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那么她就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苏澈出巡前的安排,诛杀忻王、幽禁柳太后,积极配合完颜搜寻以待苏澈归来的微薄可能;其中还有朝臣的非议和施压——譬如陛下为何不曾归来、宣平侯杀忻王囚太后是否有谋逆之心等等流言。
第二,相信苏澈已经在爆炸中死亡,和忻王柳太后握手言和,顺水推舟索性捏造事实将‘弑君’的大罪安在完颜头上,反戈一击剿灭在灵岩寺的完颜和苏澈呕心沥血组建的帝党新军……
皇帝的‘死’固然有极大的疑点,可成功寻回安然无恙的皇帝的希望又实在渺茫。为了宣平侯府的稳固和家族的安全,宣平侯一定会选择第二个方案。
苏澈感到绝望,可她依旧没有忽略一个问题——
有一个人,一定会拼尽全力阻挠宣平侯放弃她。
可是——根据苏澈对宣平侯的观察,宣平侯疼爱他是没错,却同样性格刚直野心勃勃。
苏澈不敢把大事压在男人对她的爱上,她也完全无法预计——秦昭能为了爱子做到什么程度。
“你在想什么?”沈谦一手探入她的衣襟大力揉搓着,挑眉轻笑道:“让我猜猜,你肯定是在想宣平侯保你的可能——那好吧,就算她、完颜、还有司徒骞榆三人豁出去了要保皇,在帝位空悬的情况下,她们能给你拖几天?”
听得此言,苏澈心中几番郁卒悔责,只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墙上!
沈谦说的一点不错,就算在最乐观的情况下,也不过是为她的归来拖延了时间罢了;假如短时间内她不能从这个贼窝脱身,朝廷上下必然是要重立新帝的,那可真真是一腔心血付之东流了!
沈谦这条叛主的毒蛇!她怎么就错用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苏澈气的浑身发抖抽搐,只感到头疼的仿佛要撕裂一样,她双手捂着脑袋痛苦的嘶喊出声来,面色惨白如纸。
殷长枫忍无可忍,一把将苏澈夺回到自己怀里,用两拇指轻柔的按摩着她头上对侧的合谷穴,一面冲着沈谦厉声叱责道:“你刺激她做什么?!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你说这个,毁了她的希望、残忍的揭露现实,是想把她逼死吗?!”
沈谦被苏澈的样子吓了一跳,一时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做法,心疼之余却又不肯轻易的服软认错:“我哪里知道她这么脆弱?她不是挺能隐忍抗压的,说这么几句就受不了了……”
她看着苏澈依偎在殷长枫胸前的荏弱模样,更是感到眼前刺痛不已,妒恨道:“呦,跟我就一句话不肯说,跟他就撒娇柔顺的很。是,我是背叛你,可他就是什么好人?!苏澈我告诉你,事情能落到今天这个局面都是殷长枫这个贱人
po壹8k.)一手策划的,他脱不了干系!”
“那天在我家,他动你了是不是,我看见了!殷长枫他就是故意让我看见的,那天你刚回宫他就过来找我说要结盟一起占有你!要不是殷长枫的教唆我根本不会想着要背叛你——”
“你闭嘴。”殷长枫扭头看了沈谦一眼,像在看一个死人。
苏澈静静的看着他们争执,在心底冷笑不已。
都是只知道逞一己私欲的豺狼罢了,又有什么优劣之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勾引小厮
这晚顾念着苏澈身子不适,沈谦和殷长枫倒是没有发真格的要碰她,只是三人共睡一榻,让苏澈躺在中间,沈氏夫妇一左一右揽着她的腰入的眠。
为了防止苏澈逃脱或者在夜晚进行反击,睡前殷长枫给她喂了个不知名的黑色药丸——效果正是使人维持浑身虚软无力的状态六七个时辰;不仅如此,她的双手被玄铁制的锁链禁锢着,那链子长长的拉到墙角的铁环上扣着,钥匙不知道被藏到了哪里。
苏澈睡不着觉,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被牵动的锁链立即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那黑色的链子与腕部白皙的皮肤形成色调上的强烈冲击,使人感到一种禁忌的美感,她厌恶的扯动了一下,自然是徒劳的挣扎。
深呼吸冷静了一下,苏澈阖上眼帘细细的回忆着白天沈谦的行为。
正如沈谦了解她一样,她同样了解沈谦,沈谦虽然看上去情绪阴戾暴躁,和往日判若两人,她向来不是个冲动莽撞之人,反而胆大心细处事极有分寸。
沈谦拿话激她是有目的的,并非是沈谦故意要折磨她,更多的是出于——急于让她消极认命的动机。
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困兽之斗又如何,总比坐以待毙来的叫人痛快!
而且经过白天的观察,苏澈发现——沈氏夫妇这个联盟实质上无比的脆弱,他们夫妻不和也不只是‘相敬如冰’的程度,简直水火不容。
现在这两人对她都有一种偏执的独占欲,苏澈不相信他们可以一直容忍对方的存在,而她或许可以利用这层二人潜藏在深处的这种心理,彻底撕破沈氏夫妇和平的假象……
……………
深夜的泰安府巡抚都御史台。
完颜有方在议事厅内心急如焚的挪换着脚步,满座是同样焦灼的帝党新军将领。
沈谦有一句话说错了,完颜有方不是英才,而是帅才。
所谓兵不厌诈,完颜预判了沈谦和她身后的人很有可能会大胆的躲藏在泰安府内,以此引得她带主要兵力去外郡搜寻,故完颜便将计就计,假装中了圈套远走济南府,由此让对方放松警惕。
事情确实没有沈谦渲染的那样恶劣。
完颜目前掌握的信息很多,其中最关键的两条——沈谦和苏澈没有死在爆炸里,沈谦是挟持天子的主谋元凶。
……
那晚沈谦的手下在灵岩寺的太湖石假山旁对着柳曦言的腹部接连捅刺了好几刀,导致柳曦言过度失血陷入假死状态,行凶者以为柳曦言已经死透了,又担心尸体暴露在距离柳相死士不远的露天地带会引起对方的注意,所以他在得手之后将柳曦言拖进了假山山体的内部深处。
好在这假山规模颇大内有乾坤,堆叠湖石足有十四米,里面又有溪流穿过,温度偏低空气潮湿。
在爆炸的瞬间,这座堆秀式假山变成了一个极佳的火灾绝缘体,加之假山素来追求的是皱、漏、瘦、透之美,在岔道曲折回环隔绝火源的同时,洞洞相通、穴穴相连,故通风良好不会产生一氧化碳中毒现象,也就给柳曦言的幸存提供了可能。
也该是苏澈时来运转,完颜率领刀斧手冲进灵岩寺将柳相余孽屠戮殆尽之后,虽然寻到了沈谦故意留下混淆视听的尸体,却也在假山深处找到了命不该绝的柳曦言。
沈谦谋划的其实相当周密了,她以为柳曦言就算没死在自己的人手里,两座禅房引发的大爆炸也足够叫他灰飞烟灭了,只是天命变数作祟,偏偏留下了最关键的人证。
苏澈倒霉到了极点,却还有一点幸运在里面。
………
就在今天早上,经过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柳曦言指证——沈谦已经浮出了水面,找到苏澈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
苏澈这一晚躺于两人中央,却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良久,才在疲力尽中昏沉入梦,再次苏醒已是日上杆头,沈氏夫妇二人俱不在身边。
她略略放松了些,直起身子靠在床头,动作间又是铁器碰撞的声音。
恰好这时门边吱呀一声,一个青衣小厮捧了个托盘走进来,一碟一碟的将盘中的荤素小菜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动作倒是训练有素,只是抬脸时看到她的那一刹那表情变得十分惊怔。
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和阿玥差不多大,虽没那般的风华绝代,模样倒也清秀可人。
苏澈眯起凤眸细致的打量他,试探的笑道:“看你的样子,好像……见过我?”
少年被她的笑容弄得愣了一下,随即跟吓着了似的飞快反驳道:“没…没有!你可别瞎说,我是夫人这两天才买的,怎么会认得你。”
他利索的拿了钥匙给苏澈把链子放长了点,指了指那小菜道:“夫人说了,她和夫郎有点事情要出府,今天中午也不回来用膳了,这不已经快午时了你才醒,我索性把厨房的小菜弄几碟过来给你吃。你还有什么别的吩咐没,需要什么跟我说就是。”
一连串的说了一大堆,反而能够透露他内心的慌张。
苏澈知道她自己长得好看,可也没自恋到认为足以叫人一见就迷恋的话也说不出来的地步,抛开一见钟情,这小孩这种表现很有可能就是……
根据她的识人经验,这个半大少年应该是个有点子心眼会伪装的,只是年龄未到演技也不到家。
或许他是可以利用的。
苏澈温和的笑道:“既然他们叫你管我,我总该知道你——叫什么吧?”
“阿七。”叫阿七的少年撇着脸不敢看她。
“我看你也年纪不小快到嫁人的时候了,应该稍微懂点事了,你也知道你夫人和夫郎私自囚禁我是犯法的吧。”
“……她说你脑子有点毛病,爱发疯杀人,不得不关你,合情合理,不犯王法。”
“她撒谎,你过来,你看我这样子像疯子么?”
“……………”
少年鬼使神差的坐回到床上,只是回过头的幅度有点大,差点和苏澈的鼻子迎脸撞上,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的面皮立刻红的跟番茄似的,待骤然反应过来,他十分迅速的和苏澈拉远了距离。
“你还是老实呆着吧,夫人要知道我跟你凑这么近,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阿七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紧接着‘喀嚓’一声又把门口挂着的大铁锁扣上了。
他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瘫坐在地上,脑子乱成一团。
其实阿七从前确实见过苏澈,不过也是在极偶然的时候了,他从前跟着伺候过司徒公子,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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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和公子去逛灯会,谁知道就被几个淫贼给围了,就是屋里头的疯子救的他们。
那天晚上的疯子笑起来真好看,白衣飘飘的,看着像话本里头的仙人似的,难怪公子对她念念不忘,回去还作了好些画像思念她。
可惜后边没多久公子就进宫伺候前朝的贵太君去了,府里裁减仆役,他给发卖了几户人家,可主家要不嫌他年纪小没经验要不怕他生的秀气教坏女人,来来回回的倒手了几个地方到了泰安府,前两天刚给这宅子的夫人买下来,说叫他来帮着看护疯子。
再次见面,他还奇怪呢,隔这么大老远怎么她到这么个地方,这家夫人还说她脑子出了问题,那不成家里出了什么变故受刺激了?
可是,‘疯子’看着又文雅又有礼节,不疯啊。
……
算了,疯不疯也跟他没关系,把疯子看好了是要紧事,他这么个奴才也做不得主,夫人跟夫郎高兴了他才有好日子过。
阿七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也可能是为了彻底打消对疯子的那点同情,晚上沈谦和殷长枫一回来,他就给苏澈告了一状:“夫人,西厢房的疯子想逃跑呢,还说自己不疯想着给夫人报官。”
说完绘声绘色的把苏澈是怎么跟他说话的,细节表情,一点不漏,全捅给沈谦了!
沈谦听了也不十分恼怒,先是叫殷长枫去给阿七弄点赏赐,自己悠然自得的开锁进了屋。
苏澈没在床上待着了,身上就穿了件雪白的中衣,独自光着脚坐在窗户边上看鸟,她睡了一晚上头发倒也不如何乱,只是神情委顿,和龙椅上高高在上的‘那位’简直不是一个气场的。
沈谦走到苏澈跟前,一把攥住她的手,把她用力扯回了床上,自己站在床边,神情古怪的盯着苏澈看了半晌,嗤笑道:“苏澈,又干回老本行了是吧,处处勾人,男的勾不够勾女的,主人勾不过瘾连奴才也不放过。”
“我刚当探花那阵子还挺佩服你,觉得你没什么势力又不被太后喜欢还能坐明堂,现在算明白了,就靠睡觉——睡来的。不是,你早说啊,你要是有勾搭纯贵君那工夫不能来找我?靠我的能力,也能保住你的皇位。”
苏澈身子一侧躲开她伸过来的手,凤眸中闪过一丝厌憎:“沈谦,我嫌你恶心,殷长枫都比你还好些。”
是啊……
苏澈那样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就是落魄到极点也流着尊贵的血液,是合该翱翔于九天的凤凰,又怎么看的上她这只侥幸从山沟沟里爬出来的野山鸡?
可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要将明珠蒙上厚厚的泥土再裹上几层布死死揣在怀里。
沈谦低低的笑着,原本明澈的眸子里尽染疯狂,语调阴沉而充满恶意:“那也好……就不如恶心到底,我也不用再什么心思了。”
毕竟,同样都是可以相伴一生,得到一个人的身体比征服一个人的心灵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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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沈谦把苏澈交给几个粗壮婆子,吩咐说把人给伺候拾掇好了送去正房。
阿七拎着个红松木盒子乖顺的站在正房的廊前候着,约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远远的看见方才那几个婆子背上抗了个微微颤动的被卷进了卧寝,不多时,几个婆子退出来给了他个眼色,阿七便了然于心的提着盒子走了进去。
推开房门的刹那,他隐约闻得椒香阵阵,带着一种糜烂的暖意,叫人近乎迷醉,阿七细细观察了一番,只见这正房相较西厢房却是奢华的多,屋内陈设巧华贵,单说外室的几件家具,墙角立了件紫檀暗八仙立柜,正中主位是把百宝嵌花果图大椅,前头摆了个黄花梨嵌珐琅翘头案,右后立了光色柔和的楠木番人进宝宫灯,均是价值不菲的稀罕物件。
他知道主人家这几日也是住西厢房,可见正房这般纨丽是新花的心思,谁知道却用在这么个疯子身上。
阿七摇摇头,掀开那一层珍珠帘幕转进内室,里头是一张沉香木阔床,就在那垂下的半透明红色帘幔后边,有个人姿势怪异的跪坐在上面……
他心脏有些鼓噪,小心翼翼的掀开帘子。
疯子的双臂被柔软的轻纱绕了好几圈,手腕更是给捆的很紧实,高悬着绑在大床的顶穹之上,丝绸制的中衣领口敞的很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柔顺光亮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背后,还有一缕调皮的衬在美好的脸颊旁边。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充满欲望的吸引力。
只是那双琉璃色的凤眸空洞的直视前方,倒像是个完全没有感情的木偶人,阿七怕她犯了疯病,接连在眼前晃了好几下手,竟是半点反应也无。
阿七心里一激灵,上前掀开她的眼皮一看,立时惊得往后一倒瘫坐在地上,背后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这是散魂丸的功效。
也就他能认得出来了,他上个主子是个大宅院里边的夫郎,这种朱门大户院落深,腌臜事也多,上回他们家妻主好生的整治了一顿,他也在旁边看着,搜院就搜出来这么个东西。
当时找了好多大夫都鉴定不出来,最后碰巧遇到个在当地丽春楼里待过的老头才道破悬机。
“这叫散魂丸,专门用来调教一些不听话的性奴用的,吃个一次两次也就是神智昏聩身体无力,要是吃久了,就会变成全无感情和记忆,任人摆布玩弄的傀儡……”
阿七想起方才夫人叫自己把食盒里的牛乳给疯子灌下去,说是怕她饿着了,可谁知道里头又加了什么?
太造孽了,白天疯子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除了他自己偏听偏信的那几句说辞以外,这人的行为举止明显都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小姐,是个好端端的人啊!
他颤抖了一下,差点把盒子里头的牛乳给撒了,目光很是不安的在疯子昳丽的脸上转了几转,神色几经变换,狠狠心,牙一咬就用手掰开她的嘴,把那碗牛乳给她灌了下去。
阿七想起了往日为奴为婢时候挨的打骂和主人家凶神恶煞的脸。
他年纪不大,也看过几本话本也做过几场梦,还在司徒府的时候也幻想过行侠仗义帮一帮被冷待的小侍,结果就做了蠢事,枉作好人。
当时司徒公子叫人把他吊在房梁上狠狠的抽了一顿,然后对着血肉模糊的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告诉你,身为奴才就要牢记作为奴才的本分,在吃里扒外之前,也要先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毕竟人家好歹是半个主子,轮的着你来同情?”
阿七在脑子里拼命回忆司徒若云警告他的那句话,把盒子里其他的东西掏出来给女人戴上——两条黑色的丝绸带子。
一条蒙在眼睛上,一条打个结把嘴绑好。
慢慢的,随着他的动作,床上的疯子开始低低的‘唔唔’叫起来,白皙的脸颊也泛着酡红,她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谁知动作间吊着她手腕的轻纱越缠越紧,最后只能垂下头狼狈的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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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挣,胸口露出来的肉更多了,阿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觉得身下那物顶的快要撑破了粗布制的裤子,觉得呼吸间都是陌生的情欲。
疯子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人了,声音也好听……
他忽然很是羡慕今晚即将要享用她的主人,甚至几分钟前被鄙弃的念头再次水涨船高的推了上来——
要是能带着疯子逃跑就好了。
阿七大着胆子想去抚摸她的脸,刚一接触忽然听到外屋门开的声音,吓得手跟触电似的缩了回去,身子一退就和苏澈拉开了老远的距离。
沈谦撩开珠帘走了进来,殷长枫紧随其后,看见他和苏澈共居一室,两人脸上皆露出不虞之色。
“活干完了就滚出去,还赖在这里做什么。”沈谦清泉般的嗓音冷的像结了冰。
阿七本就心虚,再给殷长枫阴狠的眼神一扫,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
朦胧中,苏澈觉得自己深陷泥沼,手被禁锢的动弹不能,喉咙被塞得满满当当,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越是想要逃离陷得越深,无力中只能一点点往下沉。
后面有人在大力的撞击,她就像是风雨中随波逐流的浮萍一样晃来晃去,当脖颈上仰荡出动人的弧度,前面有张温热的嘴就在最为脆弱的喉管处舔舐停顿……
她被人牢牢地掌控着。
………
殷长枫在后面卖力的挺动冲刺,快速而狂猛的顶弄使得苏澈紧贴着男人胯部的桃臀震颤不已,晃动的更加激烈和惑人了,这种视觉刺激让男人深埋她体内的阳具更兴奋地膨胀起来,堵塞的娇嫩的内壁不留一丝空隙。
“嗯!!!唔唔!”苏澈被撞到了敏感的地方,抬起头放荡的高鸣着,挣的轻纱将手勒出一道深色的红痕。
沈谦‘好心’的把她嘴上的黑带解开,换上湿热粘腻的深吻,将她被别的男人干出来的呻吟堵了回去。
她早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剥的差不多,雪白的藕臂向前缠抱住苏澈不断摇曳的身躯,满眼的爱恋和占有欲让她此刻清丽的脸庞点缀上一片桃红,口中不停地低喃着疯狂偏执的情话。
“你若是不喜欢我,何必要给我营造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氛围太难受了,一次次撩拨我引诱我,让我开始无数次的幻想着有一天性别身份都不是我们之间的阻碍,最终却要残忍的打破它……
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你不愿意要我,是我自作多情,我远远的躲开就好了,我愿意一直守在你身边当一条忠诚的狗,我不会去束缚你,我不会去骚扰你!我甘心放手,我自食其果!”
沈谦狠笑着用手指戳刺着女人的口腔,头低下去,开始用嘴和另一只手放肆地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揉搓品尝:“可是,为什么要和比我更过分更不为世人所容的人苟合?还偏偏是我刚刚娶过的男人……苏澈,你是看不起我的爱吗?所以想要刻意羞辱它?”
苏澈被玩弄的开始颤抖,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蒙住眼睛的黑布,沈谦‘啧’的一声,一脸玩味的将已经一片晶莹的手指抽出来,果不其然的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我也算是看清了,苏澈,你这种人,本身就是不值得。”
殷长枫今晚显得格外的沉默,他暗沉的扫了沈谦一眼,欲求不满的将女人翻了身子,架起她的两条长腿开始从前面干她,瘦的腰肢和窄臀使劲往前面抽送着,时不时变换着角度,沉甸甸的囊袋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他其实很不开心,虽然知道苏澈有过很多人,可是他一直都在逃避忽略这个问题。
这是他第一次直观的面对别人对她的痴恋,甚至两人之间的做爱他都要在一边旁观。
好烦……那种暴戾的心情感觉快要爆炸了一样。
苏澈尽管神志不清,但也在这种持久的操弄中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甚至本能的扭动着腰身迎合起来,口中的呻吟暴露出她现在的愉悦和享受。
细白修长的双腿主动的缠上男人的腰,女人既痛苦又惬意的动着臀在灼热的肉刃上起起伏伏。
缩的阴道夹得殷长枫差点射出来,他幽深的看着她,一手狠狠的在她雪白的臀部打了一巴掌,随之加快了侵犯的节奏,喘息渐渐粗重……
不用管那么多了,现在,干就是了。
…………
苏澈被憋得清醒过来的时候,她侧躺在床上,头半埋在沈谦温暖绵软的胸部,殷长枫贴在她身后紧紧搂着她的腰,粗长的性器依旧在她的身体里面蛰伏着。
她的小腹饱胀的微微隆起,看来液将子宫灌得很满,至于身上,不用想也是一片片的红紫吻痕。
苏澈扯了扯唇,想起昨晚做的一个不大恰当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困在《还珠格格》里面那个翰轩棋社,里头也是一样的有对变态夫妻,一个公夜叉,一个母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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