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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慕清朗举着火把,一手扶着宁无忧沿着台阶拾级而下,越是往下,空气里的霉味越浓,还未近前,便已听到里头一阵阵属于男、女、情、动特有的的喘、息声传来。
在这潮冷发霉的地底牢也能成事,这……这到底是有多饥、渴多迫切啊!
宁无忧顺着声源瞥了一眼,哇,居然是女、上位。
是秋茗那贱人骑、在人家上面,底下那男的居然还一副享受的样子。
唉,这年头,太子喜欢在他大嫂的下面,如今这地牢闯入者也喜欢下位,看来,男人也有喜欢被虐的感觉……
她挤眼看了一下身旁的夫婿,可他却对她的小九九了若指掌,横了她一眼,悄悄地说,哼,你夫君即使让你上位,我也是攻!
两人静静笑闹一阵,里头却还是的热火朝天的没有停下的意思。
秋茗这贱人yu、火也太大了吧!
她们的行为引得宁无忧与慕清朗阵阵恶寒,没错,是六月飞霜的那种感觉。
只见慕清朗蹙了一下眉头,看也不看里头,只说:“男的是皇后的侄儿,殷国舅的嫡子殷梓轩。”
“来人,去把那jian夫yin妇提上来。”
“是”





总有忠犬想撩我 拟把疏狂图一醉(四)
刑部审案大堂
敞亮的空间,高高隆起的穹顶令刑部大堂显得高深莫测。同时,更因着慕清朗与宁无忧肃然在位,等待狱卒将他们所要提审的犯人带到这里,整个厅堂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门外传来叮当作响的铁链拖动声,期间夹杂着骂骂咧咧的碎碎念,“我爹是国舅,你们这帮贼人,最好给本少爷客气点,若是胆敢对我不敬,我爹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
这样仗势压人的叫骂,令慕清朗嘴角勾起冷嘲的弧度,他看向垂立一旁的刑部侍郎王唤之,向他轻轻摇头,笑着说道,“如今,人人以拼爹为荣,为何本王却觉得可耻至极呢?”
他的话令王侍郎感到羞愧,他挽袖擦着额上的冷汗,脸朝着慕王惭愧地自嘲而笑。
说来确实可笑,这个天下最有资格拼爹的人却说拼爹可耻。可是,自己的两个女儿表现呢?还有今晚的殷国舅的儿子殷梓轩的所做所为呢?
看来,今晚把刑部地牢锁匙偷拿出来送给殷梓轩的如果不是李丞相的女儿,就是自家的两个嫡女,反正,协助殷梓轩私闯地牢的人,与他脱不了干系。
而自家女儿胆敢这样行事,还不是像殷梓轩一样怀着“反正一切有我爹替我摆平”的想法,这种幼稚又蔑视国、法家规的行为,正是当今一切“官、二代”所具有的通病。
偷拿刑部牢房锁匙,私闯刑部牢房或者偷放刑部关押罪犯,这些可都是触犯律法的杀、头大罪,更严重的,还会给家族带来灭族之灾。
皇帝并不过问此事,可是他又册封了慕清朗为慕王,其意思是相当明显的,就是要赐予他杀伐决断的权力,而不必经过皇帝的首肯。
这样的疼爱,究竟是因何而起无人知晓。可是,殷梓轩,还有自己的两个愚蠢女儿,这样明目张胆地给慕王和慕王妃使绊子,肯定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可是,这年头,皇后也以势迫人拉拢着他加入她的阵营,这才是令他感到两头为难哪!
“啪”
随着惊堂木发出沉厚的声响,慕清朗冷沉的声音说道:“殷梓轩,你潜入本王居所窃取刑部地牢锁匙,接着又私闯刑部地牢私通外敌刺客,如今证据确凿,你可知罪?”
“哈?你算老几?本少爷即使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定夺!”
“来人,用刑,直到他认罪。”
“啊!快放开我,你们……你们玩真的?”
“啊……疼死我了”
随着棍棒拍打皮、肉的声音传开,殷梓轩的叫声由最初的惊慌变为最后的凄厉嘶喊,“我姑母是皇后,我爹是国舅,胆敢对本少爷用刑,我皇后姑母还有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约打了五六下,殷梓轩突然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双唇乌紫,他的声音逐渐变得轻微,慕清朗示意狱卒退出,这才凑近他的耳边,只听见他的口中又在自语着,“慕清朗你这孙子,我爹手上有……有皇上姑父的把柄……到时他生气……晾了出来……只怕,只怕……皇上姑父当不了皇帝……你也死定了,哈哈……啊……好痛……我要睡了……”
事关皇帝的声誉,慕清朗审慎地环顾四周,见整个大堂只有他和殷梓轩,自己的小妻子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将王侍郎扯出了门外。
殷梓轩的脸被按进水盆中,严重的气闷让他挣扎着睁眼,见到的是慕清朗肃然的逼问,“说,我父皇有何把柄掌握在你父亲手中?”
……
殷国舅府上。
夏日的夜深更凉起,四周寂静异常。
书房内烛光昏黄,殷国舅满脸的自得之色,手中摩挲着一件明黄色纹龙袍子,正欲将其穿在身上。这时,门外传来急促扣门声,“老爷,不好了,少爷私闯刑部大牢让慕王抓了现形,已经上刑了。”
“备马,前往皇宫。”
房门开启,殷国舅匆匆往大门外疾行而去。
……
御书房内,御案之后的皇帝面对着分例两旁的皇后和她的大哥殷国舅陷入了沉默。
听她两个说明来意,无非就是让慕清朗无条件放了殷梓轩,同时很委婉地提醒他,如今他向殷家借兵的借条还捏在殷国舅的手中。
若是放在以往,自己那些子女还未经世事,自己倒还是有些忌惮的。
可如今,他的阿朗在边关历练有成,并且娶到了心爱的女人,还有城西阿朗手上的二十万兵马随时待命……虽然,他殷家布在京畿周围也有二十来万兵马。
可是,他的阿朗就是能在无形中给他说“不”的底气……明明,他也已经多年未曾见过自己的儿子。
皇帝懒得去理会皇后与她大哥施加给他的无声威胁,他的双目一直停留在奏章之中,就连批阅奏章的笔也不曾停歇。
“梓轩这孩子如今也二十五六了吧?多少人二十五六已成家中顶梁柱,可他却能做出私闯刑部地牢且私通敌国刺客此等目无法纪之事。”
“朕可以不追究谁人将那敌国刺客带入皇城,甚至也可以不再追究那刺客yu图刺杀阿朗妻子之事……”
“朕当年因情势所迫不得已向你们殷家借兵,如今你们也都各自得到想要的富贵权力……朕只想请皇后和大舅子行个方便,大家都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归还借条,朕即刻让阿朗放人,如何?”
“慕仲卿你休想!一旦没有牵制,你就可以为所浴为了是吗?到时你就可以随意更换储君,将我的泷儿拉下,再将你的阿朗还有那贱人的女儿捧上高位了是吗?”
“说到底,你还是可以为了那贱人的女儿,可以双手把江山和皇位都奉上,只为博崔锦素那贱人高兴,虽然她已经死了……慕仲卿,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不放人咱们就走着瞧!”
今晚的皇后相当失态,她近乎歇斯底里,美妙的妆容掩不下她扭曲的五官……她出离的愤怒发、泄之后,就冲出了御赐书房。
而她的大哥殷国舅则漠然地剜了灯下批阅奏章的皇帝一眼,慢悠悠地离开了御书房。
……
当听完御前公公的传话之后,慕清朗与宁无忧双双受到震撼,两人无言相对,有莫名的惊悚袭上两人的心头。
是的,之前,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前,被水浇醒的殷梓轩竟然说皇帝有张借兵的条子捏在殷国舅的手中,他认为,凭此借条的份量可以让皇帝松口放了他。
可是,方才传话公公前来传达了皇帝的意思,说是殷国舅自已认为殷梓轩私闯刑部地牢且私通敌国刺客此等目无法纪之事,已经触犯国、法,作为一名明事理的朝廷官员,自己应当率先垂范,大义灭亲。
令慕清朗与宁无忧感到惊悚的地方在于,殷梓轩可是殷国舅唯一的嫡子,未来殷家的家主!
可是,殷国舅居然主动放弃自己的嫡子,这……天底下居然会有这样大义凛然的父亲?
总算是长眼了!
为了确实自己听到此言非虚,慕清朗还特意询问了传话公公的意思,那公公说,皇上的意思是,此案全权交由慕王自行裁决,既然殷国舅有心大义灭亲为全朝官员做好表率,那就不能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那就结案吧,至于怎样做,王侍郎可一定要好好执行圣意。”
“是的,慕王殿下。”




总有忠犬想撩我 并肩作战共笑语(三)
子夜,宁无忧与慕清朗双双踏进府中,彼此又忍不住双双打了个呵欠,然后双双相视对笑。
自相识到成婚以来,两人已经多次夜间同进同出了,每次双双回家,宁无忧都会生出“你在,我在”的那种愉悦感。
这是一种并肩看天下的奇妙体验。
这次,她纤长的手指将他的手指紧扣,在经过自家一墙之隔的那个小门时,宁无忧顿住了脚步。
她朝着候在树上的人招手,她的眼前便晃下一个黑影,她挽着慕清朗的手臂,对着他看了一下,他也朝她点头,她这才对莫问吩咐着,“明日起,断了那边的饮食供应。就照我说的这般做,既然她们赖着不走,就让她们自力更生吧……咱们慕王府可不养奸细。”
“是。”
莫问转头准备跳回树上,又被慕清朗叫住,“把这个发给姓慕的。”
“好的。”
莫问回到树上,随手捉了一只信鸽,那信鸽叫他扰了清梦,居然也不挣扎,任由他将布条绑在它的腿上。
而莫问借着挂在树梢的风灯,随意一瞥,只见布条上写着的内容是,你的老婆我帮你娶回来了,再不出现,到时我可就先睡了!
莫问知道,自家主子叫他发信息是要送到边关,要发给一个叫慕远山的将军,那个人与自家慕王是一同叱咤边关的好兄弟。
今晚,莫问被布条内的信息震住了,他的慕王,做事怎会如此不羁,原来他明面上娶侧妃,暗地里却是替他好兄弟娶的妻子啊。
宁无忧与慕清朗回到“朗窝,”两人进到泉室进行一番梳洗,趁着他给她擦拭的时候,她居然将他按到矮榻上,在他微微怔愣,然后瞬间明白她的意图的时候,她双颊虽然红透,身子却灵巧地对着他坐了上去……
她一边笨拙地辗转碾磨,一边说,她也想试试这款姿势,为何大皇子妃喜欢坐在太子身上,还有秋茗那贱人也坐在殷梓轩的身上,她们都扭得那样疯狂,那样……取悦了她们身、下的男人……
既然这样能够取悦自己的男人,那她为何不也尝试一下呢?
她边说着边学着她们的样子也尽情地扭动……
那一夜,慕清朗让他的小妻子取悦了,他不仅感动于她连这方面也诚恳好学态度,更加欣喜于她的心意。
虽然,到最后,她累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以致让他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
……
殷梓轩被判“通敌”,刑部决定秋后连同北越来袭击宁无忧的秋茗一起问斩。
虽然要将这两人问斩,可宁无忧的心中却激不起任何波澜。
毕竟,她幕后之人是谁,她是如何找到南越并混入逃荒的人群来袭击她的,这些线索到如今都没有浮出水面,因此,他们的死,并不在无忧心中留下痕迹。
宁无忧曾经想开个婚庆铺子的愿望,如今她要让它成为现实。
清早,宁无忧与慕清朗双双出门,他去参加他的早朝,而她则坐上莫问驾驶的马车,准备去往慕清澈经营的“仙人买醉”。
在路上,她挑起帘子准备看看大街的风景,却意外地见到身着粉色衣裙的慕清欢。
她一时错愕,一个金枝玉叶的娇公主,此时竟然独自徘徊在街头,似乎在专注地等待着什么。
她不忍她一人在街,就叫停了马车。
她问公主愿不愿意与她一起去看看她的铺子,没想到,娇贵的公主答应了。
说实话,无忧虽见过公主一面,却不熟,今日偶遇,竟然觉得她很好相处。
宁无忧听从慕清朗的建议,把她的铺子设在酒楼的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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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这篇文时,已经时隔好几个月了。我在此向关心这篇文章的小伙伴道个歉。
因为我中间开了个小差去写了个同人,所以拖着这文到现在没写完,实在抱歉。
这是我的第一篇文,我倾尽极大热情的文,我现在开始,要把它写完。
在此,我灰常灰常感谢对这文不离不弃的小伙伴们,谢谢!




总有忠犬想撩我 拟把疏狂图一醉(五)
在酒楼,慕清澈热情地接待了宁无忧与慕清欢。
虽然慕清澈从未接触过这种给人承包所有结婚流程的婚庆铺子,他实在不清楚他的三嫂子明明可以坐着享用三哥的所有,却为何还要“抛头露面”来开铺子。当然,他还是积极地与慕清欢向宁无优提出了很多建议。
他说,“既然三嫂子想要亲自走到民间来体察民情,四弟我肯定会倾力相助的。比如铺子我请人来布置一番,还有需要的人力我也可以去伢行买几个过来。”
慕清澈刚刚说完,慕清欢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话,“唉,三嫂子想法确实很新鲜别致,依我看,以三嫂和三哥这般绝色,可以请画师将两人画在一起,大小就要画个真人那般高的相,只要往铺子门口一摆放,就绝对能取得很好的推广效应哦。”
“对啊,五妹人虽小,这鬼点子却很好啊。你是怎样想出来的?”
慕清澈觉得甚是奇妙,忍不住拍着桌子站起身来。
“因为我以后若是有了附马,我也要请画师那样给我们两人画个真人高的相。四哥,我快及笄了,不小了。”
慕清欢撇着嘴瞪了一下慕清澈。
“哦,原来五妹心里在想附马了。可是,你就是小,你还不能想。”
“我不小。”
宁无忧看着眼前这对兄妹刚刚还在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的看法,如今却在为了一句话争执不休,宁无忧抚着额头,心下感叹,两人都是这样直率又坦诚的小孩子心性。
虽然,她的年龄比慕清澈小两岁,只比慕清欢大一岁。
在与这兄妹二人的相处中,宁无忧可以这样得出结论,在她见过的慕清朗的几个兄弟中,大皇子慕清沣,二皇子慕清渊的气质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他们浑身散发着让人感觉无比阴寒的邪气,而慕清澈却真的如他的名字一样清澈透明,身上带着少年男子的天真豪气,而慕清朗是他们兄弟之中的另类。
很快晌午到来了,慕清澈招呼宁无忧与慕清欢到三楼雅间用膳。当他刚刚给两人布好筷子的时候,却又见到慕清朗也进来落座了。
他不由取笑慕清朗,“三哥还真是一时半会都离不了三嫂呢,连用个午膳都要跟着呢。”
慕清朗则施施然,待给无忧和慕清欢各舀了汤,这才抬眼白了他的四弟一眼,说道,“去,小孩子也敢管大人的事。等你日后成了婚,你说不定比我更粘人。”
“以后再取笑三哥我,三哥就立马向李丞相家的三小姐说你在思春。”
慕清澈听闻,表情相当的嫌弃,立即大叫,“啊,三哥饶命,我再不敢取笑你了,以后你怎样粘着三嫂子我都装作没看见。”
宁无忧与慕清欢纷纷被逗笑了,感觉这样有说有笑的氛围,真的很有家的感觉。
慕清朗似乎很忙,陪着自己的小妻子和弟弟妹妹用了膳,立马又离开了酒楼。
而慕清澈也打着呵欠朝着楼梯走去了。
待雅间只剩慕清欢时,宁无忧终于说出了早间见她一人在街头守候的疑问。
而此时,慕清欢也感觉宁无忧是个值得倾诉心事的人,于是,她跟她说,其实她十来岁时就喜欢上了慕清朗身边的凌逸,而她这几日都很早去街头守候,为的是制造与他的偶遇。
因为据她所知,凌逸自从霞美关归来之后,便经常去往那个叫阅君楼的青楼,并且时常宿在那里,直到天明才出来,因为,她自己不敢前去阅君楼,便只好在街头等他归来。
宁无忧听闻,心下为她疼惜。
说起那个凌逸,对他的印象是,除了长得聪明秀气些,剩下的就是油嘴滑舌了,她是真的看不出他有什么值得人眷恋的地方,更不想,他那样滑腻的腔调竟然得到了眼前这位五公主的痴爱,而且是十岁就开始的痴恋。
她劝说她断了这份念想,因为她与他的性格确实不搭配。
并且,据她仅有的恋爱经验来看,如若一个男人真的也对你有意,与你心有灵犀,他是不会让你一人孤身守候街头来制造偶遇的,他会早早寻到街头,将你拥入怀中,再温柔地送你回家的。
反正,她的阿朗是从不会让她孤单守候的,她记得每次出行,都是他早早守候在路旁,说她去哪里,他都顺路,并且像只忠实的犬一路倾情相伴。
这样的让人轻易感受得到他倾囊付出的热情,才能称之为爱情,不是么?
……
夏末初秋了,空气已经有了些清凉。
眼看着殷梓轩被关押在刑部大牢已有半个月了,这段时日,宁无忧虽然表面忙着出门前往“仙人买醉”酒楼,可内心她是提防着的。
感觉殷国舅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吧?难道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嫡子被执行秋后问斩?
还有皇后,她是天生冷血毫无亲情的人吗?为何自家侄子即将被问斩,可身为皇后,她却没有什么动作?
八月初,早膳过后,无忧与慕清朗坐到马车内,刚刚又接到皇后传话,说是有事商议,请到如凤宫坐坐。
或许去如凤宫又要面临一场无声的“战争”了吧,毕竟,皇后肯定恨不得将她与他拆骨入腹呢。
她与他的手紧紧相握。
她与慕清朗进到正殿时,皇后殷宛如已经端坐主座。
她的下首处则已经坐上了太子夫妇,大皇子夫妇,他们的身后还坐满了一些皇室宗亲。
因为殷梓轩的事,宁无忧一直悄悄留意皇后及太子妃等人的反应。
可是,这几个与殷梓轩有关的人,除去她特意迎上太子妃的目光,只感觉她怒目了一瞬之后垂下了眸子,而其余人却表情平静得如同未曾发生过这件事的样子,令无忧心下莫名悚然,难道,殷梓轩不是殷家亲生的嫡子?
皇后那滴水不漏的样子也就算了,怎么连一向跋扈的太子妃也反应平淡呢?
按那个太子妃蛮横的作派,她与慕清朗准备将她的亲弟弟殷梓轩拉去斩首,作为他的亲姐姐,她不应该立即冲到她面前来,扇她几个耳光么?
可是,超出宁无忧的预料,太子妃她没有。
正纳闷着,皇后温婉的声音招呼过来,“阿朗,忧儿来了,快坐,上茶。”
“是。”
“谢母后。”
宁无忧入座后,宫女的茶碗也递了过来,接着是一碟油炒的点心。
不知为何,闻到这个油炸的味道,宁无忧突然腹内翻涌了一下,然后是莫名的呕吐物即将冲出喉间。
慕清朗感觉她的异常,伸手挠了一下她的手心,而她则蹙着眉轻轻摇头,示意他安心。然后她又轻轻咬唇,生生将心头的呕吐感觉死死压住。
这时,耳边传来皇后越发温婉的声音,“众位宗亲,今早本宫把孩子们都叫来,为的就是商议一下几日后的中秋节。依本宫提议,不如,今年中秋日,咱们来场秋猎,如何?以往中秋都是听戏看杂耍,想必,你们都腻了吧?”
“就按母后说的办,我早就想去山上活动活动筋骨了。”
太子嘴上赞成,眼光却不经意地扫过大皇子妃殷若水的面上,却见她拿出帕子擦着唇角,眼光却悄悄斜了一眼,算是回应。
皇后虽然用的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宣布的决定却不容异议。其实也无人想异议,慕清朗也讲不出异议的理由,于是也算是默认了安排。
待众人都出了如凤宫并且远去,皇后身边的绫罗则匆匆命人合上宫门。
她转身来到皇后身后,双手为她按着肩膀,问道,“娘娘,您方才不是要说今年中秋要举行夜宴,然后将她送入皇上寝殿吗?却为何临时改成秋猎?”
“因为今早本宫才发现贱人的女儿竟然有身孕了。她方才虽然掩饰得极好,可本宫看出,她要呕吐。关键是,她的娘早死,她并不知这是早孕反应,她肯定以为她是早膳吃坏了。”
皇后闭着眼又睁眼,“本宫觉得,与其嫁祸给皇上,不如让她自己骑马奔驰吧,到时候不必本宫动手,让她自己折腾自己,让她一尸两命才好。如此,方能解本宫心头之恨。”
皇后眯着眼睛,到最后,竟然将手中木制扇柄生生折成两断。




总有忠犬想撩我 猎杀
宁无忧与慕清朗回到马车,面对他所担忧她是否身子不适,宁无忧对他眨眨眼示意他安心,并说了声“无碍”,她表示可能是今早皇后宫中的点心炒得油了些,不信回去就做些不油腻的吃食,她肯定不会产生呕吐感。
想想也是,鉴于她不喜油腻,慕清朗回去后则吩咐厨子将膳食做得清淡些,此举果然换来宁无忧的好胃口,她的食浴果然比以往大了些。
虽然她终于肯多吃几口饭,比往常更有胃口令人欣喜,可是,慕清朗却还是觉得有些异样,但就是想不出异样之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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