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那人那痞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灯
“就是你肖叔叔家的兰子。”
何兆一口汤从鼻腔里呛出来,不经脑子吼了一句,“不成!”
何支书含着下巴,翻着眼睛看他,李绣瞅丈夫一眼,笑眯眯道:“为啥不行?你外婆挺看的来。”
“脾气太大,养的太娇,啥都不会,我哥太吃亏。”何兆想也不想。
“那你以后的媳妇真倒霉,你还指望人家撑家呢。照你这样说,我看小缘跟你哥挺合适,那丫头我也看得来。”
“你喜欢是好,但她也不适合我哥,软绵绵的没点脾气。我哥适合那种聪明爱说话的,跟他谈得来,两个人才能过得好。”何兆不管三七二十,一顿乱侃,指望他娘打消念头。
“你心得还不少,那你适合哪样的,我为你物色物色。”李绣很有兴趣,看何兆怎么说。
“我就简单了,我喜欢的就是跟我合适的。要乖顺,我往东她不能往西;要勤快,叫我娘多歇歇;要孝顺,把你俩放在第一位,不然我要她干啥。”
何支书哼了一声,懒得听何兆乱侃。李绣就哈哈大笑,不论真假,儿子逗她开心是真的。
何兆上一次跟刘二麻子一起出门,才知道这家伙闲着没事倒卖东西呢,刘二麻子极力拉他入伙。何兆有点感兴趣,跟着看了一圈,瞧着他们进货拿货倒是蛮顺利,看完就有点不想干了,太麻烦。
刘二麻子怕他说出去,何兆嫌他叽叽歪歪,威胁了一顿才赶跑人。回来听说外婆看上了肖兰做儿媳妇,一下就急了,上窜下跳打听何进的想法,得知他没那意思,这才放心。
又有闲心优哉游哉去找肖缘了,谁知肖缘这几天根本不想理他,在小树屋等了几天也不见肖缘的踪迹。趁着这天肖缘去牛棚,何兆终于等到人,跟肖缘说上话,“你这几天怎么都不理我了?”
“没有。快过年了,家里的猪要上交,忙着哩。”肖缘低头,心里盘算着问问何进,他对他们以后有什么看法,她觉得就这样一直混着不好,他还总对她那样。
肖缘且纠结着,手抓着衣裳下摆,欲言又止。何兆一猜不透她想什么就心急,“我上次送给你的发卡你都没戴过,真的喜欢吗?”
“喜欢的,我娘问起来,我不好说。”她找到了一点思路,试探道:“你说我要不要跟她说?”她肯定不敢跟周桂花说自己在跟何进处对象,问问他很有必要。
何兆立马心虚,他倒是不介意肖缘跟家里交代,结婚也蛮好,可是肖缘一说肯定指的何进,那怎么成?何兆吞吞吐吐,“先不说吧,等我想想,我觉得我们现在挺好的。”
肖缘有些失望,又不明白心里那口郁气从何而来。两人这一次分开都有些闷闷的,心里揣着秘密,肖缘从小路上下来,赵凡高跟她打招呼都没听见。
村里的知青有些要回家过年,杜明月也要走,肖缘约了张英去瞧瞧她。她们到知青所的时候,杜明月的东西拾的差不多了,她将两人请进去倒了开水。
肖缘打量杜明月的屋子,床头桌上最多的便是书,码得整整齐齐,爱护的很好。张英跟杜明月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杜明月是北京人,这是她来河子屯第二个年头,去年因为没买到车票回不成家,所以今年特别高兴。
“家里来了几封信,叫我早早买票,错过了车又赶不上就糟了。昨天进城去买票,何同志正好在,帮了我大忙。”杜明月絮絮说着昨天遇上何进,何进跟她一起去火车站买票的事。
张英接了句那挺好,肖缘懵了半晌,两人都换了话题了,她才道:“何进吗?”
“是啊,他刚好回外婆家,巧着遇上了。”
再之后,张英和杜明月又说了什么,肖缘就没注意了。她记得没错,昨天何进分明在牛棚后跟她说话,又怎么会陪杜明月去买票,到底哪里搞错了。
肖缘和张英从知青所出来分手,她要去看看那窝兔子,可是坏事真是接踵而来。那窝小兔子好像是被人发现了,一只也没有了,肖缘有点心慌,闷闷的喘不上气,她得去找何进说说话。
何进今天一早和杜明月一起回得村子,在学校整理资料备下学期的课,下午六点才回家。快到家门的岔路口,有个影子在哪里晃,他走近了发现是肖缘,不知等了多久,嘴唇都有点发白。
肖缘忍住哭腔,语气带着一种麻痹自己的慌乱无望,“何、何进哥,怎么办?兔子不见了,一只也不见了,被抓了,一定都被吃了。”她紧张得盯着何进,指望他一定能接上她的话。
发现何进一脸茫然,心头顿时凉了半截。“什么兔子啊,小缘你说清楚,哪里有兔子?”肖缘怔了半天,确定何进没有说谎,没有逗她玩儿,勉强笑道:“哦,搞错了,我问错人了。我这就回去了,我问错了。”
何进看肖缘很正常的样子,不疑有他,看她走远了才转身回屋。肖缘一路恍恍惚惚,走了半天抬头,不是回家的路,她走到牛棚了。
赵凡高站在院坝前,杵根棍子看着她呢,克制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滚出来,“赵老师,怎么办?我认错人了,真的认错人了,不是何进,不是他。”对任何人都不敢吐露的话,赵凡高就像家里的长辈,可以依赖。
赵凡高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想起昨天跟肖缘说话的那小子,虽然长得跟何进一模一样的脸,他一眼就认出来不是何进。恐怕就是那小子骗肖缘玩儿,惹她伤心了,他厚实的手心拍拍肖缘的肩膀,“缘丫头别哭,错就错了,改过来就是了。谁还不犯错呢?”
“可是,可是我、我……”肖缘哽咽,她此刻心里又慌张、又生气、又绝望,酸甜苦辣全部打翻,五味杂陈。她差点连自己都给他了,原来都是假的。那是何兆,从来都不是何进!
那村那人那痞子(H) 016
解决完刘二麻子,得过且过的何兆终于有点意识要开始发展自己了。以前无所谓,家里太好过,长辈们身居要职,个个能干,他再厉害,在潮流的束缚下,走上顶端也不是他想过的日子。
就没有那份上进的心肠,找不到该奋斗的目标和目的,前几天听他娘提起来铁牛家在给他物色媳妇了。突然惊觉,他不小了,成家的的压力很快会向袭来,既然有了打算,那么个人也出现了,还等什么。
想来想去,又不能离家太远,他也不喜欢太拘束的工作。李绣听儿子竟然想开始工作,险些惊掉下巴,给他出主意,既然暂时想不出干什么,先下工地混着,想出来了再说。
她其实是怕儿子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正经花人力物力找个事儿,他要撂挑子不干了,得不偿失。再者,儿子一天天混着,家里人由他的性子,公社里说闲话的不是一个两个,她也叫人瞧瞧,她儿子认真起来,不比人差。
河子屯二队的大队长是何兆表姨夫,跟着他天天公社镇上跑腿,学了不少东西。基建的工作安稳下来,预备来年的种子,何兆这才算勉强完成任务。
跑了半个多月,铁牛都没多少工夫看到他,几次上门扑空。这天听说何兆在家,赶紧找过来。
何兆睡醒起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粗布褂子,从来不忌讳毒辣的太阳,手臂上的肌肤是小麦色,鼓囊囊肌肉的轮廓。头发长度不足半寸,脸部轮廓全部露出来,最显眼的是高挺的鼻子,画龙点睛,不受拘束的神气。
他是一天比一天长开了,俊得不像乡下人,比城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还抢眼。几天不见,好兄弟更加璀璨,和他站在一起,旁人哪还能博得一点关注。
铁牛想,要是他那些相亲对象看见何兆,哪还用找这找那的借口,实则嫌弃他生得拿不出手。心里酸酸的,他是真羡慕何兆,从小一起长到这么大,本来已经习惯好兄弟优秀自己太多,三日不见,更加难以望其项背。
铁牛一巴掌拍在何兆背上,“你真跟刘二麻子干了啊,不是,好事你得带我一个啊。”他是个挺看得开的人,何家双生子这样的人物,十里八乡不定多久才有那么一个。
他跟何兆玩得好,蛮与有荣焉,招人羡慕。有些本事天生的,嫉妒也嫉妒不来,铁牛时常生活在对比打击下,安慰自己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能交上优秀的朋友,也是一种本事。
何兆将衣裳换下来,打了冷水洗脸洗头,铁牛跟着他进进出出,听他说,“赶明儿我也下地了,你要闷得慌就找孙再德他们玩。最好也下地挣工分去,反正闲着。”
游手好闲的何兆竟然劝人上进,铁牛惊了,手背挨上他额头,“不是,兆子你没发烧吧。”
“滚蛋,你才发烧了。你对象都有了,结婚了还打算靠着家里吗?”
何兆的脸色认真地不能再认真,铁牛啧啧叹道:“瞅瞅,都把我小兆哥逼成啥样了。我没记错的话,半年前你还跟我说咱玩咱的,管家里说什么。”
“那屁话你还记得,我的话你当圣旨啊,那我现在叫你上进呢,赶紧的。要不想人家谈嫌你,自己首先要立得住脚,别给人机会。”何兆感觉自己现在满身的力气,哪里都想去使一把劲,就想一步登天成为个有出息的人。
铁牛在何兆这里受了大刺激,李绣喊他一起吃早饭,何兆两口扒完饭,出门。铁牛看他真是一幅神奕奕准备上进的样子,嘟囔道:“受啥刺激了。”
何兆其实也说不上来自己受了啥刺激,只是前些时候突然看见他哥半晚上还在学习。何进是一个沉得下心学习,非常刻苦自律的人,何兆不是没见过他埋头苦读。
某一刻看见灯光下大哥紧锁眉心,苦思冥想的认真模样,他就有点悟了。小丫头喜欢他哥,他一直以为不过因为那张脸的缘故,现在发现他们兄弟俩除了脸,他真差劲儿太多。
双胞胎呢,总不能往后真一个天一个地。何兆本质上真不是顽劣到无可救药,自己想开了,就知道再不能混下去了。
河子屯背靠大山,山洼山谷里到处都是地,这一块那一块儿,来年春天之前要把地都翻一遍,不是个小工程。干部有干部要忙的事,社员有社员的责任,大队从年前就开始动工。
认真算起来,都没歇多少时间,张英再一次跟肖缘一起下地,感觉过了许久一样,“咱们在一处的日子看着还挺长,其实也不多了,等我明年离家,也不知还能不能跟你一道干活。”
“我总在这里,你要想回来,又没人拦你。”
“说得好像你不嫁一样。我三姐出嫁才几个月,已经怀上了,你说快不快?”张英真是觉得神奇又不可思议。
肖缘恹恹的,不想说话不想动弹,干什么都没意思的很。她那窝兔子确实不见了,不知谁给偷去,一只都没留,她还留意着,没半点动静消息。
张英跟她说话,半天没听到她回话,抬起头看她,不经意道:“诶?何兆怎么也来干活了,倒是第一次见。”
肖缘握着锄头,手上一紧,到底没抬头去看,只当做没听见。何兆早看见她俩,还冲张英打了招呼,嘻嘻哈哈上蹿下跳,肖缘连个眼神也没给。
人家都笑了,她也不笑也不理,他觉得没意思,安分了。何兆干活儿快,将自己那一排挖完,从尽头往回走,却是从肖缘那一列开始,没多少工夫就到了她跟前。
装模作样道:“哎呀,找错地方了,我帮你挖了,我那一半就交给你了。”他歪着头,像是恶作剧成功,好像很高兴,低下眼睛瞅她。
肖缘往旁边让了一步,挤到张英跟前,“英子你往过去一列,咱们换一换。”她分明就是躲他,连话都不想跟他说。
张英觉得她做得太明显了,眼见何兆不高兴了,可一看肖缘,更不高兴。肖缘脾气好,几乎没跟人红过脸,对何兆的不喜欢明晃晃摆在脸上,她还是跟她换了。
何兆迷茫的很,他不记得最近得罪过肖缘,他们明明已经是可以好好说话的关系,怎么突然冷得这么厉害。他有点懵,干活的时候总忍不住偷偷瞄她,跟上跟下的,肖缘就是不理。
两天了,他还没跟她说上一句话,何兆又气又闷,换上何进的衣裳去小树屋等肖缘。然而这个地方似乎又变成他一个人的秘密基地,从未有人造访过一样。他天天等,她一次都没来。
肖缘上工的时候发现藏在她篓子里的小纸条,本来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火蹭蹭蹭窜上来。她背着小箩筐上了羊河坡,何兆换了何进的衣裳等在哪里。肖缘越看越气,不看他的笑脸,抿起唇角,“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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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何兆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
他还像往常‘何进’那样,去拉肖缘,被毫不留情躲开之后,何兆回无处安放的手,“小缘,你怎么了?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
肖缘刚知道何进根本不是何进的时候,觉得天都要塌了,她已经够小心翼翼维持一场梦一般的爱恋,却从头到尾都是假的。‘何进’是假的,跟‘何进’的温存喜欢是假的,她自以为甜蜜的悸动,是她厌恶的人觉得好玩儿,糊弄她的。
简直就是双重打击,气过伤心过之后,肖缘不是没想找过何兆闹。她以前被他兄弟们欺负,也跟何兆闹过,他都没有帮她过,这一次有什么信心何兆会认错,说不定会反过来嘲笑羞辱她一顿。
肖缘已经够难堪了,她是胆小懦弱,被他欺负到这份上,也不过想息事宁人,到此为止,他却还没玩够,还在跟她演戏。她的勇气火气烧得旺旺的,憎恶地开口,“你这么喜欢装何进,是意识到自己和哥哥的差距吗?你永远也比不上他,所以扮成他来过瘾。可是我不想跟你玩了,何兆,你找别人演不成吗?”
她的眼睛漆黑透亮,明晃晃的不喜,看着他一点温度都没有。何兆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眼前突然黑了一下,她发现了,发现他真正是谁。这个认知让他紧张恐惧,同时也终于有一种尘埃落地的宿命感,与其一直悬着不上不下,日夜担惊受怕,还不如戳破来的叫人安心。
反正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何兆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可是一听肖缘的话,又不好受了。“他是比我好,也没让我嫉妒得想成为他,我也没跟你玩。既然你知道了,我正想告诉你,我确实是何兆,不是何进。”
以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要叫他哥的名字,他不乐意,他觉得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提出这个要求了。肖缘看他还洋洋得意,半点没有做错的自觉,气得胸口闷闷地疼。
她分明伤心愤怒的不行,也不想再让何兆看任何一丝笑话,强忍着道:“不管你玩没玩够,我都不陪你演戏了,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你。你是我最讨厌的人。”骗得她在他面前一点尊严也没有,她想起来跟他纠缠的那些日子,羞恼就足以将人淹没。
何兆更懵了,看肖缘一副镇定再认真不过的样子,意识到她没开玩笑,急急道:“为什么,我没跟你玩。”他心里乱糟糟的,有很多话想说。
比如,他虽然身份不对,可是没有欺骗她的感情,他对她的所有都是认真地。自从她问以后怎么办,他就在认真想办法。可是她说什么,最讨厌的人?何兆骄傲惯了,被喜欢的人这样指责,难过难堪倍增。
压下恼怒的情绪,还是想着先挽回她,毕竟确实是他有错在先,“我知道我骗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之前对我爱答不理的。我本来已经想跟你坦白了,你既然发现了,那我跟你认错,对不起。”
肖缘推了何兆一把,半点力气没留,何兆没设防,踉跄两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忍不住冲他喊,“谁稀罕你的道歉,我就是不想再见到你,就是讨厌你,听不明白吗?你简直混蛋透了,我说不跟你玩了就是不跟你玩了,以后看见我就当不认识,别跟我说话。”
何兆知道肖缘会生气,没想到她会气到这个程度,忍着被她奚落的难过,“可你明明跟我玩得很好,我摸你的时候,你也分明很开心。我们做都做了,我错了我道歉,你还要怎样?”他绝对不接受分道扬镳的结果。
肖缘羞得脸蛋爆红,她最难堪羞恼的莫过于此,他们俩赤裸相呈,对彼此的私密之处过分了解,“我以为那是何进,跟他在一起自然干什么都会觉得开心。任何一个我以为是何进的人那样对我,都会有反应。现在一想起那是你,就浑身不舒服,难受得想吐。”
她娘说了,无媒无聘跟男人混在一起是下贱,他们家要出了那样的姑娘,打死了才干净。如今发现跟她一起的是何兆,他会不会说出去?她恐惧的心里发毛,是真的想吐。
她真的干呕起来,何兆心里的难堪戾气就怎么也压不住了,火气冲上脑门儿,理智荡然无存,胡乱说气话,“谁都能让你高潮?你当我是什么,我好心忍着最后都没碰你,原来是没满足你,那老子还忍个屁。”
肖缘抬头撞上他通红的一双眼睛,脸色狰狞,有点怕了。何兆一把扯过肖缘,按在小树屋下的草地上,干燥的枯叶填得很高,不硬也不冷,她发起抖来,“何兆,你干什么?我不要,我不喜欢你。”
他抿住唇角不说话,只是蛮横地剥她衣裳,嫌她吵,低头啃住她的嘴。肖缘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被钳制得厉害,胡乱挣扎,又口无遮拦得骂何兆。
衣裳敞开,冷风嚯嚯蹿过,她没了力气,双手早在打了他一巴掌之后被扭在头顶摁住。两条腿夹得死死地,让他的行动受阻,何兆恶狠狠威胁,“我给你撕烂了,回去怎么说?”
她慌了一下神,就被他拉下裤子,细白的大腿经冷风一舔直哆嗦。何兆将自己的厚衣裳垫在她屁股下面,裤子也没完全褪下,直接就压上去。
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恐惧一翕一翕得放开又缩,已经有些冻麻的时候,热乎乎的一根大棍子突然凑上来。挺翘硕大的龟头点在可怜兮兮的唇珠上,每戳一下,肖缘就含着哭腔哼一声。
何兆一身的腱子肉,压制她轻轻松松,肖缘没有力气阻止。滚烫坚硬的少年身躯压下来,贴住软乎乎的肚皮,他并没有急着进去,龟头嵌在阴阜里,从三角地带一路向下,抵到小洞外面的软肉上,来来回回得戳弄。
这个动作是肖缘的身子熟悉的,他之前干过很多次,慢慢的穴口有蜜液淌出,顺着肉棒滴下。觉得差不多了,何兆扶着青筋狰狞的大东西堵在小洞入口。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固定,臀腹蓄力前挺,肉棒一点一点被吞进去。
肖缘突然哭声加大,凄凄惨惨的,咬住牙不肯开口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衣裳,手背上根骨都鼓起来。
小穴紧致、湿滑、柔软,大肉棒一进去就被疯狂缠住,每一细小处的肌肉都运动起来,如同千百张小嘴吮住便不放,力道遒劲而又温柔的按摩,被泡着、被吻着,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如同灵魂到了极乐世界。那种快感诱人深陷,吸得何兆尾椎骨瞬间就麻了。
肖缘却觉得从下体劈进来一根火热的棍子,烫得她浑身发麻,穴口很痛,似乎有什么被撕裂。蚌肉一般的小穴柔软至极,弹性十足,为了容纳那根坚硬的棍子,不得不完全舒展开,可是不够。
小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边缘的嫩肉绷得紧紧的,再无扩大的余地。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凹槽因为要容纳巨物,也都被涨到最大,她感觉自己被撕开,疼得呼吸都放轻。
呜呜咽咽,好不伤心,她都这样疼了,何兆还不满足,竟然慢慢开始动起来。他缓缓抽出肉棒,只剩鸭蛋头卡在穴口,再推车一样将棍子捅进来,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戳到底,却觉得他还有一部分在外面没进来。
肖缘恨死何兆了,不跟他说话,只是忍不住呻吟从喉咙里遛出来。他好像知道她很生气,乖觉得不逗她说话,可他有多坏,戳弄的动作开始用力,每次都重重闯进来,坚硬的龟头撞在甬道深处的软肉上,惹得肖缘不自觉闷哼。
他真的太大了,粗硕的塞满甬道还不算,长长的茎身挺进来的时候,仿佛抵住了心口、戳到了喉咙。随着肉棒慢慢加大力道加快速度,肖缘感觉疼痛稍减,到尚能忍受的范围。可是甬道里陌生的感觉也叫人不能心安,阴道里的嫩肉因为无情的鞭挞,奇痒无比,酥酥麻麻又酸又痒的感觉蹿遍全身。
她的神经还沉浸在恐惧里,不能体会那样的快感,仍然哭的很伤心。何兆却觉得自己爽得要飞了,小穴里面太软、太湿、太有吸力,吸得他全身都酸酸麻麻的。
第一次被人造访的小穴紧得窒息,肉棒一进去就被全方位缠住、吮吸,如同被无数小蚂蚁轻轻夹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深处的媚肉还紧紧巴住肉棒不放,从小穴口翻出红艳艳的软肉来,进去时小洞口绷的太紧,吞食的速度跟不上,以至于连带阴唇都被塞进去。
慢条斯理得抽插了一会儿,估摸着她适应了,何兆开始掐住肖缘的腰,大开大合的肏干,每一下都进去的又重又狠,离开得又急又快。次次一插到底,小穴承受不住,疯狂痉挛,淫水如山洪暴发,往外喷涌。肖缘两腿缩张,全身蠕动,血液沸腾燃烧,叫声喘急起来。无助极了,只会哭着摇头。
何兆一言不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死死盯着她雪白柔软的小肚子,看着上面有点明显的一条凸起,随着他的深入动作出现、消失。他竟然进入小缘身体这么深,一股激动、狂喜袭上心头。
强烈的舒爽从交合处发出,迅速向全身每一寸肌肤漫延,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经在狂跳震颤。急风暴雨般的快感蹿上头皮,浑身每一处毛孔都舒展开,从来没有过的苏爽。
何兆发出一声低长的闷哼,抽插的动作突然加剧,怎么也要不够一般,什么都不在意了。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只剩下机械的抽插。
撞得肖缘像波浪一样摇摆起来,小腹受到的刺激太大,一阵紧过一阵的抽搐、紧搅,酸软到麻木。她上气不接下气,只想逃离那种不由自主的刺痒快感。
在他的进攻下,她一点威胁没有得蹬踢着、抽搐着、喘息着。被带着,在一浪紧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海里沉浮,嗓子都哭哑。不知道他做了多久,最后狠狠冲刺几十下,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射出滚烫而乳白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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