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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身后的蔚城见她如此,心中对她则充满着怜爱又无奈的感觉。他一边感叹着羡慕着,一边撑着伞,向着她的身后追了过去。
慕清朗那小子到底何德何能,竟能得忧儿如此孤注一掷的深爱?
……
得知宁永峻在书房,蔚城枫便将宁无忧背到了那里。
刚刚推开书房门,宁无忧边说着边向宁永峻奔了过去。
“爹,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宁无忧呼吸急促着,顾不得擦去脸颊边上的湿意,她红着眼眶,忍住眼中即将滴落的水珠。
“那是慕家的孽种,爹容不得他在眼前。再说,我送走他,你就可以好好当城枫的皇后,我这是为了你与城枫着想。”
宁永峻看着自家女儿哭红的双眼,不为所动。
“爹你太过分了。我早说过,这世间我只爱慕清朗,我不想当枫哥的皇后。快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还没见他长什么样。”
“忧儿,城枫这个皇后,你不当也得当。不管你从前爱谁,从今往后,你只能待在城枫的身边,至于那个孩子,你就不要想了,你今后好好服侍城枫,你们也会有孩子的。”
宁永峻手中依然不疾不徐地写着字,他甚至无视宁无忧气怒的双眼。
“将军……”
门外的蔚城枫出言制止了宁永峻的言辞,他并不想看到眼前这对父女因他而起争执,可是,宁无忧听闻自己父亲的话语之后,已经无法压抑心头熊熊燃起地怒火了。
她环顾了一下,终于找到了纱窗边上挂着的一把剑,她冲上前,双手握住剑柄将剑抽出剑鞘,剑尖指着自己的父亲,怒道,“宁永峻,你欺人太甚。女儿虽说自小蒙您养育,您有恩于我。只是,我不是您的私有物,您想随手转赠谁我就得承受。我的终身大事我作主,我由不得您来干涉。快说我的孩子你放在哪里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好啊,我家忧儿有出息啊,居然为了敌国那个小子,还为了他的孽种要取你爹的性命了。”
宁永峻低下头看看自家女儿的剑关抵上自己的心头,终于怒极反笑,“你说你爹我要是不把孩子交出来,你就要取你爹我的性命?”
“爹,你这是要逼死你女儿啊!很好,既然你容不下我的孩子,那我就了结我自己……”
宁无忧悲愤地跺着脚,在感觉一阵头昏眼花之际,终于吃力地将剑尖转换了方向,抵上了自己的心头。
“忧儿,不可。”
蔚城枫将手中伞柄一挥,便听到“咣”的一声,宁无忧手中的剑便被击落在地。然后是他迅速冲上前来,将摇摇欲坠的她扶在怀中,见她面色苍白,赶紧将她抱起放进交椅中。
而宁永峻则被眼前这一幕气得身躯震颤,他在心底发出悲凉的感叹,苍天到底在造什么孽?明明,他的忧儿与眼前的蔚城枫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何,中间又要蹿出个慕清朗来搅乱他们的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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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自己挖的坑,含泪也要跳下来填满。真的好想快快更完,只是又不忍为了快而写得太粗糙。





总有忠犬想撩我 再也无法将她挽回
“父亲,忧儿求您了,快把孩子还给我吧。他还未睁眼见过我这个娘亲呢,稚子无辜,您若是有气就冲着女儿来。”
宁无忧在将一盅乌糖红枣姜饮了见底之后,虽然面色依然苍白,下腹依然疼痛不已,可是她总算恢复了几丝力气来坚持着向她的父亲讨要她的孩子。
“忧儿,自从你违抗爹的意愿执意嫁给姓慕那小子,当时爹恨不得将你们一并毁灭……如今你又回来,爹可以既往不究,爹还可以替你将这个孩子送还慕家,可是你得留下当城枫的皇后。你自己扪心自问,他如今是北越之王,他想要这世间多少女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可你也见到了,他为你空置后宫,为的就是等你归来,只因他实在爱你。”
宁永峻停下手中笔墨,缓缓走到宁无忧的身前,无比专注地俯视着自已的女儿。其实他心内相当失落,不知从何时起,他一向娇俏听话的女儿,如今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就在他准备以长辈之姿镇摄他的女儿之时,却不想,方才一直以一副苍白虚弱之姿,紧靠着蔚城枫的宁无忧突然挺直了后脊,她回了方才的祁求表情,说道,“爹,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女儿实在想不透,为何您对阿朗怀有那样大的成见?如果我揣测的没错的话,这一切只因为他是您的情敌慕仲卿的儿子?”
宁无忧见自己的父亲面色有片刻的不自然,心中长久的猜测也就得到证实,她接着说,“让女儿想想,这一切皆因为我的娘亲而起,对吧?爹,女儿知道您深爱着我娘。可是,您知道吗?我的公公慕仲卿对我娘的深爱比你更甚。”
“当我亲自去往南越皇宫之时……”
她深深地为她所见而震撼,那个南越皇宫之内,除了皇后,所有妃嫔全部是娘亲崔锦素的再现,尤其是那个芳贵妃,简直与娘亲不差分毫,还有挂在慕清朗书房内他娘亲的肖像,她曾经还将她错认为画的就是自己的娘亲呢。
当然,她也是在那个上元之夜,亲自遇见慕仲卿趁着无人去往慕清朗的书房,为的是透过那幅他娘亲的肖像画,来怀想她的娘亲崔锦素。
“爹,其实阿朗也是个可怜人,你看他的娘亲也是因为像极了我娘亲才得他父皇垂青,而且他四五岁就不见娘亲了……前几年,我娘亲去了那一日,我到对面城楼找他们本想是要杀死几个南越人为娘报仇的,却不想不仅无法得手,还得他安慰,说他比我早几年就没了娘亲,我比他幸福,还说我娘虽去,肯定也希望我好好活着,不要心怀仇恨……”
“那又怎样?论起可怜,城枫的身世比他可怜千倍。再说,你娘亲教南越人害死了,难道我们不该心怀仇恨?我们不该敌视南越人?忧儿,爹真的想不到你会变成这般没有家国情怀,而且你居然还爱上那敌国人,你还为他说好话?归根结底,就是你年纪小,教姓慕那小子油嘴滑舌骗了。”
宁永峻恨铁不成钢地睨着宁无忧,可是他的摇头叹息却换来宁无忧的哭笑不得,“爹,归根结底应该说这是你与我娘亲,还有我公公三人之间的情怨纠葛,可这与我们这几个后辈又有何干系?再说,我娘死了那几日,您也只是前去杀几个南越人泄愤,再将那守将首级挂上城楼而已。其实,娘亲的死因并不简单,因为据我后续在咱们军、营追查,害死我娘的人,可以追溯到太子府。我很怀疑皇后有这个动机,毕竟,我公公将整个皇宫的妃嫔,换成我娘亲的样子太过疯狂。”
宁无忧的话教身后一直默然倾听的蔚城枫站起身来,他扶着她的双肩,极力在压抑着怒火,“忧儿,这就是你弃我选择姓慕的原因?你想为夫人报仇,为何不与我说?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得信任?还有,既然你猜测夫人之死与皇后相干,所以你就想嫁给姓慕的,然后深入南越后宫?可是南越的皇后是出了名的险恶阴毒,你为何要这般涉险?忧儿,听你这样一说,我绝不再让你返回南越,不管你爱不爱我。我会亲自前去杀了那个殷宛如,提她首级为夫人祭奠。”
宁无忧不着痕迹将双肩缩起,脱离了他的禁锢,“不,枫哥,总之我很抱歉。我如今对你的信任一如从前,只是,这是我要代我娘亲所做的事,我要殷宛如身败名裂以死谢罪,并且要将殷氏一族连根拔起。”
宁无忧想起娘亲因为皇后的陷害,而挣扎在难产的血泊之中,再想起,过去一年在南越皇宫遭遇皇后所有的迫害与嘲讽,尤其是她有孕之初所受的那种不动生色的暗害,如今再想起,依然觉得毛骨悚然……
到时一定要让皇后和她的整个殷氏家族,血债血偿,想到此,她的眼中浮起坚定的光芒。
几句话,令原本强硬□□的宁永峻反正驳不得。看看他的女儿,虽然初为人母,可是面容依然依然青涩,更令他可叹可敬的是,她这青涩皎好的容颜之下,怀着的是一颗坚毅果敢之心。
她已经褪去小女儿的懵懂无知,拥有了剔除一切险恶的智慧与雄心。
宁永峻想不到宁无忧虽然率直剔透,貌似不拘小节,可是却始终对娘亲为人所害之事耿耿于心,甚至将幕后之人想得更加深远,这一点,他确实自叹不如。
在明了她的心意之后,也就不再强行要将她留在蔚城枫身边,他叹了一口气,对着宁无忧挥挥手,说道,“忧儿,你如今出乎爹的意料,你变得这样有决断,爹心有愧疚,你娘的事,你竟然想得比爹深刻。既然姓慕那小子能帮你做点什么,爹不再阻拦就是,虽然我更加喜欢城枫这孩子。”
“枫儿,实在抱歉,我一向视你为我的佳婿,可如今……”
“无事,将军,枫儿蒙你教诲,已是毕生之幸。”
“爹,你……”
宁无忧想不到她爹突然会如此转变,当即激动立起身,却听到她的父亲说,“你的孩子在秋瞳手里,你去找她吧。”
“谢谢爹,女儿走了。”
宁无忧惊喜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转身推门而去。
可是,当她好不容易见到孩子时,她的心感觉都被震碎了。
她一定要杀了秋瞳这贱人。




总有忠犬想撩我 他要替慕清朗付出丈夫的责任
漫天飞雨中,疾驰的马车,终于停在了北越皇宫的东角门,此时早有软轿候在此处,在蔚城枫的扶持之下,宁无忧坐进了软轿之中,她终于又回到了她住的院子。
自昨日生产到此时已过了七八个时辰,坐在厅中交椅上,因为未见孩子,宁无忧内心空落落的,眼下已过了早膳时光,她也没有心思再去用膳,便立即着人去传秋瞳。
“秋瞳,你把忧儿的孩子藏在哪里?”
秋瞳提着食盒刚刚出现在前厅,蔚城枫便冷厉地质问于她。
可是,秋瞳却没有作答,她仿若从前一般先是看了一眼蔚城枫,然后又别开双眼,照着从前的样子,安静沉默地做着餐前准备。
宁无忧看着她例行公事般忙碌的身姿,恍然觉得她的性情变了太多。从前,她其实是很爱与她说笑的,那时候在宁府,宁无忧在心底,其实是将她当成一个知冷知热的小姐妹一般相处的,那时候,她与她其实并无明显的主仆之分。
可如今,自她离开宁府嫁到南越也不过一年时光,秋瞳却变得稳重内敛不苟言笑,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不觉得她变成这般冷淡很无趣么?
只是,她变得不爱说笑不爱搭理人也就算了,今日竟然还对她撒谎,明明是她将她的孩子藏起的,她却叫她去找她父亲。
反正,敢将她的孩子藏起还对她撒谎这件事,她一定不能就这样算了。
“秋瞳,我不知你居心何在,我父亲说孩子在你手上,可你方才却不肯说实话。”
宁无忧实在不想浪时间再看她若无其事的演戏,所以对她的语气也就一改之前的和气,“秋瞳,你把我的孩子藏在哪里?”
“你的孩子确实在我那里。不过莫急,你未用早膳,来,先喝这个。”
秋瞳终于发了话,她的语气淡淡的,看不出喜怒,随手从桌上端来一碗药汤。
宁无忧接过眼前这碗深琥珀色的汤汁,鼻端立即充盈着此前闻过的某种味道,她记起了,昨日生产过程中,她因为嗓子渴了,便是喝下了她递给她的这种味道的汤药,她模糊地记得,她喝过之后,突然腹中缩得更厉害,以致她的四肢变得乏力……
“你还叫我喝这种汤药?我昨日喝过的,我记得这个味道。”
宁无忧以小指沾取些许,放进口中品味着,便疑惑地盯着秋瞳。
“这是益母草汤,大夫说利于产生调理。”
秋瞳见宁无忧变得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轻笑了一下,手上的碗朝着她的唇贴过来,坚持着要让宁无忧喝下汤汁。
“够了,别装了。你在拖延时间,孩子若有闪失,我让你九族陪葬。”
只听得“哐”的一声,秋瞳的碗并未沾上宁无忧的唇,便让对面一直冷眼旁观的蔚城枫夺下,并摔在地砖之上,裂成了无数碎片,然后,她的下颌也被扼上男子粗砺的指节。
气氛突如其来的僵冷,一如帘外潺潺流动的雨水所带来的冰冷。
“枫哥。”
“枫哥。”
宁无忧看着凶狠起来的蔚城枫,生怕他手下太用力会将秋瞳捏死,不由担忧地叫了他一下,没想到耳边也传来秋瞳同样的叫唤。
就在她大感诧异的时候,只见蔚城枫眼神更加凶狠,手上又加大了力度,他不屑地纠正秋瞳,“我与你不熟,枫哥不是你能叫唤。”
“是,皇上,我不配。”
感觉呼吸很困难,虽然秋瞳教蔚城枫扼住了咽喉,可是她却仰脸,死死的贪婪的盯着上方的男子,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心中涌过那么一瞬的错愕,令她看清了自己的痴恋竟是错的。
看他这般像是教人触碰了逆鳞般狠戾地扼着她的咽喉将她提起,她这才明白,原来她在他心内的轻重,根本未及一根鸿毛。
他满心满眼都只有眼前的宁无忧,即使她已经嫁为人妇,可他却可笑地要将她留下,甚至要做她孩子的父亲,要替慕清朗付出丈夫的责任。
秋瞳深深吸气,终于承认自己确实是一厢情愿地在妄想于他。
可是,她又很不甘心,接着便又说道,“我知道我不配,但可笑的是,眼前这个配的人,心里却没有你。她不爱你,可是你却还要为了她,为了她的孩子,要诛我九族,她如今还有相公,你却将人家接到宫中,并替她接生,这样做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秋瞳……”
宁无忧睁大双眸,表情难以置信,真不知她为何要说出这番话来。
“这是我与忧儿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你算个什么东西!”
蔚城枫拖着秋瞳的下颌,手上猛力一挥,只见秋瞳便如同废弃之物跌进尘泥。她五体着地,身后磕到冷硬的地砖,疼痛无比。
这时,蔚城枫皂靴又抵上她的咽喉,并居高临下问道,“孩子你藏在哪里?你不说,是吧?很好,来人。”
“在。”
“将这个贱人衣物扒了,拴上铁链,拖出去游街。”
“是。”
“皇……皇上,我说。孩子就在‘净身堂’”。
“秋瞳,你……”
宁无忧异常震惊,蹭地奔到秋瞳身前,内心气得连呼吸都不够顺畅了,她抬起的脚尖正准备踩上去,却又颤抖着了回去。
一想到她出世不久的孩子就被眼前这个情同姐妹的人送到“净身堂”那种地方,她内心既悲愤又悲恸,她指尖哆嗦着指着地上的秋瞳,“没想到你是这般恶毒的东西,你最好即刻念佛保佑我孩子平安无事……”
说完,眼中的泪再也无法回,便纷纷淌过两颊滑进衣襟,宁无忧愤然转身,从身旁侍女手中接过一柄伞,自己撑起向着院子外头一步一步地走去。
“先把这贱人绑了,关到柴房,严加看管。”
“是。”
蔚城枫吩咐完毕,向着宁无忧追了出去。
“净身堂”位于城中最繁华地段,因着雨天,这里行人并不多。宁无忧与蔚城枫赶到时,“净身堂”外头已经围满了官兵。
宁无忧与他并行双双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前堂,蔚城枫将宁无忧扶着落座主位,接着他自己也在旁边落座,他刚刚审视了一圈这是里的陈设,这时,从里头廊下急匆匆奔过一个中年男子,来不及擦拭满头大汗,他先将手中捧着的襁褓交给许绍,这才向着蔚城枫下跪。
“皇上饶命,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小公子。”
“我的孩子……”
这边厢,宁无忧见到孩子,急着要离开主座,许绍见状,立即长腿一迈,将孩子交给宁无忧。
而宁无忧一接到孩子,便急切地打开襁褓察看了起来。
“嗯……哈……”
许是母子连心,本来一直安静沉睡的小家伙一到宁无忧的怀中,便突然扯开嗓门,高亢激越地叫喊了起来。
“嗯,嗯,宝宝乖,娘亲在此,娘亲对不住你……”
宁无忧仔细地察看着孩子细小的身子,待觉得并无异常之时,一颗忐忑的心也才终于平复下来。
她重新将孩子包好,抱起孩子亲吻着,突然感到心间一阵酸楚,她的泪又涌出两颊,流淌在她与孩子的两腮之间。
在座的人无不为眼前的舐犊情深所感染,尤其是蔚城枫,他看了一瞬便立即别开眼,不忍再看宁无忧悲伤流泪的哽咽。
他起身,抬脚将一直跪着的中年男子踹翻在地,这才来到宁无忧身前,将她扶起,准备向着门外走去。
经过地上的男子时,蔚城枫抛下一句命令,“许绍,将此人杖毙,并烧了这里。”
“皇上饶命,小的并未伤害小公子,夫人您可以叫大夫来检查,小人句句是实。”
地上的男子浑身抖如筛糠,口中不停地求饶着。
“枫哥,算了,孩子才出世,就不要见这些血腥了。不过,死罪可,活罪难逃,这些人每次买人家一个孩子,便对每一个家庭产生创伤,还要要彻查一下,这门给人净身的生意,是否存在强迫。”
“嗯,说的是。许绍,这里所有人押送刑部。”
“是。”
……
午间的雨逐渐停歇,回到自己的院子门边,宁无忧对默然相送的蔚城枫特别交代,秋瞳先押着,等过几日她要亲自去找她“算帐”。
蔚城枫答应之后便转身离去。
宁无忧抱着她的孩子回到了院子,此时两个孚乚娘已经在等候了。
她急忙将孩子交给孚乚娘喂食,而她就在旁边看着孩子笨拙地吸食着他的粮食。
这时,侍女提着食盒进来并将午膳摆好,闻着汤水的香味,宁无忧这才觉得自己确实饿狠了。
宁无忧让两个孚乚娘住在她的厢房里,她再也不敢让孩子与孚乚娘单独住另外的院子,就这样休养了两三日,宁无忧的身子逐渐爽利了些。
可是,就在她准备去找秋瞳“算帐”的时候,两个孚乚娘惊慌失措地将孩子抱到她的眼前。
她接过孩子一看,原来孩子此时面色晦暗,神奄奄的,嘴角的女乃汁是蜿延流进颈间,他已经不复几日前的神饱满。
宁无忧慌了,赶紧着人去请大夫,可是请来的大夫见了之后,也不把脉,便摇着头,提着药箱走了。
宁无忧更加惊慌无措,不由抱着孩子失声痛哭。
蔚城枫闻讯赶来,见了孩子的面色,也是一惊,立即想起只有神医萧越能够救治孩子。




总有忠犬想撩我 又见神医
“萧公子请。”
神医萧越很快来到蔚城枫的宫门前,见到了亲自前来迎接他的蔚城枫。
“不知北越皇帝如此急切邀请在下,不知所为何事?”
萧越与他并列而行,疑惑地看了一眼蔚城枫。
“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她的孩子很是危险。”
“哦,快去看看。”
萧越随着蔚城枫急骤的步伐,带着他皇宫后头的院子前去。可是,当萧越见到蔚城枫动用他的机密讯号将他请来,为的就是医治宁无忧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郁闷了。
去年在南越,他亲眼目睹慕清朗对她心心命命的倾心呵护,一个大男人,竟然沦落成了一个端茶送水的丫环,而且还对她事事亲历亲为,都快将她宠上天了;
可如今在北越,这女人又来享用蔚城枫同样的倾心呵护,如果不是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怀的是慕清朗的胎,生的是慕清朗的种,再见到蔚城枫如此这般用心地呵护她的孩子,不知情的,恐怕会以为这个女人怀中抱着的,肯定就是他蔚城枫的种呢。
萧越在见到宁无忧之后,轻轻哼了一下,又在心里骂了句:妖女。哦不,是妖妇。
“你居然服用红花?你这是嫌命太长?”
萧越一进前厅,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红花的味道,他毫不客气地指着桌上的一盏汤药,冷着脸数落着宁无忧。
“我哪有?听说这汤药是调理产后的益母草汤。”
知道萧越要来,宁无忧今早特意叫人备上这碗汤药,与前几日秋瞳为她准备的完全一致,她是想着稍后,请萧越帮着检验一下这汤药是否有问题。
没想到,萧越一进来,便直接了当地说出这碗汤药有问题。
宁无忧转头看看盏汤药,嘴上轻轻回应着,可是却在心里暗暗叫骂,秋瞳,你这个贱人。
其实宁无忧再见萧越,她也是怀着一种有口难辨的复杂情绪,明明吧,她也是去年在南越刚刚吃了他开的安胎药,这才保住自己与腹中孩子的性命。可如今,她又出现在北越蔚城枫的宫中,而且她的孩子如今的状况,还需要他的诊治,明明,她也并不想再见他,省得让他误以为她是个脚踩两只船的轻浮女人,可是,如今并不是与他逞强的时候。
“喝了这些药,看来你已经打算绝育了。”
萧越冷哼了一下,并不与她再多说,目光便集中到她的孩子身上,他上前轻轻掀开他细小的眼皮,便诧异地问道,“你生产时难产?这孩子症状是当时难产导致的窒息,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留下的后遗症。”
“啊,请萧公子救救我的孩子。”
宁无忧一听,内心顿时充满惊惧,立即抱着孩子落下交椅,要给萧越下跪。
“忧儿,莫急,萧公子会出手相救的。”
蔚城枫上前将宁无忧扶到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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