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咸鱼之王
若云真残忍,要勾搭他的女人还要用他给的东西。
“若云,来来,我们出来,去隔壁屋,让她先睡。”秦玥都没想到自己说话能这么平静。
可能是哀莫大于心死了吧。
司徒若云看见他不禁抖了一下,可想想自己已经做过了,索性也就硬气了一些,他想着把地上那件红袍子捞起来,不料一只手却把那件衣服抢了过去。
他惊愕的抬头,发现秦玥看他的眼神已经彻底的变了:“别拿,就这么出去,都干出这种事情了你还要什么衣服啊。”
“走。”秦玥一边不耐的催着他一边把那件象征着友情与背叛的红衣撕得粉碎。
真是恶心透了。
秦玥半拖半架的把他拽进了隔壁的房间,司徒若云被他掼倒在了地上,怀抱膝盖缩着身子不敢看他。
他上下扫视着司徒若云赤裸的身躯,嘲讽似的勾起一个笑容:“你那处还挺大的,怎么,她喜欢?”
司徒若云羞的满脸通红,但还是心存侥幸把先前安慰自己的话说了出来:“阿玥哥哥,你知道不会有我还会有别人,那还不如是我!”
“我知道你的想法是想要跟她过只有夫妻二人的生活,可是你得明白,她是帝王注定不可能只有你一个人的,你这种想法简直大逆不道!”他仿佛是刻意要显得自己有理一般,梗着脖子辩驳道:“与其被一个不知来历的男人分去宠爱,不如和自己的兄弟结盟,让我进宫帮你”
司徒若云越说越觉得自己想的极对,甚至生出一种秦玥会感谢他的错觉:“我虽然才来了不久,也知道纯贵君在宫中树敌颇多,这对你其实十分不利,好在现在有我助你一臂之力;要说背景我们也刚好互补,你背后是宣平侯府,我背后是司徒府,这样一文一武”
秦玥抬手,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闭嘴,我就最后问你一句,今天这事是你故意的吗?”
“是。”
心瞬间冰凉一片,带着难以言喻的剧痛与恨意。
而冰寒刺骨的眼神剜的地上的赤裸男人身子一震,秦玥又是烦闷又是恶心,恨不能一声令下就叫眼前的人瞬间从世界上消失。
“我跟你说过吧,别动她,为什么不听?”
“阿玥哥哥”司徒若云急切地想要去拉他的袖子却被秦玥狠狠挣开,活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别喊我,我和你没关系,”秦玥仿佛又恢复到初见时骄矜而高傲的模样,他挺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宣判他们最后的结局:
“你,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想要爬上龙床的贱人罢了。”
这种人,他背地里料理了不知道有多少;对待想和他争宠的人,他的手段也是残忍狠毒、层出不穷;所以自打他入宫后这么久的时光,她大多都歇在他宫里,也从未另外宠幸过新人。
司徒若云手法并没有高明到哪里去,只不过胜在他曾是自己的好友罢了。
秦玥突然觉得自己悲哀可笑极了,他虽然性子跋扈高傲、恶毒残忍,总归对身边人是极好的。
像是一匹眼冒绿光的凶狼,独独为他敞开了最柔软的肚皮,是那样近乎毫无保留的信任
挺傻的。
少年的身上依旧套着鲜亮的红衣,漂亮纤长的手指朝向寝宫华丽的大门:“趁我没反悔之前,就这么裸着从正门滚出去。”
司徒若云霎白着脸摇头,磨磨蹭蹭半天不愿挪身,慌乱之中瞥见秦玥气势汹汹的从堂屋里拔了一柄长剑出来,那雪白的剑光唬的他惊叫一声,顾不得脸面的逃了出去。
秦玥持着剑,双目血红的盯着门口,像是庙里泥塑的钟馗,集合了狰狞和虚张声势的无力。
“哐当。”长剑委顿而落,他颓然往殿内走去,瘫坐在榻上静默着看苏澈沉睡的面庞,一只手轻轻地拂了一把。
秦玥突然想起从前许多不曾被注意过的细节:初次见面时若云的陡然失意,御花园赏枫时他脸上尴尬的笑容,侧殿烹茶他和皇上亲昵的距离,中秋晚宴时极不合他穿衣风格的红衣
他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思绪轰然杂乱:司徒若云早就看上她了,种种蛛丝马迹并非没有端倪,就是他蠢的引狼入室
苏澈本来只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娘原来不是没有旁敲侧击的提醒过他,不要太过轻信旁人,即便对待一些心存好感的人也不要毫无底线的去结交,不要事事都不留余地的分享,不要把自己的情绪任性的挂在脸上!
司徒若云从前说:“阿玥哥哥
po壹8k.),其实真的特别羡慕你,有这样好的家庭,有这样好的出身和地位,有这样出众夺目的容貌,还有这样温柔体贴的妻主要是”
少年温雅的笑容停滞在半空,落寞极了:“不过能看见阿玥哥哥和皇上幸福,若云也觉得很满足了。”
秦玥现在知道了,他没说出口的话应当是:阿玥哥哥能分我一半就好了。
他恨得牙近乎要咬出血来,想要重重的一拳锤砸在床头又怕惊扰了她,心上像是生生的被砸出一个血洞来。
可怜自己以前还想着,若云在府里并不如何受人重视,他母亲对他也不够好,过两年出嫁的时候让皇上帮忙给指个好人家,再加上个贵君义弟的身份,总能有个好归宿。
现在看来,如何需要为他动什么心思,人家自己就找好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罚跪
苏澈清醒后知道酒醉后和司徒若云的事,心里鄙夷却也赐给了他从三品侍君的位分,只是好生安抚又哭又闹的秦玥,还应了他许多不言而喻的好处。
伴随着司徒若云的入宫,司徒家等于被强制性的站队帝党,且对于苏澈来说有利无害。
一方面司徒家原本的中立立场发生了彻底的翻转,基于司徒骞榆在文臣清流中的地位,部分簪缨世家开始倒戈;另一方面司徒若云对秦玥的羞辱和打击让爱子如命的宣平侯震怒非常,立誓与司徒家不同日月。
两大权臣的怒目而视,使得司徒骞榆只能追随苏澈,和沈谦完颜站在一起,成为彻彻底底的死忠帝党。
只是司徒若云的行为叫整个司徒家都蒙上了一层难以洗去的耻辱,那日秦玥惊怒之下叫他裸奔出逃的轶事更是成了后宫诸人的笑柄。
人言:“司徒氏还号称是书香世家,竟出了如此儿郎,不知羞耻的干出背着母族爬龙床的事情,这《男诫》不知教到哪里去了。”
苏澈坐在奉天门,凤眸似是无意的扫了站在宣平侯斜前方的司徒骞榆,果不其然的看见她的额头上冒出一颗豆大的汗珠。
“陛下,大学士司徒骞榆蒙陛下特擢,乃亦每事依违,放纵惫懒,不可不谓之负国也。”宣平侯表情平静而沉稳,眼中幽深的黑眸却是无比的寒冷,潜藏着强烈的怒意。
苏澈皱眉看向司徒骞榆:“司徒骞榆,十月十二日,占城国派使节进贡,你却延迟不报,待朕知晓时占国城使团已然抵达京城,你身为礼部尚书却如此懈怠”
女人儒雅的脸立刻染上惶恐,跪地磕头的动作像是捣蒜一般:“臣有罪,臣知罪”
知道宣平侯有备而来要找她的麻烦,自己犯的事也确实是很严重的外交事故,可司徒骞榆一点也不害怕,她的命现在是属于龙椅上那个人的,旁人想要还不那么容易。
“在其位不谋其事,要你何用?”苏澈冷眼看着司徒骞榆在地上发抖,故作恼怒的将司徒骞榆贬成了户部侍郎。
果然是明降暗升。
户部尚书江眠喜庆的圆脸上漾起一个笑,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两条弧线,她的内心实际是十分不悦的,不仅是对即将和她成为同僚的司徒骞榆,更是对那位。
皇帝近来不仅往兵权上伸手,财权上也动起心思来了,本来司徒骞榆当的那个礼部尚书是个鸡肋的,现在换成有实权的副职反而有赚无赔,况且现在的户部侍郎兼管着掌铸币的钱法堂及宝泉局,这么一来,大殷的钱口袋不就掐在她手里了么。
故意让司徒骞榆出错,再利用宣平侯因为后宫之事而起的怒意,明着给了秦家交代以巩固新建立好的帝党,又不显山不露水的狠狠给柳相一派重击。
柳相是遇到了一个怎样工于心计的对手啊
昭阳后殿的三间抱厦戏台现已然改成了供贵君观景休憩的暖台,这样敞间的设置倒是方便了观景,只是像这样寒冷的深秋日子就有些叫人不大好过。
秦玥穿了一身茶色罗织金袍子,外头又畏寒的披了一件紫貂风领玄狐大氅,手里捧了盏热牛乳茶,优哉游哉的斜靠在一座小叶紫檀罗汉床上。
台下跪了个只着中衣的男人,鞋袜也给人强行剥去随意扔在草丛里,男人面色青白的吓人,身上还湿淋淋的,活像是水里刚爬出来的厉鬼一般。
柳曦言缩手缩脚的站在台上,整个人被怼到了边缘地带,看着下面狼狈不堪的司徒若云发愣。
司徒若云下的是一着臭棋,至少站在他的角度看是这样的。
虽说宣平侯府和司徒家面前战线一致——对抗柳相,可这地位却是千差万别的。宣平侯是皇帝目前最大的兵权来源,苏澈要倚仗她的鼎力支持;而司徒骞榆依附苏澈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这在开始就落了下乘。
依照宣平侯的势力和底气,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护秦玥无虞,可司徒骞榆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只会无视司徒若云在宫里的处境。
柳曦言苦笑,若他有司徒若云的底牌,只会选择对秦玥言听计从,利用彼此的交情,让这位纯贵君帮忙想办法给自己寻个好出路,只恨不能离秦玥的女人远而又远;哪会去得罪这尊杀神?
现在这司徒若云就是反悔也晚了,人家秦玥根本不接他那什么结盟的橄榄枝,他只惦记着曾经的好友——动了属于他的、不该动的东西。
而陛下为了给她‘最爱’的人吃定心丸,定然也不会管这个露水情缘,只要秦玥不弄死他彻底的破坏帝党联盟就好。
“本宫现在得了皇上亲准的协理六宫之权,自然要恩威并施,赏罚得当。司徒若云既然已经是宫内的人,就要学会安分守己,恪守宫规,不要整日蝇营狗苟的想着用些不知羞耻的手段,今日你也跪在这里静思记过了,那么”秦玥故意拉长了语调,唇角微扬。
地上的男人身子一松。
“就进行下一项,好好的在这里念宫规,要大声口齿清晰的念,另外锦川,把合宫里的宫监侍女都叫来围观,”秦玥恶意的慢悠悠将后面一句吐出来,从罗汉床上坐直了身子,细细的观赏自己那被修饰的整齐漂亮的指甲:“记着,无论是谁都不许走开,都看着狐媚惑主、以下犯上的人是什么下场。”
“锦川。”锦川立马利索的上前,准备好执行秦玥的下一句吩咐,谁知被拉近了一步耳语,听完时表情都是抽搐的。
“给本宫找个话本,贵君x皇帝的那种,”榻上的矜贵少年红着脸小声对他讲:“在这里听他们念叨这个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得弄点东西提提神。”
方才锦川以为这是他家贵君开窍的初兆,还激动地热血沸腾了一下,谁知道画风突变,还是那个不谙世事、成天沉迷爱情的原装货
苏澈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场不严肃的宫规执行现场。
秦玥坐在罗汉床上津津有味的读新出的话本,台
po壹8k.)
上柳曦言浑身僵硬的站在奴才堆里,台下司徒若云面如死灰的念着宫规。
“阿玥又看闲书了,”苏澈无奈的笑着看了眼他仓促藏起来的话本,一手给他拉了拉身上的狐裘:“这么冷的天还在这里吹风,是真不怕得病。”
她现在既不怕太后也不惧司徒骞榆,那双深情缱绻的眸子自然只看得进纯贵君这一个美人。
秦玥欣喜的看着她关切的面容,身子一歪就往她怀里靠去:“皇上可来了,今日早朝怎么用的这样久,臣夫在这里待的身子都冷了。”
少年娇气的哼着,明媚的凤眸还不忘示威一般扫过地上疲惫的男人:“陛下,臣夫今天心情好,不如请个旨,就叫柳贵君协助在这里盯着司徒若云念宫规,待念到今天的寅时一刻也就是了,算是小惩大诫怎么样?”
真真是‘小惩大诫’,赤着脚在这冰冷的石砖上跪近一天的功夫,又浑身湿透的吹着寒风。
柳曦言前些日子的风寒还未好,自知在这种环境下熬一天的后果——怕是要留下病根来了。
皇帝明显一颗心都系在贵君身上,看都没看台下的司徒若云一眼,可想而知他内心的苦楚难受。也不知他会不会后悔,豁掉脸面求得一夕之欢却落得这么个局面,就连喜欢的那人,也不肯分一丝一毫的关注在他身上,还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都听你的,”女人温和慵懒的笑,皆是令人迷醉的宠溺:“午膳吃些什么,朕可是饿了。”
“上次皇上不是嘱咐了御膳房那种‘新制法’么,臣夫想着中午吃锅子,在侧殿支了炉子已经烧着水了。”少年随手把话本揣在怀里,小孩子炫耀玩具似的牵着苏澈的胳膊朝殿内走去,回头不忘得意的冲身后的两人一笑。
“幼稚死了。”苏澈没有落下他的小动作,自觉跟他呆久了自己也觉得宫里和前朝的勾心斗角变得不再可怕了。
莫名其妙的放松。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只有两个人的火锅
进门时果然见那那常用的金丝楠大炕桌上支了个银带盖火锅,一锅分为六小锅,外锅呈现葵瓣状,内锅现花瓣状,还配着装潢致的盖子,看着就叫人赏心悦目。
猪肉片羊肉片自然是标配,鹿尾烧鹿肉,褪羊肉乌叉、酸菜、血肠、白肉
和当地的传统不同的是,锅子里煮的是红白汤,菜品里还添了牛毛肚、黄喉、血旺,蘸料不同于传统的麻酱,换成了醇香的芝麻油碟。
在锅子喷腾的热气和屋里烧的银霜炭的双重作用下,侧殿的暖阁温煦如春,秦玥将身上披着的狐裘扔给了锦川,大刺刺的在炕上盘腿坐下,又咧开嘴露出没心没肺的笑容:“阿玥觉得,每天有好吃的,每天都和皇上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事情。”
“原来朕还不是第一位的。”苏澈佯装生气的样子,用筷子给他那边夹了些毛肚蘸在红汤里涮着:“看这个,待上一会儿等它卷了就可以吃了,另外还没问你怕不怕辣,要是怕辣这个可吃不得。”
“阿玥不怕辣,不过,这个是什么啊?”秦玥好奇的睁大眼睛看着那片状的东西,白白嫩嫩的脸上一片懵懂,憨的让人想摸一把。
“牛毛肚,川渝地区火锅常用来涮的配菜。”苏澈给他涮完了浸在芝麻油里泡了泡,秦玥张嘴就叼谁知道被辣出一脸眼泪。
“嘶”他感觉有一股陌生的逼人的味道像熊熊烈火般直逼喉咙,只刺激的那双丽色的眸子里水汽氤氲:“不行了不行了,换点温和的东西来吧。
苏澈微笑着重又替他加了些放在白汤里:“恭州火锅特色麻辣辛香,味道也巴适的很,在湿气重的时候有助于驱除寒气,”她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局促的少年,温柔的语气中带了些好笑的揶揄:“这锅子和当地的巴人一样,骁勇善战、性情刚烈,本以为和阿玥是再相配不过了。真是可惜,可惜。”
“巴人恭州除了娘的营地和京城,我其实没怎么去过,不过我身边有个爱读书的,什么时候我去问”秦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本想推出什么人来好化解这份尴尬,谁知话到嘴边硬生生闭了嘴,只能懊恼悔恨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有些动作已经成了惯性,想要忘却,基于从前的刻板记忆还会时不时的冒出来。
“阿玥,其实很难受吧,从刚才你的眼睛就在往他那个方向瞟,还故意装出看话本看的入迷的样子。”苏澈看秦玥憋着不说话,自己都有点替他纠结。
她也很矛盾,一方面秦玥越恨司徒若云证明他越在乎自己,她该是高兴的;一方面秦玥要是太过无情决绝,她又会担忧未来迟早会到来的那一天
“别说了。”秦玥漠然开口,竟是极罕见的对苏澈用上了强势的口吻:“他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和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况且我已经提醒过他,是他自己不要最后的机会。”
他的底线:苏澈、家人。
谁动谁死,哪怕是最好的朋友也一样。
“那要是哪天我也动了你的底线,阿玥会不会也要放弃我,或者杀了我?”苏澈被他渐渐泛上血红的凤眸惊得一震,面上装着不在意的样子以开玩笑的口吻问道:“我可是好怕怕哦——”
“不可能。”秦玥站起身走过来,扑在她身上贪婪而用力的吸气,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个天真而古怪的笑容:“但希望皇上不要给阿玥这样的机会,虽然我不会杀了你,但也绝不可能放过你。”
“我只会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东西,然后彻底的禁锢你。”
“阿玥还真是坦率啊”苏澈抑制住想要后缩的冲动,张开双臂把这个人型的定时炸弹抱在怀里,少年炽热的体温暖融融的,稍微驱散了些差点掩藏不住的恐慌。
“朕最近听说纯贵君在宫里好大的威势,对违反宫规的宫君侍人皆是雷厉风行的重罚,显然是力旺盛的很,可是到了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又时不时称病不去,便是去了也要让众人等待好久。”
“阿玥这般处处树敌,实在不是良策,虽说朕宠爱你,可万一阿玥在宫里就没有一个朋友么?”苏澈实际是很清楚的,迟早
大殷的天,只能有一个太阳。
柳相不行,宣平侯也不可以。
只是万一她们终有一战,宣平侯落败,她会在第一时间安抚功臣和后宫诸人,那么阿玥怎么办?
“臣夫不需要朋友。”秦玥将头倚靠在她的肩膀上,便开始了絮语:“其实已经很幸运了啊,有待我如珠如宝的家人,有愿意爱我包容我的皇上”
他低声笑着,竭力忽视心中的隐痛:“若是全心全意对待一个人,到头来只迎来一场空,还不如在开始就不要付出感情。”
今天真的好冷。
烧开的锅子带来的滚热也让他觉得冷,他知道这样的锅子是要和好多人一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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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像这样陪他一起吃的只有父母和姐姐们,可他进宫后就很少见到家人了
幸好,还有她他还可以从她那里得到温暖。
苏澈被秦玥死死地搂着,眼眶一酸也近乎要掉下泪来,只能轻抚着他的背企图让他平静下来。
他这样又嚣张又蠢笨又天真的人,像极了电视剧里叫人深恶痛极的恶毒女配,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不觉得讨厌呢?
他其实很孤独吧,在这个偌大的宫里,除了她的‘宠爱’,好像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当霸总穿到女尊文(NPH) 强迫偷情&捆绑play(h)
今天是十月十九日,和沈谦约好去沈府的日子,也是答应了殷长枫定期‘偷情’的日子。
苏澈穿着一身月白色立领长衫,并不意外地看见殷长枫贪婪而扭曲的眼神。
只是他装的很到位,双手交叠在身前,脸上挂着温婉贤惠的笑容,恰如其分的彰显男人作为一府主夫的身份。
没人知道他曾经是那样疯狂和令人作呕的,一寸寸的舔过喜床上她的裸体。
“为了陛下能来,奴今天早早地取了只肉肥膏红的梭子蟹洗净剁碎,用麻油熬熟,加盐、酒、生姜、橙皮、花椒等调料腌制,有个说法叫洗手蟹,吃着简单滋味却鲜嫩,香,麻多重口味样样俱全。”殷长枫柔柔的浅笑,素白修长的手不由分说的给她挑了个大的夹过去:“陛下尝尝,都说金秋十月蟹儿肥,现在的蟹好吃着呢。”
沈谦的眸子瞬间冷下来,面上却仍是温和着,维持好了两人相敬如宾的表面形象。
苏澈假笑着应了一声,很快和沈谦聊起别的事情来,看都不看殷长枫一眼,也完全不去动他劳作了大半天的螃蟹。
“柳相递了折子,说是陛下劳苦功高、为政期间颇有建树,想着请陛下临泰山封禅。”
“呵,到底是撕破了脸,果然比我想的动作——还要快些。”苏澈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鸡皮疙瘩顿起,还在挣扎着继续下一句:“忻王借口母皇十年忌日,也、要入京祭拜。”
她不是怕柳相和忻王,是——男人的脚黏腻的蹭到了她的腿上,或轻或重的按压着。
透着一股子浓厚的情欲和挑逗。
“朕去更衣,爱卿,你们夫妻二人先用。”压制着极度厌恶和想要尖叫的情绪,她实在不能忍耐的起身,逃一般的跑到庭院里。
秋雨已经下过了,天空是异常清新而爽朗的,树干上叶子落得稀稀拉拉的,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
可她怎么就感觉这么脏!
苏澈觉得空气污浊不堪,还要紧紧的、紧紧的束缚她,她为什么要当殷朝的皇帝,不能跟天上一字行的大雁似的远走高飞呢!
“阿澈在这里干什么?”
她不想回头的,她好怕
潇子阿玥
谁来救救她?!
殷长枫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斜倚在走廊的红木柱子上,琉璃色桃花眸里仿若有暗色的雾涌起:“说好今天你是属于我的,我为了这一刻也心准备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不肯接受呢?”
他一点一点靠近,语气阴柔的令人毛骨悚然:“今天在做螃蟹的时候就想到你了,味道好香好想吃我饿的受不了已经饥肠辘辘了,想吃你想的睡不着觉。”
苏澈的脚好像被钉在了地上,她恨透了自己那该死的理智。
“那么,我要开始享用了。”男人弯眸一笑,只手钳住她两只手腕背到身后,力道轻柔的把她推进了厢房的那扇雕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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