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醉酒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幌子。
但无论醉酒是不是幌子,她已经可以确定的是,他的疯狂一定是真的。
他内心有只猛兽,平日里被他锁住。
或者,他根本就没有锁住,只是披上了一层伪装。
是什么让这只猛兽暴露出来。
上次是酒,这次呢?
江玉卿的脑中快速思索起来。
她很快就有了答案。
呼吸忍不住加重。
想要逃避的真相是如此残忍。
所以,信上说的是真的。
她的夫君,为了一些不知名的原因,接近她的父亲,坑害她的师兄,然后,又伪装成一个雪中送炭的英雄,适时出现,娶了她,救了吴策。
这个原因会是什么呢?
结果昭然若揭。
段衡知道她开始想明白了,不由低笑出声。
捧起小巧的下巴,柔软的脸帕吻过她毫无血色的面孔,碰到干涩的唇瓣,有些用力地摩擦,让其透出一丝血色。
他不肯放过她任何一寸肌肤。
等到温度褪去,回手的时候,江玉卿的脸颊已经被热气熏得微红。
“此君......是在害怕吗?”
江玉卿没有说话,他不以为意,将面巾随意丢进铜盆,取了一颗鸡舌香,让她张嘴。
她紧闭双唇,段衡抵着她牙关试了几次,她都别开头逃避。
他受伤地回手,“此君怎样才肯接受我?”
低下头想了想,段衡将那香丸吃进口中,含化了,凑过去吻她。
江玉卿推他,他恍若未觉,只一个劲地将她搂进怀里,逼着此君容纳他,一定要她接受自己的一切。
此君和自己现在是一样的味道了。
那么香、那么乖的此君,正被他紧紧拥抱。
她还有些不情愿,耍着小性子。
舌头被咬破了,有些疼,血腥味渐渐充斥口腔。
不行,他不要血腥味,此君会不喜欢的。
将他们口中含着血液的唾液统统咽下,血腥味就消失了,只剩下丁香的芬芳。
唔......此君的舌头好软,跟她的奶子一样软。
段衡沉醉地闭上眼,双手忍不住伸向她胸前,抓到那处柔软,熟练地亵玩起来。
看,此君真的不再挣扎了。
她果然也是喜欢的。
段衡兴奋地睁开双眸,想要带给江玉卿更多的愉悦。
却看到江玉卿已经泪流满面。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应该很喜欢吗?
因为他就是如此喜欢啊。
段衡手足无措,他讷讷地松开还在揉捏的双手,想不明白。
“此君为什么要哭?是因为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江玉卿还没有说话,他就自己否认:“不,不会的,我跟着娘去过的,去过那些地方。我见过的,我看到过那些女人,她们都很喜欢这样。此君一定也会喜欢才对。”
“还是说此君只是不喜欢我?”
“不。不可能。不可以。我可以为此君做一切,此君不会不喜欢我。对,此君不会不喜欢我的,只要我继续装下去,她会越来越喜欢我的。——她一定会爱上我的。”
段衡此刻显然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发钗被抖落,他披头散发,状若疯魔。
看到江玉卿震惊地看他,他惊慌失措地避开她目光,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钻进了梳妆柜下。
“不可以被此君看见这样的我......此君一定会讨厌的......可是此君已经知道了那些事,她肯定已经讨厌我了......但是我不能让她更讨厌我。”
“一定还有办法......想想......再仔细想想......一定可以把这些事圆过去,此君不会发现的,她不会发现那些事的。”
“为什么这么没用......我为什么这么没用......”
“不,没用的是以前的段衡,跟现在的我没有关系。我已经功名在身,谁也没有办法伤害我。”
“......我还有了此君,我要保护好此君,谁也不能伤害此君。”
说到此处,梳妆台下传来几声闷响,像是段衡在不断击打着自己,“可是为什么此君会哭?是不是我伤害了此君?我怎么可以伤害此君,此君不可以到任何伤害……那些苦痛我来承担就可以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击打的力道却越来越重。
江玉卿知道事情越来越朝着无法控制的地步发展了。
她已经震惊到忘了难过。
原来不止师兄的事,子观的身世也另有隐情。
但她此刻根本没有时间细思——段衡还在一直伤害着自己。
来不及多想,她蹲下身,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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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的童年有点悲惨,之后会说。
虐很快会过去的!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白
怀里的躯体,滚烫又冰冷,抖如筛糠。
江玉卿死死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再伤害自己。
“子观你怎么了?有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你忘了自己曾经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不要这样了好吗?我很担心你。”
听到这句话,段衡终于从双膝中缓缓抬起头,嘴唇翕动,眸子亮的吓人。
“此君也会担心我吗?”
“当然,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就如同烛火熄灭一般,段衡明亮的眼眸又快速暗淡了下去,他摇头,“不,我不要这样的担心......我要此君独一无二的担心,不会分给别人的担心。”
他突然跪坐起来,乞求般地抱着江玉卿,“此君不要把担心分给别人好不好......这一点也不公平......我的担心只给了此君一个人,此君却把担心分给好多人。”
“我没有把担心分给很多人,子观。”
“不,你有。你分给了老师,还分给了吴策,还有你身边的很多人......对了!还有巧儿!你还记得她们的生辰,你会请她们吃你做的糕点......那些都应该是我的......此君是我一个人的,为什么老是有人跟我抢此君?”
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江玉卿勒进骨血里。
江玉卿没有试图挣脱,她艰难地抬起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平和柔缓,“子观,但那些都是与对你的担心不一样的。没有人可以抢走我。——我们去外面说,好不好?这里太挤了,我想看着你。”
段衡果然微微松开了手,惊喜极了,“真的吗?此君也想看着我吗?像我想一直看着此君那样?”
江玉卿一颗心宛如泡在醋水中——显然这一段在她看来简单至极的婚事有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版本,而在那个版本里,他流离失所,无枝可依。
说不清自己心里此刻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她只能点头。
段衡却突然不愿意了,他有些用力地推开江玉卿,语气中充满绝望,“不!此君一定是想趁我出去逃走!此君不会想看到我的!不会想看到这样的我的!你不是此君!你走!”
但即使是这样绝望而决绝地呐喊,在看到江玉卿真的起身准备离去时,他还是忍不住膝行几步,抓住她的衣袖。
江玉卿有些无奈,她伸手搭在他指节,想要轻轻掰开他的桎梏,却反而连手也被他抓在了掌心。
“不要走......”
哪怕会讨厌他也不要走......
她看到他因为焦急而离开黑暗的下巴,上面贴着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甚至就在说这句话时,还有水珠不断沿着他下颌线滴落。
虽然他早已成年,梳妆台下方狭窄的空间都险些无法容纳他,但江玉卿却总觉得,此刻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
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挽留他全部的快乐。
叹口气,江玉卿放弃地重新蹲下,捧起他的脸,直接用丝绸衣袖擦他脸上遍布的汗水。
丝绸并不吸水,他脸上的汗又太多,所以几乎擦一下,就要换一块地方。
所以她才要去拿汗巾。
擦到眼眶的地方,段衡有些抵触地微微低下头。
江玉卿感受到指尖处格外的滚烫,顿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若无其事地继续擦着其他地方。
“......我没有要走,只是要去拿布巾帮你擦汗。”
她无奈地解释,想让他知道她并没有发现他哭了。
温暖的双手下,段衡缩在黑暗里,眨去影响视线的泪水,痴痴地看着她的温柔。
等到了吗?
那个只会缩在墙角的,懦弱的孩子,哪怕在沾染了满手的脏污之后,也可以等到前来拯救他的神女吗?
江玉卿并不知道他内心复杂的想法,她只是认真地拭去他脸上的水渍。
擦到脖子的时候,手被捉住。
段衡轻轻问她,“此君永远都不会走吗?”
......
终归还是要说的。
江玉卿轻叹,回手,跪坐在他面前,语气郑重。
“你不确定我会留下,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做了很过分的事,对吗?”
段衡艰难地吞咽,却发现口中已经干涩到没有口水可咽。
他知道自己此刻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那就是坦诚。
“......是。”
“我不该利用老师和师兄,我不该陷害师兄,我不该趁人之危,我不该欺骗此君,我不该隐瞒此君,我不该强迫此君,我......我不该让这样不堪的我拥有此君,我不该让此君看到这样的我,我不该......”
他还想再说,江玉卿却已经坚定地吻上他嘴角。
她没有再做任何其他的动作,只是这样闭上眼睛,轻轻地贴着他,直到他完全镇定下来。
口中咸湿苦涩,不知道是谁的泪。
段衡溃不成军,无力地贴在了身后的木壁上。
江玉卿笨拙地学着段衡平日那样,稍微用力地含咬他下唇。
他嘴里还有些血腥味,是她刚才急怒之下咬的。
怜惜地轻吮他闪躲的舌尖,江玉卿希望用自己的动作抚平他的疼痛。
段衡想推开她,但手在碰到她柔软宽广的胸怀以后,忍不住变成了大力的揉捏。
把她和他都揉碎了,然后重铸为一个整体吧。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一座静止的雕像,他也会忍不住靠近她,跪倒在她脚边,成为她最忠实的信徒。
更何况是现在这般的怜悯小意地在他身上亲吻他。
段衡再忍不住,仰起头,向她献出全部的自己。
他们吻地太激烈,汗水、泪水和涎水不断滴下,落在两人紧紧相贴的胸膛,将衣襟全部浸湿。
但没有人去在意这些。
他们只知道,要将自己完整无缺地交换给对方。
灵魂与肉体,统统通过相接的唇齿,毫无保留地交出去吧。
吻毕,江玉卿浑身轻颤,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还是努力用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手去紧紧地扶住他的后颈。
“官场上的事,我并不了解。”
“我也没有理由倚仗你对我的爱慕强迫你做些什么。”
“......也许从我浅薄的,当事的角度,你的确不该利用爹爹和师兄。”
“你也的确不该有意构陷,趁人之危。”
江玉卿停顿。
在段衡的面部皮肤因为极端的恐惧而开始抽搐的时候,她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让他不要害怕。
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下面的话语。
“但后面的话,你全都说错了。”
“你一点都没有不堪。”
“你刻苦,谨慎,努力,体贴......你的好太多太多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
“我有时也会想,如果嫁给了其他人,我会不会这般开心快乐,会不会这般真情实意的为他每日的归来而欢欣,为他每日在外的奔波而担忧。”
“子观,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段衡的眼珠慌乱地转动,他害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江玉卿知道了他的想法。
她只能无奈地说出答案。
“不会。”
“我根本无法想象与其他人的婚姻是怎么样的,即使是这样空洞的想法也让我无法接受。”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而你是最好的段衡。”
“子观,你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背叛师兄的时候,你比任何人都谴责自己,所以才这般害怕我知道,甚至在不确定我是否相信那封信的时候,就忍不住崩溃,对吗?”
“子观,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就像你总是要求我做的那样。”
“我也想满足你,尽我所能。”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赎(h)
语毕,她闭上眼长吁,然后伸出手,轻轻将他推到地面上。
段衡顺从地倒了下去,他已经被推出梳妆台下,失去了庇护。
但他脑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
头发披散在他凌乱的衣服上。
江玉卿开始一件件除去他的衣衫。
他呆愣地不知道伸手,所以那些衣服只能挂在他的臂弯,层层迭迭,互相交错。
天气渐凉,空气已经有些寒冷。
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泛起鸡皮疙瘩。
此刻的他看起来是如此无助。
江玉卿俯下身,全心全意地吻过他每一处冰凉。
温热的唇齿一一化开那些凉意,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不懂那些技巧,只知道顺从自己心底的声音。
那就是,用尽全力安抚他。
用尽全力,用他喜欢的事,安抚他。
手掌按在他胸膛,掌心下有一颗小小的挺立。
她让开手,舌尖轻轻舔过。
“哈啊”段衡愉悦又激动地呻吟出声,十指忍不住紧紧抓住铺散的衣物。
江玉卿就知道了,他喜欢自己这么做。
于是另一边也被好好关爱。
段衡浑身紧绷,一块块腹肌凸显出来。
江玉卿摸着那些硬块,让他放松。
舌尖往下,沿着那些沟壑轻扫。
那些硬块更加紧绷起来,宛如烧红的铁板。
江玉卿安抚无果,只得先继续往下。
解开裤带,那一团巨硕弹跳出来,顶端打到了她的脸。
并不陌生,之前她还用胸帮过他。
白天来看,有了一些比那天晚上更详细的认知。
比起他身上的冷白,这根东西显得有些紫黑。
但总体仍是白净的。
伞状的头上泛着粉红,在她看过去的时候,还吐露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
还是一样的害羞。
可它的尺寸实在是有些巨大。
跳动的筋脉让人忍不住生出一丝惧意。
但这是子观的一部分。
所以她也就觉得它可爱起来。
她不再犹豫,低头舔过那个小口。
段衡心神震动,几乎要惊叫出声。
他坐起身,粗喘着抬起她的脸。
“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够了”
他动作太迅速,江玉卿的脸被抬高的时候,唇边还牵着一根银丝。
这景象无疑再次刺激了段衡。
男根受不了地喷出一股透明水柱,挂在江玉卿的鬓边,缓缓下坠。
她抿唇,虽然也并不习惯做这样的事,但还是坚持,“子观喜欢的话,我也可以。”
段衡将她的脸捧高,去堵她殷红的唇,“不,不用了,到这里就可以了我我还没准备好。”
怎么可以让高洁的此君做这样的事
她的嘴里是他自己的味道,有些腥。
他努力吞咽江玉卿的涎水,想要将这股味道消除。
江玉卿明白了他的企图,她跨坐在他身上,方便自己发力,然后有些用力地将他的脸推开。
“子观,我喜欢你,喜欢的是全部的你。”
“不仅仅是那个外人眼中完美无瑕、举止有度的你。”
“更是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会发呆、会犯错、有些轻浮放浪的你。”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你可以为了我做那些事,我也可以。”
江玉卿认真地看着段衡,一手搭在他肩头,一手径直往下伸,轻轻触到那根灼热的挺立。
“现在,告诉我,你想要吗?”
段衡着了魔。
他拥着江玉卿倒了下去,脊背重重地砸到地上,他全然不顾。
“我想要,我想要此君的下面紧紧地含着我。因为我也喜欢此君。我爱此君。”
“这就够了。”
话音落下,江玉卿已经褪去亵裤,缓缓坐了下去。
“呃”
“嗯”
容纳的过程,两个人都忍不住轻轻喟叹。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舒爽,一个是因为疼痛。
他太大了,江玉卿还没有准备好,就强行让他进入。
段衡看到她紧皱的眉头,担忧地臀,想要撤出去。
被江玉卿按住。
“过一会儿就好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她并没有指责的意思,但段衡还是忍不住责备自己。
终于坐到底,他们许久都没有再动。
太深了
之前那晚,她已经觉得是容纳的极限。
这次却还要更加深入。
“哈”江玉卿撑着他的胸膛仰起头,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段衡则难耐地喘息。
好紧,好暖。
这就是被此君牢牢包裹全部的感觉吗?
他忍不住小幅度地轻轻抽动臀部,额角青筋爆起。
江玉卿随着他渐大的动作而上下颠簸,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
她实在是需要缓缓。
过了一会儿,那股酸胀感才稍微退去一点。
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晃动。
“啊哈好舒服就是那里此君多撞撞那里”
江玉卿找到他说的地方,夹紧臀部,努力磨蹭。
段衡发现了她的意图。
她想让他把心里的想法直接说出来。
然后满足他。
他激动的一个深顶,居然直直撞进了她的胞穴。
“啊!!”
实在是太酸太麻了,江玉卿在那瞬间忍不住尖叫出声,久久无法回神。
但她听见他说话了。
他说:“我想看此君的奶子。”
条件反射般地,她忍受着下体的异样,颤抖着手解开了上身的衣物。
一件,一件,又一件
肚兜的系绳也散开,她浑圆挺翘的巨乳毫无保留地绽放在他面前,随着两人激烈地交缠不断上下晃动,顶端的红梅傲然挺立。
段衡双眼放光,忍不住坐起身,双手掐紧她肉臀,埋首进了那方温柔乡。
上下的敏感同时被侵犯,江玉卿摸着他发,将唇埋在他发中,堵住自己溢出口的呻吟。
段衡听见了头顶传来的呜咽,他放开嘴里的软肉,抬头期待地看她,“我想听此君浪叫。”
“我不会啊~”
他突然伸手去轻拧下方的小珠,江玉卿没有提防,一声吟哦就飘散在了空气中。
“此君这样就很好听,再来一下好不好。”他说着又拧一下,江玉卿宛如被打开了开关,再也闭不上嘴,只能随着快感,最直接地表露出自己的情动。
段衡只觉神仙也不过如此。
阳光透过厚实的窗纸照进屋内,为她暖白的皮肤镀上一层朦胧的眩光。
一切都仿佛带着梦中的滤镜。
听着江玉卿的歌喉,他扶着她的背重新倒回地上,下身仍然不忘“啪啪”地挺动,每一次稍微抽出一点时都会伴随着泄水的声音,成为了最好的伴奏。
“啊别你的背嗯凉”
江玉卿压下上半身方便他吞咽,手肘撑在他脸颊两侧,听见他的背不断撞击地面,有些担忧。
“此君不要管我我再舒服不过了真想唔死在这”
哪怕浑身已经失去了力气,听到这话,江玉卿还是空出手指捏他因为接吻而红肿的嘴唇。
“不行哈哈去床,去床上”
段衡将她手指含入口中细细嘬咬片刻,才皱着眉狠狠顶了她一下,抱着她站起来。
两人的下体甚至还连在一起,他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走回了床边。
走路时的震颤与磨动让江玉卿简直要小死过去。
甚至等不及将她放在床中,他直接扫开自己刚才放在床上的瓶罐,径直倒了下去。
江玉卿本来已经十分敏感,体内的硕大被他这么一带,戳进了更深的地方。
她眼前泛白,浑身僵直,夹着那根粗壮潮吹了出来。
液体却因为甬道的堵塞而只能聚积在体内。
加上之前的积攒,她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
段衡感觉到她的紧绷,捧着她臀儿,微微抬起,让自己撤了一部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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