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老板娘的写肉号
王管家见洋派少爷终于换了口味,还积极问道,明日要不要安排豆汁焦圈,还是炒肝包子,他好提前跟厨房交代一声。
骆希用眼角余光,见高子默用昨晚喂她下面那张小嘴吃的修长手指,捻着根儿金黄油条,往碗里的白豆浆蘸了蘸。
垂下眼眸,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偷情偷上瘾了,怎么高子默随意一个动静,她都能理解为他在那么多双眼睛下与她调情?
小林“请病假”,少爷自然坐骆老师的车。
今日一路顺畅,严伯开得稳当,车内两人就昨晚的事绝口不提。
高子默今天穿的moncler黑短款羽绒,盖住了他牵着骆希的手,几根交缠的手指和躲在假山下交头接耳的接吻鱼一样。
最难看的样子让高子默瞧了去,骆希此时不再装作清纯小白莲,对着高子默也不总挂着温柔的笑。
高子默倒是不在意,将王管家的话反问一次骆希:“你明儿早餐想吃啥?豆汁焦圈那些你应该不爱吧,让厨房给你下碗小馄饨?”
太阳从半灰的天边和高楼的夹缝中缓慢升起,暖意蜷在骆希半边脸上许久,她口吻淡淡:“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豆浆油条的?”
“哟,那可真赶巧。”
高子默情绪也不高,目光驻留在手中ipad上的eju真题,过了变声期的声音好似年份不长的红酒:“正好我想吃,就让王管家准备了。”
总不能告诉她,初叁有段时间他跟痴汉一样成天追着她的身影,那时她还不是高太太,只是骆老师。
手里拎着琴谱包和一袋油条豆浆,踩着婆娑树影,笑着和身旁的学生说早上好,竟也不会跟这一年学二叁十万的贵族学校格格不入。
阳光亲吻她发痒的眼角,骆希鼻哼了一声,眼角瞄了瞄,问:“你明年就要去东京了是吧?”
“嗯,六月留考,出愿后再校内考和面试。”轮到高子默语气淡淡。
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在东京哪家知名私塾备战明年留考,抑或早已经提前进了东大工学部。
他的时间因为骆希慢了下来,可偏偏又因为骆希,他急需尽快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好矛盾。
高子默甚至动过推翻人生计划的念头。
留在国内完成学业,bme也好金融也罢,偷个四年时间,把骆希的心攥牢了再出去读个新领域科学修士。
高子默斟酌着开口:“如果,我留在国内……”
骆希打断他:“因为什么?”
高子默揉着她的手指不说话。
骆希侧脸,看远处夹在钢筋水泥里的日光被淡淡灰霾包裹着。
“那么辛苦考托福和n1,学校alevel成绩很优秀,eju也一直在准备对吧?就这么放弃你不觉得可惜?
别贪一时新鲜感,就贸贸然改变你已经确定好的方向轨迹,你还小……”
一时之间,骆希没搞明白自己这番话是以退为进,还是真心话。
好矛盾。
话说得冠冕堂皇,可自己的轨迹早就是脱了轨的火车开得歪七扭八,也不知终点在哪。
而身旁的温度骤然下降,手指指节被捏得发疼。
高子默黑着脸,牙齿里咬着冰碴儿:“……你说这个有意思?谁小了?”
骆希叹了口气:“你爸不会同意的。”
高子默薄唇微启,一句话阴阳怪气的:“呵,我和你睡这件事难道他就能同意了?”
黑羽绒下的接吻鱼缠绕又分离,骆希用力抽出被捂暖的手,只留下护手霜柔滑的杏仁奶油气味。
她坐远了一些,人倚在车门旁,西门塔尔牛皮的淡淡皮革味闯进她鼻腔内。
“高子默,我不值得。”
鱼骨头 第十九根骨头银带鱼
高子默把羽绒服挂至教室后方的储物柜里,回头见到李珊和另外一位女同学陈琪。
“哈喽,早呀!”李珊的脸颊浮起淡淡绯红,不知是教室内暖气的缘故,还是其他。
高子默点点头,给俩人让了道,走出两步想起什么,回头问李珊:“你有报名骆老师那个圣诞晚会的合唱节目对吧?”
他们这个年级的学生没有强制要求参加晚会节目,李珊是自愿参加的。
难得高子默主动开启话题,李珊开心得睁大圆眸:“对的对的!你到时候来看吗?我会站c位哦。”
“哦,你们什么时候走台?”
“这个礼拜六,在大礼堂!”
高子默笑笑:“好,你加油。”
这个时候的太阳已经破霾而出,细碎金光将少年清秀的眉角染成金黄色,少有的好态度让李珊脸烫得更加厉害。
等高子默走开,两个小女生交头接耳,陈琪压低笑声:“你看,昨天体育课送水还是有作用的嘛,今天不就主动跟你搭话了?”
李珊把巴宝莉大衣套上衣架,双颊通红:“其实高子默没那么冷的,我觉着啊,捂一捂,他说不准就化了呢?”
“行吧行吧,你加油捂啊,有好消息的话记得通知我。”陈琪笑着走回自己位置。
李珊刻意将大衣挂到高子默的羽绒服旁边,女孩儿还趁没人注意,探前一些,想闻闻看少年用的是哪款男香,是银色山泉还是灰色香根草。
她这人没什么特长,就是喜欢买香,但凡叫得上牌子的香氛蜡烛和香水她都集了,还让爸爸在家里专门腾出个房间装她的藏品们。
所以李珊鼻子一皱,便闻到了那杏仁奶油气味。
嗯?是dip家的杏仁手霜?
李珊有买这支,没想到高子默也会用这么女性化的手霜。
她走回座位,想着回家后要去把这支护手霜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
只是,她之前好像在哪里,闻过其他人也用这支手霜?
郑谦乐打着哈欠走到座位,他和高子默这种人高马大的男生都被安排在最后一排,青春期少年们的长腿在桌子下无处安放。
高子默没抬头看他:“喂,你通知jackson,今天放学打球,人你去约。”
“哟呵,你今天不用早点回家了?不用去陪你的小、妈、妈了?”郑谦乐伸长手臂趴在桌上,一脸戏谑地看他。
高子默昨晚蓄了一肚子火,刚刚又差点被点燃,恨不得按住骆希在车上胡来。
得找点事情来泄泄火气。
“她今天没那么早回家。”他没指名道姓,但郑谦乐知道他说的是谁。
郑谦乐或许是唯一一个知道高子默秘密的人。
郑家和高家来往甚密,所以高书文再娶在宅里低调设宴时,郑谦乐随着父亲出席了。
见着骆希在高书文身旁出现时,郑谦乐总算是明白那段时间高子默的情绪波动是从何而来。
他打量着光动人的骆老师,脸上笑着道贺,心里却尽是不屑。
原来骆老师也和他家那个想用孩子绑住男人的女人一样啊?真是白瞎了他兄弟的一番情意。
婚宴高子默没有在场,郑谦乐趁父亲不注意,偷偷上了二楼。
平日清爽干净的房间,那天却被尼古丁搞得乌烟瘴气,厚重窗帘遮住了所有光线和屋外的喜气洋洋,少年的眼白里爬满红色蛛丝。
郑谦乐知道他之前的眼神总围绕着谁打转,喜欢的女人成了自己小妈,也真是日了狗了。
掩上门后郑谦乐提议,要不找人查一下骆希,看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有预谋地接近高家,背后有没有其他人控制着。
真是没想到这女人心机这么深。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地,郑谦乐就被高子默揍了一拳,力度之大差点让他去种颗烤瓷牙,也差点断送了两兄弟十几年来的情谊。
两位小爷在幼儿园时也没这么用力互殴过对方,你一拳我一腿,都是多少学过自由搏击和散打的少年,狠狠干完一架后便躺在地板上,一人点起一根香烟安静吐着圈。
到最后郑谦乐还是把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发到高子默手机上。
他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没好气地说,如果那女人真是为了钱接近你们家,那你也算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趁早把那份喜欢给断了吧。
高子默后来打没打那电话,郑谦乐没去过问。
但郑谦乐知道,如果高子默没放弃,那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会将人拿到手。
他俩很像,没兴趣的东西不会多花一分钟时间,而感兴趣的猎物,认准了就不会让它逃开。
*
大汗淋漓的一场球赛并没能消耗多少高子默的体力,夜深人静时少年又溜进小妈的卧室。
门依然没有关严实。
骆希身上不多的衣物跌落在叁楼走廊里,绣字真丝缎带是游过月光的银带鱼,濡湿的两条舌头在倒扣石榴花灯罩下纠缠不清。
她被高子默抵在楼梯口的螭龙纹条案旁边,背弓如弯月,两颗奶桃儿被轮流吃得汁水淋漓,比身后的羊脂白玉千手观音还要水润晶莹。
晚一分钟都不行,在楼梯转弯处高子默已经抬起她一条腿,水仙花花茎般虚挂在腰间。
龟头亲吻湿软花泥,咕唧一声入了进去。
观音娘娘在上,阖眼不看这对有悖伦理道德的男女。
只是骆希嗔了声冷,高子默便抱着她大步往自己卧室走,但没忘了挺腰送胯,一进了屋子,怀里抱着的人儿就蜷着脚趾头泄了一回身子。
水喷得他睡裤都湿了,阴茎堵在水穴里被温暖的花液泡得又胀了一圈,高子默笑着去咬她的唇,嘲笑她不济事。
稍微回过神时,骆希发现高子默把她抱到窗边,窗帘被拉开,屋外的冷冽穿过玻璃钻进她的肌肤底层,耳后立刻起了小小寒毛。
可最令她心惊胆战的是,楼下随时会有定时巡逻的安保人员经过。
“不要……不要在这……”
体内的那根硕大已经就着滑腻丰沛的淫液开始抽送了起来,骆希被一下下顶得小腹酥麻,细细声的抗议被撞得稀碎。
高子默将她翻了个身,捧着一对羊脂奶儿重重压在玻璃窗上,冷意刺得乳尖比鸽眼还鲜红。
“不怕啊,他们还有五六分钟才会巡逻到这一带……”
少年的舌尖像点燃了烈焰,卷起骆希深海珍珠一样的耳垂吞进嘴里,囫囵含糊的安慰起不了让人安心的作用。
他身上衣服几乎完整,而骆希全身赤裸,仿佛是月光下献祭给恶龙的完美祭品。
玻璃上嘴边的白雾起了又散,眼眶里的情迷意乱也是。
眼角余光已经瞧见了手电筒摇晃的白光,像地狱里的幽灵小鬼在骆希心尖上跳跃。
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是一整罐曼妥思,丢进灌满碳酸饮料的身体里,“苟”一声,飞快地,咕噜咕噜涌起成团的白色气泡。
肉茎被痉挛缩的花径绞得没了想法,汗水从发际往下越过高挺的鼻梁。
高子默咬紧牙伏低身,贴在骆希耳旁征求她的意见:“要我喂进你哪里?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都可以!你、你快点啊……”
眼见晃晃悠悠的白光越来越近,骆希狂扭腰臀,手指想去够窗帘,却被高子默抓住了反剪在身后压制着抽插。
少年捣得飞快,松关前的最后几下更是撞得骆希含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一小声惊呼像幽静森林小径里被侵入者踩折了树枝,惊吓得那白色小鬼们开始晃跑了起来。
白光快来到身下庭院,高子默猛地从骆希身体里退出,双手抓住窗帘,唰一声拉合起来。
身心都绷得极紧的骆希失去支撑,大腿一软,泥鳅般从高子默的怀里滑落到地上,她微仰着酡红双颊,一双黑眸漾着水光,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胯下暴涨的那根性器。
忍了许久的白喷薄而出,高子默闷哼了一声,一时来不及捂住龟首,只能眼睁睁看着浓稠白浊射了骆希一脸。
“笨蛋啊……怎么不躲开?”
高子默不顾那处还在渗着余,拉着衣角要去给她擦脸上的浊液。
但他比骆希晚了一步。
还在勃起中的茎身被纤细长指松松握住,无名指的钻石在昏暗中摇动出光斑。
骆希张开嘴的时候,挂在下巴的液滴答坠落到起伏的乳肉上,画面淫靡得让高子默狠吸了一口气,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性器跳了跳。
她含住发烫的龟头吮出剩余的阳,舌尖绕着马眼和冠状沟灵活打转,眼皮半阖,右眼睫毛尾部也坠着一滴儿白浊,仿佛是海妖会化成珍珠的泪。
“可惜了,你没喂饱我啊……再来一次?嗯?”
————作者的废话————
啊啊啊啊在公共场合写肉真的是要了我老命,还没捉虫,但我太困了,将就康康吧,有虫请忽略!
节日快乐!!!mua!!小宝贝们吃好喝好!!
鱼骨头 第二十根骨头玻璃鱼
“bye bye miss.luo!”
“回去路上小心哦,明天早上见。”骆希拾着曲谱,跟肤色各异的女孩们道别。
明早走台??,今天的排练拖晚了一些,窗外的天已经泼了浓墨。
李珊揉着指节走到骆希身旁,问:“老师,你有手霜能借我用一下吗?我的漏教室里啦。”
“有的,稍等。”骆希从包里掏出一支白软管递给她。
李珊眼扫过白管上的黑描线图案,发现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味道。
打开黑盖子挤了一小坨玫瑰手霜后,她把软管还给骆希:“谢谢老师。”
明明之前在骆老师身上也闻到了杏仁奶油的味道,难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等李珊离开了教室,骆希才慢慢拾完东西,熄了课室的灯往外走。
放学后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她按开调成静音的手机,未接来电中有高书文两个小时前的一个来电,应该是飞机落地了。
昨晚高子默没找她,她也没给门留缝,今早高子默更是坐了小林的车上学,两人再一次回到尴尬的距离。
高子默给的那支软膏,连同杏仁奶油手霜一起被她锁进办公桌下层抽屉,她一寸寸检查过身上的肌肤,这几天高子默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都消退了,少年带给她的温度也消散一些。
只留身体还记得那一次次剧烈冲撞带来的感官焚烧和灵魂激荡。
是昙花一现的春梦。
忙碌了许久的喉咙痕痒沙哑,保温杯里茶水半凉,骆希边润着喉咙边走出实验楼。
一瓣雪片落在她的睫毛上方。
原来下雪了,悄无声息的。
仿佛连天空都要帮她掩盖住什么。
洋洋洒洒的雪片被校道上的昏黄灯光包裹住,像烤得焦黄的棉花糖,在骆希发顶牵起拉丝。
快到校门口时,看到的竟然是廖辉,手中担着黑伞。
“高太太,高董来接你回家。”廖辉走到她面前,将黑伞移到她头顶。
不远处停着眼熟的全黑福祉车,严伯正站在车门旁候着。
紧拉的窗帘看不见车厢里的人,但骆希能感觉到隔着帘子的那道视线,逼迫感强烈得让她背脊发凉。
她有些扼腕,这雪怎么不下早一点?,不下大一点,这样高书文的航班或许就会延误,甚至取消。
这样她还能再偷来一晚放纵。
很快整理好思绪,骆希嘴角挂起笑,迈腿往福祉车走:“这几天辛苦你了。”
“高太太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廖辉眼眉低垂着跟在她身后侧,高举的雨伞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但压在嗓子里的话语却实实在在地逾矩了:“……骆希,那晚给你发的信息,就是有些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
骆希脚步一顿,但很快继续往前走:“我能有什么事呢?……倒是你,别再私下给我发信息了。”
声音随着呼出的白雾轻飘飘上升,眼波微微流转:“让他知道的话……会连累你的。”
廖辉哽住,还在想着这是不是能理解成为骆希难得释出的委屈和不安,可两人已经走到车前了。
严伯笑着替她拉开车门:“太太,是高先生不让我提前通知您,说是要给您一个惊喜。”
骆希弯腰上了车,车内没有亮灯?但暖气充足,街灯撒下淡淡昏黄,将车内男人的眉眼照得温柔了几分。
她甜甜地唤了声老公:“怎么不直接回家啊?坐飞机不辛苦吗?”
“正好顺路,就过来接你一起回家。”高书文向她伸出手。
骆希放下琴谱包,把手搭进他手掌心,高书文的体温偏凉,像某些冷血软体动物,会嘶嘶吐信的那种。
“你的手怎么那么冷?严伯,麻烦你把暖气调高一点。”
骆希把另一只手搭在高书文手背上细细搓揉,见男人面色疲惫,她微微蹙起细眉:“怎么回事?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打电话给罗医生,让他现在过去家里。”
高书文摇摇头,声音确实有些虚弱:“没事,回来的时候遇上气流,颠簸得胸口有些难受而已,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好,那严伯麻烦你等会开稳一些,慢一点没事,刹车也缓一些?,别太急了。”
“好的太太。”
后车厢里柔软的嘘寒问暖,听在廖辉耳里有些难受,两人轻声细语的恩爱模样和前几天酒店卧室门口他偷听到的污言秽语截然不同。
他摸着腕表提醒自己,不能再深入老板的家事了。
严伯在中途放下了廖辉,车子回到高宅时已经接近八点,王管家带着佣人在门廊下等候,一行人簇拥着家主进门。
“子默呢?”高书文取下围巾递给管家。
“少爷已经用过晚餐,刚刚回房间温书了,需要我去告诉他您回来了吗?”
“不用了,我和太太先吃饭。”
厨房准备了清淡易入口的蔬菜羹,但高书文胃口不佳,喝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瓷勺。
骆希推着他进了叁楼卧室浴室,嫁给高书文之前她上过专业护理课,娴熟地替他褪下衣物后,扶着他坐到坐式淋浴设备上。
“骆希,和我一起洗。”
“好啊。”
尽管高书文平日有做康复训练和控制饮食,但常坐轮椅的身材谈不上健壮,肌肉线条清瘦颀长,肤色白得仿佛快透出体内的骨骼和内脏,和鱼鳍荧光蓝的玻璃鱼一样。
这时温暖水柱从身侧淋浴口喷洒出,细细密密淋在他身上,黑短的发梢滴着水珠。
洗浴用品是无香的,细腻泡沫在骆希胸乳上成型,她温顺地捧着乳肉,或轻或重压在高书文肩膀处,将他的手臂夹裹在两团白肉中间,认真仔细地往下搓洗至小臂和手腕。
几个来回,高书文眼角褶子渐深,他把骆希拉到面前,用有些粗礪的指腹刮蹭着她胸前已经颤巍巍挺立的红梅:“真骚,奶头都硬了。”
“武藏社长这次送了我新的玩具,今晚让你试试看?”他握住一边乳根,四指合并,往还沾着泡沫的乳侧扇了一掌。
白乳摇晃,泡沫四散,像被锋利鹰爪刮得粉碎而惊慌飞舞的蒲公英。
骆希嗯唔了一声,拿起旁边的花洒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净,视线落在高书文胸腔中央的手术疤痕上。
她伸出手指,就着温水轻轻摩挲着那道与皮肤其他位置颜色不同的长疤:“……可是你今天太累了,明天好不好?”
高书文垂首含住一颗嫣红奶尖,手指已经探至骆希身下湿淋淋的穴口,才往里抵进一个指节,就摸到了一口黏糊糊的水儿。
两根手指挤进逼仄紧致的甬道,如鱼得水般,很快便找到隐在泥泞花田里的某块小宝藏。
高书文用手指肏着妻子的湿暖水穴,嘴里咬扯着妻子的丰腴乳肉,沙哑的声音从齿间挤出:“小屄骚得都淌水了,不喂饱你的话岂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肏屄了?”
眼睛骤然睁大,脊椎忍不住发颤,骆希脑海里立刻闪现了某位少年的眼耳口鼻。
高书文手指动得飞快,手掌手腕洇满淫水,话语也越来越离谱:“要不要找你的高中同学帮忙?我看他对你好像还念念不忘?刚刚主动去给你撑伞,两人静悄悄说什么了?”
啪!
他又扇了一巴白花花的奶子:“前两晚这小子在卧室外听我们视频,也不知道硬了没有……呵,几句行程说得磕磕巴巴的。”
骆希没料到廖辉已经被高书文当成假想敌,在心里嗤笑着高书文,和她勾搭的可是另有其人啊。
她绷紧小腹,花穴使劲吞咽着那两根做坏的手指,染上情欲的嘤咛细软勾人:“你别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啊啊……好舒服,老公好会插啊……”
高书文被她的娇嗔勾得眼眶发烫,左胸口里那颗不属于他的心脏拼命跳动着,像个负荷不了高速运作下一秒就要烧坏掉的机器零件,齿轮中间滋滋冒着白烟。
他熟知妻子的敏感点,不到一分钟便让她泄了一次。
沾满甜腻花液的手指抽出后,指腹轻点自己的嘴角、锁骨、胸骨、腰间,最后停在胯间沉睡不醒的性器。
骆希明白他的意思,主动与他接吻,吻他浅青色的下巴,舔过胸腔中央的深肉色刀疤。
她在丈夫无力的双腿间跪下,扶起那根尺寸不小但没有动静的肉茎,送进嘴里舔舐含吮。
水珠在她白玉一般的肩膀蹦落,高书文垂眸,将她湿透的长发掖到肩后。
待她温顺含了一会,他也慢慢降下心率。
他用中指挑起骆希的下巴,拇指揉捻她的红唇,问道:“希希,我们要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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