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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因为锁链的另一端,她将永远也无法挣脱了。
段衡有些魔怔了,他的手甚至已经开始缓缓紧。
血流感受到压迫,开始更加激烈而急速地跳动起来,宛若临死之人最后的挣扎。
但段衡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快乐。
他内心涌上极度的悲伤。
那个跪伏在地的他奋起,死死抓住了另一个他。
他的肌肉隆突,一边持刀渎神,一边举刃斩魔。
江玉卿当然意识到他的怪异,他的手放在她脖子上,久久未动。
她想到了那一晚他醉酒后的反常。
那一次她选择了逃避。
然后粉饰太平。
但这一次,她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她想解决这个问题。
因为此时的子观看起来是如此需要帮助啊。
江玉卿捧起他低垂的头,试图与他对视。
“子观,你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
江玉卿从未学过岐黄药理,符箓法术,这一点段衡很确定。
但为什么……他呆呆地想,为什么她开口的瞬间,那个内心的恶魔就灰飞烟灭,消失殆尽了呢?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所以他本能地继续他原来的动作。
段衡靠近她,试图舔去她鬓角滑落的汗珠,让她不要再问。
江玉卿不知为何明白了他的企图。
但她并不打算如他所愿。
他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有多无助,就像一个在人来人往的集会上与大人走丢的孩童。
她重新捧起他的脸,轻轻吻他颤抖的眼皮。
“子观,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让我和你一起面对,好吗?”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
“夫妻……是,是夫妻。对,是夫妻。”段衡重复了几遍,他忽然又有了信心。
“那现在告诉我,可以吗?”
他的炽热仍未退去,她的乳尖也仍然挺立,但两人都没有再去想风花雪月,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超然的世界。
周围是什么,怎么样,都无所谓。
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也只需要有他们两个。
能够看到彼此,听到彼此,触碰到彼此,那就够了。
段衡的心头涌上一股落泪的冲动,但长久以来的习惯与隐忍,让他在情绪激动时,眼底也十分干涩,空空如也。
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独自缩在院角的孩子,面对肮脏浑浊的世界,闭上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对着天空诉说着自己的愿望。
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的愿望成真了,睁开双眼时,真的有仙女从半空翩然落下,问他,他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的一切。
我想要成为你的一切。
如果你是鸟,那我想斩断你的翅膀,将你锁在我为你铸好的金丝笼;如果你是鱼,那我想剪去你的长尾,将你置于我准备好的海域;如果你是花,那我想掐断你的根茎,让你永远只能在我的土壤生长。
段衡张开口,几度欲言,又合紧双唇。
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她不会答应的,她不会答应他那些病态而无理的要求。
但江玉卿的眼神是如此温柔,似乎能包容世上的一切。
他被蛊惑了。
“我……我想拥有你。”他听到自己这么说,像小童撒娇。
真是卑鄙啊,卑鄙的令人作呕。
那些人骂他的一点也没错。
江玉卿失笑,她捏捏他的耳垂,“你已经拥有我了,夫君。”
“不,那不一样……”他下身无法避地因为她亲昵的称呼和动作而变得更硬,“我要完全拥有你,我……我要拥有你的全部。”
“什么才叫全部呢?”江玉卿有些不能理解。
段衡略带失望地垂下眼睫。
他知道此刻也许是说出口最好的时机,但他同样更加知道自己不敢将之诉诸于口。
于是他啃她饱满的乳房,用这动作掩饰自己的退缩,“我想和此君行鱼水之欢,毫无顾忌地,用尽全力的。我想,好想好想……但我怕伤着此君,此君不喜欢我从后面入她,可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那个时候,此君翘着屁股,含着全部的我的感觉。”
“我想用各种姿势填满此君。”他“啾”、“啾”地吸她,贪婪地看她极富弹性的皮肉掉落时荡起的波涛,“正面,反面,侧面,上面,下面,都可以……只要是和此君……嗯……”
“……”他太孟浪,江玉卿不知所措。
但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又升腾起一种陌生的,窥破隐秘的新奇感。
原来外表持重的子观,内心却对她有着如此令人羞于启齿的渴望。
所以他那晚的放肆,其实是已经想要许久的结果吗?
江玉卿脚趾蜷紧,下体居然因为这个想法而涌出一股暖流。
子观想要她,那她呢?
江玉卿隐隐知道答案,她也是想要的。
与他水乳交融,合为一体,紧紧相拥。
他让她快乐,她也想让他快乐。
那么……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江玉卿摸着他已经汗湿的黑发,右腿环上他腰,腰上使力,段衡就如同一个毫无斗志的降兵一般,毫无反抗地倒了下去。
现在,她在上,他在下。
她食指与中指夹着自己乳尖,想要将它从他口中抽出来。
段衡以为她要走,有些害怕地大力吞咽,不敢放开。
他怕一放开,她就游走了。
“嘶……子观,我不是要走,只是想换个姿势。”她被咬疼了,却反而更加送上去,让他吃个尽兴。
看到他时不时吃到自己散落的发梢,还将头发撩到一边,袒露自己的全部。
段衡有些犹豫,他有些激动,又有些怀疑。心底有个猜测,不敢相信那会成真。
他还是松开了口。
口水牵扯出长长的丝线,他舔去,借机用舌尖挑弄她已经被吸的肿胀的红梅。
她看透他的把戏,却摸他头发鼓励他。
段衡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讷讷地闭上嘴。
江玉卿微笑,捂着红肿一片的胸前,跪坐起来,慢慢下移。
他的里裤湿透了,白绸紧紧贴在身上,透出下面粗大的男根。
因为衣物的束缚,它乖巧地贴在他的小腹处,经脉时不时有力地跳动,散发着滚烫热意。
江玉卿忍着羞涩,笨拙地拉起他的上衣,就着月光,看到那壮硕的头部已经探出了里裤边缘,顶端的小眼在感受到她注视的那一刻,蓦地喷出一小股水柱。
段衡感觉有些丢脸,他拳头在身侧握紧,却不敢打断她。
他隐隐猜到她要做什么,心潮澎湃,如坠梦境。
不,比在梦里还欢喜千百倍。
这次一定不能……
他刚刚这么想着,江玉卿的手碰到的时候,还是差点忍不住射了出来。
原来下面被她亲手触碰的感觉是这样的。
他无力地躺在那里,双目失神,任她施为。
这还是江玉卿第一次真正见到他分身的全貌。
小心地拉下里裤,因为布料已经黏在他身上太久,她不得不凑近了,小心地撕开。
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看到了一抹深沉的肉色,摸到了一阵浓厚的滑腻。
但因为是他,她觉得这并不难接受。
裤子褪下,那根东西弹了出来,几滴液体溅到她脸上,江玉卿几乎以为自己被烛泪烫到。
江玉卿没有在意,她有些紧张的微微分开自己的乳,慢慢敞开自己的胸怀容纳他。
她想着他刚才是如何动作的,刚开始还有些生涩,只会直上直下,让他有些欲落未落的迟滞感。
但她细心观察他的反应,知道了碰到哪个地方的时候,他会难受地粗喘;揉到哪个地方的时候,他会满意地长吟。
后来,她甚至学会了,让自己的乳儿打着转夹他,或轻或重地用自己挺立的乳尖蹭他下腹的曲线,并且在下落时,用自己的镯子轻轻敲击他的囊袋。
羞耻的感觉退去,江玉卿随着他的快乐而快乐。
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并不是取悦,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但那一刻,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让他满意。
过度的摩擦让她的乳房内侧通红发烫,手臂酸涩无比,汗如雨下。
他坐起来,按着她的头,开始挺动。
那冒着透明汁液的伞尖不时重重戳到她咽喉,带来欲呕的感觉。
她不退反进,低下头,让自己的下巴和脖颈能更好地夹住他。
段衡被她这举动激的眼尾发红,更加大力地操干起来,空闲的手去用力拽她红肿的乳尖,拉到最长,然后猛地松开。
江玉卿有些疼,但她还是分开原本有些遮住乳尖的中指和无名指,方便他赏玩。
“好舒服……操此君的大奶子好舒服……”段衡死死盯着她胸部的运动,忍不住在她面前说出了心底的污言秽语,动作快的几乎出现残影。
“哈……嗯……要丢了……”
“嗯……”她暂时停下手中动作,擦去挂在睫毛上的汗珠,语气温柔,隐含鼓励。
“那就射出来吧。”
随着这句话,他的手指用力插入她发里,臀部紧,立即开始了漫长而激烈的射。
一条,两条,叁条……
乳白浓稠的液体在清冷的月光下划过陡峭的弧度,纷纷扬扬落在她胸前脸上,再一一坠下。
段衡仰着头急喘,久久不能从这场性事中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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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我觉得进度有点慢,好想多更点,但是搬东西实在是太累了,只能挤时间写。
今天我好像短暂地上了一下新书榜!太感谢大家了!开心地要昏古起了!
师兄有cp的!!之后会写点他们的肉!
再次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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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她
“小姐,那个书生怎么叁天两头来陈府?真有这么多事情可记吗?奴婢看......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说这话的丫鬟麻利地修剪着花枝,嫌热,头上草帽被丢到一边,她瞟一眼远处路过的段衡,晒得通红的脸上满是促狭的笑意。
江玉卿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发丝太滑,她的草帽不时歪斜,需要空出一只手来扶正,难有些手忙脚乱。
事情本就多,她已经恨不得再生出一双手来,铃儿还拿些莫须有的事打趣她。
江玉卿没有顺着铃儿的眼神往外看,只是一手按在脑后固定帽子,一手举起手上的小花钳,瞪圆双眸,作势要打她,“好个促狭鬼!什么书生武生的,可是嫌事情太少,要多找点事情做?——既如此,我看不若多绣些香囊手帕,也好让大家多沾沾喜气。”
此话一出,近处远处的草帽都上下抖动起来,偷听的丫鬟们都耸动肩膀,偷笑出声。
铃儿羞的整个人如同一只喜蛋一般,她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不服气,“小姐还说奴婢牙尖嘴利,依奴婢看,小姐才是伶牙俐齿才对......再说奴婢,奴婢的事还早呢......”她嗫嚅,拼命想要扯平嘴唇,又忍不住偷偷笑起来。
她不过说了一句,铃儿就这般害羞,谁敢相信是这人起的话茬呢!
江玉卿又好气又好笑,看她实在羞赧,好心地不再寻她开心,只低下头继续修修剪剪,“好了好了,不说了——只一个,以后你也不许说我了,让有心人听去了,无端坏了人家名声。”
她没有严辞厉色,铃儿却感受到了她的严肃,也明白自己刚才有些逾矩了,忙白着脸点了点头,吓得不敢再说话。
江玉卿心下暗叹,知道铃儿也不过是因为记挂着自己婚事,关心则乱,并没有坏心。只是一时没有掌握好分寸,没有过脑就说了出来。且归根结底也没有惹出祸事。
她也不想让铃儿惴惴出嫁,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怎么不见钥儿?”
铃儿果然被她带跑了思绪,愤愤道:“是啊,最近钥儿怎么老是找不见人影儿?这蹄子,小姐没回来的时候就最会偷奸耍滑,谁知道小姐回来了还是这样!我回头定要告诉嬷嬷,让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才好!”
怎么又激动起来了......江玉卿本来不过随口一问,并没有问责的意思,她并不想在两人之间埋下梁子,日后生事,只得开解道:“许是有别处的吩咐,你也莫急,索性这边有我们已经足够。”
铃儿点点头,主仆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顶着烈日,有条不紊地一点点拾着占据陈府许多亩顷的花海,劳累虽有,倒也算自得其乐 。
这花海是陈老爷为爱女从府中开辟田地后,江玉卿母亲领着仆从一点点种下。既有茉莉海棠之类的常见花草,也不乏雪菊冰花此种的西域奇珍,虽都是些顽强好种的品种,但若要看起来像个样子,打理起来也颇要花些功夫。
这些本是府里花匠的活计,但江玉卿爱花的性格承自母亲,凡她归府,便总会忍不住领着众丫鬟打理一二。
这一次归来,她们每日辛劳,留到今日,所剩已经不多。
江玉卿修剪完最后一朵花儿,将之前剪下的花朵集起来,挑选出那些还算完整的,用柔软的花茎连接起来,编了许多缤纷的花圈,你一个,我一个,戴在众人头上,算是嘉奖自己一上午的辛劳。
她拎起装着残枝败叶的木桶,喊她们归去歇息,只留下铃儿一起走在回院的路上。
此时距离早上已过去半日,其他人知道她们在侍弄花草,只给她们在院中留了饭菜,没有来叫。
正值午后,日头毒辣,陈府治下宽仁,下人们都躲在屋子里歇晌,府内遍无人声,连蝉儿都叫的有气无力。
来到府里那条小溪旁,她们放下木桶,想借着溪水洗一把脸上汗渍。
“呼......”因为这一块树荫浓密,溪水没有被暴晒过,撩起一点泼在脸上,只觉凉滋滋、水润润,格外舒畅。
反正四下无人,江玉卿玩心一起,抓着岸边鹅卵石,将整张脸探进溪水里,咕嘟嘟吐水泡。
她忘了草帽还戴在自己头上,一低头,草帽就翻进了溪水里。
这溪水看似平静,其实流速极快,加上草帽轻便,江玉卿一抬眼的功夫,它就打着转漂远了。
她抬手轻触头顶,因为花环藏在草帽里,且已经被她仔细固定住,所以并没有掉落。
铃儿已经急急追了出去。
江玉卿本想让她别追了,但还没开口,她就跑的影也不见。
这丫头一向是风风火火的。
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
也不知当了娘以后,还会不会这样。
想到铃儿的婚事,江玉卿思绪万千,加上一上午的劳作,她心力交瘁,委实有些脱了力。
身下的草地茂密,像一张宽大的软床。
她撑着地躺了下去。
头顶的流云缓缓,树荫重重,陈府的花海依旧,一切都和记忆里的景象别无二致。
人却已经变了许多。
她第一次来陈府的时候,外祖父看着懵懂瑟缩的她,指了站在嬷嬷身后的铃儿,让比她大了几岁的铃儿带她玩耍。
铃儿活泼大方,会许多她从未见过的把戏,给那时的江玉卿带来了许多欢乐。
若非临走时铃儿舍不得父母,大哭起来,她应是会跟她一起回京城的。
下次再回陈府,江玉卿懂了些事,她央求祖父升铃儿为大丫鬟。
铃儿为此感激涕零,更加尽心侍奉她。
但江玉卿却觉得,这远不能比得上她为自己驱散的阴霾。
......
时移事易,这次再回来,铃儿居然都要出嫁了。
男方是府中管家的小儿子,她隐约有些印象。
那似乎是个机灵变通的,听说小小年纪,已经能替外祖父管理一家米铺。
这怎么看也是个良配。
但江玉卿却总觉得有些伤感。
原因她说不清道不明。
也许是因为铃儿的婆婆看到铃儿时隐隐的居高临下。
也许是因为铃儿偷偷学习打算盘时的笨拙。
也许是因为记忆中,铃儿未来的夫君看到钥儿时的眼神。
也或许什么都不是。
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
江玉卿努力睁开双眼,那片云又流动了起来。
她呢?
她也要这般吗?
嫁给一个长辈选好的所谓良人,然后逐渐敛自己锋芒,变成万千米粒中的一小颗。
光是想想,江玉卿就逐渐感到窒息,仿佛身边的溪水涨高,再涨高,然后盖过了自己。
她甚至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料。
还好,并没有湿,那只是她的幻觉。
但是她好像可以确定了,自己并不喜欢那样。
那她喜欢哪样?
虽然身边的长辈都没有催促过她,但她知道,他们最后总是要给她寻一位夫君的。
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仅仅是为了血缘传承吗?
说实话,她并不觉得现在这样不好。
如果母亲在的话,她也许会问问母亲。
但面对父亲、外祖父和外祖母,不知为何,她问不出口。
假设一定要嫁人的话......
江玉卿的脑中开始浮现她认识的所有男子。
师兄吴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这是一个十分纯粹的人。
如果嫁给他......
江玉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嫁给师兄,她会觉得自己是师兄和书本之间的插足者。
表哥陈灵飞,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人如其名,表哥灵逸奔飞,最爱游山玩水。
她手里还存了不少志异游记,都是表哥所赠。
这样的人......
总觉得家庭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束缚呢......
还有谁呢?
一个,两个......
没有了。
江玉卿掰着手指,对自己点了点头,确定自己只认识这两个男子。
总觉得漏了什么。
发髻有些高,躺着的时候总是梗到后脑勺。
她取下木钗,解开头发,脑中灵光一闪。
啊,那个她今年生辰送了她一根华贵玉钗的人。
那个今早铃儿打趣的对象。
似乎叫……段衡?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见过他几面,只依稀记得那人脸微黑,脖子很白,眼睛亮极了。
爹爹对他赞誉有加,说他谋定而后动,思定而后发,沉稳谦逊,简朴知礼。
但江玉卿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
像什么呢?
江玉卿想不出来,但她身上此刻又有了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若有若无,你用心感受时,它消失,你移开视线时,它又出现。
江玉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铃儿仍未回来。
绿树荫浓,夏蝉鸣响,一阵睡意来袭,她终于沉沉睡去。
一旁的树影掩映之处,一个人影渐渐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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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抱歉啦!!昨天把东西基本搬完啦,今天还剩下点尾要,之后基本不会那么忙了。
昨天没更实在是抱歉!!
下一章是肉,我尽量今天更上来!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迷(微h)
脚下的枯枝嘎吱作响,段衡踩着一地残黄败绿,缓缓走到她身前。
她脸上的光影骤暗,显出了与脖颈手腕处不一样的白。
像易碎的瓷。
他知道她很有可能会来这里,所以早早藏身在阴影里,计算与她偶然碰上时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
她果然来了,他却不舍得出现。
段衡拼命吞咽口水,贪婪地看她毫无遮挡的容颜,欣赏她翘起臀部戏水的美景。
终于可以不是隔着遥远的距离,或是透过模糊的幂离,毫无根据地臆想她遮挡下的真实表情。
她从水里探头露出无邪笑容的时候,不会知道有人正躲在阴暗处,用最色情的想法,来回视奸她的每一寸皮肉。
阿卿可真是粗心啊
怎么能不擦水,任由水珠打湿衣襟,淌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呢?
怎么能不垫垫子,任由野草隔着单薄的衣衫与她下体摩擦,碰到她柔嫩的小穴呢?
怎么能
他在她身前端正跪下,捧起玉足虔诚地放在自己膝上,颤抖的大掌顺着她脚踝钻进了裙子里。
怎么能不看清楚身边的情况,就草草入睡,任由心怀不轨的他,肆意亵玩呢?
隔着里裤,掌中的触感,柔滑、细嫩、微凉。
阿卿一定很冷吧?
段衡心疼地摩挲她双腿,希望用掌心的热度驱赶她的寒意。
他没有浪时间去留心周围的情况,因为他确定那个丫鬟短时间内回不来。
但如果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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