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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古言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之卡羽
离尘(古言H)
作者:星之卡羽

窗外传来讲经声,依稀可辨是他的声音,淡然幽寂,伴着檀香悠悠传来。npo18

“于取来今佛所说之法、所制之戒,皆悉奉持,心不舍离......”

这《华严经》听他释来,倒似通透得很。

可莺时想起的,却是入夜时,离尘伏在她身上的样子。那时,他的心中可有佛法?

“我讲一个故事,你猜是不是真的?”

“你又是为何在这世间,孤身一人,舍弃名姓地活着?”

故人终有信,苍灵赠佳期。

和尚X妓女(离尘X陆莺时)

1V1 hE 处男控可入 暂时想不到雷点

剧情肉,快节奏,有点悬念





离尘(古言H) 堕风尘(一)
黛青墙壁,砌作“梅花丁”的样式,飞阁流丹,雕梁画角。叁星楼便坐落于栖华山的南侧一隅,向北过了栖华,也就出了大卫都城燕陵的地界。
“绸缪束薪,叁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意喻这恰是燕陵来来往往长夜中的得见良人之所。
踏入这如意纹云母隔扇门,一眼望去,正对着燕陵才子陈长思的四美人图,婀娜有致,栩栩如生,与画下伏在降香黄檀案前的美人相映成趣。
莺儿纤指拨动着置于案上的松风琴,奏得是一曲《流水》。松风入壑,潺潺切切,令满座宾客如痴如醉。她自小学琴,又兼饱读诗书,无论是技法还是对曲意的理解,皆远胜寻常欢场女子,竟让人生出此时此刻处于某个清谈会的错觉。
《流水》是君子之间寻觅知音之曲,如今却被她奏来取悦恩客。莺儿暗忖,若伯牙子期泉下有知,怕不是要气恼得连棺材板都给掀了,杀将出来,将她指下的松风碎为两截。
可她没法,这叁星楼贯以风雅卖座,直迫得这些以色事人的女子个个要作出秉性高洁、人间仙骨之态,仿若好好教养出的名门小姐一般。
右手猛滚慢拂,左手往复和音,曲如泻玉涌珠,澎拜奔流,转眼便已过了万重山川。奏完此段,她指尖稍顿,向台下某处飞去一个眼波。
不等那着茶白色程子衣,腰间束墨带的年轻公子回过神来,她便复又垂首,弹起了下一乐段。
虽琴音未乱,莺儿却将公子那一瞬的神色细细入眸中,心神大定。
她知道,这事大约是成了。
果不其然,他赠予她十枝花序饱满的杜若,拔得头筹。在叁星楼,一支杜若便是十两黄金。一百两黄金仅为梳拢,赎身则是另外的价格,倒也算诚意十足。
莺儿姑娘的初夜就要属于玉衡公子了,说不好还会被接回去做姨娘。楼里的姑娘无人不称羡,毕竟这是她们所能想到最好的归宿。
这玉衡公子极为正经,每回只是来陪友人观舞、听曲。有时同行者宿在此处,他便自行离去,从不多留。若有人走近些去撩他,他便会脸色微红,连连退避,是个面皮极薄的小郎君。
却不成想,他最终被莺儿勾去了。
叁星楼选拔标准极高。论容貌,莺儿在一众姑娘中不算顶美艳的,只一对水剪似的瞳仁,能在人心底荡起横波。
她们羡慕莺儿,当然不仅是因为玉衡公子雅人深致,更因他是刑部尚书兼资政大夫家的独苗薛淮,字玉川,十七岁即二甲登科,现下与其父同在刑部历练,领六品主事一职,前途无量。
“玉衡”只是来往叁星楼的代称,在这里,每位宾客都以代号相称。但稍一打听,便不难知其身份。
此时的莺儿正端坐在“长生阁”内,点红烛,挂红绸,着一袭水红纱衣,扮作洞房模样,心中却并无半分喜意,她只觉讽刺。若非当年那件事,薛淮本应是她的夫君,叁媒六聘,明媒正娶,而非如现下这般,两人之间身份早已是云泥之别。
此番她搭上薛淮,意欲潜入薛府,只因薛家父子皆在刑部任职,薛尚书又曾与她父亲有交,若欲查清当年真相,这是最有可能成功的一条路。若不是为了寻求真相,以及背后可能的,至今仍摸不清看不透的仇人,她断不会在这烟花之地苟活至今。
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只又抿了抿桃花唇脂,探身将烛火剪得更亮些。约莫半柱香的工夫,听得木门吱呀作响,然后是沉稳的脚步声。
他来了。
莺儿垂头作羞涩状。
然而就在这喘息之间,异变陡生。先是男子被捂住口鼻的闷哼,莺儿讶异地向门口望去,见到身着喜袍的薛小公子摇摇晃晃,倚着圆角柜软倒下去,双目紧闭。
未及她作出任何反应,口中便被塞入一块绢帕,双手迅速被制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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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古言H) 堕风尘(二)
制住她的男子着黑衣,以青铜句芒面具遮面,无法分辨身份。他身量不高,力气却是不小。莺儿挣扎几下无果,遂假意服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他要做什么。
本以为总要言语、推拉一番,却不成想他用匕仞在她腕上一划,又反手扣动一袖珍黄金卣型器皿的某处机关,将椭圆小口覆在她伤处,似有软虫蠕动。可待男子移开卣口,她腕上却空无一物,一片皓白,就连那划痕和几滴红艳艳的血珠儿也没了踪影。
男子见状,发出一声怪笑,压低嗓音道:“成了。这苗疆货郎诚不我欺,也只有如此你才会乖乖听话。往后便在我府中做一具供我一人玩乐的偶人罢!”
苗疆……莫非她被种下了蛊虫!
莺儿闻言面色煞白,呆呆地望着他。
男子又以匕首抵住她喉咙:“乖乖从了我,便饶你一命。”
莺儿轻轻点头,水汪汪的杏核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作出无比驯服的姿态,看得他心念一动,只觉胯下之物愈发胀痛。
做起这般勾当他已是驾轻就熟,就连良家女子也被他糟蹋过不知凡几,更何况天生就是被人骑的妓子呢?他心中本就存了叁分轻视,又兼莺儿行止温顺,令他放松了警惕,伸手去欺那在挣扎中半露的雪乳。
就在这时,莺儿抓住时机,挺身暴起,扣着他执匕的手腕反手一扭。匕尖在她颈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她忍住痛意,又狠击他的肘部向前一送,匕首瞬时没入喉咙半寸,鲜血汩汩流出。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用力握住短柄搅动、抽出匕首,在他捂住喉咙处伤口倒下时,又狠狠对着他心口刺了几下,每次拔出都带出一蓬密密的血雾。
稳、准、狠。
男子终是没了气息。
事毕,莺儿才觉脚下发软,沾血的双手颤抖着,跌坐在一旁。
她杀人了。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她在赌。刚刚瞥见腕处的伤口立即愈合时,她便隐约猜到此蛊有凝血生肌的功效,遂强自镇定,心底迅速盘算起来。
刚刚那套动作,是在以命相搏,无论如何都会伤到她的喉咙,若是一着不慎,可能当场毙命,便是不死也要去了半条命。
可因了那蛊虫之故,仅这一会儿血便止住了,她即知自己赌赢了。
实则此着凶险万分。须知这蛊本无生肌之效,只因蛊虫初入她血脉,未及融合,未防虫儿随血流仓促间离体,这才将一切外伤愈合。若是再晚个一时半刻,则不堪设想。
定下心神,她颤颤去揭那男子的面具。露出半张脸时,她便知不妙。
这个人她认识,是常往来于叁星楼的从二品参知政事的嫡次子,郑志渊。更不妙的是,他还有个长姐在宫中做贵妃。先前莺儿知晓得他为人跋扈,却不知他背地里还喜做这种勾当。
叁星楼不同于其它暗巷里那些,寻常马夫商贾、酒鬼屠户都可讨得一夕欢愉的下等妓馆,多多少少会讲求个你情我愿。她择了薛淮为她梳拢,而薛小公子又愿为她付百两黄金,本应再没有旁人什么事。
郑志渊不敢明面上得罪薛淮,一时又拿不出这么多银钱,便暗地里使阴招,四处搜刮些常人不可得的迷药、奇蛊想要成事,反误了卿卿性命。
只是他死了,莺儿也讨不了好,无论孰是孰非,郑参知都一定会要她给他最宠爱的幼子偿命。原先她以为这黑衣人只是寻常小贼,纵然真的被她所杀,也可分辩一二,再加薛淮照拂,事情多半会不了了之。
可这人偏偏是郑志渊。纵然薛淮当真有心相护,怕是也……
****
皓魄当空,云衢勾连,银河清澄。蝉鸣声声入耳,青枣无风压枝。莺儿却无暇去赏这季夏圆月美景。
她水红纱衣外罩着从死去的郑志渊身上扒下的漆黑锦衣,向栖华山的方向拔足狂奔,连一对提花鸳鸯履都快要磨破。有几名护院在她身后呼喝着,远远追来。
她自小养在闺阁中,未曾习武。纵然从最薄弱的地方突破,用郑志渊的手帕侥幸迷晕了一名杂役,却还是惊动了护院。只怕再过一会儿有人去长生阁查看,报了官,来追捕她的就不只是这些人了。
逃入山中,各色嘉木硕密的冠盖将皎皎清光遮得严严实实的,树影幢幢晃动,显出几分不合时节的阴森来。
此情此景,她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悲苦。
谋划了近两年的事,竟以这样一种荒谬无匹的方式功亏一篑,只得先留得青山在,待以后再谋求他法。
呵,又是留得青山在。
四年前,也即她十叁岁那年,没有勇气一条白绫随着母亲一同去了。那时她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许是因为血流加快,蛊虫的效用显现出来,意识逐渐模糊,身体也益发燥热,下体穴口微微张开,一股粘稠的水液几欲涌出。
莺儿虽未经人事,但浸淫妓馆多年,没有什么是不懂的。这邪蛊左不过是催情一类的,迫着她丧失神志去与人交合。
她袖中握着匕首的指头紧了紧,有一瞬间想干脆就这样结果了自己,从此舍去这千般烦恼,万般无奈,轻飘飘没有一丝牵挂。
可最终,一口浊气在胸腔转了几个来回,化作喉间无力的轻叹。
即使已至这般境地,她还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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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古言H) 苍灵酒(一)
奔逃至某平旷之地,莺儿一时不查,脚下踢到一物,跌倒在地,幸而此处泥土松软,没有大伤。
只是玉液琼浆霎时倾倒,浇得她半身湿透,狼狈不堪。
这山野静夜,是谁竟在这里置了半坛酒!
她抬头,只见约莫七尺之外,一着茶褐色僧衣的和尚正闲散地倚在老槐树下的一块卵圆形山石旁饮酒,他的面容隐藏在阴翳下,看不清五官和神情。
听到有人跌倒的痛呼声,他将手中的粗糙木制酒器放到一旁,起身走过来,蹲在她身旁作搀扶状。他腰间青绿色的绦子轻轻搔在她的耳际,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槐花香气。
此时她方看清那和尚的脸。
弦月眉,桃花眼,眼尾大概是因为饮酒的缘故微微泛红,添上几分生动的艳色。
风姿挺秀,醉玉颓山,似是不胜酒力。
可奇怪的是,他这般容貌,却并不使人觉得风流亦或轻浮。
因为他身上有种对什么都浑不在意的倦然与岑寂。
不是皈依之后的大彻大悟,心无尘埃,而是好似对什么都没有了盼望似的,一日日的就这么枯槁、委顿了下去。
即使被人撞破违犯了佛门的清规戒律,他面上也无半分赧色。
不知为何,看到他的时候,莺儿竟有种莫名的亲切与熟悉之感,教她很难生出戒心来。
她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但就是觉得这个人似乎是可以信任的。
支撑到现在,早已是筋骨酥软,灵识一片混沌,再难赶路。
于是她仰起头,将手勉力伸向那和尚:“救我……”
如何去救?是将她藏起来,还是与她交合,助她熬过这波情潮?
她已经无力去解释了,只是在用仅存的意识去求生。
那和尚的眸中蓦然闪过一抹浓重的惊愕与不可置信,似无波古井中泛起滔天巨浪。却不是因为她手上沾满的鲜血,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她的脸。
“你是谁?”
他在问她的名字。
在蛊的作用下,莺儿已经开始傻笑,没有回答他。
于是那和尚低低说了一声:“得罪了。”
他凑得很近,轻扯她柔软的耳垂,看到了左耳后翳风穴下一颗细小的红痣,眼眶忽然有些酸胀。
“莺时。”他柔声唤她的名字,便什么也不问,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向山上走去。
她没有认出他。
也是,如今这样,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更何况,他本该是已死之人。
此时酒意上涌,他走得有些跌撞,一时也分不清这究竟是真是幻。怀中人已彻底不知今夕何夕,蹭着他的胸膛不住地扭动。
他对她说:“莺时,我是……离尘。”
那是他皈依后所用的法号。
声音幽微,很快就消散在了夜风中,再无痕迹。
离尘抱着怀中的姑娘,一步一步,涉级而上。山中潮湿,石阶上布满青苔痕,须得格外小心。
这天子脚下的燕陵不设宵禁,是座不夜城。栖华山脚下酒肆、妓馆星罗棋布。
皓齿歌,细腰舞,烹龙庖凤玉脂泣,罗帏绣慕绕香风。此等繁华之景到了入山处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佛门净地的清冷端肃。山上山下,截然两个世界。
近山顶处,忽得一阵清风拂过,带走两人身上的热汗。离尘怕莺时着凉,将她身上散落的锦袍盖好,又将她在怀中抱紧了些。莺时周身燥热,很快又胡乱挥手将袍子拂开。
离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加快脚步,片刻便至他所居的寺庙。
月色之下,依稀可见一藏青牌匾,上书隶体的赤金大字“华相寺”,见此牌匾,禅意便铺面而来。
一切世间山河大地,生死涅槃,皆即狂劳,颠倒华相。
轻悄悄地从最北侧一角门溜进去,便是他的僧寮。离尘将莺时放在他平日歇息的床上,打来清水为她擦洗手上的血污。待他回来,莺时早已纱衣半褪,黑色锦衣丢到一旁。
她难受地呻吟着,双眼朦胧。离尘刚执着她的手清洗干净,她便扑上去脱他的衣服,覆上他的嘴唇胡乱啃吻,舌尖顶入他紧闭的齿,双手则环上他的后颈。
离尘一时不察,被她带倒在床上,任她缠弄舔舐。
莺时在叁星楼中受训数年,于此道,舌尖抵着他的上颚,又向更深处试探游走。她尝到他口中残余的酒香,更加急切地去侵占他的口腔,带来酥痒感,模仿着欢好时挺动的节奏。待他尝着甜头,那舌头反而羞涩起来,忸怩地向回撤,勾着人去反过来吻她,热情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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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古言H) 苍灵酒(二,h)
“我……”离尘好不容易从热吻中回复几分清明,正欲将她推开,莺时却已将他压在身下,解他的僧衣。她一只小手游走至领口,伸进去,触到温凉而光滑的肌理,找到他胸前的一点红豆,用指尖反复捏起拨弄,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隔着亵裤握住了那仍蛰伏在腿间的阳物。
离尘欲躲开,可那物却不随他心意,半硬起来,隔着衣衫在她的腿心磨蹭。他先前从未经历过情事,想不到自己竟是这么经不得碰,面上罕见地泛起红潮。
此时此刻,那几层衣衫反而似是成了某种枷锁。
莺时放开他的唇,又去含他的耳垂,不依不饶地在他的耳廓处吐气。离尘只觉腰间酥麻,不自觉地抱紧了她的细腰向自己胯下按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之后,他又慌慌张张地放开。
他知她难受,可更怕她醒来之后会恨他。
见莺时的反应,他以为她是中了某种催情的药物,那便不一定非要交合,用冷水浸泡上半个时辰亦可缓解。
正欲用巾帕蘸水为她擦拭的时候,他见到她半露的雪背上,显现处几朵苕华的图案,枝枝蔓蔓地连接在一起,数来共有七朵,最上面的一朵正缓缓绽开,其余六朵的花苞仍闭合着。指尖触及那朵盛开的花,便有如火炙烤般的灼烫感。
这竟与他年少时藏在床头暗格里,张述所着的《南域异事》中所记载的一模一样。
“七月苕华之蛊既种,背生绿藤,有凌苕附藤而上。凌苕之华,紫赤而繁且硕,数七,逢既望,一花绽而女淫……“
书中所述甚详,大意是这蛊名“七月苕华“,中蛊之人背上会长出七朵苕华的图案,每逢月圆之夜盛开一朵,需男子阳方可解。待到七朵花都绽开的时候,则宿主会彻底失去神志,沦为玩物。
是谁竟给她种下了如此阴毒之蛊!
离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清凌凌的月光从纱窗漫入,一地银光流泻。
见莺时皱着眉头,脸上热气冒出,难受地扭动着身体。离尘终是叹了一口气,咬咬牙重新覆在她身上,一边默念着:“得罪了。“,一边温和克制地吻上她的眼睫。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鬓边的玉簪抽出,霎时云发丰艳,如瀑般散落下来。
在她水穴的摩擦下,他亵裤中的阳具早已胀痛,顶端小孔中渗出清液,将亵裤染得黏湿。耳鬓厮磨,她的指尖攀着他的背,在他耳畔不住地呻吟、喘息着。
离尘笨拙地将两人的衣物都解开,终是皮肉将贴、裸呈相见。许是久在山中,不着日光的缘故,他的肌肤在月色下显得有些苍白。
他将手向下探去,一根手指轻轻插入柔嫩的内壁,在穴口中细细摸索,唯恐伤到她。一指没入,内壁柔滑地吸裹着他。见她适应,他便又加了一指,刮骚着内里的每一寸褶皱。
莺时惊喘着,花液汩汩流出,很快腿根便一片粘腻濡湿。
离尘遂抽回手指,握住欲根,在穴口打着圈摩挲了一阵之后,缓缓入了进去。约是因为这“七月苕华“的缘故,莺时并不感到痛楚,反而百倍酥痒,欲罢不能。穴口如唇般不断翕张着,邀请那根物事入得更深些。
离尘不急不徐,一寸寸推进,入到深处,暂停后开始抽送。
莺时尝得快活滋味,愈发动情,开始下意识地摆臀迎合他的动作。
“啊……啊……再快些……“
听着她愉悦至极的呻吟,他的小腹内升起一簇幽火,轰地燃向四肢百骸,脑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化为飞灰。
就着尚未散去的酒意,他执起她的一缕发,缠绵地绕在指尖。散落在他们身下的红衣灼痛了他的双眼。
叁年前,他初初落发为僧。为了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他按着先前看过的古方,酿了苍灵酒,封坛埋在槐树下,于一千个日夜后取出,对影独酌。苍灵者,司春之神也。传说饮下苍灵酒,便能梦回一生中最美好,亦或是最向往的辰光。
对于苍灵造梦一说,他本是不信的,无非也就是想要取一个好兆头。
可如今,他竟真的置身于不可思议的良辰好景中。
没有叁叩九拜,没有媒妁之言,没有诸般仪式。可这红衣,依然让他恍惚置身于他们的大喜之日。
莺时口中淫声浪语,四肢皆勾缠着他,如在滔天巨浪之中攀着一叶浮舟。
“莺时,莺时……“他亦一声声地唤她的名字,面上渐渐染上情欲的鲜活,眸中死水化开,清凌凌地映出疏星落落。
仿如枯木逢春,干涸之地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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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古言H) 于飞乐(H)
子时初,月至中天,睥睨云海,照亮一室情缠。
但见一女子将双腿挂在和尚的劲腰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过了最初的生涩,此时的套弄早已变得滑腻顺畅。离尘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汇集在那处,额头淌下一滴滴热汗,没入她散乱的叁千青丝中。
快活间,随着一记又深又猛的贯入,龟头擦过一处软肉,便听她长声呻吟,小穴狠狠缩几下,腰肢软似无骨,几乎要挂不住他的身子。
离尘知她得趣,心底也盼她舒爽,便拖住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跌下去,然后每一下都向着那处顶弄,结结实实地擦过花心,没几下就干得她汁水涟涟,从交合处缓缓淌下,将阳具也染得鲜亮湿润。
他下腹燃起一团无名的野火,点燃四周经脉。情欲呈燎原之势,将他这个本还清醒的人也拖入漫天火海之中,力道一下比一下沉重,似暴风骤雨般沉沉砸下,没有间隙。阳具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处搅动,如此往复数百下。
见莺时依旧是这般双眼空蒙的样子,全然不知在她身上耸动的是谁,明知是邪蛊作祟,怪不得她,离尘却依旧心有不足。
他想让她唤他的名字。
于是他强忍着快意停下抽送,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念自己的名字,期盼她将这二字记得深刻。
莺时正到紧要关头,他却忽然停下,她便不满地缠着她,纤腰一下一下迎合他的阳具。只可惜连夜赶路,早已体力耗竭,动了没几下便酸软得无法动弹,急得呻吟中带上哭腔,面上神情似是在经历无边欢愉,又似是在忍耐煎熬与苦楚,终是抽泣着,喉咙间模模糊糊滚出了“离尘”二字。尽管她想不明白这两字的含义,意识底处却也知晓唯有这般,他才会给她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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