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沅闹
她起身去了厨房,莫名的似乎心有所感。
灶上坐着一个小奶锅,透明的锅盖上全是水蒸气,她掀开,去闻里面已经温凉了的粥的香气。
普通的红豆薏米粥,谷物的味道和丝丝甜香。
她走到冰箱前,果然贴了张条子,上面的字迹秀挺有力。
“想找你玩,发现你睡着了,我带了粥来,用你的锅热了一遍了。ps:毯子是我给你盖的,窗户一直开着,怕你着凉,不是闹鬼xdd”
后面画着一个笑脸。
字迹有些潦草,可是还是看得出写字的人的功底,筋骨宛然。
韩娇握紧了手里的条子,感觉自己的心也一样被攥的皱巴巴的。
她想,这算什么呢。
近不得远不得,爱不得恨不得。
偏偏人家也是一颗真心,偏偏人家从来没有轻贱过她的一颗心。
韩娇感觉闷的喘不过气来,明明晚风轻轻的穿门过户,可她还是气闷。
想跟那个乱她心的人大哭,大喊,大闹。
“我是爱你的你知道吗!”
“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不能像我爱你的那种爱我,请你别再对我好了,求你别再对我好了。”
她想过一万次要去跟她说。
可是她舍不得。
她生命里的太阳,暗巷里的微光,她担不起她可能离开的万分之一种可能。
如果她要走,她怀疑自己可能会心痛致死。
但是现在也没差多少,她时时刻刻都感觉自己要死了,想捧出自己的一颗心给她看,看那颗勃勃为她而跳动的暗红色肉块,想求她给她一个痛快。
她那么,那么,那么好。
念书的时候,韩娇是那个常常孤高出尘,郁郁寡欢的人。
太聪明的人或者自以为聪明的人常常不能合群,何况韩娇有那么敏感的一颗心。她跟同龄的孩子太不一样,以至于格格不入。
韩娇常常觉得受教育程度不够的人身上有种动物性,这在小孩子身上格外明显,天生的排斥跟大多数人不一样的人,天生的残忍,天生的恶。
在动物里,与众不同就是原罪。
但是她不一样,她是那个眼神偶尔相对会笑起来的人,她眼睛笑起来真像月牙一样弯弯的。韩娇带着淡淡的羡慕想,那是因为她内眼角尖尖的,天生眼型好看。
她感觉自己可怜透了,因为患得患失从不敢主动找她,每次她叫她出去玩她都推了一切别的事情去。
她朋友很多,韩娇不喜欢人太多,觉得吵闹,可是有她在,她舍不得不去。
她总是坐在她身边,第一次她靠在她身上的时候,韩娇几乎屏住了呼吸。
那天她穿着白色的高领毛衣,听见人说了一个笑话,笑到在韩娇身上,韩娇浑身僵硬,脊背情不自禁的就挺直了。
她笑过了,趁着众人不注意,转头小小声的问她:“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别人碰你?”
韩娇紧张的不敢说话,只是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鼻音。
她竟听得懂,犹豫了一下说:“刚刚我碰到你了,感觉你有点僵硬,就觉得……嗯,我平时不太在乎这些肢体接触,如果你介意,我以后注意一点。”
韩娇脑子里乱糟糟的,一时想,啊居然还有以后吗,她好体贴,她是也一样在乎我吗。
一时手足无措。
只能结结巴巴的说:“没有……没事。”
暗恨自己的笨嘴拙舌。
其实只是太紧张。
她又是笑,八颗牙齿,眼睛弯弯,凑过来抱了她一抱,笑眯眯地说:“你真好。”
韩娇闻得到她发间柚子那种甜酸的香,绝望的想,我完了,又觉得委屈,你怎么能这样撩拨我。
可是她脑子还在,知道不能怪人家。
青春期的梦里全都是她,梦见在海底水晶宫,她搂着她,两个人都近乎赤裸。
她身上纯白色的抹胸裹住她小小的胸,韩娇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感觉她娇小又温暖,温柔的海水在身边一荡一荡,像是她起伏的心潮。
醒来之后,满心都是怅然若失的酸楚。
韩娇几乎想要大哭一场,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放在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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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是丧透了
娇娇(H) 6.18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海棠春睡 (二
大约是先前吃惊太过,韩娇此刻竟没兴起什么反抗的念头,反倒是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说到底,她回府之前,难道没想过韩如懿会与她交欢吗?
这十天,已经够她认清楚,韩如懿当日所言,句句为真。
他筹谋数载,换来一张天罗地网,把她网住,不能走脱。
韩娇不是会沉浸在悲春伤秋里的人,那样的人,无论男女,除非少数的真正高洁之士,大部分是被宠坏的娇花而已。
没有见过生死的人,妄言什么轻生,岂不是可笑?
她亲眼见过人命有多脆弱,也亲身经历过生死一线。当死亡那么真的来临,而人侥幸逃过,有的人会在生死大恐怖之间发现,死确实没什么好怕,这样的人,可以称得上勇。
韩娇没有这么高洁的品格,既然如今死是死不得,那她就会加倍珍惜有用之身。
……她只是,太难面对兄长和相公联手陷她于这种境地而已。
她咽下苦涩,告诉自己事情已经成定局,既然不能反抗,何妨只当是一醉。醉这巧取豪夺的深情,醉这有违伦常的欢愉。
韩娇心口激跳,伸手去挽韩如懿德脖颈,换来他不敢置信的眼光,动作一时停住。
她撇过脸去,忍着羞耻和不适颤声说:“兄长……”
韩如懿保持着瞠目结舌的样子几秒,忽然抽出阳具,竟然跳下了床,他留下一句“吾妹稍待”就扯了件外衣披着出去了。
留下韩娇在这里哭笑不得,一头雾水,她伸手一试自己花户,面色不由也古怪起来。
外间传来一阵水声,只是一小会,韩如懿再次走进来。他硬朗面容上神情复杂,交揉着震惊,惊喜和一点赧然。
“妹妹刚吓了我一跳,需赔偿为兄些个。”没等韩娇开口,他先声夺人。
韩娇想着刚才发现,轻轻咬了舌尖,面色如常道:“兄长要什么补偿?”
韩如懿随手披的外衫大敞着,露出壮的身体,襟前颜色深些,俨然是溅上了水。下腹毛发连绵,连着一根肉物,显见的都是清洗过了的样子。
无论是衣冠楚楚的时候,还是之前那一夜,韩如懿都是游刃有余的,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狼狈相。
她知道男子大多在意这个,因而并不打算挑明,可是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微动的。韩如懿的“本事”,她之前已经亲身体验过了。既然他本身没有问题,那么刚刚的情况,就只能解释为……她的一点点主动,对他来说,意义都太大了。
大到他按耐不住失态。
也许是春梦初醒,也许是别的什么,韩娇此刻居然感觉不到应该有的尴尬之情,居然觉得找回了兄妹之间本应有的自然。
这很古怪,因为他们现在相处的情状,并不是兄妹本该有的。
可是一个强者,在你面前,隐晦的折腰。他不是故意要取得你的怜悯,而是情不能自禁。你知道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苦练武艺,风雨无阻,他禁得住自己的怠惰,骄纵,甚至是野心。这些常人所不能禁的,他可以。
你知道他有多能自制,而他在你面前,偏偏却情不能自禁。
那么作为原本的弱者,本来也难有所触动。
韩娇轻轻扯了被子盖住自己,支起身子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韩如懿在外面清洗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可是要开口的时候还是颇感艰难。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那个画面,他就忍不住口干舌燥,毛躁的像是刚开荤的雏儿。
他喉结上下滚动,竟然说不出口。
索性沉默的走过去,灵敏的翻身上床,岔开腿坐好,腹下那物已经再度抬头,半勃着,尺寸可观。
韩如懿吞咽了一口口水,哑声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娇娇肯做我的玉人么?”
韩娇听懂了他话中意思,先是要惊怒,再看他脸上,没有一点轻贱的意思,反而是几乎掩藏不住的小心翼翼。
如果她这个时候伸手去摸他耳朵,就会发现他耳朵已经热了。
鬼使神差的,韩娇竟然轻轻点了头,她抬头咬着唇羞耻道:“我从来没……”
“嘘”,韩如懿不需要她强忍着再说下去,把食指竖在唇边,轻声道:“不妨事,只要轻轻的,别伤着了它。”
他拼命让自己的语气自然又随意,却忍不住尾声带上一点不可察的颤抖。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他就能看见自己的表情有多扭曲。
渴望,忐忑,向往,忍耐着,期待着。
韩娇硬着头皮跪到他腿间,看着已经耀武扬威的肉物,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水意,皂角味和韩如懿身上经年累月留下的带着苦意的香气。
韩如懿伸手摸摸她的脸,既是鼓励又是无声的催促,他的掌心滚烫。
她像是被迷了心窍,竟然顺着他的手缓缓低了头,伸舌头舔了舔光润的顶端。
……有一点点咸。
韩娇心如擂鼓,感觉血液都在随着心跳滚动,大得她听不见外界声响。
可是这只是错觉罢?
因为她分明听得见他一样激烈的心跳,口水吞咽的声音,刚刚舔上去时候压制不住的低喘,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如果她抬头,就能看见他眼尾已经红了,眼中泪光莹然。
到了这一刻,那些羞耻,不甘,竟然都奇异的消失了。似乎她体内本来就有另一个人,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一场迷梦。
所以她可以毫无顾忌。
她垂头,无师自通的从上到下往复的舔。莫名像极了小时候,冰糖葫芦太大只,韩娇含不下去,又冰的很,咬不动,只能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上面的糖衣。
这跟东西没有冰糖葫芦那种甜丝丝凉丝丝的好吃,可是她每一下动作都似乎在牵动着他连着心的脉络,这种……把人操诸掌心的感觉,也抵得过幼年第一次吃冰糖葫芦的滋味儿了。
何况是这样,这样的一个男人。
韩娇当晚没有说谎,虽然韩如懿私德有亏,但是韩娇确实是认为他很好,很好的。
也许,是因为太钦佩,孺慕这个哥哥,才会在那时候那么悲愤吧。
他打碎他在她心里的样子,又拼出了另一个。
另一个不像从前的那个那样沉默寡言,总是像山一样可靠。可是一样高大,峭拔。她心里是同意他的一句话的,那就是,他和辛丰臣,无论对她怎么样,都是一时俊彦。
山林间的猛虎对着幼兽袒露了柔软的肚皮和脆弱的脖颈,幼兽忍不住想去试一试,牵动着他要害之处,究竟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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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个转折没有太……突兀?
娇娇(H) 6.19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海棠春睡 (三
韩如懿阳物雄壮的很,韩娇忍着羞耻伸手扶住根部,伸出舌头上下来回舔舐。
粗糙湿润的舌面反复的拖过阳物表面,她有些羞怯,所以动作十分迟疑,吊得人不上不下。
韩如懿垂眸,看见她眼睫轻颤,粉嫩的小舌头没甚么章法的乱来。她实在是青涩,他的阳物能感受得到湿热的口水顺着柱身留下,偶尔牙齿会轻轻磕碰到。
她大约也知道自己的水平,所以十分小心,牙齿擦碰的很轻所以并不疼,反而偶尔像是小勾子一样,磨人到十二万分。
韩娇巴掌大一张小脸,真正是一张芙蓉面,在他胯间做这等事,粗大的肉物贴着她的脸,偶尔她舔到地下,简直半张脸都要淹没在一片黑黝黝的毛发里。
“娇娇……”他压着嗓子叹息,手指插进她长发里——因是午睡,她头发只是松松束着。她的发间很凉,像是湿润的云雾,摸起来又轻又软。
他抽出手,凑到鼻端嗅她发间比身上任何地方都强烈的香气。
听见他低声叫她,韩娇仰起头,疑问的看着他。
他失笑,摇摇头:“没事,嗯……其实……你也可以含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才说了这句话,韩娇肯舔舔他,已经让他觉得……没什么再能要求的了,可是人就是这样贪婪,得寸就要进尺。
韩娇夹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低下头竟然真的张口把他的肉物含进了口里。
这肉刃太雄壮,她努力张口,决定把这东西当作糖葫芦一样,一点一点吸吮。
她柔嫩嘴唇把他容纳住的时候,虽然只是含住了顶端一点点,可是还是让他兴奋的无以加复。
他浑身都绷紧,手摸着韩娇的头,克制着自己不要把她的头按下去,另一只手垂在身边狠狠攥起了拳。
他想低头看她的样子,却爽的只能仰头,脖颈开始青筋绽露。韩如懿喉间逸出深沉的喘息,舌头抵住上颚,怕自己失态的叫出来。
“乖乖……就是这样,慢慢的……”,他忍耐着低头,声音嘶哑的指导,感觉自己像要上天。“对……慢一点,舌头轻轻碰一碰那道沟……”
“……”,他倒吸一口冷气,“不……还是别碰了……”
韩如懿苦笑,今天要是再来一次先前的事,他就要出去跳河了。想到这,不由得爱恨交加的瞪了韩娇一眼,虽然那个人正在埋头用功,根本看不到他幽怨的眼神。
韩娇听着他有些颠三倒四的话,心里涌出一点成就感,她想,怪不得往常帷幕间相公总是叫我叫出来。听着人因为我的所作所为发出这样既欢愉又痛苦的声音,真的,让人心都被胀满了。
何况他叫得那么好听。
他应该是拼命在压抑着,喘息得又急又沉,韩娇几乎以为自己是一把火,他的每声喘息都是风箱里的风再给她鼓气。
她坏心眼的伸舌头继续轻轻的碰龟头和茎身之间的那条沟,来回的,断断续续的,听见他的声音几乎是变了调子的连声阻止她。
可是罩在她头上的手却虚弱无力的,并不把她拉起来。
她正玩的起劲,就没听见门轻微的动静,也没看到韩如懿有些复杂的神情和目光。
韩娇正专心的试探着看自己能不能含的深一点,嘴巴尽量张大,包着牙齿,把这根粗壮的东西容纳进去。
她……在这个过程中,竟然能感受得到……快乐。
这很难以启齿,幸亏也没有谁逼她说出口。她轻轻紧了小腹,感觉到一股空虚,从下体一直蔓延到心口。而花穴,简直已经淫水泛滥。
直到后背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
她几乎以为自己浑身的血都凝固了,抖了一下,韩如懿倚在床栏边,无论怎么样他的手不会从那个方向摸过来。
虽然反应过来是谁,但韩娇心里还是先心神俱震了一遭,震惊之后,就是说不上是惊怒交加还是什么。
这是早就商量好的,韩如懿和辛丰臣都觉得重症要下猛药。韩娇的心结不止是兄妹关系,也是夫妻关系。
既然如此,不如他们用事实告诉她他们都不在意彼此,而且愿意一同行事。
两个人相交莫逆,一起泡过池子,当然见过彼此赤裸的样子。可是中间夹着一个女子,确实也从没有玩的这么疯过。
何况这是他的妻子,他的妹妹。
韩如懿感觉血脉里的熔岩又在涌动。
两个人的眼神碰了碰,辛丰臣还轻轻笑了一下。
“唔唔……嗯……”,韩娇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韩如懿刚刚还松松的罩着的手此刻重如千钧,让她的头不能动弹分毫。
而身后的那个人,也一样将她禁锢的死死的。
韩娇伸手去拼命推韩如懿,口中“唔嗯”做声,却毫无用处。
辛丰臣看着她乌发摇乱,因为用力,蝴蝶骨支起,腰背微微拱着,细白的手臂徒劳的挣扎。
他竟然觉得兴奋。
他的手滑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间,看着她窄腰翘臀,此刻泛着汗,大约是惊怒交加?连臀尖都似乎带上了一点薄薄的红。
辛丰臣凑过去吻了一下,发出“啵”的一声,他笑了一下。
伸出另一只手去探她腿间,湿润的令他几乎吃惊,他莞尔,扶着自己阳具一寸寸推了进去。
他在床笫之间向来温柔极了,看着韩娇身子都僵了,温存的倾身去吻她肩背。
韩娇又是一颤。
韩如懿手按着她的头,迫使她缓缓地上下吞吐着,但她心里简直是一团乱麻。
她理不出一个头绪,也想不出这两个人在想什么,只是机械的头颅上下起伏,口水顺着唇边流下去。
身后的人一直在细碎的亲吻她,他的嘴唇温热,呼吸带的她有一点痒。
明明他的吻就跟寻常一样,为什么她感觉每一个吻都滚烫,几乎灼得她皮焦肉烂,神摧骨枯。
辛丰臣一只腿屈在床上,一只腿支在地上,抽送的又缓又深。看着她颤抖的肩,瓷一样洁白,单薄细瘦,他不敢去碰,感觉轻轻用力就能折断她。
院子里花木扶疏,斑驳的光影顺着窗棂投到室内,半明半暗,细小的灰尘在光亮中慢慢飘浮。
顶天立地的拔步床坚固的伫立在那,垂着半边帐子,挡住了里面部分春光。从外面看,只看得见一只健硕的男人的腿,肌肉绷的紧极了。
外面站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高大男子,此刻单腿跪在床上,腰臀不停摆动。
这两个人之间,只看得见一闪而过的雪肤乌发,支出来的玉足,叫人无限遐想。
室内这样静,两个沉重的喘息,夹杂着娇柔的、闷闷的呻吟。
锦帏香暖,罗帐灯昏。秀户阁楼里,新鸳鸯逢旧鸳鸯。
怎不叫奴为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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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转折大家都没有想到吧!终于写到了呜呜呜呜这个画面是这个故事最初的灵感来源啊!我实在觉得这样沉默的场景香艳极了!
娇娇(H) 6.20 被相公送给兄长的贵女之海棠春睡 (四
韩如懿的手坚定的压着韩娇,横下心来不去看她向上投来的目光。他刚刚才侥幸的感到他们之间的情意,不想这么快被戳破那只是虚假的错觉。
自欺欺人。
辛丰臣没有完全解下衣服,只是敞着怀,别有一番风流洒脱样子,他忽然抽身出来,毫无顾忌的挺着摇晃的肉物转身去拿他带进来的东西。
他天生一张书卷气很浓的脸,容貌好看而不显得女气,眉毛鼻子线条都很英挺,眼睛含情,一张脸看谁都是翩翩公子的温柔气韵,从头发丝都透露着正经。
而此刻,他敞开的衣服自然的垂在两侧,露出他赤裸的,白玉一样好看的胸膛,浅色的两颗点缀在上面。下腹的毛发不像韩如懿那样多得近乎粗野,竟也像他人一样中规中矩。阳具笔直的挺着,沾染了韩娇的淫液而水光淋漓,沉甸甸的竖在那儿。
规整和放浪形骸,这样的反差在他身上偏不奇怪,只觉得这人一举一动都是姿态自然,神韵天成。
“元敬接着”,他回身将手里的东西抛给了韩如懿,返身重新把孽根插回了那柔软紧致的温柔乡。
一个青色的瓶子,沉甸甸的。
韩如懿抄手接过,单手开了瓶塞,用力嗅了一嗅,一股浓郁的,纯粹的酒香。他仰头灌了一口,入口轻柔,后劲绵密。
“好!”他赞道,“是上好的秋露白?”
辛丰臣微微皱着眉,一下一下动作,一面淡笑,“正是秋露白,我有同窗外放了山东,托人寄给我的,如此好酒,当然要与元敬同品。”
“载酒春情,吹箫夜约,犹忆玉娇香软”,韩如懿又饮了一口,大笑道:“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酒?!”
他手上用力,将韩娇从他腿间拽起来,她头皮被扯得生痛,眼眶里一下就盈了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韩如懿将瓶子凑到她唇边,硬是灌了一口。
“……嗯……咳咳……”韩娇猝不及防,一口闷下去,呛的低头咳嗽。辛丰臣还在她身后动作不停,她想伸手撑住自己,偏偏手下就是韩如懿坚硬的身躯。
秋露白这酒名字极好听,可是其甘而酽,口感甜润,而酒性激烈。
韩娇手撑在韩如懿坚硬的胯骨上,他感受得到她手心娇嫩而灼热。
她回身,望了辛丰臣一眼,眼睛里面水光莹然,眼波流转。
她长发只是松松束着,逃出来的几绺垂在胸前,大半黑发散落在身后。乌发如云间是她秀美洁白的脸。眉心微蹙,红唇水润有光,微微肿着,脸上浮满了情欲的颜色。
而她的眼睛,那么清澈的眼睛,因为一层水意,显得如此迷蒙,这一眼里,有怨,有不解,还有遮盖不住的媚意。
她在韩如懿腿间,曲身回头望他,腰背延伸弯折成极舒展秀丽的曲线,显得她那么娇小,脆弱,引人攀折。
辛丰臣脸上神色不动,心里却有些紧张起来。他怕她在这时候说出些什么话,一些,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话。
幸好她没有。
她伸手拿过韩如懿手里的酒,韩如懿就那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打算做什么。
韩娇仰头饮了一口,然后拧身去攀辛丰臣的脖颈,香唇凑过去,去贴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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