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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BL,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巴山夜雨
昨晚江宁儿成亲,秦子赢出尽了风头,萧百濯知道自己没有秦子赢财大气粗出手阔绰,这些年多是行医不求富贵,也只存下了这叁十两银子,肯定比不过秦子赢,但这是他的全部家当,只要锦瑟愿意回来,他就愿意相信他,等着他。
锦瑟遭他问的哑口无言,只好下:“那好,等我回来再还给你。”
等他一年后回来再分文不动的还给萧百濯就好了,锦瑟这么想着,就把萧百濯的钱袋子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一下子多出了叁十两白银,锦瑟胳膊上挎着的包袱陡然重了起来,坠坠的。
“大哥!”
锦瑟刚抱着简儿走出大门,瞧见宁儿从竹篱外喊了一声跑过来,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袱,锦瑟还未开口,江宁儿就抢先说道:“大哥,我与陈郎商量过了,我陪你一起去,他也答应了,我这就跟你一起走。”
“你才嫁入陈家两日,还是个新嫁娘,就要跟我一起外出一年?不行,这说不过去,你不能跟我一起走。”锦瑟当然是否决。
他知道宁儿担心自己,想陪自己同去,但本身因为宁儿与他们同住,就已经引来了那些难听的风言风语,这要是再跟他一道一走就是一年,再回来还不知要生出什么匪夷所思的流言,他是大男人没有关系,可宁儿是一个妇道人家,人言可畏,哪能让她凭白遭受这些恶意中伤?
再说此行又不是去玩闹的,他还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做,虽然宁儿知晓他的秘密,但锦瑟也不敢叫她见到自己大着肚子的诡异样子啊,所以肯定是说什么都不允许江宁儿和他一起走的。
江宁儿见锦瑟说什么都不答应,便也只好送他坐上马车,跟萧百濯一起站在竹篱外为锦瑟送别了。
马车越行越远,直到看不见萧百濯和江宁儿了,锦瑟才放下窗帘转过身来坐着。这马车里面宽敞得很,木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软垫,坐在上面很是舒服。那人盘坐在那头,看着简儿开心地在车里爬来爬去,锦瑟一把将简儿抱起来放坐在怀里,小人儿乐得咯咯笑,偎在他怀里甜甜地问:“爹爹,我们要去哪儿啊?”
“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锦瑟顿了顿,道。
“还回来吗?”
“回来,明年这个时候咱们就回来了。”
“哦……简儿会很想宁儿姑姑和萧叔叔的。”
“嗯,他们也会很想简儿的。”锦瑟顺顺简儿的小茸毛,慈爱地看着他。
秦子赢越听这父子俩的对话脸色越差,最后干脆深吐一口气闭上眼睛假寐。
入夜,随行的侍卫找到驿馆,秦子赢便命令众人今晚在这里歇息,并为锦瑟父子单独开了一间房。
过了小半个时辰,锦瑟哄睡了简儿,便去敲了隔壁的房门。门一打开,锦瑟头也不抬地走了进去,走到床前停下,解开自己的衣带脱下外衣衫,全程背对着房主,只剩下中衣时再也解不下去了,便坐在床沿脱掉自己的鞋袜上了床。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0章回奉天2
秦子赢只静静望着他,走过去坐在他身旁,见他低着头默默不语,伸手过去抬起他的下巴,凤眸只看了他一眼就垂下了眼帘,似是躲闪不及,浓密卷翘的睫毛抖抖簌簌的。
大拇指摩挲着他的朱唇,秦子赢着魔般地一寸一寸贴近,想要吻上去,锦瑟偏过头不愿接受,秦子赢倒是不恼,轻轻压到他身上将他压倒在床,锦瑟紧紧地闭上双眼偏过头去,看到身下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秦子赢皱了皱眉,顿时消了大半的火气失了性致,便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旁,锦瑟听到这动静睁开眼睛看他。
秦子赢闭上眼睛,微微叹了口气,道:“睡吧,舟车劳顿,明早还要赶路。”
见他一脸疲倦,锦瑟便想离开这里回房去睡,才起身就被一只大手按下,又圈着他的腰向后拖,锦瑟被紧箍在秦子赢怀里,挣扎着叫他放开自己,简儿醒了会闹的,他要回去睡。
“别动!”秦子赢有些怒意地低吼一声。
锦瑟瞬间倒抽了一口气,那根硬邦邦的烧火棍顶到他了,顿时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任他紧紧圈着自己,那东西微微向后移了移,锦瑟才放下提到嗓子眼的心,事实证明不管再怎么自我说服,他都是怕的。
调整了一下呼吸,锦瑟小声道:“我快要掉下去了。”
刚刚挣扎间他已经挪到床沿了,若不是现在侧着身子,可能已经掉下床去了。
秦子赢松开他向后挪了一段距离,锦瑟深吐了一口气,还未吐完就被圈过来的大手箍着腰肢拖到身后的怀里。
“今晚就在这儿睡。睡觉。”
秦子赢霸道地命令完就闭上眼睛了,紧了紧手臂将人箍地更加严密,闻着怀里的馨香,觉得安心无比。他睡得踏实,锦瑟却半点也睡不着,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甚至感受得到他热热的体温,心跳声大得震天响,咕咚咕咚的,在寂静的夜里听着格外明显,床前烛台上的蜡烛还没有熄,闪闪的烛光晃着锦瑟的眼睛,耀得他更加睡不着。
过了很久很久,锦瑟一直侧躺着,左半边身子都麻到没知觉了。听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锦瑟低下头,轻轻拨开放在腹部的手指,移走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下床,拿起衣衫,提着鞋袜,赤着脚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合上了门。
习武之人睡觉都是睁着一只眼的,秦子赢当然知道怀里的男人逃走了,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长。这叁年多都过来了,何必急于这一时,往后的日子还很长。
之后的路程是有驿馆便住驿馆,没有驿馆便风餐露宿。路途遥远,肯定是比不了在家时的方便自在,锦瑟是问题不大,可以忍耐,但简儿还是个垂髫孩童,还不懂事,总是麻烦些,不过也麻烦不到别人头上,锦瑟只能多操劳些。
这天晚上,一行人马停在小溪边的草地上,七匹马儿各自栓在树桩上低头啃食着青草,随行的七个侍卫生起火堆,架烤着从小溪里捕捞的鱼,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不过一趟小解的功夫,再回来时,远处有火光的地方突然爆发了简儿的哭声,锦瑟连忙跑回去看是怎么了,只见秦子赢抱着哭叫的简儿跪蹲在溪边,按着简儿的右手浸入溪水中,锦瑟跑过去蹲下,抱着简儿安抚他,看着简儿从溪水里伸出来的小手通红通红的,慌忙问秦子赢发生了何事。
“把手伸到火堆里了,”秦子赢皱着眉道,他不过是分了片刻神,就出了这样的事,又道:“我已经叫他们去买烫伤膏药了,很快就能回来,先用凉水浸浸吧。”
“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玩火?爹爹教没教过你不可以碰火?为什么这么不听话?”锦瑟又气又心疼,一顿训斥下去,说得简儿哭的更大声了。
“鱼儿,一直在动,我,我还以为,它想回到水里……”简儿耸着鼻子,边抽噎边说道。
听到简儿哭哭啼啼说出这话,锦瑟顿时心软了下来,人之初性本善,孩子善良的天性不应该被误解打压,便拉着简儿将他的右手按在溪水里过凉,柔声细语道:“那你也不可以把手伸进火堆里,火是很危险的东西,不能在没有爹爹的情况下乱碰,以后知道了吗?”
“简儿知道了,爹爹别生气,简儿以后都乖乖的。”他最怕爹爹生气了。
叁年前那个涉世未深的白衣青年,如今褪尽了稚气,连同着脸上的婴儿肥也一起褪去了,曾经清纯柔和的鹅蛋脸变得骨骼分明,流畅的下颌线显露出来,加上尖而不失圆润的下巴,增添几分男子英气,中和些许凤眸朱唇的娇艳妩媚。有晚风拂面,轻轻吹卷起他额间的碎发,仅用一根竹簪盘起半头长发,一袭简朴素衣,青丝半披,俊美不可方物,仅是侧脸便引得人遐想连篇,却浑然美不知自,举手投足端雅大方,毫不扭捏造作,凤眸深处一如既往的清澈明亮,像是藏了一弯明月盈盈地照着。
时过境迁,锦瑟不论是心智还是气质都成熟了许多,此刻俨然一副慈父模样。秦子赢凝眸望着锦瑟,不管是容貌神态,还是教育孩子的温柔模样,他都只想尽眼底,连日来锦瑟都对他疏远冷淡得很,如今对着孩子这般温柔似水,秦子赢的目光胶着起来,他竟有些羡慕这个两岁的孩童了。
派去的七个侍卫先行回来了一个,从怀里拿出刚刚买来的烫伤膏交给秦子赢,秦子赢打开盖子来到锦瑟身边屈膝蹲下,锦瑟随即将简儿的小手从溪水里拿出来,擦去水珠,挖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在简儿烧的紫红的小手上,边涂抹边夸奖小人儿真乖,真勇敢,简儿本来被凉丝丝的药膏抹到伤口上疼得想哭,被锦瑟这么一夸一哄,直觉得自己要乖要勇敢,不能哭鼻子,红着眼睛硬生生忍住了。
侍卫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这一幕,明明是两个男人围着一个孩子,却意外的和谐,像是一家叁口的感觉。他撇撇嘴,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一定是从来没见过老爷这样,稀奇过头了。说来外出近两个月,他想他的婆娘和孩子了,回去得找她好好温存温存才行。
再有四五日就能抵达奉天了。锦瑟抱着简儿坐在马车里,小人儿昨晚烧伤了手一夜没睡好,此时正窝在锦瑟怀里闹腾。
“爹爹,爹爹,简儿要吃……”
简儿扭着小身子,两只小手在锦瑟的胸前胡乱扒拉着,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得人不忍心拒绝,见锦瑟一直不愿意给他,叫得越来越大声起来。
“嘘!”锦瑟伸出手指挡在嘴前示意小人儿别叫,简儿趴在他胸前,委屈巴巴地扁着嘴抬头望他:“简儿要嘛……”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1章夫人
锦瑟被他缠得没了办法,看了眼那头盘坐着的男人,正闭着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昨晚简儿手疼闹得厉害,他和秦子赢都没怎么睡踏实,想来现在应该是在补眠。眼见着简儿要扒开自己的衣襟,锦瑟只好抱过简儿背对着那头,默不作声地解开里外的衣带,又不放心地回头望了一眼,那人一动不动,依旧闭目坐着,这才轻轻扯开衣襟,抱着简儿侧躺下。
小人儿一口含上了锦瑟胸前的一点朱红,是他想要的安抚,吧唧吧唧地嘬着。长了牙的孩子和婴儿柔软的小嘴是完全不一样的,简儿硬硬的小牙齿时不时硌到锦瑟,胸前又痒又痛还一阵阵的酥麻,锦瑟轻轻拍了拍简儿的小屁股,叫他不要发出声响。
“嘶……”身体陡然一缩。
这小家伙竟然实在地咬了他一口!
锦瑟使了些力气一把拍在小人儿的屁股上,低声呵斥道:“好好睡觉!”小人儿这才扭了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地吃着,安稳睡下。
即使他早已分泌不出乳汁,微隆的胸部也早已缩小平坦下去了,可简儿却一直保留着这么个习惯,非要这样含着他才能安分睡觉。这孩子都两岁多了还对乳头有依赖,按理说早就不应该这样了,可锦瑟一不给他他就哭闹不停,不肯睡觉,只好一直依着他。近一个月来锦瑟有意戒除他这个坏习惯,连着哄了几晚效果还不错,可昨天晚上小人儿折腾了一宿没睡好,今个儿又想起还有这个抚慰来,锦瑟心疼孩子,不忍拒绝,只能由着他了。
想到那头还坐着人,纵然他闭着双眼,但锦瑟就是浑身不自在,又怕他突然醒过来看到这么一幅诡异场景,一个大男人正敞着衣衫哺育孩子……不由得一阵恶寒,想着等简儿睡熟后就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又想着不管怎样一定要戒掉简儿这个坏习惯。
全然不知身后已然投来一道火热的视线。
秦子赢本就是闭目养神而已,听到细细碎碎的声音便眯着眼睛看了看,不想能看到这样一幕,他坐的位置角度完全能将躺着的父子二人看得清清楚楚,外面虽有马蹄车轮声混淆,但他也分明听到了简儿嘬乳时发出的声响,锦瑟那一声娇嗔痛呼直勾勾地挑起他隐忍许久的欲望。目色渐渐浑浊,口干舌燥起来,上下动了动喉结,秦子赢闭上双目默念起静心诀。
攻心之战,绝不能败。
四日后。
从车窗里向外看去,只见前方城门上的石匾赫然印着叁个大字——奉天城,锦瑟放下了窗帘,转过身来,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膝盖上的衣裳。
越是接近奉天他就越是焦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跟那孩子解释他的身份,爹爹?还是娘亲?那孩子会不会问自己为何有两个爹爹?若是娘亲,可他又分明是个男人。锦瑟自己也是搞不懂的,带着简儿时宁儿的误会给了他台阶下,锦瑟便安然地以父亲自居了,如今要面对自己的另一个孩子,他是真的很迷惑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
直到晌午才到了府邸,秦子赢率先走下马车,锦瑟抱着简儿,拎起包袱,磨磨蹭蹭地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秦子赢伸手过来想搀扶锦瑟下车,锦瑟侧身躲了过去,抱着简儿一步一步地走下步梯。
在秦子赢身后伫立着,锦瑟抬眼望去,只见高挂的红木门匾上用隶书雕刻着“秦府”二字,门匾下面是两扇高大的朱漆大门,门上整齐地装饰着金黄色的门钉,门口一左一右地坐着两个戏着球的石狮子,整个秦府门前豪阔又气派。
怀里的小人儿不禁看呆,直到大门从里面打开才回过神来,挣扎着要下来自己走,锦瑟便把他放下,牵起他的小手一起跟着秦子赢向前走。
跟在秦子赢后面踏进秦府大门,左右两边各站着家丁侍女夹道迎接,排了很长一段距离。锦瑟经过面前时,家丁侍女们挨个的怯怯抬眸望了一眼,只一眼又迅速低下视线,锦瑟掸眼扫过他们的脸,发现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牵着简儿直跟着秦子赢走入正院,院里迎上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看着是秦府侍女模样,锦瑟正想开口询问,那丫头屈膝跪下,毕恭毕敬道:“奴婢红豆,给夫人请安了。”说完就磕了一个头。
“夫人?”锦瑟惊诧地后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什么夫人?谁是夫人?
锦瑟慌乱地四处张望,寻摸着秦子赢的身影,院子里一片寂静,明明方才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怎么才两句话的功夫已经不见踪影了?
“夫人是什么呀?跟红豆一样可以吃吗?”简儿晃了晃拉着锦瑟的手,抬起小脸一脸天真地问。
红豆起身,主动接过锦瑟胳膊上挎着的包袱,又弯下腰,伸手过来想要牵走简儿:“小公子,红豆带着你走吧?”
“不必了,你在前方带路就是。”锦瑟警惕地向前一步护住简儿。这情形和秦子赢当初说的不一样,他还是提防着些的好。
“是。”
红豆低头应了一声,便转身带领着锦瑟穿过游廊,拐了两道弯,来到内院的西厢房门前,道:“瑟儿公子就住在这间房,夫人请进。”说着就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锦瑟犹豫了一下,抓了抓衣角,踏入进去。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药香,锦瑟穿过安静的客室,径直走到卧房。病榻上倚靠着的小男孩已经等候多时了,见到锦瑟就激动地掀开被子跳下床,急急地跑来直扑到锦瑟怀里:“娘!”
锦瑟见他跑过来,心颤不已,即刻蹲下身子抱住他,紧抱着怀里的小人儿,激动又诧异:“你,你叫我什么?”
“娘,娘亲,瑟儿每天都在等你,还以为娘不要瑟儿了。”瑟儿埋头到锦瑟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怕一松手锦瑟就会消失似的。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2章画轴
“爹爹是我爹爹!不是你娘!”简儿见自己爹爹抱着别的孩子,这孩子还叫他娘亲,急得直上前去推锦瑟怀里的小男孩,边推边叫喊。
“简儿!”锦瑟呵斥胡闹的简儿,拽着他过来站好:“快叫哥哥!”
“哥哥。”见锦瑟一脸严肃,简儿扁扁嘴,不甘不愿地叫了一声。
“弟弟乖。”瑟儿倒是不认生,有些苍白的小脸漾起笑容,温和有礼地回了一句。
怀里的小人儿刚刚激动地跑过来,竟是光着脚的,锦瑟揪心不已,连忙抱起孩子走到床榻,将他放坐在床上盖好被子,又将不开心的小简儿也抱上床沿坐着。
瑟儿紧紧地靠在锦瑟的怀里,不愿松手,娓娓道出孩子对母亲的思念,锦瑟听的一阵心肝颤,这孩子自小与他分离,叁年过后成长的乖巧懂事,还能这般认他,越发觉得自己有愧于这孩子。
“娘,你不会再走了吧?不会再丢下瑟儿了?对不对?”瑟儿仰起小脸看向锦瑟,眼神真挚无邪,闪烁着光芒。
“娘……你是如何晓得我是娘亲的?”锦瑟不忍回复,便转移了话题。
他也确实想知道,秦子赢是怎么教导孩子认一个男人做娘亲的……
小人儿离开锦瑟的怀抱向床那头摸过去,拿出一个画轴来,边打开边道:“我每天都抱着娘亲睡觉,想娘亲的时候就打开看看。”
画轴一寸寸拉开,纸上描摹着一个倚在窗前的白衣少年,身姿秀颀,青丝半绾,明眸善睐,笑的温暖。这是从前秦子沛为锦瑟作的画,他还画了许多不同姿态的,坐着的锦瑟,看书的锦瑟,练字的锦瑟……锦瑟也都一一见过。
画轴全部铺展开来,右下的章印却不是秦子沛的,而是隶书篆刻的“秦子赢印”四个字,朱红地印在白衣少年身旁的空白处。
这不是秦子沛的原画,而是秦子赢重新找人临摹的。
目色变得深沉,锦瑟一时不知究竟是何感想,心里有些尘封的东西在翻涌,他并不想弄明白那是什么,只用力地压制平复,把画轴又卷了起来。
“瑟儿乖,以后,娘亲陪着你,把画起来吧。”锦瑟顿了顿,还是以娘亲自称,叫瑟儿把画轴拿起来。
晚上的时候,锦瑟帮两个小人儿洗漱干净,与他们一同躺在床上,一左一右地抱着两个孩子。
“瑟儿,你还是和简儿一样,叫我爹爹,好不好?”锦瑟不想打破孩子的希望,但实在听不得娘亲这个叫法,甚感难受,还是开口纠正道。
“不行!爹爹是我一个人的爹爹!不许他叫你爹爹!不许不许!不干!我不干!”还未等瑟儿有反应,左边怀里的小人儿便扑腾着小手呐喊抗议,小脸都憋红了,很是生气。
锦瑟几句话安抚过简儿,又扭过头看瑟儿的意思,瑟儿只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并未回话。这头的小人儿开始蹬被子耍脾气,锦瑟只好妥协:“好了好了,爹也好娘也好,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娘。”
“爹爹。”
两个小人儿都一转前态,很满意这个结果,甜甜地笑着依偎进锦瑟怀里。
之后的两天锦瑟都在西厢房陪着两个孩子。小孩子嘛,只要一起玩乐就可以相处地很开心,简儿对瑟儿不再抱有敌意,羡慕又佩服他有这么多的玩具,瑟儿并不吝啬,所有好玩意都和简儿分享,简儿整日“哥哥哥哥”的叫着,很是真诚依赖。
入夜,锦瑟将两个孩子哄睡后,下床穿起鞋袜衣衫,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带上,跟着红豆穿过游廊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大门敞开的房前,红豆带过路就自行退下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秦子赢伏在案上,手执狼毫轻蘸墨汁,头也不抬地说道。
他早就瞥到门外那抹踌躇不前的身影,不甘心地想吊着他,又怕他真的会离开,只片刻便忍不住开口了。
锦瑟顿了顿,还是一脚踏过了门槛,走进去几步便站立不前。他从未见过堆得如此高的文书信函,叁四摞垒着足有这台书案那么高,而埋首书案的男人依旧是头也不抬,右手写写停停,认真地处理着公务。
他一句话都不说,锦瑟也只好一直站在原地,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秦子赢终于开口:“坐着吧。”
锦瑟便在离得最近的客座落座,默默地看着脚下的一亩叁分地,哪儿也不敢张望,安静地坐在这里等着。
窗前台子上的鎏金香炉青烟不断,房里弥漫着很好闻的香气,不是花香,而是一种林木香气,闻起来厚重又安心。
许久过后,秦子赢终于放下笔起身走过来,而坐着等他的人已然靠着椅背睡着了,轻轻地抱起熟睡中人,才走两步,怀里人突然惊醒,挣扎着:“我自己会走。”
秦子赢闻言轻手放下他,锦瑟从他臂弯里下来站立在旁,又避忌地退后了一步。前人一言不发地大步向前走去,锦瑟只默默地跟在他身后,穿过游廊走到内院正房,秦子赢推开门进去,锦瑟却站在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一个月来秦子赢并未越过雷池半步,仅有的一次亲密接触也是他主动找过去的,现在与那晚如出一辙,可锦瑟知道已不可能再发生变故了。他们二人心里都清楚,时间紧迫,那药引越快落定越好。
抬脚踏进门来,锦瑟转过身抬起手搭在门上,一寸一寸地,轻轻扣上这两扇木门。
秦子赢极尽温柔,可进入的时候锦瑟还是疼的红了眼眶。感受到身下人如同处子般的紧致,秦子赢心下一阵狂喜,见他疼得缩紧了身子,低头过去想要亲吻他,锦瑟却偏过头咬着手指,并不想接受他的安抚。
沉寂叁年,早已闭合的地方又被人闯入进来,锦瑟侧着头,疼的眉头紧蹙,眼泪直涌,一手堵在唇前咬着,忍着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另一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铺。
秦子赢尽力稳住呼吸,爱怜地亲了亲锦瑟的脸颊,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珠,片刻过后,试探性地缓缓抽动了起来,稍稍加大幅度,又怕弄疼他,耐着性子温柔地挺腰抽送,直到感觉身下人渐渐松开了身体,堵着的小嘴里不可抑制地飘出了两声嘤咛……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3章春情
高潮过后,锦瑟小口喘息着,脸上的红晕还未消褪,裹着被子翻身过去背对着他,理智与羞耻纠缠在一起,脑子里乱嗡嗡的。
“你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对不对?”身后的男人紧紧贴上来,嘴唇来回摩擦着他的耳垂,呼吸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在他的耳畔,音色低沉富有磁性,言语间情欲满满,暧昧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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