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土一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氓也
可实际上,她在离开张乐逾后,对他的生活状态和情感生活是一无所知,全凭她充分的自我发挥。而这是自分手以来,她头一次清楚了解到:啊,原来张乐逾对她也是有留恋的。
在等待电梯的几分钟内,谢笛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人。感觉这就像回到了最初她从高二到大一偷偷摸摸喜欢着张乐逾,而在大一的那个暑假,她得知张乐逾的心思在向她敞开。
那天傍晚,张乐逾刚从篮球场出来,碰到戴着帽子蹲在一旁偷看了许久的谢笛。谢笛被发现立马慌张地直起身子,大脑不经思考欲盖弥彰地问:“我哥呢?”问完她就后悔极了,王思鉴这周末值班,根本没回家。她懊悔,这简直蠢透了。
张乐逾只是看着她,眼神特别认真。看她张皇得小小的圆脸冒起热气,可爱得云朵也舍不得为她藏起月亮。他把手中的冰水向她递去:“喝水吗?”
那是张乐逾第一次单独陪她回家,两人并排走在一起的感觉单纯又美好,谢笛倒像是中了亿万票。
电梯到了十二楼,谢笛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张乐逾抬起头打量着周边的环境,看看这一层的门户,在谢笛开门的瞬间,问道:“你一个人在这住的次数多吗?邻居认识吗”楼下看着安保还不错,电梯也要刷楼层卡,可一个女生单独住总让人感觉不太放心。
“上班的时候在这住,周末回家。”
谢笛进门,只拿了她自己的拖鞋换上,张乐逾在身后安静地站着等着。等她换完,才发现谢笛真的不打算给他拿拖鞋,把包放下就打算往室内走。张乐逾无奈地笑了,拉住她回头面向自己,声音柔柔的很有磁性:“不让我进去?”
谢笛表情很是狡黠,抬头挑衅,声音轻轻又语调顿挫地回答:“不让。”
张乐逾低着头看她,对她的脾气一向捉摸不透,宠溺地望向她。
谢笛走近一步,抬着头回望,气息吹向这个男人:“要进来,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谢笛停顿了两秒,给自己时间调整好情绪后,又凑近了一点,故意挑拨着问:“为什么还留着我的照片做屏幕?”
张乐逾没想到是这个问题,在餐厅时镇定此时眼里却又一丝躲避慌乱,平稳后再次盯着谢笛的眼睛。
谢笛坦荡地和他对视着,等着他的回答。
五秒后,见张乐逾没回答,谢笛有点沮丧和生气,刚想开口,却感受到迎面而来熟悉的气息——张乐逾捧住她的脸,铺天盖地的温情和真实触感将她整个人包围住。
他们两的相处中,明面上看谢笛有些脾气张乐逾随着她任意做主,可事实上许多不知名的瞬间都是张乐逾主导的,男人的强硬和直接让谢笛多数时候没有拒绝的空间。
张乐逾先是单纯地亲吻着她的嘴唇,仅仅厮磨着她的唇形,可当谢笛的双手揽上张乐逾的侧腰,他仿佛被什么触动到了,直接挑开她闭合的嘴唇,用自己的去挑拨她的舌尖,倾情地不带任何保留。舌尖刚被挑起的第一下,谢笛就觉得自己腹部有一股酸劲奔涌而来,下半身子软得没力气,她双手使劲扒在张乐逾身上。
张乐逾本来将就着她的身高,弯着腰在亲她,感觉到她的变化,直接松开手,紧紧回抱住谢笛柔软又小巧的身体,迫使她的身子压向自己。
她真的比以前瘦了好多,这是张乐逾脑子里的第一想法。可下一秒,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半身的禁锢感吸引过去。他松开谢笛的嘴唇,却仍紧紧地抱着,眼里满是温柔和宠溺看着故意捣蛋的人。
几乎抱紧的一瞬间,谢笛便察觉到他身下强烈的存在了。旧时的浪潮迎头而至,温热的触感难以忽视,察觉到的突起物却猛得拉回谢笛的思绪。她被严丝合缝地抱着,右手从张乐逾的腰上拿下,按照感觉,找到他的突起物。
谢笛下面手抓着,上面眼神大胆地看向张乐逾,光用眼神完全在表达:她可没被迷惑忘了正事,回答她的问题。
张乐逾笑了,以前就对她这种无赖行为完全没办法,让他想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谢笛学会了这一招来着?
身下的几乎不存在压迫感的手微微加重了力度,惩罚他的避而不答和走神。
他盯着谢笛明媚的眼睛,想不起具体时间了,只记得之前谢笛尽心思和手段在他的公寓里留宿,后来突破那层界限后这个丫头在这方面就越发不可拾了。
不过她也有害羞的时候,在他实在作弄得大胆激烈的时候。说起这个张乐逾想起的画面都是活色生香不可描述的。
想象力和感官的双重刺激下,张乐逾直接拨开谢笛不规矩的手,速度极快地将两人的方向调转,这下谢笛被迫背靠在门上,张乐逾再次吻上她的双唇,直接用身子压在她的身上,阻止她乱七八糟的动作,这下柔软又细腻的双乳清晰地印在他的胸前。
对始终爱着谢笛的张乐逾来说,也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柔情。而作为男人,更多是生理上的激动和欣喜。
他半弯着身子,一边亲着谢笛,一边脱掉了脚上的运动鞋。然后抱起谢笛,让她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往里走去。
可刚走两步,才意识到他是真没来过谢笛个人的这间房子,所以并不清楚哪个房间是她的卧室。他转向,直接走去了沙发。
他坐在沙发上,谢笛跨坐在他身上。谢笛穿了一条裙子,这样一坐,她的私处就正好在张乐逾性器的上方,只隔了一条内裤,生理的触觉和这种坐姿带来的双重刺激,谢笛感觉自己湿透了。
张乐逾双手扶着她的腰,指尖稍微用力,让她靠近自己,然后热烈地亲她,手从腰处往上挪,终于包裹住在梦里也曾想念的柔软。
他不停地揉捏,谢笛感到一阵酸爽,伸出手想拿掉,指尖碰到了张乐逾的手背,却被他直接拿住按上了自己的胸。在他的大手动作下,她的手贴着自己的乳房,不停地动着。明明是张乐逾的动作,却变成了谢笛自我的摸索,她咬着下唇,享受着无言的快感。
终于,张乐逾放开了她的手。
谢笛的裙子是宽松的样式,胸前的布料带着松紧。张乐逾不知道该怎么脱她的衣服,最后直截了当地拉下了她胸前的布料,只剩下嫩黄色的内衣。
一瞬间的暴露让谢笛想伸手遮掩,又被张乐逾拦住。内衣他倒是解得娴熟,内衣孔孔地挂在她的胸前,张乐逾往下拨开挡事的衣物,直接对着她柔软处吮吸、轻咬了上去。
快感从谢笛的脑袋蔓延到全身,最后又汇聚到被包裹着的乳尖。她坐在张乐逾的身上,这舒服得让她挺起胸供他索取,双手摸着他刺挠的短发,将他的鼻息压向自己的乳房。
身下是偶尔激烈的挺起和有规律的摩擦。
“做吗?”张乐逾抬起头眼神直白地看她。谢笛从上面往下看去,她的两边乳尖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轻咬得挺立红肿。张乐逾的头跟她的胸保持在一个高度,边问她还边用手玩弄她的乳尖。
久违被他吸乳的快感让谢笛爽得无边,可听到他这么一问,心里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她都湿成这样了,难道不做然后各自回家自己解决?同时对自己翻了一个大白眼,能不能有点出息,没见过男人吗,只要被张乐逾一碰就反成这样了。
谢笛压抑着没说话,用自己的那处去磨了磨他的,故意说:“不是说做炮友吗?炮友不就是为了一起快乐。”
张乐逾没理她的说法,从屁股口袋掏出手机。
谢笛不知道他要干嘛,自己胸前没什么遮蔽物,空空的,于是窝着上半身向他凑近。
“干嘛?”声音好娇。
张乐逾帮她拢拢衣服,然后抱在怀里,亲着她的发丝。
“没有套,我点个外卖。”
谢笛手不老实地在他衣服里乱摸,想了想还是忍住没说房间里有套。毕竟这个时间点,没有安全套,不行,可如果突然冒出来,这不适合两人好不容易有的气氛。
张乐逾快速地点好,然后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宝贝,浴室在哪?”
谢笛手一指,然后又缩了缩自己的身子,之前磨擦起的热度在这短短一分钟内迅速降温。
张乐逾搂着她的裙子,把她再次抱起。
“先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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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土一方 第十章旧情浪潮(上)
这间房子是谢笛独住的,各种角落都散发着她个人的气息。浴室里摆了许多洗浴用品和花花绿绿的护肤品罐子,空气里还有明亮的橘柑香薰味。
张乐逾是真打算帮她洗,伸出手碰上她的裙摆,想往上提。
明明刚才局部已经打过照面,谢笛却突然生出了久违的羞涩感。太久没真枪实弹地做了,陌生又有点不好意思。
拖鞋在刚才移动中,随意甩落。
谢笛光着脚站在瓷砖上,双手拢着自己的衣服。
张乐逾轻轻抱着她,瞧出她的变化,没继续动作,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对话,谢笛蒙着那点羞意,慢慢抬起头去看他。
正好撞上,四目相对。
这一撞,张乐逾的心都快化了。谢笛睁着大大的眼睛,身子瘦瘦小小的,畏缩着肩,眼中的倒影只有他一人。
他突然想起以前刚爱上谢笛时她的模样。与现在比起,那时候的她更加稚嫩,却也老爱用这种藏着星星的眼神偷瞄他,神色动作甚至是抬头的节奏,都仿佛是旧电影的回放一般,再次浮现。
谢笛老爱装做不经意地跟着他,或者特意制造偶遇,张乐逾虽然呆板了一些,却总能发现她这些小动作。刚开始真觉得不太合适,毕竟两人四岁的年纪差在那,他又是王思鉴的朋友,怎么说都只适合把她当妹妹看待,张乐逾碍着两家人之间的交情,没板着脸直接赶谢笛走,只不过特意一直忽视这个老是追着他跑的小姑娘。
直到后来被谢笛的某些蠢操作冲击到,他不想正面接触也没办法了。那次她窝在大院篮球场边上,看他打篮球,看了上半场又看了下半场。
同队的人用胳膊肘戳戳他,瞧一眼场边的姑娘,问他:“那不是王思鉴他妹么?今天王哥没来,她怎么在这等了这么久?”
“我瞧她看了我们好久,是不是场上有什么她的心仪人?”队友嘻嘻一笑。
两分钟结束后,张乐逾拿上东西,冷着脸走到了谢笛身边。
谢笛顾着发手机短信,没看到他的靠近。
张乐逾酝酿了一会说辞,想说“你读大一了,该多放点心思在学习上”,又觉得这话可真像个古板的老先生说的,大一刚从高叁解放出来,偶尔玩乐甚至只是观赏体育运动,其实没什么问题。又想说“小女孩家家的,才多大啊,别老是这么追着男生跑”,可人都成年了,谈恋爱不是很正常?最后决定直接用王思鉴威胁她,“你再这样,我可跟你哥说了”,嗯……这话虽然无耻但是有效。
话还没说出口,蹲着的小女孩儿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顿时惊慌失措,未经思考直接找了两个烂借口,张乐逾被她气得差点笑了,一时话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谢笛低着头,大概也在为自己的愚蠢感到郁闷。见他半天没说话,慢慢地抬头,眼神一丝一点地落到他身上。
一双大眼睛里含了水般的楚楚可怜,张乐逾准备的那些话又咽到了肚子里。
那双眼睛,就和现在一摸一样。
张乐逾再次抱起谢笛,让她坐到了洗漱台上,自己站到她的两腿之间,耐着性子,专心亲她。
绵密的吻不停地落在谢笛的唇上、脸上、脖间、耳后,轻柔又温情。也许激烈的情色能够带来的快感更强,而这样溺水般的温柔能让谢笛感动地想哭。
分手前那一次做爱,她真的以为那是两人最后的接触,绝望后的悲情,怀着所有的爱过张乐逾的心情完成了告别;而时间颠倒现在,同样是浴室,与张乐逾一起到来的旧情浪潮将她整个人环绕,所有旧时的感情再次漂浮于水面。
她被张乐逾脱光,放到了浴缸里。外面的铃声想起,他出去拿刚到达的物品。谢笛的脖子以下身体隐在水中,她双腿曲起,上半身贴在大腿上,双手抱着膝盖,偏高的水温将她柔白的肤色染红,直到张乐逾也光裸着身子进入池水中。
还是在沙发上的姿势,谢笛被张乐逾抱着,一对乳房因为身体的抬高,将出未出地裸露在张乐逾面前,两人的私处亲密地磨在一块。
谢笛窝在他的脖间,他的手撩水洗着谢笛的身子,半响后,渐渐走低,抚过谢笛的臀肉,越过沟壑,到达温暖潮湿的深渊。
谢笛的身子长久地未真正做过,今晚特别敏感,张乐逾的手刚在外围摸过一圈,她就感觉自己体内又有两道潮水不停地留出,而在水中外面感受不明显,身子坦诚地在说想念男人,而她窝在张乐逾的耳边轻轻喘息了两声。
张乐逾紧紧地抱着她,腰有力地向前挺了两下,摩擦之中,谢笛的潮水再次泛滥。他的抚摸让谢笛特别舒服,同时又前所未有地空虚。
她双手环着张乐逾的脖子,欲望达到了定分,她轻揪起张乐逾背上的肌肉。
张乐逾侧过脸吻她的脸。下一秒整个人抱着谢笛站起,掀起巨大的水花,扑出浴缸。
谢笛赤裸地躺在床上,感受到张乐逾细长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有规律地拨动,中下庭强烈的酸楚感让她抑不住地要夹紧腿,却被张乐逾另一只大手扶住大腿。
谢笛感觉到张乐逾整个人蹲下,视线完全落到她正在不停流水的沟壑。以前张乐逾从来没给她口过,因为谢笛觉得太羞耻,不让他做也就真没这么做过。
所以现在光是四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紧盯着一点一滴的变化,就足够让谢笛羞耻到脑海里的弦完全紧绷着,配合着他手上的动作,谢笛脑海里的弦突然断了,整个世界炸成了一片空白。
前所未有、极其快速地高潮了,在张乐逾的目视下。
她全身比在浴缸里还要泛红,羞耻地双手捂脸——自己去得也太快了,果然什么都没藏住……
下秒手腕被强劲的力量拉开。
张乐逾刚戴好套,伏在她的身上,熟练地找准地方,怼了进去,在她高潮五秒后。
谢笛几乎还没回过神,就被他插入。张乐逾热烈的气息就在她的耳边不停呼出,又对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又色情地喊她名字:“笛笛。”
谢笛不受控制地紧了紧下身。
张乐逾这个男人太清楚她的喜好,明知道她喜欢听他的声音喊他的名字,故意喊得这么欲,来勾引她。
听着两人运动引起的拍打声,因为她的泛滥,这声音未也带了太多的水声。她平躺在床上,为自己的身体不经挑逗感到不争气,放弃地躺尸享受。
张乐逾看她舒服地躺着,没得到她过多的回应,他双手扶起她的大腿,控制着使其环上自己的腰,然后频率更快地抽送起来。
谢笛眯着眼,很满意这样的力度和强度:
幸亏张乐逾是一极其自律的男人,这架势就知道在国外读书期间没少坚持举铁和运动。不然真的因为读书年纪轻轻就萎了,那也太遗憾了,值得谢笛后悔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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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比较忙,我需要平衡一下时间。
晚上抽空写的,但还没全部写完。想着先放上来让大家看一部份,我再继续写。
乐土一方 第十一章旧情浪潮(下)
谢笛翻了个身,抱着被子,跪卧在床上。
旧情人就这点好处。
虽然以前两人做的频率并没有特别高,只有周末谢笛去到张乐逾的住处才会做上一番,可两人在床上培养的默契已不用言语。
张乐逾亲亲她的乳房,拍拍她的屁股,谢笛便自动作出反应。
张乐逾目光映在她的后背上。不算嶙峋的后背再往下线条往里缩成窄窄的腰,然后又向两边延伸扩宽,是挺巧的后臀。
果然还是要锻炼。从背后看,谢笛这腰臀比绝了。
张乐逾打心底坦白,他觉得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后入。再配上这样的曲线,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因为这样的刺激更加雄赳赳气昂昂。
以前他也鼓励过谢笛为了身体健康多运动,但每次都被她撒泼打诨糊弄过去,后来就罢了。说多了他生怕谢笛会胡思乱想。说实话,她小腹上的软肉、圆润的乳房摸上去很是舒服,这比干巴巴的纸片人抱着舒服多了,所以谢笛不爱动就算了,他有些自私地溺爱着。
基于以前的认知,张乐逾还没能搞清楚那么不爱动的谢笛怎么一下子转变心态,变身成了这样。但作为男人,每次和谢笛的欢爱,他是真的享受,以前可能触觉层面多过视觉层面,而现在是全身的感官都在刺激血液的流动和下体的勃发。
他的双手卡在谢笛的腰上,正好握着她细窄的弧线,控制着身体,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向里面撞击着。
抽出来的每一下,都能看到他的下体从山谷中而出,冲入的每一次,又再次进入深渊。
谢笛的脸一半埋在被子里,乳房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地在纯棉的被套上摩擦,胸口的皮肤磨红了一片。
单调的活塞运动,时间久了有些无趣。谢笛觉得此时走神不礼貌,所以她故意紧了紧下体的阴道,让自己打起神来,再给后面的人鼓鼓劲。
专注抽插的人因此直接倒吸了一口气,为了强忍住射意放慢节奏,粗喘着,巴掌报复性地拍在她细腻的臀肉上,圆润的屁股因此抖动了几下。
瞧着她屁股上的红印和波动弧度,张乐逾眼睛都兴奋地红了。
他虽然控制了力道,可兴奋上头时的巴掌绝对不算轻,谢笛又疼又刺激地眼泪溢出眼角。
张乐逾将生殖器拔出她的温床,谢笛立马感觉空虚异常,屁股往后挪挪,示意让他再插进来。
张乐逾却没想这么了了,他扶着下半身,让龟头只是在她的潮湿中轻轻上下摩擦,若有若无地抵着。
那点触碰就像是用羽毛搔痒。
谢笛被他磨得快要顶不住了,想自己拿手去摸下面,被张乐逾看到一把握住,止住了她的动作。
她被激得眼泪直接蹦出,心里想直接骂这个王八蛋,嘴上却嗯嗯地撒娇认错细喘:“嗯啊……我错了,想要~”
说完的一瞬间,张乐逾直接将下体冲了进去,极其快速又猛烈地抽插了起来,没有任何的节奏可言,只有最快速地进出,顶着两人最敏感又私密的地方,将双方一起送上了浪潮的顶端。
一盒避孕套用掉了一半。
谢笛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张乐逾终于开始拾起杂乱的战场。
抱起她去浴室重新冲洗,又换掉了因为不可明说的理由而湿掉一大半的床单。谢笛虽然累,却仍专业地给自己护了肤,涂了身体乳,擦上了护发油。瓶瓶罐罐挨个用过后,终于光裸着身子,走出来了浴室。
张乐逾仅仅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遮住最私密的部位,拾了床单,站在柜子旁,背对着她,拿着手机在打字。
“嗯,我在给涛哥回个信息”
王涛名字的出现,又把谢笛猛得拉回叁个小时前由汪涛引出的问题。
吃饱了的老虎,没良心地又想起她还是没得到答复。
看看他的下半身,谢笛心忖:闷骚的臭男人,下了床即便没了内裤,也得遮上那个谁都见过的几巴。
她面无表情地躺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了腹部以下。遮盖的地方不比张乐逾少,但也没比他多些什么。
何况她胸前那两坨货真价实的家伙还露着呢,论性价比肯定是谢笛在下风。
谢笛决心和张乐逾床上做密友,床下的感情里做对手。赢不了什么,但也绝不能输得没面子,在各种细节上,棋逢对手的那种正好。
她心想自己幼稚,谁没事在暴露这件事情上打比赛?有事儿吗?但手没法把被子往上拉。
张乐逾看了一眼她躺着的姿势,着重看了一眼她的两个好家伙。
战火连绵后的时光是平静的,他问了一句:“要穿衣服吗?”
谢笛战后快速重建的围墙顿时裂了一条缝,因为没想到张乐逾记得她从不裸睡的习惯,就算是上完床,她也要起码套件上衣。
“拿件下面的白色t恤。”毫无志气地开口。
张乐逾甚至亲自帮她把衣服套上。
谢笛当然觉得这服务真体贴,一直都觉得。不仅是两人的初夜,这样的服务还存在于次次两人打完炮的休整中。
就像海底捞细致的服务骗走了她的每顿火锅,张乐逾的这些就骗走了恋爱那一年里谢笛宣告无法再坚持跟闷骚男人继续的勇气。
要不是这样,她早就跑了,钢铁大直男早八百年前就丢了宝贝女友。
谢笛没话说,穿好衣服躺到床的里面,张乐逾随后躺到一旁。
谢笛找茬地开口:“你就穿这样睡觉?”
张乐逾看了眼身上的浴巾,没觉得什么不妥。谢笛也不太喜欢他裸睡,可他没别的衣服,最多的布料只能穿成这样。也没懂怎么刚在床上把她伺候好,这会又不高兴了。搂着她语气哄着:“宝贝怎么了?我没衣服穿了。”
谢笛把他的浴巾直接解开:“那就裸着睡!”像个强霸民女的流氓。
张乐逾无奈,笑得宠溺。单手把浴巾扔到了地上,整个人光裸着抱上谢笛,逗她:“那要是抱着你,一会蹭得又起反应了怎么办?”
谢笛无赖:“那就做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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