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不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我们这是去哪儿?”她狐疑的伸手微掀开帘子,只见马车缓缓驶在官道上。
日头西移,已近日暮,远处似有袅袅炊烟升起。
“去会安观山上的汤池。”沉砚归从旁拿起一件外衣,妥帖地披在曲小九身上,炙热的胸膛拢着她发颤地身子。
“今日怕是上不去山了,在山下的镇子上歇一晚如何?”
曲小九放下帘子回他:“好。”
大抵是刚醒,她神色倦怠,轻靠在沉砚归身上,阖着眸子养神。
沉砚归张了张唇,还想再问她缘何又做了噩梦,滚在喉头的话在瞥到她苍白的小脸时又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
他在心中轻叹了口气,大掌覆在曲小九身上,下颌抵着她的发顶温声道:“可要用些膳食?”
曲小九懒懒的摇了摇头,整个人蜷缩在他怀中,头深埋进他胸口,一字不发。
沉砚归无声笑了笑,轻扣了扣车厢内壁。
车夫得令,又放缓了些速度,慢悠悠得晃着马车一路向小镇驶去。
会安观坐落在郊外,山脚下是一处颇为富庶的小镇,往来皆是暂做落脚的商人游子。
平日里就颇为热闹,今日更是撞上了一桩选花魁的盛宴。
甫一入了镇口,车马外便传来嘈杂的声儿,闲谈嬉戏吆喝叫卖此起披伏。
曲小九半睁着眸子,轻声叹道:“这镇上倒是比京城内还热闹几分。”
沉砚归勾唇,大掌抚上她垂下的青丝:“你若欢喜这处,明日我便寻人在这置办个院子。”
“那倒不必,再如何热闹自是比不得京城。”
沉砚归了然,兀自从袖中拣出一株簪花,为她挽了个发。
曲小九偏头笑了笑:“沉郎若是个妇人,定是个极贤惠的女子。”
沉砚归眉眼含笑,曲指在曲小九的额间轻点,也不在意她这番调笑:“倘我真是个妇人,必是个不得宠的怨妇。”
“整日里忧心夫君,惶惶不安,恐夫君心系旁人......”
曲小九听着他那一腔子的怨言,佯做羞红着脸,无措地别过头去。
她伸手掀开轻微晃动的帘子,就见着不远处似是有好几个仅着纱裙的女子半遮着脸一面起舞一面吟哦几首新词,底下或布衣粗麻或绫罗绸缎。
她见着新奇,待马车晃近了,更是伸长了脖子向外探去,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那处。
“去客栈落了脚,我再陪你出来瞧瞧如何?”沉砚归不由失笑,敛了口中那些深闺怨妇的词,双手揽着曲小九的腰身将她带进自己怀中。
“好。”
这几日曲小九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沉砚归见她如此乖顺,也不好冷了她的心,只得让车夫快些寻个客栈落脚,好将她带出来散散心。
这处小镇选花魁的法子也不晓得是从何处学来的,并非去比较琴棋书画,而是以舞取胜。
等曲小九姗姗赶来时,已是决胜时刻。
只见台上的红衣女子水袖翩跹,扭着纤细的腰肢,妩媚多姿的眼神不住的暼向沉砚归,一颦一笑甚是勾人夺魄。
不多时一张绣着艳名的香帕倏地落在沉砚归身上,台上的红衣女子拂去珠帘露出一张姣好清秀的小脸,眸含春情直直望向沉砚归。
曲小九怔愣住,不解地问道:“这是何意?”
周遭的看客当即笑着回她:“这花魁自是瞧上了你家夫君,想同他春风一度。”
曲小九眸色微变,冷下脸来,凉凉地扫了一眼台上搔首弄姿的花魁,浑不顾那些个调笑,径直扣着沉砚归的手,将人带离了那处喧嚣。
沉砚归见着曲小九为自己吃了味,心下好笑,面上仍是端着,状作不解地问她:“怎地不瞧了?”
曲小九闻言,止住了步子,抬眸瞪他,没好气的说道:“你若想瞧,自去便是。”
沉砚归自是不敢真将她给惹恼了,他唇角微微扬起,将人拥进自己怀中,低声哄她:“我只愿瞧你,旁人皆是庸脂俗粉,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我可不信,沉郎想必很是愿意同那花魁花前月下。是我扰了你们二人的兴致,沉郎还是快些回去赴约才是。”
曲小九冷着脸推搡着沉砚归。
沉砚归失笑,大掌扣着她的腰肢,紧紧抱着她的身子,薄唇轻启,颇有些委屈道:“素来都是我拈酸吃醋,九儿难能为我吃味上一回,怎还不允我得寸进尺一些?”
曲小九耳尖别着一抹红,她略有些不自在的挣了挣身子,闷声狡辩道:“你胡说什么,我如何吃味了。”
“是我不是。”沉砚归含笑,体贴的不再多言,寻了个旁的话口:“是去别处瞧瞧还是回客栈歇脚?”
曲小九毫不犹疑,忙道:“我累了,回去歇歇罢。”
沉砚归低声笑了笑,松开她的腰肢,大掌扣着她的手,愉悦道:“好。”
暮色揽下光辉,落在十指相扣的璧人身上。
沉砚归笑着柔声说了些趣事,惹得曲小九频频发笑,明艳张扬的瓷色小脸上一扫连日的阴霾,偏头望向他,眸底荡着深不见底的缱绻。
沉砚归被她如此瞧着,只觉心口酥麻,半截身子都软了下来。
春不渡 30.夫君
他柔声唤她:“九儿。”
曲小九狐疑地偏了头瞧他:“嗯?”
沉砚归低声轻笑,大掌抚上曲小九的侧脸,揽着她一个闪身利落地躲进了小巷深处。
暮色透过屋檐扫下一片阴影,曲小九被迫靠在他胸口,背后抵着冰冷的墙面。
清隽的眉眼倏地放大,男人身上沉香木的气息骤然逼近。
曲小九檀口微张,正欲问上他一句这是作甚,却被他攫取住了唇齿。
沉砚归阖着眸,长睫轻颤,高挺的鼻梁交错贴在她鼻翼一侧,他捧着曲小九的脸,衔住她的唇舌一轻一重地吮吻。
急促的喘息间,尽是他身上沉沉的香味。
沉砚归拢着她的腰肢,“九儿,我很欢喜……”他的一只手小心地插入曲小九发间,两人额头相抵,沉砚归轻轻地蹭着她的鼻尖,“我喜欢你为我吃味。”
他的唇渐渐移至曲小九的耳下,待瞥到她耳尖上的一抹红,眸底笑意不由深了几许。
他问:“知不知晓我为何欢喜?”
曲小九眨了眨眼,贝齿轻咬着下唇,她一双碧眸似是闪过几点星光。
“因为你是我夫君。”她低声说道,与沉砚归做了不少时日的夫妻,她最是清楚该如何说些好听话取悦他。
果不其然,沉砚归扬着唇角,眸底漾着深不见底的柔情和爱意,他的大掌揽在曲小九纤细的腰肢上,“再说几遍可好?”
曲小九低声笑了笑,碧眸轻弯,手指划过他的眉眼,点上他的鼻尖,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要我说什么?”
沉砚归心口发痒,被她勾得兴致乍起,他微张了唇含住她的指尖,腔子里的欲望似是要奔涌而出。
拢在她腰身上的大掌不住的又揉又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时刻都带着才好安心。
他含着曲小九的指尖,含混地说:“你说我是你夫君……”
轻若鸦羽的气息扫过沉砚归颈间,曲小九踮着脚尖,攀上沉砚归的肩,粉唇贴在他颈间含着他的喉结轻吮。
沉砚归急促喘息了几口,眸底的欲望愈发深邃,曲小九抬眸便能望见他俊朗的下颌,和微张的薄唇。
他衣裳有些许凌乱,清冷的月光落在二人身后,为这隐秘的深巷徒添了几分欲色。
贝齿轻蹭着他的喉结,沉砚归喘着倒吸了几口凉气,他嗓音微哑:“九儿……”
深邃的眸子泛起一抹红,他的大掌拢紧了曲小九,贴上他炙热的胸膛。
曲小九低笑几声,身子相贴难会直观地领略到男人身下那处的昂扬。
沉砚归教她勾得不上不下,哑着嗓音甚是委屈:“好九儿,为夫难受得很。”
“你要我如何?”曲小九知他委实憋得慌,颇有些好笑地问道。
沉砚归牵唇一笑,炙热的身躯倏地拢下阴影,恣意地亲吻着她的额、眉眼、鼻尖,又落至她粉唇上,“唤几声夫君可好?”
他似是个求宠的少年郎,凛着剑眉星目,音色喑哑。
曲小九抬眸望向他背后高悬的月色,冷薄的光洒在他宽肩窄腰的身上,周遭是静寂的长夜,无人的深巷里缠着多情的儿郎。
她一时鬼迷心窍,低声唤他:“夫君。”
沉砚归被她唤得头脑发昏,腔子里的欲望叫嚣着似要冲破枷锁。
他红着眸子,喉间发渴,动作不了带着些急切,一下便衔住了曲小九的唇舌,在唇齿间放荡地深吻。
曲小九只觉呼吸都教他掠夺的一干二净,双手紧紧攀扯着他的肩,唇齿间轻泄出几丝低吟。
她低喘了几声,小幅度地挣了挣身子,见沉砚归仍是不愿放手,她只好又唤了一声:“夫君。”
沉砚归嗓音轻快,逗弄着她:“唤夫君何事?”
“放手。”她的手抓着沉砚归的宽肩推搡着他。
“偏不。”
曲小九恼他不识趣,微凝着面色,似笑非笑道:“既如此想来夫君也无缘得见我的舞姿了。”
“你要跳舞给我瞧?”沉砚归呼吸一滞,当即放开了钳制住她的束缚。
“夫君若是不喜,我便不丢这颜面了。”曲小九低垂着眉眼,似是当真不愿意起舞。
沉砚归张了张唇,委实教她噎住。
他如何不想瞧?
曲小九自随他入了府后,便甚少起舞。他偶偶念上一句,也被她寻了由头打发。
“好九儿,你可休要恼我,是我不是。”
“为夫同娘子赔罪,娘子谅我一回可好?”
他尽拣着哄人的话,缠着曲小九耳鬓厮磨。曲小九耐不住他这番纠缠,只好应他:“我只跳这一回。”
后头的话她未说,沉砚归也分不出一丝神智去品,他一腔子的柔情尽数落在曲小九翩跹起舞的身影上。
月色溶溶,起舞的美人长袖一甩一,微偏了头,浅浅望向他,眸含春晓,扭着纤细的腰肢,万种风情皆落在她妖冶的容色上。
沉砚归呼吸渐乱,眸子迷离,好似是有些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浑然天成的媚骨,如何能教他不生痴,不发疯?
便是入了土,也要紧紧将她扣在自己怀中,沉砚归阖上眸子如是想着。
他倏地伸手将人揽入自己怀中,一把横抱起她。步伐稳健又带着些急促,径直往客栈的方向疾步而去。
曲小九教他吓住,惊呼一声:“沉郎!”
沉砚归听她娇声唤着,低头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难得的失了矜持的仪度:“为夫想瞧瞧九儿如何在床笫间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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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31.沈哥哥(h)
他一时放荡形骸,抵着人靠在门上便恣意亲吻。
那柔软的腰肢拢在掌间,由着他掌控。
曲小九只得勾着他的后腰,足背蹦紧成了弦,她身后抵着门,门外似有行者来去的脚步声,她咬紧了下唇,一声闷哼都不敢放纵。
沉砚归含咬着她的耳垂,双手握着臀上的两团软肉,将她紧紧的压在门上,勃起的昂扬在她两腿间轻蹭了几下,“怎地不唤夫君了?”
曲小九甚是敏感,教他胯下那又涨又热的二两肉蹭的欲念丛生,一双碧眸似是被水润过一般。
她仰起颈子靠着身后瞧着委实摇摇欲坠的门框,低低喘了几口气,“沉哥哥。”
她似是不甘心就教人这么轻而易举的勾缠起欲念,压低了嗓音,又唤了一声沉哥哥。
沉砚归眸色微暗,唇角牵着笑,颇为欢愉的哄她:“再唤一声可好?”
曲小九眨了眨眼,双手攀着沉砚归的肩,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你那好妹妹。”
沉砚归教她噎住。
曲小九笑意愈发深,微偏了头含吮住沉砚归上下翻滚的喉结。
沉砚归柔声笑了笑,“我只你一个好妹妹。”
曲小九自是不信。
原先她谋算入府为妾时,便被沉砚归的“好妹妹”好一番说教,府里的老夫人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那人磋磨于她。
话里话外不外乎是讽她出身下贱,不过是侥幸作了妾,倘她行差一步,就能轻易将她发卖了去。
曲小九方从虎口脱离,试探地狡辩了一言:“妾是宫中赐下的。”也不晓得如何惹了那人的心,硬是生生的在院前的青砖上跪了一整夜。
而沉砚归忙于政务,待知晓时,她已是高烧昏迷多时。彼时他虽未曾动心,到底是心有不忍,愧疚于自己救了个人却是将她推入另一处火海。
他一直以为是旁人欺压。
却不想从一开始便是曲小九故意相激。
沉砚归觉察到她身子轻微发颤,心疼地在她瓷色的小脸上落了吻,“莫怕了,我当真只有你一个好妹妹,你要我如何我便如何,便是我的命,也可”
曲小九抬眸望向他,撞进他深邃的眸子里,似是激起了一片星河,燎起了一团烈火,灼烫着她的五脏六腑,教她神魂又颤了几下。
她强压下心口的那股子绞痛,故作无事地牵唇笑了笑。
她倏地伸手去解沉砚归的衣衫,牙尖抵在他的薄唇上,不痛不痒地磨着他的唇瓣。
沉砚归含笑,捉住她作乱的手,沉声不解地问她:“我的好妹妹,你要哥哥如何?”
曲小九挣了挣,软若无骨的手划至沉砚归的胸口,循着他心口那一遭浅浅地画着圈,教他一腔热血都勾了出来,只觉她所落之处皆是爱欲。
沉砚归放任了她,弯着眉眼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瞧她能使出什么勾引人的法子。
曲小九冰凉的指节抚上他胯下的昂扬,那性器隔着一层布料仍是烫手。
她有些握不住,好几次都想要脱手放任不管,但见得沉砚归那张布满潮红的俊脸,她又软了心肠。
手掌从性器的顶端安抚至末端,乃至两颗囊袋都因着这般磨人的爱抚而抖动了几下。
沉砚归阖眸,喉间发出几声极低的欢吟。身下那物教曲小九的手伺候的不上不下,他红着眼睛,大掌穿过曲小九的青丝,沙哑着嗓子道:“好九儿。”
他颇有些无奈,似是拿她无可奈何,一句重话也不敢说,也不知该怎么同她计较,只低低唤了几声九儿,落在曲小九耳侧,微微发痒。
曲小九抬眸吻上他微张的薄唇,掌心灼热的性器教她弃在一旁。她双腿勾着沉砚归的腰腹,扭着纤瘦的腰肢,不住地在他身上引火。
她乌黑的长发垂下几绺,轻蹭过沉砚归的颊边。
沉砚归眸色渐深,反客为主,将她吻得更深,手握住她那柳条似的腰,似是教训她的顽劣,下身那物径直抵在她双腿间,隔着绸缎戳着她的花穴。
曲小九轻摆着腰肢迎合,腿心夹着他硬挺的阳物,不多时身下的绸缎便教那分不清是谁人的淫液濡湿了彻底。
沉砚归轻笑,在她唇上吻了又吻,性器在她双腿间前后挺送,迫得她微弓起腰身,唇齿间受不住地冲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门外匆匆的脚步声似有一刻的停滞,来人含混不清的低咒了几声。曲小九吓得一哆嗦,整个人钻进沉砚归胸口,她双手推搡着他的肩,恼他不分场合的放纵。
他捉住她的头发,轻柔地抬起她的头,在她潮红的面上轻吻,“也不知是谁勾的我。”
曲小九讥他:“可不就是沉哥哥的好妹妹么。”
沉砚归哑口,认命般地横抱起她的身子。
身上的衣衫在行动间尽数被扯落,曲小九背抵着绵软的被褥,两团酥胸挺起,似是凑近了他的唇边。
她的乌黑长发铺成在床榻上,莹白的肩头若隐若现,沉砚归低喘了几下,倏地循着她身下那处的湿滑穴口挺进。
阳物被淫靡的穴口一寸一寸地艰难吞下,曲小九涨红着脸,粉唇轻轻泄出几丝似是被撑满的呻吟,额间沁起一层薄汗,润过泛红的娇嫩肌肤。
滑腻的穴口慢慢吞吐着涨热的阳物,曲小九粗喘着气,低声唤他:“慢些。”
沉砚归声音轻快,含着爱欲,似是报复般的逗弄揶揄着她,“好妹妹,我是你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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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32.耐心(h)
他的手握住曲小九的脚踝,指腹搭在她莹白的腿上,似是托着她的身子,下身的性器急送缓出,一下一下牵连出不少蜜液。
曲小九紧抿着唇,浑不顾他的揶揄,自顾自地扭着腰挣动。
穴口艰难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层迭的媚肉裹吮纠缠,她越是挣动,那物越是进的深,故意似的捻着敏感处肏弄。
像是在逼着她说那叁个字。
曲小九偏是不愿轻易就顺了他的心,她强忍着那些个如万蚁般啃噬的酥麻痒意,双手攀扯着沉砚归,仰头咬在他的唇上。
淫穴内的媚肉不住的绞着粗挺的性器,教沉砚归险些守不住关。
他粗喘了气,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曲小九绯红的小脸深瞧了片刻,倏地莞尔一笑,大掌勾着她的双腿,抱着她的腰身极尽缠绵的纠缠。
间或吻上她汗湿的面颊,间或扣着她胡乱挣动的双手,间或拢着她纤细的腰肢。
性器的每一寸都深深地没入,疾风骤雨般的抽送,捻着淫穴内的软肉,怎么恣意怎么肏弄。
破碎的吟哦冲破曲小九的唇齿,她半睁着水润过的碧眸,眼尾晕过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浑身都教沉砚归好一番肏干。
他箍着她的身子,沙哑的嗓音攀上她的耳侧,不死心地又追问了一遍,“我是你的谁?”
数不清已是丢了几回,曲小九哑着嗓子,双手无力地抓着沉砚归的臂膀,仍是不愿服输。
二人似是较上了劲。
而沉砚归最不缺的便是对她的耐心。
他耐着性子,放缓了抽送的速度,昂扬的性器全根没入后又一寸寸地送出,尽拣着曲小九敏感至极之处戳弄。
曲小九嗓子抽抽噎噎,教他冲撞得泣不成声,很快便败下阵来,她仰着满是泪痕的小脸,含混着低唤了一声:“沉哥哥。”
沉砚归心口尽了兴,身子自是也一股脑儿地冲进淫靡的穴口,将一场云雨折腾个酣畅淋漓。
他箍紧了曲小九孱弱的身子,身下愈发撞的急猛。曲小九微眯着眼,失声尖叫,只觉神魂都教他送上浪尖又滚至火海。
不多时,她便沉沦在沉砚归身下,摇晃的双乳教他妥帖地揉捏,泛红的肌肤无一处不透着爽利。
她低哼了几声,由着男人的那物在她淫穴内一番急抽猛送。
很快,她便虚脱地伏在软塌上,湿滑的身子痉挛不已。
男人的大掌捏着她的臀肉,将深送进穴内的性器骤然撤出,又猛地提了一口气,将水往淫穴内吐个一干二净。
沉砚归低声笑了笑,揽着曲小九一同躺倒在床榻上,他侧首亲吻她面颊上的泪痕,温声哄她:“乖九儿,累不累?”
曲小九颤了颤长睫,她抬眸望向沉砚归,碧眸里一时百感交集。
“怎地了?”沉砚归伸手抚上她的长发,骨节分明的大掌穿过她一头青丝,落在她脑后。
曲小九眨眨眼,唇角牵着笑,整个人贴在沉砚归胸口,微微仰头在他坚毅的下颌线上轻吻了一下,“我只是在想,你待我委实真心。”
沉砚归轻笑,语气轻快又带了些“恼意”,吻着她额间沾着的湿发,嗔道:“再如何的真心,你也敢肆意妄为的作践。”
曲小九默不作声。
沉砚归秉着气,侧首偷觑。只见她阖着眸子,伏在自己胸口,竟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哑然失笑。
睁着眸子瞧了她许久,到底还是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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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渡 33.惊变
汤池烟雾缭绕,温热的水流拂过肌肤,润过四肢百骸,曲小九后仰着纤细的颈子,靠在池边。
沉砚归靠在池边的软椅上,手中捧着一卷书,双眸却一直有意无意地暼向池中的美人。
曲小九微眯着眸子,玉手撩拨起一池温水,低声笑了笑,“沉郎是要演一出牛郎织女的戏码么?”
沉砚归教她骤然一噎,低低轻咳了几声,佯作无事地放下手中的书卷温声问道:“书中自有颜如玉,又是何来的牛郎织女?”
“你倒是会耍贫嘴。”曲小九轻笑,倏地起身,莹白娇嫩的肌肤晃过沉砚归的眸子。
沉砚归颤了颤长睫,微哑着逼近她,“泡乏了?”他随手扯了一旁放好的巾帕拢在曲小九身上,炽热的胸贴着巾帕,教曲小九一丝寒气都碰不得。
曲小九颔首,扯着巾帕擦了擦身。
沉砚归说是同僚相邀,然则整个汤池也不过只他们二人。
曲小九了无生趣地泡了一会,便歇了某些个心思。
“我听那小二说山下今日有花魁在画舫上唱小曲儿。”
曲小九拣了一旁的衣衫穿上,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捧着她浸湿的长发用巾帕裹着拭水。
沉砚归闻言戏谑回道:“不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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