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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镜子
车窗降下,顾莞眼前一亮,笑道:“哥哥。”她顿一顿,“嫂子。”





甘拜下风 九十二章不变
麦茫茫微怔,下意识地看了眼顾臻,他好像全无异议,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推门下车,柔和了语气:“小莞。”她纠正道,“叫我茫茫吧。”
顾莞的眼光在二人之间梭巡,他们互相不理睬,她按下狐疑,拥抱麦茫茫:“都一样,茫茫姐姐,我好想你的,幸好我哥哥没有把你弄丢了。”
麦茫茫是当顾莞作亲妹妹的,予以回拥,她们的长发汇流,重归亲昵的感觉。
分离的时候,顾莞向下一瞥,在麦茫茫胸口处发现几枚鲜艳的吻痕,她不好意思地放下心来,嗯,他们不像感情不好的样子,应该是吵架了。
顾莞思忖着,顾臻敲她的后脑:“我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顾莞对她哥哥是又爱又怕的,方才他冷着脸,她一时不敢亲近。
“也想你。”顾莞说,“哥哥和嫂子,我一般都是一起想的。”
麦茫茫权当听不见,刻意隔着中间的顾莞,和顾臻保持距离。
吃饭的地点,经顾莞的强烈建议,定在以前生活的老房子里,保姆陪着外婆先到一步,正等着他们。
穿过挤挤挨挨的狭长巷弄,麦茫茫深呼吸,举步踏进家门,俞培琴坐在藤椅上,唤她:“茫茫。”
外婆是比家人更像家人的存在,麦茫茫克制不住思念,蹲在俞培琴身前,侧脸贴着老人的膝头,心里熨帖极了:“外婆。”
俞培琴哽咽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久别重逢,麦茫茫自然是更招俞培琴的疼爱,她们真情流露,叙不尽的旧,顾臻站在一旁,简直像外人,他看麦茫茫无声地哭泣,忍不住抚了抚她的头发。
麦茫茫头也不抬,反手推开,仿佛嫌他打扰了她。
顾臻换了哄慰的方式:“你再哭,外婆也要伤心了。”
麦茫茫了泪意,扶着外婆坐上餐桌。
汤是俞培琴亲手煲的,她为麦茫茫盛一碗,感慨道:“顾臻说带你回来,我还不敢相信,人老了,心里有开心的事,连着好几晚都睡不着。”她责怪道,“都怪顾臻,这么晚才告诉我。”
麦茫茫双手接碗,隐瞒了她早见过俞培琴的事:“我以后常来陪您,您习惯了开心,就不会睡不着了。”
麦茫茫无意中碰掉了竹筷,顾臻及时接住,她降低捡拾,却被他在桌下抓住了手。
麦茫茫瞪向顾臻,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和她眼神零交流,很正常地看着叽叽喳喳说话的顾莞。
横亘的竹筷被顾臻舍弃,他缓慢又强硬地和她十指相扣。
动作太大会吸引外婆的注意,麦茫茫阻挡失败,只好任由他牵着,右手执勺。
顾莞奇怪道:“茫茫姐,你怎么脸红了?是热的吗,我去调一下温度。”
麦茫茫摇头:“是因为我喝汤,没事,不用管。”
顾莞天性灵动,很能活跃气氛,她继续说道:“外婆,你觉不觉得茫茫姐比以前更美了,今天她出现的时候,像仙女似的,我都惊艳了好久。”她转向顾臻申请,“顾市长,能不能借茫茫姐姐给我当模特啊?”
顾臻淡定地喝汤:“为什么问我?”
“因为是你的茫茫啊。”顾莞笑嘻嘻道,“茫茫姐,你同意吧?”
......
俞培琴替麦茫茫解围:“顾莞,二十几岁了,说话总不着调。”长辈观人总有另一副眼光,“漂亮了,也瘦了,是不是顾臻没有照顾好你?”
顾臻侧首,状似认真地问麦茫茫:“是哪里没有照顾好,茫茫?”
只有麦茫茫看得出他眼中若有似无的笑意——前几天,顾臻说她身体虚弱,要求她多运动,她抱怨说,床上运动已经够她受的了,她觉得自己最近吃食增加,体重降低,就是被他折腾的。
俞培琴偏心她,她不得不为顾臻辩解:“他照顾得挺好的,我自己也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我是吃不胖,外婆不用担心。”
俞培琴点点头:“还是要多吃点。”
麦茫茫喝汤掩饰:“好。”
顾臻终于松开麦茫茫的手,靠近她,掠她的碎发至耳后,以落进汤碗。
俞培琴满意他的体贴。
谁知顾臻趁势揉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耳朵也越来越红了?”他低声道,“你在外婆面前好乖,在我面前什么时候乖一点?”
麦茫茫颈后一麻,她咬紧牙关,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饭后,麦茫茫陪俞培琴话家常,她中途去厨房清洗水果,出来的时候,在楼梯口碰上顾莞。
顾莞挽着顾臻的手臂,兴致勃勃地问道:“茫茫姐,我们要去楼顶烧烤,你去不去?”
麦茫茫余怒未消,冷冰冰地回复顾臻:“不去。”
顾莞眼巴巴地看着顾臻,示意他说一两句话,他似理非理:“随她。”
顾莞试图缓和,麦茫茫认定他只会在外婆面前装模作样,哄骗她陪他演戏,其实根本不在乎她,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道:“我不想理他!”
麦茫茫转身回了外婆的房间,直到晚上九点,她打了个呵欠。
“困了,茫茫?”俞培琴说,“各个房间都能住。”
顾莞正好下楼:“茫茫姐,我带你回房睡吧。”
顾莞引领麦茫茫进了顾臻的房间,反正他人不在,她就没有挑破顾莞的心思。
旧屋应该是请人拾过了,换过新床单,整体和原来无甚差别,黑白灰的色调简洁明朗,暗合顾臻内在的沉稳与理性。
木质地板增添了房间的温度感,麦茫茫记得,因为她喜欢光脚踩地,顾臻觉得瓷砖太过冰凉,后来特意改换的。他经常将她拦腰抱起,用手握住她的脚,挠她的腿心,逼问她知不知道冷,她笑着求饶,下次照样不改,等着他来抱她,还过分到,把冻成冰的双脚放到他小腹上取暖。
昳城的深冬,窗外大雪,天寒地冻,玻璃窗结一层霜,被风吹得轻震,窗前的书桌上,试卷平展,时常他们的手还停留在卷面上,唇舌已经纠缠在一起,密密地接吻。
周末,被子烘热,她窝在他怀里,与他共读一本书,时而嫌他快,时而嫌他慢,时而因为观点的不同和他互相驳斥,放下了书,相视一笑,又亲密如初。
......
麦茫茫躺在顾臻床上,视线在房间内游移,似乎每一处,都存在着他们共同的生活痕迹——哪管外面阴晴雨晦,他们是自成一个小世界的。
麦茫茫睡不着,起身,四处翻看,床头柜的堆满了黑色的发圈,以及她和他情侣样式的电动牙刷,等等等等。好像她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这间房就定格在什么样。
最后她立定在书柜前。
顾臻高中毕业就去了a市念大学,所以摆列的书仍是旧时的那一些,书柜的缝隙残留着灰尘,大概久未被打开。
麦茫茫打开柜门,尘封的书墨和纸张的气息,她抽出来翻阅,几本政治经济学的论着,写着新旧的笔迹,相似的苍劲雄逸,又明显出自两个人,内容皆见识深刻,她想了想,可能是顾臻对顾淮初的承继。
麦茫茫下蹲,随手拉开底层的抽屉,一本相册,幼时到初中,顾臻愈发的眉目清俊,神情冷淡。
其中的某一页,是昳城的中学生模联大会的集体合影,麦茫茫印象残存,因为最佳代表奖是她,她站在最中心的位置,顾臻在她右后方,那时他们还不认识。
为什么他会独独保留这张照片,她都没有保留,虽然是属于她的荣誉,但是时间线横跨成长历程,一场普通的模联大会,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麦茫茫翻了翻,这本相册甚至没有留存顾臻的初中毕业照。
她怔怔地蹲在原地,联想到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好像血液都向心脏涌去。
不知何时,顾臻站在了门口,他的目光深邃,穿越浮尘扬舞的空气,像穿越了长远的时光。
麦茫茫全身沉重如铅,命运的钟鸣在她体内形成回声,单单完成回望他的动作,已经是生命不可承受的轻。
顾臻斜倚门框,看着她说道:“我没变。”




甘拜下风 九十三章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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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 第九十四章回家【结局】
麦茫茫推离吉他,取而代之,埋在顾臻颈间,她的脸又冰又湿:“顾臻。”
她早就应该明白,以顾臻的骄傲程度,从不真正和她计较的原因。这种包容,在仅有身体关系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关于临安,对不起,那时候我很不懂事,误解友情,接受了家长的意愿,但是在爱情的角度,我不当他是男朋友。”她解释道,“可能这么说太迟了,而且很不负责任,我总把你拉入浑水——虽然你从来不和我计较,但是我想,我必须让你知道。”
“即使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你一直都在我心里,很早以前就在。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第一个喜欢,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爱的人。”
“就像今天,如果你还责怪我,就不会和我在一起,曾经的我也是一样。”顾臻啄吻她的眉心,“我们最后做的选择,都是清醒,并且符合我们内心的。”
“所以,不用说对不起,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况且,那时候,我也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论起来,应该我和你说。”
“你不准说。”麦茫茫道,“以后,我们谁也不要向谁说对不起了。”
楼顶风凉,顾臻抱她返回房间,电暖开着,通明的橙红色,麦茫茫贴在他身上,索取热度:“换位思考,你如果碰了南暄一根手指头,我都要气死了。”
顾臻揉额角:“我以为你不会再提她了。”他咬她的脸颊,“小气包。”
从顾臻这里得到的情感,可以让她回归成一个小女孩,麦茫茫蛮横道:“你不是说,喜欢本来的我吗,我就是这么小心眼,唔”
顾臻实在不方便透露蔺南暄的私事,又考虑到麦茫茫的接受能力,他封住她的唇。
小雪仍在下,玻璃窗结了一层白霜,麦茫茫的腿勾缠着顾臻的腰,长发铺散,双臂反折,贴着床面,手和他相握,被他吻着,慢慢进入,她细弱地呻吟:“好胀我喜欢你这样,在我身体里面。”
一场温柔的情事,顾臻压着麦茫茫在身下,与她耳鬓厮磨,她出了薄薄的汗,听他唤她茫茫宝贝,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最后一刻,麦茫茫迷迷蒙蒙,顾臻在她耳边低声叫她老婆,她难以自抑地颤栗着,手心多了一枚戒指。
#
一个月后,麦茫茫返母校参加国际青年科学家奖的颁奖礼,她搭乘的是早班机,顾臻前一天忙碌无休,凌晨四点,还是亲自送她去机场。
司机开着车,麦茫茫昏昏欲睡,顾臻抽走她的ipad,为她戴上眼罩:“好了,趁这一个半小时,休息会。”
麦茫茫摸黑,准确无误地牵住他的手:“有人要一个月都看不见我了,别太舍不得。”
她牵他的力道紧得松不开,顾臻顺水行舟:“嗯,我舍不得。”
麦茫茫扯下眼罩:“认真的?”
顾臻看向她颈下,笑道:“我认真地问,麦小姐,考虑清楚了吗?”
麦茫茫捻起那一枚戒指:“还没有哦。”
飞机顺利地起飞,机舱安静,麦茫茫正手写着致辞,身旁一年轻的女孩落座,她双眸晶亮,自我介绍道:“麦教授,我是上一届g大生物学系的毕业生,也是您昳中的学妹”
#
十二月中旬,顾臻在g省现任省委书记的会客室,与赵书记展开了单独的私密会面。
盖棺定论的得胜并未改变赵书记的形色:“我相信你对未来几年已经有了谋划。”
“你有能力和魄力,所以能在淮林区迅速打开局面,你在昳城的成绩是你的跳板,但是留在昳城乃至g省,不是你的终点。”赵书记目似深潭,“希望这一点,是你我的共识。”
顾臻稳沉道:“在地方接受锻炼,增长才干,积累经验——这一些,只是作为上升的资本,不是终点。”
“你没有丧失目标,很好。”
赵书记点头,在顾臻身上,仍看得到顾淮初家国情怀的影子,但是后者过于理想化了。
“韬光养晦的野心家,没有令我失望,假以时日,你会比你父亲站得更高。”
彻夜的长谈过后,顾臻乘车返回市委,他左肘斜撑,闭目深思。
政治之路,他已经无法抽身,被动只会节节败退,只有向高处走,方能保证更绝对的掌握。他不能再容忍面对事态发展无能为力的感觉,像麦茫茫所说,正义是软弱的。当它嫁接在强权身上,才能够轻易地实现——他不应该满足于利用规则,而应该成为塑造规则的人。
高宇轻声道:“顾市长”
顾臻微侧眸,示意他说。
高宇语塞,他只是觉得顾臻一时变得陌生,上司和下属并非简单地配合,如果他跟不上顾臻的眼界和步伐,一定会被舍弃。
所以,自己必须辨明顾臻的变化,他似乎,更像一个政治家了,不能说不好,但
顾臻的手机铃响,他接起,那边道:“顾市长,起床了吗?”
顾臻微笑:“刚起。”
高宇沉默,他观察到了顾臻的两种变化,更坚硬的,和更柔软的。
他想,二者大概紧密相连,不可分割。
#
钟嵇同在颁奖礼的现场,他26岁获得该奖,排除他提前升入大学的几年,麦茫茫获奖的年龄,和他只差一岁,她玩笑说:“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说,我很开心,因为离钟嵇又近了一步。”
钟嵇问:“为什么说‘换做以前’。”
“在飞机上,我遇到一个女孩,是我昳中的学妹,她现在phd在读,她说一直以我为榜样,我给了她很多激励——就像以前的你之于我,你对科学有着纯粹的追求。”麦茫茫曲折回答,“以后我依然会不断地探索,但是我明确,我不会成为你了。”
她说:“你告诉过我说,明智的人,懂得规避痛苦,而非追求快乐,幸福在于平静。”
钟嵇接道:“你明知道,你的选择,使你未来将很难有纯粹和安宁。”
“我却并不感到遗憾。”麦茫茫盯着戒指,合拢掌心,“科研这条路,不是我一个人的选择,是顾臻和我一起选的,同样,从政这条路,我也要和他一起选。”
相处多年,合作多年,钟嵇和她亦师亦友,有无言的默契。
主持人念出麦茫茫的名字,她落落大方地走上颁奖台,清冷又明亮,陆岑希姗姗来迟,坐在钟嵇旁边:“茫茫有说,确定结婚了吗?”
“她没提。”钟嵇看着麦茫茫致辞的手稿,“但是,她已经有了答案。”
纸张末尾的致谢,写着:
thanks my husband,
no matter you are beside me or not.
#
十二月叁十一日,晚上十点,麦茫茫回国的飞机降落,离开机场,她打车前往昳江的观景台。
偌大的广场平台,实行流量管制,人不多不少,麦茫茫站在江畔的护栏后,等待着新年的烟火。
身旁的一家人是祖孙叁代,女孩焦灼地倒数,她的爷爷说:“你有没有看报纸,今年的烟火,和十四年前的,出自同一个设计师,还一模一样呢。”他感慨,“那一年的烟火我记得,是这么多年来最漂亮的。”
十四年前的新年,她和顾臻正式在一起。
与年龄等长的时间击得女孩懵怔:“十四年前?”
爷爷比尺寸:“十四年前你还是个小婴儿,转眼你就这么大了。”他嗟叹,“回不去,回不去了。”
“不需要回去,我现在是新的人了。”女孩亲近爷爷,“新旧都好,我是我,您的孙女儿,这是不变的。”
麦茫茫旁听,弯着眉眼笑,倒计时进入最后二十秒,顾臻来电,她接起,他沉缓道:“茫茫,生日快乐。”
话音方落,钟楼奏鸣,烟火升空迸散,弥天流光,亮彻长夜。
钟声回荡,壮丽悠扬,麦茫茫回道:“新年快乐。”
二十分钟后,烟火燃放殆尽,人群开始散去,麦茫茫转过身,她的长发迎着风,呼吸间阵阵白雾,她带着笑意,始终看着同一方向。
没有鲜花和仪式,连他为她复刻的烟火,同时照亮了她和他一瞬之后,也在他的侧脸落幕,绚烂与喧嚣悉数退潮,一切归于黯淡。
当顾臻只是极为平常地向她走来,逆着人群,步履坚定——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
顾臻行止,站定在麦茫茫面前,为她戴上戒指,珍重地吻她的额:“茫茫,愿不愿意和我回家?”
“好。”麦茫茫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顾臻,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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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 番外一新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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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 番外一新婚(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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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 番外二孕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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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 番外三圆满
周末清早,天际的颜色还未明朗,赭红微微沉浊,晨光初露,顾希瑜下了床,穿上她的小拖鞋,走至主卧房门外,刚够着把手,身后的人冷不防地出声:“小瑜,你起这么早,要做什么?”
顾希瑜转过身,手指比在唇边:“哥哥。”她小声解释,“昨天,妈妈说再也不理爸爸了,不过,晚上的时候,我又看见爸爸在亲妈妈。”她苦恼地说,“今天早上起来,我不记得哪个是梦,哪个是真的了,想偷偷看一下他们。”
妹妹的手指和嘴巴都是软软的,顾晏知笑一下,拨开她粘在脸颊上的头发丝:“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看到了。”
顾希瑜开心地说:“太好了。”
说完,她困倦上泛,打了一个呵欠。
“所以,不用看了。”顾晏知牵过妹妹的手,“哥哥带你回房间继续睡觉,好不好?”
顾希瑜点头。
“嗯......”
一墙之隔的床上,麦茫茫高翘起臀部,承受顾臻的抽送,被他捣弄出淋漓的湿液,腿间一片泥泞。
顾臻压在麦茫茫背上,强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另一手掌着她的晃动的胸乳,乳尖方才被他吸咬得红肿,他轻轻揉一揉,在她耳边低语。
麦茫茫的脸愈发红热:“......早没有了啊,你怎么总是记着。”
顾臻低低笑一声:“有没有我都喜欢。”
晏知和希瑜出生不久,麦茫茫是尝试过哺乳的,但是胸部的皮肤脆弱细嫩,孩子又只有本能,不知顾忌,便出现了小的裂痕。
麦茫茫自己比较能忍痛,倒是顾臻不能容忍,见她蹙眉,将正在喝奶的希瑜抱给保姆,任由她哇哇大哭。
女儿的哭声撕心裂肺,麦茫茫打他一记:“你不是最疼她?”
希瑜很依赖妈妈,导致麦茫茫连睡一场完整的觉都困难,顾臻冷着脸,为她的新伤擦药:“没必要总惯着。”
过了几天,麦茫茫的情况有所好转,半夜不舒服,翻了个身,碰到顾臻的手臂。
“涨得难受?”顾臻揽过她轻吻,“要不要我帮?”
顾臻的问句从来不是问句,麦茫茫还未说话,他的手从下摆伸进去,握住了鼓胀的胸乳,慢慢地揉捏。麦茫茫的衣服浸得湿透,被顾臻掀至锁骨,她低眸,羞耻地看着他埋在胸口:“这是孩子的......嗯......”
麦茫茫不自觉地动情,抱住了顾臻,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情事,现在依然不行。
顾臻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向下沉,极尽忍耐,热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胸前:“他们有我对你这么温柔吗?”他轻轻一吸,奶汁流溢出来,“茫茫好甜。”
那一晚他们没有真的做,淫靡程度却不因此降低,第二天,房间里弥漫着的奶香气长久不散,麦茫茫再也不敢低估顾臻,他总有折磨她的手段。
就像现在。
麦茫茫的声息窒闷,顾臻的吻落在她后颈:“乖一点,别忍着。”
虽然家里隔音良好,麦茫茫心存疑虑:“不行,他们......”
“他们还在睡。”
麦茫茫还是放不开,顾臻抵磨着她,笑道:“这样还能忍吗?”
他深重顶撞,麦茫茫的呻吟一高:“轻点啊......”
临近中午,麦茫茫软在顾臻怀里,他绕着她的头发,心情很好地询问:“睡够了吗?小瑜应该要来敲门了。”
麦茫茫要醒不醒:“本来可以睡够的。”
“自己招的。”顾臻揉她,“明知道我今天出差,前两天还要和我赌气。”
麦茫茫拍开他:“我才不管你呢。”
不出顾臻所料,过了一会,顾希瑜拍响他们的房门:“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不起床呀。”
换洗完毕,麦茫茫在餐桌前坐下,看了一眼时间,怪责道:“都这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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