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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他动作微顿,伸出手小心地在她腰带里摸索。
手挤在腰带与她腰上的软肉之间,这是他梦中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极致触感。
段衡仰起头,喉结滚动,难耐地长呼一口气。
终于摸到了,她藏在腰带里的汗巾。
他知道,她每天都会配一条不同颜色的汗巾子,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整整齐齐地塞在腰带里。
真是个可爱的习惯呢。
段衡爱怜地重新帮她把腰带扶正。
淡黄色方帕折成长条,轻轻覆在她眼前。
下体从刚才看到她开始,就已经抬起了头,昂扬勃发。
做着这种事情的自己果然是如此下贱而又肮脏。
但那又怎么样。
如果不肮脏,他现在根本无法这般触碰她。
就连她会经过这里的消息,倘若他不威胁她那个与小厮偷情的丫鬟,他也不会知道。
他马上就要回京了。
预想中的美好景象却一个也没有实现。
段衡隔着空气用手背描摹她恬静的睡颜。她戴着花环躺在溪边,宛如水旁洛神。
我的好阿卿,是在躲着我吗?
呵呵
是不是已经敏感地发现我卑劣的企图了呢?
阿卿的皮肤太凉,一定是这里太冷了。
真想毫无阻隔地温暖阿卿啊。
但是还不能。
因为阿卿不会允许。
阿卿不允许的事情,怎么能做呢?
所以
从袖中取出自己的方巾放在江玉卿身上,段衡迫不及待地隔着巾帕抚摸她完美的皮囊。
脖子,肩膀,上臂,下臂。
不过是轻轻用力,手掌下的肉体就会深深下陷,像是要把他的手融进身体里。
看啊,阿卿的身体明明是这般欢迎我。
高耸的胸脯随着她呼吸不断起伏,是在邀请他吗?
段衡欣然应邀,隔着外衫轻轻揉捏。

好软。
好想吃奶。
他动作逐渐粗暴起来。
哪怕尚在睡梦中,江玉卿的乳尖也因为这刺激而顶起。
触在手里,硬硬的两小粒。
啊,隔着衣服摸还不够,还想让他进去摸,是吗?
骚阿卿,没有我可怎么办?
她今日为了干活,穿的衣服并不繁复,十分松散。
段衡甚至不用解开系绳,就可以探入她胸口。
阿卿今日没有穿肚兜呢,这么薄薄的一片抹胸能挡住什么?
段衡兴奋地浑身颤抖。
他直接抬高她胸乳,让那对裹着鹅黄抹胸的白嫩暴露出来。
这颜色本就清淡,夏日衣衫又十分单薄,那片抹胸甚至无法遮住里面的美景,雪山上的红梅被完完整整地映透出来,没有一丝遗漏。
段衡激动的浑身颤抖。
好美……
美的惊心动魄,美的毫无瑕疵。
美的让他甚至生出一丝退却。
如此卑贱肮脏的自己,真的要玷污如此美好纯洁的阿卿吗?
但很快,这丝退却被他自己赶走。
甚至,为了显示他这想法有多可笑,他直接伸手,有些粗暴地揉捏掐摸那处柔软。
他动作太大,有一朵红梅甚至脱离了布料的束缚,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哈”
段衡多想变成手里的那一块布料,与她亲密相贴。
他伸出拇指,想要触摸那朵花儿。
江玉卿在此时嘤咛出声。
段衡浑身僵硬,他绷紧呼吸,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如果此时阿卿醒来,看到自己正被一个平素没有交集的人按在身下侵犯,那张美丽温柔的小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惊恐,还是羞涩?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许是太过劳累,他的阿卿只是低喘一声,就再度陷入了沉睡。
段衡到底还是不想她发现的。
用衣服卡住她乳儿,他继续刚才未竟之事。
再往下,她的手平放在身侧,手里还握着刚才卸下的木簪。
段衡的动作猛然粗暴起来,紧紧掐着她手腕。
江玉卿轻哼,他又赶紧松开,心疼地揉捏。
他也不想的,但谁让阿卿不乖呢?
为什么从来都不用他送给她的簪子?
他挑选了很久很久。上好的和田玉打磨的温润清亮,心雕琢的玉簪花栩栩如生。
因为是他送的,所以就不用了吗?
是不是如果吴策或是那个表哥送她,她就会用?
段衡接着摸她下半身。
裙子掀起,轻薄的里裤透出里面的肉色。
他有些生气,但还是轻柔地捧起她脚褪去鞋袜,因为高度差,裤子一圈圈往下滚落。
她的脚细窄纤薄,脚尖微微踮起,十根脚趾趾尖微粉,生的宛如春笋一般。
段衡看得目不转睛,下裳高高顶起。
想将她足含入口中细细咂弄。
想用她足帮自己泄出来。
想在这里操她。
但他终究还是不敢。
撩起下摆,将她的裸足放在里裤上的那坨凸起附近,用自己的滚烫温暖她。
“呃”只是这样,段衡就已经有了想射的冲动。
他闭目调息片刻,压下那股欲望,才继续开始探索。
花纹简单的白色棉帕一一划过秾纤合度的小腿,丰满肉感的大腿。
来到那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处女地。
隔着层层布料,那里依然温暖柔软的惊人。
段衡将手覆在她腿心,拇指沿着缝上下轻滑。
他大掌将那处的布料撑起,能看见那里随着自己动作细微的上下鼓动。
这般滑擦了几十下,有一颗小硬珠渐渐探出了头。
段衡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本能地喜欢。
打着圈用食指和拇指刮那颗小珠。
小珠越来越硬。
段衡忍不住微微挺动下身,让她的足尖有意无意地碰到自己的勃起。
他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一刻不停地来回把玩,甚至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
风吹林响,好梦渐醒。
江玉卿的指尖微抬,眼睫轻颤。
好热
她撑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薄汗。
刚才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
果然还是太热了。
铃儿怎么还没回来?
许是直接回去了吧。
江玉卿没有多想,站起来簪好头发,整理了一番衣裙,拎着木桶循着归路回去院中。
确认她离去,段衡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
手上缠着一方丝帕,舌下含着一片花瓣。
他拿了她的汗巾,摘走她花环上的一片落英,她傻傻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当是临别礼物吧,我的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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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足(微h)
夜晚的京城,有如被一条无形的线切割开。
线的这边,浓黑凝成了墨。
街坊巷道成了墨锭上深浅纵横的纹路。这里的声音并不少——犬吠、虫鸣、猫叫、梆子声,或许还有夫妻吵架的喧闹声。
但置身于此,人们只能感受到一片死寂。
线的那边,亮白聚成了红。
这里的颜色也并不只有红——桃红、柳绿、鹅黄,或许还有年轻肉体的花白。
但来到红袖招,你的眼前只会剩下那一抹代表欲望的鲜红。
有人来敬酒,段衡笑着婉拒。
那人还是饮完了自己杯中的酒水,遗憾地摇头离开。能出现在这里的人,已经浸淫官场多年,早就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怨毒。
段衡习以为常,毕竟以自己的资历坐到这个位置,没有人眼红才是不正常的。
李太尉轻嘬一口小酒,眯起眼睛靠近这位他新提拔的兵部郎中,语气平淡,“升迁考核早就过了,子观不多饮几杯庆贺庆贺?”
段衡谦恭地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他已经伸入女郎衣襟的手臂,拱手行了一礼,“多谢太尉关心,可下官身体不适,实在不宜饮酒。在此以茶代酒,还请太尉见谅。”说着,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每次叫他喝酒,他总是推叁阻四,李太尉早有不悦。
此次他再拒绝,只怕李太尉要借机发作。
但段衡早有对策。
他喝完茶,故意将茶碗竖起,向太尉示意已经饮完。
袖子滑落,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内衬,还有满是抓痕的手臂。
看到太尉的眼神落在他伤痕上,段衡反应过来,急忙惊慌地拉起袖子,不敢抬头。
啧......
太尉面上波澜不惊,只是和蔼地摆摆手,“既然子观身体不适,那就算了。”
他倍感无趣,转头与花魁喝起了花酒,看到她年轻的肉体被自己肆意玩弄,心里有种上位者的快感。
再年轻有才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自己握在手里。
段衡看到太尉的狂浪,稍稍放下吊着的心。
上次他拒绝严丞相的好意以后,官员考核果然遇到了绊子,险些又要浪一年。
好在他在乐县时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加上之前与太尉的交情,运作一番之后,严丞相一脉掉了几颗棋子,他则成功连越几级,成了兵部郎中。
经此一役,他与严老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之后只怕明枪暗箭不会少。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非严丞相的推动,他也不会下定决心兵行险着。
说到底,还是自己权势不够罢了。
众人饮的酒酣耳热,场面一片狼藉。
段衡冷眼看着这些所谓的朝廷栋梁脱去斯文的外皮,露出放浪形骸的本性。
真是......
令人作呕。
他猛饮几小杯白酒,又外出吹了阵风,等到酒意上脸,佯醉向太尉请辞。
太尉早进了厢房,心腹守在门外,看到他踉跄的脚步,露出了然的笑容。
他无心去想这爪牙误会了什么,急急踏上了回府的路途。
是的,回府。
自升为兵部郎中,他索性买下一座府邸,装饰一新,携此君入住。
府里开辟了一大片花田,此君每日忙着选花种花,忙的不亦乐乎。
段衡想起江玉卿蹭着一脸污泥认真种花的模样,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笑容。
抬起头,观玉轩已经近在眼前。
他嫌随从脚步太重,自己接过灯笼,轻手轻脚进了轩内,先去净身,洗去一身酒气。
湿着头发来到房前,烛火果然尚明。
不是都说了不必等他......
段衡失笑,推门走了进去。
江玉卿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看到他来,微笑着放下手里的物件迎向他。
“怎么不先回房?”江玉卿看他头发还在滴水,有些不认同地嗔他一眼,拿起架子上的干巾,示意他坐下。
段衡乖乖坐在她身前的圆凳上,声音蒙在布里,有些闷闷的,“应酬时喝了些酒,怕熏着你。”
江玉卿轻柔地替他擦发,吸去他皮肤上的水珠,“如何就熏的到?倒是你,在外面洗好,回来路上湿着发吹风, 若是得了头风,可没那么容易治好。”
一摸里衣下摆,果然湿了,不由有些生气,“看,衣服都湿了,若是着凉可怎么好?”
段衡笑,抓着她手伸到前面,去摸自己温暖的腹肌,“此君莫要念了,你摸,哪里凉了,分明热得很。”
又耍流氓!
江玉卿玉面羞红,恨得掐他,但他皮肉紧致,根本掐不动,反而掐的自己手酸。
把毛巾往他头上一扔,“夫君既然还有力气,那就自己擦吧,省的妾身白好心、画蛇添足。”
她近来越发娇气,显见得依赖自己,段衡高兴极了,被她此番撒娇勾的立刻心猿意马起来。
若是此君不擦,那这头发还有什么好擦的。
段衡扔了头上毛巾,转身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小腹,双眸晶亮,“此君再摸摸,到底是热是凉?”
趁江玉卿没反应过来,他挺起下身,她的手碰到了那些弯曲的毛发,吓得要回去,他死死按着不让。
“好此君,乖此君......”他继续挺动下身,江玉卿的指尖甚至几度触到他的囊袋。
但她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文字,实在没有心情与他厮磨。
在他变得更大之前,她回手,安抚地抱住他湿漉漉的脑袋,低头吻他额角,“抱歉,子观,我现在还不想......之后可以吗?”
明日子观休沐,等明日再与他说那事吧。
段衡失望极了,他眼中的光芒骤然黯淡下来,看得江玉卿觉得自己十分残忍。
他要的就是她的愧疚。
就着现在的姿势,段衡环紧她的纤腰,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不住来回磨蹭。
下身则抵着她大腿,重重摩擦。
江玉卿犹豫再叁,还是没有推开他。
他得寸进尺,高挺鼻梁想要顶开她衣襟,伸出舌头去舔她的深沟。
她怕他不能自持,紧紧地抱着他的头,不让他动。
段衡轻笑一声,果然没有再动,只是最后重重咬她蹭她几下,就抱她去了床上。
看她缩着肩膀害怕,他学她之前那样吻吻额角,语气温柔,如同叁月春水,“此君别怕,此君不想,我说过,我便不会强迫此君。”
江玉卿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段衡脸上笑意转瞬全无,面色阴沉,犹如玉面罗刹。
他替她掖好被角,随意披了件外袍,拿起江玉卿留在桌上的信件就走了出去。
不对劲。
很不对劲。
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预感让他疯癫欲狂。
赶到书房里,巧儿已经被随从抓来,重重扔在地上。
虽然已是深夜,但她衣着整齐,显然早有预感。
段衡展开信,一边飞速阅读一边吩咐,“说。”
哪怕已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多次,巧儿还是忍不住心头腾起的害怕与罪恶感。
但她丝毫不敢拖沓,抖着嗓音一一将江玉卿的行踪报告上去。
“......夫人申时一刻到信件,然后就回了房。酋时叁刻,夫人......”
“等等,”段衡放下信,面无表情地打断她,“我难道没有说过,任何信件都要经过我的许可,才能到夫人手中?”
他语气平静,咬肌却紧绷,显然一切只是爆发前的平静。
巧儿浑身已被冷汗湿透,她几乎贴在地砖上,语不成句,“夫,夫人那时候在散步,遇到了送信的小厮,就问了一句......”
“......”
段衡半晌无言,他有一种泰山将崩的绝望。
“出去。”
新漆的木门快速而无声地开合,段衡一直挺直的双肩如同承受不了肩上的重担,颓然地重重落下。
这封信上详细写着他多方运作将吴策调离京城的始末,同何人、在何地,纲目不疏、达地知根,仿佛记录的人就跟在他身后,和他一起做了这一切。
严丞相,果然手眼通天,名不虚传。
事到临头,段衡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解脱感。
此君今晚没有问他,是为什么呢?
他认真地一点点按照折痕折好那张信纸,再郑重地塞入信封中好。神色中带着极度的珍重,仿佛这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件至高无上的珍宝。
问吧,问吧。
这样他就不用再掩饰自己了。
一直隐忍自己的欲望,也是很累的呢......我的好此君。
他拿起信,直接抽出灯罩中的蜡烛,举着蜡烛回了正房。
烛影摇曳,滚烫的烛泪不时落到他指节,再凝结成块,他恍若不觉。
回到房里时,指上已经聚了一大块烛油。
段衡吹熄蜡烛,随意擦了擦手,去了床上。
江玉卿盖着锦被缩成一团,秀眉紧蹙,不时轻轻抽搐,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他伸手探入被底,摸到冰凉的脚尖,将整个脚掌裹在手心,轻轻搓揉。
寒意退去,江玉卿脸颊蹭蹭被面,睡得香甜。
段衡轻笑,将裤子褪至膝上,释放出自己尚未得到消减的欲望。
此君还是和以前那般没有戒心呢。
男根代替手掌,被放在她玉足的下方。
那处太烫,粉嫩的脚趾似有所觉,轻轻动了动,带来无上的快感。
段衡爽的低吼出声。
“此君正踩着我呢,此君喜欢吗?再用力一点好不好?哈……”
握着她脚踝,让她的脚更加用力地踩踏自己的囊袋,些微的痛感让段衡欲仙欲死。
“此君怎么浑身都这么美?给此君剪指甲的时候就好想舔过此君的每一个趾缝。”
低下身子,像个垫脚的奴隶一般伏在她脚边,虔诚地亲吻她每一个脚尖,再湿热地吻过她微微弓起的足背,留下一连串湿痕。
左脚已经完全湿漉,没有一处幸的地方,他再转身,捧起她右脚细细啃舐。
做完这些,段衡前已经将那一片床单浸透。
龟头贴在小腹上,亟待她的安抚。
他咽下涎水,缓缓将那双完美无瑕的纤足贴在自己高胀的欲望上。
用她柔软的足窝帮自己手淫。
哪怕是知道已经事发的此刻,他也不敢放开玩弄,只能以微小的幅度上下左右撸动。
“好棒……”用她的脚尖去抠自己的马眼,段衡腰臀紧,一会儿将她的双脚横放,一会儿又将之立起,像操弄她小穴那般操弄她脚。
“哈……要把此君的全身操遍……要让此君全身都沾满我的气息……”
一边对着沉睡的江玉卿说昏话,一边用她的脚帮自己自渎。
段衡爽的无以复加,如此换着姿势套弄了百余下,终于忍不住,跪爬到她面前,轻声呼唤她名字。
“此君。”
“此君。”
江玉卿仍在梦中,听到有人唤她,许久才低吟一声。
段衡心满意足地笑了,将一大泡浓射在她旁边的枕上。
“此君以后也要永远被我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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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两个人感情已经逐渐好起来了,结果一看到信男主又发病了。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婚
大红婚房里,囍字高挂,龙凤成双。
江玉卿端坐在喜床上,手心温热,捧着的宝瓶被汗水浸的温暖潮湿。
“夫人可要先用些点心?”身旁一个声音响起,还十分稚嫩,怯生生的,像是比她还害怕。
原来不止她一个人紧张。
江玉卿有些奇妙地被安抚下来。
凤冠太重,她的头动不了,所以只能出声,“不必了,多谢。”
太久没说话,嗓音显得有些沙哑,一出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是。”巧儿将点心放回桌上,又倒了一杯水,递到江玉卿眼前,“夫人可要用些茶水?”
江玉卿这次没有拒绝,纤指举起,接过那红瓷茶杯,靠近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真美啊......哪怕没有看到脸,只是这样的身段气度,就让人觉得盖头下一定是个美人。
巧儿看呆了眼,见她喝完水,急忙伸手接了过来,小心放在桌上。
“你叫什么名字?”
喉头被温水滋润,江玉卿有了闲心说话——也或许是她知道,如果不说话,她会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吓到。
巧儿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立马回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名叫巧儿。”
江玉卿有些惊奇,喃喃道:“果然很巧......”这里的丫鬟,倒与陈府的丫鬟格式一样呢。
巧儿没有听清,但她守礼地没有多问。
简单的问答以后,二人都不再说话,婚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出的汗越来越多,手里的宝瓶已经滑的腻手。
江玉卿悄悄伸手揪住裙摆,将汗擦在红绸上,再重新抱住宝瓶。
怎么就嫁了呢......
太后病危,师兄被贬,段衡提亲,好像都是一瞬间的事。
但这一切又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她现在就正坐在段衡家的床上,等待段衡归来。
不,不是段衡,应该是......夫君。
多奇妙啊,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只是父亲的一个学生,两人之间最大的交集,也只是一同送了父亲一程罢了。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釉面光滑的瓶身,江玉卿想起自己隔着帘子听到的,他来提亲时跪在父亲面前说的话。
那阵子,父亲得知太后病危,生怕自己因为国丧误了嫁期,加上师兄莫名被贬,正忙的焦头烂额。
在院子里乱转的时候,段衡敲响了院门。
她隐约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匣子。
哪怕是隔了那么远,还是能看到他如往常般明亮的双眸。
为了避嫌,她转到了一旁的门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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