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几乎是憋着气掐紧喉咙回答道:“网络好像不太好耶,刚刚是不是听不到我说话?好像卡住了呀。”
又来了,又是高子默讨厌的假面。
呵,笑给谁看啊?装给谁看啊?
咬我手指和鸡巴时那模样去哪了?
手指掰开几分钟之前被他玩儿得糜红软糯的小屄,绕着光滑挺立的小肉珠打圈舔弄的舌头,转了个方向往穴内游。
这次金鱼游得深,游得急,力量大得快似那根硕大在她蜜穴里抽送。
他是想逼她发出黄鹂一般的吟唱,让电话那头的亲爹好好问一问她发生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
你娶的小妻子正让你的亲儿子舔着屄!
骆希察觉到高子默的异常。
她第一次觉得这件事根本不受她控制,高子默的胆子到底有多大?他又是用了多少层面具才将这些胆大妄为严实掩藏了起来?
她想过要不先按下挂断?把高子默赶出房间,再给高书文打回去,就说自己不小心按错了。
她想过干脆现在就把镜头调到后置,让高书文看看他亲儿子正在做的事情,最好让高书文气到心脏病发,这样她也能提前结束这趟报复。
可都不行,她只能扯起嘴角,用密集的话语,用越来越快的语速,来遮盖住下身偶尔会冒出的水声。
而这样极度紧绷、灵肉分离的情况下,身体里的快感正坐着过山车一圈圈绕着,猛地俯冲,又飞速爬升。
大腿酸麻得快没了知觉,一直高速运转的大脑也逐渐被刺眼白光占据。
她和高书文的“汇报”快接近尾声,骆希连晚上吃的水果是晴王葡萄都说出来,已经没有家常可以聊了。
高潮的时候一定忍不住会哆嗦身体,她已经决定了快感一登顶就立马挂断电话。
而这时,屏幕里的高书文将ipad放至一边,抬手捏了捏眉心。
“好,那现在干点正事吧。”
高书文撩起眼帘,冷下来的黑眸是骆希熟悉的模样。
盘旋在空中紧紧锁住猎物的秃鹫,准备随时俯冲叼住兔子脆弱的脖颈,坚硬的带钩的喙可以轻易将它的胸膛破开,扯出还在跳动的心脏。
一口吞下。
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通过扩音公放在偌大房间里回荡。
很短,却直接击打着正行苟且之事的两人的神经。
“骆希,现在自慰给我看。”高书文缓缓说道。
————作者的废话————
我那时候怎么会有在微博连载这一篇的想法呢?
是不怕炸号吗?是谁给我的勇气?(认真问天问自己
鱼骨头 第十六根骨头银屏灯(二更)
高子默的动作停了下来。
鼻尖和下巴挂着的水来不及擦拭,他抬起头看僵住了笑容的骆希,稍微睁大的狭长黑眸里有复杂的情绪。
骆希不是第一次在高书文面前做这档事,但在高子默面前,就是第一次了。
熊熊欲火被倒入一桶满满的冰块,那快燃尽世间万物的火焰瞬间被浇熄。
她很快从混乱的状态理出需要先完成的事项。
就算和高子默在床上厮混到翻天覆地,但骆希还是时刻记得,自己的目的。
抛下梦想、未来、尊严,走进这龙潭虎穴的目的。
高子默一时愣得松了劲,骆希也得以喘口气。
本还在床单上颤巍巍绷紧的白玉脚趾,轻轻一抬,往高子默右肩膀一踩,将他推直身,将他推回到灯光没有照到的昏暗里。
少年僵直了身躯,蹙起的眉毛快能拧出一场暴雨,胸廓上下起伏,上下牙齿咬得咯吱响。
阴暗不明的长眸死死盯住慢慢改成跪坐姿势的女人。
胸腔里装了大摆锤,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疼痛难忍。
该死的是,胯下那物是最痛的,胀得就要血管爆炸。
得亏有高子默刚才的撩拨,骆希这会儿不用假装都能脸上染上绯红,鸦睫扑闪,起雾的黑眸挂起情欲。
她咬了咬唇,点头应承高书文,略微羞涩地问了一句:“你现在那边没有别人吧?”
“嗯。”
高书文的手机架在书桌上,操控着轮椅往后退了一些,放松了肩背往椅背靠,刚硬的轮廓线点缀上窗外或红或金的万家灯光。
对着耳机话筒问:“还是你想让你的高中同学,还是护工,听听你是怎么淫叫的?”
骆希赶紧摇头,嗔道:“不要啊,只让你一个人听……”
她开始移动手机,视线也终于能离开镜头,只留声音让高书文听见。
心率反而开始降了下来,她阖上眼皮平复情绪。
再睁开时,她和已经退下床、此时站在床尾隐进黑暗里的少年,平静对视。
空气像在冰窟里烧起了火堆,红木雕花床、昏暗天花、金线窗帘,整个房间都要被窜天高的火苗舔过,滴滴答答渗出水,落在房间里一明一暗的两人身上。
高子默脑内嗡嗡响,好似飞舞着许多的蜜蜂,薄翅高频率地震动,鼓噪叫嚣着要冲出去采那床上野蛮生长的白百合,要钻进她花苞里,舔那在月光下流淌而出的花蜜。
即便那蜜带毒。
骆希跪坐着,不动声色地将湿淋淋的阴户在床单上磨蹭,需要将高子默的口津和自己的体液蹭干。
总不能还没摸自己,就湿得一塌糊涂啊。
手机往下拿低一些,只照住锁骨和胸口白皙一片。
另一手的手指勾住腰带扯开,两团乳肉失去了百合花瓣的包裹,在空气里轻晃,睡袍从肩头滑落下,云一样轻飘飘坠在臂弯。
今晚备受冷落的乳球握在自己手里,骆希双指轻捻白奶油顶端的鲜红樱桃,唔嗯一声莺啼冒出:“那我开始了哦……”
这话是对着手机说的,而目光,骆希没离开过高子默。
空中交会的视线似乎快要有了具象化的冲撞,如雾似雪,对上如刀似箭。
高子默已经将眼里的复杂抹去,剩下只有锋利冰冷,刀一样将骆希身上的皮肉一片片削下。
逃不开,也不想逃。
他索性半褪下睡裤和底裤,放出已经吐出水儿的憋屈小兽,单手握住跳动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
你要让我看着你,那你也得看着我啊。
高书文看着屏幕的眼眸细长幽深,眼角有时间在他划出的淡淡刀痕。
妻子白皙饱满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沉甸甸的被搓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奶尖像火星一样在雪地中点燃,跨过2478公里,将高书文的眼角烧烫。
“嗯哈……奶子、好胀……想老公给我吸吸……”
骆希眼里的雾更浓了一些,有点看不清阴暗中少年的眼神,她细喘着,娇嫩舌尖吐出一些,在空气里勾舔了一下。
少年人手里的动作明显快了一些,半根肉茎在暗处也隐约亮着反光的水渍。
手机镜头随着身体上的手指往下,像条小小的银屏灯,从雪山往平原浅滩游动,中间遇上小小浅坑,银色小鱼绕了那儿一圈,唔嗯了一声,再继续往下游。
游进软蜷稀少的黑藻中,鱼鳞被魂牵梦萦的浮藻缠住。
房间光线是长了白斑的发霉橘皮,她的一动一静一吟一唱,都是90年代质感极佳的情色电影。
银屏灯追着腥甜鱼饵来到最潮热的泥泞湿地,手机也躺到雪白床单上,骆希支起大腿,跪在前置镜头上方,分开腿,缓缓掰开自己两片洁白贝壳。
手机屏幕里是一片白的粉的红的,像极了日本小姑娘最喜欢的草莓奶油巴菲,用缀着红宝石的镀金长勺捣破草莓,搅拌成一杯黏糊糊的甜腻混合物。
高书文平稳的呼吸起了波澜,银灰色睡衣裹着起伏发烫的胸膛,声音沙哑:“骚货,叫出来。”
不用高书文命令,骆希早已高声吟唱起来。
之前让高子默弄得不上不下,又经历了过山车一样的心路历程,这会儿要把胸腔里憋着的所有紧张和惊慌全挤出体外。
柔软指腹在充血肉珠上揉动,软嫩的贝肉被刺激得吐出一小口黏湿,手指赶过去勾划了一下,将蜜汁再送给阴蒂润滑,方便手指在饱满多汁的小莓果上飞快舞动。
“啊啊……好舒服……这样子玩好舒服的……”
越来越丰沛的汁水从贝肉里喷出,有些顺着大腿洇落到床单上,有些飞溅到手机屏幕上。
那根扎人的骨头随着吞咽的口水,狠狠扎进了高子默喉道里,很疼,很痒。
可当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痒又会让他无比着迷。
少年手动得飞快,抿唇鼻息滚烫,腰背微弓,小腹紧绷,肉茎跳动,龟头饱胀,腺液沁出。
女人手动得飞快,张嘴莺啼娇吟,腰肢后拱,小腹抽搐,阴蒂挺立,穴口翕动,体液溅出。
在床上和床下自渎的两人,频率调整得相同,眼里都只看到彼此。
仿佛都忘了在场的还有一个人,高书文隔着屏幕也容在他们之间。
骆希今晚被打断多次的快感这次毫无阻拦地冲过了临界点,哆嗦颤抖着大腿,冰晶般的水柱从穴口喷出一小股,嘴里胡乱喊着:“高……高……”
高子默要被气死,你倒是喊出来啊!是高书文还是高子默?!
但也被这淫靡色情的画面激得眼前一白,倏地用手掌捂住了龟首,将一泡温热的白突突射在手里。
什么道德,什么伦理,和被禁忌荆棘撕破的月亮一起,揉碎了掉进海里,引来了嗜血的海怪。
高子默手里揉着未软的肉茎,正想离开去浴室洗一下手。
想等骆希结束通话后再和她重新来一次。
手机上沾满大大小小的晶透水珠,将屏幕里的男人模样拉得变形,但不妨碍他继续发号施令:“骆希,接下来要做什么?”
高子默停下脚步,侧眼看向还在颤抖着大腿的骆希。
还要做什么?总不该要让她拿假鸡巴插自己吧?
高子默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把视频切掉。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骆希缓缓伏下身子,低下了头。
有皇冠从她发顶掉下,有星芒从她眼角滚落。
高子默什么都做不到,站在原地,眼眸和心脏都沸腾得快要蒸发。
看骆希趴伏在床上,没了尊严一样,乖乖舔去自己溅在手机上的体液。
父亲的声音像湿冷巨蟒,在洞窟里缓慢游走,那些贬低人的话语是蟒蛇恶臭的尖牙,在高子默心脏上啃噬。
后槽牙摩擦出火星,高子默骂了声:“操。”
鱼骨头 第十七根骨头蓝鳍金枪鱼
“小骚狗,把自己的浪水都舔干净了。”
“嗯?哭了?准许你哭了吗?”
“骚屄痒不痒?回去了再喂你吃新东西。”
廖辉站在卧室推拉门外,进不得,退不得。
背对着不算太厚的木门板,往日温文儒雅的老板,这时嘴里一句接一句粗俗鄙陋的话语像针一样扎着他耳膜和太阳穴。
骆希和他不认识的话就算了,偏生他们认识,还算是在一起过。
虽然高中时两人没越界,可这时听到这种话语,廖辉的心情并不好受。
再加上那天见到骆希丝巾下掩盖的红痕。
所以,他的老板是性虐?还是家暴?
其实他千万个不应该在这儿偷听老板的私人电话,应该和护工铃木桑一样在起居室候着,可这一涉及到男人的初恋对象,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且酸涩的保护欲。
拳头松了又紧,等卧室里完全安静下来,手腕上的积家腕表分针已经跑到了下个数字。
高书文挂了视频电话,眉脚漫起无穷无尽的疲惫。
身体也是。
主治医生和罗医生都反复强调的不能让情绪波动太大的忠告,在看到骆希的样子时就忍不住了。
体内浑浊不堪的欲火因为那一句句侮辱性极高的荤话,终于像嘶嘶声漏气儿的气球泄去了一些。
无法勃起,却对小妻子有着无法丈量深度的欲望,高书文只能通过另辟蹊径来驯服她,打压她,可以的话他还想囚禁她。
以此来释放那一直在脑内盘旋不散,并无处可去的浊念。
将轮椅转了个方向,他望向在眼前铺开的整片璀璨星河,远处的东京铁塔在墨黑苍穹下安静地矗立。
无论被自己如何捆绑,蜡烛在她身上滴淌多少眼泪,戒尺皮鞭击打出多深红的痕迹,用多难听的话语侮辱,甚至被肮脏的液体浇淋到发顶,骆希都毫无怨言地照单全。
还会在他百般发难后伺候他梳洗更衣,叮嘱提醒他要吃药,用那小小的肩膀抵着他全身的重量,扶他上床为他掖好被角。
这个时候高书文还是禁不住会想,骆希是真的爱他的吧?
不是因为金钱,不是因为地位,只是因为爱,才会嫁给他。
左胸膛里头的心脏噗通噗通,高书文抬手搓揉了把胸口,压下一丝丝排异感。
他对着空气哑声开口,有些像自言自语:“你觉得呢?骆希是爱我的吗?”
过了五分钟,廖辉才敲门进入卧室,这时的高书文已经恢复平日常见的模样,只是眼边眉脚有了些许疲态。
廖辉压着满脑子的问号,将明日的行程和会议计划汇报给高书文,只讲了一半高书文说他累了想休息,廖辉便唤来铃木帮忙。
行程安排被草草几句带过,廖辉交代铃木几句后离开高书文的套房。
他的房间在低层,等下行电梯时他掏出手机,给骆希发了条短信。
「你还好吗?」
*
此时高宅里的骆希没办法回复廖辉的信息,因为她被高子默像捧着条刚出水的蓝鳍金枪鱼抱在怀里。
没出一声的少年等她一挂断视频,不顾她反抗就将她抱起走出了叁楼冰冷的卧室,穿过今夜有亮灯的走廊,脚正准备往楼梯下迈。
双腿似鱼尾在空中扑腾,膝弯肩膀都被他的大掌强硬地锢着,一晚上松了绑绑了松的真丝睡袍在挤压中皱得不像话。
骆希脸上泪痕未干,被高子默看去自己像只低等牲畜发情的模样这件事,让她胸口一阵阵抽疼。
可现在来不及考虑为什么会疼,只顾得上双手在逼仄的空间里往他发烫的胸膛掐打,压着焦急的气音:“你疯了!快放我下来!”
高子默把她搂得更紧,绷成一线的下颚线露出大少爷目前心情十分不佳,快烂到泥地里了。
他紧了手掌,还猛地掂了掂怀里的人儿,放狠道:“你再动,我就直接在这里肏你。”
这里,指的是楼梯,平日常有佣人管家在这上上下下的楼梯。
骆希相信高子默是够胆做这件事的,尽管知道宅子里只剩他们两人和鱼,但失序的心跳仍让她紧张得胃里翻山倒海。
没忍住地干呕了一声,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多糟心。
高子默喉咙一紧,步伐加大了些,径直走到走廊尽头自己房门口。
房间钥匙在睡衣口袋里。
他也不将人放落地,将骆希一个翻身翻到肩上,跟扛渔获一般,空出一手抽出钥匙开门。
这么个折腾法,骆希又干呕了一声,一双长腿胡乱踢:“恶……你、你慢点……”
高子默钳着她的膝弯走进房间,脚一踢,反手把房门锁起。
被抛到床上时,骆希脑内一阵眩晕,眉毛紧再松开,睁开眼是黑压压的天花板。
灯不亮,窗帘没拉开,鼻腔里灌进雪松一样清冷的味道,暖气被调低了,床品被子都没了温度,指尖传递着冰冷的危险信号。
像沉入被厚冰封住了水面的深深湖底。
高子默把她丢到床上后人就走开了,灰暗中只听到玻璃当啷的碰撞声,以及咕噜咕噜涨水声。
一股呛鼻酸涩的窘迫感直冲脑门,骆希眼眶发酸,望着天花板耻笑道:“高同学,刚刚的我像不像一条狗?”
一句话功夫高子默已经走回床边,手往床头柜摸了一下,有淡淡暖橘光亮起,是湖里会发光的水母,轻轻蛰了一下骆希的眼角。
她本能地抬臂遮眼,高子默直接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坐起来,把玻璃水杯塞到她手中:“喝水,有点凉了,我房间没热水,你将就一下。”
她捧着杯子,被泪水黏成一簇簇的长睫颤了颤。
少年房间的灯光似乎就没了那些发霉白斑,是树上新鲜结成的橙果,用手轻轻一剥,就能有丰沛果汁流进齿间。
这样的光线将高子默白皙的肤色浸得好好看。
那揪成一道的浓眉、黑直睫毛投下的灰影、黑眸里游曳着发光水母、滴血玫瑰一样的嘴唇,都好看。
高子默不回答她没头没脑的问题,不应她那一声带着刺的“高同学”。
只等骆希喝下几口水,他拿过杯子放到一旁,熄灯,揽着她的腰双双倒在床上。
黑暗中他也能准确寻到她嘴唇的位置。
温热的胸膛覆上来时,骆希闭上眼等待少年旖旎缱绻的湿吻,等待他用自己的气息来强硬地填满她的口腔。
但她等来的是雪绒花般的轻吻,无声无息地落在她唇上。
没有强硬的侵入,没有湿腻的纠缠。
雪花温柔落在心间,被心跳的热度融化,又落下一片,两片。
化开的雪水越来越多,一滴滴,落进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里。
哪曾见过如此温柔的大少爷?
骆希故意口出恶言讽刺道:“高同学这次要玩什么新把戏?直接点吧,要做就赶紧做,反正也不差你这一回了……”
边说着,她边伸手去解高子默的睡衣扣子,解了两叁颗就迫不及待探进里面搓揉他的奶尖,腰肢也像浪里白条一样胡乱扑腾,拱起腰去撞少年鼓囊囊的胯间。
一副鱼在砧板上,破罐破摔的模样。
“啧。”
高子默揽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健壮长腿一夹,手臂一钳,就这么把一颗乱糟糟的心脏紧紧锢在手里。
“谁他妈的说要做了?今晚不做了,懂了吗?”
他把下巴抵在骆希发顶,一肚子的气不知道往哪撒,但总不能撒到眼前的女人身上:“你乖乖睡你的,我就这么抱着你,不碰你了。”
大少爷安慰人的方式也很别扭,声音慢慢轻了下来:“你昨晚不是骂我疯狗,我说咱俩挺配……”
“要不,我现在叫一声给你听听?”
————作者的废话————
嗯?我突然闻到了he的味道?
鱼骨头 第十八根骨头接吻鱼
骆希在混沌梦境里晃悠悠地游着,自己是那只被橙汁灌满的发光水母。
透明的伞状体像气球般,一缩一鼓,绵软触手拂过湖泊里流光溢的矿物质,从一个破碎的画面,游到另一个。
有人把她捧在手里,连同一汪湖水,像是生怕她渴了。
那人是个胆儿大的,也不管这水母有没有毒,蜇不蜇人,就这么抱着她跑起来。
她在那宽大掌心里飘摇,水母没有真正的眼睛,但可以感知到光影变幻。
能感知到,从那人唇间呼出来的温暖白气。
终于是刀片般的闹铃,切开好似草莓奶油蛋糕的幻梦。
骆希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她竟是睡在自己的卧室里。
窗帘外的天还未亮,身边没有人,暖气开得刚好,鹅绒被子轻裹着她,真丝睡袍静躺在床边,床头柜面玻璃杯里装的水已经冷去。
那串没动过的晴王葡萄在暖气房里躺了一晚,是脱了水的鱼。
撑着身体坐起,她掀开被子,床单上昨晚被体液溅湿的地方早已干涸,只剩一些胡乱散开的深浅皱褶,像有烂臭死鱼在浅滩上曝晒腐烂。
让她的喉咙里又泛着一阵恶心的酸意。
但是,甜腻的梦也令她头疼,酸意被一大团奶油堵在嗓子里不上不下。
昨晚朦朦胧胧快入梦之前,骆希听着那金贵公子哥先是像狗子一样汪汪叫,再一下下扫着她的背,柔软的唇吐出沉声呢喃。
说的什么话语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高子默那时的心跳,好有力。
像卡西莫多敲响的大钟。
她还没来得及和那人去过巴黎,赤红大火已经烧断了圣母院高高的尖塔。
没机会了,她没机会跟那人说一声,我愿意。
*
骆希洗漱完时青榴已经在门外:“太太,早餐准备好了。”
她拾好东西出门,主卧的床品都是一日一换外加消毒,所以她不用再另外嘱咐青榴。
廖辉没头没尾的短信她没有回,直接彻底删除。
红木餐桌上自己的位置已经摆上了白瓷炖盅,但还有一份别的。
炸得金黄的油条和奶白豆浆。
骆希眨了眨眼。
这种平民早餐,高家的厨师不会去买街市现成的,铁定得选上乘面粉,手工揉面醒面,不加泡打粉,用最好的食用油炸出这看着都快要冒出金光的两根油条儿。
她没跟王管家说过早餐的事情,所以这变动自然是高家另一位小主提出的意见。
只是,高子默怎么会知道她馋这些馋好久了?
那位小爷早已就位,见骆希来了才阖起手中的书。
今天他也不吃面包煎蛋,陪着吃这餐桌上许久未见的豆浆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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