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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之入侵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概率论与数理统计
返回手机页面,江禁发了语音信息,他语气不耐烦,责问她和谁讲了这么久电话。
怎么办,感觉话都和别人说完,对他没什么好说的了,石一懒得回,她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车上只有司机在准时等候。
石一没有上车,她探头问,“江禁呢?他今天不上课了?”
“他今天请假,叫我过来接送。”
“他怎么了?为什么请假?生病了?”石一慌忙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没有没有,”司机有点为难,不知怎么说,他避重就轻,“他还在睡觉,早上起不来。”
“昨晚他几点回家?”石一问出关键,司机答她别让人难做。
昨晚玩得太晚所以今早起不来,她太了解他了。
石一步行去学校,叫司机当作已经送了她。
走在路上,石一没有生气,也不是赌气,他这样算什么呢?她质疑自己有何资格享受这份贴心。





入侵之入侵 趁虚而入再移情别恋是轻易发生的简单事情
离学校还有一段路,已经可以看到校门,但时间也快到了。
石一心情无任何波动,迟到一次好了,她依旧慢慢走。
方淼踩着自行车从身边经过,她朝石一喊,“要迟到了。”
石一不在乎此事,她还有心情轻松攀谈,“你怎么也这么迟?”
“快上来。”方淼再次强调,她要石一在乎。
石一快走几步,坐上自行车后座。
“今天是学校领导亲自检查,被抓到很严重。”
“你不早说,快点快点。”石一终于着急,连带在心里把江禁骂上百次,“你怎么知道今天不是学生检查?怎么没人通知我?”
“我们班主任说的。”
自行车停车点离教学楼有段距离,两人跑过去,石一速度不快,方淼拽着她往前。
到达检查处时还留有十分钟,她们松下一口气,各自楼层不同,就地分开。
石一转身走出几步,呕吐感强烈,赶在两眼一黑前她靠剩余知觉扶墙慢慢蹲下,祈求该动作能缓解不适。
“你怎么了?”方淼回过头跑向她。
石一仍有意识,刚要答出没事一词,对方已过去检查处找老师。
“她不舒服,要去医务室,我们请假。”方淼带了老师到面前,又忙着拿出纸巾帮石一擦汗,“她额头冒冷汗,嘴唇都白了。”
老师询问,“你带她去,要不要再叫一个同学帮忙?你们是几班?什么名字?”
方淼慢慢扶起石一,“你能不能走?需不需要我背你?”
这种情况不算多么突然,石一不适合激烈运动,特别是跑步,轻易便喘不上气,由此导致一连串身体反应。
石一坐在医务室座椅上等候,方淼装了一杯水,差点要喂她。
“你回去上课吧。”
方淼耳朵只顾听医生喊号,“到我们了。”
诊断结果只叫石一休息一阵,饮一杯葡萄糖水。
刚才方淼为她跑前跑后,石一非常不好意思,这么大一个人情要怎么还?
她们昨晚才偶然认识,相互交集未到二十四小时,几乎是陌生人。
石一感动,她幸运,交到方淼这位挚友。
她休息了半节课,感谢话拥堵在口,不知该怎么说。
“你那什么眼神?爱上我了?”见她无恙,方淼也轻松说起笑。
“中午一起吃饭吧。”石一使用俗套招数谢人。
“一顿饭哪够?我救了你一命,至少要吃一个月。”方淼故意夸张。
“我的命不值这么多餐饭钱。”
方淼送了石一到教室后再回去,体贴至此,令人很难不触动。
谢银西与叶繁关心她,甚至周子恒都来问发生何事,和江禁对话的页面却仍停留在昨晚。
石一边听课边考虑中午吃哪家餐厅,完全将他抛之脑后,趁虚而入再移情别恋是轻易发生的简单事情。




入侵之入侵 应该要具有却缺失了的一项
中午放学,石一没有回家,留在学校和方淼一起吃饭,下课前十分钟,她拾好物品,等待铃响。
陈安受人所托,响铃前已站在教室门外。
“看到了吧,我都说她在学校上课。”
石一不悦地盯着后置摄像头,陈安把手机按到她左耳上。
“找你。”
“谁?”
“除了我还会有谁?”
石一内心顶了他十句,面上保持沉默,她将手机还回陈安,再用自己手机打字回复他。
昨晚到底有什么事?
石一:没事。
为什么不回复?
石一:没空。
她措辞简洁,是不耐烦的征兆。
江禁:下午我回校上课,来接你。
石一:不用。我和朋友一起吃午饭,没回家。
江禁:什么朋友?
酒仍在体内未完全挥发,大脑也不多清醒,他请了一整天假,回校是因为要见面要哄她。
陈安和石一一起下楼,石一随口问,“昨晚你也在?”
“昨晚....昨晚有个朋友回来,大家有段时间没见面,一开心可能就喝醉了,但我很早就回家了。”陈安撇清自己,她谨慎观察石一表情,怕是兴师问罪。
人人都有朋友,人人都是朋友,他居然会问她这一题,石一坦荡告知真话。
石一:昨晚见面的朋友。
方淼在楼下,见到石一,她笑着迎上来,等待许久也没抱怨。
“等很久了吧。”石一对她总是不好意思。
“没有,我们班也才刚下课。”方淼走到石一左边,亲切地挽着她手。
石一依然感觉异样,她给自己做心理暗示,没事,她是友善之举,不需要排斥。
“你想吃什么?”
“学校食堂,既卫生安全又省钱。”方淼晃了两下她们的手,“你没吃过吧?带你尝试一下新体验。”
石一当然尊重她的想法。
午餐时间,食堂人挤人,打饭窗口前排长队。
“竟然有这么多学生。”石一开始自我反省,她不只不食人间烟火,甚至会被怼何不食肉糜。
方淼带她去洗手,找桌子,排队打饭,拿公共餐具,连擦嘴纸巾都先一步递过来。
石一惭愧,同龄人已独立至此,一对比,自己像婴幼儿。
饭后,两人休息一阵,然后一起在校内绿植下慢慢步行,石一从包里拿出薄荷糖与她分享。
“原来学校中午不闭门。”
“教室锁门,到点才开,其他地方任意去。”
“为什么不住宿?我班里同学中午在宿舍午休。”
“因为不一定,我中午有时也回家吃饭。”
“那你平时这会儿做什么呢?”
“随意走一走,像现在这样,想睡觉可以去阶梯教室,那边中午开放。”
石一在这所学校待了五年,今天是第一次了解到除自己那间教室外的管理规则。
方淼见她有兴趣,主动说,“我带你去,离教学楼很近,而且没什么人,经常是我一个人霸占所有空调和电灯。”
阶梯教室果然空荡荡,灯光明亮,空气温暖。
“哗,现在是我们两个一起占据。”石一说完话,室内出来些许回声,她莫名觉得开心。
从前看的偶像剧某些桥段居然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可信之处,养尊处优的男主角被朴实坚强的女主角吸引,内心因她带他吃一餐路边摊而惊讶触动,大脑不断发出她是与众不同的信号,由此爱她,至死不渝。
今时今日在她身上发生同样事情,石一究其本质,不是样貌不是性格也不是才华与家境,她作为人是对另一同类的强劲生命力动容,那是她应该要具有却缺失了的一项。




入侵之入侵 才不是飘渺的恋爱关系可以与之相比较
石一低头看,方淼的手仍挽着她,被握住的皮肤传递着另一体温。
“趴在桌上我睡不着的。”
“那是因为你不够困。”
她是要靠近她的,像对待学科知识般认真学习求生意志,熟悉生存守则,磨练生存能力。
“其实我初中对你有印象,你有没有留意过我?”
“好像没有,”方淼仔细回想,“我只知道这个名字,但不知道你人是怎样。”
“那时刚开学,我穿了短裙来,‘出名’了一段时间。”石一急切想要唤醒方淼对她的记忆,不惜搬出陈年旧事,“我们的班级是同一楼层,我们应该有见过很多次。”
“我真的没有印象。”方淼摇摇头。
石一气馁,“我对绝大部分同学都记不得姓名,经常和样貌对不上号,我自己也感到奇怪,为什么会对你留有印象?现在想一想,当时就莫名其妙地感觉我们肯定会认识。”
“老实说,你是不是暗恋我?”
方淼笑着问,石一跟着笑。
怎么会是这一种情感呢?她们的交集扎根于更坚实牢固的基础,才不是飘渺的恋爱关系可以与之相比较。
下午课间,石一因中午没有休息而疲累,她尝试伏身在课桌上闭目养神,直至上课铃响都没有醒。
谢银西叫她,“你睡着了?你不是趴在桌上睡不了吗?”
“困了就能睡着了。”石一左右活动几下头部,睡了二十分钟,醒来神清气爽,“怎么老师还没来上课?”
“今天下午两节自习课。”谢银西也趴在桌上偷一会懒,力高度集中非常耗体力。
石一整理好桌面教科书及试题册,准备开始新一轮学习,突然左脸被旁边经过的人摸了一把。
她一脸懵,正要转头,见到谢银西脸上惊讶表情,两人难以置信,各自用眼神交流,确定没有看花眼。
石一:刚才是有发生什么吧?
谢银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
石一:有个人走过来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脸。
谢银西:然后他坐在了你后面。
石一当即愤怒回头,对上江禁没睡醒的眼睛,谢银西挨过来笑嘻嘻。
“这两节课连着上自习,课间不休息,想去洗手间的自己去,想问问题的自己来办公室。”老师进来查看班级情况,喊完一句说明又离开。
当务之急不是他,她管不了其他人,石一推开谢银西的手,回过身往包里找出纸巾往自己脸上用力擦拭。
不够,当然不够,石一问谢银西要湿巾。
幸好同学都在埋头学习,没人关注这里。
擦了两次,脸上有泛红迹象,石一突然站起,带动桌椅在安静的教室发出刺耳声响,邻边几位目光掠过她。
她又犯起‘老毛病’,和那次命令他擦掉画作一样,石一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水珠从洗过的脸上滴落,不知是神经搭上了哪一根,她再次应激反应过度。




入侵之入侵 柔情蜜意怎么会一下子变质过期
从洗手间出来,江禁在面前站着,她被吓一跳。
石一装瞎,不说话,眼睛都不抬,绕开他想继续往前走。
江禁被她反应激怒,彼此嘴唇都接吻过,摸一下脸至于这个样子?他沉默着,再次走到她面前阻挡。
石一火气也冲上来,她猛一抬头,显露出凶狠,继而犹豫,开始做深呼吸让自己恢复平静。
二十四小时未到,柔情蜜意怎么会一下子变质过期?他接受不了她对自己那些即将发展成厌恶的情绪。
江禁蹲下些一把抱起她,思考太多反而烦恼,不如遵循本能。
石一第一反应是大叫,声音正要从嗓子里发出,理智强行将它掐断,两人现在这动作引来哪一个都是大麻烦。
“别乱动。”江禁换上两只手。
石一怕摔倒,得不偿失,一双手牢牢抱住他脖颈,反抗动作改为口头强烈指责。
深秋傍晚,夕阳早散场,楼道黑暗,感官只知道呼吸声。
“这里有监控摄像头。”石一说完,顶上声控灯开了,明晃晃的光线令她后悔,应该质问他要干什么的,无端端说什么监控。
“我们第一次牵手,你也这么说。”江禁顺着她的手臂往下摸到她的手,刚用冷水洗过,冰凉凉,他握紧,身体靠近,将它带进自己衣服内。
洗手是因为他,暖手同样是他责任,石一没急着离开。
快过去五年,他大脑居然留有地方存放着两人的陈谷子烂芝麻。
那次迟到逃跑后,石一一点没放下心,这不是救她,顶多是他做坏事拉一个来垫背,她担心学校查监控,迟到兼逃跑,态度恶劣,罪加一等,到时候真是没处喊救命。
江禁甚至觉得她的顾虑可爱,要是世上所有人都像她这么认真老实可怎么好,他一定逃不了,会立刻被她牢牢抓住。
检查处没追到人是他们失责,哪敢上报?反正当天记录了的迟到学生也可以交差,何必多此一举要对自己追责?
最后校园广播宣读当日迟到学生名单,结束后江禁得意,石一别过头,不理睬他。
看来她变大胆了,且非常具有勇气,这刻在学校装置监控摄像头的楼道下都敢和他紧抱,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带坏。
“晚上一起吃饭。”江禁简洁说明来意。
他一点也不解释昨晚今天发生了什么,是,那是他的自由,她亦不需事事交代,新时代的关系当然可以既亲密又开放,她该赶时髦,做一个潇洒的新潮人士。
“我不去。”石一比他更干脆。她较劲,想知道也不问,凭什么要她先在乎他?她完全可以选择不要。
“你不高兴了?”江禁忽然摸准她的命门,羞于启齿不能算是褒义词。
石一要反驳,他迅速吻上来,动作力度却轻缓,两人简单碰了碰。
仍是过分,处于被动总让人不爽,要教训他,于是石一追着咬上去,然后她尝到了送出去的薄荷糖味道。




入侵之入侵 一秒若反目成仇一秒便如胶似漆
“现在走吧。”
“我东西还在教室。”
“我叫人带出来。”江禁拿出手机。
“我要上课,没空跟你瞎搞。”石一醒悟过来。
“你才瞎说,我们搞得很正经。”他终于得手,露出笑容。
石一掐他手臂,江禁不躲,连脸上表情都不变,她见激怒不了他,觉得没意思,放开手打算离开。
江禁再次压过来,“你打我跟闹着玩一样。”
青春还是好,时间充裕力旺盛,不必斤斤计较,一秒若反目成仇一秒便如胶似漆。
楼道传来声音,有人下楼,原路返回教室会撞上心血来潮来视察的领导们,石一不得已要跟他走。
天时地利人和,每次他都全占据。
校道只有风过,两人并排走,不需避嫌。
校门处安保人员要求出示假条,石一站到一边,江禁打了一个电话,递给对方接听,然后他们就出来了。
好像没有事情难得倒他,与她相比,江禁几乎是无所不能,而一道小小数学题目有时就相当困扰她,不止,每门学科,整个学业,金钱,权势,甚至样貌身材,全都给石一不小压力。
和走路一样,他高,脚步迈得大,她的频率就要加快些,不需要他慢下来等待,她可以做到和他一起并肩,虽然是蛮难的。
车窗外一辆洒水车经过,欢乐节奏打断石一的烦恼,她心情转好。
眼镜留在教室,司机已回去取她的物品,石一看不清楚,趴到江禁那边车窗观看。
她有些向往那辆车,履行自身职责,为社会做贡献,而且快乐,它已实现马斯洛的最高需求。
这些披着胡思乱想、胡说八道皮的东西,他能理解吗?说不准,但石一笃定方淼绝对能充分地对此感同身受。
江禁轻轻拥抱她,他第一次感觉多余,再不做些什么自证重要性必要性就会被彻底驱出她的世界,那是一个产业体系完善的国家机器,有他时可据效率交换各自稀缺要素,无他也能自给自足。
男女有别,双方感知存在差异,石一被这“轻轻”惊得差点撞上车顶,他伸手去挡。
她紧张,“撞到哪个手指?”
江禁很受用,“你吹一吹就没那么痛。”
“看来手没断。”石一坚决不参与这类反智行为。
“我可以亲你吗?”心理疗法可被证实具有科学依据。
石一刚要夸奖他终于懂得讲礼貌,话未出口就被他堵住,她推开他抗议,“我还没说话答应!”
“你眼睛告诉我了。”江禁按上她左边胸口,“你心跳好快。”
又占便宜,石一也不肯吃亏,她上手摸回去。
“你是早就想碰我了吧。”江禁意指她蓄谋已久。
“我想摸就摸,用得着处心积虑?”
石一直接伸手进入他衣服内,挠他的脖子和腰,江禁不像她那样有应激反应,他若无其事,平静得很。
“你手机好硌我的腿。”石一感觉不舒服,这阻碍完全限制她发挥。
江禁拉她坐得更靠近,他低声,“不是手机。”
幸好司机回来及时,不然没法场。




入侵之入侵 凭什么她会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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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侵之入侵 一个特殊又例外的存在
两人在一楼等电梯,石一打量着酒店装潢,“到底要和谁吃饭?”
江禁吓她,“我爸妈。”
“不可能。”石一完全不相信。
江禁不争辩,“随便你,你待会见到可别逃跑。”
他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石一识时务,她就地溜走,“再见,我不吃了。”
“迟早也要见面。”江禁还在玩她,“你在车上不是对我很有种?这有什么好怕?”
石一不理激将法,专心掰开他的手,电梯到,她被推进去。
“我不去。”
“是昨晚见面的朋友,你自己说要见的。”
她怀疑地看向他的双眼,判断哪一句才是真。
“你好像很失望。”江禁故意误解她的情绪。
他手伸过来,要摸向她的脸,石一侧过头,左手打掉它,一句“好玩吗”正要质问出口。
“没办法,我和他们也不太见得上面。”江禁垂下眼眸。
世上lonely boy真多,影片文章全是他们的身影还不够,眼前这个还跑到了现实世界,出现在她身边。
石一努力抿嘴忍笑,怪不得她做不成女主角,人家这时候是心疼兼怜爱,她竟然只想吐槽甚至加一点嘲笑。
“我也是双职工家庭,放学回到家只有四面墙等我,我自己吃饭、学习、玩游戏、看书,到点洗澡刷牙睡觉,自己调好闹钟起床,没有司机风雨无阻天天接送,没有家政准备餐食打扫卫生,家里三个人一年凑不齐吃一次饭,但如此辛苦谋生,我们依然时时为钱吵架。”
电梯门开,石一往外走,“我以前在农村学校学习过一段时间,他们过着和我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在那之前我确实没见过真真实实的苦痛,所以特别轻浮地无病呻吟。”
石一适时停止,她讲这些不是为了教育他。
“我的意思是,对比一下更差的情况,想想身边还有我这个比你惨得多的人,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是挺美好的?”
“你觉得这样我会开心吗?”
“不会吗?至少会庆幸吧?”石一见他面色凝重,她认输,“你好难伺候。”
江禁是这一刻发现她变了,从前的石一比他还狂妄,别人敢说笑一句她要顶回十句不止,哪像今天故作轻松把自己当笑话讲。
他失责,对她的喜欢与爱不过自以为是,深情于一点点皮毛,认识五年,他何曾试图认真了解她的经历?
江禁握紧石一的手,他感到慌张,一如考场上他和别人对换状态,他毫无头绪,只得看人家轻松解题。
推开门时,石一好奇,想见识一下是何方神圣。江禁极少拒绝她,昨晚肯定有一个特殊又例外的存在。
是穿着连衣裙站起讲电话这个还是留着长卷发坐在座位饮水那个?一间房快十个人,石一眼睛从他们身上经过,观察人是她的乐趣。
其他人见到她从江禁身后出来,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一男生嘴快,“你昨天不会说真的吧?”
“没看到站到你面前了吗?”江禁拉开餐椅,让石一坐下,他看那一张张脸,发现少了人,问旁边,“她还没来?”
“那男的说有事,两人中午一起回去了。”朋友一下子知道他问哪个,答完发觉不对,看向石一的眼神更疑惑,他扯了扯江禁的衣服,小声问,“你老实说不是哪找的人来跟我们演戏吧?”
“你发什么神经?”
他以为江禁恼羞成怒,“你这样真没必要,大家都认识多久了还不知道你什么情况吗?”
“我们认识五年了。”江禁打断他。
对方差点没反应过来这句我们指哪位,他不以为意,“五年算什么?你们十七年了。”
江禁顿了顿,他不接话了。
其他人吵闹,石一听不太清楚,但听到又如何,也是要假装没听到,她只是顺意吃餐饭,没心情扮丑角讨好这群一面之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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