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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麻辣咸鱼干
段衡爱怜地抹去她嘴角津液,含入自己口中吮净,轻声道:“等我回来。”
“好。”
两人相视而笑,微风拂过,窗边的合欢花纷纷扬扬,撒落一地。
严府的合欢花却等不到它的盛放。
严老要办寿,请了许多龙子凤孙、重臣高官、能人新贵,府中合欢花都被剪下枝头,附入请柬。
于是众人心知肚明,他此次寿诞,醉翁之意不在酒。
严老担任宰相多年,位极人臣,把持朝纲,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绝对不算夸大。
可惜平生只有一大憾事。
就是这件憾事,让许多在他手下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每每想到,都能大呼快哉。
他子孙缘极浅。
耳顺之年才得了一位千金,之后就再无所出。
眼看他年岁渐大,到了要乞骸骨的年纪了,严府少爷还是没有出生。
让他过继子侄,他没有一个看得入眼的。
何况自己女儿蕙质兰心,秀外慧中,巾帼不让须眉。
他怎么甘心白白让那些个饭桶白得好处。
这次宴会,他必定要找到一位乘龙快婿,将心兰与这偌大家业交到他手中。
美人、权势。
随便哪个都能让人疯狂。
若是有一个机会,能同时得到这两者
严老坐在主位,摸着美髯,笑得和蔼。
他不相信有人可以拒绝这个机会。
眼下有一个人,他就很满意。
只有一点小小的不足,不过他相信,很快,这点小小的不足也会消失。
段衡,本届探花,才华横溢,举止从容。
已经在翰林院磨了许久。
容貌、清名、智慧,所有的一切他都有。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妻子。
江晟的女儿,一个从未在京城妇人圈里出现过的名字,哪怕出了阁,也从未参与过任何后宅聚会。
成婚多月,无所出。
一个可以说是百无一用的女人。
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严老揭开茶碗,雾气升腾,遮住了他眼中冒出的光。
“哇,上等大红袍拿来宴客,这严府果然是‘白玉为堂金作马’,先人诚不我欺。”吴策低声惊呼,端起茶碗就喝,被烫的直吐舌头。
“”段衡无奈,吴策以为自己声音很小,其实这席上的众人都支着耳朵互相打探,他一出声,旁边就有人借着袖子掩饰偷笑起来。
什么货色,也敢嘲笑别人。
他借着桌子遮挡,上半身纹丝不动,抬脚狠狠踢向那人膝盖,那人正端起茶碗要喝,被这一踢,整碗滚烫的茶水都泼在衣摆上,还溅到了旁人的衣袖,他痛呼出声,来不及找人算账,就被严府下人请了下去。
宴上失态,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剩下的众人面面相觑,甚至抓不到凶手,只能更加警惕起来。
但就算等到宴席结束,他们也没轮到跟严老说上一句话。
他们是末席,都是些人微言轻的年轻官员,不过被抓来凑数的。
上位的人都走了,他们看找不到借口出头,只能维持着最后风度,笑着离去。
脸上却都有掩盖不住的失望。
段衡走在出府路上,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显得太急切。
吴策追的十分艰难。他晚上吃得太饱,本来就走不动路,段衡还走得这么快。
他打个嗝,左脚绊右脚,一个趔趄,险些没吐出来。
一双手适时扶住他胳膊,“公子小心。”
“哇,谢谢。”吴策站稳,转过头向她道谢,是一个丫鬟,十分高挑,夜色下看不太清面容。
丫鬟捂唇轻笑一声,示意身旁的另外一个丫鬟上前,“请问哪位是段公子?”
找他?段衡心里腾起一股不妙的预感。如果他说吴策是他,会有人信吗?
吴策已经把他卖了,“喏,我旁边这个就是。”
稍矮的丫鬟就举起托盘,露出上面的玉佩,高个丫鬟解释道:“段公子出入荒地,考察民情,为国为民,我家老爷十分欣赏,赐下玉牌,祝公子平步青云,官运亨通,不负厚望。”
她看似吹捧,其实语气高傲,丝毫不给他拒绝的余地,是在逼他下这份青眼相待。
段衡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在接到请柬时就有不好的预感。
严老钓婿之心明显,却偏偏邀请他这有妇之夫,实在怪异。
现在还趁四下无人赐他玉佩。
他手指微动,不动声色盘算。
片刻后,对着玉佩行了个礼,大声道:“丞相厚爱,下官不敢冒领。采风乃下官分内之事,做好乃是职责所在。不似丞相心怀天下,殚竭力,实乃官者表率。这般赏赐,下官愧不敢当。”
虽说丫鬟特地寻了个少人的时机赠礼,但周围其实还有不少人,听到他的声音,都好奇地探头来看。
严老要的是寻机暗示,到时若是段衡实在不愿,他也不至于下不来台,现在段衡却引人注意,简直就是跟严老反着来。
不过他把这说成是严老体恤下官,倒也算全了严老面子。
高个丫鬟知道事情办砸了,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烁地看了段衡半天,才在更多人注意到之前带着矮个丫鬟退下。
风波算是安然度过,段衡心下却沉沉的。
就他所知,严老心眼狭小,锱铢必较,他此番拒绝,严老也不知会不会伺机报复。
他去年已经错过一次晋升,今年实在不想遇到什么变故。
他不想让她长久地住在那方小小的院落里。
带着满腹心思回到院里,正房的烛火还亮着,窗棂上映出一抹曼妙的人影,低着头,应是正在看书。
段衡的心就平静下来。
他把灯递给身后的小厮,急急抬步走了进去。
他今日回的有些晚,江玉卿久等不至,正一边给手上擦着香膏,一边看书,听到门没有被敲就被推开了,知道是他回来了,惊喜地抬起头。
段衡心房化如春水。
他一边脱下外衫,一边向她迎去。
她香膏擦到一半,手上都是白色的膏体。
段衡心念一动,净了手,站在她身侧,去帮她擦。
她手本就滑嫩,此刻涂了香膏,滑的仿佛时刻要从他手里溜出去。
“以后我若晚归,你便早些歇下,夜里看书伤眼。”他瞥一眼她书,看见书中内容,神色僵硬了片刻。
随后仍挂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书我不是记得此君看过,怎么又拿出来看了?”
“这本游记实在有趣,内容新奇大胆,笔法活泼有趣,那些奇人轶事,在笔者笔下,就好像真实发生过一般,我就算再看上百遍也不嫌腻。——子观,你院里事情繁杂,闲时胡乱翻翻这书,说不定还能解解闷。”
她手被握在他掌心,动弹不得,但还是兴奋地转着身子,想要和他说话。
段衡仔仔细细将润肤膏按摩进她每一处皮肤里,并不看那本书,只是嘴中道谢,“那便多谢此君,我明日就将这书带过去,好好品鉴一番。”
他语气听似兴奋,她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阴霾,还以为他真的喜欢,十分欢喜。
他又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挖取一块乳白的膏体,在掌心搓热化开,悠悠道:“此君等我多时,必然累了,不若让我给此君好生推拿一番,也好一解我心下愧疚。”
江玉卿本想推拒,但又听他说起“愧疚”,不想他自责,便只好答应。
段衡就接着道:“按摩讲求的是按其经络,摩其壅聚,你裹的这般严实,叫我如何发力?——倒全按到布上了,到时还要怪我学艺不。”
江玉卿听他说的有道理,便问:“子观道要如何?”
“自然是去床上,卸了衣衫,我才好全力以赴。”
听到要脱衣服,江玉卿有些犹豫,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段衡便受伤道:“难不成此君还以为我要趁你来葵水时做些什么?”
他早上已经伤过一次,江玉卿愧疚极了,不再推脱,连忙脱了木屐,趴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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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膏(h)
段衡拿着那装香膏的螺钿盒子,慢悠悠上了床。
他将她身侧的结绳轻轻拉开,手抚上她脖颈,一边打着圈往下揉捏,一边顺便将里衣扯落。
因为她刚才的迟疑,他没有直接脱下里衣,只是拉到肩膀下方,露出她小巧圆润的肩头。
许是因为害羞,她肩胛骨处的皮肤透着点淡淡的粉色,可爱极了。
段衡眼眸微眯,如同搜寻猎物一般肆意欣赏她小露香肩的美景,开口时,语气温柔,却带着化不开的委屈,“这般,此君总不会怀疑我了罢。”
“……”江玉卿肩上粉色愈浓,她将脸埋进软枕,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段衡跨跪在她臀部上方,江玉卿浑身一僵,然后一边告诉自己这只不过是在按摩,一边努力放松下来。
他在此时轻笑一声,快到让江玉卿忍不住认为这是不是她的幻觉。
应当是听错了罢……她迷迷糊糊地想。
他的手已经开始揉捏起来。
从脖子到肩膀,再从肩膀回到脖子,最后顺着她的脊椎缓缓往下。
香膏淡淡的玫瑰香气在两人之间散开。
烛灯“噼啪”一声爆了个灯花,昏黄烛火摇曳,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无声的暧昧蔓延开来。
他力度适中,轻重有度,掌心的薄茧隔着香膏擦在她身上,说不出的舒适。
江玉卿眼睛不由自主闭上,舒服地喟叹。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柔若无骨的样子有多妩媚惑人。
段衡眼底墨色渐深,他下身放低,似有似无地借着布料掩饰蹭她挺翘的臀峰。
手上的香膏已经化的差不多,他再取一块,轻声问她:“腰上要不要按?”
她半梦半醒,喉间朦胧“嗯”了一声。
他这次多笑了几声,她一无所觉。
轻轻抬起她臂膀,段衡叁两下轻巧剥开她里衣,她后背上就只余下两根纤细的系带,白璧无瑕的雪背暴露在空气中,两片肩胛骨宛如蝴蝶翅膀般随着动作轻轻扇动,美丽而脆弱。
段衡此刻面无表情,眼眸却亮的吓人。
宛如烧着两团火。
他下身磨蹭的动作加快,上身却不能再正经地按摩她每个经络穴位。
江玉卿背上因为过多的香膏而油光发亮。
两个腰窝在里裤的遮挡下若隐若现,引得人食指大动。
段衡将她杭绸里裤稍稍扯下,腰窝和股沟就露了出来。
他手上用力,按在腰眼处,不停地往下摁压。
江玉卿感觉那处又酸又麻又胀,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
叫声婉转动听,在空中打着转,尾端却被自己掐断。
“按疼此君了?”
段衡放轻力道,似是有些抱歉。
“没有……”其实揉开了还挺舒服的……
段衡就继续揉捏起来。
这次的范围扩大了。
他开始沿着腰侧往上。
碰到被挤压爆出的乳缘,江玉卿浑身一个激灵。
“那里……”那里也要吗?
段衡恍若未闻,格外细心地好生照顾那处。
一点点,一寸寸......
雪白的嫩乳被磨的微微发红。
但他似乎只是在按摩,动作不急不缓,不带一丝情欲。
江玉卿只得暗怪自己多想。
烛光渐暗。
她睡意再次上涌。
啪嗒,啪嗒......
两滴水滴落在她背上,顺着她优美的腰线汇聚在中间凹下去的小沟里。
江玉卿以为正在认真推拿的段衡眼尾通红,汗流浃背。
他几乎坐在她臀上,衣摆挡住其下景象,其实早已隔着空气磨蹭她下体千百回。
“此君。”
他唤。
分身涨的快要爆炸。
“......唔?”江玉卿快要睡着,硬撑着回答他,对他的隐忍毫无所觉。
“帮我,好不好?”
“好......”她反应迟缓,不知拒绝。
于是段衡将她翻了过来。
她面颊通红,脸上甚至还有绣花的印子,被他翻过来,也只是嘤咛一声,就缩起身子,想要睡去。
段衡爱怜地用右手指背拂过她腮边,她下意识眷恋地轻蹭。
段衡再忍不住,撩起下摆,炽热紧紧贴在她小腹。
她被烫的一哆嗦,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今日格外大,贴在她肚子上,粗粗长长的一根,烙铁一般。
她开始意识到不对,摇着头曲起腿想逃,被他掐着腰抓了回来,拖回身下。
“不要......”
“此君答应过我的,就要做到才对。”
他右手顺着她脸颊往下,如一片羽毛般滑过她颈项,留在锁骨处滑动,感受她暖玉般的肌肤。
左手则截然相反,粗暴地狠狠扯下碍事的肚兜。
“啊!”
她的两只玉兔没了束缚,欢快地蹦跳出来,顶端早已挺立,粉红的乳晕眩目。
江玉卿急忙双手交叉捂在胸前,害羞极了。
红烛终于在这一刻燃尽。
昏暗中,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江玉卿又想到了那晚。
他喝醉了,不顾她的意愿从她的背后强行进入。
明明白天才说过,她会努力适应。
那之后的几次尝试,也都不错。
但这样的速度,对她来说,还是太快了......她还来着月事......
江玉卿搂紧自己的胳膊,感觉有些冷。
段衡感受到了她的轻颤。
他内心恨不得不顾她的意愿再强行操她一次,射满她的小穴,把她操爆操烂。
那种水乳交融、癫狂至死,全根没入,被她的小穴紧紧包含的感觉......
好想要,好想要......
用铁链固定住她的四肢,让她余生只能作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清甜的嗓音毫无休止地呻吟叫喊。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将剩下的香膏全部抹在她身上,帮她放松。
江玉卿一开始浑身紧绷,死死抱住自己,以为他会乱来。
但他没有。
她捂着胸部,他就去按揉别的地方,哪怕难受地粗喘,身下也没有半分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慢慢软了下来,手臂轻轻落在身旁。
段衡颤抖着将乳膏涂在她胸乳上,或轻或重地推揉。
他连喘息都不能完整,额上的汗珠如同下雨般不断滴在她身上。
江玉卿胸前滑腻一片。
她的汗、他的汗、无法被吸的乳白色膏体......
段衡指尖开始绕着她的乳晕打转。
江玉卿小腹酸胀,有一股热流奔涌而出,她分不清是血是蜜。
“哈......哈......”
玫瑰的香气太浓,她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呼吸。
“我要......怎么帮你......”
她抓住他的手,还是不忍心看他痛苦。
段衡抬起头,眸光亮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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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前戏比较久,为了更彻底地解开女主的心结。
因为最近开学了,事情比较多,所以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爆更,更新应该也都会比较晚,十分抱歉!
感谢大家的支持呀!!




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渎(h)
他没有说话,只是卷高袖子,一手按着她两粒红梅将她乳儿聚在一处,另一只手臂挤入她乳沟,上上下下地摩擦起来。
那些还留在她体表的星星点点逐渐消失,两人之间的摩擦越加顺畅,段衡的臀部缩紧,大腿肌肉紧张到抽搐。
他们都开始难耐地喘息。
江玉卿甚至能感受到,他抵在她肚子的硕大前端开始渗出液体,落在她身上滚烫黏腻地流淌开。
温度急剧升高。
江玉卿难受极了,她香汗淋漓,不断吞咽着过度分泌的口水,双腿甚至忍不住轻轻互相磨蹭起来。
见他许久不说话,不由有些焦急道:“到底嗯~怎么帮”
这句话仿佛一句指令一般,推动了段衡的下一步动作。
他从她的峰峦之中艰难地抽出手臂,下身稍微往前一挺,那股灼热就代替了他刚才的手臂,陷在她的双峰之间。
只是这般碰到,段衡就已经忍不住兴奋地颤抖起来。
他急色地仰起头轻轻前后抽动,开口时唇齿之间牵连出渴望的银丝。
“嗯哈这么帮嗯”他略略加快速度,只觉爽的快要升天。
“”江玉卿不解其意,但也被他的举动弄得满面羞红。
他动作有些快,带的她胸部不断上下晃动,那两团肉老是撞到她下巴。
江玉卿右手抱住胸部下缘,希望能以此固定住。
她不知道此举让自己的巨乳如同钳子一般紧紧夹住了他的粗长。
段衡腰眼一麻,握着她软玉的手急剧缩紧,几乎要把那块玉掰碎。
“不……别……别那么紧……要射了……嗯……啊!”段衡咬牙忍耐一会,终究还是泄了出去。
他此时甚至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浓厚而持久的元浸湿布料,将江玉卿因为仰头而露出的胸前、脖颈和下巴染的污浊不堪,沾满了他的颜色。
江玉卿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伸指轻抹颈上灼烫,指尖触感黏腻,食指与中指分开时形成一股淡淡吸力。
“对不起……”段衡平复过来,有些羞愤地替她舔净指尖,有些腥,但因为混杂着她身上的香汗,又有些甜。
他虔诚地吻过她手上每一处皮肤,顺着她脉搏一路往下吮吻。
手腕、手肘、上臂、腋下……段衡宛如朝圣的旅人,一遍遍地重复至高无上的礼节,企图以此洗刷自己的罪孽。
他的下体早已再次肿胀发烫,但他甚至不敢有任何一点冒犯与轻薄。
他还没有让她愉悦就射在了她的身上,这是他的原罪。
段衡无法原谅自己。
江玉卿感受了他再次勃发的昂扬,也感受到了他喷发的自责与愧疚。
她有些不解,抬起手抚慰地摸他黑发,甚至顾不得羞涩,用手捧起胸脯,方便他吞咽。
“子观……不开心吗?是我没有帮到子观吗?”
“不……不是……此君很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段衡不敢乞求她的怜悯,他努力对抗自己的本能,避开她的献礼,只敢如同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一般不断舔去他在她留下的污渍。
因为极度的渴望,他涎水如洪水泛滥,舔吻所过之处,晶亮濡湿,她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烁晶光,如同九天神女。
是的,他在渎神,用如此不敬的方式亵渎他的女神。
不该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为她机关算尽,她却一无所知,就算没有他的出现,她也可以为了任何一个其他男人绽放。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他要她的臣服,他要她也堕落。
堕落,然后成为他的禁脔。
段衡的内心,两股力量短兵相接。
一个他正跪伏在地,竭力想要亲吻女神圣洁的脚尖,却永远也无法触及。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抽搐,面目可憎,如同一只生长在臭水沟里的爬虫,无能而卑下。
另一个他则肆意地亲吻她脆弱优美的颈项,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他神情中透露着靥足,手上却时刻紧紧捏着一根绷紧的锁链,因为只要松手片刻,她就会立刻如同梁上燕般振翅逃离。
是慢慢接近,获得全部的完整的她,还是强取豪夺,获得一时的残缺的她……
段衡喉间如同困兽般呜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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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记(古言 婚后 1v1 h) 乳(h)
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她毫无遮挡的咽喉。
手掌下,她的脉搏,一下,一下,再一下……
急促而有力。
每一次跳动,那层单薄的皮肤都会跳起,触到他指尖,宛如一曲最动人的仙音。
如此柔软的人,心脏的跳动也是如此强硬吗?
如果在这一刻将这跳动掐止,在她全身心关注着他的这一刻将这跳动掐止,那是不是可以说,从今往后,她的身心完完全全属于他?
段衡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流动。
他不由自主地为这想法疯狂。
他仿佛看到那个手持锁链的自己拥着她,露出肆无忌惮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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