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雀(BL,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巴山夜雨
锦瑟猛得瑟缩了一下,那人竟又贴在他的下颌上细碎地吻起来,吓得锦瑟一把推开他,掀开被子就跑下床。
秦子赢挑挑眉毛,看戏似的单手撑起脑袋,定眼看着那副赤裸的玉体慌乱地拾起衣物套上身,急匆匆地拿起外衫,连榻板上的鞋子都不要了,唯恐不及地赤着脚就跑了出去,走之前还不忘关上房门,不由得大笑出声。翻过身仰躺在床,秦子赢长舒一口气,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身心舒畅,原来锦瑟并没有其他男人,如此看来,简儿应该是他的孩子。
锦瑟在门外听到那人爽朗的笑声,脸上蹭地一下烧起来,逃也似的跑回西厢房,见两个孩子都睡得安宁,便小心翼翼地退到客室,躺到窗边的椅榻上。
他不该对这种事有感觉的,可身体像是烙下了那人的印记,那人一贴近接触,他就忍不住地忆起那些荒唐往事,明明都是受辱的记忆,在那一刻却像是最烈的春药一样,不断地激起他深埋的欲望。
锦瑟抱着自己缩起身子,像只小猫一样蜷在椅塌上,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尽早医治瑟儿的病症,他必须尽快怀上孩子,不管怎么样,只要可以治好瑟儿就好。
隔日早上,红豆连同着另外两个丫鬟先后踏入西厢房,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托盘,盛放的全是衣服鞋子,放在客室的圆桌上就退下了。
锦瑟这才悠悠地清醒过来,坐起身来,发觉身上的衣服还松松垮垮地未穿好,没想到会被人撞见自己这个模样,赶忙伸手系好衣带理好衣服,看到前方桌子上摆放整齐的锦衣丝履,锦瑟赤脚走过去,拿起一双白色锦履穿上。
昨晚走得急,也不敢去拿放在床榻上的鞋子,红豆说他的包袱是按照秦子赢的吩咐拿去正房了,他总不能现在就去找他,也不能光着脚。
又是夜晚,两个孩子并排躺着,睡得香甜,锦瑟掖好他们的被角,转身下了床。
正房,黄花梨雕瑞兽架子床上。
“你做什么?”
锦瑟半撑起身子,一脸惊恐地望着从他身上退下去,伏到自己腿间的男人,正伸手握起锦瑟的青茎揉搓,又张开口含进去挑弄吸吮,锦瑟一声惊呼,连忙挣扎推着他的肩膀大叫:“不要!不要!别这样,我不要!啊……”
听到他这声娇吟,秦子赢顿时得到了鼓舞,一手抓着他不停伸过来干扰的双手束在他的小腹前,一手按在他白嫩的大腿根部支撑着,身下压制着他乱动的双腿,不停地上下移动吞吐着身下人的命根,又不时地舔弄顶部的洞眼。
锦瑟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这种事情从前都是他为秦子赢做的。胯下传来被舔食的逆天快感,身体遏制不住地轻颤,极力地扭动身体想逃却被人一一制止,锦瑟只能迷失了焦距,醉红了脸颊仰在床上无力地左右挪动,一声声的娇喘浪吟直听得人脸红心跳。
“啊……啊……不……别这样……别……不要……啊……不行……不行,放开……不……啊啊……”
秦子赢紧紧地包裹着幼嫩的青茎,越动越快速,直吸地锦瑟拼命扭动放声大叫,最后狠狠地挺起小腹全部射进秦子赢的嘴里,下腹止不住地抽动痉挛,已是爽到了极点。
“唔……”那人强势地趴上来封住嘴唇,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酥软无力,锦瑟被迫张开了小嘴,又被轻易地挑开牙关,湿滑濡热的舌头侵入进来翻滚扫荡着,不留一丝净土,搅弄着喂锦瑟吃下自己的东西,唇舌交缠间,口腔里满是腥咸的男性气息。
贪婪地占有吸吮着锦瑟的朱唇,秦子赢根本不愿意放开,身下是他魂牵梦萦的人,昨晚却一直不给他亲,现在逮到机会了一定要亲个畅快。
锦瑟渐渐找回双手,抵在秦子赢胸前推他,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了,可秦子赢依旧狠狠地亲吻着,锦瑟捏起拳头敲打了几锤,秦子赢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刚离开两寸,又占有欲十足地返回去舔了舔他的双唇,像是凶猛的雄兽舔弄着雌兽配偶那样,又一路细吻着颈间锁骨,直向下移到胸前,张嘴包住一颗因为哺乳过孩子而变得盈润饱满的葡萄,嘬吸起来。
“啊……”男人顶在腿根的火热分身紧接着闯进来,锦瑟捏紧了虚扶在他肩上的双手,身体在他的顶送下不停地上下晃动,又嫌不够的深入最底处,大力开合起来,直顶地锦瑟不住地向后挪移屁股想要逃开,秦子赢当然不会允许,拽起身下人的两条大腿在他腰间大大地分开按住,不许他逃,腰下使了狠劲,拼命地直捣黄龙,直到两人一同逐上欲海中的滔天大浪。
脸上的酡红还未淡去,锦瑟就掀了被子走下床,刚刚注入体内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出来,秦子赢凝眸望着那诱人的股间,眼色变得灼热,才释放过的欲望又硬挺起来,喉结滚了又滚,脑中翻来覆去地想了各种拖他回来压在身下的场景,却又不能付诸行动,只看着他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头也不回地默默离开这里。
之后的夜晚也是如此,锦瑟只许秦子赢每晚一次,一结束就逃荒似的离开正房,秦子赢也并没有对他强迫施压,每晚都默许他离开,只是存了心地拉长战线,欺负锦瑟不会再梨花带泪地向他求饶。
直到这天晚上,秦子赢早早地回到房中休息,踏进卧室,发现床上躺着的人似乎很不寻常,不等他来便褪去了外衣,只着中衣背对着侧卧在床,双腿不停地屈伸摩擦,似乎很是难受。
秦子赢走过去坐下,看到他红彤彤的侧脸,伸手抚上他的肩膀惊觉烫得厉害,眉间一皱,以为他是受了风寒,却意外听到一声春意盎然的呻吟,扳正他滚烫的身体一看,美人已是满面潮红,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香气,循迹抬起眼帘望过来,凤眼水润又迷离。
哪里是发烧?分明是发骚了。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4章春情2(H)
“嗯……”秦子赢两手抓着锦瑟的双臂,锦瑟似触电般,抑制不住地哼鸣,想要他进一步的触碰。
锦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喝过那碗汤药后就变得不对劲,浑身燥热,脑袋变得混沌不清,不断蹦出那些羞死人的画面。
“这碗里盛的是什么?”秦子赢看到床前柜子上放着一个空碗,碗里还残存着几滴黑色药液,直觉是这碗药有蹊跷。
“陆青河……他……”锦瑟咬咬唇,反过身趴在床上无力地答道,呼吸急促。
秦子赢想起下午回府时与陆青河正面赶上,陆青河神神秘秘地说送给他一个惊喜,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急匆匆走了。事务繁多,他也未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放在心上,如今看来这就是所谓的“惊喜”?
“唔……嗯……”腿间又涌出一股春水,身体火热,锦瑟只觉得身心空虚,脑子里不停地闪现从前被他欺负的场景,明明咬紧了下唇,却不住地吞咽口水,逸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娇吟哼鸣。
目视趴在床上不停夹紧双腿的男人,秦子赢怎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随即脱了衣袍上床。
“唔啊……进来……嗯……给我……”
身体叫嚣着空虚寂寞,锦瑟躺在秦子赢身下春情难耐地扭动,不住地邀请他进入。秦子赢玩弄了他许久,逼着他求他才肯给予满足,才被填满一会儿,那人又恶劣地全部退出去抵在入口处,就是不给他。
“你是谁的?嗯?是不是只有我一个男人?告诉我我就给你。”秦子赢贴近身下人娇艳的脸庞,细吻去他鼻尖上的汗珠,身下巨龙故意地在穴口研磨画圈,不停地诱骗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说啊,说出来,你不是想要吗?嗯?”
“啊……唔……你……”锦瑟被他欺负得无地自容,凤眸水汪汪的,咽了口唾液,只能按照他的要求邀宠:“是……我是你的……只有你一个人……给我……唔……进来啊……”
“简儿是谁的孩子?”秦子赢目色浑浊,尽力均匀着呼吸,胯下只进入一个头部,浅浅地在穴口里抽动,引诱他说出简儿的父亲。
“嗯……简儿……简儿是我的孩子,是我……我自己的……”就算性急难耐至此,锦瑟也并不上当,这个问题的答案像是深深刻在骨子里那般,根本不会迟疑,不容质问。
“放屁!”
又不甘心地问了几遍,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身下肿胀地发疼,秦子赢已是忍耐到了极限,锦瑟却丝毫不松口,低哑地怒骂了一句粗话,再也无法自持,秦子赢一个挺身贯穿,身下狂插猛送着,俯下身子恶狠狠地问:“你难道还能自攻自受不成?简儿到底是谁的种?说!”
“啊啊……轻一点……别……哈啊……太深了……呃……不要……啊……唔……嗯……”空虚的身子终于被人填满,锦瑟舒服地娇吟却又受不住他这般蛮力,只能哀求他轻一些,别那么用力。
“轻一点?轻一点能满足你这个妖吗?嗯?嘶……夹的这么紧,放松快些!”
身下人越是凄哀婉转地恳求,秦子赢就越是恶劣地想要欺负他,连日来的退让迁就此刻全部化为不甘愤懑,给了秦子赢惩罚他的由头,不仅身下狠狠地惩罚,嘴上也不宽恕:“真是个妖……床下斯文有礼,床上却如此淫浪,荡妇!”
“啊……我不是……别这么说……我没有……唔……啊唔……”被人这样羞辱,锦瑟多想推开他,但下腹袭来的快感直叫他连骨头都酥了,头皮一阵阵地发麻,手上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抵在他坚实的胸口,泪眼朦胧地摇头否认,根本无济于事。
“简儿是不是我的孩子?”秦子赢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胯下凶猛驰骋着,伏在他身上一再追问。
“唔……啊……相公……相公……”
锦瑟被他顶弄的神色迷醉,双目涣散,已然在欲海滔天中失了心智,听不清他所言语的内容,只知道跟随下腹的快感满足自己,手脚都缠到男人身上,轻轻款摆起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秀口微张,紧抱着男人贴在他耳边,身心臣服,无师自通地浪吟起来。
“你个妖……再叫,叫到我满意为止。”秦子赢从未想到能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惊喜不已,擒住他微肿的嘴唇吻得凶恶,下腹一阵阵发紧,松开他,强忍着释放的快感逼问:“还跑不跑了?你每晚都逃走,相公如何给你?嗯?还敢不敢再逃?”
“嗯……嗯……不跑了……啊……我不逃……唔……相公……相公……”锦瑟泪眼迷离地望着他,两手攀附在他的颈项间,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像个承欢于自家丈夫的妇人那般声声唤着他。
陆青河给配的汤药药性凶猛,这晚完全是颠倒过来,锦瑟缠了秦子赢一宿,直到天亮两人才筋疲力竭地分开。
傍晚时锦瑟悠然醒转过来,浑身都酸疼难忍,双腿间隐隐地传来灼热的痛感,发现自己正睡在别人怀里,枕着那人的肩膀,昨晚发生的一切像是皮影戏似的在脑海里一幕一幕地过场,锦瑟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根本不敢抬头看,悄悄地挪动着身体想要离开,头上却突然传来声音:
“怎么,利用完了就想跑?”
秦子赢早就醒了,静静看着怀里人的睡颜,竟有些明白了秦子沛当年为何要藏他,如今换做是自己,也只想深深地将他藏入内阁,不许旁人窥探。
锦瑟丝毫不知道他已经醒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听到他的声音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妩媚邀宠的,脸上火辣辣地烧开,羞耻得无法做人。
“昨儿个夜里不是答应过了,今后都宿在我房里?你这是想赖账不成?”秦子赢见他又一副想要逃走的样子,强势地抬起他的下巴紧盯着他,十分不悦地问。
“我……”锦瑟根本不敢与他对视,眼眸一直低着,睫毛不停地轻颤。
他当然记得自己昨晚答应了什么,但他之所以不愿与他过多接触,就是因为害怕唤醒身体对他的记忆,让自己变得陌生,不像自己。肌肤之亲已是无法避的了,可他不能接受自己是心甘情愿的,更不能因为这些日子身体上的接触就再对他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所以一直控制着,保持在只要能救治瑟儿的距离就好。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5章同住
“男人在床上尽兴时的话罢了,怎能当真?”锦瑟沉默了片刻,伸手挡开他的大手,向后挪移与他隔开一段距离,淡淡道。
这是从前秦子赢对他说过的话,他原封不动地还回来了。轻挑起一抹笑,秦子赢伸手过去抚上他发烫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慢悠悠道:“陆青河的药,不要停。”
“你!”锦瑟怒瞪他,一把推开他的大手,“休想!你若是敢逼我,我,我就……你就不要再想我会同你说一句话!”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相要挟的,锦瑟气急之下口不择言起来,但这话听着没有半点威慑之力,不像是在威胁,倒更像是撒娇。
“那就日后都宿在这儿,你总要选一个。”秦子赢最擅长逼别人抉择他给出的选项,不容质疑地掉入他设下的圈套,尤其是对锦瑟而言,简直就是羊入虎口。捏起他颈间的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秦子赢不紧不慢地诱骗道:“不过是搬过来与我同住罢了,我又不会将你生吞活剥了,有何好怕的?说到怕,我倒更怕会被你吸地尽人亡。还是搬过来吧,于你于我都好。”
陆青河这药确实猛烈,秦子赢这般如狼似虎都只觉得堪堪招架住,若是再多来几回,倒不至于尽人亡,但肾虚体亏是肯定的,真要像锦瑟当初说的那样“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了。
不过说归说,秦子赢对陆青河的做法是很不满的,绝不会允许昨晚的事情发生第二次,且先不论这药伤不伤身体,陆青河竟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给锦瑟下了春药,好在内院里仆从不多,他也鲜少带人过来,万一叫旁人瞧见锦瑟那副样子……不论那人是谁,他都定会挖下那人的眼珠,将他碎尸万段。脑海里想着这种可能,秦子赢的脸色蓦然沉了下来,眼里也透出几分阴鸷。
“你!你胡说!”锦瑟涨红了脸,简直没眼看他,慌忙地移开了视线,低下头恨不得钻进被窝里。
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都清醒着,这人竟如此不知荤素地说这种话,非要这般羞辱他才甘心吗?
“况且夫妻之间哪有分房睡的道理?夫人,相公说的可在理啊?”秦子赢勾唇笑着逼过去,面贴面地问他,眸子里漾着邪魅轻佻的笑意。
“你!你!”这人就是铁了心地要羞辱他!
“啊!”锦瑟不住地向后退缩,却险些从床上摔下去,幸好被秦子赢眼疾手快地拽回来,一头撞进他的怀里。
低头轻吻着怀中人头顶的发丝,秦子赢极尽温柔地诱哄:“搬过来吧,嗯?过来陪我……”
“要我搬过来,也可以……但是,你得先答应不会强迫我,必须经过我同意……才行。”
窝在他温暖的怀里,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低沉的两句话语仿佛有魔力,锦瑟被他蛊惑了,内心酥软起来,一念之间竟答应了。
“好,好说。绝不强迫你,定会事事都经过你的同意再做。”秦子赢忙不迭地连连答应,喜形于色地吻上锦瑟的额头,又想抬起他的脸亲吻,被锦瑟一句话制止了。
“别,不要了。”锦瑟羞赧地推开他的大手,垂下眼帘道。
秦子赢笑了笑,又贪心地在他额上烙下一吻。
隔日陆青河又来为瑟儿把平安脉,锦瑟怒问他昨天的那碗“助孕药”里面究竟放了什么,陆青河却不以为然:“助孕药助孕药,当然是‘助孕’的咯,只是放了一点好东西助助兴而已,不打紧的。”
要不是锦瑟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定会一拳头砸上他的鼻梁,简直欺人太甚!
不过陆青河做为锦瑟在秦府里唯二的旧人之一,锦瑟与他是有些旧情谊在的。陆青河每隔一两日就会来为瑟儿把平安脉,日子久了,锦瑟倒也能与他多说上几句话,熟络起来,发现他这人恃才傲物得很,除了秦子赢谁都不放在眼里,锦瑟不禁腹诽怪不得至今还是孤家寡人。
说来也是奇怪,从前的那些旧相识,除了陆青河竟一个也不在了,李贺也就罢了,柳枝岑儿也不见了,甚至连无影他都不曾看见过,不知道这叁年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他曾草草地问过红豆可认得这些人,红豆只说她入府晚,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锦瑟见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自知秦府对下人管教严格,就算她知道也不会敢说的,又想着自己在这里不过是个匆匆客,何需事事皆知呢?便也不再追问了。
这日下午,瑟儿简儿正在房里睡着午觉,锦瑟日日窝在内院里,只正房西厢房的两头跑,连前头院子都鲜少去过,秦子赢并未说过他只能在正院里活动,见今日秋高气爽,天色晴朗,便一时兴起,叫红豆陪他在府里走走,
直快要走到秦府大门。
看到那头的朱漆大门打开了一扇,两个家仆正拦在门口劝阻,门外站着叁四个打扮俏丽衣着不凡的男人,为首的那个身着胡服,高鼻梁凹眼睛的,竟是个胡人男子。远远的就听见家仆为难的声音:
“兔儿爷,您怎么又来了?老爷说了谁也不见!求求您几个快走吧!别再为难小的了!”
“别碰我!狗奴才!我看你们谁敢拦我?”胡人男子连连怒喝,接连推开挡在门前的两个家仆。
其中一个被推开的家仆瞥见愣在原地的锦瑟和红豆,又赶忙上去,边拦着闯入者边着急地回过头来大喊:“红豆!你还傻站着!还不快把夫人带走?”
红豆这才想起来自己该做什么,赶忙央求着锦瑟回去,锦瑟一脸茫然,见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好再问她那人是谁,不忍心为难她,便由她推扶着原路返回了,边走远还边能听到身后传来那男子的叫喊:
“夫人?嗤,一个新来的,老爷不过图他两天新鲜罢了,你们就如此巴结奉承?小爷我年前儿盛宠的时候给你们的好处还少吗?狼心狗肺的东西!一个两个都这般忘恩负义!”
男人充满异域风情的俊脸上已是怒气腾腾,边叫骂边踢打着拦截他的两个门卫。他本以为老爷将东苑男人们都遣送走,是要娶妻生子了,没想到竟是又了个男人回府,这些狗奴才还叫他什么,什么夫人?简直是瞎了心眼的狗东西!
笼中雀(BL,双性生子) 第56章同住2
晚上秦子赢回到房里,却见锦瑟没有等他,已然侧卧在床睡下了,秦子赢脱了衣服躺进被窝里,趴在他耳边轻轻问:“睡了?”
见他紧闭双目一声不吭,睫毛却微微颤着,呼吸也有长有短的并不匀称,秦子赢扬起嘴角,目色变得柔和,在他耳边蜻蜓点水地印了一吻:“睡吧。”说完便挪过去紧贴着他的后背,环住他的腰肢,又想起什么,微微反过身去挥手一弹,床前烛台上的叁根蜡烛瞬间熄灭。
秦子赢多年来都是燃着烛火入睡,总觉得这样才安心,已然养成习惯了,可锦瑟一有亮光就睡不眠,在这种小问题上,他当然是无条件向锦瑟妥协。
屋子里漆黑一片,锦瑟反而在黑暗里睁开了双眼,眨巴眨巴,根本毫无困意。身后的男人在他耳后呼气,弄得他耳根痒痒的,大手揽紧了他的腰肢,紧紧贴在他的背上,不只是温热的胸膛,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
锦瑟知道自己没有生气的身份和资格,也不该这样揪心,他们之间只是一年之约而已,自己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两人联合在一起只是为了救瑟儿的命,这人是要叁妻四妾还是豢养娈童,都跟他无关,来年他就会离开的,何苦要钻这个牛角尖?
又过了许久,身后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了,锦瑟还是清醒得很,只觉得右半边身体都麻木了,微微侧过身,扭头过去想看看他睡熟了没有,却鼻尖顶上了鼻尖。锦瑟呼吸一滞,顿时僵硬,那人却安稳地睡着,毫无反应,看来是酣睡下了,这才放下心,悄没声地转过身来。
黑漆漆的夜里勉强看得清他脸部的轮廓,锦瑟脑海里现出了他的模样,初见时冷峻刚毅,有时又狂放不羁,还有方才的温柔宠溺……
锦瑟向下钻了钻,轻轻地贴进他的胸怀,在他胸前蹭了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做,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林木香气,顿觉舒畅多了,似有安神的奇效,那些纠结困顿仿佛烟消云散,锦瑟闭上眼睛便与周公相会了。
而美人在怀,正“酣睡”着的男人,却在黑暗中悄悄地挑起了薄唇。
锦瑟是被人亲醒的,梦里总有人拿着羽毛在他脸上搔痒,他都躲了好几次了,那根羽毛还是锲而不舍地在他脸上轻轻搔着,扰他清梦,于是就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那人正在他眼下落下一吻。
“唔……别……”
见他醒了,秦子赢的动作也就不那么克制了,抬起他的小脸就照着红唇印了下去,吻得热烈激荡,手也不安分起来,伸进锦瑟的衣服里游走着,四处点火,翻身欺到他身上才松开他的唇,见身下人脸颊潮红神色迷离的醉态,又依依不舍地低下头舔了舔他柔软的唇瓣。
“别……不要,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该去忙了吧?”眼见着秦子赢要解开他的衣服,锦瑟急忙挡在腰间,红着脸推脱道。
秦子赢的作息并不规律,经常睡得很晚,却从来都不会晚起,除了那日两人一起睡到傍晚,后来锦瑟就再也没有与他一同醒来过,锦瑟每天早上醒来后,旁边的位置都已经是冰冷的了。
“昨晚为何不等我就先睡了?嗯?”秦子赢停下动作,只盯着他看。
“我困了,就先睡了。”锦瑟不敢对着他的眼睛,移下视线到他胸前的衣襟上,小声答道。
“撒谎!”
锦瑟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那根粗硬的火棍顶到他的大腿上了,虽只是顶端部分,但尺寸大的叫他害怕。见上身攻略不成,那人又恶劣地将手伸到锦瑟裤子里,吓得锦瑟赶忙夹紧双腿,两手拦着他还想往下探去的大手:“别!我不要,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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