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慕清朗手上青筋暴起,狠戾的掌心紧紧揪住萧越的衣领,心中某个答案急待他的确认。
而萧越则眼见自己的衣领让人这样粗鲁地侵犯,不由伸出手肘将他一推,却没想到同样身量昂藏的慕清朗居然被这轻轻一推,跌坐在地。
“本公子再说一千遍,也是如此。”
萧越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呯”的一声掷在桌上,又指着脸色已经惨白并陷入昏迷的宁无忧,俯视着慕清朗说道,“这是保命丹,快喂她服下。”
“多谢。”
慕清朗立即抢过那瓷瓶,将里头的药丸全部倒在掌心,正准备全部放进口中嚼碎,萧越看见了,立即皱眉制止他,“喂,这药性、猛烈,一次一丸足够,多了你会害死她。”
“好,”
慕清朗这才又将其余的药丸倒回瓶中,口中专注地嚼着一粒药丸。
“本公子今年已经为你做了此事,今年之内,我不再答应你的任何请求。”
萧越“哼”了一下,“没想到我堂堂金花谷传人,我的这身医术没有用到沙场上救那些该救之人,却居然沦落到为你这等权贵来医治你家女人的妇科病。”
他转身,拂拭衣袖,仿佛那衣袖沾满了灰尘,实则是一片牙白,他继续说,“今后再有妇科问题,请劳驾宫内太医。”
萧越刚刚步出房门,却听见身后慕清朗“哧”笑了一声,“人说医者父母心,在你这父母心的眼中,其实我女人的命与那些沙场上的命是同等的,不是么?不知萧神医为何怨气如此之大?若是慕某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的女人楚离觞生下那对双胞胎不是你的吧?”
“你……这与你有何干系?”
萧越被他说到痛处,不由勃然变色,他回头,却见到慕清朗已经俯身,将他自己口中的药丸渡进宁无忧的口中……
这样的场景,不由让他感叹,这世间,原来真有一种深情,叫做“相濡以沫”……
眼前的慕清朗如此细致地照顾着宁无忧,这情深的一幕,真是令他动容。
如若,他的楚离觞,也愿意给他这样“相濡以沫”的机会,那么,他在内心发誓,他一定会做得比慕清朗更好,更深情。
只可惜,他的楚离觞,不仅连“相濡以沫”的机会都不肯施予,甚至还要将他相忘于江湖!
萧越心下动容,突然止不住地快步上前,又从袖中取出一罐瓷瓶,“方才你喂她服下的药,是我只替你保住她的性命,可她今后性命虽保住,却是不容易再生育了。我这里还有一瓶药,你再喂她服下,也许你的这个头胎还能保住。只有生下这个头胎,你的女人今后才不会习惯滑胎。”
“你方才为何不一次说完?”
慕清朗颇为不悦。
“你又没要求保胎。我此时是看在你对你女人如此赤诚的份上,才大受感动的。毕竟,这世间,已经难寻你这样专情的人了。”
如同这世间难寻像我一样专情的人。
某神医自傲的想着。
萧越将第二瓶药递到慕清朗手上,继续交代,“若想保命又保胎,即日起,必须卧床直到生产。”
“有劳,大恩不言谢。”
慕清朗当即咬开瓷瓶木塞子,迫不及待地将药丸倒口中,轻轻嚼碎之后又渡进宁无忧的口中。
这时,耳边又传来萧神医恨铁不成钢的叹息,“本公子看你也是心大,你女人这都怀胎近两月,可你这个当男人的,不懂体恤也就罢了,居然还带着她参加秋猎。女人怀胎头三个月内宜静养,若再去骑马奔波,那还不要了她的命!”
慕清朗让他一番质问,说得哑口无言,他愧疚叹息,赤红着眼眸,若有所思。
他终于知道了两三个月以来,他所感觉到她的异样,来自何处了。
原来他的小家伙两个前就有孕了,也就是两人成婚一个月之内她就有喜了,从那之后,她才会容易疲累,嗜睡。
可是,他却除了感觉到她的异样,却什么都不会做,更不会替她提前做好防护,说到底,是因为他的无知。
还有,那一日在皇后宫中,他的小家伙突然抚着心头,表情似在极力忍受某种恶心的感觉,其实,如今想来,那是她的第一次孕吐。
他觉得自己实在该死,竟然眼睁睁地着了皇后的道,居然还在猎场,傻傻地东张西顾,做着可怜的防范,可明明,到了真正应该防范的地方,他却让人钻了空子,以致他的小家伙要遭受这样的罪过。
说来可笑极了,如今细细一想,可以肯定的是,其实皇后早就看出无忧那一日的举动是想要孕吐,可那个阴毒的皇后,身为长辈,不仅不如实告知无忧有孕的事,还将此事大加利用,甚至鼓动无忧是将军之女,到了猎场要更加放开去追逐猎物……
如今想来,皇后的用法相当歹毒,她就是要看着宁无忧因为马上颠簸而致血崩……甚至一尸两命!
说到底,事情是因他而起,因为他要斩杀殷国舅的嫡子殷梓轩,惹恼了皇后,所以,皇后这才出击,却连累了他的小妻子。
如今皇后的目的达到了……
看着依然沉睡的宁无忧,慕清朗眼现戾色,很好,既然皇后已经伸手,那他岂有不迎战之理?
三日后,宁无忧悠悠醒来,她看到床边守着的慕清朗,只见他垂头闭目,神色落寞,发髻散乱,衣衫还是当日山中狩猎的骑马服……
这样憔悴黯淡的慕清朗看得宁无忧心中作疼,她想要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却发现举到半空却再也生不出任何力气,只得作罢。
“阿朗,我睡了很久了吗?你……”
她指指他的身上,“你快去洗洗吧。”
“忧儿,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慕清朗执起她手放到自己脸上,双手很惊喜的摩挲着。
“阿朗,出什么事了?”
她很疑惑地看向他,明明她只是来月信,腹部疼痛,又弄湿了下裳而已,正好人很疲倦,就睡了过去,可是慕清朗却为何有一副失而复得的神情?
“忧儿,你有孕已近两个月了。”
他向她忏悔,明明从前那些容易疲乏嗜睡不喜油腻有恶心感都是有孕的症状,可是为夫却因为无知,不知怀胎头三个月要让你静养,也正因为为夫太蠢不懂得保护你,这才让你着了皇后的道,去参加所谓的秋猎,这才导致血崩,如若没有萧神医出手的话,有可能会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阿朗,你是说我要当娘了?而你要当爹了?”
宁无忧朝他笑笑,指尖抵住他的双唇,示意他打住。她看他这样自责内疚得差点撞墙的样子,她心疼极了。说到底,他也个毛头小伙子,身边自小没娘在身边指点,就如同她一样,都没有亲娘在身边指点着,哪里懂得她那是怀胎的症状?
其实也是她自己不当心,明明月信都两次没来了,她也不警醒,还每夜都与他不知节制地纠缠在一起,其实最该愧疚的人是她才对。
“嗯,忧儿,你我的情爱如今结了果,就在你腹中。可是却因为我的无知,差点让皇后那恶妇害了你,害了我的孩子。”
慕清朗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忧儿,以前是我无知,经此一事,我绝不会再让人有隙可乘。”
宁无忧的手心传来他心间的跳动,那样坚定有力。她迎上他的灼灼上眸光,俏脸一热,“嗯,我也不会让人有空可钻的。”
她突然看着他异常突出的喉结相当不顺眼,突然玩心大起,便以指尖描着他的轮廓,正玩得想兴。
不料,他倾身而下,口中咕哝着,“这个萧神医,看着面冷,其实却是心热的”,说完,他的唇便擦着她的脸颊,印上她如今苍白着的双唇,伸出他的舌尖,探到她的口中,追逐着她的小舌,并与她亲昵地嬉戏……
空气又变得灼热,直到她所熟知的他身上又起了某些反应,她这才推开他,示意他去洗漱。
他这才绵长着呼吸,恋恋不舍地起身,“也是。如今我该克制,否则会伤到我的女人我的孩子。”
他意犹未尽地捏着她柔嫩的腮边,直到呼吸平稳之后,才转身走向隔壁间的泉室。
而宁无忧却在感叹,想想如今她所遭受的这一切,她其实后怕不已,如若她真的一尸两命永不醒来,她的阿朗将不知会怎样面对没有她日子?他将不知会做出怎样毁天灭地的举动来撕裂皇后等人?可皇后也不是吃素的,硬碰硬的结果,就是两败俱死。
再想想当日在皇后宫中,因为她极力忍住要冲口而出的呕吐,已经被皇后看出来,并被她加以利用了。而皇后的目的达到了。
说到底,再怎样怨恨与自责都无济于事,毕竟,姜确实是老的辣,而她与他,也确实是技不如人。
想想这些,宁无忧突然感伤,她与慕清朗的亲娘都已不在人世,身边没有至亲之人的教诲于指点,许多事难考虑不够周详。
如今她其实也是涉世不深,正需要亲娘指点的时候,亲娘却已不在。可宫里的那位所谓的“娘亲”,却是时刻都恨不得他们立即消失在世间……
既然如今皇后用她的手腕表明了她想为敌的立场,那么,宁无忧已在心底做好接招的准备。感受着自己刚刚从鬼门关逃了回来的的无力感,虽然可怜自己的无知,却也不得不佩服皇后的手段,她就是那样一个看似平常甚至无懈可击的安排,却起到了杀人于无形的效果。
而慕清朗却将自己灼热的身躯泡进冷凉的水中,待体内某种酷热消散之后,他这才走起擦身,同时在心里计划着,过几日,他一定要好好地督促刑部侍郎,让他好好审审殷梓轩,看看能否再挖出些有关殷国舅曾经做过哪些有损家国利益的事情来。
他还真不怕,严刑逼供之下,他会套不出他想要的线索。





总有忠犬想撩我 虎毒与人性
直到如今,慕清朗算是基本清楚了,哪些人在对他与宁无忧心怀恶意,为了不让宁无忧面对那些所谓“善意”的关切,他只好搬出皇帝的命令,说是她需要静养,替她挡去了许多不必要的应酬。
五公主慕清欢时常前来慕王府与宁无忧讲天说地,慕清朗看着她与宁无忧相谈甚欢,也就鼓动她干脆在王府住下,因为白日他需要外出,这样宁无忧卧床静养的日子也不会太闷。
宁无忧在慕清欢的陪伴下,加上日日补药滋养,就这样过了十来日,她这才摆脱惨白的面色,神色总算恢复了正常的光泽红润。
八月底,慕清欢带来一个消息,说是中秋秋猎的那一日,太子慕清泷在山中遭遇狼群围攻,幸得大皇子妃殷若水路过舍命挡在他身前,直到侍卫前来救护,两人这才脱离危险,太子感激殷若水的救命之恩,就征求大皇子意见,将殷若水纳为太子平妃。
也就是说,南越王朝的东宫,如今有两个太子妃……
听到这个消息,宁无忧更加无语了。太子与他的大嫂躲在密林深处的湖边偷情,却遭遇了狼群,明明他俩干着违背道德伦理的缺德事,可是,他却能将承欢于他、身、下的殷若水说得那样大义凛然,清新脱俗。
这两人是把她与慕清朗这两个见证者当成空气了吗?
宁无忧哧笑不已。这样劲爆的消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皇室秘辛?
可是,之后,她却反倒平静了。
这太子其实还是真够情深义重的。不管他为人怎样,看在爱情的份上,她其实很佩服他对心爱女人的执着,甘愿为她做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举动。
可是,就是不知,以那夜月下,偷偷见识到的大皇子慕清沣那种恐、怖行为,他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就这样被太子明目张胆地据为己有吗?
他咽得下那口气么?
……
慕清朗说到做到,果真命人好好“招待”刑部地牢的殷梓轩,起初,他还能咬紧牙关死撑着,绝不透露有关殷国舅的任何事来。
可是,架不住慕清朗的手段,更重要的一点就是,更令殷梓轩心寒的是,他的好父亲,这个南越王朝的堂堂国舅,自从他被关押在刑部地牢一个多月以来,身为父亲,他不仅没有亲自前来探视,更没有派人前来探视,种种迹象表明,他已经将他彻底抛弃了。
其实,他本来并认识北越某个青楼的秋茗,是他的父亲殷国舅吩咐他前往北越去找那个秋茗的。他的父亲并没有透露为何要找那个女人,他也没有问,就带着人直奔北越去找人了。
后来,那个女人被他找到了,也不知秋茗那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当他说明来意,那个秋茗竟然很顺从地被他带到家里去了。
他也懒得问他的父亲在书房里跟那个秋茗在说什么,只记得,后来,看在她还有几分姿色的样子,他竟然将她睡了。
一回生二回熟,他就从此迷上秋茗那女人了。
其实,他的父亲也交代,若是秋茗被捉捕之后,他就应该找个机会将那女人杀了,可是,他竟然舍不得杀死他,不仅没有照他父亲的吩咐去做,甚至还说动李丞相的女儿去偷地牢的钥匙,为此,他暴露了自己从而被慕王擒获。
在临刑前五夜,殷梓轩拖着一身残破的身躯,气息奄奄地仰躺在稻草堆上,回想自己纨绔了二十几年的人生时光,想不到,自己最终活得清醒的时刻,竟然是在这地牢阴冷潮湿地地面上。
想想父亲叫他做的事,再想想父亲对他如今的抛弃态度,还有慕王咄咄逼人的气势,他越发感觉南越王朝要变天了……
若是真正从殷氏家族的立场出发,不论父亲所做的事是为他自己或者为了皇后姑母,并且不论对错,殷梓轩感觉自己毫无把控局势的能力与担当。
甚至,他不想卷入这场不见硝烟的争夺,他对权势毫无迷恋之心,那些财物也只是身外之物,如若要搭上性命去抢夺,他还不如不要。
他只要秋茗那个女人,说真的,她在床第之间的功夫,真的伺候得他……
想了半宿,殷梓轩终于叫来狱长,说出了他想要交换的条件。
……
慕清朗到了殷梓轩给他画的一份殷府书房布局图,他说,去了他家的快书房,肯定能见到他感兴趣的物品。
当然,他的条件是,他要带秋茗远走高飞。
他说他倦了这种纨绔度日的生活,其实更害怕接下来京、城所要发生的刀光剑影,他只想做个平民,即使是贩夫走卒也好。
慕清朗惊讶于他的迅速成长,不由同意了与他的交易。只是,秋茗这个贱女人不能让他带走,因为这女人心思歹毒,而且极度自私,说不定,待他俩人自由之后,她反而会谋财害命,让他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后来,慕清朗还给了他一笔银子,叫人将他放出城西,说到底,比起他的父亲,他这人并非十恶不赦之人,除了为人纨绔生性好享乐罢了。
他与他并无深仇大恨,而且如今他主动退出京、城去做一个平民,他也就给了他一次生的机会。
到了行刑日,“殷梓轩”同秋茗被斩首,并且一同挂在城南处的城楼上。许多百姓纷纷前来围观,人们议论纷纷,根本未曾注意到,有个黑衣人,头戴宽大的草帽,他在现场朝着城楼上挂着的两人,静默良久,随后悄悄离去。
殷府管家接到消息,立即激动地冲到书房门前,因为太惊喜,也就忘了敲门,“老爷,少爷没死。”
“不可能。”
殷国舅眉头深深皱起,放下手中的笔。
“老爷,府里小厮去看过了,城楼上挂着的根本不是少爷,因为少爷脖子有一大片胎记,可是那挂着的人没有。而且,那小厮还说,他看见少爷身穿黑衣裤,就在围观人群里头,看了一会儿就出城南走了。”
管家激动地搓手,“慕王到底手下留情,并没有真心取了少爷性命。”
“慕王最阴毒,肯定是轩儿为了活命,与他达成交易,出卖了我。快,派人去追,见到轩儿,直接了结,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了。”
殷国舅愤恨地在绕着书桌走来走去,他暴怒的神色看得管家心底直哆嗦,连牙齿也打着颤,“是……是……好……的,老爷。这……这……就……去……”
管家见了鬼似的,脚步跌跌撞撞地转身出门而去,说实在的,要教他亲手了结少爷的性命,他是不敢的,毕竟,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可是,老爷的命令他又不敢不从。
管家的热情如同被冷水浇透,只好硬着头皮,专门派那些与少爷不曾交集的家丁去追殷梓轩。
殷氏的家丁骑马一路追到半夜,这才在一处荒山截住了殷梓轩,并将他杀了,同时也将他身上的一袋银子抢夺一空。
可怜的殷梓轩,到死也想不透,他最终没有死在与他的家族为敌的慕清朗手中,反而,是生他养他一直纵容着娇惯着他的亲生父亲,最终了结了他二十几年的人生。
近日,慕清朗到两个消息。
一个是来人禀报了殷梓轩死于他父亲的手中,听闻之后,他惊讶得久久无法回过神。人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身为人的殷国舅呢?
二是,皇后身边的绫罗前来传话,因体恤宁无忧养胎辛苦,夜间侍奉慕王之事,改由三位侧妃替代。
也就是说,三日内,慕清朗必须同三位侧妃圆房。
三日之后,皇后要查验结果。




总有忠犬想撩我 娶老婆的报酬
夜晚,与慕王府一墙之隔的慕宅门口,迅速停下一匹快马,紧跟着,一个身着铜甲的年青男子,迅速跃下马背,他仰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宅第,并未进去,而是急匆匆地向着邻墙的慕王府疾步而去。
他就是之前慕清朗叫莫问发送讯息前往边关的年轻将军慕远山。
只见他轻车熟路地来到慕王府书房前,见门廊下立着的慕王清朗,此时正等着他,他不由大笑着冲上前去,一掌拍在他的肩胛,随后跟着慕清朗进入书房内。
“回得挺快的,果然,李丞相二千金面子够大。”
慕清朗倚在红木交椅靠背,冲着慕远山挤挤眉眼。
“嗯。”
慕远山其实也才年方二十,有人说中他的心思,当即红了耳根。
“就要心愿达成步入你的洞房了,等过了今晚,明日你小子就可向李丞相叫板喽。”
“哦不,你得三日后再向李丞相叫板。”
慕清朗的脸上写满,为他扬眉吐气的欣慰,虽然目前,李丞相的二千金,还是他名义上的侧妃。
“为何要等三日后?我明日一早就要去‘回门’”。
慕远山疑惑地说道。
“因为皇后指定给我三个女人,其中包括你的女人,此中还有你的大姨子,更有王侍郎的嫡女。她说三日后要查验结果,当然得是你帮我去‘做’了,这就是我帮你娶老婆的报酬。”
慕清朗突然像是卸掉了心中的烦腻,神情轻松了许多。
“嗯,也行。虽然其他那两个我不爱,但养着她们,也是不成问题的。”
慕远山很爽快答应了慕清朗的请求,一想到过去种种,他的脸色变得愤恨,“李丞相这老王八蛋,过了今晚,我看他还敢不敢再猖狂,以前处处阻拦我去见李灵玥也就算了,居然还动手脚,将我打发去边关,我三日后有他好看。”
“关将军还好吧?”
慕清朗转移话题,不想看他再生气的样子。
“很好。只是他的千金很不好,据说整日不思茶饭,并说非你不嫁,盼你能否娶她,无名无份也愿意。”
慕远山朝他暧、昧一笑,意思是他的艳福不浅。
慕清朗见他笑得这样意味暧、昧,也不恼,只是解释道,“关将军的千金确实美艳,只不过,这样的艳福还是留给你小子去享受吧。我如今已经寻到良人,她已经为我孕育胎儿,我如何能够答应旁人的‘非份之想’?”
“好吧,放着关将军那娇滴滴的千金不娶你可是会后悔的。还有,我路上所见一事,觉得很不妥当。”
换了话题,慕远山神色变得严肃。
“说。”
慕远山将他在玉门关外所见到的一幕讲给慕清朗听,他说,在尘土飞扬地大路上,有一大支骆驼队伍从关内往关外运载硝石、硫磺、火、药等易、燃、物,而那些押送那批物品的人都是一些西域人装束,为此,他总觉得心里有些不稳妥。
他的这番话也让慕清朗听得眉头紧拧,他一想到一个月前所见到的,他的大皇兄偷偷与西域人勾结的事。
这样一大队骆驼运载那些易、爆、物品,明目张胆地走出玉门关,他很难不将此事与他的大皇兄联系在一起。
他拧着眉心,朝慕远山挥挥手,“你先去办你的事吧,我要静静。”
“也好。”
慕远山拱手而退。
……
三日后,及近晌午。
丞相府内,当慕远山与李家二千金李灵玥,双双出现在李丞相的面前时,他瞪直了自己的双眼,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他的二女儿不是已经嫁给慕王了么?
并且皇后已经下旨这三日内要同慕王圆房的,可是,眼前这个自己并不待见的小子,公然无视慕王的存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携自己的二女儿来到自己眼前,这也太张狂了吧!
慕远山并不给李丞相太多时间腹诽,他与李灵玥十指交扣,双双朝着丞相跪拜,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请受女儿一拜。”
“你……你们这是为何?谁是你岳父?”
李丞相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怒火狂燃,他指着自己的二女儿,怒不可遏,“你,你身为慕王侧妃,竟然背着慕王与野男人私相授受,你……你不要脸,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1...2627282930...3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