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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姜
他不防她突然施力,上身跌躺榻上,“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玉萝生疑,拿眼望他。
他面上平静无波,仿似方才是她听岔了。
“你怎么了?”
“无事。”
“你可是哪处受了伤?”
“我若说我受了严重内伤,不可动弹分毫,你可愿将小骚穴乖乖送上来,骑我大屌上,好生浪上一浪?”
玉萝乍闻他口吐淫言浪语,虽数番领教,脸儿仍是被他说的殷红。
她不接他话儿,待稍稍清明,见他仍是一动不动,终是起疑,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莫动。”
她见他身下流出鲜红的血来,眼圈儿一红,十指颤颤,掀了裙摆去擦那血。
那血越擦越多,她垂泪哽咽。
他伸手拭擦她泪水,道:“哭甚!身为男儿,如何能不流血。小伤罢了,不值一哭。”
“你自己受了伤可是不知?如何这般没轻重?一味贪图、贪图……你先时便该送了我回去,好生请大夫来瞧瞧这伤。”
“放心,别三句话儿不离送你归家。我自会将你全须全尾送回去,当你父母面儿,把你交还给他们。”
“你勿要再扯些旁的,快些放我下去!这般压到伤口了!”
他终是松了手。
她翻身下来,跪他身侧,伸手拉他起身。
他躺着不动,她亦难耐他何。po壹8u.com
那处血儿还在淌,她下了竹榻,又气又急:“你这般爱作死,便作吧。我也眼不见为净。不劳你送我。我自会回去。”
他见她来气,转身欲走,忙从榻上起身,一把将她抱住:“这般大气性,我后半辈子可要再哄一个祖宗。家中已是有一个老的,这头再添一个小的。”
鹿鸣游98
她拭了泪,道:“你莫要再说这般话。从未听闻一女可侍二夫。我是他人未婚妻,却与你生出这般事,已是不贞不洁,不配再婚配旁人。”
“可是念书念傻了,甚么不贞不洁?你自是贞洁得很。”
“我若贞洁,便该是失身于你后,就退了与廷益哥哥婚约!更不该婚约在身,一再与你有染。”
“哼,那你如今又与我有染,正好去退了与那殷谦的婚约,博个从一而终,岂不更美?你莫要忘了,取你处子之血的人是我。你合该嫁与我。莫要再说些旁的,今日我送你回去,便向你父母禀明,你我已有夫妻之实。我自会差了官媒、请了我太尉府主事之人前来提亲。你安心待嫁便是。”
“你自来这般爱自说自话,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从也未顾得旁人。两姓结亲,骤然退婚,这其中所涉之事何其多。你为何总这般轻飘飘说话儿,当这些皆是不足一提的小事?”
“在我眼中确是不足一提。你只退了那亲便成。我要娶你,这才是值得一提的大事。”
玉萝默了默,道:“阿铎,当初廷益哥哥舍了生死,随我跳下山崖,我与他二人侥幸得生,他不过问我失身之事,只发了毒誓今生只娶我一人。我那时心中亦是起誓,今生必与他生死相随。如今我违了誓言,要同他断了婚约,已是我之大过,我如何还能再嫁与你?若这般行事,我亦是不齿。”
他忽然放开她,一声不吭转身走向竹榻。
她见他腰背好几条刀伤,中有一条长长的刀伤斜贯后背,伤口皮肉外翻,血液横流。
她心头一痛,眼中落下泪来。
他拾起榻下衣裳,“咚咙”一声,衣裳中滚出一个小瓷瓶。
他亦不作理会,寻了中裤穿上。
一边穿那中衣,一边系身侧衣带:“说到底,不过是你舍不得你那廷益哥哥罢了。你们青梅竹马、郎情妾意,一起看烟花、逛文庙,海盟海誓。我不过是个爱自说自话、不顾旁人的旁人。我事事皆强迫与你。你与你那廷益哥哥山洞、马车行事,便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与我行事,便是与旁人有染,行不贞之举。我自始至终不过一个多余的旁人罢了。”
他整理好中衣中裤,对她道:“你是否从未想过与我一道?在你心中,我可是半分不可与你廷益哥哥相较?你可是觉得我是这金陵外乡客,他日远走归乡,定将你抛诸脑后,你亦可将我忘得一干二净?既这般,我也不瞒你,我确有走得打算。你说我自来不顾旁人,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不错,我谢韫铎活了十八载,便是这般性子。”
她不知他所说的打算走是要去哪儿,见他不顾满身伤口,将那沾满血污的骑装重新穿上,她再不顾得其他,婆娑着泪眼,扑身上去抱住他:“你要去哪?你是不要命了吗?你可知道你背上伤势多重?伤口崩开,血还未止。如何能这般将脏污衣物穿上。你还要不要你这副身子?!”
说罢,又“呜呜”大哭起来,“你这般……这般作践自己……你可是故意的?”





玉萝娇 ρò18ц.còm 鹿鸣游99
她双手避开他伤口,紧紧搂住他腰身,脸颊贴他胸膛,温热的泪水瞬间洇湿了他衣裳。
他听她“呜呜”哭声,方才那涌起的失望、不甘、无力、愤懑与妒忌,瞬时消了个无影无踪。
“我故意作践自己能得甚么好儿?”
“你……你……便是故意的……呜呜呜。”
“你心里头可是有我?”
“有你又如何?没有你又如何?你莫要再自作多情……呜呜呜……”
“你若心里头有我,我故意作践自己方能得了好儿。你若心中无我,我怎地作践自己,你皆是无动于衷,我便得不了一丁点好。”
“你莫要做你的日白梦了……呜呜……你只管作践自己吧……作死了便了了。”
“啊啊!”他忽得手环后肩,痛呼两声。
她吓得哭声顿止,白了小脸,睁着大大眼儿看他:“哪儿疼?可是伤口又裂开了?”
“伤口好疼,似是崩开那处又开始流血了。”
她又焦急又心疼,“这山林中可是有甚么草药?先弄些敷一敷,再赶紧下峰去寻苦志大师……啊!”
她话未说完便被他一把横抱起来,“想得很是周到,山间确有不少草药,便劳动你与我同去。”
临出门前,又折回来,拾了竹椅腿下的小瓷瓶与木桌上喝剩的半壶酒,抱着她出了小筑的门。
入得密林,林中啁啾鸟鸣,又有潺潺水声。
二人溯水流而上,来到密林更深处,花果馥郁,清泉蕴出一处碧潭。
他放她下地,开始解自己衣裳。
“你作甚?”
“你不是说我背上伤口要敷一敷么?穿了衣服如何敷?”
他将手中酒壶与小瓷瓶递给她。
她接了瓷瓶与酒壶,见那瓷瓶与他在她院舍中给她的那去疤痕的药瓶很是相似。
“可是伤药?”
她看了半晌,抬首问他,便见他已是赤着身子,走入那碧潭之中。
她赶紧转过身儿,耳边不断传来他洗浴水声。
他匆忙洗了洗,粗粗洗去血污,伤口细处不敢沾水,赤着身子站她身后,凑去她耳边,道:“苏大夫,可是能给我上药了?”
玉萝被他一声“苏大夫”唤得脸儿嫣粉,她想转过身,又想着他赤条条身儿贴着她,羞得立在那不敢动。
他铺摊好自己外袍,趴伏上去,又唤道:“苏大夫!我伤处又流血了!你再不来给我上药止血,我要血尽而亡了!”
玉萝听他这般聒噪,把树上鸟儿都惊走了,转身提着酒壶走去过。
见他宽肩阔背、劲腰修腿,肌理平滑、起伏有致。躯体如雕琢般现出一股阳刚之美。
她面庞热辣辣。
她与他数次裸裎相对,皆被她弄得神醉魂迷,从未这般细瞧过他身子。
今日却是头一回。
他转过头,见她脸颊殷红,道:“苏大夫瞧着可好?”
“甚么?”
“我这身儿,苏大夫瞧着可是满意?”
玉萝脸颊“轰”得烧了起来。
二话不说,便放下酒壶,欲要离去。
他一把拉了她手,“苏大夫!你不能见死不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玉萝被他弄得没法儿。
他显是已不生她气了。这会气性过去,便又开始胡言乱语。
她掀了裙摆,撕下最里那层衬裙料子,去潭中打湿,小心翼翼沿伤口拭擦。
又以烧酒再清理一遭。
她忍着颤抖,不触到那翻出的皮肉。
她洒白酒、敷药粉,他那肩背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又将那汗珠一一拭去。
她想将自己裙衬撕做布条给他包扎,却怎地也撕不破。
“你穿着如何撕?脱了给我。”
她亵裤、肚兜皆被他剥了干净,只剩一条衬裙在身。
她滞了滞,终是脱下衬裙,一手虚掩着双乳,一手将衬裙递给他。
狗铎:我还有八块腹肌作者菌没有给我写出来
作者菌:别骚了
鹿鸣游100(铎萝半h)
他撕下一条裙摆里衬,将那长条里衬递给她。
她一手掩着胸乳,一手接过那里衬,不知如何行事。
他盘膝坐着,双手舒展,等着她来包扎伤口。
他戏谑道:“苏大夫?”
她双颊一直烧着,顶着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跪立在他身前,倾身过去,将那里衬绕着他胸背一圈圈缠上。
她两只乳儿圆鼓鼓、挺翘翘,动作时难蹭到他胸膛。
他见那两团白粉肉团在自己眼前不住晃动,随着她前后动作,粉粉两粒粉果儿不时在他胸口轻点。
他腿间那物被她撩得又硬又烫,直直竖起。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去逗弄她一侧粉果儿。
她唬得一跳,松了手中里衬,两手捂着双乳。
那白皙手指紧贴乳肉,将绵软乳肉掐得溢出指缝。
他那处又开始发胀,盯着她丰乳细腰,道:“快些帮我绑好,我有要事。”
她一手捂着乳儿,一手又虚掩腿心处,道:“你先把衬裙给我。我、我需穿上衬裙再来予你包扎。”
“若这条里衬不够,还需再撕扯些下来,你不是还要再脱?快快帮我绑好了,你便可穿上了。”
“那你、你……莫要再乱动。”
他点头应她。
她拾起垂他腰侧松了的那一头衬布,不小心瞟见他那物直挺挺昂着首,燎得耳垂、脖颈热乎乎、皆粉红一片。
“苏大夫,你莫要乱瞧。”
“你!谁乱瞧了?”
“是我乱瞧了。好娇娇,快些绑上。”
玉萝遂不理他,将衬布一圈圈覆上他伤口,裹好。
他睁着眼儿,见两只白奶儿在自己嘴边乱晃,那肉鼓鼓嫩穴被她拢住的腿心半藏,见不着里头粉嫩肉瓣和那肉珠。
他手痒得很,想伸手
插进她腿心摸摸她小穴。
待她打完结方欲站起来,他便张口含住她乳尖,只手环住她腰臀,另一只手伸进她腿心摸穴。
玉萝双手扶他肩上,不敢再捏了拳头捶他。
低下头见他那般贪婪吮她乳儿,又摸她私处,她又羞又恼:“放开!你方上了药!莫要这般没轻没重!”
“苏大夫,你虽替我上了伤药,却害得我另一处又肿又胀,胀得生疼,你且摸摸,看我是不是诓你。”
说罢,耸着臀将那物往她手心顶。
她手触到那滚烫硬物,忙朝身后缩了缩。
“今日还未好生吃一吃你奶儿,方才只顾着弄你穴了。”
他埋进她那两团高耸的软肉中,嗅那如兰幽香,口鼻皆充盈着她乳间香味。他拿直挺鼻子刮蹭她娇嫩肌肤,张唇在她玉雪乳肉上吮出一个个唇痕。
一边伸了舌尖逗弄那两粒粉果儿,一边勾着手指在穴间亵玩那肉蒂。两处肉粒果儿在他逗弄之下,皆渐渐硬若果核。
玉萝被他只手拢住腰臀,脱不开身,乳儿被他含住,小穴肉蒂被他捏着。她只得双手撑他肩上,身儿软软半靠着他。
她那两处一起被他作弄,酥麻阵阵,穴中空虚渐起,她知已是要出水,紧紧拢着腿儿,不让他再弄。
他见她夹紧细腿,抬首问道:“骚穴可是痒了?”
她将头转向另一处,微微喘息道:“莫、莫要再弄了。”
“弄出淫水,方可治我肿胀之症。”
说罢拇指按压肉蒂,中指缓缓勾弄穴门软肉,勾得她穴门生潮,淫水淅淅流淌。
“骚穴,出淫水了。可是馋我肉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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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娇 鹿鸣游101-102(铎萝h)
她被他弄得又痒又麻、瘫软无力,尚记得这是在荒野。
“阿铎……不要……这般不妥,这是荒郊野岭……快些回去……”
“怕甚,我便是要在这荒郊野岭弄你。苏大夫救死扶伤,我那处疼得要命,敞了骚穴给我弄弄,便是救了我命。”
“你莫要胡言乱语,这光天化日,如何能……啊!啊啊啊!”
他突然伸出中指,插她穴中,颤个不停。
她那处正是骚痒,忽被他骨节匀称的手指塞入,那覆着薄茧的指腹细细刮蹭肉壁,手指带得穴腔一起微颤,激得她浑身起栗,穴水一股股往外冒,忍不住娇啼出声。
他见她那处穴水直淌,顺着他指节流泻而出,弄得他满掌皆是,道:
“可是舒爽了?小浪妇,淫水流了我一手,说!给不给哥哥弄,嗯?”
他转动手指,缓缓抽插,指腹勾弄她穴腔四壁的软肉。
“啊—啊啊—阿铎……阿铎……”
她被他弄得娇啼不止,身儿颤颤,扶他肩上的十指掐进肉中。
“苏大夫!给不给弄?我那处胀得生疼,恐要暴开,快些敞穴坐上来,你这穴儿水津津地,浪成这般,正好治我那处!”
他满嘴的荤话信手捏来,听得她穴底愈痒,穴肉紧紧咬他手指不放。
两只细白嫩腿腿心淌水,腿儿颤抖个不停,不多时,便支撑不住,瘫软在他怀中。
他拍拍她臀肉,催她坐上来。
她半软身儿,被他扶着,张开细腿,迎着那直挺挺肉棒,抬穴往上坐。
敞着的花穴方凑至肉棒上头,便喷出透亮淫液,将肉棒淋得通身湿乎乎。
她脑门发热,全身似熟了的虾子,整个人儿被自己与他这般羞耻作态弄得晕晕乎乎。她那身子亦不全是她自己个儿的了,只违着她心意,倒事事皆听他的话儿。
那处更是被他逗弄得时而酥麻时而骚痒,只愿贴着他那物。
她敞穴凑上肉棒,穴口吞吃龟头。
她缓缓沉下身儿,卵大个龟头竟慢慢教她小穴吞食进去。
他那庞然大物塞住她穴腔,撑得她喘了好几口气。
他回回要她,总是弄上数遭,方才在小筑竹榻上,他本还欲弄上两回,不想伤口淌血那般厉害。
眼下得了她心甘情愿抬穴相迎,他心中受用,那处更是爽得不住跳动,欲往她穴腔深处钻。
“苏大夫美穴,裹得鸡巴好生受用,虽仍是胀得厉害,却是不疼了,爽利得很!穴儿再吃些进去!”
说罢,忍不住双手卡她细腰,将她身儿往下压,又耸了耸自己后臀,将肉棒一下下往穴里顶。
两厢合力,她亦缓缓坐下,那细细肉缝竟吃下了儿臂长一根巨物。
“啊!”他那物尽根被吞,爽利得呼出了声。
湿软温润的膣肉密匝匝裹他肉棒,绞得他想狠狠捣她。他揉捏她两瓣嫩滑臀肉,缓缓在她穴腔中搅弄。
她穴中被他那物塞得满满当当,那物旋着身儿磨蹭肉壁,搅磨得花穴嫩肉颤颤,穴水直流。
“啪啪!”
他扇她臀肉。
“骚穴!动一动!让哥哥再爽些!”
她臀肉被扇,痛麻一片,小穴一缩,两手紧紧搂住他脖颈,缓缓抬穴,又徐徐坐下。
“啪!”
他又朝那白嫩嫩臀肉上扇一巴掌。
“穴抬高些!坐快些!”
她双腿分跪他腰侧,依言起落,用她小穴不停套弄他那物。
他见她凑穴吞吃自己直挺挺大屌,胸前两只大白奶儿浪得一抖一抖,两粒奶头红嫣嫣如缀在枝头待人采摘的熟果儿。
他一口吃住,狂吞猛舐。
鹿鸣游102(4500猪,铎萝h)
两颗粉果儿被他吮得红嫣嫣,两只白奶儿亦被他咂得红痕遍布、水渍透亮。
他埋脸乳肉间,不断舔弄咂品她那两只大白奶儿,发出阵阵令她羞臊的吮奶之声。
她愈是羞臊,那处裹得他愈紧。
他觉察她穴肉愈裹愈紧,套弄得渐渐快了起来,他那物舒爽非常,险些教她夹得泄了出来。
他抓起她臀肉,猛一记顶她穴底。
她抬穴套弄,穴底媚肉频频磨蹭他龟头,正是受用,忽得遭他龟头狠狠撞击,“啊!”一声尖叫,穴底涌出滚烫花液,穴腔急遽缩,咬他肉棒不放。
他又耸臀顶她,用阳物急顶几十记,顶得她人儿僵住,穴芯子颤颤,阴狂喷,只顾搂着他肩儿尖叫。
她那穴底媚肉吮舔龟头,滚烫阴浇洒而下,他亦是难忍,泄得一股阳,忙将她抱起,粗长肉棒离了那炙热洞穴。
他将她放在铺好的外袍之上,见她星眸半睁,水光迷离,嫣红双唇微启,忍不住覆身上去,含住她双唇。
他吮住她两片软嘟嘟唇儿,好生吃起来,又伸舌儿与她小舌缠作一处,哺些口津与她,再吞下她许多香唾。
他吃着她那截丁香舌儿,伸手游走她周身,触手之处皆细腻软滑、润若凝脂,他那处胀得甚疼。
他捉了她手,覆上他那物。
她已是丢了两回,躺在地上被他细细抚弄,酥麻之意游走四肢百骸,周身若久泡温泉池中,舒爽之余懒洋洋无力再动。
他那物忽得入她手中,那般粗长滚烫、硬若烙铁,她始知他尚未完事。
他侧个身,曲臂撑着,将她也搂至身侧,两人脸对着脸儿,他拢着她手弄他那物。
她十指纤纤,柔若无骨,抓握着他那肉棒,上下撸动。
他低头亲她脸儿,又吃她嘴,凑她耳旁低语道:
“小浪货,可是舒爽了?只顾自己丢的痛快,倒是把哥哥忘到一处,两只手儿一起弄弄它。”
她一只手儿确是抓握不住,将另一只手亦放上来,两手一起握那粗长肉杖,避开手心伤口,缓缓撸了起来。
“嘶—啊—”他那物在她手心跳动,爽得他又是吸气儿,又是舒气。
他忍不住挺着腰臀抽插起来,“弄快些,把它弄出来,不然只好再去弄你骚穴。”
他那物不住抽插,作弄得她手心很快变红,她有些火辣辣疼。
“阿铎……手心有些疼……”po壹8u.com
他等得便是她这句话儿,狠狠咬她唇儿,道:“浪货,可是还想教我弄你骚穴?这般贪吃!趴着,我要从后面弄你!”
她咬着唇儿,塌腰撅臀,趴伏在地。
“啪!”
他那物朝她粉白臀肉上抽了一记。
“屁股撅高些!把腿分开!”
她紧紧拢住两腿,不肯分开。
“啪啪!”他提了肉棒又抽打她两记,白生生臀肉上微微泛红。
他掰开她浑圆肉瓣,拿那物戳她后庭肉褶。
她吓得腿儿一软。
他单腿曲膝挤进她两腿间,腿上被她穴中淌出的淫液淋得湿答答。
他扒开那粉嫩嫩骚穴儿,见浅粉穴口正对着他不住吐着混了他水的淫液,他受不住这般淫糜浪穴,那物胀得青筋虬起,对着洞口狠狠入了进去。
“啊!啊啊啊!”
“小荡妇!叫大声些!竟敢将我射你穴里的好物吐出来,看我不捣坏你浪穴!”
说罢,捧了她肉臀,“乒乒乓乓”捣弄起来。
“小浪妇!哥哥入得你爽不爽利!给不给哥哥入一辈子!”
“你这浪穴这般贪吃!只我这物方能满足得了你!”
“骚穴!撅高些!待我再射些给你!”
边说边猛抽狠插,肉棒直进直出,卵袋摔打穴门,小腹撞击得臀肉啪啪直响。
二人赤身裸体、在青山碧水间趴伏行事。
他入得畅美,抓着她绵软臀肉,狂捣数千下,方将肉棒抵她花穴深处,喷射出数股阳给她。




玉萝娇 鹿鸣游103
她不堪受力,瘫软在地。
他那处终是消歇下去,搂她在怀,二人在潭边草地上躺上许久。
斜阳西坠,落霞漫天,倦鸟归林。
她动了动盖在二人身上的衬裙,道:“阿铎,今日金陵城必是乱做一团,我父母恐是已得知鹿鸣宴之事,如今定在四处寻我,我须得速速回去。”
“我带你来时,官兵已朝那些被掳女子方向寻去,差役若是还顾得上你们,便已是将消息送去你家。不过殷图瑞失踪,北虏入金陵城作乱,鹿鸣宴死伤众多,这一时半会,掳人之案恐是无人搭理。”
“那我更需早些回去。鹿鸣宴那般惨状,我父母若知,必是心焦得很。”
“你只担心你父母心焦?不曾担心旁人?”
玉萝知他说的是廷益。
她确是担心廷益。不知他突然去了何处。连鹿鸣宴这般宴席都说退就退,不是遇着甚么极其重要之事,便是已遭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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