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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声娇(古言 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袅袅
虽说她嗝屁穿书前看了不少宫斗剧,也深知不少套路。
可真要论实战,她可没信心能斗得过那群豺狼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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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两章剧情,就上肉!
殷素素=张无忌他妈妈
ps:看文的大宝贝儿们都点点藏投投珠吧,不要钱的呜呜呜x﹏x





颤声娇(古言 1v1H) 命重要,还是腿重要?
清晨。
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欲隐,破晓的晨光浸润着幽蓝色的天幕。
与此同时,上清苑内室,睡意朦胧的盛娇娇正半眯着眼坐在梳妆台前,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任由青芍青药摆弄。
不过半刻,两个小丫鬟停下手。
“小主,您看这样可好?”
盛娇娇捂嘴打了个哈欠,眨了眨眼眶里的泪花,看向铜镜里的自己。
身着荷粉色流仙裙,梳了一个普遍的飞仙髻,发间插着白玉点翠珠钗,两侧缀了两朵鎏金海棠珠花,耳垂挂着浅粉色玛瑙流苏耳坠,好看又不花哨,很适合觐见后宫妃嫔。
今天是每半个月向惠贵妃请安的日子,穿得太过惹眼容易招人妒恨。
虽然她半个月前,已经因为进出含晟宫出名了,但低调点总归是没错的。
“很好。”盛娇娇赞赏的看了她们一眼,提起裙摆站起来:“早膳可来了?”
“已经给小主布置好了。”
闻言,某人本还有些惺忪的眸子立马亮了,“那先吃饭!”
青芍青药面面相觑:“……”
主子是个不喜宫斗的吃货,怎么破?
等盛娇娇吃饱喝足,慢悠悠走到惠贵妃的庆阳宫,恰好碰上正殿门开。
啧,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她一边暗自感慨,一边跟着大部队进去,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刚一落座,便感觉到有不少灼热的视线投射过来,好奇的、善意的,目光各异,其中怨毒的最多。
盛娇娇若无其事的端坐着,表面神色如常,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这群从世家大族阴谋窝里养出来的娇小姐,她一个遵纪守法的现代公民,是真斗不过。
如果地点允许的话,这群女人或许能立刻将她生吞活剥了。
勾引大反派的机会没捞着,反而给自个儿招了一箩筐宫斗高手。
啧,真是内忧外患呐……
好在没过多久,惠贵妃便在宫人的陪侍下缓缓走来,坐上了大殿的主位。
盛娇娇随着众人起身行了礼,重新坐下后才抬头往上看。
惠贵妃闺名乔惠云,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托这层关系的福,一入宫就封了妃。
大反派登基四年,后位悬空,太后借六宫事宜繁重为由,晋了她的位份,让其代掌凤印,管理后宫。
而此时坐在上首的乔惠云穿着绛红色宫装,头饰炫目华贵,一张脸生得极为艳丽,神情傲慢,整个人愈显攻击性。
不愧是原文里给女主使绊子的头号女配,够嚣张,够跋扈。
惠贵妃眼神凌厉的环视了一周,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警告:“本宫前些日子听说,咱宫里头出了个胆大儿的妹妹,倒真是让本宫开了回眼。不过本宫还是得提醒几句,宫里规矩森严,各位妹妹平日里还是注意点分寸得好,不然到时丢了性命岂不可惜?”
语毕,还有意无意的扫了某人一眼。
盛娇娇:“……”
看来勾引大反派势在必行,不赶紧抱住大腿,她可能明天就得死于非命。
一席话说得绵里藏针,下头不少胆子小都吓的抖了抖,纷纷回应:“是,谨遵娘娘教诲。”
惠贵妃满意的点头:“再过几日便是仲秋,到时宫里举办宴会,虽说按照宫规五品以下的嫔妃没有资格参加,不过本宫届时也会让内务府送上宫饼,与各位妹妹共赏佳节。”
一言既出,立马就有人谄媚的道谢,“多谢娘娘赏赐。”
盛娇娇忍不住在心里为之鼓掌。
好一群狗腿子,难怪都比乔惠云活得久!
从庆阳宫出来,烈阳已经高挂于空。
盛娇娇脚下生风,丝毫不顾及自身形象,将一干想要攀谈的妃嫔甩了老远。
青药跟得有些吃力,抬手抹了抹汗:“小主,您腿才刚好,仔细着点路。”
“命重要,还是腿重要?”盛娇娇气喘吁吁,脚下迈步的频率却没减弱半分。
青药不解:“小主怎么问奴婢这样的问题,当然是命更重要些。”
盛娇娇回头瞟了她一眼,“那还不快跟上?”
青药:“???”
所以这活命跟走得快到底有何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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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从原先的《娇娇》改成了《颤声娇》,原因在下章哈哈哈。
ps:今天工作不忙,晚上八点二更!




颤声娇(古言 1v1H) 颤声娇(二更)
窗间过马,中秋节至。
傍晚时分,夜幕将垂,整个皇宫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其中最盛的当属含晟宫。
恢宏奢华的大殿内,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笙歌曼舞,丝竹悠悠。
岑旬谨坐在中央位置上,脸上无甚表情,但只要细看,就会发现他清俊的眉宇间蓄着一抹不耐。
这点不易察觉的情绪,自然没能逃过长寿的眼睛,他微微躬身,小心翼翼询问:“皇上可是累了?”
岑旬谨伸出长指揉了揉太阳穴,扫了眼台下演奏的乐师,最后一丝耐心终于被彻底磨光,“若有事,便让辰王处理。”
说罢,于众目睽睽之下,径直走出了大殿。
坐在左侧筵席的乔惠云,视线痴缠着那道走远的挺拔身影,眸光闪烁,掩在宽大袖口里的手不由紧了紧。
直至再也看不见岑旬谨,她捏紧手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侧目向身后丫鬟缓慢地点了下头。
*
含晟宫寝殿。
岑旬谨走到一侧的长榻坐下,一手撑额,闭目养着神。
不多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响起,长寿端着红漆托盘走近,微微躬身:“皇上,您喝点醒酒汤吧?”
“你倒是机灵。”
岑旬谨睁开眼,伸手拿起白玉碗,喉结轻滚,饮尽汤汁。
长寿有眼力见的接过空碗,满脸堆笑:“多谢皇上夸奖,奴才不敢当啊。”
谢恩的空档,余光瞟到案几上那根枯萎的花枝,又试探性问道:“皇上,这花败了,可要奴才换枝新的来?”
闻言,岑旬谨指尖微动,目光移到那株花瓣零落、枝条干枯的木梨花上。
不知怎的,脑海中蓦地闪过一抹纤细羸弱的身影。
女子一袭桃色曳地百褶裙,玉颈修长,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纤腰细得好似柳条,不盈一握。
红唇娇艳欲滴,双瞳剪水,一颦一笑间妖艳自然流露,惑人得紧……
越深想,那日御书房的场景便越是清晰,心底也不由得蔓出一阵莫名的燥意,一股邪火直冲身下那处。
岑旬谨剑眉紧拧,搁在膝上的双手攥紧成拳,骨节泛白,手背青筋鼓胀。
这种感觉,不对劲。
电光火石之间,他猛地一激灵,侧目看向托盘里的那只碗。
盯了半晌,倏地冷笑出声,眼底弥漫着骇人杀意,嗓音干哑,冷冽得犹如严寒里的冰雪:“去把太医请过来。”
长寿自幼伴在岑旬谨左右,后宫里腌脏之事见过不少,几乎是一瞬间,便从其隐忍的表情中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他连忙转身,手慌脚乱跑出去吩咐底下的小太监找太医。
半盏茶功夫不到,背着药箱的老太医小跑着赶了过来。
正打算行礼,就被一旁战战兢兢的长寿拦住:“贾太医别忙着请安,先给皇上诊治才是要紧之事。”
贾太医连连点头称是,忙将药箱放下,拿出明黄色软垫,半跪在高高在上的帝王身前,颤巍巍道:“皇上,请容微臣替您号号脉。”
岑旬谨额角青筋暴动,浑身肌肉紧绷,额间渗着点点汗珠。
他竭力压抑住乱窜的欲望,并未伸手配合,沉声开口:“不必,看看那醒酒汤里参了何物。”
贾太医这才注意到案几上那只白云碗,走上去闻了闻那点残余的汤汁。
下一瞬,他神色蓦地凝重。
为了验证猜测,又用银针试了一下,看着慢慢发黑的针尖,贾太医面露惊色,立马撩袍跪下:“回皇上,是颤声娇。”
颤声娇,以雄蚕蛾、凤仙妒、五味子等几种药合制而成的烈性淫药。
《本草纲目》载:“雄蚕蛾,气热性淫,主固强阳,交接不倦。”
“可有解?”
贾太医身子一抖,趴得更低了些:“回…回皇上,颤声娇药力过于霸道,所以解药配制很是繁琐,需十二个时辰才能完成,但以皇上如今的情况……若…若不及时与女子行周公之礼,恐…恐有性命之忧啊!”
沧桑的尾音落下,屋内气氛凝滞,透着股子诡异,安静得连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呵呵。”
森冷的笑声突兀响起,吓得长寿一干人后颈一凉,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岑旬谨唇边冷笑加深,猩红的瞳眸里戾气翻涌,声音低哑干涩,几近咬牙切齿道:“备辇,送朕去上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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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该如何勾引大反派?
盛贵人:谢邀。无需引诱,滴滴步辇,送货上门。
ps:唉,乡亲父老们都投投珠呗,球球了?~?




颤声娇(古言 1v1H) 送上门的大餐(微h)
夜色微寒,繁星闪烁,圆月似一盏明灯,高悬于黑魆魆的天幕。
月光溶溶之下,一抬华贵的步辇悄然停在上清苑外。
“不必通报。”岑旬谨大步下了步辇,强忍着噬骨的热意,踉跄的往苑内走。
长寿张了张嘴,把已到喉间的“皇上驾到”咽了回去。
侯在盛娇娇寝室外的青芍青药,一见到皇上来了,纷纷要下跪行礼,可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被紧随其后的长寿抬手制住。
注意到岑旬谨不太好看的脸色,两个小丫鬟顿时慌了。
青芍挤出一抹勉强的笑,“长寿公公,皇上这是……”
长寿甩了甩拂尘,笑得客气,说得意味深长:“两位姑娘不必担心,今儿可是你家小主走大运的日子。”
岑旬谨走进屋内,瞧见的便是这幅光景。
女子穿着雪白寝衣侧躺在床榻上,香肩半露,散落的乌发半笼着她曼妙的身姿。
小脸枕着一截皓腕,双眸紧闭,卷翘的长睫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红唇微张,呼吸均匀,睡得很熟。
他喉结上下滚动,最后一丝理智终是被来势汹汹的欲念蚕食殆尽。
几个大跨步走到榻边,猛地将人禁锢于身下,俯身咬住她娇嫩的颈肉,强势的吸吮,贪婪的啃噬。
“唔……”清梦被扰,熟睡的盛娇娇秀眉轻蹙,下意识伸手推了一把,含糊道:“走开……”
感受到她的推拒,岑旬谨伸出滚烫的大掌,抓住她的手腕桎梏在枕上,毫无章法地撕扯开她的寝衣,很是不满地叼住那点红梅狠咬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疼得盛娇娇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是何人在作怪。
卧槽,大反派为什么会在她的床上。
还那么用力啃她的……乳房!
不应该,原文里没有这段剧情。
难道是她没睡醒,做春梦了?!
“嘶…疼,你轻点儿!”
似是察觉到她走神,男人又在她胸上烙了一个齿印。
这种真实感,绝对不是做梦能有的。
盛娇娇一顿。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水润灵动的双眸里光华流转,唇角慢慢漾出一抹浅笑。
雪白小巧的玉足顺着男人紧实的大腿一路往上,两条细腿盘上他的腰身,脚趾似有若无地摩挲他的腰眼。
虽不知道大反派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但送上门的大餐,她不吃,那得多不识抬举啊。
女人若即若离的挑逗,撩得男人尾椎骨一阵战栗,全身血脉贲张。
“嗯……”岑旬谨难以自抑的闷哼了声,双目血红,胯下巨龙肿胀得生疼,内心的渴望愈发高涨。
他蛮横的拉扯下两人身上的衣物,急不可耐欺进盛娇娇腿间,扶着粗长炙热的巨物抵着她的花穴,硕大如鸡蛋的龟头戳来戳去,却始终不得其法,找不到穴口。
盛娇娇被他这番杂乱无章的磨蹭,弄得浑身酥麻不已,身下忍不住淌出一汩晶莹剔透的蜜液。
又不禁因他的笨拙感到好笑。
差点忘了,大反派直到死都还是童子身来着。
“皇上,嫔妾帮您吧?”她动了动被他钳制住的手腕,娇声试探。
大抵是听到了她的话,岑旬谨抬起赤红的双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蓦地松了手上的力道。
盛娇娇顺势挣脱而出,半坐起身,褪了自己的亵裤,而后双手在他身上摸索……
不多时,一阵窸窸窣窣声响起,衣袍落了满地,两人全身赤裸,坦诚相见。
直至与之肌肤相贴,这才发现男人竟烫得惊人,似一团熊熊烈火。
这不太对劲……
只是没等她细想,岑旬谨已经按耐不住的压了上来。
盛娇娇回神,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主动攀上他炽热的身躯,仰头含住他的耳垂吮了一下,呵气如兰:“嗯…皇上别急…”
说罢,将他稍稍推开了些,膨胀的巨根立即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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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破百啦,晚上七点加更!




颤声娇(古言 1v1H) 神他妈的欲仙欲死(加更,H)
阴茎因充血呈紫红色,茎身青筋缠绕,硕大的龟头有婴儿拳头大小,铃口渗着透明的液体,瞧着十分狰狞。
盛娇娇不自觉地往后瑟缩了一下。
活了两辈子,这是她第一次见男人的肉棒。
除了比大反派多看了几部小黄片,她其实没有任何性爱经验。
这么大,不会把她捅死吧?
不过盛娇娇也只犹豫了一瞬,便握住阴茎抵在小穴处,用龟头上下摩擦阴蒂,扩张着小穴。
直到身下吐出一滩淫液,她紧张的舔了舔唇,扶着巨龙对准自己湿濡的穴口,一点点往里推。
才进去一个头,就有隐隐的胀裂感席来。
“唔……”太大了,完全进不去。
盛娇娇低喘了声,有些犯难。
龟头刚一插入,温热的穴肉就含住顶端不断的吸咬,岑旬谨爽得低吟了声。
再也克制不住,凭着本能,两手掐住了她的一把纤腰,劲腰用力一挺,硕大的阳物推开层层褶皱,捅破那层象征女子贞洁的薄膜,直抵深处。
“啊……疼…”猝不及防的一捅,疼得盛娇娇倒吸了口气,小脸血色尽褪。
狗皇帝,没人性!
她低声暗骂,眼眶顷刻溢满了泪花,小手抵住他坚硬的胸膛,小声道:“皇上…嗯…先别动…”
可被欲望淹没的岑旬谨,压根不理会她。
要她……
狠狠的要她……
大脑里的声音疯狂叫嚣,撕碎了他所有的神智,再一次束缚住她的双手,耸动腰臀,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次次都尽根插入,龟头回回狠碾花心,肏弄的又快又重,莽撞得毫无技巧可言。
初经人事的盛娇娇,完全承受不了如此猛烈的肏干,小穴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艰难的喘息,一边扭动腰肢想要逃跑,一边抽噎着求饶:“皇上…你轻些…呜呜…嗯…嫔妾好疼…唔…慢点…疼…嫔妾要…要被插…坏了…呜…”
却不想,她越是挣扎,夹得越紧。
柔软的内壁紧紧的咬着欲根,惹得岑旬谨全身一阵酥麻。
他双目通红,将她囚在身下,空余的那只手握住一只晃动的椒乳揉捏,低下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用力啃咬着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津液,吻技生涩而粗鲁,吞没了女人所有的呻吟与哀求。
身下顶弄未停滞半分,反而越来越快,如打桩机一般在红肿的娇穴里进出,狠狠地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淫水被撞得四处飞溅,打湿了锦被,子孙袋拍打阴唇的声音,更是响彻了整个房间。
终于,不知是插弄了多久,硕大的龟头在他的蓄力之下,成功顶进了子宫。
“啊…疼…唔…”盛娇娇双眼圆睁,用力咬住男人的唇瓣,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瘦弱的背脊弓起,弯成一座拱桥,娇躯剧烈抽搐,花穴一阵痉挛,紧绞着体内的巨龙,猛的喷出一股热液。
“嗯哼……”岑旬谨闷哼,窄臀紧缩,硬生生忍住了要射的冲动。
他放过她的唇舌,眼眸里欲望翻滚,眼尾泛红,就着下体相接的姿势,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装的手臂紧箍着女人的细腰,再次耸腰抽插起来。
男人的耻毛与女人白嫩的娇臀次次紧贴,粗长的巨龙在泥泞的甬道进进出出,每次撤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而后又重重捅入子宫,小穴被操得蜜液直流,咕叽咕叽作响,水声黏腻得令人脸红心跳。
“啊…嗯嗯…唔…坏了…皇上,慢…慢点儿…”而历经过高潮的盛娇娇,双颊酡红,薄汗裹身。
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摆布,无助的趴在被子里,嗯嗯啊啊的呻吟尖叫,逞着一时的口舌之快:“啊哈…疼死……了…岑旬谨…慢点…王八…蛋…呜呜……”
小黄文都是骗人,神他妈的欲仙欲死!
敦伦之乐没感受到,她快被插死了倒是真的……
守在门口的青芍青药,听着房内时高时低的娇喘声,纷纷羞红了脸。
一旁的长寿面不改色,站得笔直,看出了两个小丫鬟的尴尬,开口道:“两位姑娘下去备水吧。”
青芍青药正愁找不到开溜的借口,听他这么说,毫不犹豫的道谢,相携离开。
待两个小丫鬟消失在院落拱门,长寿顿时不复方才淡定的样子,贼兮兮瞅了眼屋内,转而仰头望向逐渐泛白的天际,心中暗暗咋舌。
不愧是皇上,当真是天赋异禀,威猛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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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身为童子鸡的大反派为何如此持久?
颤声娇:谢邀。有本大爷在,干叁天叁夜都不成问题好伐(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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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声娇(古言 1v1H) 欲攻其人,必先攻其心
卯时,金乌初升,天色将明。
侯在门口的长寿,如热锅蚂蚁似的来回踱步。
就在他踌躇着要不要唤岑旬谨起来上朝时,房内云雨终歇。
“来人,备水。”声线低哑,语调平淡,令人辨不出情绪。
长寿一听,立马应声,赶忙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去准备热水。
不过须臾,温度适宜的御汤送进内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欢好后的味道,宫人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的拾好一地衣袍,恭敬的退了出去。
待房间再无他人,岑旬谨的目光才真正落到盛娇娇身上。
女子满脸泪痕,乌发散乱,鬓角汗湿,蹙眉昏睡着。
整个人仰躺于榻,身无一物,身材姣好,肤白胜雪,锁骨致分明,胸前两团白嫩的椒乳随呼吸高低起伏,纤腰细似杨柳,性感魅惑,勾人心弦。
但却被一串串深浅不一的咬痕淤青,生生破坏了美感,显得十分骇人。
刹那间,昨夜的一幕幕纷纷涌上脑海。
跳动的烛光下,男人眸色逐渐加深。
就这么定睛看了一会,岑旬谨深吸了口气,握住女子羸弱的脚踝,将她两条细腿从自己肩膀拿下来,动作罕见的轻柔。
紧实的窄臀后移,缓慢地,从她湿滑柔软的穴内抽出半软的巨根。
下一秒,龟头“啵”一声脱离洞穴,夹杂着血丝的稠白浓液,瞬间争先恐后的汩汩往外流,鼻息间暧昧的气味淫靡了几分。
见此画面,得到疏解后的巨龙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岑旬谨喉结轻滚,眼神一暗,猛然别开视线,翻身下榻。
冷着脸梳洗了番,换好朝服,阔步走出了上清苑,颇有些慌乱匆忙的意味。
跟在身后的长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瞧了眼自家主子微沉的脸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成了被龙威殃及的那条池鱼。
一路提心吊胆的随岑旬谨上完早朝,回到御书房。
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长寿很是自觉的跪倒,匍匐在地。
秋后算账什么的,不是不算,而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都得完蛋。
昨夜之事,皇上终究是要清算的。
啧,这宫里头难得安宁几日,如今又要见血了……
“查清楚了吗?”低哑的嗓音在宽阔的殿内显得异常阴森可怖。
分明是夏阳酷暑,彼时却仿若岁暮严节,令人心生寒意。
长寿心尖儿一颤,低垂着脑袋,一五一十禀报:“经奴才查实,一切皆…皆是惠贵妃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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