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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春水煎茶
“谢我什么啊?”
“他的事。”沉蘅不想再提起“陈翛扬”这个名字,统统以“他”指代。“你能把他送上热搜,把事情闹大,一定了不少资源吧?”
梁逾至眼眸深沉,看不透是惊是喜。他轻轻弯起嘴角,风轻云淡地说道:“只是找了个熟人,他有个朋友是干自媒体的。我也没想到,这事到后面居然会闹得这么大。不过也好,网络暴力还能替你出口气。”
“熟人……是那个姜叔嘛?”
“嗯。”
“你是不是答应他什么了?”她的内心深处有一股不安在蠢蠢欲动。
抱住她的男人听到此处顿时僵住,许久才缓口气。“没什么,只是去给他帮忙,现在都已经做完了。阿蘅,你不要觉得欠我什么,我自愿的。”
沉蘅轻叹一口气,扯出一个笑:“谢谢你。”
“怎么谢?”男人凑近想吻她,再度被沉蘅笑着躲开了。“怎么了?干嘛不让我碰?”
沉蘅没有说话,只是望着梁逾至娇羞地微笑。她标致的眉眼脉脉含情,流露出的一丝一缕牢牢地勾住他的七魂六魄。
梁逾至忽地笑容灿烂,半弯下身子凑近盯了沉蘅几秒,最后笑着摸摸她的头,问:“今天化妆了?”
沉蘅笑意盈盈,微微颔首,轻声回应:“嗯。”
女为悦己者容。
那一刻,在梁逾至眼中的沉蘅,和高中初恋的少女相差无几,是会每天拿着些许小事就来找他分享,兴奋又充满活力。连他自己也常常忘记,有关年龄与身份的现实。
“嗯,我看看……”梁逾至双手温柔捧起沉蘅的脸,目光柔和注视着她,声线也不自觉低了许多。“化眼影了,还有口红……嗯,好看。”
沉蘅噗嗤一笑,轻轻推了推男人。“好了,你能看出我化妆也不错了。”
“平时也没见你化妆,怎么今天……”他视线下移,右手不老实地伸了出去,把连衣裙胸前的领结扯散松解。“唔……还换了条新裙子。”
沉蘅没有像以往那样害羞地躲开,这次她两臂大方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任凭雪白的胸脯裸露在外。“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梁逾至的注意力暂时从胸上移开,他迟钝点头。“呃,对,今天7月11。最近忙昏头了,忘了。”
沉蘅神色得意,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甚至还主动解开文胸,胸脯朝前挺挺,将一团丰软的乳肉送至男人的嘴边。“生日快乐。”
梁逾至含住乳尖舔弄,又轻轻咬了一口。“那我可要好好谢谢你了。”
沉蘅娇滴滴地埋进他的怀里。“就一个要求,动静轻点。上回跑去阳台,差点把对面的邻居引过来了……”
“好。”梁逾至一贯口是心非,到时候瘾上来了,他才不管动静大小。不过为了稳住沉蘅,梁逾至迅速清空好周围一切,好在事前表决心。
事毕,梁逾至坐回柔软宽敞的办公椅上,拍拍扶手,示意沉蘅跨坐上来。谁知,她这会儿扭捏起来。“你这里有套吗?出门忘带了……”
他一副听了天大笑话的神情,“小姐,我把套放在办公室里。是为了方便操你还是操别人?”
“那,那就是没有了?”
“没有。”他肯定地说。
“我,我下去买……”
“别想走。”梁逾至强行把沉蘅抱上来,纱裙轻薄如翼,能够轻松拨开的同时又平添几分情趣。带有薄茧的手指穿过蓬松的纱,直至尽头也没有意料中的棉布。“你没穿?!”
她委委屈屈地哼道:“你说的嘛,说下回再去你办公室,不许穿了……”
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点燃沸腾。手指不由分说,直接捅进去搅弄出更多的水;她又被抓起一只鼓胀的乳,男人微微低头,细细地舔吮,发出的声音暧昧又色情。
抽屉里还放着一盒中午外出时买的泡芙,本想下班回去带给沉蘅。现在,好像没有那个必要了。梁逾至伸长手臂,拉开抽屉,取出泡芙,咬出一道口子再递到沉蘅的嘴边。“我记着你喜欢吃。”
“呜……”她本来就敏感,现在体内的叁根手指不但不消停,反倒在说话间兴风作浪,让她话不成句,只有“嗯嗯啊啊”,最后高潮来临,身体触电般激颤,把那奶油都弄在双乳上。
梁逾至手指勾出雪白浓厚的奶油,恶趣味地补抹在她颤抖的乳尖。“喜欢奶油吗?”
沉蘅娇喘着扭过头,“不喜欢。”
“那我全吃了?”
“梁逾至……”沉蘅颤声叫道,“你浪粮食……”
“这叫物尽其用。喜欢吃泡芙?早说啊,给你。”修长的手指带着残余的奶油和酥皮渣,毫不客气地塞进她嘴里。“舔干净,不浪粮食嘛。”
穴里手指故意抽出,嘴里的一下比一下狠。沉蘅深藏多年的欲望在这短短一个月内,每天都以惊人速度扩大加深。她现在嘴里尽心尽力舔着手指,下体十分空虚,还在不自觉地扭动摩擦。
梁逾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言语粗鄙,难掩兴奋。“小骚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扭得那么骚给谁看!”
“给你看,只给你看。”沉蘅吐出手指,娇喘微微道:“哥哥,我要。”
“自己解开插进去。”
沉蘅有些犹豫,可梁逾至已经虫上脑,顾不得避孕套有没有,叁番五次催她。沉蘅只好委屈妥协,她不想让这个对自己不错的人失望。
她轻车熟路解开裤子,扶着那根滚烫物什艰难地插进吞噬。“啊……不行了,进不去。”
男人今日异常兴奋,不想再循规蹈矩:一步一步挑逗爱抚,造出更多的淫液后再一步到位。他又弄来不少奶油充当润滑剂,双手按住女人饱满的肥臀狠命插到底,又彻底退出再捅进,如此反复几次,沉蘅才从最先的剧烈疼痛演变为阵阵酥爽。
他们彼此深入缠绵,呼吸相闻间,沉蘅头脑发热,问出了一句心里话:“梁逾至,你会娶我吗?”
这一问,就连欲火难耐也止不了他动作的停滞。“你说什么?”
沉蘅想问的不是“娶不娶”,而是“爱不爱”。只是如今的物质世界,爱情几近于虚无,偶有在“婚姻”这个实质作品上才会有所体现。
梁逾至继续扶着沉蘅的腰挺身插进去,只不过现在的神情动作都已冷掉大半。“你还想嫁人?”
“如果结了婚,你会像他一样嘛?”
“我不像他,我根本就不会去结婚。”
“那么喜欢呢?或者是,爱……”她问到最后,连出声的勇气也没了。梁逾至或许没听见,所以才沉默地继续和她做爱。沉蘅只能这么想,才稍微好过一点。
索性让灵魂出走,留下最原始的欲望,和他共沉沦。今后不再过问、不再奢望。
丢了期望的性爱,结束之际也是索然无味了。沉蘅默默起身,强打神整理衣服,就在推门离去那一瞬间,梁逾至还是叫住了她:“一起回去吧,别急着走。”
“回哪儿?”
“回家。”这话听起来,仿佛回去的是他们的家,而自己是他的妻。
讽刺至极。沉蘅苦涩一笑,“不用了,谢谢这段时间你对我的照顾。”
“沉蘅!你还想要怎样?”
“至少别再做偷情的奸夫淫妇了。就结束吧,我不该再拖累你了。”
开门,关门。一抹飘逸的红色轻易地飘出了他的视线,一如她当初轻易闯进自己的世界。
此后的夹竹桃依然如火盛放,只是红色的那簇已成了隔墙花。





厌弃 追(番外)
沉蘅死了。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是陈翛扬,不是他梁逾至。一星期前穿着红裙子淡出他视线的沉蘅,关上大门,安静得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当她再度出现在梁逾至的世界里时,都是存活于听说。
他听说,是因为自己的放肆,让204的黄家女儿撞见了阳台上的欢爱。照片与视频一齐发给躲在外面、等着大众遗忘他家暴的的陈翛扬。
还听说,陈翛扬气疯了,当夜不顾一切冲回家里大闹一场。那晚他在外喝多了,没能够回去阻拦。翌日中午,梁逾至浑浑噩噩回了家,对门的沉蘅已被送入停尸房。
能供梁逾至听的,还有一段录音。现在手机功能多样,梁逾至在与沉蘅浓情蜜意时就将她的手机与自己的相连,每一份文件都时时共享更新。
沉蘅死后的第一天,梁逾至一如往常沉浸在联系不上她的失落里。出于想念,他寻找着对方更新在自己手机上的所有信息——只有一条录音。梁逾至点开,先是刺耳的聒噪声,听得出是手机主人在慌乱摆弄机身,很快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
“原来对门的梁逾至,呵,我是真没想到。老子玩剩下的男人,你也想着法地去勾引?”
“来的路上我也想通了,你这种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唯一的社交方式就是隔壁邻居了吧?”
“你别过来!别过来!”
“来啊!往这里砍!他妈的婊子!沉蘅你个婊子!梁逾至那他妈是我前男友!你脏不脏!”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
“哎哟,瞧你这话说的。是不是下一句就要说你和他没上过床?……手机,你是不是在录音?给我!你个贱……”
录音戛然而止。梁逾至忍不住冲去对面,砸响陈翛扬家的门。开门的不再是温顺柔美的沉蘅,而是满脸不屑的陈翛扬,讥讽地说:“哟,奸夫来啦?”
“沉蘅呢?你又把她怎么样了?”
陈翛扬随意地耸肩,轻描淡写地回答:“死了,自杀。”
梁逾至急得红了眼,猛地冲上前抓住陈翛扬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他妈说什么?死了?你逼的?”
“对,昨天早上就死了。”陈翛扬眼神淡漠,决绝地把梁逾至推开,再理好自己被抓皱的衣领。“而且我再说一遍,是自杀。”
“你突然回来找她,她就自杀了?”梁逾至依旧不相信,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此刻能在讨厌之人面前如此失态、如此抓狂。
“你还不知道吧?”陈翛扬露出倨傲的神情,那是上帝视角对无知角色的鄙薄讥讽,以及为自己能持有秘密而流露出的傲慢。“沉蘅有中度抑郁。”
陈翛扬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得梁逾至浑身透着冰凉。他当即愣在原地,喃喃自语道:“骗人,她明明会和我开玩笑,笑点比我还低,之前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是开开心心的。”
“呵,你白痴吗?抑郁症是生理病,不是心理病。她当初就是因为抑郁症才被辞退了,而且家里人都死光了,药价死贵,她一个没有入的人差点死在破房子里。
“幸亏遇上了我,不然她也活不了这么久。至于她自杀的原因,你猜是为什么?”
陈翛扬嬉皮笑脸地对梁逾至买了个关子,他对此很厌恶。“不想猜。”
“你啊。”陈翛扬笑得张狂,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我虽然脾气不好,偶尔会动手,但毕竟在这里住不了几天,沉蘅要是因为我自杀,早两年就死了。诶,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是你和她说了什么吧?你和沉蘅吵架的录音,要听吗?”梁逾至铁青着脸重新放了一遍录音,陈翛扬错愕几秒后,神色很快恢复正常。
“说得不错,只是吵架而已。那天有点晚了,我们吵架把楼上的老头都招来了。托您的福,让我上了回热搜,连老头都知道我,赶紧报警请我去警局喝茶。”
“后来呢!”
陈翛扬故作慵懒的姿态,闭眼仰头作回忆状,做作十足,只为磨掉梁逾至的耐心,折磨他。“后来……我在外睡酒店,醒来回家,敲门不应,等开了门,沉蘅啊,就安安静静躺在床上,手里攥着个空的安眠药瓶子。”
男人的羽睫微微颤抖着,他强逼自己平复心情,很快连泪水也倒逼回去,整个人看起来冷漠绝情。“有遗书吗?”
“没有,什么也没留。”
“好,”梁逾至麻木地转身,“那我回去了。”
“梁逾至,你喜欢她什么啊?一个废物罢了。还是因为,她是个女人?你改变口味了?”
“我没谈过几次恋爱,”梁逾至停在自家门口,语气冷淡。“但我见过很多人,和你一样,刻薄自私。选择沉蘅,就是因为她待我,和你天壤之别。”
“天壤之别?”陈翛扬阴阳怪气地讥笑着。
“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宁愿撞坏车,也要去救她吗?我当时,是真的心疼她。”梁逾至略微顿了顿,“这么多年,你的双标、善变、花心不但不变,还特别有长进,现在还会打人了。
“沉蘅的葬礼见,陈翛扬。你不去也行,有我一个送她就够了。”
“你觉得她想看见你吗?”没有激怒对方反倒惹身骚的陈翛扬不肯罢休,想继续扎梁逾至的心,却未得到他一个字的回应。
原来溺水未亡人的手,是我先松开的,阿蘅,我欠你句抱歉。
七月雨霖铃,阳台外的夹竹桃随风雨飘摇,花叶落败不少,那唯一的赏花人也一同凋零了。
无休无止的雨水落空钻地,在某一区域,它们融进泥土,一齐紧紧裹着冰冷生硬的墓坑。梁逾至一身黑西服,撑着伞在雨中墓前驻足许久。他忽然想起某一个深夜的对话:
“梁逾至,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梁逾至见沉蘅达到高潮,便停下等她,又拍拍她屁股,示意换姿势。谁知这女人懒懒地翻个身,脑子却想别的稀奇古怪。
他对这种无厘头的提问很是不以为意,干脆反问:“不知道,你呢?”
一场激烈的欢爱过半,女人自然娇媚可人,乖乖地趴在在男人身下,任君摆布。“我……我想回到过去,改变许多事情。”
梁逾至忍不住好奇,问了下去:“比如?”
“比如挽救我妈妈,避开不好的人和事,还有……和你重新认识……算了算了,你也没多好,如果我能回去,我就去改变自己,找个更好的!”
男人不服气地深入捣弄她,让她咿咿呀呀直求饶。“那我就使些非常手段,留住你。”
沉蘅只当是拌嘴,笑意盈盈地抚摸着男人健壮的手臂:“那我就逃啊。”
“你去哪里我都会追,逃不掉的——”
阿蘅,我该怎么追?
雨势渐弱,梁逾至出了墓园的大门,却不见自己停在一旁的车。山上雨雾缭绕,梁逾至奇怪回身一望,墓园大门正对面的小木屋忽然开了门,从中走出一个女人,穿着打扮古典雅致,手里捧着一个香炉,烟细细的,曲曲绕绕,很是有意境美。
“你好,请问刚才有没有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
女人打断了他的话:“先生,你是想要妻子还是想要车啊?我有办法让你追到她。”
听到“追”字,梁逾至止住了步伐,朝那边投去感兴趣的眼神。
那女人轻轻一笑,“小女子姓杜,名兮禾。先生,里面请?”




厌弃 漏奶(番外)
深夜厨房里亮着一盏孤灯,未关严实的门露出一线明黄,直直地刺进黑夜中。沉蘅小心翼翼地摸黑前进,等出了卧室,她光着脚撒欢儿地循着那道光冲到厨房门口,大咧咧地拉开门。“老公!梁诗诗终于睡了!”
身形高大挺拔的男人惊异地转身,常年表情稀缺的梁逾至难得面目狰狞地比了一个“嘘”。他无声地做出嘴形:“别吵醒她。”随后指了指自己背上刚进入梦乡的婴儿,沉楚楚。
沉蘅欲哭无泪,无声哀嚎,恨不得捶胸顿足:为什么要生两个!一个哄睡了还有另一个!
“你在做什么啊……好香哦。”忙了一天的沉蘅悄悄游走到梁逾至身边,探出脑袋轻声问。
“煎鸡蛋和培根。”
不等男人说完,她就翻了个白眼绝情离开:“又是叁明治。”
“有本事待会儿别吃。”
带孩子是力气活,怎么可能会不饿。于是沉蘅又很没骨气地转身回来,头无赖地靠在男人肩头。“其实你下回可以换一下食材。”
“我换了啊,楼下新开的面包店,它家吐司比我之前买的要软。做出来的叁明治特别好吃。”
“……哼。”沉蘅无语冷哼,彻底对梁逾至的叁明治失了兴趣。“我待会儿自己下面条,拿老干妈拌的面都比你这个好吃。”
“不可以吃太过油腻辛辣的东西,我女儿吃的可是母乳。”
“呜……”沉蘅失望哼唧,“都怪你!”
这女人自从怀孕到生完孩子后,只要有一丝不顺就会把这个根源怪在他那根东西上。梁逾至笑眯眯地回应道:“都怪我。”
沉蘅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笑起来,却不小心笑出声,顿时脑内警铃大作,万般谨慎地挑开盖在女儿脸上的大帽子,察看这个只要醒着就能哭闹嚎啕一整天的祖宗状态。
很好,睡着的。
沉蘅轻轻将沉楚楚从梁逾至身上解绑,抱回了卧室和姐姐梁诗诗一起安眠。“老公~”没了孩子的桎梏,她连声音都放大了不少。
“干嘛?”
沉蘅个子娇小,直接弯腰从梁逾至手臂下钻进怀里,来个面对面环腰拥抱。她神情娇俏,动作缠人,朝着自己的丈夫撒娇:“我又那个了,想要。”
梁逾至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呼出去。最后下定决心,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你刚出月子。”
沉蘅瞬间愣住,眨巴眨巴水灵灵的眼睛,随即反应过来猛锤他一拳。“不是那个!是我……又漏奶了。胀得慌。”
他垂眸,一对巨乳紧贴在自己胸前,沉蘅摇晃时,还能看见单薄背心上的汁液痕迹,尤其是乳头突起那圈,愈来愈深,愈来愈湿。
梁逾至放下手里的食物,拍拍手,捧起那只漏得多的乳房,动作轻柔揉捏着。“她们今天没吃?”
提起这个沉蘅就气不打一处来:“哼,不知道是像谁,吃奶都只认准一边,换一边死活不肯吃。疼死我了,胀胀的,我感觉快要爆了。老公……”
男人在心里默默叹气,颇为无奈地答应她:“老公给你吸,实在不行再……”
沉蘅雀跃欢呼,开心地搂住梁逾至的脖子,踮起脚朝喉结亲了一口,然后赶紧捧起双乳,使劲往前凑。“老公万岁!老公辛苦了,吃宵夜前喝点奶也不错。你以前不是喜欢喝奶吗?”
男人扒开碍事的衣服,一口含住绵软的乳尖,动作娴熟地吸起奶来。以前喜欢喝牛奶,自从你老是漏奶以后,冰箱里再也没牛奶了,真是勤俭持家小妙招。梁逾至嘴里吸着奶,只好腹诽。
“啊呀,轻点。”沉蘅被男人不知轻重的吞咬弄疼了,带点埋怨地轻拍了他的头。“属狗的么?你怎么跟你姑娘一个德行。”
梁逾至闻言立刻松口,伸出舌尖打圈方式轻轻舔弄。“不疼了吧?”
她舒服地呢喃道:“不疼了,舒服。”
“哼,你舒服了,我可不舒服。”
沉蘅无奈,伸手往下探,果不其然摸到一个鼓包。“我老公欲火真旺啊……”她的小手还很不安分,甚至说得上是嚣张,在那个鼓包处来回抚摸,加以挑衅。“才这么一会儿,就起来了,真的好大一个。”
男人凉凉地瞥了她一眼,“都快一年没碰你了,欲火能不旺吗?我人都烧干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沉蘅拍拍自己的胸脯,孕期二度发育的乳房更加可观,两团白软软的肉颤颤巍巍地晃了几下。“嗯,能给你的,都在这儿了。”
梁逾至温柔一笑,吻了她的额头。“还不够。”
“下面不行的。”
“用言语挑逗我。”
“在这里吗?”
“不然呢?在客厅待会儿又得把那两个祖宗吵醒。”
“唉,为人父母的悲哀。”
梁逾至也顾不上吃东西,急吼吼地解开裤子,牵着沉蘅的手一齐圈住。他催促道:“快点!”
沉蘅配合地蹲下,檀口亲密地缠吸住龟头,手指熟稔而迅速地上下套弄着。偶尔她会松口,发出色情的吮吸声与吞咽声,其中穿插着她的娇喘:“哥哥……想要哥哥的液。”
许久没叫过他哥哥了。梁逾至心头一颤,整个人亢奋不少,最明显直观的体现是在不断壮大的阴茎上。“再叫!”他气息逐渐不稳,嗓音也变得沙哑。
“用奶子夹哥哥好不好?”
沉蘅身上的那件背心不单薄而透,而且弹性好。梁逾至轻轻下拉,原来的领口就可以把一对玉乳挤压兜住,满满当当地呈现在他面前。
梁逾至手握着发烫变硬的阴茎,毫不客气地戳了戳肿胀的乳房。“怎么这么湿。”
“哥哥你刚刚才吃过啊。”
这回龟头对准乳尖,狠狠压下去,浑圆洁白的柔软忽地凹陷下去,阴茎后退,乳房很快又弹了回来,只是那尖尖还在冒着纯白的汁液。
“又漏了。”梁逾至扶起沉蘅,再次扑上去毫不餍足地吸奶。
“嗯……想喝多少都有。”她抚摸着梁逾至的头发,望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只感觉无限沉溺在幸福中。
“那以后呢?”他抽空问。
“唔……以后可能没有了。”
“但以后我就可以吃这里了。”中指从会阴上挑,划过女人的小腹,最后止在那一条剖腹产疤痕上。“现在不可以。”后一句话,更多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现在的沉蘅,不仅是他欢爱的伴侣,更是他的妻。
“那就以后吧!很快就可以了。”她笑着用双乳夹住男人的阴茎。
“好啊。”梁某人得寸进尺,手指从她的嘴唇一路下滑,分别在重点处进行按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都要玩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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