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殖之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
又晚了,实话说,存稿箱告急
但一切尽在掌握。
话说长篇写起来真靠一个耐力,耐寂寞的耐。
回头捉虫
各位周末愉快!(~o ̄3 ̄)~
炽殖之地 这欢快的世界!
一曲终了,又起新的鼓点,男男女女跳着高欢呼,是那首自由之歌的摇滚快版,炸裂的节奏配上振奋人心的歌词,全场便沸腾了。
可是假面男人却轻轻松开九娣的手,鞠躬致意:“属于我的时间到了,我该走了,谢谢您的赏光。”
“等等!”九娣叫起来,可假面人却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九娣一路追一路扒开人群,在酒光昏暗处踮脚循视假面人的背影。
“法蓝!”九娣高呼一声,声音却都变成了狂躁的音乐,人们的尖叫,嘈杂……
假面人头也没回,脚步匆匆,九娣眼看着身影匿于人群,再一眨眼的功夫,眼前都是戴白色假面的男人。
每一个都像他,但每一个又都不是他。
九娣注意到舞池里那些人的舞姿越来越奇形怪状,随着音乐变幻,电子音乐的迷离和吟唱者的哼鸣,气氛变得诡异又暧昧。
两两或叁四,身体交迭纠缠,狐狸脸和黑天鹅,金假面和银假面,起伏柔波,裸露白乳和粉穴,男人们健硕的腰臀……几腿岔开迭迭,私处密合,一下下紧凑,顶弄……看不出表情,却听呻吟,一声声就在耳边娇喘,欢叫……
舞台又传骚动,九娣回头看,见刚刚还在上面唱歌的机器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只女“猫”在给几个黑色假面的男人口交,猫头攒动,根根入喉,吞吐有致,像打一场擂台,看谁先爆口,围在底下的观众摇头晃脑,一边看一边拉过自己的男伴或女伴,或坐卧,或站立,抽插,耸动。
九娣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传染了似的,立在原地动不了,不知怎么,心头轻盈,人虽清醒但大脑却放空,四肢也放软,想笑,只是想笑,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笑这件事最有意思。
身边的两个戴金银面具的男人左右各攀爬到她身上,抚她脸颊、脖颈,再到胸间凹窝,他们笑,她也笑,一人一奶,伸出舌头去舔弄,弄得人发痒,发疼,她却还是只想笑。
哈,这欢快的世界!
九娣只觉有手伸到她裤子里——哎管他呢,反正她也好久没开荤,饥呢,真饥。
湿哒哒,黏腻腻,滑得想夹紧双腿,肉珠敏感得怎么一碰就跟个什么似的打颤,停不下来,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
有人忽然一把抓住她手腕,九娣看到的又是那个白色假面人!
“法蓝……”她嘴唇蠕动。
“九娣,跟我走。”
他贴在她耳朵低语,九娣听见自己名字,救命似的一把抓住他伸过来的手,二人迅速从人群中窜行,很快,他带她走出迷乱之地……稀里糊涂,天旋地转,九娣再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大床上。
再看,眼前的假面人此时已摘了面具,露出本来面目,是那个熟悉的少年——法蓝!
她抱住他,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脸,再一路吻他的胸间和腹部……像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样,他反压过去,把她紧紧拥抱,嘴唇贴着嘴唇,手指揉捏,舔吮,轻刮细磨,再将那物结实地顶入进去,汁水绵延,浑身麻痒。
┊┊书┊本┊前┇往:wooip﹝woip﹞
炽殖之地 席艋
席艋并没想到自己会遇上九娣。
只是全场舞者只有她一个没戴面具,看起来实在显眼。
席艋本是戴着面具来各个社区街道舞场巡视,一是夜晚掩藏身份很容易,无须带太多保安,二是他想亲自看看自由区推广新福利的效果。
事情往往是这样,一个政策推下去,各地方委员长的执行力度和效果总是不同,报告都是写得漂亮,人民反馈总是特别感恩,但问题是,很多东西真落到实处就变了味,走了样,偏离了初衷,反而引起不好的反响,这是席艋当选后最不想看到的。
这次加大自由化的议题,席艋也是想考验一下他选拔上来的各个委员长,看他们是如何帮助广大群众解放思想、深化对自由的理解。
委员长们聚在一起苦思冥想叁天叁夜,终于灵感突发,想起了一件亘古不变的真理——如何解忧,不如饮酒。
西区特贡国酒作为瓜娲国的特色,不仅取材丰富,更有一味酒剂是可以刺激中枢神经而令人产生放松、愉悦的感受,平日里在酒中加少量可迅速提高人的兴奋感,但若加大剂量,便可以直接让人产生类似性高潮的体验。
于是几个委员长共同提议,把这一剂量加到叁分之二,作为一种新福利宣传,由街道自行推广。
席艋虽是委员会主席,但权力受制于委员会,当提议以多数票通过时,他只能在执行文件上签字。
不过他对此并没有太多异议,他的想法很简单,福利是福利,人们有选和不选的自由,能接受最好,不能也无所谓。
只是,他本人还没体会过这酒剂的福利。
所以当席艋看到九娣对其他男人的触摸不拒反迎,甚至表情是极其愉悦时,他第一个反应竟是拉她离开这里。
原则上他是不该干涉别人的福利自由,尤其他现在的这个身份,但自从上次的集会上同她有了点亲密接触,席艋便总会时不时想起这个女人。
他从东区来,受了点传统自由区的价值观影响,父母也都是通过恋爱结婚的一双人家庭模式抚养他成人,他自小没受过什么苦,只听过父母那辈总说自由党的奋斗和不易,接受的也都是自由式教育、谈自由式恋爱,长到二十岁,处过的朋友都不长,算是有点性体验,但在集体狂欢的场合里,他也没有那么放得开,但作为新自由派,他不能表现得太扭捏而令人扫兴,因此那天当他注意到九娣对自己的兴趣时,他要像个爱人一样解放她,感激她。
可九娣却说自己只是认错人。
欲擒故纵?欲盖弥彰?
席艋现在有点两难,一不知该怎么安置九娣,二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思前想后,大半夜的只好把人拖到自己的住处。
可这妞儿倒缠人,勾着他脖子不放,媚眼迷离,神魂颠倒,像是被他迷住了,嘤嘤嘁嘁吻他,吻他的嘴和脸,还要吻他的脖子和胸……
席艋深知官场万事谨慎,尽管大家都在讲崇尚性自由,可九娣毕竟还是英雄寡妇,是非人物,有点身份的男人也都能离多远有多远吧。
可此刻,她脸颊润红,香唇红滟,口脂芬芳,柔软温暖的小嘴一路嘬得席艋的浑身咝咝麻痒,又有她的那样一双巧手爬身漫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冲动。
不该的,本不至于的,席艋捧着九娣的肩膀看她,先是怀疑女人,再是怀疑这福利。
九娣伸手一勾,他也没站稳,反压在她身上,席艋不由地弯起嘴角:“九娣,你就这么想要我?”
“嗯……”九娣眯着眼,手指乱摸,摸到那硬邦邦的男物,也笑了,她要,就要。
席艋被她摸得全身热燥,瞧她小嘴嘤嘤,瞧她乳沟深凹,在雪青衫里波动,白肤尽露,他伸手一抓,不是抓胸,而是褪去了她的裤子和内裤,再瞧她腿心湿泞嫩穴,一双绣花红鞋里的玲珑脚丫。
九娣在床上扭着腰翻了个身,并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耽于酒剂的刺激,正夹着腿迎接性爱高潮的刺激。
席艋看在一边,只觉下身肿胀得竟隐隐发痛,目光加深,忍不住解开领带结,安抚腹下龙头,可即使如此,他还是狠了狠心,站到床边去观察九娣,他倒是要看看,这酒的福利能让人快活自由到什么程度。
************************************
咱这是数到第几个男人了来着?
(*^__^*) 嘻嘻……明天接着吃
炽殖之地 错欢
都说九娣是交配场来的女人,据说那里的女人都养了一水的粉嫩娇穴,席艋一直好奇,但终是没碰到过一个这样的女人,现在有了机会,掰过九娣的腿,趴在那两页肉贝间仔细看,看得倒是清清楚楚,刮干净的粉红一缝,剥开可见肉芽肉齿翻露,有小口翕张,水晶似的水就从里面吐出,席艋越看越着迷,忍不住朝那里吹一口气,花蕾忽摇,顺下一股液体来,流到股间,九娣抬了抬屁股,像是打了个颤。
这感觉是真好。
快活,自由。
九娣醒不过来了,她觉得自己被男人紧捏、揉摸,身下耸动,那硬物如凿,一下下结结实实地顶到自己的肉腔底里,又旋带出阵阵麻酸的舒服,如电击般传遍全身,皮舒筋松,是从未有过的轻快、爽荡。
“法蓝……”
她翻身而上,看到自己骑跃的那个俊美脸庞发虚,朦朦胧胧,好像是曾经在牛棚的样子,又像是后来参军后剃寸发,穿军装的样子……
但不管怎么变化,他扬起脸,轻睨她,嘴唇挑起,像讥笑她的饥渴又像是欣赏她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席艋再被九娣扑倒,看她两腿岔开坐在自己的身上,夹紧大腿,身体拔起,腰长臀紧,两只奶子饱满丰盈,是正值哺乳期的鼓胀,乳蒂枣色润亮,蓬蓬两团波峰震颤,乳头竟轻洒下点点白色奶汁,腰肢劲动,来回摇摆,如癫如狂,看得席艋心潮澎湃,那东西被她捻来压去,不颓反倒铁直,忍不住也要配合她的节奏。
“九娣……什么感觉?”他低问这福利的具体效应。
“舒服……”
“怎么个舒服?”
“胀的,痒的。”九娣含着声音吞吐。
“这里呢……”
他伸手推捏她私处那丸肉粒,九娣蹬了蹬腿吭了一声,他以为她没什么感觉,可谁想,她往后一倾,微微抬起屁股,穴口大开,喷出一股液体来,直溅到席艋的腹部上。
“呼……”
九娣只觉盯久了眼前人,眼也花了,怎么法蓝变了多明克,他一点也没变,还是像当年一起私会时的样子,粗犷,野性,抱着她,在草地上翻滚,吻她,抚摸她,口她……
是他没错了,每次都入得她只想要这个男人,是交配场的思念,是禁忌的痛苦……但每次做爱,他都带给了她最致命的快感。
多明克!
席艋看得头晕目眩,哪里见过女人这样的淫美,一翻身,压倒九娣,捧着她的乳吸吮,咂出奶味来,又要换只吸,可他哪里知道,这吮,又吮出一波高潮来,九娣捧着他,乱抓一气,抓住那肉物就往里面填塞。
席艋就势一顶,入了个头,箍得浑身一震,抽拔难退,又觉得穴心一抽,抽进半个魂魄去,只好由了欲望去,紧推,旋进,拔送,全然忘记技法,只顾本能,顶弄,起伏。
有异物入体,又咬疼了乳肉,九娣皱眉,缓缓睁眼,恍然觉察出什么,眼前晃动的人影真实得不像话,但头昏沉沉,身也软娇娇的,被这人送来抽去的还挺得劲儿,不一会儿,穴腔里被挑动肉点,冷不防,狂水淹没,她在空中激烈地呼啸。
九娣这时才想起来,多明克死了,法蓝也死了,什么都不存在,她跟别的男人上了床。
********************************************
好吧,这小篮子有点惨
好肉不怕晚。
┊品┊书┊籍┊┇wooip﹝woip﹞
炽殖之地 享受当下
睡错人也没什么,只是怎么一错就错到了自由党主席的头上,真是胆大包天!
九娣醒来的时候见那人还在身边酣睡,便起身悄悄穿衣整理,拎着鞋子要溜,还没走到门口呢,声音就从身后冒出来:“这么急着要走吗?”
“唔,回家看孩子去。”
“我现在就叫人把孩子接来。”
九娣回头看他,席艋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迷迷瞪瞪鼻音浓得像在撒娇:“来嘛九娣,再陪陪我……”
“席艋先生,昨晚是我喝醉失态了,你不要介意。”
“说起来我才是失态了。”他见她不动,一步从床上跨下来,伸手圈住她,半是央求半是命令:“留下来吧,我这里有工人帮你带孩子,你不必担心,只要享乐就好了。”
“享乐?”
“大好时光,当然要享受当下。”说完,席艋抬起手拿起卧室壁挂电话,内线直通主席办,那里有专供厨房为他准备叁餐。
“要两份牛排,五分熟,巧克力脆饼,叁文鱼沙拉,两个溏心蛋,嗯……还有两杯咖啡,不加糖,谢谢。”
席艋挂了电话,看九娣一脸不可思议,笑了:“请你吃顿饭也没什么,不必惊讶。”
“可是……”九娣想说,保守派的报纸可天天报道自由区粮食短缺,物资匮乏,大家要勒紧裤腰带做好为革命吃苦的准备。
“怎么了?是不是还有点迷糊?没事,喝点咖啡就好了,这又是崭新的一天,九娣,你要好好享受当下,不要有负担。”席艋搂住九娣的肩膀,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心里有种春风拂过水面的感觉。
九娣木然,眼睛却又跟着眼前一幕亮起来,主席套房的偌大玻璃窗从黑夜变化成白日,正见太阳从海面升起,玻璃电子屏幕报来今日的天气、温湿度。
原来,那不是普通窗户,是可以根据外界时间变化的窗,九娣奔到跟前,是从未见过的海面,辽阔无尽,一眼望不到头,在太阳的辉照下,金光灿灿,耀得眼睛几乎睁不开。
心脏几乎停顿一秒,九娣急呼起来:“这是……这是海……?”
席艋笑:“对,这是海,你看到的就是瓜娲国的边界海,你知道,我们的国家就是在这个岛上,我们周围都是海洋。”
“所以我们就是一座孤岛。”
“不,我们一直和其他国家也有联系,我们不孤独。”
席艋接下来又开始谈自己的政治理想,要外交、要联系各国,要结盟,将来走向世界的政治舞台,对人类未来做更多的贡献。
“九娣,你知道吗,世界上很多人都不知道瓜娲国的存在,我们的历史甚至都进不到世界史里,不是因为我们太渺小,而是我们太狭隘,长期以来,我们忙着繁殖、生产、内斗、再死亡,形成了孤岛的闭环,这才是我们孤独的原因。”
九娣不置可否。
席艋拉起她的手笑:“走吧,我带你去花园逛逛,我们就在那里吃早饭。”
“我觉得不必了吧,席艋主席……”
“嘘,别再叫我主席了,在自由区里,人人平等,我也只是个自由党的代理人而已,我和你一样,是个普通人。”
九娣还想说什么,那边来人敲门,席艋去开,是管家通报,九娣的孩子接来了。
“我觉得,孩子是国家的未来,不能草率教育,所以我们委员会觉得孩子在出生叁个月后最好都送进育儿场,母亲可以经常来探视,但教育工作还是要由教育专家来做……”
吃饭的时候,九娣一直看着保姆在摆弄孩子,忍不住还要提醒——这个他不能吃,那个别太多,最终还是席艋摆摆手让保姆到别处去哄孩子。
“九娣,你对孩子的控制欲太多,你要学会放手,让他在自然里生长、发育,你懂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你要学会接受独立个体的自由。”
九娣想辩驳,他是个男人,当然不懂母亲的心情,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每个人立场不同,自然不能共通理解,反正又没入户婚姻这档子事了,她甚至连喜欢他都勉强。
一餐未尽就有人来向席艋汇报工作,席艋在电话上的时间明显多于在饭桌上,很快,他又换了衣服匆匆要出门:“九娣,你让司机带你出去玩玩,不要总想着孩子的事,我出去处理点要务马上回来,你不要走,我还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席艋扶着九娣的肩,一侧头,在她脸颊上轻印一吻。
九娣也没躲得及,回头看他,熨帖西服勾勒身材紧致的线条,尤其臀部,结实鼓圆,忍不住让人联想昨晚在床上的紧凑……
昨晚,可真羞耻,明明自己醒了酒,但也要继续同他紧拥,缠绵,将醉就醉,折腾了个天翻地覆,高潮荡了一波又一波,她是多久没开荤,忍不住在床上咬他的肩膀,捏他的屁股,哼哼嘤嘤叫——
“肏我啊,用力……”
若说昨晚是欲望惹得祸,那么今天就是个女人在审视男人时做出的性偏好判断。
或许,把他当个床伴也没什么。
这念头在九娣的脑中一闪而过。
热┊门┊文┊章:wooip﹝woip﹞
炽殖之地 我是喜欢你的
九娣并没有让司机载着自己到处玩,而是抱着孩子回家了。
可一路回来,街上却不大太平,到处是拎着酒瓶、半身裸体的人,男女混杂,散散懒懒,半昏半醒地躺在路边,阻了半天交通。
有司机耐不住路怒,狂摁喇叭,聚在一起抱怨:“瞧瞧这些人,只知道喝酒寻欢,满脑子想的就是屁股鸡巴那点事……”
站在底下指挥交通的志愿者立刻过去举起手里的小红旗,示意司机注意言辞。
“怎么,老区鬼,我在这说话也碍你事了?你不去管管那帮傻帽,还来警告我们是吗?”
志愿者说:“这位同志,请你注意你的言辞,在自由区,你是不许辱骂追求自由、解放自己的人民群众。”
“人民你妈,你别以为你穿上志愿者的衣服就能摇身一变变成自由人,还不是个老区来的乡巴佬!我就骂他们,骂他们是脑残,是白痴,是一帮被政府洗脑驯化的小白鼠!”
几个志愿者聚过来,有一个已经对着对讲机汇报的。
旁边有人也劝架:“老兄,别恼嘛,大热天的火气不要这么旺,要不也喝一瓶吧,喝酒现在都不耽误开车了,反正等着也是等着……”
那司机还挺执拗:“谁喝那玩意!妈的,跟毒品一样,喝完都跟这些人似的,浑浑噩噩,满脑子就想着裤裆子的事,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世道,男人捅屁股,女人到处睡,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要我说,不如大家把脑子都泡在酒里最省事,还他妈干什么革命!”
底下有人哄笑:“干革命不如干屁眼。”
司机又说:“你们笑什么,还不是什么人选什么领导,你们看看那个新派什么主席,奶油小生,是什么?唱戏的吗?是能去前线打仗还是解决老百姓问题?”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有军队的车开过来了,一边开一边打警报,人群闻声立即散开。
很显然,是刚才那个志愿者叫来的支援。
“谁在闹事?”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走下来问,所有人都不敢说话,连司机都吓傻了,没想自己就发了两句牢骚怎么就把军队惹来了。
其中一个志愿者毫不留情,直指那个司机:“就是他,他搞地域性别歧视,还辱骂同性恋和女性……阻碍人民自由的解放事业。”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能说这么大的词儿,大家都侧目看。
司机欲辩已来不及,军官二话没说,一个指令,几个军人上来就把人反扣押送上军车。
司机早吓软了,惶惶喊冤。
大家哪有敢说话的,只能巴巴看着人被拖走,庆幸自己刚才幸好没说话。
这小风波不到几个小时,电视里就铺天盖地报道开了,九娣也看了,讶异媒体剪辑信息的神功,竟把个普通司机报成个有暴力倾向的潜在犯罪分子,比比划划的夸张动作像是要对志愿者动武,接着是采访一系列的路人甲乙丙丁——
甲说:“我亲眼看见了,那司机素质不大好,骂骂咧咧,人家小姑娘招谁惹谁了,骂人家是老区乡巴佬!”
乙说:“说话就说话,干嘛人身攻击,社会上就有些人,天生就是欺软怕硬。
丙说:“我没看见,但听见他说的话了,太歧视人了,我觉得这是不对的,咱们都自由了,就该宣传正能量,这种人既狭隘又不愿意接受新事物,应该接受再教育。”
电话响了,九娣伸手接,那边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但听实了,是席艋。
“九娣……你怎么走了?
“……”九娣转过身来,看着电视热议的新闻,心想不知这堂堂自由区的主席有没有看这报道。
“我说过,我还想跟你多待一会儿。””喔,我是觉得有点累了。”
对面席艋没再说话,九娣以为他挂了,刚要挂机,结果那边他的声音又荡到耳边,是在床上伏贴皮肤上的调调:“你看窗外,九娣。”
九娣吓了一跳,忙走到窗前去,以为他站在楼下,可低头望了半天不见人影,却听他在听筒里轻声指示:“你看天上。”
半明半暗的天空巨板上飞过两架喷气式飞机,在明净无云的蓝里交错飞行,洋洋洒洒滑翔留过几道白线尾迹,九娣定睛识别,才看出是一颗巨型的心。
“九娣,我是喜欢你的。”
㊣┊美┇文:wooip﹝wo❶❽﹞woo⑱·com
炽殖之地 女人性爱场
九娣呆了几秒,继而想,这个席艋是喜欢她又怎样?
喜欢是孩子对玩具的情绪,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喜欢那个,人和人之间若没深刻的命运情绪联系,仅靠肉体性欲发动的一次激情碰撞,总有冲淡和日常的时候,那种涤荡磨损的关系,反而变成彼此的负担。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