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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忠犬想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当当
“阿朗,到底是谁要害我和儿子?儿子还这样小,却要叫人无端诋毁。”
“是大哥。太子叫人毒死在地牢,皇后不知所踪,还有外头散布的谣言,有能力做到这一切的,只有大哥一人。”
“慕清沣?这个畜牲,我还没找他算帐,他倒先发制人了。”
“忧儿,你是说他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欺负你?”
慕清朗听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很快猜出了什么。
“没错,这个畜牲专做鸡鸣狗盗之事。”
宁无忧原本也不想在慕清朗面前,说她曾经遭受慕清沣的凌、辱,是因为不想慕清朗多树立一个劲敌,毕竟她见识过他诡异的功夫,想要打倒他是件两败俱伤的事,而且,她后来为蔚城枫所救,也并无受到实质的损伤。
可如今,她这才意识到,她不想惹事,不想树敌,可是恶事和敌人却先招惹上她了,她这才明白,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想视若无睹就躲得过的。
因此,既然人家主动要出手,那么,她也就没有不接招的道理。
所以,在慕清朗期待的目光中,她如实向他说起了,就在他出征玉门关之后,他的好大哥慕清沣潜入她们的寝室,对着身怀六甲行动不便的她欲实施凌、辱……后来,又教蔚城枫所救之后,毫无保留地说出。
“这个畜牲。”
慕清朗听闻之后,也是气得手上五指紧,就在几乎将手中汤匙捏碎的时刻,他才松了五指。
本来,他那一日在朝堂上对着百官公开宣布,慕清沣在送军粮草上做手脚害死关良将军,是为了让朝廷给他一个公开的审判,他这样做的目的绝无掺杂任何个人私怨。
可如今,眼看着他到处散布有关他的儿子是来路不明的野种的流言,并且又知晓了他趁人之危,潜入他的寝室欲意欺、凌他的待产的妻子,这两件事,若没取他性命偿还,他是绝不善罢干休的。





总有忠犬想撩我 攘外安内(五)
皇后与慕清沣凭空消失了,任慕清朗如何加大搜巡的力度,仍然无法在京城找出这两人落脚点。就在宁无忧为此惴惴不安之时,慕王府却迎来了宫内玉贵妃的到访。
“参见贵妃娘娘。”
宁无忧带着孩子,向着眼前面容酷似娘亲的玉贵妃福了一下身子,对于她的突然到访,她内心充满着戒备,虽然,立在自己眼前的人,正满溢着一脸慈祥向自己伸出手,与自己看起来确实像是一对母女。
“慕王妃不必客气。”
玉贵妃虚扶着宁无忧的双肩,两人分别在椅中落座。
不等宁无忧开口,玉贵妃却眼眶一红,她以锦帕掩面,深深吸了一下鼻子,双眼扫视了一下周围,四周的几个宫女便退了出去。
待前厅只剩眼前宁无忧抱着孩子的时候,玉贵妃便放纵了自己般,掩面哭泣了起来。
“咿……咿……”
玉贵妃突然的哭泣感染了宁无忧抱着的小慕昱,他也跟着扁着小嘴,要跟着哭泣起来。
“惭愧,我不该如此。”
玉贵妃见孩子被她影响,立即取了帕子,擦去了泪,又对小慕昱露出笑容。
“慕王妃见笑了。”
“无妨,贵妃娘娘遇到什么难事?”
“皇后那个贱人,一定是她毒死了太子……呜……呜……”
玉贵妃又泣不成声了。
皇后,毒死了太子?
看着只顾哭泣的玉贵妃,宁无忧很是纳闷,皇后毒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可是让宁无忧更纳闷的是,皇后毒死了自己的儿子,眼前的玉贵妃却为何如此伤心?
皇后毒死了太子,那么作为多年的老对手,她这个玉贵妃不是应该高兴的么?
“慕王妃,事到如今,我不再乎什么脸面了,我要实话实说,啊……”
玉贵妃又是一阵伤心的啜泣……
“皇后毒死的太子,其实是我亲生的儿子……”
玉贵妃终于将掩藏了二十几年的秘密,对着宁无忧宣之于口了。
“什么?贵妃娘娘你居然……”
居然敢用“狸猫换太子”来欺瞒皇上?
“你猜的没错,被皇后毒死的太子是我儿子,而晋王慕清沣才是皇后的儿子。”
玉贵妃深深吸气,待平静了之后,这才向宁无忧说起当年她是如何“狸猫换太子”的经过……
当年,皇宫里几个皇子,如慕清沣,慕清泷,慕清朗,虽然按长幼次序排列,可是他们三个却是同一日出世的,只不过出世的时辰有早晚而已。
那一日,皇后最先临盆产下大皇子慕清沣,然后是她玉贵妃产下二皇子慕清泷,第三个是慕清朗的娘亲产下了他。
那时节,皇宫内同一日产下三个皇子,皇帝是龙心大悦的,除了皇后,她一下子从贵嫔直接封为贵妃,而慕清朗的娘亲则被封为贵嫔。
皇帝非常喜欢他刚出世的三个儿子,为了探视方便,他命人将他们养在一处,每日下朝便都要亲自前来观看他们。
玉贵妃那时就想,反正皇后的大儿子肯定会被册封为太子的,她不动了心思,就趁着当时的便利条件,趁着孩子太小难以准确辨认的时机,亲自将自己的儿子包进皇后儿子的襁褓中,以自己的儿子代替了皇后的儿子。
就这样,她自编自导的一出“狸猫换太子”便成了她心中永恒的秘密,直到如今,她那当上太子的儿子被毒死了……
“贵妃娘娘真是好气魄,这可是欺君死罪。”
宁无忧忍不住抱紧自己的儿子,额头紧紧抵住小慕昱的额头,虽有儿子沉甸甸地充盈在自己怀中,她却仍然无法抹去心下的震惊和心惊。
一个母亲,要有怎样的决绝,才能狠下心抛下自己的孩子,并抱上别人的孩子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为的就是满足她心中对权势的向往。
反正,换作是她,她做不出这样的事,她也没有那么多的野心,要去为自己孩子偷取不属于自己的富贵。
“无妨。我愿伏诛,只不过得先让我宰了皇后那贱人。”
玉贵妃说完了她的秘密,虽然像是卸下心头的重负,却也是一副无怨无悔的样子。
“我与贵妃娘娘的目标一致,我也正想将她揪出来呢,她也欠了我娘我小弟两条命呢。”
宁无忧朝着玉贵妃盈盈一笑。
“不止,那贱人还欠了慕王娘亲的一条命……”
“啊……阿朗的娘亲也是叫她害死的?”
刚刚笑着的宁无忧听闻之后,突然笑不出来了,她捂住口,忍不住惊呼起来。
……
翌日,太和殿笼罩在一片暖融融的春意当中。
在广阔的广场上,宁无忧随着慕清朗缓缓朝着玉阶走去,小慕昱即将周岁了,他趴在慕清朗的肩上,好奇地环顾着四周。
面对朝堂之上愈演愈烈的关于“小慕昱是来路不明的野种”的无稽之谈,宁无忧决定带着儿子随慕清朗一同前往金銮殿去会会那帮大臣们。
想想就来气,小慕昱自出现在每一个人的眼前,众人无不啧啧称赞,他与慕清朗完全是一个模子刻画出的,若不是居心叵测,谁会散布他是来路不明的谣言呢。
从玉阶拾级而上,来到殿门口,便见里头所有大臣都在下跪,都在向着龙床上的皇帝进谏,他们不约而同说着同一句话:“皇上,万望明察。皇家子嗣容不得掺假,尤其是太子殿下殁了,如今皇上只有这样一位皇孙,事关日后继承大统啊……”
“你们的意思是说,朕的皇孙来路不明?”
龙床上的皇帝阴着脸,站起身,正欲步下金色台阶,却迎面见到两人抱着孩子进入殿内。
可是,众臣却并不知身后走进的三人,仍然有人在死谏,“是啊,皇上。若是皇上无法保证皇家血统纯正,老臣只能以死进谏了。”
殿内的几个上了年纪的大臣依然喋喋不休,身后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喝,“你们这几个臭老臣想死就去死,无人阻拦。”
宁无忧与慕清朗皆是怒不可遏,她随着他大踏步奔进殿内,来到众臣的面前,从慕清朗怀中接过儿子,怒道,“请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本宫的儿子与慕王哪里长得不同?”
见众臣抬眼都在仔细地看着小慕昱,宁无忧又问,“本宫在此,你们当中若有何疑问可以当面说清,若是日后,再听到有人胡乱造谣,就休怪慕王不客气。”
“慕王妃息怒。实在是老臣们从未听见过宫内传出慕王妃有孕的消息,可自从慕王出征回来,慕王妃也平白无故有了个小皇子,所以……所以……”
“所以,你们就捕风捉影,恶意中伤本宫与慕王的儿子?”
宁无忧将儿子放进慕清朗的怀中,冷戾着双眼,很快站到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臣跟前,说道,“方才说要以死进谏的就是你?看你这穿戴也算道貌岸然,可是想不到心下却如此龌龊,虽然宫中没有传出消息本宫有孕,怎样?你们这些人就断定本宫不守妇道?”
“当慕王在玉门关为驱逐西域人而浴血奋战的时候,你们躲在安稳的后方传播他通敌叛国的消息,当他凯旋回归之时,你们不仅不感恩,居然在此怀疑他的子嗣来路不明?”
宁无忧越说越激昂,她的身板挺得笔直,无形中产生的威严向着老臣步步逼进,“本宫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来自北越,如今北越又换了新皇。本宫在此奉劝大家闭上你们的势利眼,因为我比你们当中的任何人,出身都来得高贵。”
她骄傲地昂起头,掷地有声地说,“因为本宫的外祖父崔闻松将军在南越是‘无冕之王’时,你们这帮奴才还不知身在何处呢。”
宁无忧激昂陈词,几句话说得那些原来满脸鄙夷的大臣们纷纷缄默不语,当他们听见最后这一句时,他们都纷纷露出错愕的表情,然后整个大殿的氛围又陷入一片尴尬之中。




总有忠犬想撩我 攘外安内(六)
有关“慕王儿子来路不明”的传言最终不攻自破,而宁无忧也迎来了儿子的周岁生辰。
小慕昱生辰的这一日,朝中大臣几乎都送来了贺礼,本来,慕清朗的怒火还未熄灭,根本不想领他们的情。
宁无忧看在眼里,并不想他与这些大臣的界限划得太过深刻见底,于是就说道,“阿朗,我知道你为了昱儿,对这帮人感到气愤。可是,水至清则无鱼,咱们就当作是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若是有下次,那可就休怪咱们下手不留情了。”
慕清朗这才点点头,表示同意她说的有道理。
后来,宁无忧也到了来自北越礼物,里头有父亲与蔚城枫遣专人送来的贺礼。
这一日的宾客很多,宁无忧却一直觉得心下总是少了些什么,她一直在人群中寻着五公主慕清欢,可是,她却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在宴会之中。
宁无忧着人去宫内寝殿请五公主,侍女却说五公主不在宫内。
她不禁疑惑起来,自从前年她怀胎,五公主便一直在慕王府住下的,如今有了小慕昱,平日里她也总是要来与他玩耍一番的,可今日是儿子周岁生辰,五公主却没有出现。
宴会罢,宁无忧着人去宫内将五公主的侍女叫来询问,得到的却是说,五公主最近时常独自外出,她们也不知她去往何处。
宁无忧感到忧心,不由将此事说给了慕清朗,他立即让莫问前去寻找。
就在宁无忧为此事感觉异常之时,她所不知道的是,五公主慕清欢已经被人掳获,并被押上通往北城郊外一条官道上的马车内。
原来,慕清欢因为喜欢上了凌逸,时常让人打探他的消息,得知他喜欢阅君楼里的苏妙颜,时常留宿在阅君楼的凌波馆,她便也想去阅君楼见见苏妙颜。
可是,平日里,宁无忧总是说,凌逸那种人并不适合她,并不赞成她靠近他,她也并无机会出门去见凌逸,或者见苏妙颜是何方佳人。
终于等到小慕昱生辰的这一日,夜晚,她趁着凌逸在慕府参加宴会,还有宁无忧忙着招待宾客,无暇顾及于她,她便激动得赶紧换上一身男装,迅速将长发梳成公子髻,插上玉簪,便从角门偷偷溜出去了。
奔到街头乘上一辆人力车,便来到了只听其名,不见其实的青楼--阅君楼,到了这里,她却走错了方向,没有去往凌波馆,而是直接上了二楼客房。
她刚刚步入二楼长廊,正准备推开一扇房门,便扭头见迎面走来一位灰色公子,借着廊下火光随意一瞥,便想起,这不就是三年前在三哥府中见过的三嫂子的兄长么?
他……似乎叫宁无双来着。
慕清欢回头的间隙,正好对上宁无双的注视,两人四目相接,却并无产生任意情绪的波澜,两人便又各自别开目光。
慕清欢转头继续推开房门,而宁无双继续转身向前而去。
慕清欢刚刚推开门,就被里头的人拖了进去。
她意识到不妙,赶紧大喊,“我是五公主,敢对我无礼,我三哥会灭了你。”
可那人却制住她,并扯下她的腰带,不怕死地说,“我还是是五附马呢。”
“来人啊,救命啊……啊……唔……”
慕清欢起先还能扯着脖子呼救,可是很快嘴巴被塞进了一面枕巾。那枕巾有股臭头油味,瞬间充斥在口中,令她腹内恶心得阵阵翻滚。
就在那人准备对她实施下一步动作时,门外涌进几个黑衣人,示意那人说,“这是教主看上的猎物,吩咐我等立即带到总部。”
“是,小的明白。”
慕清欢很快被捆绑并让黑衣人扛到楼下,她虽极力扭动,奈何无人伸出援手。
她被蒙上双眼,随着身下的一阵颠簸,这才明白,她被放进马车内。
看来,她落入贼人手里了,这帮人,来历不明,不知要将她掳往何处?这样悄无生息的样子,反正,三哥与三嫂子是不可能得到她遭遇不幸的消息的。
而对于前方未知的恐惧,还有不该不告而别,独自离开小侄儿的生辰宴席的悔恨,令她流出绝望的眼泪。
“请问,你是宁无忧的小姑子吗?”
就在慕清欢悄悄垂泪的时候,耳边想起一声询问。
“唔……唔……”
她说不出话来,只得点头。
“我是忧儿大哥宁无双,我记得以前见过你。”
宁无双扯下她口中塞着的枕巾,同时也扯下她蒙着的黑布。
虽然眼睛得到自由,可是马车内一片黑暗,令她只能凭依稀的感觉,来判断眼前骤然出现的宁无,他的脸很苍白,也很英俊。
“谢谢你。”
“不用怕,我会尽我之力,护你周全。”
“我……这帮人为何这般对我?”
“哎,这帮人根本不是人……”
宁无忧摇着头,对她讲起她落在了一帮什么样的人手里……
原来,她落入的是一个邪、教组织。
同样的机缘,四年前,宁无双落入邪、教手中,他清楚地记得,那天是暮春的黄昏,他见黄昏的晚霞很美,于是举步登上“霞美峰”,正在看得入迷之际,他被人从身后悬崖。
他醒来时,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
他想逃,却被告知,若想解药,就得服从他们的命令。
渐渐地,他发出这是传说中的邪、教。
教主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南越王朝大皇子慕清沣。
他忍下了逃走的心思,想摸清他被人暗算到此的原因及幕后之手。
他的任务是在阅君楼负责接“货”与送“货”。
那些“货”就是慕清沣的手下从整个越州大陆、四、处、网、罗的少女,有的是自愿加入,但更多的是先女干后以毒、药制服的。
宁无双讲了他的经历与这四年间的所见,令慕清欢难以置信的瞪直了双眼,虽然她很快她又泪如泉涌,可很快,她也止住了眼泪。
看来,她这次要落入的不是别的贼人手里,而是落入大哥的手里,可是,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大哥,将她掳去,是否会真的对她做那些禽兽不如的事。
“你信我,我到时找个人替你蒙混过去。”
“不必,我倒是要看看,我的好大哥,将我这个妹妹请去,到底是为了要做什么。”
慕清欢突然伸手捂住宁无双的嘴,然后将身子挤进他的怀中,“为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眼下只有我自己……”
宁无双拧眉推开她,小声喝斥她,“你什么意思?我不做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得下这份‘谢礼’,万一我大哥真的要做禽兽之事,我可不想便宜了他。”
慕清欢不容他的推拒,捧起他的脸,吻住了他的唇,又抚上他的胸膛,一手握着他的手,扯下了自己的腰带……




总有忠犬想撩我 攘外安内(七)
山路崎岖,一个山坡连着一个山坡,马车在拐过一个大弯时,突然颠簸得厉害,引得车内的慕清欢与宁无双坐立不稳,两人扑在了一起。
就这般的便利,慕清欢虽然羞得面上发烫,却仍然将他紧紧搂住,手上也不知所措地寻找着他的腰带。
面对着慕清欢如此笨拙的引诱,她显得那般赤诚,令宁无双心下感动。
他也不让她为难,握住她的手放在心间,郑重地在黑暗中凝视着她,“我明白你的心意,也可以了却你的心愿,只是希望日后你不要后悔。”
慕清欢则摇着头,“我不会后悔。”
宁无双将她抱进怀中,对着她的唇舌进行一番“洗礼”,直到两人都感觉有股火热蒸腾在彼此心间,他这才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身上,扯开两人腰间的束缚,就着马车一路颠簸的便利,闯进她保留了十几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人领地……
马车外,有几个黑衣人骑马紧随,当隐约听到马车内传来几声女人似乎很痛苦的低吟,正准备撩开帘子察看究竟时,宁无双迅速将他的手拨开。
此时他正好从顶峰回落,已经神色如常,他将自己的外袍盖在慕清欢的身上,对着外头说,她肠胃疼痛发作得厉害……
外面的人听闻,信以为真,这才作罢,便退回马上。
宁无双深深吸了一口气,便上前替她穿戴。而慕清欢则虚软着身子,任由宁无双殷勤的手为自己服务着。
虽然彼此无言,却有一股情愫充斥在两人的心间。
“我在这个邪、教组织呆了四年,我已经锁定了我的目标。虽然你的大皇兄与我的事无关,我却看出了他要一统天下的野心。”
宁无双为她整理了一个公子髻,并将她的玉簪插上发髻,接着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从里头倒出仅有的一粒药丸说,“今日之事虽然来得意外,可我是个男人,我要对你负责。如你不嫌弃,就做我的妻子,这是‘假死’药,你服下之后,你的大皇兄自然以为你不愿屈从于他,便自尽了,自然他也就放过了你。到时我将你送回北越我的家中。”
“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决定要去看看大皇兄,他到底会对我做到哪个地步,因此,我不需要你的药丸。”
慕清欢将他的药丸推了回去。
“也好,既然你决意涉险,我在暗处护着你就是,不过这个药丸你还是下,遇到有性命之忧时,可事先服下此药,到时他们会通知我将你送到山中去喂狼。”
“啊……”
宁无双听到她惊叫了一下,突然被逗笑了,便安慰她,“到时我当然是先将你送回我北越家中,回来后,我自然是跟他们说你已经被狼吃了。”
……
慕清沣的“天下山庄”隐在南越城郊的一片山谷中,几年来,他在整个中原大陆设立了无数分堂,网罗了这个天下为他所用的各色人等。
他的组织,名为清修,实为银乱。
通过男欢女爱,抵达云端之时,其中一人先下手,咬住对方颈动脉,吸食对方血液,人在兴奋时,体内会分泌一种叫“欢情”的物质,据说吸食这种“欢情”,会使人的功力大增。
他的许多女信徒是强行从民间穷苦家庭掳掠而来的,也有少数是自愿加入的。
有的地方甚至出现男多女少的现象。
许多人被吸食血液之后,若不死,也会神情呆滞,似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人摆布。
许多人因为家中女儿无故失踪,虽然选择报官,可是那些当差的却毫无头绪,无法断案,只得不了了之。
因为很多线索最终指向大皇子慕清沣,所以很多官员明明有心给民众一个交代,却又惧于慕清沣的威压,不得不装聋作哑。
……
慕清欢到了慕清沣隐在山中的“天下山庄”,她终于知道,这是一个男女银乱的组织。
他们控制了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是为了让她们在青楼,以各种伎的身份,潜入到天下各国的朝廷官员的枕边,以窃取各种信息为将来推翻那些国家的统治做准备。
当慕清欢被带到慕清沣的居所时,她不由被里头奢华堪比皇宫的装饰格局所震惊。
当然,更令她震惊的是,她不仅见到发鬓散乱的皇后殷宛如伴在慕清沣的身侧,还见到了太子妃殷雪倩,还有她的妹妹,也就是慕清沣的妻子殷若水,此时的殷若水正隆着腹部,与太子妃同样双眼凝滞地分列两旁,跪坐在慕清沣的脚下。
慕清欢见到了这些女人时,这才恍然想起,原来她们都被大皇兄带到此地,难怪,这么久了她都不见她们的踪影。
“五妹,你来了?为兄有失远迎啊。”
慕清沣甫一见慕清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便很兴奋起身,抬脚将两旁的殷氏姐妹像踢死狗一样踹开,同时露出俊美的笑脸,对她大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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