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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眼看剧场灯已全暗,观众们陆续鼓掌,他伸手,将骆希举在胸口前的右手握住,手指一根根插入她的指间,犹如交错的鲸鱼骨头。
高子默轻声说:“不过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要和我女朋友一起过年。”
骆希挣脱不开,只好用力夹他的手指,但这样自己的指根也发疼。
嘟囔骂了句“这么久没见还是这么混账”。
之后也就随他去了。
观众的掌声结束,昏暗的舞台上走出演员。
高子默勾起嘴角笑笑,牵着她的手轻放在把手上。
这一次,不用再将深海鱼和孤岛藏在大衣下。
【正文完】
————作者的废话————
gretel和hansel就是《糖果屋》那两个小孩儿。
番外有两叁个会写,可以点番外,我会康康有没有想写的。(常规的结婚生子这一对估计不会写
晚点章节捉完虫后会回锁,感谢追更的各位,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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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照例来个完结感言
众所周知(并没有),本来这篇是打算在wb更的小短篇,但后来越写越多了。(吐烟圈)
下一本是杀手np,所以这一本作为过渡,先练练手,开始尝试带些暗黑方向的写法,努力跳脱自己的舒适圈。
写骨头的期间我叁次元发生了些事,再因为糊+另外一件很诡异的事情,曾经萌生过几次放弃的念头,最终还是想给momo和xixi一个完整的结局,硬是憋着一口气写完了。
在这里感谢坚持追更+投珠评论的每一个小可爱,这一本因为种种原因,我回评回得非常不及时,但每一位的评论我都有看,双手合十感恩。
说说这次文里藏着几个自己的私心。
巴黎圣母院,大家都知道烧了嘛;歌剧魅影,因为疫情的关系目前停止演出;东京,莫得办奥运会。
文章的时间线是在未来的几年,我希望在那个时候,巴黎圣母院可以完成重建,饭桶小c能在舞台上继续高歌,东京明年能顺利办奥运会,然后我也能出去旅个游hhhhhh。
嗯,就算是一种寄望吧。
还有一件事说一下。
由于我这个id的书始终上不去某个轮播栏目,问过编辑也得不出答案和结论,所以或许下一本我会换个id写文,具体情况我会再观望一下。
具体开文时间不确定,需要休息一下,微博@周老板娘的写嘟号,开文会提前通知。
最后。
还有几天,就是我在粉po写文满一年的日子了。
满感慨的,我这么喜新厌旧的一个人竟然能坚持码字到现在,太不可思议了。
感恩每一个给过我鼓励的人,千言万语还是汇成一句话,爱你们么么啾:)
周老板娘




鱼骨头 番外一
中场休息时,高子默牵着骆希到吧台,要了两杯香槟。
“cheers?”
高子默一手举着香槟杯,另一手搭在骆希腰间,一头黑发后梳偏分,鬓角理得干净清爽,金框眼镜还是她挑的那副,眉眼之间已经没了以前的少年学生气,多了不少强硬和霸道。
领带是她离开高家前定制给高子默的其中一条,被他扯得松散,懒懒搭在脖间,衬衫最上方的领扣也解开了。
搭在腰间的大掌似乎没怎么用力,但骆希依然挣脱不开。
她抿着嘴唇,举起酒杯往他手中的一碰,锵一声。
含了一小口酒,还没来得及咽,就见高子默那张越长越好看的脸,忽地来到她面前。
接着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
高子默眼睛笑得弯弯:“这才是cheers。”
音乐剧下半场,骆希全程有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高子默额头上的新月对着她笑。
心跳时快时慢,她懊恼,也不是十七八九的少女,怎么就被撩拨得心湖起了涟漪。
演员谢幕的时候她终于把手抽了出来,刚鼓完掌,又被抓住了。
她咬牙:“不用一直抓着我吧,被谁拍到了爆料给记者你要完蛋。”
高子默拉着她往出口走:“怕什么,这代表我们母、子、情、深呐。”
雨势减弱,毛毛细雨被霓虹灯牌染得迷幻,好像从色鲜艷绚烂的观赏鱼身上掉落的鳞片。
两人刚走出剧院,两位外籍保镖走到他们身旁,为boss和他的女伴撑起黑色雨伞。
其中一位对着耳机联系司机,另一黑人保镖时刻留意着周边环境,眼角偷偷瞟向boss身旁长相看不太出年龄的东方女人。
观察的时间太久,结果获了boss一枚犀利的眼刀。
很快两辆纯黑suv来到两人身旁,黑人保镖替两人拉开车门,问:“老板,是直接回酒店吗?”
高子默问骆希:“去你那,还是我那?”
骆希坐上车,小声嘟囔:“……你回你那,我回我那。”
“那不行。”高子默探前身子,手撑在椅垫和椅背,把骆希笼在自己身下。
舌尖舔了舔上唇角,哑声说:“我硬生生憋了五年,你想都别想今晚能逃跑。”
不容拒绝的话语里包含了太多情欲,萦绕在鼻腔里的气味清冷,但却在骆希身体里点燃了一颗颗烟火,噼里啪啦,从颈后一直向上窜至后脑勺。
她垂首咬唇,手腕压住左胸口快要蹦出口的心脏。
真是要命,怕是明天要下不了床了。
*
房卡还没来得及插进取电槽,就轻飘飘落到地上。
时隔五年的接吻并没有太多生涩磨合的过程,仿佛都在各自梦中亲吻过对方好多次。
高子默想把骆希吻得窒息,再给她做心脏复苏人工呼吸。
再窒息,再救回。
在濒死的边缘一遍遍达到高潮。
“呼吸、呼吸不过来……”
骆希捶打他的胸膛,还没能呼吸多一秒,又被堵住了嘴唇。
好快,抵在胸前的拳头渐渐像黄油一样融化松软下来,黏在他肩膀上,再攀到他脖后侧。
高子默咬了口骆希的脖侧,恨不得叼下块嫩肉:“你怎么那么狠心啊?嗯?说五年就真的跑了五年,一句话都不和我说……”
“我什么、什么时候说过五年这回事啦?”骆希得以趁机大口喘气,今天特意穿上的加热内衣这时显得有点多余,浑身燥热得甚至起了层薄汗。
高子默今晚一直挂在嘴边的“五年”听得她晕头转向,什么时候自己下过这种承诺了?
高子默扯下领带,熟练地在骆希脖子处重新打了个温莎结。
“走的时候给了我五条领带,不就是代表了五年?”他将领结一点点紧,最后紧紧贴服在白水仙的花茎上。
再多一分力气,都要将这花茎一样的脖颈折断。
好像真的被掐住了喉咙,骆希连说话都困难,索性不解释了。
她只是因为passaggio家的订单一排就得排两叁个月,干脆一次性定制多几条。
哪知道少爷那么有仪式感,真的乖乖等上了这么些日子,放她自由自在,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出现过。
手掌从她的毛衣下摆钻进,飞快解开胸衣背扣,高子默握住一边的奶肉掂了掂,再用指甲轻刮了几下乳晕:“是不是又大了?”
骆希喉咙里含了蜜糖,咕哝道:“你尝尝看不就知道了。”
高子默狠抓了一把掌中沉甸甸的乳肉,哑笑着“征询意见”:“这么大……那用它夹鸡巴好不好?以前不总是夹不住?试试看现在怎么样……”
骆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叁下五除二扒了个光,全身只剩下高子默为她系上的那条领带。
高子默褪下她裤子的时候,疑惑道,怎么还穿加热打底了。
骆希又羞又恼,她也没想过大年叁十的还能碰上“艳遇”啊,她自嘲道,因为姐姐现在奔四了,和不怕冷的小年轻们不一样!
高子默把她丢到床上,手捂住她两个膝盖弯弯,俯身往她大腿里侧呵了口暖气,笑道:“以后有人给你暖脚,不怕。”
他直起身解开裤扣,把硬得发疼的物什掏了出来,握着肉茎往骆希腿上拍了拍。
另一手扯住她胸前的领带尾端,将柔滑的布带绕在手掌,一圈,两圈。
骆希慢慢撑起身,顺着他的力度,一点点朝他靠近。
没有插卡的房间昏暗不清,她下巴仰起,看男人滑至鼻梁的金丝眼镜框在灰暗里偶尔泛出光斑。
她伸手扯落那副眼镜,随意抛到枕头旁。
高子默眼眸里翻腾着黑色海浪,他多解开了两颗纽扣,低头不语,看她捧起两团羊脂白乳,将好烫的那一根用乳肉裹住。
烧得炽红的刀刃,缓缓划开了光滑白润的水牛奶酪,切下一片两片,再点缀上鲜红圣女果。
炙烫的高温能将冰冰冷冷的奶酪和心脏一起融化,血液和奶油混合在一起,淌出腥甜气味的小河。
乳肉只能堪堪夹住他的粗硕,抛送的时候涨红吐水的龟首在白肉间时隐时现。
骆希挑起眼角,视线像把鱼钩,抛进黑海里:“还是包不住……是不是你长大了啊?”




鱼骨头 番外二
奶子不像小穴那样,能自己分泌出黏腻体液,娇嫩乳肉上下磨蹭着青筋虬结的肉茎,很快便蹭得泛红。
骆希捧着奶肉去搓揉沁出晶透腺液的马眼,将前作为润滑。
她还要探出香舌,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流水的小孔。
高子默脑内空白了一瞬。
眼睛习惯了黑暗后,他低头就能看见骆希的发顶,浅浅一个发旋儿,鸦青色的。
披散在光裸肩膀和背部的长发,随着她手里的动作晃荡出晦暗的光芒,像藏在飘渺水草深处的海水珍珠。
自己身下那一根像艘出海航行的小船,被卷进起起伏伏的汹涌白浪里,一波波浪潮击打得船身快要支离破碎。
“好了,别夹了,起来让我摸摸。”
高子默扯动手中的领带,示意骆希起身。
骆希松开他,下巴和唇角沾着淫靡的水光,眼眸里也飘起迷雾。
高子默把她抱成跪姿,膝盖浅陷在床垫上。
将领带尾端塞进骆希嘴里,他哄道:“咬着。”
修长的手指拨开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指腹轻刮了下光滑半挺的阴蒂,骆希就大腿颤了颤。
还是好敏感,水也多得不行,是高子默夜里常回忆的模样。
中指慢慢喂进穴里,只一根就知道许久没人探访,连夜深人静里自己抚慰的次数都寥寥可数,导致嫩肉们像好多条贪吃的小软舌,迫不及待舔着吮着手指。
高子默忍不住低声笑,手指轻轻抽送,吻着骆希微颤的眼皮:“如果太疼就告诉我。”
他还能记得那一年没个节制把那小肉穴肏红肿的事。
口津溢出,慢慢濡湿了绣成「mo.」的金线。
男人的温柔让她很受用,许久没经历过情事的小穴不停翕动,春潮潺潺流出,心跳声咚咚。
确实是想念了。
在好多个夜里,她总会想起少年清冷的气息。
有时会说些令人恼怒的话语、接着又会温柔吻她的嘴。
在体内抽插带来无尽快感的手指或阴茎,还有将她灌得满满当当的白。
食髓知味。
那么多年过去,高子默仍然可以牢牢记得她身上的敏感点,里里外外,仿佛手指要怎么抠挖顶弄,都成了肌肉记忆。
指尖淬着火苗,点起星火。
那些星火连成线,滋滋地在骆希胸腔内燃烧,随时都可以爆炸出绚烂绝美的花火。
一口花穴被肏得松软,一壶花液跌跌撞撞洒了满地。
一颗心好像陨石撞落地球,凹了个坑,还烧起熊熊大火。
最后骆希吐掉了口中的领带,娇吟着“要被手指干坏了”,接着仰头去咬高子默的下巴。
软嫩的舌尖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
她从情欲沉沦中稍微清醒过来,再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发现是高子默新长出来的伶仃胡渣。
很短,不硬,刮在舌面上痒痒的。
眼睛往下看,小腹下的毛发也茂密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软蜷稀疏,只是那根赤红的粗大,雄赳赳气昂昂,比之前更狰狞凶狠。
她不禁感慨,高子默真的长大了。
能让她分神的时间并不多,身体依然是快感的俘虏,对高子默的亵玩俯首称臣。
沉睡休眠了许久的火山被唤醒,喷出的熔浆湿又烫,能淹没世间一切。
骆希呜咽着高潮,手臂攀着高子默的脖颈,拉着他往下,哑声讨要:“吻我。”
高子默抽出被潮水浸皱的手指,揽住她倒在床上。
吻着她,也掰开她两条腿,毫不犹豫地挺腰插了进去,将映在一湖池水上的月亮切开。
高子默这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除了无法自理的襁褓时期,后来有记忆的岁数里,他哭过的次数也不过两叁次。
第一次被高书文丢进密室里罚跪时哭过,那年他五岁还是六岁。
那里没灯,乌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报系统闪烁细小红光,沿着墙角也有好多颗,是监控摄像头的灯,一颗一颗,好像剧毒蜘蛛猩红的眼珠。
保险库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后来只剩小声啜泣。
隐约能感觉到暗室里放了好多新钱,纸浆与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冲鼻,在黑暗缺氧的环境里闻久了,总觉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鱼包围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们融为一体。
那天被罚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只是因为他问了父亲,这个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马术课,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铁道模型。
再往后还有过几次被罚,慢慢的他也不哭了,慢慢学会隐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练给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车祸那次他也算哭了,额头缝针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护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骆希进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没哭,眼角烧得通红滚烫,泪水在体内已经蒸发成水汽,不见踪影。
而此时,阴茎挤开逼仄的甬道,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抵到深处,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龟头。
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发烫。
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用力闭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
喉头微颤,他挤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丢脸,但无所谓了。
骆希满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窥得她的行踪。
不是没派过人去跟踪,但有几次被骆希识破,他怕逼得太紧,就撤回了人。
罗德岛逗猫,凯卢阿夜潜,林加尼徒步,屈斜路湖看天鹅……
在大学实验室里熬着一个个夜晚时,高子默就靠这一张张的相片度过。
骆希回国后,高子默坐不住了,哪里有骆希的消息传来,他就飞到那。
国内的好多地方反而是高子默第一次来过,偏偏骆希走的也不是休闲度假路线,有一次骆希在成都近郊一家寺庙参加禅修班时,高子默追到那,周围偏僻得连个招待所都没有,他只能让人在山脚包了家农舍,简单打理一下,一住就住了大半个月。
每日清晨,有钟声从山上穿透云雾,一声声荡到山脚。
睡不习惯硬板床的高子默会睁开眼,踩着被晨雾打湿的石阶,穿过竹林拾级而上。
在寺庙门口站了好久,等雾散了,再走下山。
骆希说他长大了,但他的体内,还是偶尔会冒出那个哭得缺氧的小孩,只敢远远看着自己渴望的宝物。
忍住关后高子默抽送得飞快,鸡巴把花液捣成啤酒上的那层白沫,黏在自己的毛发上,骆希的毛发上。
时不时还会从甬道里挤出些许容纳不下的体液,渍渍声,沿着臀肉洇落到床单上,安静地种下一朵两朵烟灰色蔷薇。
有一次高潮时骆希哭得厉害,不知想到了什么,抽泣到锁骨都泛红。
高子默坐着把她抱在怀里,阴茎还被她含在水穴里,他降慢速度一下一下轻捣,像哄小孩一样扫着她汗湿的背,舔走她脸上的泪,说,乖希希,不哭了啊。
最后还是后入,两人都好喜欢的姿势,高子默可以毫不力就让骆希痉挛得失神。
一晚上玩得皱巴巴的领带被绕到身后,高子默扯了扯,骆希便顺着他弓起背,蝴蝶骨是海中的矮礁石,腰窝是月亮上的浅坑。
高子默的情迷意乱也没好到哪里去,声音里灌满湿热潮气,问:“希希,回家好不好?”
很快补充了一句:“不是老宅,我现在搬到天禧住了。”
“不、不要,我有好多学生……不能丢下他们……啊啊啊啊——”没说完就被顶弄得话语破碎。
高子默咬紧槽牙冲刺,耻骨撞得白臀翻起了浪,绷在弦上的肉茎撑开水穴里的每一条皱褶,撬开深处那张硬心肠的小嘴。
他把骆希肏得又趴伏到床上,可怜兮兮的膝盖骨头估计又要红成融化的草莓糖。
骆希抽泣着呻吟,小腹酥麻得失控,连尖叫都没了力气,静静等着高子默将她灌得满满。
结束时高子默没撤出,把液和淫水全堵在小屄里。
汗水从黑碎的发尾滴到骆希背上,高子默把领带卸下,脖子上已经有了浅浅一圈红痕。
像用红藻编织成的颈圈,带了锁的那种。
他抚着那圈绑痕,虚压在还在娇喘的骆希背上,咬咬她的耳廓:“那再个新学生吧,骆老师。”




鱼骨头 番外三
巫宁儿有点害怕。
以往她是骆老师周日下午最后一位学生,但这几个月在她上课的时候,教室外有时会等着下一位学生。
但这位学生呢,年纪有点大……看上去和她的柏轩叔叔差不多年纪。
她问过妈咪,妈咪说,也有想要学钢琴的大人呀。
好吧,她接受了这个答案。
但这位叔叔,为什么来学琴还要带着几个好高大、脸好凶的叔叔?穿着黑衣服,其中一个还长得好像猩猩啊……
今天妈咪要带妹妹去看牙医,所以是爸比带她来上课。
但来的时候,那位戴眼镜的叔叔已经到教室了。
更令她意外的是,爸比居然认识叔叔,两人一见面就打了招呼!
巫宁儿想着刚才的事儿,分了神,一首简单的车尔尼都弹错了许多。
骆希也不恼,见小姑娘不停咽口水的紧张模样,让她重头再来一次,自己站起身,拉开琴室门,走到等候区。
她单手叉腰,也不管男人身旁还坐着巫宁儿的爸爸,直接怒睥高子默:“你能不能别再带这么多人来了?看看把小孩都吓成什么样。”
s市的四月已经潮湿且闷热,高子默下飞机后就脱了西装外套,衬衫袖子卷至手肘,领带也解了下来。
墨黑西裤裹着他健壮有力的长腿,因为双腿交迭的原因,裤脚上缩了些许,露出他骨节分明的脚踝。
衣冠禽兽的正经样子,也就只有骆希知道他在床上臭不要脸的模样。
高子默和巫时迁正聊着上次拍财经杂志封面的事,被骆希一打断,两人皆是顿了顿。
高子默扬扬手,示意保镖们到别处等候,lorin看看mark,mark看看peter,叁个外籍大块头只好退到门外守着。
骆希鼻哼了一声,转身回教室。
尽管巫时迁的年纪比高子默大了快两轮,但坐姿可没高子默那么正经,夹脚拖鞋在脚上一摇一晃。
他声音懒散:“之前见骆老师文文静静,没想到也会对人发脾气啊。”
高子默微垂着眸,转动左手中指上的素圈铂金戒指,脸上挂笑:“嗯,见笑了。”
一节课结束,巫宁儿躲在爸爸身后,紧抓着爸爸的手不放。
她探出一对黑眸子滴溜溜,看了眼就算笑着都好吓人的叔叔,赶紧看回骆老师,跟老师道别后就扯着爸爸往外走。
高子默与巫时迁道别,跟在骆希身后往琴房走:“骆老师,我饿了,回家做饭好不好?”
“让mark给你买外卖啊,你说来就来,我家里也没备菜。”
mark是巫宁儿说好似大猩猩的那位保镖。
“那我们现在去超市买菜,买了回家嘛。”
高子默不依不挠,骆希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骆希拉完窗帘,一个转身,就撞进臭崽子怀里,还被抱得好紧,扭了几下肩膀都没挣脱开。
她从昨晚看到八卦新闻后就堵了一肚子火,那新闻里有张相片,是那一年明德圣诞晚会,捧着白百合的高子默走向舞台中央的李珊。
不知是谁拍的,那晚高子默明明朝着钢琴方向走,在相片里却截掉了一大半舞台,就留他和李珊同框的画面。
加上当时李珊走前了两叁步,从队形里脱颖而出,相片看起来就像是高子默要给她献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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