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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沅闹
祝余道了谢,按着膝盖起身。
韩娇一边感受着黛石描眉那种刺痒感,一边含笑道:“我还有几个问题问你,这回你可要回答我。”
她不待祝余回答,就问道:“我记得你来家里很久了,影影绰绰也听说过你的来历,只是不真切,你说给我听好吗。”
“……”祝余看着韩娇,她端坐在那里,裙摆垂下来,秋日里早上天还有些凉,阳光确好,顺着支开的窗子斜着照到妆台,显得她皮肤白的像是透明的一样。
她还没上胭脂,脸色有些憔悴,嘴唇颜色淡淡的,像是一尊玉人。
“回大小姐,奴婢家里当年遭了兵灾,倭寇劫掠我们村子,爹娘护着我们拼死逃了出来,半路上遇见主子才得以保命。”
“我们逃出来的乡亲家里全都感谢主子恩德。”
“等倭寇也被主子赶走,我们本想回乡,结果村子里竟然有几个倭寇逃过一劫,就躲在我家里。”
“他们带着伤,逼迫着我爹娘兄弟侍奉他们,做饭买药,我忍受不了,伙同我兄弟几个一起拎了菜刀锄头把他们统统都杀了。”
“害怕倭寇来报复,我家把这几个人头砍下来,身子剁碎混在猪食里喂猪,我们兄弟几个留下大哥在家里侍奉父母,剩下几个人一起带着这几个头去找主子。”
“主子仁厚,留了我兄弟在手下听用,首级也给他们记了功。我是女子不好处置,自愿给主子当个侍奉人。”
她为人一向沉默稳重,这几句话说来也毫无波澜,听的人却忍不住要遥想其中的暗流汹涌。
可是屋里其他留着的侍女,仍然各个平静,给韩娇描着眉的杜衡手都没抖一下。
韩娇借着妆镜,左右看了一眼自己的眉毛,抽出妆匣来亲手挑选胭脂。
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我听说你们几个经历都是类似的,只是哥哥屋子里的人我不好多打听,是这样的吗?”
“……”祝余呼了口气,“大同小异吧,经历不敢说多相似,譬如杜衡就是两氏族争水,持械相对,她下手重了些,害得对方残疾。族里既不能处置她,又不敢留她,只好把她打发出去。”
韩娇听了,不由有些好奇的问:“争水这种事常见的很,只是一般不都是男子相斗吗?”
那杜衡一边从韩娇手里接过胭脂,一边轻声说:“我们闽浙沿海,这么多年倭患,好多村子男丁不是死了就是跑出去,或者当兵,或者去海上,去东南,往往整个地方连田里的事都是女人干。”
韩娇抿了抿唇,借着阳光看自己唇上胭脂颜色,一边问:“兄长跟我说民间多有共妻的,既然你们那里女子那样多,为什么还要共妻呢?”
杜衡轻轻在掌心把胭脂匀净,拿着小刷子往她颊上扫,低声道:“一地有一地的风俗吧。不说别的地方,闽浙一带首重男儿,生了女孩多有溺死的,沿海一带男子少些,腹心处确是女少男多。男子娶不起妻子,兄弟共妻也是寻常。”
韩娇握住杜衡给她上完胭脂的手,仔细打量。
这一双手掌心全是老茧,粗糙,干燥,温暖。
“你既然是被族里赶出来的,怎么到了府里的?还有你这手上,在府里有这么重的活吗,我记得你也来了许多年了,怎么茧子竟然还在。”
杜衡坦然的任她打量,道:“这世道女子孤身被赶出来能有什么好下场,我是跟着一伙流民一路乞讨,打算到京里投奔亲戚的,结果亲戚不肯我。当时侯府里正招人,我颜色不好,手脚粗笨,蒙主子不嫌弃,留了我。”
“府里活计不重,只是主子治家如治军,大小姐也知道,主子屋里丫头都要习武。我手上的茧,有许多是练棍子时候磨的。”
韩娇听着她言语平淡,眼看着脸上妆已经上好,提起裙子起身,淡淡道:“这么说,你们对于这种事情,也都习以为常了。”
祝余杜衡看着她起身之间腰身摇晃,都一起来扶,两个人竟都不答话。
早饭说话间已经在中间的小厅里摆好了,韩娇沉默的落座,就看见韩如懿和辛丰臣两人联袂而来。
他们额头都带着一层汗水,秋日阳光下,一个英武,一个俊秀,都是穿着利落的曳撒,竟然还在说说笑笑。
韩娇只当没看见,伸手示意要一碗粥。
两个人自然而然的分两边坐好,把韩娇夹在中间,大约到底还是能看人脸色,各自了笑。
韩娇脸上平静,沉默的用了一碗粥,两块点心,几口小菜,然后就撂了碗筷。
辛韩郎舅两个人看着不在意,实际都在暗自关注着她反应。
韩娇权当不知道,起身,吩咐祝余:“你去找我房里的人,让她领你们去我房里拾些东西,我想家的很,要回去住几天。”
又招手叫杜衡,“难得这么好天,杜衡来给我补一补胭脂,陪我去后院散散。”
一面说,一面丢下两个人,眼风都不扫一下的径自出去了。
两个人抬头看着她背影,莲步轻移,阳光炽烈,她藏蓝色裙子迤逦间裙角的金银两色忍冬卷草纹样闪着流光。
所谓,霜雪却不妨,忍冬共经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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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H) 6.16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归宁 (NP 骨科
眼看着她这样走出去,辛丰臣心下一沉,脸上倒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挂着一丝浅笑问韩如懿,“元敬,这是……?”
他问的含糊,韩如懿心领神会,以指关轻叩两下桌子,脸上喜怒难辨,摇摇头道:“大约只是一时半会转不过来罢了,回去我同家母一道安慰她几日,想来也就行了。”
辛丰臣压下心底一点异样,含笑点头,道:“那就等元敬兄的好消息。”
既然决定要回府,兄妹两个自然要同行,眼看着东西都拾停当,辛丰臣亲自去后院里找韩娇。
他家不大,整个宅邸呈目字形,前面院门进来是两进房子,后院一边是柴房伙房还有下人住的地方,另一边以灌木隔开,只是中心起了一间亭子,旁边种满花草。
此时正是初秋,亭子边移了数种菊花进来,有已经开了的,还有含苞待放的。虽然菊是花中逸品,但是这样挤挤挨挨的,竟也称得上热闹。
辛丰臣远远就看见韩娇正坐在亭中发呆,周围的花草簇拥着亭子,倒显得她遗世独立。旁边那个唤做杜衡的侍女身量高挑,只在一旁沉默地站着。
他沿着小径走过去,站在亭下不由仰头望了一眼韩娇,她分明已经看到他了,眼神却没往他这里投注半分,只是看着亭下出神。
没来由的,他心里竟然一酸。
上得亭子,长袖善舞如他竟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清咳一声,口称“夫人”。
韩娇抬眼望了他一望,静默片刻才问他:“相公来找我何事。”
她脸上不再有往日的笑意,天生看起来带笑的唇今日看来也似乎微微带着嘲讽似的。她唇上胭脂颜色殷红,乌发挽着,看起来有几分冷艳。
看着她如此情状,辛丰臣竟然笑不出来,也敛容道:“东西都拾好了……”
一语未毕,韩娇就已经站起身来,他不由止住,看着她理也不理他,自顾自的下了亭子,向外走了。
辛丰臣垂了眼,稍稍停了一瞬,才跟了上去。
韩娇脚步不停,问了下人说连马车也都备好了,就停在府门外头,停都不停的就往过走。
在门口正遇见听了消息出来的韩如懿,他神色如常,准备跨骑上马,韩娇提了裙子踩着脚凳往马车里坐,刚进去,门帘子就被一双手打起来,显出一张温柔和气的脸来。
府中人多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的,看着辛丰臣俨然是要在妻子临走前在交流两句,都在心里感慨两人感情好。
韩娇这么多年没孩子,为了调理身体后厨总是煮药府里不少人是知道的,而辛丰臣这么多年从没有过贰心,夫妻两个人连拌嘴都没有过,不能不叫人羡慕。
京中娶高门女的不在少数,可就算是驸马,也少有这样忠诚。
何况韩娇为人府中也都看在眼里,虽然是侯门贵女,却也安于寒素。而且为人又和蔼,又爱说爱笑,从不跟下人拿架子的,绝不是那等拿捏丈夫的妒妇。
这样一来,两人是做丈夫的情深,做妻子的体贴,更是叫人觉得难得。
在门口的下人心思各异,马车里外的两个人之间情形也并没有大家想的那样柔情蜜意。
韩娇伸手欲把门帘从他手里拽出来,却被辛丰臣按住了手。
她心里腻歪,想要挣开,可是他看着不甚用力,实际却是让人挣脱不得。
其人面上仍然是温文尔雅的笑意,好像是一张面具,早已牢牢的生长在他脸上,血肉交融,不能分开。
“娇娇,你乖一点。”辛丰臣轻声细语,“我知道发生这样事情你对我心存芥蒂,回家里散散心也好,只是别忘了我这个糟糠之夫啊。”
他眉目间是一缕温柔的笑意,言谈举止都叫人如沐春风,好像妻子只是跟他有了一点小矛盾,而他正在开着轻松的玩笑。
辛丰臣含着笑缓缓松了手,眼睛望着韩娇一瞬不瞬,直到帘子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在一边候着的白芨看辛丰臣转身走了,才忙忙的上了车子。
不一会,车子吱哑吱哑的动了起来,白芨像是刚反应过来,看着韩娇,满面惊惶,怯怯地问:“主子……昨晚……昨晚是怎么了?”
韩娇像是刚发现她在车里,恍然问:“对了,一直没见到你,你昨晚在哪儿?”
白芨眼圈红了,说:“昨天祝余和杜衡姐姐带了府里的几个姐姐看住了我,我几次想去找主子他们都不许,今天起来也不许我出屋子,刚刚却忽然来信给我说主子叫我领着他们拾东西回家去。”
“主子,您是跟姑爷吵架了吗?”
韩娇看她眼下发青,嘴唇也有些干枯起皮,默然片刻才轻轻点头“嗯”了一声,安慰她:“只是小事,你别担心。”
白芨看她沉静脸色,并不十分相信,但也并不敢继续问下去。
她想,主子既然不想说,一定有主子的道理。
到家了韩娇先跟韩如懿一同去拜见了母亲,韩夫人多日没见女儿,当然开心得很。
未母亲担心,兄妹二人都是打叠神,百般奉承,只是两个人目光偶尔对视的时候,韩如懿的眼神里像是燃着火,韩娇就总像被烫着似的把目光挪开。
……
在家的日子总是惬意的,她只带了白芨一个贴身侍女回来,韩如懿就调拨了自己屋里的丫头过去。
她们手脚勤快,又不多话,也算是合用。
偶尔韩如懿闲了,白天不用去点卯,就去她屋子里坐坐,好像也总是很守礼的,只是韩娇莫名的就觉得他在就很有压迫感。
韩娇很喜欢制香,形形色色的原料,有的碾碎,有的煮熟,然后有的用蜜调和起来。或者封存阴干,或者暴晒,或者干脆红泥小火炉焙干。
香料各有各的味道,有的醇厚,有的辛香,有的冲淡,有的浓郁。
君臣佐使,各自调和配伍。按着古人的香方,自己的喜好酌量增减,最后出来或者清远或者静穆的香气。
不到最后燃起来,谁也不知道这味道自己喜不喜欢。
韩娇喜欢折腾这些其貌不扬的原材料,最后合出来那样好闻的香,谁能想到它们原本大多只是枯木败枝一样的东西呢。
譬如在辛家常用的山林四合香,只用些果子皮,合出清淡的甜香,好像把这些果子正当季的时光截取下来,存贮在香丸里。
想到这,她心下有些黯然。夫妻数载,她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原因,让他竟然甘愿拱手让出自己的妻子。
她指尖拨弄着香丸,想起当日夫妻琴瑟和鸣的时候。
她也是这样在书房摆弄着这些。他午睡刚醒,睡眼微炀,脸上尤带着睡晕。宽袍广袖,从后面拥过来,看着她手下这些梨皮荔枝壳一类东西,随口吟了一句“羡她清绝西溪水,才得冰开便照君”来调侃她。*
用西溪水来比拟这些香料,这些香料能一直在她指下,可他只能自己过来找她。
她那时回了什么呢。
是了,她笑着回头亲他的下巴,说:“知否杨花翻羡汝,一生曾不识春愁。”*
这些朝生暮死的植物,果子离枝立死,你竟然要跟他们争一时之欢吗。
韩娇抬起手轻嗅指尖有些冲的香气,想,如今我也识春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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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他清绝西溪水,才得冰开便照君。——冯钝吟
知否杨花翻羡汝,一生从不识春愁。——刘霞裳
古梅花诗佳者多矣!冯钝吟云:“羡他清绝西溪水,才得冰开便照君。”真前人所未有。
余咏《芦花》诗,颇刻划矣。刘霞裳云:“知否杨花翻羡汝,一生从不识春愁。”余不觉失色。
金寿门画杏花一枝,题云:“香骢红雨上林街,墙内枝从墙外开。惟有杏花真得意,三年又见状元来。”——随园诗话,袁枚
明天能写到肉啦,快乐!




娇娇(H) 6.17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海棠春睡 (NP
时光匆匆,在家的日子难得闲适,虽然偶尔想起韩如懿和辛丰臣叫韩娇心里烦乱。但是一旦把这些撂在一边,早晚去母亲那里吃饭说笑,白日里逛逛家里的园子,趁着在家把想合的香合出两样,就跟当日里在家做姑娘的时候一样自在快活。
转眼又是一旬休沐,韩娇不必想着如何陪丈夫休憩消遣,也不必操心家务,长日无聊,在自己房里歇晌。
韩如懿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祝余在门口站着,见到他也只是蹲身并不道福。
他走过去压低声音,“大小姐睡了?”
祝余点头应是,交待道:“这几日大小姐晚上睡的似乎不太安稳,白天略有些短神,到了中午总要歇一个时辰的。”
说着望了望日头,从怀里掏出一块西洋舶来的黄铜怀表看了看,道:“算算时间,大约还有两刻钟就要醒了。”
韩如懿想了想皱眉问:“就你一个在这守着?屋里留了别人么?”
祝余平静道:“杜衡在里头,怕扰了小姐的觉守在卧房门口,丹粟她们几个守晚上的班,因大小姐这几日浅眠,他们守夜时是不敢睡的,奴婢斗胆让她们下去补眠了。”
韩如懿略一点头,肯定道:“你安排的好,有心了。”
一面说,一面自己打了帘子进去。
里面守着的杜衡看见有人进来惊了一下,见是他才松了口气,一样只是蹲身不道福。
韩如懿摆摆手让她起来,过去轻声交待她备水,杜衡怔了一下才点头应是。
看着杜衡出去吩咐人,韩如懿径自进了卧房。
韩娇自己在府里单独有个两进的院子,前边花厅绣房,手帕交们来了的时候待客用的。后头一主房两边厢,西厢住着几个亲近侍女,东厢辟作了书房和香室。
正中间的住房分为三间,进门一个花厅,左边就是卧房。
卧房里靠里侧墙是苏样的拔步床,当今登基后对镇远侯多有倚重,且一朝天子一朝臣,大大省了一笔在朝中请人声援的开销,家里宽裕起来。
侯爷只这么一个养成的女儿,又不是儿子需要顶门立户,自然疼爱有加。听说现在都流行苏造家具,索性使人寻了云贵一带的好木头,先送到苏州请老匠人心设计,再千里迢迢送回京。
家具造了两套,主房一套,韩娇那里一套。除此之外,韩娇定了亲后,因辛丰臣家里贫寒,一日侯夫人去宫里,娘娘竟然特意赏了他家附近的一幢小院给韩娇做陪嫁。
因用的是皇后娘娘私产,并没有大张旗鼓嚷嚷出来。侯爷听说了此事,请人去院子里量了尺寸,给小两口另打了一套上好家具,却也是给韩娇充做了嫁妆。
大床正对着窗,为了挡光,床上帷帐已经放下了一半,另一半仍然挂着。窗边是一张书案,上面摆着一小盆松树盆栽,另一边却是雨过天青的一套香器,隔火熏香,里面摆着几粒香丸。
韩如懿今日来目的十分明确,何况韩娇此刻毫不设防。他在卧房门口把房门关好,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随手搭在床头一侧的屏风上。
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韩娇睡得正香,中午时候毕竟还是有些热的,颈间已经有了一些细汗。
这样青天白日的趁着人睡觉进自己亲妹子的闺房,外头静极了,难叫人有一种偷情的快感。韩如懿心猿意马,掀开她的被子,去解她严严实实的中衣。
他轻轻剥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来,浅粉的锦缎,绣着莲花卷草纹,颤巍巍两团乳肉被肚兜掩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韩如懿呼吸粗重了几分。
他忍耐着没去动肚兜,而是向下轻轻将韩娇亵裤褪了下去。
却说韩娇在家里这十日,他只是白日里偶尔觑个空才能过来有片刻独处时候,早晚用膳都跟母亲在一起,多有敛。
若是从前也就罢了,只是他是刚刚享用过好处的人,好像刚开荤的狼一般,让他再食素,如何忍耐的了?
因此这几天早已经思之如狂,韩娇情绪还是淡淡的,他颇感觉这样温吞法子行不通,决心来硬的了。
别的不提,就说韩娇无缘无故回家住了这些日子,侯夫人早就心里有了疑虑,只是担心小两口拌嘴韩娇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才没有问。
要是再拖下去,不定会生出什么事来。
韩如懿分开韩娇两条腿,露出粉光致致的花户来,因韩娇正睡着,他没做什么前戏,只是迫不及待的往自己阳物上反复抹遍了脂膏。
他给韩娇脱衣服时阳物早就兴奋的翘起,热胀胀的一根,脂膏触之则融,变成油液顺着阳根滑落下来。他伸手撸了几把,整根肉物表面油光淋漓,看起来淫靡之至。
韩娇睡的正熟,就感觉一股异样感受,梦里一个看不清模样的高大男子正在与她交欢。她燥热不堪,既是在梦里,神志昏昏,不由哼叫出声来。
她叫声也是娇娇的,带着几分懒怠之意,腮上几分红晕,真如海棠春睡,娇慵不胜。看得韩如懿心荡神驰不已,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
他的吻有力,富有侵略性的在她唇齿之间攻城略地,韩娇只觉得呼吸困难,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睛。
刚刚醒转,就发现身上居然当真有人,吓得韩娇心提了起来,口中呜呜做声,倘若不是被人堵着,早就叫了出来。
她一吃惊,带着肉穴锁紧,韩如懿皱眉忍耐,以胸膛磨蹭她的,一边不停的吻她,一边含含混混的说:“娇娇吾妹不怕,是我。”
韩娇刚才是没反应过来,见是他竟然不由安心了些许,原来背上却早出了一层冷汗。
大约是刚刚以为是进了贼大吃了一惊,她却没来得及去想,韩如懿在她身上行此等事,本来跟进了贼也没有本质区别。
可惜她这几天确实休息的不好,此刻又刚醒,神志仍然有些昏沉,并没有下死力去推拒他。
韩如懿想了千万种情况,见她居然无甚拒绝之意,简直大喜过望,唇舌离了她的,低头审视着她。
他雄腰耸动不停,囊袋拍击着韩娇股间,韩娇梦里已经动情,淫水混着脂膏,抽插间水声不停。
韩娇睡眼朦胧,脸上红扑扑的,眉眼间都是情欲之色——她毕竟是嫁人数载的少妇,先前又以为是在做梦。
嘴唇被他亲吻的嫣红,上面被口水沾染的水润润的,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粉嫩的舌头抵住齿关,一张少女似的脸上沾染了欲色,让人想要更多。
想让她在情潮欲海间迷了心智,想听她娇怯的呻吟,想看她如同枝头的桃子从青涩到熟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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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小剧场:
韩如懿:看我妹直如海棠春睡情状,不由叫我想起一副对子。
韩娇:哦?
韩如懿:上联是,江南红粉佳人鬓间一支带叶秋海棠。
韩娇:下联呢。
韩如懿:关东黑麻大汉腰下半根连须夏山药。
韩娇:……敲里吗!
btw第一次看见这个对联是在二月河先生的康熙大帝里,写文的时候忽然想到,简直要把我自己笑死,脑洞了这个小剧场。不知道这个对子是不是二月河先生原创的,写的真的好棒




娇娇(H) 无所属系列 心肝 (百合向)(随便写写没头
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下雨不来。——张爱玲
韩娇从沙发上忽然惊醒,伸手摸了手机出来看,竟然十点了。
天早就黑透了,她只是想在沙发上看一会手机,没想到睡着了。
窗帘还没拉上,一点月光投进来,往远看满目是城市霓虹闪烁,越显得这夜色这么深沉宁静。
房间里没开灯,睡前打开的音箱里还在尽职尽责的播放钢琴曲。叮叮咚咚的音符像窗外的月光一样澄澈,流淌了满屋。
她身上搭着一条毯子,米白色的羊毛毯,很容易脏,可是韩娇实在喜欢极了,买回来搭在沙发上。平时随便搭在身上,柔软舒适的不得了。
她摸着毯子,怔怔地想,我睡前有盖毯子吗。
竟然记不清。
一室一厅的高层,韩娇自己住,她屈起膝盖,蜷在沙发里,感觉到一阵孤独。
她并不想承认自己会寂寞,她以为自己会享受一个人,享受这种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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