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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姽婳人间
孙新柔只觉得酸楚难当,绿萼说博远侯敢这样对她,还不是笃定自己定是爱死了他言栩,而且摄政王有了行刺之事也不会再理她了,才敢那样辱她。不行,她一定要让摄政王和她和好如初,这样才没有人敢辱她。
她心一横,再一次去抓住尚楚雄的手,眼泪就这么掉下来了:“我也是听人怂恿才会出手行刺的,那人说王爷和母妃......和母妃......”
果然,尚楚雄扳她手的动作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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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毒计(六)
尚楚雄气笑了:“我和你母妃?你母妃当年从冷宫挪到无漏寺后,全靠本王搭救才能重回掖庭,才会有后来的皇上出生,你居然听信他人之言,简直可笑!”诋毁尚楚雄的人可多了,他不在乎谁诋毁他,这无关紧要,但他和孙新柔到底发生过关系,他将孙新柔当作自己的女人?他的女人也这样想多少令他恼火。
因为下毒之事影影绰绰,尚锦楼和父亲的关注点就会不一样,他问孙新华:“是谁在殿下面前污蔑我父王和淑妃娘娘?”
孙新柔脸上的泪蜿蜒曲折,她刚要开口,旋即又作罢,道:“算了,反正他也是看不惯本宫,才会说出此话、来为摄政王出气的,本宫又何必再说一次,自取其辱呢。”
刚刚幼子这么一问,加上宛华公主又扭扭捏捏的,呵!说有人给他出气,尚楚雄倒是想知道除了儿子女儿,谁还会为他出气?便问:“你倒是说说看,谁为我出气的?”
孙新柔偷瞄了一眼尚楚雄俊美的侧颜,心想,看来绿萼的招数不错,他有可能还是会原谅自己的吧?于是她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博远侯说,王爷根本一点都不喜欢柔儿,只是将柔儿当成母妃的影子而已......”
“胡说!你行啊,公主!你还挺能想的!你一天到晚想什么呢?我和你母妃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怎么会有你主观臆测的那种事情呢?”
孙新柔听尚楚雄一言,马上破涕为笑,又巴巴的去挽尚楚雄的胳膊,尚楚雄皱眉道:“公主,这里是大兴殿,请你注意仪态。”
孙新柔一向脸皮挺薄的,可她再笨再单纯也知道现在可不是讲究脸面的时候,她假装毫不在意道:“柔儿只要能挽着王爷就好,怕什么,又没有怎样......”
尚楚雄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他儿子还在这里呢,她要做什么?
尚锦楼可没有心情看父亲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想到自己姐夫还说了这样的话,便觉得他更可疑了!他对尚楚雄和孙新柔略拱了拱手,道:“我还有事,先出宫了。”
尚楚雄拿开孙新柔的手道:“我也要急着出宫去,犬子刚醒,我这个做父亲的理应早点回家陪他。”
听言,孙新柔刚刚起的泪水又流了下来,问道:“柔儿做下这等错事,王爷要怎样才肯原谅柔儿。”
尚锦楼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公主差点害我兄长命丧黄泉,差点害我父亲痛失长子,你的原谅怎么来的那么容易?”说完懒得再看他们在那里拉拉扯扯,径直走了。
孙新柔一噎,又滔滔不绝的掉起了眼泪,她用手绢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哭道:“倒不如让镇国公也往我这心窝子里捅一刀,只要王爷能原谅柔儿。”
尚楚雄叹了一口气,道:“公主先回芙夏宫吧,本王有空会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理她了,紧走慢走的去追幼子。
出宫的马车上,尚锦楼一直很沉默,尚楚雄接过书童递过来的茶,对幼子道:“为父为了霸业,有许多对不起你们兄弟二人的地方,此番更是让你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又差点害你们中毒身亡,但你要知道,宛华长公主还有大用处,为父不会轻易把她怎么样的。”
尚锦楼回过神来,才知道父亲多半是误会他了,自己走神当然不是因为对父亲有气,也不是要宛华长公主怎样,他只是在想姐夫的居心而已。他忙笑道:“儿子知道父亲用心良苦,父亲的韬略即是为了这江山更是为了我们尚氏一族的荣光,儿子又岂会错怪父亲呢。”
尚楚雄一眼就看出来儿子有心事,知子莫若父,楼儿从来都没有这么沉默过,若不是为了自己和宛华公主的事,他肯定是有别的事情。
他拍拍儿子的肩膀,说道:“回府了先去看看你大哥,晚上去陪我用膳。”
尚锦楼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陪父亲用膳了,内疚道:“父亲常常早出晚归,儿子有三个月没有陪父亲用膳了。”
尚楚雄想起昨日晚上水听雨吃饭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便笑道:“昨晚上是阿雨陪为父吃饭,看到她吃饭吃的香喷喷的,为父难得胃口也好了许多。”
尚锦楼没有母亲消息灵通,他听父亲这么说,才知道父亲把水听雨支到身边去,不是去做长随,长随可不能和父亲一起同桌吃饭。
他不有些惊讶,问道:“父亲准备怎么安置阿雨?”
尚楚雄道:“你姐姐出嫁了,我身边也没有女儿承欢膝下,想将她当女儿养在身边。”
尚锦楼惊道:“父亲要养女儿,尚氏旁支就有很多女孩,旁支里的女孩就可以了,干嘛她呀?”
楼儿怎么是这种反应?尚楚雄笑问:“认不认她作养女都是其次,只是为父想把她当女儿养在身边,以报她对你们娘仨儿的救命之恩。不过,这事不急,也得等地下宫的人查清她的底细了再说。”地下宫便是尚楚雄手里的暗人组织。那日第一次见到水听雨后,尚楚雄便找来了地下宫宫主荀具,让他亲自带人去夔州和益州查访水听雨的身世。
若查出来水听雨是晚娘和益王的女儿,到时候就对外公布她的身世,并让皇帝亲封这个侄女为公主,找到合适的时机再让皇帝给楼儿和阿雨赐婚,既可以拢人心,又可以将晚娘的孩子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两全其美。
若阿雨不是晚娘的孩子,看在她发现毒物、救了妻儿的份上,也看在她这一张脸的份上,自己也可以她为养女,对她多加照拂。只是若她不是益王的女儿,就不能戳和她和楼儿了,楼儿的婚事还大有用处。
不管怎样,先让两个孩子多接触也没有坏处的。
他喝了口茶,感叹道:“自从你姐姐出嫁后,林哥儿和桓哥儿也置办了宅子出去单过,我们这个家越来越冷清了,为父想享受天伦之乐也觉得是奢望。”
看到父亲落寞的眼神,尚锦楼心中愧疚,他陪父亲的时间还没有两个堂兄多,自己这个儿子做得十分不孝。大哥不长陪伴父亲左右,那是因为他要助父亲打下万里江山,不仅要出外打仗,还要与朝中重臣周旋,实在是没有时间多陪父亲。而自己作为幺子,至今为止对父亲的江山毫无益处,又没有承欢父亲膝下,实在是不孝。他跪到父亲膝前,保证道:“儿子以后从政事堂下朝回来一定多去毓善院找父亲。”
尚楚雄满意的点点头,又语重心长的对他道:“今日你的任命旨意已下,你现在政事堂多用心观政,什么都要用心学,为父对你的心和对你大哥的心是一样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进了安仁坊尚府,父子二人刚入正门,就见凌剑在影壁处等尚锦楼,尚锦楼知道凌剑一定查到了什么,便对尚楚雄道:“父亲,我让凌剑去查了一件事,不如父亲和儿子一起听他怎么说,也得儿子不知事,有些事情判断错了。
见父亲点了头,他便对凌剑说:“去父亲的万卷堂回话。”
几人沿着长长的抄手游廊往万卷堂走,却见一身穿水红色妆花高腰长裙的少女站在门口,尚锦楼一看,不是水听雨又是谁?
待两人走近,水听雨福了福身,便欢欢喜喜道:“王爷回来啦?今天沐尚宫教了阿雨如何行稽首之礼,阿雨想着王爷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那就先来给王爷行个稽首之礼吧。”
尚锦楼笑道:“你刚刚不是行了福礼了吗?又来行什么稽首之礼,也不嫌累赘。”
水听雨道:“王爷让我好吃好喝,还专门让皇宫里的教习尚宫来教我,就行几个礼哪里能报王爷的大恩大德呢!”
尚楚雄想到稽首之礼也可用于子拜父,便应允道:“别理他,你先进来吧,本王看看你学的怎么样。”
说着自顾自的进了万卷堂的正厅,水听雨待他在正位上坐下后,望着他,心里默默的想:你待我恩重如山,我要用一生去孝敬你。一壁想着一壁屈膝跪地,然后左手按于右手上,拱手于地,头也缓缓至于地。心里默数了几下,才慎重其事的慢慢起来。
尚楚雄看得差点泪目,心里也默默的想,若她是晚娘的孩子,他不会介意她的父亲是谁,余生一定为她的将来好好筹谋。
水听雨行完礼,才乖巧道:“阿雨看王爷和锦阳侯这架势,一定有要事要说,阿雨就先退下了。”
尚楚雄点点头,道:“晚上陪本王一起用膳。”
水听雨道了一声“诺”才袅袅婷婷的退下,心想:那暗人呼吸都几乎感觉不到,可见品级一定很高,他汇报的事情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吧?只是不知道与下毒之事是否有关?
她还没有走出万卷堂的廊庑,就听到瓷器碎裂的声音,像是有人砸了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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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毒计(七)
凌剑跪在地上,面露犹豫之色。
尚楚雄拿着镜童新奉上的茶碗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也不催他。凌剑也是地下宫的人,他办事能力极强,虽然还年轻,才二十岁,尚楚雄已经内定他为旬具以后的接班人了。万卷堂里十分的静谧,能听到前街上马车行进的声音,尚锦楼坐在尚楚雄下首的圈椅上,他可没有父亲沉稳,追问道:“你说不止下毒之事,这都要灭我满门了,难道还有比这个更严重的......”
凌剑觉得自己脊背发凉,这都叫什么事啊,公主和岳父与女婿都有情?凌剑看了看尚锦楼,声音更低了:“是与公主有关的事情。”
尚锦楼立马觉悟到凌剑的迟疑是因为自己在场,便站起来道:“我去后面花园里转转,父亲有事再找我吧。”说完转身欲出去,却被尚楚雄叫住:“你去庆晚堂看看,阿雨初来乍到,为父担心下面的人安排不妥当。”
尚锦楼不心中有一丝烦躁,父亲这是让他多照应水跟班吗,当妹妹一样照料吗?虽然水跟班救了自己,但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现在怎么这事儿这么别扭,为什么非要当妹妹一样照料呢?他边想着边不情不愿的出了书房。
凌剑本来还想斟酌两天再来汇报给王爷的,却又觉得今天若是不说,恐怕会影响王爷决断。
他觉得自己喉咙里干巴巴的,极难启齿:“属下查到一些宛华长公主和博远侯的事情,他们在一起很久了.........四年前,博远侯为了和公主私会,在永安坊置了一个两进的宅子,当然,大小姐并不知道这处宅子。”
凌剑这时候想象不出摄政王的表情,他也不敢抬头看。
想到摄政王在朝堂上纵横捭阖,翻云覆雨,除了发妻之外,就宛华长公主这一个女人,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和自己的女婿,这传出去实在太荒谬了,哪个男人受得了。
尚楚雄闭了闭眼,似笑非笑的问:“刺杀之事,下毒之事都是宛华长公主的主意吗?”
凌剑马上否认:“不是,以属下查到的蛛丝马迹来看,公主她只是少不更事又轻信他人,将博远侯当作初恋......”他觉得自己越说越糟糕,越说越会伤王爷的心。
他抬起头发现摄政王是前所未有的淡漠,仿佛自己所说之事与他毫不相关,他不知道摄政王都在想什么,也许他是把这些情绪都压在心里,凌剑丝毫不敢再想,便又说言栩:“昨日博远侯从永安坊出来后,又去了百花阁。”
百花阁是长安最富盛名的秦楼楚馆,尚楚雄其实心中很不是滋味儿,他的长女怎会遇到这样的相公:假装和她恩爱异常,实则处处留情、到处风流。
却没想到言栩并没有说完:“百花阁是老博远侯在世时就建立的暗人组织,因为生意十分兴隆,一直都很隐秘,里面的姑娘专门打听朝中官员的隐私,现在还不清楚有多少官员的七寸握在博远侯的手中......而且,博远侯每次去都是进头牌念奴娇的房间……”
尚楚雄苦笑道:“这么多年来,他把本王父女当傻子一样玩弄呀。”他的笑在凌剑看来十分令人心酸。作为暗人,本应该在主子面前表现出毫无感情的,但凌剑很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博远侯府老早就落魄了,若不是言栩娶了大小姐,他们哪里会有如今的荣华富贵。
言栩还没有想好怎么安慰他家摄政王时,就听他淡淡道:“除了他和宛华长公主的事情,你把对本王说的事情全部去告诉大小姐,然后你听候大小姐的差遣。”
凌剑迟疑道:“若是大小姐不肯让博远侯死......”
长女一向喜欢博远侯,尚楚雄很清楚,但尚氏一族到如今的地步已然不允许他们一家任何人出任何失误,交到她手里吧,尽管对长女很残忍,但是这事能让她迅速成长起来,现如今长子受伤,幼子还未及冠,正是需要她成长的时候。
凌剑又问:“百花阁也交给大小姐处理吗?”
尚楚雄道:“交给她处理吧,但你要告诉她,处理百花阁最好是通过京兆尹狄磊的手处理。”
凌剑心中暗自惊讶:这京兆尹狄磊年方二十五,只比大小姐大两岁,当年求娶大小姐未果后至今未婚,难道王爷此番一边铲除博远侯一边又在为大小姐的未来铺路?
尚楚雄见凌剑依旧在那里磨磨蹭蹭,蹙眉道:“你还有什么事?”
凌剑这才回神,忙恭声退下。
这时候灵童进来禀报:“蒙先生在廊庑下等您召见呢,是关于河北幸勋的事情。”
尚楚雄略一思索便知,多半是幸勋称帝,请大儒写“讨贼檄文”的事。他难得露出了一丝疲惫,摆摆手,道:“让他先回去,明日再来找我。”
灵童出去了,尚锦楼却敲门进来了。
他边走边问:“父亲准备怎么处置姐夫?”
尚楚雄道:“等你姐姐自己来处理,这涉及到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也可以让你姐姐通过这些事情认清现实,将来才不会再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骗。”又问他:“你去过庆晚堂吗?”
尚锦楼摇摇头道:“我过去的时候,大嫂正在里面说话,我听到大嫂在里面哭哭啼啼的,我就没有进去。”
尚楚雄蹙眉问:“她哭什么?可是你大哥身边的姬妾不安份?”
尚锦楼道:“她们哪能啊。且说大哥一向很严厉,她们根本不敢生事,再说了,大嫂年幼,还有母亲帮着操持呢。我听到江都护也在里面,应该是在说江陵王抵抗邢峰失利的事情。”
尚楚雄道:“你大嫂年幼又懦弱,是早该让你大哥再娶位夫人回家帮着管他府中的事。”
尚锦楼道:“我真是搞不懂,当初直接让江都护作大嫂的媵侍不是对我们双方都有利吗?江陵王何必让江都护去营中受这许多苦。”
尚楚雄一针见血:“媵侍永远都是姬妾的一种,这到底有些委屈了江都护。江陵王还是想让江都护做别人的正头夫人吧,这样既可以照应郡主,她自己也是正妻,不用看正妻的脸色,江陵王的心思其实不难猜。”他上前揽住幼子的肩膀,道:“走吧,咱们先去看看你大哥,为父也要跟你母亲说说博远侯的事情。”
谢氏听说了女婿做的事情后,真是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想将他剁成肉酱的心都有,枉她一向疼爱这个女婿,常常教导女儿要多关心多体贴女婿,没有想到他做的事情样样都是要灭尚氏满门的事情,哼,这是想谋反不成?再说了,就凭他们言氏也敢眼热那个位置,凭他们也配?
她不由有些埋怨尚楚雄:“王爷何不亲手处理掉言氏,得凝儿下不去手。”
尚楚雄肃容道:“做我的女儿岂容她下不去手。”
谢氏叹息了一声,道:“也好,她总要长大成熟才行,我们也不能替她做一辈子的主,也不能一辈子替她打杀那些该打杀的人。”
尚楚雄搂过谢氏,柔声道:“是为夫不好,让你们母子受了这许多罪。”
谢氏却是大吃了一惊,他这是多久没有抱过自己了?
尚楚雄却是抱了很久也不放开,谢氏惊喜过后才觉出了他心里的感伤。
忙问:“王爷,您今儿是怎么啦?”
尚楚雄道:“宛华公主若不是因她的公主身份,本王也是不会留她的。”
谢氏不知道宛华长公主和言栩之间的事情,以为夫君只是因为对长子有愧,忙出言安慰:“王爷,这其中的道理我和三个孩子都懂。”
妻子的话尚楚雄却是没有听到,他心里只有对宛华长公主的失望,若说自己对她有情,那也不尽然,那份情到底也没有多少吧,自己只是看在庆国公和晚娘的份上想好好照拂她一番而已。
去年她主动投怀送抱时,尚楚雄想着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也好,至少那些想杀了她谄媚于自己的人会就此作罢。那时候还以为她有多聪明呢,知道选择庇护她自己的人,现在看来,她接近自己,不是在选庇护她自己的人,而是伺机想帮助言栩置自己于死地!她以为她是谁呀,置自己于死地,笑话!若不是自己给她机会,她又怎能进得了自己的身?
......
三日后,博远侯府的管事四处报丧,博远侯言栩于头日夜里中毒身亡。
同时,博远侯夫人尚氏敲响了京兆尹府的鸣冤鼓,她要状告小叔子毒杀自己夫君之事。
这事一时引起了长安城的巨大轰动,长安城百姓的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事情。但很快长安城的热闻又变了:隔日,京兆尹狄磊亲自在百花阁搜到了突厥奸细,因此百花阁一夜之间被查抄,昔日开得千娇百媚的百花都被斩首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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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剧透一下:水听雨就是晚娘和益王的儿子,益王是先帝的长子,所以宛华长公主即是水听雨的姑母又是她的表姐,现在的小皇帝即是水听雨的小叔叔,又是她的表弟,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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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白月光是我娘 晕倒
那日江司灵临走之前,拉着水听雨的手,很替她高兴:“没想到你才是福分大的,恐怕公主也比不得你了。”
水听雨很感激江司灵的救命之恩,不由得眼泛泪光:“若不是姑娘当初救了阿雨,阿雨指不定被拐子卖到哪里去了呢。姑娘的大恩大德阿雨以后一定会回报的。”
江司灵却是个骄傲的:“我救你也没有指望你回报,不过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她想了想,实在不放心水听雨,嘱咐道:“你不要以为现在就万事大吉了,其实你要知道一入侯门深似海的道理,所以一定要处处留心、万事谨慎。无论何时你都要记住摄政王是你一生的依傍,只有得了他的心你才能安然无恙。
对尚夫人你只需足够恭敬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也不是你能把握的......最后说说过阵子你选婢子的事情吧。这婢子不需要有多少,但贴身伺候你的一定要忠心,头脑也要机灵,切记切记。”水听雨觉得除了养父母以外,对她最好的就是江姑娘和摄政王了,对于她的话自然会牢记。
赵福买的那十六个婢子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后遣回家了两个,剩下的十四个中,水听雨凭着自己对她们的印象挑了八个出来,又各自赐了名。因着江司灵的提点,不了解这八个婢子之前,水听雨自然不敢让她们贴身伺候。
水听雨照旧每日跟着宫里来的教习尚宫学大家闺秀该学的本事,这期间,教礼仪的沐尚宫功成身退了,教她“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的何尚宫也完成了任务,掌管尚宫局的齐尚宫又派了钟尚宫来教她绣艺。
安妈妈照旧苦口婆心的提点她:“钟尚宫以前是掌管司制房的司职女官,技艺绝,姑娘好好学,将来嫁了人也不会被婆家的人笑话。”虽然每次安妈妈的话都大同小异,但水听雨是每次都比上一次更热心向学。
水听雨还是胡氏去世前学过绣艺了,后来在樊氏手底下过活整天都忙着干活下苦力,这期间根本没有时间做不需要下力的绣活,因此很珍惜这个机会。
钟尚宫入府以后,先是让水听雨自己绣了一片水仙花叶子,拿着她绣的水仙花叶子,钟尚宫很欣慰:“针脚虽然还有些稀疏,但是不难看出姑娘还是掌握了蜀绣的华。”
水听雨心生佩服,单单从一片叶子就可以看出她绣的是蜀绣,钟尚宫的功力果真不凡。钟尚宫斟酌了一下才决定:“我擅长的是苏绣,蜀绣却不是擅长的,但我看姑娘绣蜀绣能绣得极好,咱们还是一起学蜀绣吧,这长安城的大家闺秀估计也没有几个会蜀绣的,咱们要么就不学,要么一学就学到无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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