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情绪,像是快乐,眼睛鼻子却酸涩;像是忧伤,嘴角却忍不住勾起来。
为了掩饰,他拿起筷子,低下头吃起面来。
江玉卿在他对面坐下,不忘提醒他,“这是长寿面,最好一口吃完哦。”
“......”段衡有些犯难,但还是点了点头,努力吃了起来。
江玉卿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她见过两种段衡。
一种是白天的,他温和、自持、沉稳、机敏。幼年丧亲,却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从一届童生,考到当朝探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乘龙快婿。
她知道,哪怕在许多大城市,也有许多背靠祖荫的望族之后,终其一生,也只能在举人的位置上徘徊。
他所经历过的风霜雨雪,她无法想象。
所以自从江玉卿知道段衡的身世以后,对他总是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敬佩与怜惜。
另一种则是夜晚的段衡。他凶狠、疯狂、桀骜、放荡。与白日的他截然相反。
她有时甚至忍不住想,这个世上,是不是有两个段衡。白日的时候,顶官帽,着官服,一杆紫金狼毫,道不尽的风流写意;到了晚上,就撕破人皮,露出里头的恶鬼来。
倒也不是讨厌晚上的他,只是那种放纵,总让她觉得,下一秒就会到人生的尽头。
她托着下巴,一边想,一边看他有些急切地吃面,突然感觉心里涨的满满的。
这又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她看到爹爹穿上她做的鞋子,到处与人炫耀时,也会很开心。
但此刻的感觉与面对爹爹时的不同。
很不同。
也许如果娘亲在世的话,她会告诉她,这是什么。
思索间,他已经吃完了面,连汤也喝了个干净。
抬起头,脸颊因为过快的进食而红彤彤的,用亮晶晶的眼睛看她,就像一只等待奖赏的大狗。
也就是这时,江玉卿才恍惚想起来,他也才及弱冠。
也比她大不了几岁呢。
她却总有一种他很老成的感觉。
她忍不住因为自己的想法轻笑出声。
段衡有些疑惑地扬起眉,他不知道她在乐些什么。
如果江玉卿知道段衡此刻在想什么,她一定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想操她。
压在桌上,抬起一条腿,狠狠地操,操到她哭。
操到她再也流不出水,合不拢腿。
因为他此刻是如此的开心啊。
他舔了舔唇,嘴上是她为他炖煮的鸡汤的味道。
鲜甜,可口。
就像她的下面。
可他终究没有把他的想法说出口。
虽然自从上次两人交心以后,她已经渐渐放开,也愿意听从他的意愿,做一些更多的尝试。
但这比起他内心的幻想,还是有些差距。
不过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他很满足。
段衡的眼神迷离起来,他忆起一些他不愿回想的过往。
求不得、爱别离、怨憎会。
那段日子,他尝了个遍。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他
“子观,这次晋升,你真的不申请啊?你不申请,可就白白便宜了......”年轻官员说着,搭在桌上的拇指抬起,悄悄指了指坐在对面办公的一个人。
段衡失笑,帮他放下拇指,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志不在此,不必多言。也不是什么让不让的,能够顺利晋升的,都是能力卓绝者。——我看你倒不错,你若去竞选,我必定投你。”
“害,我跟你说认真的,你还反过来拿我打趣......”那官员被他一句话说的,红了脸,举起袖子捂脸走了。
段衡看着他的背影,笑意渐渐冷淡下来。
他比任何人都想晋升。
但不是现在。
他了解江老的性格,如果他急于晋升,谋求地位,江老只会认为他汲汲营营,追名逐利,进而疏远他。
这样就更加丧失了靠近她的机会。
而她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
他旁敲侧击,知道上次那个生辰过完,她就已经十七了。
十七岁,不论在哪里,都算得上是大姑娘。
江老就算再舍不得女儿,二十岁之前,也得把她嫁出去了。
吴策与阿卿青梅竹马,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江老最有可能把阿卿嫁给他。
而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都没有权利知道。
段衡握紧了拳头。
他好恨。
但是毕竟事情还没有发生。
段衡的拳头又缓缓松开。
他眼下就有一个机会。
翰林院近几年有项新规定,每年派人外出体察民俗,纪实采风,不算路程,要在当地待满一月。
被选中的人既要远离权力中心许久,又要忍受风吹日晒。
这是个苦差事,能踢的人早就把这皮球踢得远远的。
今年这口黑锅却被段衡早早背过。
就连审批的官员,给他通过时,都忍不住瞪大眼睛,告诉他,若是他此刻后悔,他可以不批。
段衡笑着摇摇头。
那官员只能一边说着“敬佩敬佩,可叹可叹”,一边写了个“同意”。
事实上,因为这件事太过离谱,他甚至想写“不同意”。
后生可畏啊......这个人好像还是本届探花吧?
他喝口上好的毛尖,摸着肥圆的肚子感叹。
段衡嘴角微撇。
他想不开?
不,就是因为他想的太开了。
段衡珍重地抚摸着那纸公文,仿佛已经看到阿卿站在他面前羞涩地笑。
阿卿的外祖家在京郊一个极偏僻的县城。
她叁不五时就会回去陪伴外祖。
这几日暑溽,她又会回去一次,既能全了孝心,又能解暑避热。
这一切当然都是吴策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告诉他的。
他用装着公文的信封轻轻敲打掌心,笑得志在必得。
阿卿啊阿卿。
你说怎么就这么巧。
今年外派的地点,就选在了你外祖家呢。
看,老天都在帮我。
我又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段衡本来可以在京城多待几天,这是翰林院留给外派官员用来拾行装、告别亲人的时间。
但他隔日就出发了。
就他所知,阿卿回老家就在这几日。
若是与她一同出发,就显得太刻意,也许会引起江老怀疑。
拜别了师长好友,他背着一个小小包袱,一人一马踏上了去路。
这种感觉他十分熟悉。
过去的无数个寒暑,他就是这般,独自一人挞伐。
现在竟有些怀念了。
其实他距离考上探花,也不过半年不到的时间。
却已恍如隔世。
也许这都是因为遇到了她。
想到阿卿温柔的身影,他轻夹马腹,在风中笑得开怀。
等他成功求娶到她,他就不会再一个人。
他会牵着她的手,带她享受世上的荣华,只要她肯。
不肯也不要紧。
他会给她铸造一个最宽阔致的囚牢,喂她最细的饭食,只为了听她在他身下承欢时动人的呻吟。
段衡之前在名利场里沉浮,是为了出人头地,不再受他人白眼。
但现在,他有了加倍奋斗的理由。
他想看到她穿着云锦织就的霓裳,插戴各色宝石做成的头面,坐拥金玉堆,远离世间纷扰。
其实有时候段衡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邯山寺的那一眼,会让他对阿卿如此情根深种。
在这之前,他甚至对话本里描述的爱情嗤之以鼻,认为那不过是臆想杜撰。
他甜蜜地想,也许这就是命吧。
也许人就是这样,对于得不到的美好总是抱有乐观的幻想。
此时的段衡绝不会想象到,当他真正抵达乐县后,会经历怎么样的绝望,又会获怎么样的希望。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手(微h)
“段衡!段衡有人找!”
今年的夏日格外闷热,就算是乐县陈家村这处依山傍水的小山村,在田埂上待上一会儿,也能热的人头昏脑胀。
一个官差模样的人擦着汗走到村尾,扯开嗓子大喊,嗓音因为缺水而嘶哑难听。
被呼唤的段衡此时正端了把小竹椅,坐在一位老者面前拿着纸笔记录些什么。
他原本冷白的肤色因为多日的暴晒而变黑了许多,鬓角不断渗出汗珠,顺着明晰的下颌线在下巴汇聚成一滴,然后“啪嗒”一声滴落在本册上,刚写好的字又晕成了一团。
纵观那页纸,到处都是这样的痕迹。
回去以后,少不得还要再誊抄一遍。
虽然出来采风不过是个借口,他也会把这件事做好。
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派上用场。
听到有人来找,他有些诧异地挑眉,但还是谢过老人,飞快地把东西装进随身的布袋里。
他此刻的心情其实并不好。
甚至可以说是糟糕。
糟糕透顶。
他来此已经十八日了。
一月之期只剩不到一半。
阿卿却没有回来。
他每日去村口打听,从未有人见过有马车进出。
陈家他也早借师徒之名拜访过,下人们都说近日没有人回来。
这一切只能说明,阿卿还没有回陈家村。
她是推迟出发,还是......不会回来了?
段衡不想相信第二种猜测。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一个彻彻底底的傻子。
至于来人是谁?
应该是前来视察的官员吧,他面无表情地想。
他甚至已经没有心情维持笑容。
这样的想法在看到破旧衙门里一站一坐的二人时分崩离析。
段衡那一刻真想指着老天骂娘。
如果可以,他要用最难听的嗓音把从小听到的各种诅咒说个遍,然后笑着捂脸大哭。
偏偏......偏偏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让他看到了他心心念念想见的人。
阿卿。
他风尘仆仆,满面尘灰,而她仍如第一次见面时那般,头戴幂离,衣着素净,亭亭立在江老身后,宛如炎炎夏日里的一泓清泉。
段衡呆立原地,不知道此刻的自己看上去有多傻气。
等反应过来,他甚至想转身落荒而逃。
他在外采了半日风,身上早被汗浸透又吹干了几轮,不知如何浊臭难闻,怎能让她看到闻到如此不堪的他......
看他站在原地,半晌不动,江老不由开口催促,“子观,你这是采风采傻了?”
“啊......”段衡只得上前,他挪动几步,不敢再靠近,“学生在外跑了半日,衣冠不整,不敢冒犯老师。”
年轻人都有些这样那样的固执,他懂。
江老摸了摸胡子,没有强迫他近前,他朝后伸手,江玉卿会意,将手里一直拿着的一个木匣子放在他掌心。
江老接过,递给段衡,“我虽然已经不在翰林院许久,但也知道你这次来,必是苦差。这些药膏,是我早年外放时,她娘会为我准备的。我让我儿照样子备了一份,本来你出发之时,我就想给你,结果到底记性不好,临到头却忘了。”他清清喉咙,有些别扭,“这次送我儿过来,碰巧与你在一处,我索性顺便带来了。都是些便宜药物,你有用便用,用不上,便扔了吧。”
老师情意深重,便是做做样子,段衡也不会扔,更何况这还是阿卿亲手备下......
段衡眼眶发红,朝江老深深鞠了一躬,“老师情意,学生铭感五内。必鞠躬尽瘁,以报老师恩德。”
“咳咳......”江老送了东西,却反而如坐针毡,他顾左右而言他了一阵,就坐不住了,抬屁股说要走。
段衡留了一阵,知道他去意已决,便要求送他去村口。
这本是他一向待人接物的习惯,便是阿卿不在此,也会如此。谁知父女两个耳语一阵,江老便叹了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无奈地举步,而阿卿,竟跟在了后头。
这是......要同他一起送吗?
段衡如坠云雾,飘飘然送老师坐上马车,才算回过神来。
烈日当空,二人走在满是枯黄野草的阡陌之上,一时无话。
“......”段衡摸了摸指间薄茧,恨自己平日里的舌灿莲花都成了纸上谈兵。
太阳实在大,即使是戴着幂离,江玉卿的鬓角仍不断淌下汗珠,她抬手用帕子轻轻拭去,温声道谢:“多谢段公子那日的礼物。”
“......”段衡发起了今日第二次愣,他开始飞速思索应该如何回话才能带起下一次对话,“不过粗陋之物,师姐......姑娘不必在意。”
他说完又想,若他说自己送的礼物是粗陋之物,那她会不会误会自己看不起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在炫富?
江玉卿倒是并未想太多,她看着他颊畔从刚刚出现起就一直没有擦去的墨迹,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得他尴尬。
但到底还是忍不住道:“段公子深入坊间,体察民情,亲历亲为,实在是为官表率。”
她特地在说到“亲历亲为”时略微加重语气,希望他能发现。
但这个暗示显然太过隐晦,以段衡现在空白一片的脑子根本无法体会。
“都是分内之事,实在惭愧。比不上姑娘......”他还想趁机夸赞她一番,陈府却已经到了。
江玉卿抱歉地看一眼段衡,有些愧疚打断他的话语,但还是果断道:“多谢段公子相送。”她福了一礼,修剪干净的嫩白细指掐着手帕分外打眼,“就此别过。段公子路上小心。”
语毕,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跟着迎出来的丫鬟进府去了。
段衡怅然若失,却又觉得这一段对话已经来之不易,应当知足了。
他乍喜乍悲,午饭也没吃,更不提下午的采风,罕有地旷了工,失魂落魄地回到分配给自己的破落院落,随意擦洗一番,就捧着那药匣入睡了。
不知不觉中,窗外月升日落,平静的山村迎来它静谧的夜晚。
黑暗中,唯有促织的叫声此起彼伏,山风拂过麦田,带起一阵波浪。
“哈......哈......师姐,就是那里,用些力......唔......好舒服......”段衡躺在隐藏在麦田里的稻草堆上,头顶是满是繁星的夜空,周围是不断翻动的麦浪。他衣衫凌乱,浑身是汗,白玉般的胸膛飞快上下起伏,宛如一只离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呼吸。
浑身青筋暴起,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
江玉卿侧坐在他身旁,侧脸对着他,他只能看到她耳垂上那一颗血红的小痣。
与他此刻的狼狈不同,她衣着完好,连头发也没有一丝错乱,只有衣袖挽到肘间,露出秾纤合度的胳膊,那只玉镯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叩打在他囊袋上,有些痛,但带来了更多快感。
江玉卿空出一只手,将原本放在身前的头发撩到背后,而后两手并用,去撸弄他刚才说的地方。说话时,芝兰气息呵在他敏感的小眼处,“段公子,是这样吗?”
“啊!!”段衡臀部猛地缩紧,那小口处如同突然被凿通了泉眼般,汩汩流出了许多透明液体,他紧咬牙根,努力止住喷薄而出的冲动,在她手里上下挺动起来。
他抓紧手边的稻草,闭眼动作片刻,还是不满意,还想要更多。
段衡伸手,想触摸她挺立的双峰,“师姐,阿卿,给我……”
江玉卿与他果然心灵相通。她改为跪坐,托着他脑后,让他靠着她柔软大腿倚在她胸怀。
段衡一手伸到她身后,不住来回抚摸她葫芦似的腰臀,一手大力抓着她左乳,脸颊埋进她沟壑,使劲吮吸起来,吃的啧啧有声。
“嗯……慢些……别急……”他此刻脆弱依赖的神态让江玉卿心都要化了。她手上动作不停,带的乳儿荡的都要散开,双腿夹紧,温柔摸他黑发,挺起胸脯,方便他吞咽。
但她还是太轻太慢,段衡如同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欲仙欲死,恨不得发狠把她手操烂。
这般支撑了半晌,还是弄不出来,他难受的直喘气,身上热的火炉一般,只觉五内俱焚。
江玉卿也十分愧疚,可手臂已经支撑到了极限,再如何使力,也用不上劲,如同瘙痒一般,越搔越痒,越痒越搔。
这般僵持许久,段衡恨恨的咬她乳尖一口,江玉卿痛呼一声,感觉那粒珠子都要被他咬下来。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巨乳,手掌下探,包住她玉指,下了死劲撸动片刻,喉咙里就开始发出极度愉悦的低吼声。
他抬起上身,堵住她翘唇,腰臀抖动,不一会儿,终于心满意足地泄了。
两人交颈倒在稻草地上。
夜风絮絮,如同情人呢喃;星子闪烁,诉说心意万千。
段衡餍足地睁开眼。
天光大亮。
他裤裆早已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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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是白天看到啥晚上就梦到啥,白天看到厨房晚上就梦到厨房,白天看到手晚上就梦到手。
肚兜解不下来是因为男主还没真正见过女主的胸,想象不出来。
因为在现实中按照女主的性格,男主要过很久很久才可以吃到肉,我又不想前面太清水,所以安排通过男主做梦的方式写肉。
大家觉得咋样?有啥建议意见欢迎指出!(比如说想看什么play啊这种)
太感谢大家的支持啦!!爱你萌!
啵啵啵
2020.9.1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宴
“唔怎么了?”江玉卿听到动静,醒了过来。
她来了月事,小腹坠痛,睡得浅,是故段衡一动,她就醒了过来。
段衡想到梦里的香艳场面,早上本就勃发的欲望更加昂扬起来,将锦被顶出一个帐篷。
江玉卿自然看到了。
她面颊微红,微微别过脸去。
她刚刚坐起了身,此刻双手后支,肚兜松松垮垮,显得胸脯鼓鼓囊囊,几乎要破衣而出。
段衡按下勃起,嗓音沙哑,“时辰不算晚,你身体不适,再睡会把。”
江玉卿乖乖躺了回去,眼神却不由自主看向他胯下,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无言。
段衡下床的动作一顿,他掀起被子,柔软轻薄的布料飞起,缓缓落下,将两人裹在一片黑暗中。
“此君是想帮我吗?”他语气温柔,手却已经顺着肚兜下摆蜿蜒而上。
“我我帮不了你。”
“此君可以。”
“怎么帮?”江玉卿有些害怕,她双手抵在段衡胸膛,试图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段衡捧着她脑后,嘴唇缓缓靠近。
快要接触到的时候,江玉卿别过头。
段衡没有继续。
江玉卿惴惴,她知道自己下意识的动作也许有些伤到段衡,但她还是有些抗拒太过亲近的动作。
上次的阴影也许从未消失。
擦淡它还需要一些时间。
他的吻终究还是落到了她额头上。
“此君,我伤害谁也不会伤害你。”段衡的声音轻如耳语。
“上次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了。”
“别怕我。”
他语调往下降,江玉卿却听出了恳求的意味。
她呼吸一滞,刚想说些什么,身上的热度就迅速散去,世界转瞬变得明亮。
段衡下了床。
他身姿笔挺,不紧不慢地一件一件穿戴上她昨日搭配好的衣服。
里衣、足衣、上衣、下裳
他今日是去赴上司的宴会,所以衣饰相对繁琐。
段衡一边思索等会在宴上可能遇到的情况,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装,动作快速而稳妥。
穿到腰带的时候,手上一暖。
段衡低下头,几根春葱玉指搭在他腕上,因为刚从被窝里出来,暖热柔嫩。
江玉卿已经披上了里衣,正弯着腰熟练而轻巧地给他扣上玉带。
“我不是害怕子观,只是还不太习惯。”
她长睫微垂,认真地检查他衣袖袍角,一处处扯正,再取来玉佩,仔细系在腰带上。
“子观给我些时日,我可以唔”她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他扯着胳膊拎站起来,嘴唇被堵住,被迫与他交换唾液。
江玉卿努力让自己放松,仰起脖子,随着他的节奏,柔顺地喂给他,再吞下去。
虽然他没有做出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与平常一般吻她,江玉卿却感到了以往没有过的激动与沉醉。
好像在这一刻,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体内剥离,又被他的什么填满。
她软了身子,只能靠着他的支撑站立。
等他的薄唇终于离开时,她已经娇若无骨,眼含春水,嘴唇胀麻,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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