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狐(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尼古拉斯·老谢
两人陷入雪中,昨夜下的新雪如锦缎绵软,摔下去倒是不疼,幽娘想起谢灵运受不得寒连忙将他拉起来,拍了他背后的雪:「有没有冷着?」
谢灵运紧紧的抱住幽娘,想将她揉进血骨彼此不分离,他埋在她的肩颈吸取她身上特有的香味:「没有。」
她将谢灵运拉进书房,四周寒气漫步,湿冷的气息鑽近了幽娘的皮肤,她不由自主打了寒颤:「那么冷,怎么不烧碳?」
经幽娘提醒,谢灵运才意识到这里冷的刺骨,从幽娘离去后,书房不曾再燃起炭火,唯有寒冷才可以让他冷静,静的不再去想她。
谢灵运在她的催促下,燃起炭火,很快得书房升起暖意,冻寒的身体渐渐融化,谢灵运感受到了一片暖意,他静静听着幽娘有声有色描绘着她回山遇到的趣事,每一个听起来都像极志异小说中的段子。
暂停的世界在她的渲染下,又重新与时间接上轨。
幽娘拍了拍他呆滞了脸庞:「你有在听吗?」
谢灵运他被拍回神了,他答非所问:「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她打开了书桌上的糖盒拿了颗糖漫不经心的说着:「我是信守沉诺的好狐狸,我说过要一起陪你出山的。」
谢灵运攒住她的手腕,“那出山之后呢”他问不出来,怕得到是坚决的回绝,更怕听到她要回家,回去她心心念念的阴山。
谢灵运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闷闷的说着:「你答应过的。」
冬至已到,她没吃上谢灵运做的汤圆,从她回来开始,谢灵运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的样子躺在床上,好在白织绣跟跟着自己,有她的帮忙做起事来方便许多。
白织绣在陆游的帮住下又修成人形,作为交换陆游命令她当幽娘的婢女,好好照看幽娘。
幽娘侧座在床边,摸着谢灵运的额头,他发着高烧,稍微轻咳帕子上就会出现殷红的血迹,幽娘常打趣他瘦的像排骨,这次真的变成排骨了,隔着衣服她能摸到骨骼的纹路。
他意识糢煳,却还能安慰幽娘说自己没事,过几天就会好,这话在刚入冬的时候谢灵运就说过了,如今再说这话幽娘是不信的。
谢灵运嚥不下食物,幽娘逼着他喝几口米粥,才刚下口,谢灵运又剧烈的咳起来,幽娘这才作罢,轻轻顺着他的背嵴,清楚摸到一节节的嵴椎。
又过了好一会,谢灵运终于睡下,他眉眼紧皱,依着发热的汗水,幽娘拿了帕子轻轻的擦拭汗珠,又伸手抚平了他的眉眼。
反复几日后,谢灵运气若游丝,连句话都说不清,嘴唇发白乾裂,双颊消瘦,眼窝凹陷。
最终,她决定试试白织绣与她说的法子。
黑夜中,她衔着一颗如琉璃一般发着萤光的珠子,撬开了他的嘴,将珠子餵了下去,她软嫩的唇,贴上他乾裂的嘴,如雨水滋养乾涸的大地一般。
白织绣见她成日忧心忡忡,告诉了她一个能救谢灵运命的法子,将内丹暂时借给谢灵运,并且以自身灵力反哺,最后在施以阴阳调和之术。
她渡了一点灵力给他,持续五天,谢灵运渐渐起色,但依然是半昏半睡的情况,她问白织绣要如何行阴阳调和之术,白织绣羞滴滴的説「衣服脱光了,在揉他的裆部然后...」
然后她现在全身赤裸跨座在他的腰间,餵了一颗白织绣给的药丸,她说是助兴,助什么兴幽娘也不明白,反正就是餵了。
过了一小会,谢灵运醒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勾住幽娘的颈子,一个转身谢灵运将她压在身下,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下腹,谢灵运胡乱的啃着她的嘴唇又吸又咬,不疼,感觉倒是新奇。
感受到一股燥热感,他开始脱着衣服,直到两人赤裸相对,他一双眼勾住了幽娘的心神,她呆呆的看着谢灵运,这几日的调养非常见效,他又回到初见时的模样。
她唤了谢灵运的名字,他没有回应,想来是那个药效发作导致他提前醒来,白织绣给的药真厉害,她这么想。
接下来可就不好了,她双手被钳住,下腹传来一阵刺痛感,乾涩撕裂,就像在粗糙的沙地上跌倒一样,她连忙叫痛,身子往上挪一分,谢灵运便前进叁分。
没了内丹,又耗了许多灵力,她现在与凡人无异,甚至更弱一些,她推着谢灵运的胸口,发出细又绵长的哭喊声:「谢灵运...我疼...不要了...」
谢灵运像是听不到一样,缓缓的前进着,他也想停下来,但身体不让,他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点着的火迫切需要灭,豆大的汗滴划过脸颊,粗喘着,他贴在了纤细的颈子,一寸寸的吻上,本能般的为幽娘做上记号。
缓缓的推进,当整根没入时,幽娘已经说不出句子,她掉着泪珠,哭喊着:「疼。」
谢灵运知道她疼,因为他自己也难受,想将阳物拔出来,但穴里像层峦迭嶂一进到底被紧紧的绞住,他很想动一动,在不动他觉得要断了,不管是理智线还是阳物。
幽娘稍稍抬头看到两人的交合处,她又哭的更凶,谢灵运那个大大的东西往她这么小的地方塞,不就存心要堵死她吗。
哭喊声不断撩拨着谢灵运的心神,他好像夺回一点身体自主权,他吻上幽娘那张嘴,将她每一个哀鸣吞下了肚。
初经人事,她痛极了,不像山中狐狸说得那般销魂入股,她觉得自己是块肉,正被很钝的锯子反复割着。
过了小会,谢灵运在血液的润滑下可以缓缓动起,他沉默不语,埋头苦干。
渐渐习惯了痛觉之后,升起从未的感觉,陌生的让幽娘感到害怕,又痛又养,像被红火蚁螫到一般,不致命,但很痛,让人有些上瘾。
发出的声音也从尖细的哭喊声,变成弱弱的呻吟,兴许是狐狸天生媚骨,懵懵懂懂的情况下,她好似找到了一些乐趣。
两人赤裸相对,见到谢灵运染上慾色的眼眸,她升起臊意,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发出的声音也羞得很,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漏出一丝的呻吟。
欲盖弥彰。
黏腻的水声一下下环绕着四周,清楚的传进耳里。
骤然,下腹一紧,有出恭的感觉,她连忙半支起身推开谢灵运,却被压回床上。
最终,她泄了元阴,元气大伤晕了过去,而谢灵运依旧驰骋着。
题外话
车好难写,我脑内有好多大胆的想法,但文字没办法描述。
?_?
遇狐(舊) 第二十三章世界因你而亮
被褥下两人相拥不分彼此,谢灵运先醒,他睁开双眼见到幽娘静静的躺在臂膀中,他伸出一隻手描绘着她的眉眼。
脑中又闪过陆游给他看的幻境,一隻狐狸静静的躺在墓旁。
他低声在她耳旁承诺着:「哪怕化作厉鬼,我也会回到你身旁。」
幽娘被扰了美梦,不悦的蹙起眉头,她渐渐转醒,睁开眼就见着谢灵运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杏眼动了几下,扫视谢灵运的全身,脸有血色,肉也长了回来,整个人神清气爽,病态全无。
反观自己,嗓子哑了,浑身疼痛脱力,连隻手都举不起来。
她瞪了眼谢灵运,眼神指责他昨晚的禽兽行为,扯过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也不怕他着凉受寒,幽娘知道,他现在可好的不得了,有她的内丹养体,他此刻与常人无异,她又给了谢灵运自己守了两百年的元阴,还送了大半灵力。
谢灵运隔着被子环住她,宣告着:「洞了房,我们就是夫妻了。」
「夫妻?」幽娘被吓得睡不着:「什么夫妻?我们什么时候洞房了?」
她连忙转过身,大眼净是恐慌,谢灵运以为她不想负责:「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就得对我负责。」
幽娘回道:「但我也第一次,所以我们扯平了!」
谢灵运蹭了蹭她的肩头:「那我们更应该对彼此负责,不是吗?」
「我...你...」幽娘脑子很乱,怎么自己睡了一觉就多了个相公,白织绣可没跟自己说过睡觉会变成夫妻,她尝试拼凑拒绝的句子:「陆游...陆游说过人妖殊途,我们不适合!」
谢灵运从她口中听到陆游就没来由的烦躁,反手堵住她的嘴:「不管陆游,不管人妖,我只问你往后馀生,可愿意与我一起?」
幽娘当然摇头,人妖相恋成何体统。
「我换个问法,以后还想吃红烧肉?」
幽娘点头。
谢灵运松开手笑了:「你既然答应了,以后便是夫妻。」
「我没有!」幽娘慌了,她只是下山历个劫,凭空多了个相公,回去要怎么跟陆游交代。
谢灵运耸下脸:「谢家有祖训,一生一世一双人,发妻亡,若无子嗣可以续弦,若有子嗣得为亡妻守寡,违背此训者遭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谢灵运临时编了理由吓住了幽娘,他料定幽娘捨不得他死。
幽娘弱弱的说着:「可祖训不都是骗小孩的东西吗?像我们阴山也有...」
她才刚说完,冬日的大晴天,突然聚了片乌云在望日山山头,打了几声震耳的响雷,之后下起来豆大的冰雹,幽娘吓得往谢灵运怀里一缩。
「轰隆隆。」
谢灵运也被这声雷吓着了,不过他表面故作镇定,食指指着天上:「你瞧,真的会噼下来。」
「轰隆隆。」
白织绣喊着:「小姐公子不好了!远方有片树林被雷披到着火了。」
幽娘听到着火,推开谢灵运赶紧穿上衣服,谢灵运跟在她身后,一开大门只见远方山头,火光一片,外头还下着豆大的冰雹,天降异象。
她没了妖丹护体,打了个喷嚏,冷颤从尾椎升起,谢灵运声音从后边慢悠悠的传来:「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我愿意!」她哪敢不答应,她现在要是被噼到肯定连狐狸毛都不剩。
谢灵运看了渐渐散去的乌云,觉得这几声雷来得真即时。
谢灵运站在寒气之中,他才发现自己不畏寒,感觉浑身充满力量,他问幽娘用了什么法子,幽娘不答她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又折回屋子鑽进了被窝,她很苦恼,无故多了个相公。
但苦恼不过半个时辰就消散了,肉香味飘入房中,谢灵运端着一盘红烧肉来到床边,他撩开一角被子,幽娘闻到香探出了半颗头,她苦着脸,折腾了大半夜什么也没吃。
谢灵运夹着一块肉:「笑一个。」
幽娘依言笑了,谢灵运将肉餵到她嘴里,幽娘许久未吃到谢灵运做的菜,如今一嚐像入了仙境一般愉悦,但一想到要跟这毛头小子当夫妻,笑着的脸又耸下来了,她拉起被子将自己蒙起来:「我不想跟你说话,你昨日...你...你欺负我!」
谢灵运放下盘子:「欺负?昨日可是你轻薄了我,我记得很清楚。」
经此一提醒,她脑内好像闪过几个模煳的片段,一个裸女骑在谢灵运身上,她双眼迷离,净是贪婪,双颊酡红,一副想将少年吃乾抹净的模样。
裸女舌头捲过自己的唇,她一手撑着谢灵运的胸膛,居高临下的望着少年:「谢灵运,我还要。」
幽娘打死都不会承认那个淫乱的女人是自己,她将被子裹得更紧,整个人缩到墙角:「不知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昨夜你...」
她觉得谢灵运要说荤话,露出一颗脑袋,泪眼汪汪,嗓子还哑着:「你别说了...」
谢灵运柔乱了她的头「行吧,不逗你了好好休息...嘶」
伸出去捣乱的手被咬了一口,手腕上又多了一道新的咬痕,见幽娘真的生气了,在逗下去指不定她又要跟自己闹几天脾气不说话,谢灵运回手,吹灭了蜡烛:「有什么事叫我一声,我在隔壁的房间。」
幽娘小半个月没跟谢灵运说话,谢灵运哄了她小半个月,最终在软磨硬泡下幽娘开了尊口原谅了谢灵运。
冬去春来,天气渐渐回暖,院子只剩薄薄的融雪,幽娘怀中抱着已经长大的小红,身旁靠着谢灵运,她看着院子景色,自从妖丹给了谢灵运,她隐隐约约能感应到谢灵运的心情,甚是片段的回忆。
拥挤的人群、热闹的庆典、喧嚣的尘世,于他都是苦涩的,幽娘不懂,又不敢直接问,怕伤了谢灵运,只能静静的消化着晦涩的心情。
谢灵运见她最近心事重重,捏着她的脸颊:「在想些什么?」
幽娘任他摆弄,脑内再叁挑选才想出适合的措辞:「你...快乐吗?」
谢灵运回:「世界因你而亮起。」
幽娘不解:「蛤?」
谢灵运忘了她是一隻蠢狐狸,涵义太深的话她听不懂,替她翻译成白话,捧着她的脸一字一句说道:「你是我的快乐。」
幽娘来了一股气:「你竟敢拿我当笑话?」
谢灵运深情的脸马上垮了下来,他捏着自己的山根,气氛全没了,再说不出煽情的话。
幽娘扯着他的衣领:「你倒是说阿!」
题外话
阿,抱歉电影看一看忘记自己还有文要更ˊ_gt;ˋ
辛德勒的名单好好看。
小丑看了好压抑。
让子弹飞我刷了好多次,张麻子好香=w=b
明天或今天晚上因该还会有一更(200珠的)
遇狐(舊) 第二十四章身體力行(H)(200珠)
幽娘还在气呼呼的叫着谢灵运的名字:「谢灵运!」
谢灵运不答,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拖着她的屁股,幽娘害怕摔下去也不敢闹腾,只能勾着他的脖子,低头瞪着他:「谢灵运!好好说话!」
谢灵运隔着衣服咬着她胸前的乳肉。
「谢灵运你...」幽娘感受到屁股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抵着,羞红脸推着他的头,压低嗓子:「你别在这时候发情!好好说话。」
谢灵运咬开她的衣襟,在白皙的胸膛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我好好说话你不听,我只能身体力行跟你分享我的快乐。」
奶儿半露,嫣红的樱桃若隐若现,他鼻子蹭开了衣服探了进去,或轻或重咬着。
幽娘浑身颤慄,像是被羽毛撩过全身一般难耐,话也说不出半句,紧紧攒着他的头。
谢灵运抱着她到了房间,午后的太阳顺着窗户打进了,屋内复上了一层暖色,光影明暗交织。
幽娘总觉得在白日做这种事很羞人,谢灵运则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她不懂人类为什么能那么频繁发情。
她双手半推半就嘴上说着不要,双腿却扣住了他的腰身,幽娘叁两下就被谢灵运剥的光,反观他衣冠整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狐狸在勾引书生,床上二人却很明白,是书生在勾引狐狸,每日每夜寻鸡毛蒜皮的藉口骗狐狸身体。
谢灵运拉开自己的腰带,微微张开双手:「脱吗?」
幽娘虽不明说,但谢灵运能发现她很喜欢脱自己的衣服。
「你...你脱了我的衣服,我自然也要脱了你的…这样才...才公平!」她义正辞严说着,像是打开礼物一般,慢慢脱着谢灵运的衣服,灰色的外衫、白色的里衣,最后是线条分明的肌肉,她假装不经意碰到,偷偷摸了两把,以为谢灵运没注意,还沾沾自喜着。
他凑近低语:「那我睡你这么多次,为了公平是不是应该也要睡回来?」
幽娘捂着耳朵,小脸像是虾子一样通红:「你...你这个大禽兽!」
谢灵运侧头舔着她捂着耳朵的手,湿润黏腻的感觉捲进每根指缝,他轻笑着:「大禽兽睡小禽兽。」
她的手缩了回去,谢灵运咬着她的耳垂,她像是触电一般闪了一下,她杏眼圆睁:「不要咬我耳朵!」
一方面是她耳朵特别敏感,另一方面是以前她看过两隻狐狸在嬉闹,结果不小心把耳朵咬掉了,从此那狐狸就是单耳狐狸。
谢灵运换了一边在咬一下。
幽娘双手捂着耳朵:「你在咬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谢灵运反问:「你有这个胆吗?」
幽娘默了,她确实没有,她连切肉都觉得恐怖,别谈把耳朵从一个大活人身上咬下来,光想到满是血腥味的嘴,她就作呕。
谢灵运吻上她的嘴,彼此呼吸交缠,幽娘脑子恍恍惚惚忘了刚刚的不悦,本能的抱着他的颈子回应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谢灵运手也没间着,他节骨分明的手,顺着腿摸上了粉嫩的阴户,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他在轻轻的划过,幽娘难受的抖了两下,慾望不得满足,她抬起腰想将手指吃进去,谢灵运手却往后缩,卡在穴口来回揉弄。
像是隔靴搔痒一般难受。
她早已被弄的意乱情迷,轻喘催促着:「快进来...」
谢灵运依言入了一根手指,来回抽弄,过了会她很快再也得不到满足,她感觉像是屋子烧了大火,谢灵运却还在拿小茶盏慢慢浇火。
其实谢灵运早硬的难受了,如果时间能回到他们第一次发生的那天,无论如何,他都会控制住自己,因为第一次的痛,导致以后每次他都得尽心服务幽娘,减少让她被贯穿的恐惧感。
她急不可耐:「很..很难受,你快...快些进来。」
谢灵运问:「哪近来?」
幽娘羞了,谢灵运明明知道她在説什么,却要逼自己说出那难以开口的东西:「孽根快进来!」
「孽根?」谢灵运尾音上扬,他不满的时候尾音都会上扬,他一捅倒底贯穿了幽娘。
她拱起腰肢,痛的小穴紧缴,连忙哭喊改口:「好肉棒、好肉棒。」
肉棒这一个词还是谢灵运看那些淫书研究出来了,幽娘不知道写那些书的人心态是怎样,但她很困扰。
谢灵运忍着冲动,慢慢抽了出来,缓缓的抽弄着,她低低的哭声渐渐变成娇喘,一下又一下撩拨人心弦。
待她适应后,谢灵运理智线彷彿断了,他浸在快感中,猛烈的抽动,床发出了嘎吱声,感觉下一秒床板就会断掉一般。
起初幽娘还能顾忌外头有白织绣,忍着声音,最后像是被撞破了,她忍不住叫喊声,又羞又舒服,应着谢灵运的粗喘。
最后她达到了巅峰泄了,浑身虚脱,谢灵运却没得到满足,继续动了起来,声音如层峦迭嶂一般,十指紧紧扣着他的背,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之后要了几次她不知道,反正她是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是隔天早上的事,她起来时觉得半条命都没了,要节制、要节制,下次她一定要认真拒绝谢灵运。
幽娘每次事后都如此想,但下一次来时都被谢灵运迷的神魂颠倒,她大概是最失败的狐狸了,活活被人採补成这副德行。
她简单披了件外衣,推开大门见到谢灵运一人在庭院内舞刀弄剑,她靠着门看了会,一套剑法结束,他起剑朝着幽娘走来,低头理了她鬓边的碎「那么早?」
「饿了。」她撇开头斜眼看着谢灵运,不知不觉间他比自己高了一颗头,说不定再过一阵子他就比陆游高了。
阿...陆游,她要怎么跟陆游交代多了个相公?
谢灵运热了菜饭,她苦涩看着盘中的红烧肉,夹起来恶狠狠的吃掉。
谢灵运撑着头看她一惊一乍吃饭的模样,想知道她那不灵光的小脑袋在想些什么。
题外话
十月这本会重开一次,9月开始攒搞,当然还是会正常更新,所以不用担心九月断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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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狐(舊) 第二十五章節制
饱足饭后,谢灵运伸手抹去她嘴角的污渍,幽娘与他四目相接,看着他眼中的倒影尽是自己,彷彿要被吸进去一般,差点又看痴了,她抹把脸往后撤,警戒的看着谢灵运。
谢灵运的手还疆在半空中,他问:「怎么了?」
幽娘哑着嗓子:「你...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她实在怕了,做那党事虽然快活,但事后却是无尽的疲乏,完全搞乱了她的生活作息,白日不能出去玩,下午醒来吃饱又被压着做一次,晚上醒来,他刚好沐浴完,又要了几次。
几天下来,她都快被养成猪了,不是睡就是吃。
「你想如何节制?」谢灵运也意识到他这几日太过于疯狂,导致幽娘整隻狐狸都病恹恹。
「一个月一次!」她竖起了一根食指,眼睛直直地瞪着谢灵运,似乎想帮她自己加点气势震摄谢灵运。
谢灵运一手撑着桌子起身,他走近幽娘身边,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与自己对视:「叁天。」
她似乎又被谢灵运给魅惑住了,说起话来也没一开始有底气:「那半月如何...?」
「两天。」
幽娘听谢灵运天数越减越少,她慌了:「不然...不然七天,你不接受我就搬去狐狸窝住了!」
「你确定?」谢灵运尾音上扬,幽娘知道他下一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让你六天下不了床。」
她撇了撇嘴,就知道欺负她,下一秒幽娘变成狐狸,想要逃出去,谢灵运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后颈:「即便你躲去狐狸窝,我也能找到你。」
幽娘四脚悬空,踢着空气发出吱吱的叫声,发现自己挣脱不了只能泪眼汪汪的看着谢灵运。
「就这么讨厌?」
幽娘变成人,往前一扑,双手环了他的脖子,蹭了几下:「不讨厌,但我更想出去玩,你每天都把我弄得半死不活,我觉得人生不应该全在...床上做那档事....,我还想跟你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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