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不认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夏洛水
「」我不可爱,也不是东西你这些噁心巴啦的话到底哪里学来的
程冬沫被纯男阳刚气息包围得飘飘然,本弄不清向清磊何时走人,直至褚耕回复平淡的语调:
「人都走了,妳还想继续演下去」
开、开玩笑她才不想。程冬沫连忙离开他的怀抱,看着上一秒深情款款、下一秒面色平静的男人,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彷彿刚刚发生的一切是错觉。
但一个月后,他真的準时来接她出席婚宴。
带着不甘的心,程冬沫盛装打扮得明豔动人,就是要让那男人看到她绝美的模样,后悔他没把她娶到手。
「妆真浓。」褚耕一见面就面无表情地评论。
要你管程冬沫闷着脸坐上驾驶座,直达婚礼会场。
但她没想像中的潇洒,新人的幸福洋溢还是刺得她的心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宴会才进行到一半,她已脸色惨白地离场。
落荒而逃的姿态真难看。
褚耕不疾不徐地尾随那抹酒红色的身影而去,在她一个踉跄要扑跌之际抓住她手臂,将她塞进车内,疾驶上路。
程冬沫沉默地任他开着,也没问他要去哪。
一个小时后,车停了,视线所及是一望无际的深蓝大海。
苦苦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她狼狈地跳下车,死命往前跑,然后倒在沙滩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褚耕几个大步就来到她身畔,平静地审视痛哭的家伙片刻,淡然开口:
「放下吧,死缠烂打特别难看。」
「你懂什幺」她一时忘了他是上司,恼羞成怒地抓了一把又一把的白沙往他身上丢。「你懂什幺你又不是我,懂什幺」
褚耕平静地任她发洩,等她哭够了、只剩鹹涩海风呼呼吹过时,他才把她往口一按,一句话也没说、甚至看海比看她的时候还多。
就暧昧这幺一次。
也不过就暧昧这幺一次,第二天晚上和总裁大人去应酬后就酒后乱了,坑不
超坑
坑爹坑娘坑天坑地坑得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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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不认爱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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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世界上最繁华耀眼的都会之一。但对褚耕而言,不过就是从台北那座都会丛林、跳到另一座更令人窒息的都会丛林而已。
一幢幢钢筋水泥建筑像不知足的怪物,竞相增高膨胀、竞相吞噬人类视野所能及的天空。
褚耕负着手,伫立于玻璃帷幕前,漫不经心地看着向晚的天色。
绕着地球跑几乎是他生活的一部分,走过许多国家、见过太多美丽的风景,他早已麻木得无心去欣赏任何一座城市的一景一物。
挥之不去的疲惫萦绕心头,久久不去。
也许该缓一缓脚步,休息一阵子。
只是也许。
「你把自己当无敌铁金刚,是有英年早逝的打算吗褚耕,如果可以,给自己放个长假吧你需要的是休息,不是把自己死。」褚家的御用医师,对他来说更像个慈祥长辈的人,曾对他提出严正警告。
可惜每个人都当他是铁打的,认为他这样不眠不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连他烂到谷底的心情已持续半个多月,依旧也没人看得出来。
就连所谓血浓于水的亲人也是。他不禁冷笑。
身后那过分尖锐的嗓音响起,打断他的神游:
「我说这幺多,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褚夫人,妳若要吐苦水,该去的是心理谘商所,而非这种办公重地。」褚耕旋身,面无表情地对上那年逾五旬的女人的眼。
对方保养得极好,拜现代医美发达所赐,有一身不输年轻女孩的光滑肌肤。
他应该唤她一声妈,但据各种客观现状而言,他们并不亲。
父母是商业联姻,当年他们心中各有所爱,迫于商业利益而结合,导致褚夫人也对子女也产生不了太多母爱。
他与下面两个弟妹,和母亲都像极了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尤其褚耕,七岁就被送到英国接受菁英教育,养成和爷爷相似的个,沉稳自律,却也冷漠得不近人情。褚夫人一向忌惮老太爷,对褚耕自然刻意疏离。
中年美妇也了无笑意地挑起嘴角,「你这幺挑三拣四的,难道真的跟传闻一样,跟着没家世的女下属牵扯不清别傻了,纵然小荷在老太爷默许可以跟心爱的男人在一块,但不代表他老人家会放过你。」
「所以您就三不五时将庸脂俗粉往我这里塞」
「那是名媛千金个个出身好、家教好、相貌端庄、品行温柔贤淑、知书达礼,会是你的贤内助重点是,那些人的家世背景,会给你事业带来莫大的帮助」
「一个男人如果还要靠女人成就事业,那表示他的人生很失败。」褚耕面露怜悯,「妳的人生失败,但不代表做为妳儿子的我要步上妳的后尘。」
「你说什幺」被踩着痛处,妇人愤怒拍桌,上好的碧螺春溅得满桌湿。
褚耕无视她的怒气,逕自话说当年:「当年妳没勇气拒绝商业联姻,没能和心爱的保镳相守最后是失败之一。失败之二,不肯面对现实,导致丈夫出轨,还製造了个小爱情结晶回褚家认祖归宗。失败之三,要挽回丈夫的心,以巩固自己在褚家的地位却发现为时已晚」
「够了,闭嘴」面色铁青。
「妳不想听了」褚耕不以为意地抖抖西装外套的袖口,轻蔑地笑出声,「我以为妳很乐意听我列举余下几点,没想到妳连这也没勇气听到最后。」
「不管你怎幺说,你还是得从我钦点的那些女人里挑一个」褚夫人站起身,双手盘与他对峙。
「妳以为我听从妳的话,就能讨爷爷欢心、挽救妳在褚家岌岌可危的地位」
「看起来我们母子俩真是话不投机哪不过既然来了,我就不会白跑一趟。张婶,把名册拿给大少爷──」使了个眼色,静候一旁的老僕会意,将卷宗递给褚耕,「虎再毒也不会食子,你要想清楚,我这幺关心你的终身大事,终究是为你好。」
她承认,她是疏远大儿子了,但打小深蒂固的教育,也不愿眼睁睁看儿子娶个血统不高贵的女人当她儿媳。
为难下人不是褚耕的作风,他二话不说接过。
一堆企业千金的编名造册,老太婆当他皇帝选妃
褚耕长睫半垂,状似配合地随手翻翻「花名册」,随口点名:「珠宝世家的李谦爱、澳门赌场大亨的女儿木敏燕、日本文具社的田中」
「是,都不错吧」他忽然转,研究得有模有样,前一秒还怒气沖沖的褚夫人喜上眉梢。
「确实都是继母的好人选。」褚耕慢条斯理地颔首。
「你说什幺」褚夫人变脸。
「我说,父亲大人老当益壮,再添个二房呵,我都忘了二妈已经进驻大宅,那再增添个三房、四房显然不成问题。身为人子的我,会由衷为父亲的第三春、第四春或者更多献上祝福。」
「你不要太过分我好歹是你的母亲」做儿子的鼓励父亲再娶褚夫人气得老脸变形。
褚耕眼中的凛冽更甚,颇讶异地反问:「原来妳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语意里的奚落不言而明。
褚夫人被堵得张口结舌,恼羞成怒之下,将怒气发洩给无辜的下人,「蠢货,还不快离开,留在这给人羞辱做什幺」
于是气到发抖的褚夫人被僕人搀扶走了。
褚耕只是将花名册往垃圾桶一扫,要不是收放在口袋里的拳头握得死紧,那神色真是平静得彷若方才那场闹剧没发生过。
需要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强忍住翻桌的冲动
长指烦躁地轻扣桌子,蓦然朝桌面重捶一拳。
又过了一会,他才平复翻搅的怒火,打内线招来助理。
助理是金髮碧眼的美国男子,他很快地出现在上司面前。「老闆。」
褚耕点头,恢复一贯冷沉犀利的眼神。
「peter,继续刚刚的展场準备报告。」
助理瞄瞄老闆郁的俊脸,着实佩服他的自制力。很难想像刚刚才经历过一场风暴的人,转瞬间就把脾气收拾得乾乾净净,怒气绝不让不相干的人承受。
他跟老闆差不多年纪,怎幺也学不来这种老成。
peter推推鼻樑上的镜架,恭敬地微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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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不认爱 25 (微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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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褚耕就收到母亲送来的大礼。
只能说,毫不意外。
连挑人的品味,也是毫无意外得没半点长进。
这种众星拱月的天之娇女本不是他的菜。
一个娇滴滴的纤柔美女,端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良好的气质尽现无遗。
她一见到甫开会回来的褚耕,美丽的脸庞顿时亮了起来。
「褚、褚先生,您好。」美女迎向他,一双大眼骨碌碌的打量着他,藏不住满心的欣赏。
没想到褚耕除了能力卓绝、英俊多金,靠近一瞧,才感受到他一身冷厉慑人的气势,那是一种天生的王者姿态,彷若夜空中最耀眼的一颗星子,兀自发热发光。他只消站在那里,什幺都不必说,也能使其他人黯淡无光;即使身处人群中,也像立在高台上,让世人不自禁以仰望的角度瞻仰。
褚耕淡漠地审视眼前的女人,嘴角弧度扬得讥讽。
褚夫人不把他训练成种猪誓不罢休,从适婚年龄开始,女人一个个的送,有一阵子其他亲戚也跟着仿效甚至一些被餵了迷药、剥光衣服的赤裸女人出现在他床上,如此防不胜防。
好像自从继承家业后,他的防心戒备更重了。那回程冬沫借睡他的床,他误以为她跟那些不知检点的女人而发飙其来有自。
再后来褚耕闭了闭眼。
他带给程冬沫的,似乎都是烂回忆居多。他是只浑充满利刺的猛兽,伤人的同时,也螫得自己鲜血淋漓,落得两败俱伤的愚蠢下场。
「褚先生」美女站在他眼前,大眼儿眨了眨,浓密的长睫毛如小扇轻搧,她不自在地咬着下唇。「你不知道人家是谁吗」
「我该知道吗」褚耕状似轻快地笑了笑,美女却刷白了俏脸,他以歉然的语气补充道:「抱歉,不太重要的人事物,我通常不会浪费脑容量去记住。」
言下之意,她就是个不重要的路人甲。
「你」美女气得跺跺脚,即使发脾气也娇俏像朵怒放的花,美得抓住旁人目光。「你怎幺可以这幺没礼貌我是当红大明星裴咏灵,小灵也是你裴世伯的女儿啊去年十二月我们在旧金山的慈善晚会相遇,你明明说好再来美国的时候要带我去玩耍的,怎幺就这幺忘了呢」
「大明星见多识广,怎把酒酣耳热之际的客套话当真了」褚耕往总裁专用的大椅一坐,长腿交叠,似笑非笑地:「我相信只要裴大小姐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大票男人愿意前仆后继地当妳的响导、为妳效劳,怎幺也轮不到我,不是吗」
他要笑不笑的真是好看,左嘴角轻抿出一个浅浅的酒窝,英俊感得让人双腿发软。
但是,儘管他是多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她相信美丽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足以让所有男人臣服在她脚底下。许多老奸巨猾的商业鉅子一见到还不是猴急得想一亲芳泽,洒下重金只为拥有她一夜
就算是褚耕这种城府难测的狠角色,也一定倾心于她的绝美,被她迷得团团转。
男人外在再正经八百,血里都藏着兽,天生善于掠夺,不是吗
裴咏灵悄然拉低领口,一对丰满的酥呼之欲出。
她楚楚可怜地嘟着红豔豔的小嘴,「人家就是要你陪嘛,这嚮导你非当不可我在美国这幺久,纽约却一点也不熟,你怎幺也要尽个地主之谊啊」
褚耕又笑了声,眼底冰冷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他倏然拉低她,强迫她的视线对上他过于了然的眼。
「妳究竟要什幺」
他眼神太锐利,早已看穿她的企图。
既然被识破了,那她似乎也没有做戏的必要。纤纤玉指爬上褚耕实的膛,她千娇百媚地宣示:
「我要你褚总裁果然是菁英,简洁有力,我也很爽快地告诉你,我要得到你,褚耕。」
褚耕却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不同于裴咏灵的直接,那女人断然会被他此举刺激得小脸羞红,然后恼羞成怒地哇哇大叫,他则会恶劣地讪笑出声,如果一个不幸,或许还有被「拳脚相向」的危险就像心智不成熟的死小孩,特别爱欺负喜欢的女孩子以博取对方的注意。
玉手大胆抚上古铜色的俊脸,摩娑他完美立体的五官。
「褚耕,你在笑,你果然第一眼喜欢我,是吗」
笑褚耕一僵,忽然有股怒气横亘口。
为什幺这时候还是想起程冬沫她既然弃他如敝屣,为什幺他来到美国后,她的轻颦浅笑总是午夜梦迴徘徊,梦醒时却什幺都抓不到,只剩巨大的空虚,怎幺也填不满
妈的,他也不是非她不可他褚耕才没那幺廉价
凭他的条件,他一转身就是另一段恋情、另一个全新的人生
「是吗」美女几乎要跨坐到他的大腿上了,不死心地追问。「你喜欢我,是不是是不是」
本想下逐客令的褚耕对上那娇豔的脸庞,改变了心意。
要跟这女人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称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他有技巧地挡开婀娜女体,反问:「倒是妳,这幺随便就喜欢上一个男人了」
「你英俊、能力好、家世也好,女人很难不喜欢你。」
非常制式化的回答,他早听得倒背如流。站在高处,越多的阿谀奉承,越少见到真心。
他语调平滑如丝,黑眸慢慢瞇起:「那幺,证明妳多喜欢我。」
「这简单」银铃般的笑声响起,裴咏灵款款退开一步,「唰」地一声,紧裹玲珑躯体的昂贵洋装落地。
褚耕懒洋洋支着颐看她表演,像是闲情正好,有全世界的耐心陪她瞎耗。
美女娇羞地咬着下唇,缓缓褪下仅存的贴身衣物,一举手、一投足,美艳得不可方物。
一朵出水芙蓉,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面前。
修长纤细的四肢,秾纤合度的姣好身材,增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儘管如此,前的领地却是男人无法忽视。
丰硕饱满的美,盈润、白皙、饶富弹,粉嫩的尖翘而挺,让人想纳入掌中恣意逗弄、狎玩。
再往下巡视,柳腰中镶着一枚小巧可爱的肚脐眼;而柔软毛髮掩盖下的,则是散发着女幽香的禁地。
只是,她都愿意毫无保留地奉献了,为什幺那个尊贵的男人一脸的无动于衷、连猴急都不见
「你好坏」裴咏灵挨近他,蹭到他身上,昂首吻着他的颈子、舔着他的喉结,娇嗔着弓起赤裸的身子:「你不想要我吗」
褚耕仍是笑,只是眼底黯淡许多。
这一秒,他像想了许多,也像什幺都没有想。
「这太小儿科了,想要我要妳,妳还需要加把劲。」褚耕挡住想拆他皮带的小手。
「褚总,这话真没说服力。」美女瞪他一眼,指指他凸起的裤档,「你硬成这样,还说不想要我」
「就算我硬了,要不要跟妳做也是我的自由。」
他多久没女人了,也不是死人,当然会有反应。只是,心底的某一处却死命抗拒着,让他连动都不想动。
「看来,我还真的要认真取悦你了呢」裴咏灵轻笑了声,粉臀往办公桌上一坐,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她一手捧着软,秀长的指沿着缘轻轻抚弄,另一手则来回蹭着大腿内侧,接着长腿一张,腿心处的花贝颤抖歙动,吐着晶莹珠露。
男人连她的一手指都没侵犯,她已经忍不住先行侵犯起自己的小,纤指不断抽着那儿,更是湿得可以。
星眸半张半阖,她娇喘着提出邀约:「褚耕,你不进来吗餵饱我,求你」
一直没特别动作的高贵男人终于动了。
他俊挺鼻端凑近她的口,嗅了嗅,然后抬首望入她慾望浸染的眼。
「好臭。」
呃
「妳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怎幺小散发着恶臭」他挑起优美的唇角,邪佞地讪笑。
呃呃呃搔首弄姿的人儿顿时僵住。她早上跟另一名富商云雨过,难道是那糟老头在她身上留下老人臭
褚耕霍地站起身,毫不留情地将裸女推下办公桌,抽取卫生纸擦掉水痕迹,满脸责备。
「妳弄髒我的桌子了。」
「你」何曾遭受这样无理的对待当红美豔女星愤怒地瞪大眼。
「对了,看裴大小姐宽衣解带得如此顺畅,想必轻易在许多男人面前如此为之。不知道裴世伯知道自己的掌上明珠是廉价妓女会作何感想」
裴世伯一听见他提起父亲,裴咏灵如当场被泼了一桶冷水,从头冷到脚。
「你不能告诉我爸爸」她血色尽失地抓着他。
褚耕冷淡地将她推出办公室,「只要裴小姐别三不五时上门当脱衣舞孃,褚某一向好说话。」又扫出她的衣物,「对了,离开时记得把衣服穿上,否则被摄影机拍到大明星衣不蔽体的模样,毕竟难看。」
褚耕说完,当着她的面关上门。
被隔绝在他世界之外的女人狼狈地爆口,他恍若未闻地坐回大椅,瞪着自己的亢奋。
这一刻,他突然憎恨起远在太平洋另一端的某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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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不认爱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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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一个月的程冬沫终于归位。
恢复上班的第一天,她就发现人事上发生小地震。
首先,总裁大人赴远美国。偌大的总裁办里,每件物品都好好地摆在原位,缺了主子的气息,却显得空蕩蕩。
他到底在想什幺呢自从他对她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却又无声无息地离开台湾,像在逃避。
逃避
这是个有待商榷的词彙,再怎幺说那种气势凌人、自信过人的商业菁英,都和「逃避」沾不上边,褚耕向来谋定而后动,正面迎敌不退缩。
除了这事,再来便是她的人事调动了,她又回到褚荷手下工作。
褚荷见到回来上班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忘情往她身上一扑──
程冬沫脸色一青,眼明手快地阻止接下来必然的热情拥抱,没好气:「喂,孕妇妳想害我被妳老公追杀吗」
虽然成功遏止她飞扑的危险行径,程冬沫依然没逃过好友八爪章鱼似的缠抱。
「呜呜呜,太好了,程小沫,妳终于回到我怀抱里妳都不知道我多想妳想妳想妳呀没妳在的日子我都快相思成病啦」褚荷夸张地擦着不存在的眼泪,「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妳是想念我的工作效率吧」关太太,这些情话别乱用,我觉得我有一天会因为妳乱告白而死于非命
「哎呀,别这幺说虽然妳真的工作一把罩,好用到我常常想把那些笨手笨脚的家伙掐碎做葱油饼,可是为了妳的幸福前程,再怎幺捨不得,我也会挥一挥衣袖放妳走──」
幸福程冬沫一阵沉默,戏瘾上身的好友终于察觉不对劲。
「我就说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离开一定有啥猫腻。」褚荷奇怪道:「好吧,你们现在又再演哪齣」
「能有哪齣」她眸光半敛,不鹹不淡得让人瞧不出所以然。「我跟总裁自始至终没有什幺。」
「是吗难道我大哥说会负责是在欺骗纯洁无辜的少女」褚荷想到他们纠缠那幺久居然无疾而终,义愤填膺了起来。
看起来褚耕匆匆去美国却没多说什幺,那她似乎也无话可说了吧
程冬沫耸耸肩,自包包掏出文件,褚荷一瞄,大惊失色地狂退后。
「别跟我说妳要辞职」她捧着心口,痛心疾首地指控:「才说妳跟我哥没怎样,这会子就要辞职去当黄脸婆呜呜呜,程小沫,我对妳不好吗妳怎幺连我都骗」
这位太太,妳凭空编故事的想像力太登峰造极无人匹敌了,怎幺不去当新闻记者在这儿真是埋没妳的才能。
「不是妳想的那样,我只是觉得我」
「不适任」还没能说,褚荷立马摀住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小荷」程冬沫翻白眼。
「难道是公司福利不好,妳想跳槽」
她摇头。
「还是妳对我这个旧上司特别不满」
「都不是。」程冬沫叹气。
偏偏,某女继续用一种「妳冷漠无情、无理取闹」的语气指责:
「既然都没有,妳怎幺可以趁我快要生了的时候给我来这幺一记无情的打击妳要我一个弱女子怎幺面对庞大的工作压力妳不知道我正缺人手吗準妈妈心灵脆弱无法面对这幺残酷的现实,妳不知道吗」
「」连珠似的攻击本让她找不到缝隙话,尤其对方一开口就不打算停下来。
念了一大串,褚荷于是罔顾民意地宣布:「总之,妳起码要等我生了、做完月子回公司上班才能走」
程冬沫无奈望天,窗外白云悠悠阳光柔柔,好不写意。
「为什幺你们兄妹都这幺不民主」她觉得悲愤。
褚荷嘿嘿嘿地搬出万年老梗回复:「因为我是主、妳是民,民顺主意,我们主子当然霸道得天经地义啊,程小沫」
于是离职没得离成,程冬沫除了接续以前的工作,还要熟悉褚荷的,工作量翻倍,经常到了三经半夜还在公司奋战,回过神来已是万籁俱寂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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