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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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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第二十一根骨头水怪
话音伴着花洒的水珠一起落地时,高书文自己都怔愣住了。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他本人的意思,还是身体里另一人的意思。
其实高书文并没有打算再要孩子。
毕竟年岁大了,高子默到目前为止也是很合格的继承者,他没必要再增添一个孩子。
重点是要孩子这件事对高书文来说,要承担的风险太大了。
如果他没有心脏方面的问题,是可以通过吃药解决不举的毛病。
可那些药物带来的副作用太大,他辛苦换来的一颗心脏经受不起这种折腾。
高书文在今年入秋时感冒过一次。
本来做了心脏移植的患者需要坚持小负荷的体能训练,但高书文行动不便的腿脚牵制了康复训练的强度,再加上长期服用抗排异药物,他的疫力抵抗力都不如常人。
一场小感冒都能差点要了他的命,壮阳药于他,更是毒药一般的存在。
但跟管家交代给骆希准备补身炖品,问医生关于人工受孕的事,以及刚刚那句询问,都像呼吸一样自然地说出了口。
这次在东京,他还特意和相熟制药企业的社长聊起这方面药物的新研发,想着只要能解决勃起兴奋时不影响心脏搏动的问题,那他和骆希有一个孩子就不难了。
也可能无关孩子,只是高书文自己奢望能和骆希拥有夫妻之间正常的性爱?
许是因为走神,让高书文忽略了骆希眼里弥蒙着雾气的乌潭,一刹那间丢进了一颗石头。
湖泊表面只泛起几圈涟漪,很快恢复平静。
但那颗石头沉进深不见底的湖里,敲醒了那长脖子的不知名水怪。
骆希震惊的并不是高书文提出的这件事情。
她震惊的是,这句话,倪景焕还在世的时候,也跟她说起过。
*
听到枕边人呼吸规律平稳后,骆希睁开眼睛。
床太大,她慢慢挪移到高书文身边,趴近他的左胸口。
胸膛里头的心跳声噗通噗通,敲打着她的耳膜。
这真的是倪景焕的心跳声吗?
她总会后悔,那几年躺在倪景焕怀里的那些时候,为什么不好好听一听他如鼓擂的心跳。
好在这个时候,能成为指证高书文杀人取心的主观证据。
主观证据没有,客观证据至今也只有高书文和倪景焕一样是rh阴性血。
等到一颗匹配自己的合适心脏,对于高书文这种阶层的人来说不算太难。
但等到一颗熊猫血的心脏,那几近等于大海捞针了。
许多个夜里她躺在高书文身侧,在半梦半醒里总会对着那颗心脏说话,说,倪景焕,如果真的是你,你就喊我一声希希。
或者你在梦里对我说一些,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我们是在哪里认识的,我们是如何相爱的,我们是在什么地方拥有了彼此的第一次。
所以在浴室时听到那一句时,骆希觉得,是不是倪景焕终于听到了她的呼唤,愿意给她一点点回应。
她是手无寸铁的勇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窟里,摸着血腥恶臭的石墙一层一层往下走。
可在深渊里走得久了,连自己的初心都快要忘却。
是要屠杀年迈的老龙?
是要烧毁龙窟里的金银财宝?
还是要勾引幼龙将它玩弄于掌心再抛弃?
好像这些都是勇者的目的。
只是她可能忘记了,一开始她只想看看,在那洞窟底层游满剧毒水母的水牢里,是不是一直囚禁着那人的灵魂。
*
房间里过热的暖气让骆希喉咙发痒。
像吞下的金鱼在喉道里游动,艳丽飘渺的尾巴一下下挠着她。
再一次忍住要把枕头闷到高书文脸上的冲动,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床头柜玻璃杯的水量不足以养金鱼和解渴,房间里的恒温水机又不是她想要的温度。
她想要冰一点的,才能让胡思乱想至沸腾的大脑冷静下来。
忽然挂念起,那一晚在二楼房间里,高子默喂她喝的那杯水。
披上睡袍,骆希拿着杯子出了卧室。
下到二楼时,她看了眼走廊尽头的房间。
前几夜在楼梯和走廊做爱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记忆覆上了五六十年代泛黄不清的电影滤镜,背景音乐则是留声机唱针摩擦着黑胶唱片上的片纹,咿咿呀呀的莺啼婉转。
连那尊白玉观音都被拉下了凡间蒙了尘,灰灰黄黄的模样。
不争气的身体牢牢记住了高子默带来的快感,只是回忆了一下个中滋味,两片花瓣便像渴了许久似的开合翕动起来。
她快步下了楼。
没有火气的厨房温度偏低,雪絮在窗外安静飘落。
冰箱里溢出的冷气让骆希眼角的倦意退散一些,她拿出装着纯净水的长颈瓶。
半杯冰水入喉后,玻璃杯铛啷一声放到中岛的大理石案面。
杯壁上的水珠还没淌至杯底,一具温烫的身体已经从背后贴住了她。
“这么晚喝这么冰的水,怎么,想我想到睡不着啊?”
高子默双臂伸直,将她困在身前方寸天地里,长指一拎,拿起还剩一半的冰水仰首喝完。
少年慵懒的声音像蜜油一样灌进她耳里,心里刚压下去的火焰浇淋上香油,火舌又有再次涨高的趋势。
吞咽声却是湿润的,是湖泊深渊里苏醒的水怪吐出气泡的声音。
黑色玻璃半明半暗地映着一前一后密密紧贴着的两人,像冰糖雕过的甜点,细雪隔着一层玻璃,在甜点上洒落金粉。
骆希没有急着挣脱,反而松了防备半倚进高子默怀里:“没,就是口渴了,你呢?”
“我也口渴啊,”高子默放下空杯,冰凉濡湿的唇去亲吻她耳廓:“然后也睡不着。”
吻一路往下,舌尖舔过小巧白润的耳垂,犬齿在有血液流淌的脖侧流连,似乎在找寻着落脚点。
骆希侧了侧脑袋,低声嘟囔:“别留下印子。”
“呲……”少年不太耐烦,但还是起了尖齿。
直到目光落在骆希胸前时,他眉毛倏地拧成结。
托住她的腰一把将人抱上岛台台面,手指撩开睡袍领口,只见白皙的胸乳上竟浮着一个个巴掌印,像被红藻缠住的落水白鸽。
“……他打的?”
高子默只觉得自己浑身忽冷忽热,南极冰川撞上了夏威夷火山。
他的容忍度似乎越来越低,骆希身上的痕迹只能由他来留下。
“不算是打吧,那种场合……反正也不痛。”
骆希眼睫微垂,抬手想把衣领拉拢,却被高子默拨开。
他将腰间缎带扯开,百合花瓣的真丝袍子松散开,乳尖一接触到清冷的空气,便俏生生地硬了花蕊。
她伸手抵住少年的胸膛,抬头冷静地看他:“我今晚不想做。”
高子默哪会听不出她的情绪不高,他一手扣住她后脖颈,另一手轻揉着受伤的小白鸽。
吻落到唇上之前,他低声道:“知道了,我就疼疼它。”
“都红成这样了还说不痛,骆姨你真是嘴硬啊。”




鱼骨头 第二十二根骨头霓虹脂鲤
高子默床上恶劣行径不少,但这时却能说到做到,五指拢着握不满的乳肉轻轻安抚,还避开敏感的乳尖,以点燃欲火。
两根冰凉的舌头纠缠着升温,在接近沸点的时候又果断分开。
再分喝完一杯冰水,高子默放了骆希回去。
褪下睡袍,骆希躡手躡脚爬上红木床,刚钻进已经变得清冷的被子里,身旁便响起高书文微哑的声音:“去哪儿了?”
她支起手肘靠近高书文:“哎呀,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我……咳、喉咙有点疼,可能是暖气太干了。”
高书文眼皮轻撩,很快又阖上:“房间里没水了?”
骆希替他拉了拉胸口的被子:“有热水,但我就想喝点凉的嘛。”
“别总喝冰的,这段时间好好养养身子。”
躺回自己的枕头,骆希舔了舔唇,舌尖还萦绕着高子默嘴里薄荷糖的牙膏味道。
“知道啦。”
声音是乖巧卧在狮子怀里的野兔,可她脸上不带一丝笑意。
好不容易睡着的骆希梦见了第一次见到倪景焕的那一夜,在医院里,伴着有消毒水味道的初雪。
那一年的元旦天空好蓝的,骆希前一晚没有和室友们去跨年狂欢,留在寝室等着父母来学校看她,按母亲的计划,接上她后一家叁口再前往附近一个温泉度假区泡温泉。
可过了预定的时间好久,父母还没来到学校,电话更是关了机。
阳光从她一直抽跳的眼角,慢慢上升至沁出冷汗的额头,不祥预感如灰霾般钻进被割裂的心脏,电脑屏幕显示着本地新闻门户网站首页,手指在f5键上每隔几秒就按下一次。
新鲜滚热辣的新闻刚在首页更新,骆希也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进城高速某段下坡转弯位,一辆载满游客的旅游巴士在高速行驶中刹车失灵,连撞多车后侧翻,后方有车辆躲闪不及,又造成了严重的连环相撞,事故导致了12人死亡,80余人受伤。
骆希父母的名字就在那12个人中间。
骆国强和周筠竹的小车是第一辆被旅游巴士撞上的,承载了最大的冲力,车辆被暴走的巨兽冲撞到护栏上,铁皮变形,车内的乘客就更不用说了,两人在救护车上已经没了生命体征。
白布掀开,骆希只看到母亲毁烂的半边脸时,濒临崩溃的情绪全然失控,太平间太冷,冷得让她觉得心脏停摆。
她吐了哭,哭着吐,到最后整个人浑浑噩噩走到了医院中庭。
入夜的室外很冷,而她的毛线围巾不知丢在了哪里。
可能与她的呕吐物一起留在了厕所里。
她失了魂地坐在长凳上,哭得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身前人影绰绰,这个医院接了大多数车祸伤患,家属们凄凉悲恸的哭声残忍地割破夜空,没人有心情去留意下雪了,是那一年冬天的初雪。
血液都快结冰的时候,有人给她肩膀上搭了一件羽绒服。
悲痛让骆希的反应变得缓慢,那人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成了慢动作,还没回神,结冰的手里被强行塞了一罐咖啡,暖的,刚从便利店暖柜里拿出来的。
酸痛的眼皮一直往下掉,朦胧视线中骆希看见他的脸,俊朗温柔的,一双黑眸在逆光中也闪着光。
男人把外套给了她,自己身上只剩一件高领灰色毛衣,说话的时候有白烟从他嘴里冒出:“先喝口暖的吧。不清楚你遇上了什么事,但别自己先病倒了。”
骆希条件反射地道了声谢谢,可冻僵的手指在拉环处掰了几下都没成功,男人干脆拿回咖啡,帮她拉开环再放回她手里。
她喝了口咖啡,声音嘶哑难听:“……你也是家属吗?”
男人摇头笑笑:“不是,我是来献血的。”
等他离开后,骆希才记起身上还披着人家的外套,没有留下联络方式,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
再见面是半年后了,在献血站她眼尖地看到那位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手臂上的针眼处还压着棉花,脚已经先动了起来。
她跑到男人面前单手拦住他:“嘿,你还记得我吗?我要还你衣服。”
衣服还了,电话留了,彼此有好感的两人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而直到好久好久之后,骆希才知道那一夜,倪景焕的血最终是流淌进了谁的身体里。
啊,那是后话了。
*
花季女孩们身着红格纹呢子半身裙,肩披红斗篷,笔直细腿一水儿排开,奶白短袜盖住纤细脚踝,玛丽珍黑皮鞋铮亮。
她们在舞台上随着钢琴旋律变换队形,手里的烛台忽明忽暗,照得一双双黑瞳像穿梭在珊瑚礁里的霓虹脂鲤*。
虽然只是走台,李珊今天起了大早还找造型师给她做了发型,滑顺发尾上了卷,洋气靓丽,但羊呢红色贝雷帽总不太听话,走位的过程中下滑了好几次。
她顾着调整帽子,又差点跌落手中的led蜡烛,这次是她第一次上礼堂舞台,骆老师还给了她比较重要的位置,紧张是难的,捡了芝麻掉西瓜,一首曲子唱得七零八落。
骆希平日里在教室里算是个好脾气的,但人上了舞台就不一样了,一遍遍地让李珊纠正重来,合唱这事儿是团体的事,其他女孩也只能跟着李珊反复排。
好不容易没出差错地完成了演出,骆希放了大家休息五分钟,唤了李珊单独到一旁沟通。
“昨天下午的排练不是都还好好的吗?今天是怎么了?忘词了就算了,怎么还不在调上了?你一跑,后面其他声部的也跟不上。”
李珊嗫嚅:“就是一时紧张而已……而且舞台比教室大太多,总忘了要往哪里走,记得了走位和动作,就忘了歌词……”
她见骆老师眉眼凝重,继续说:“要不老师你走一次给我看看吧,我录下来,回家的时候可以照着练习。”
骆希想了下,点头:“好,那我将你的部分走一次,你录下来。”
“好啊,谢谢老师。”
于是高子默推开厚重大门走进礼堂时,便见到在舞台上清唱《white christmas》的骆希。
她穿着早上出门时的那套粗花呢套装,橘黄的聚光灯打在米白小西装上,是柔软的黄油在刚出炉的烤吐司上融化。
他在最后排的座椅坐下,想着高书文飞东京的那一晚,骆希在浴室里也是唱这一首。
希望你的岁月快乐璀璨,希望你的圣诞都如雪般纯白。*
歌声百转千回,撩拨得他欲火焚身。
他打过郑谦乐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对方给他的资料里有骆希在大四毕业时开独奏会的视频。
六七年前的音频资料画面有些模糊,钢琴声音倒是清晰,一袭黑裙的骆希脸上还有些青涩,但依然迷人眼。
巴赫平均律是bwv847,肖邦圆舞曲是a小调op.34 no.2,德彪西是reverie梦幻曲,下半场是勃拉姆斯第二奏鸣曲,返场曲目是《平湖秋月》。
哪哪都很美好,除了最后谢幕时上台献花并与她接吻的那个男人,让他猛地关掉了视频。
妒火中烧。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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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头 第二十三根骨头金鱼小嘴
周六不用上课,临近中午时走台结束,女孩们有些直接穿着演出服离开,有些则在更衣室换回自己的衣服。
骆希拾着东西,等人几近散完,她才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演出服准备去更衣室试穿。
她最近补品吃不少,也不知道腰身圆了些没有,如果尺寸不合适,得趁早拿去服装公司更换。
走向后台时她瞄了眼座位后排。
舞台灯光太亮,座椅昏暗,她这角度看不清高子默是不是还坐在那。
明德一年那么多钱和茶水倒也阔绰,连化妆室内都覆盖着供暖,换衣间的面积比一些奢侈品店还要大上几坪,隐秘性也做得很好。
全身镜倒映着玲珑窈窕的人儿,乌木般的长发散在肩背后,身上酒红的拖地丝绒长裙不是什么奢侈品牌高定,面料平平,款式一般,更没有镶钻挂珠,但却像长在了骆希的皮肤上,红色罂粟攀着逶迤迤逦的山丘肆意生长。
提起裙摆在镜子前转了半圈,尺寸意外的合适,就是胸口稍微紧了一些。
咔哒。
门把手旋了圈,接着被推开。
“哎呀,骆老师,你怎么不锁门啊?好危险的,如果有坏人偷跑进来怎么办哦?”
闪进换衣间的高子默反手锁门,唇边挂着狎昵暧昧的笑。
骆希没回身,一个白眼借着镜子反弹给高子默:“那现在可怎么办?我要大声叫救命吗?”
“那不能啊……我会被学校喊家长来的,说我行为不检。”
高子默受下那颗白眼,镜片后的狭长黑眸像锋利军刀一样,沿着那火红一片寸寸往下。
好似下一秒这布料就能分崩离析,露出里头白嫩水润的芯儿。
“那你确实是够不检点,这里可是女生更衣室,被人看到,你就全毁了。”她语气平淡,两人视线在镜子里碰撞。
在少年炽烈的视线里,骆希仿佛已经被他剥了个光,就像剥开颗荔枝似的,蓄着甜汁的荔枝肉在空气中微颤。
“嗯,等会儿学校联系家长,结果联系的还是你,骆姨可得帮我在老师面前求情啊,就说我年少不懂事,着了某人的道……”
高子默走前几步,把她捞到身前,头一低,嘴唇已经贴在她光滑颈侧,热息随着语句喷涌而出。
玩笑话越说越跑偏,骆希不再应他的胡言,伸手拉了拉胸口绷得过紧的布料:“你怎么来了?你爸没问你去哪?”
“想你就来了。和郑谦乐去打球。”
少年声音囫囵,虽然他等着外头没人才进来,但这地儿也不适合长留,得速战速决。
说着话,手掌已经顺着浅滩小腹上游到高耸山峦,一下便将那不怎么滑顺的布料揉得皱巴巴。
“那你待会不得去操场跑个几圈……嗯……出点汗,回家才像模像样?”
骆希被他吻得发痒,歪着脖子躲,胸口布料不堪重负,被高子默用力一拉便扯了下来,两颗乳球晃啊跳啊,出笼的小鸟一样在空气里上下乱蹦。
她的胸衣挂在墙壁衣钩上,奶肉上什么都没贴,像一碗奶冻上点缀着颗儿惹人怜爱的小枸杞,红的白的煞是好看。
“哪用去跑圈,哪一次和你做爱我身上没出汗的?我付出的体力可多了。”
他垂眸,见骆希乳肉上的巴掌印消退一些,雪地里浅浅淡淡的红梅叁两枝,高子默对她挺翘圆滑的奶子向来爱不释手,捧在手心里用力一点都怕它化了。
拨开肩后的黑浓长发,他一点点吮吻而下,手指捻逗着奶尖,把两颗小东西揉捏得红透,和她身上凌乱长裙相差无几。
骆希身下没忍住地吐出湿黏水儿,上身前倾,挺着臀往后撞他已经硬挺的胯间:“你要弄就快点呀……别等会有人进来了……”
高子默嫌她裙子太长太重,累累赘赘的,挂在腰间不方便他狠撞,索性拉开背上的拉链,一身酒红丝绒哗啦啦地落了地。
手指拨开蕾丝底裤,进了半截便被湿热软肉含住了,高子默嚯了一声,调侃道:“这话说得,好像只有我想弄似的,你看你下面,和金鱼小嘴一样,咬我……”
他也不深入了,两只手指在穴口拍打出渍渍水声:“骆老师你就不想弄?我看着不像啊,摸了下奶子就湿成这样。”
骆希被他压得双手扶撑在镜子上,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镜子里两人的面孔,含在喉咙里的气音轻软:“……我没有……”
高子默解开裤腰,掏出热气腾腾的肉鞭,往她臀肉上拍甩,铃口流出的腺液牵黏在黑蕾丝上,泛着粼粼水光。
“哎,骆姨就是嘴硬……”
高子默语气似是无奈至极,长腿微微蹲下,扶着她的腰,龟头咕唧声顶开湿滑穴口,一点点把硕大性器操了进去。
喂到水灵灵的花穴深处时,昨晚忍住欲火的两人,这时都轻叹了一声。
“可是啊,上面那张硬,下面这张小嘴儿又软乎乎,捅一捅,还有水儿流出来……”
大少爷说起混账话现在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肉茎泡在水穴里转圈蹭磨,退出时带了些骆希的花液,他用手指沾了一些,喂去她喘着气的小嘴里。
高子默笑道:“可能要舔一舔这骚水,这张小嘴才没这么硬。”
骆希气得狠缩甬道,恨不得把他绞得立马缴械,让他还那么多话说!
高子默拨了些心眼留意外头动静,一时不备,竟真被她咬得太阳穴一跳,暗骂了一声,咬着槽牙忍了下来。
他也不废话了,双掌揉着沉甸甸的奶子开始耸腰抽送,臀肉被撞出淫靡拍打声,在不小的更衣间里回荡。
师生的关系在母子关系下显得微不足道,世间的道德都不能再约束住他们。
看着镜子里腮颊桃粉、小口喘气的骆希,高子默喉咙里一直都存在的骨刺在急促呼吸中深深卡进肉里。
两人口中不再发出声音,只有频率相同的呼吸声和交合处的水声揉在一起,水乳交融。
骆希觉得自己也是疯了,竟真的陪着这位小爷在学校里癫狂。
陌生的环境让她敏感值达到巅峰,没一会就颤着小腹泄出来,高子默也不退,硬生生把水都堵在花穴里头,继续快速地捣啊捣,捣出了奶油般的白浆,卡在壶口和阴茎旁的黑蕾丝内裤上。
这场游戏里到底是谁掌控着谁,下一步要怎么走,骆希不愿意再花时间去思考了,只想沉沦在这一刻的欢愉刺激。
鱼放任自己溺死在水里。
可高子默想的东西多且乱。
他的胆子越来越大,欲望也水涨船高,幻想着能和骆希在学校里每一处都偷偷干上一场。
在音乐教室那架施坦威旁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边绞着他的鸡巴边弹琴;在体育馆的男更衣室里,边附和着隔壁淋浴间的jackson打嘴炮,边在花洒下肏她;在图书馆自习室里,钻在桌子底下给她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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