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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声娇(古言 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袅袅
连名字都没有,看来连炮灰都算不上。
“哦,我不去。”
不外乎是见她几次叁番出入含晟宫,想刁难于她。
莫说这陈淑妃,其他宫里的估摸着也都坐不住了。
可这大夏天的,她真提不起兴致跟那群食人花周旋。
费那心思,还不如窝在宫里纳凉呢!
言罢,盛娇娇不雅地抻了个懒腰,侧身躺下,满足地长叹了声。
虽是没趣了点,但这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还是挺惬意的。
青药一听,不由急了,“娘娘,这恐怕有些不合礼数……”
眼下自家娘娘纵使是受了宠幸,得皇上庇佑,但位份终究比陈淑妃低了几阶,这般公然驳了她的面子,实乃不智之举。
若让有心之人刻意编排,扣上一个“盛嫔恃宠而骄,罔顾宫规”的罪名,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盛娇娇抬眸,瞧了眼小丫鬟脸都皱成了一团,不禁觉着好笑,“你差人去甘露殿回个话,就说本宫昨儿御前失仪,皇上龙颜大怒,罚本宫禁足叁日。”
青药呼吸一窒,双眼圆瞪,面上血色全无,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她咽了咽唾沫,语气颤抖:“娘娘,假传圣旨可是死罪啊。”
“慌什么。”
反正她也不是头一回在生死边缘试探了。
盛娇娇分外淡定,懒懒散散地翻了个身,不以为然道:“我自有办法,你照办就是了。”
青药心中惶恐,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瞧见主子神色从容,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认命叹了口气,“是,奴婢这就去办。”
“嗯,我先睡会儿,午膳来了记得唤我。”
青药脚下一顿:“……”
都这时候了,怎还惦记那口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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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声娇(古言 1v1H) 恐怕什么,嗯?
残阳西悬,红霞绚烂瑰丽,晕满了半个天际。
这眼看昼夜即替,大殿内的商议声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顺着赤色余晖透过窗棂望去,只见叁道颀长的身影或站或坐于军事沙盘旁,姿态闲逸,显然是相谈甚欢。
“皇上,既已拿来南夷,何时派臣去收了这东丘啊?”
向衍盯着那辽阔的元朝疆域,磨掌擦拳询问。
百年前,辽国一统天下,可继位者并无开国始皇之能,为人不但阴险狡诈,昏庸荒淫,且滥行屠戮,从而引得各方势力大为不满,纷纷揭竿起义。
不过半载,辽国便分崩离析走向灭亡。
元、卫、周叁方拔得头筹,瓜分亡国邦畿建立国都,自此叁国鼎立。
各国征战数日,损失惨重粮草匮乏,自知无力再战,便派使臣和谈,最终商定以荒芜穷困的南夷、东丘两地为界划分疆土,定下盟约。
未曾想,两地不再受统治,野心日渐趋增,借着易守难攻的地形优势,颇为有恃无恐,屡次叁番扰乱周边城池,隐有谋反之心。
南夷靠山东丘傍海,几乎是水陆通行必经之地,若运用得当,可形成大规模贸易垄断。
容谨还是太子时便对此起了心思,可惜先皇博施济众,唯恐战争牵连无辜百姓,直至崩逝也未发兵收复。
近年来卫周两国愈发式微,自然不敢贸然起兵讨伐。
然元国历来强盛,如今更是一家独大,吞并两处蛮荒之地轻而易举。
而今南夷归降,东丘他亦势在必得。
只是在这之前,得先解决了那不知死活的废物。
思及此,容谨眼底闪过一丝晦色,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轻描淡写道:“不急。”
“啊?”向衍闻言愣了愣。
前阵儿不还说要尽早拿下吗?
怎的现在又不急了?
“呆子。”一旁的容谦不由扶额失笑,用折扇敲了他一下。
“昨日皇兄收到探报,容择似在东丘边境出没。”
被这么一点拨,向衍恍然,暗啐了句不知好歹,旋即问道:“皇上是想让臣去擒下这贼子?”
容谨摇头,目光落于沙盘,语调平淡无波,听不出情绪,“静观其变。”
向衍见状,明白皇上这是自有一番成算,正想探探口风,就见长寿快步走了进来。
他站定脚步,恭顺的朝叁人行了礼,弯腰道:“皇上,盛嫔娘娘来了。”
容谨把玩青瓷茶杯的动作微顿,轻哼了声,“她又来做甚?”
长寿:“……”
宫里头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皇上您眼线这么多,还能不知道?
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过这话长寿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回皇上,奴才不知。”
容谨觑他一眼,嗓音低沉:“让她进来。”
长寿得令,不作片刻停留,转身就往外走。
“皇兄……”容谦讶异的挑了挑眉,温润清隽的面容上彰着几分调侃,笑着打趣:“你这含晟殿,何时能进女人了?”
“你很闲?”容谨掀眸,仿若玉骨的指节摩挲杯壁,眼神淡淡的睨着他,不徐不疾问了句,“那这南夷便由你去坐镇如何?”
“别别别,”容谦摆手,状似惶恐的干笑两声,“是伯敛逾矩了,还请皇兄恕罪,臣弟方才想起府中还有要事,就不叨扰皇兄了。”
紧接着,冲向衍使了个眼色,头也不回的出了大殿,好似背后有洪水猛兽追着一般。
向衍:???
“怎么,你想去?”
向衍一个激灵,连忙供了供手,“微臣告退。”
待向衍骑马行至宫门,便看到容谦长身玉立,站在不远处。
本就生得清风霁月,一袭青色锦袍愈显风姿卓越,整个人宛若从画卷里走出来的翩翩君子。
纵使向衍与他同为男子,也不免呆了一瞬。
“阿衍可是要回府?”
向衍回神,不禁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想要下马行礼。
“不必多礼。”容谦制止他的动作。
向衍一听,也不再客套,笑着回答:“是,臣正要回府。”
“哦,既是如此……”容谦撑开折扇,摇了几下,慢悠悠开口:“那阿衍可愿捎本王一程?”
向衍立即会意,一时有些失语。
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成何体统!
“殿下,你我已非少时,这恐怕……”
岂料他话还没说完,容谦倏地翻身上马。
双手从他腰侧穿过拽紧缰绳,垂首附在他耳畔,声音轻哑,坊镳玉磐般清越,“恐怕什么,嗯?”
向衍冷不丁的打了个颤,只觉得耳根微痒,隐隐发烫。
背胸相贴,淡淡的木沉香清醇绵长,霎那钻入鼻腔,幽幽直上。
他浑身都不自在了。
默了须臾,舌头像是打了结,说话磕磕绊绊的,“恐、恐怕有失妥当……”
“阿衍贵为一国将军,为何会拘泥于此?”
容谦双腿夹了下马腹,凝视着他泛红的耳廓,轻轻勾唇,语气透着些许委屈,“哎……你我幼年时常同榻而卧,现在反倒是生疏了。”
听出这句话里的低落,向衍顿时觉着自个儿真是过于狭隘。
他心生愧疚,压下那缕别扭感,讪讪道歉:“此番是臣的不对,还请伯敛勿怪。”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
容谦不动声色的将人虚拢在怀里,眼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真是……一如既往的好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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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声娇(古言 1v1H) 咬死你
闻言,盛娇娇细眉轻挑。
这就是大反派仅有的两位至交密友?
现在炮灰的颜值都这么高了?
她禁不住好奇,又回头瞅了一眼。
据原文描述,此二人着墨不多。
但作为容谨的左膀右臂,战斗力是极为惊人的,升级打怪完全不在话下,与男主几次博弈亦是丝毫不落下风。
若不是作者后期为了凸显傻逼主角的玛丽苏光环,直接以一句“纷纷战死沙场”将这俩猛人送下线,男主能否造反成功都得另说。
盛娇娇轻啧一声,不欲过多探究,收回思绪转身走进大殿。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第叁次再来,她驾轻就熟走到书案前跪下,“皇上万福金安。”
声音清澈动听,不似之前那般矫揉造作,仿若天边一朵浮云,绵软轻盈,令人听来倍感舒适。
容谨长眉一挑,对此颇感意外,忽地起了兴趣。
有意思。
他抬眸睨了过去,目含审视,“爱妃不必多礼,起吧。”
哦豁,今儿个这么好说话,是终于打算做回人了?
不会是憋着啥大招吧?
盛娇娇心下揣测,一时拿不定他是何意,“嫔妾不敢。”
这般心思,她干脆一动不动继续跪着,乘胜追击的自顾自道:“嫔妾假传皇上口谕,特来请罪。”
顺便陪你睡觉,再尝尝御膳好不好吃。
殊不知这一席话,直接激起了容谨的逗弄之心。
“哦?那爱妃可知,按大元律法,犯此罪者当处以矫诏?”
语调浅淡,轻飘飘的,却惊人的徒生一股压抑。
盛娇娇不可避免的后背一凉,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狗东西,是我下跪的姿势不够标准么?
他妈的不吓唬我会死?
知道得罪npc的后果是什么吗?
让你死的很难看信不信!
是啥罪还用你刻意提醒?
姐姐我好心保你狗命,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盛娇娇暗地里骂了好一通,才稍稍稳定心神。
“皇上,嫔妾并非有意如此。”
哼,我就是故意的。
“哦?”容谨换了个坐姿,手捏杯沿有一下没一下轻磕案面,好整以暇的睇着她,“那是为何?”
盛娇娇螓首微仰,泪眼婆娑的望向他,嗓音娇怯含着哭腔,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嫔妾那日惹恼了皇上,心上万分惶恐,便想着待在宫中面壁思过,未曾想淑妃娘娘召见,嫔妾位份低,自是不敢拒绝,又不想您觉着嫔妾毫无诚意,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皇上恕罪。”
明眸含春,水蒙蒙的,恰似一泓清泉,澄澈无辜,显得无比诚挚。
诚挚?
满口胡编乱造,无半句真话,谈何诚挚?
容谨冷笑,心中突生一阵燥郁,神色倏地变得阴鸷。
“你是嫌朕赐你的位份不够?”
他随手放下茶杯,黑眸幽深,好似要将她看透一般,“既是如此,朕下旨让你搬去冷宫如何?”
盛娇娇人都傻了,满眼错愕。
怎么回事?
是哪句她言辞不当又惹恼了这狗皇帝?
就她这小身板,哪经得住冷宫那风吹越晒啊!
盛娇娇顾不上深究,忙提起裙摆起身,几个大步越过案桌,一口堵住近在咫尺的薄唇,生怕他下一秒就命人将她打包扔进冷宫。
四目相对,呼吸交迭。
一时之间,大殿气氛凝固,静谧得过分。
女子甫一靠近,清浅的气息从脸上拂过,夹杂着木梨花香,甜腻腻的,令人心神摇曳,忍不住沉湎其中。
容谨喉头轻滚,面上不显,掩在袖中的双手却悄然攥紧。
对视半晌,盛娇娇率先败下阵来,她美目半敛,避开男人深邃的瞳眸,泄愤般啃了下嘴里的唇瓣。
叫你吓唬我,咬死你!
见他岿然不动,盛娇娇也不气馁。
红唇缓而下移,滑过跳动的脉搏止在喉结处停了一瞬,随即伸出舌尖慢斯条理的舔,末了又含着时轻时重的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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