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derate5
凌瑞蹙眉推他,“大早上,你想什么呢?”
他嘴角含笑,眼神若有深意地盯着她。
她不好意思地垂眸,眼前出现的是一片雪白,在晨光中发光又刺眼。
“啊……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她立马双手交叉掩盖住自己赤裸的酮体。
“都看过了,宝贝。”
何慕眉目含笑抱住她。
凌瑞气恼,愤而拍打他的肩。
他任由她挠痒式的拍打,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想上班了,怎么办?”
蓦地,她耳根发热,脸色绯红着推拒他,“我不行啦。”
他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骗你的,我得好好上班赚钱养你。”
被戏弄一番,凌瑞皱眉在他的胸前不出声。
何慕抱紧她,笑着求和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等她神情转好,他正色道,“宝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她抬起疑问的眼神看他。
他明白她意思,抚摸着她的头,“总感觉你有事要跟我说,可你又不说……”
他这一问,反倒让凌瑞没再多想的心绪又起来,她抿起嘴,眼睛瞪大,想阻止夺眶而出的泪水。
何慕轻轻地将她眼底溢出的泪水擦去,说,“傻瓜,别哭,有什么事,有我帮你顶着呢。”
他的话,让凌瑞没再忍住,眼泪大滴地流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说,“我被学校开除了。”
何慕的手停顿住。
他确实不是神人,百事周密,却总有一疏。他以为将消息掩盖就不会再有大影响,没想到凌瑞被开除了。
他滚着喉结说,“我会让你学校撤销的。”
凌瑞牙齿咬着唇,然后慢慢松开,她抿唇对何慕笑,摇着头,“没有必要,我知道你可以让学校撤销,但那些事和那些人,你没办法让他们都消失,与其回去一直受旁人带刺的眼光,我更喜欢自由自在。”
他捧住她的脸,“那转去其他学校。”
她看着他,自己就在他明亮的眼睛里,“我现在不打算继续去其他学校。”
“可大学那么重要。”他柔声应道。
凌瑞拧眉状似生气道,“你现在是看不起我没读完大学?”
何慕伸手将她的眉一一抹平,“傻瓜,怎么会呢?我是个连大学都没读过人呢,我只是疼惜你之前的付出。”
她埋头进他的怀里,闷声道,“我知道。”
当天,何慕带着凌瑞去上班了。
她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时而瞅一眼坐在办公椅上,低头认真处理文件的他,他总是蹙着眉,对着满桌文件总是感觉不满意。只见他翻找了桌面一遍,然后丢下笔,接通秘书的座机,“我叫你做的文件怎么现在还没见到?”
“何总,不好意思,事情太多,我……我马上赶出来给你。”
“我记得这是我几天前交给你的事情,现在还没弄出来?如果没有能力胜任,你的工作大把人排队想着干。”
何慕挂断电话,烦躁地按住太阳穴。等他睁开眼时,他面前的桌子上多了杯水。
他抬头,见到旁边的人,心中烦躁这时似乎消散了些。他拉过她坐到他腿上,“我吓到你了。”
凌瑞帮他舒展太阳穴,“哪有。”她接着问,“很急着用吗?”
何慕贴着她的脸颊,发出疲累的声音说,“嗯。”
“我帮你。”
听得她清脆的声音发出,他贴着她的脸亲着她,“这个你不用管,外面有那么多拿薪水的人。”
她扭正他的脸对着她,脸色极其认真,“那你也给我薪水。”
他只是用黝黑的眼睛注视着她。
她嘟嘴嘀咕,“怎么,你还嫌弃我没读完大学?”
他立马搂紧她,“怎么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天天可以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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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的走廊里,灯光迷暗。亮金色的墙面将他们的身影映照在上面,一个拉扯一个挣脱。
“你在干嘛?”
凌瑞生气何慕这么急躁的反应,同事都在里面,而他刚刚的表现,只会让她接下来不知该怎样与他们相处。
何慕只顾着拉她一直走,“我们回去。”
凌瑞用力甩掉他的手,“我不回去。”
他定在原地,神情复杂地看着她,有愤怒,有不甘,有失落……
凌瑞凝视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不问我?”
何慕逃避她的眼神,他缄默地低着头看着光滑的地板。
旁边包间里的歌声传来,那是一首唱得走调的lt;black stargt;
「what are we ing to,i just don't know anymore.」
久久后。
他说,“我们回去吧。”
“你什么时候这么懦弱了?你知道的,那次我不是第一次。难道你就不想知道?”
何慕承认自己是懦弱了。他迫切的想知道,可答案带来的打击他不想承受。
所以,他不敢问。
他知道他们的第一次不是她的第一次。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深受打击,他没想到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这无疑将他的男性自尊狠狠地拍在了地上。可冷静下来后,他们都不是第一次,很公平。
可心还是会有不甘……
“我不想知道。”
“可我想让你知道。”
凌瑞不让步。
他们两个对峙着。就像同时用力拗同一根筷子人,谁拗断的长一点,谁就赢。
“我有过去,你也有。没必要什么都要追根究底。”
“我的过去只有你。”
何慕猛然抬起久对着地板的头。
凌瑞盯着他,颤抖着声音,“只有你,一直都是你。第一次是你,每一次都是你……”
————
十六岁的凌瑞,对于男性的认知全部来自于何慕,那个跟她相依为命的男人。
他有着立体的眉眼,刚毅的脸部线条,他还有着高高的个子,好看的肌体,他穿起衣服来很好看。可他性格不大好,他粗心,还有他爱喝酒,不经常回家。
可凌瑞依然喜欢他。
她永远忘不了七岁的那一天,她见到了他,初见便深刻,此后更是铭记于心,这之后他的所有不好都只是为了衬托他的好。
人,总是会为喜欢找借口。而何慕,便是凌瑞找了千千万万个借口依然要赴汤蹈火的人。
这天是平安夜。
学校里的人都流行给喜欢的人准备一个苹果,用致的礼盒包着。凌瑞也给何慕准备了一个,又大又红,是她在水果摊里挑拣很久的成果。
可他没有回来。
凌瑞习惯了他的不着家,失落过后便上床睡了过去。
梦中她感觉身上有重物压着,翻不了身。她朦胧地睁开眼,眼前出现的放大脸庞让她着实吓了一大跳。
何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床上,而他半个身子压着她,腿跨在她身上。
浓重的酒气从他口中呼出,而他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听不懂的梦话。
凌瑞没有推开他,她抱住了他,虽然他身上的酒气难闻,但这种温存却是凌瑞奢望了很久的,她怎能松开。
没想到何慕挪动了身体,他爬上凌瑞的身上,整个人贴着她,全部重量在她身上,与她重迭着。
这突来的亲密让凌瑞战兢,可这又让她欢喜。他的身体好暖,他的背好宽。
还有,他好重……
没过多久,凌瑞就被他压得难以呼吸。为了呼吸,她手掌用力在他的胸口使力,将他推倒在床的另一边。
“热。”
何慕在床上的另一边,他开始蹬着脚,手胡乱解着领口。
g城冬天的室内并不热,反而很冷。凌瑞开了空调暖气,还得盖紧被子才不冷。
可何慕却喊热。
他扯掉的衬衫纽扣砸到凌瑞的眼,他一直在扭动着喊着热要解衣服。
凌瑞爬起来,帮他解了纽扣,脱了上衣。见他不闹了,她便躺下。可没一会,啪嗒一声,他自己解开了皮带扣,裤子很快被他蹬着脱掉。只留一条紧绷的四角内裤在他身上。
凌瑞瞄了一眼后立马侧身闭眼。
她不让自己去想,可脑袋里装着的全是刚刚看到的,只穿了四角内裤的何慕,而四角内裤的中间,有一个山峰鼓起来,很鼓,很大……
凌瑞怎么也挥散不了脑中的景象,它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象。旁边人动了下,然后温热的身体凑了过来,贴着她。
凌瑞是不习惯穿着太多衣服睡觉的,即使冰冷的冬天室内,她也只着单薄的长衣长裤睡衣。此刻,何慕裸露的身躯贴着她,他的长腿跨过她的身体圈着她,他的那里顶着她,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触感,新奇,雀跃,还有她那时不懂的悸动。
凌瑞觉得房间里奇妙地变热了。
她感知到自己下面有东西从中间流了出来。
或许是好奇心的趋势,也或许是身体里那不为知的渴望。她背着何慕,慢慢地伸手到了自己身后,在两人贴着的中间,她摸索到了那个凸起。那么强烈的存在,让她忽视不了。
隔着棉质的底裤,凌瑞能感受到那里的巨大,硬硬的软软的,让人遐想的。
刚开始,她只是用指尖轻轻地触碰,后来是整个手掌,它顶着她的手掌,在她的触摸下越来越大。她享受着抚摸它给她带来的心悸,而她下面越来越多东西涌出来,双腿越夹越紧。
突然,何慕更加靠近,他将凌瑞抱得更紧,鼻子贴着她的耳朵,凌瑞就像个抱枕一样,被他圈在了怀里。
他这一动,直接让凌瑞的心跳慢了半拍,一动都不敢动。
等他没有了动静,安静下来。凌瑞这才呼出了那口憋着的气,她小心地移动自己那作乱的手。这样的触摸,惊心动魄却让她甘之如饴。
身体有一阵一阵的酥麻,从某一处传遍全身。可这太过短暂,过后却是想要更多的空虚。
想法产生的那一刻就伴随着冲动,凌瑞将手伸进了何慕的里面,从底裤口。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凌瑞真真切切地摸到了他的那里,又硬又软,还有毛,有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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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人的气息平稳。
凌瑞更加的大胆了。她开始用力抚摸,感受让他的硕大的纹理,让它在自己的手里穿行。
那里越来越硬,如一根棍子。
她艰难地转过身,与熟睡中的何慕面对面,她亲吻他紧闭的唇,伸出舌头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用舌根温柔地舔着。
她手下也没停着。
那条轻薄的四角底裤被她祛掉,早已被她抚摸苏醒的他的老二被放了出来,强硬的抵着凌瑞,她被顶的难耐,想有东西进入。
凌瑞下体用了点力,对着坚硬的大根顶了两下,想消磨点空虚。空虚没被减少,反倒是想要更多,想被进入,想体验神秘的快感。
轻手轻脚地将何慕的手拿开,紧接着是腿,凌瑞爬了起来,在她眼前的人赤身裸体,中间举着根棍。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毫无遮掩地出现在面前,而紫红色的男性性征此刻喷薄着强烈的欲望,让她瞳孔爆炸,想靠近。
她摸了下自己的腿中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温热濡湿。她握起何慕的手,将她放在自己的濡湿处,带动他的手按压捻摸。
不够……
凌瑞握着何慕的手,引领着从裤头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脱了出来。
在她一个人的偷偷摸摸下,他们两个人坦诚相见。
凌瑞双腿跨着何慕,她跪着,手在他们中间拿着他的阴茎,对着自己的洞口。洞口早已有黏稠的透明津液,和阴茎甫一接触,便有水渍的声音传出。
肉体接触的快感令凌瑞兴奋。
她握着他的阴茎,让他的龟头对她的嫩肉打着圈,抚慰她的小豆丁,分开她那细小的缝隙。她让他进了个头。他的龟头没入她的嫩肉里,打开她的迷宫。即使早有津液润泽,但从未打开过的神秘洞穴,突然被大根进入,依然生涩难耐,有被撕裂感。
凌瑞只让龟头进入,之后便不再深入。她的臀部发力,握着大根,上上下下,时进时出,只进入几寸。
这样没有深入,小心翼翼的偷欢,只能得到轻微的快感,始终达不到想要的那个点。
但没办法,她想把第一次留给有意识的他。
凌瑞闭起眼睛,她开始享受起来。
“凌瑞。”
何慕叫着她的名字,这句叫唤让凌瑞忘记了呼吸,心跳加快。她立马睁开眼睛,他依然睡着,只是嘴里在说着梦话。
虚惊一场。
他在做什么梦呢?竟然会梦到了自己。
何慕的梦话,让凌瑞没了想继续的心思。他只是醉酒睡着了,随时会醒过来,她没有做好面对他醒过来见到这幅场景的准备。
何慕又叫了声,“凌瑞。”
而他接着呓语,“宝贝,快,快坐下来,我好难受,让我插你,我要狠狠地插你。”
这话吓到了凌瑞,她立马想逃离。
可没等到离开何慕上身,便被他按着她的大腿坐了下去,而那根坚硬的巨大准确地进入她未被开发的领地。
“啊……”
一下子就被贯穿,凌瑞痛苦地啊叫起来,狭小的甬道并未做好准备迎接如此硕大的物件,这是活生生的肉被撕开,她的内壁皮肉立马痛又辣,眼泪从眼角憋出。
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的进入,凌瑞之后一动不敢动。可她不动,她底下睡着的那个倒动了起来。
“嗯……”
何慕发出呻吟声,似乎是在睡梦也发生着同样的场景。他突然把手放到凌瑞腿上,推着她动了起来。
动作幅度不大,但痛。紧致的肉在里面被硕大的物件剐蹭,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撕裂。
凌瑞想何慕能停下来,可她不知如何阻止他。
人的适应能力是强大的。
等疼痛过后,摩擦使凌瑞的甬道里生出了能保护的黏液,里面不再只有难受,开始有了被填充的满足与及摩擦得到的酥麻快感。
她体会到了未曾体验过的疯狂。
原来,性是这样的。进入各自的身体,共同欢愉,奔赴巫山云雨。
“宝贝,动一下。”
何慕又呓语。
凌瑞听话地动了,她膝盖跪坐在床上,手撑着何慕的胸膛,动了起来。
身体的愉悦已经冲昏她的头脑,她想要更多。
他的大根在她的下体进入,又出来,进入,又出来,带动着她一块块的嫩肉往外翻,然后又回复原状。在冲撞中,她体内的津液不断往外流,粘稠水声越来越大,身体里的电流也穿透全身,某一刻,她觉得自己到了天堂。
身体里突然有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射出来,在凌瑞小小的洞穴里流散。这之后,她感觉到在她体内如铁般硬的东西变软了。
她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体内的液体也顺着流了出来,奶白的液体带着些微红色的血丝。
她迅速拿了纸巾清理,帮自己清理,帮他清理。
等清理完后,她躺在他旁边,抱着他。
她这才惊讶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脑子中满是不现实感,而身体里的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旁边的热乎乎的身体也在告诉她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
天刚刚蒙亮,凌瑞就背起书包离开家,她怕何慕醒来,而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即便她早已清理好一切,一切都会如平常,连他一旦质问,她都已经找好借口。
但,心虚还是让她选择逃避。
何慕没有过问凌瑞。就连在她的床上醒来,也只当是一次醉酒的迷糊,进错了房间。
昨晚的酒喝得太猛,醉得迷迷糊糊,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他猛拍了自己的额头,连喝醉了都能做春梦,还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具象的梦,就连当时的感觉此刻还心有余韵。
他责恼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叔叔,竟然肖想自己的小辈,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还越来越频繁……
可梦中她咬着唇迷离的眼神,她嫩白的腿,还有她那紧致的花瓣,迷人的花径,他进入褶皱,被紧密包裹时的快感,都那么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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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丛生的露台,这里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望眼过去是城市明亮的灯火。旁边的花草植物早已陷入沉睡,它们梦中呼出的气息让置身其中的人神清气爽,消弭夜晚的城市给人带来的消沉放纵。
凌瑞尽情地呼吸这里的清香,隐藏的前事被揭开,她反而轻松自在了。
何慕得知原委后一话未说,只是带她过来了这里。现在的他,站在旁边沉默着。
凌瑞不知道他是生气了还是怎么的。
如今想来,自己那时确实过于放纵,脑袋一发热就做了,未想过后果。而且是在他未有意识的情况下,不妥。
何慕站在她后背斜侧方,滚着喉头,“这个露台里的花草,是给你种的,当初以为你会喜欢就种了,但自种下的那天开始这么多年都没带你来过。”
不敢泄露出来的不安突然消失,凌瑞立马红了眼眶,嗓子如着火般,“什么时候?”
结实的臂膀从后边将她搂住,“比你想得还要早的多。”
眼泪完全控制不住地往下掉落。
何慕的话一字一字的从她耳旁进入,“从你小小个起我就疯狂地想将你占为己有,想让你属于我,人属于我,身体属于我,我总能梦到你在我身下不断呻吟求饶。不想回家,因为一回家就想将你拽过来,脱掉你的衣服,将你压在身下,想咬你,想插你。”
这是太过露骨甚至下流的话,在凌瑞听来,却是噬心的情话。
原来,一直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开端,却没想到他们早早就是双向的。
————
“走吧,带你下去见见我的朋友们。”
凌瑞被何慕牵着走出露台。
今晚,刘晋中又在这里做局,几个平时经常往来的朋友也在,正好让他们见见凌瑞。
他们刚一脚踏进vip包间,刘晋中那长鸡眼的眼睛就瞟到了,他吆喝着嗓子,“呦呵,我大哥来了。哇靠,我那美丽的嫂子也奇迹般地来了。”
他这大嗓门,一下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门口这里来。
初次见面,又被那么多双眼睛打量,凌瑞小步挪靠近何慕。
何慕捏了捏她的手,小声对她说,“不要害怕,那人就是这么鸡贼,他们就这样。”
何慕路过卡座时踢了脚刘晋中,“你这公鸡嗓,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长了鸡眼?”
然后他拉着凌瑞坐下来。
刘晋中缩了脚,没理会他,反而跟凌瑞搭起话来,“嫂子,就你能降服他。”
这个称呼,让凌瑞些许不适应,还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她接过何慕倒给她的饮料,不自然地对刘晋中说,“你叫我凌瑞就可以了。”
刘晋中嘿笑一声,“得,以后就叫嫂子凌瑞。”
何慕跟他碰了下杯,“起你那嚷嚷的毛病。”
刘晋中反驳,“哎,你这话说得,这叫特色。”然后他摸了下旁边在他怀里的女人的脸,“你说是吧,翠翠。”
被叫做翠翠的女人像条蛇一样的挂在他身上,巧笑逢迎,“是的,这是刘公子身上独特的特色。”
凌瑞看得心底直发毛,这两人明显就不是情侣,互动是刻意又油腻,让人想多喝几口水解解腻。
可他们却不知道似的,两人手底下的小动作多了起来。凌瑞暼了眼何慕,他倒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能面色无常地跟刘晋中谈着话,这不禁让她拧起眉来。
何慕发现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不舒服?”
“你们这里是不是也搞其他生意?”
何慕挑眉,其他生意?他不大理解这意思。
凌瑞眼神从那边的刘晋中处过了一遍,“我是说,类似于那种生意。”
太直白的凌瑞说不出口。
何慕莞尔,明了她的意思,“那…”他眼神扫了肆无忌惮的刘晋中和翠翠,“只是一种业务。”
“违法吗?”
“不违法。”
“你背地里还干什么?”
凌瑞目前只知道何慕明面上的公司业务,她知道他背后肯定不止有这些,也肯定有不合法规的。
“很多。回去慢慢告诉你。”
他的生意确实很多。大部分在明面上的,但也有在暗地里钻法律空子,在灰色地带的。只是这些他都没跟凌瑞说过,这次她问起,也是时候跟她说清楚了。
刘晋中腻歪完了,不要脸的凑过来,“两个人说什么悄悄话呢?也给我听听。”
凌瑞吓了一跳,立马推开何慕,坐正身体。
突然被凌瑞推开,何慕将不满对刘晋中撒,“滚。”
“我就不滚。”刘晋中得意地耸肩。
刘晋中就这德性,平时总能无端招人烦。何慕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哎,生气了啊,哥哥。来,抽根烟,千万别跟小弟我置气,承受不住。”
他抽出根烟递给何慕。他这人就是这么欠揍,喜欢恶作剧,性格大大咧咧,嘴总是把不住关。而他的乐趣便是惹恼何慕,然后没过几秒,他就又会自动讨好。就是一个爱受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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