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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oderate5
何慕咬住他递过来的烟,他立马狗腿的给他点烟。火苗升起,何慕眯眼吸了一口,还没感受到烟的辛辣,口中的烟就被人拿走。
凌瑞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对还拿着打火机的男人说,“他不能吸烟。”
何慕将口中的烟雾呼出,无奈发笑。
要说何慕身边的女人,刘晋中可是见过不少,能将烟从他嘴里直接拔走的女人,他真真是第一回见。
什么话都形容不了刘晋中对凌瑞此刻的佩服,他当着前边两人的面,给凌瑞竖了个大大的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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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叔 39
自从凌瑞见识到了何慕他们男人平时聚会干什么后,之后何慕的每次酒局她能跟着去的都跟着去。一来二去的,她也就跟刘晋中熟了,还有几个朋友,还顺带认识了他们隔叁差五就不同的女朋友。
不知不觉到了年关,何慕的公司要搞年会,每一年他们都会几百号人到公司经营的度假村度过两天一夜,今年也没有例外。唯一的例外,大概就是今年凌瑞也在。
分房的时候,两人一间,领导都是一人一间。销售部多出一人,没想到申洁主动说跟凌瑞一间,说是反正都是双人间,没必要多浪一间房,公司的钱也是钱。
这么说也对,凌瑞没有反对,跟申洁住了同一间。
晚上是常规的节目表演,抽奖和各种结词与及来年的规划。
站在台上的何慕是有多意气风发就有多意气风发,看着他,凌瑞的骄傲第一次那么满。因为心情好,她也纵容何慕喝了点酒。身在其位,说毫不沾酒也是不可能的,领导没带头,员工也尽兴不了。况且她也阻止不了,他们的关系虽然公司有传,但也不能太光明正大。
何慕今晚太忙,忙到没时间顾及凌瑞。凌瑞坐在座位上,她喝不了酒,全程也就敬酒时抿了几口,之后一直喝果汁。
晚会才到中旬,很多人就喝醉了。
作为领导的申洁喝了不少员工的敬酒,她趴在了桌子上,头发散乱,没了平日领导时的庄重。
几个同事提议要不要将申洁送回房。凌瑞跟她同房,就提议自己扶她回去。
一路上,申洁都迷迷糊糊地在呓语,有时一大段,有时几句。凌瑞也听不清,没大在意。
回到房,她将申洁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没一会,被子就被她踢开,身子不停地在床上扭动,嘴里不停地发出话。她说了两个字,凌瑞没听太清,不确定,于是她走近想听清楚。
“何慕……何慕。”
终于听清,熟悉的名字。从一个他醉酒的下属口中出来,凌瑞难不震惊,她愣怔了一会,还是帮着申洁盖好被子。
申洁学历好,能力足,人也长得不错,在大家看来,她跟何慕很配,甚至连凌瑞都有错觉,他们很配。以至于有时她会将她当成假想敌,心里对于她的存在还是有介怀。
今天从申洁醉酒后的口中听到何慕的名字,证明了自己的第六感,申洁是喜欢何慕的。
“何慕,何慕,你不要走,不要走,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申洁开始呜咽起来,“在美国时,你不是明明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不理我了。”
凌瑞倒退几步坐到另一张床上,全身乏力,美国,好好的……
如果她没记错,何慕之前有去过美国半年,那时他们关系降到冰点,她也不知道他是跟谁一起去的。现在看来,是跟申洁去的,还在那里有她不知道的故事。
凌瑞眼神空洞地坐在床边,她现在明明很慌乱,她想将思绪整理好,可大脑却一片空白。
她木然地开口,“我知道你没醉。”
床上的人没再乱动,静了下来。没一会,她就自动爬起来倚着床板,头发散乱,可脸上全然没有醉酒的颓靡。
“你怎么知道我没醉?”
“销售部人人都说总监是个狠女子,不单有能力,单靠在酒桌上拼杀的魄力,就能将一桌的男人喝倒将合同拿回来。”
申洁将头发往脑后拨去,不由发笑,“你真聪明……难怪他被你栓的死死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刚刚不是都听到了?美国的时候,异国他乡,孤男寡女……”
“够了。你让我知道这些有什么目的?”凌瑞打断申洁的话,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申洁到底还是经历的事情多,她不慌不忙,“你觉得我的目的是什么?”
……
何慕应酬完便去寻凌瑞,只是没见着她,便来房间里找。
刚敲响门没一会,就被打开。
开门的是申洁,“何总,有什么事?”
何慕满身酒气,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白酒的刺鼻,“她在吗?”
“不在。”
“怎么不在?她去哪了?”
“何总问我,我怎么知道?”申洁语气带着烦躁。
何慕直觉有事发生,他冷声问,“你跟她说什么了?”
申洁正眼看着他,语气揶揄,“何总,你觉得我跟她说什么?说咱们在美国的事?说你……”
何慕语气变冲,截断她的话,“记住,我们在美国什么也没发生,那只是一次意外。”
说完,他转身离去。
申洁倚靠在门边上,嗤笑起来,“呵…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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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叔 40
何慕在度假村她可能去的地方也找了一个遍,就是没找着她,打她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她去了哪,他急躁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半夜了,她能去哪里?
突然,何慕脑中蹦出她会不会在自己房间?他之前有将房间的备用钥匙给她。他迅速狂跑冲回房间,也不顾遇到员工时,他们惊诧的表情。
刚一开门就看到了凌瑞的箱子放在门口,他喜出望外地冲进房间。凌瑞侧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何慕跑过去将她抱起来,用尽力气拥住。
“你去哪里了?”
凌瑞推开他,一言不发。
何慕要重新将她抱住,被她再次推开。
“申洁跟你说什么了?我跟她没有……”
“我想听你说。”
凌瑞突然看着他说。
她一直在等何慕回来。拾行李离开时确实冲动,满腔愤怒。她想着连夜坐车离开,不想听糟心的话,看让她糟心的人。可拉着行李到大门后,她停住了,她想听何慕解释。
论年龄阅历,她在申洁面前是不堪一折的小枝丫。如果单听一个喜欢他的女人的片口之词,就断定一切,未过于武断。
如果事情真如她听到的那样,她再做决定。
因为这个想法,她没有直接拖着行李离开,而是回到了何慕的房间。
“我跟申洁没发生过什么。那年我们关系不好,你病了,不敢接近我排斥我……”
何慕扶着额头,诉说起关于那段时间的往事。
————
那段时间,凌瑞受了刺激,神受挫,人也开始抗拒何慕,排斥他。
就在这时候,何慕在美国的分公司出现了问题,他需要立马过去处理,同行的需要熟悉公司业务,并且懂得英语的人,而申洁在国外留过学,还是公司多年老员工,是最佳人选。所以,她跟着何慕过去了。
在忙碌的工作中,他们之间高度默契配合过关斩将。
或许在这期间,申洁对何慕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何慕知道这些,不过他没有心思在这里,他们确实很有默契,他很欣赏申洁的能力,但他只想着能快点完成这里的事务,赶快回国去,所以他忽视申洁对他的情愫。
凌瑞高考的时候,何慕抽了时间赶回来,他没有让她知道,只是在考场外静悄悄地注视她。他一直都很善妒,他们都一样。
他看到她跟那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站在校门口,他们在谈什么他不知道,那一刻,他很想过去听听他们在聊什么,为什么她脸上的神情能这么的自在舒坦。可他知道,如果他突然出现,只会让这个场面立马消失。
何慕悲哀地意识到,她,现在不待见他。他们现在回不到从前,她正远离他。
这让何慕无来由地生起嫉妒,他嫉妒那个少年。
只待了两天,何慕便失落地赶回美国,来去匆匆。
谈判一直在继续,工作永远做不完,他人也越来越焦躁。也就是这时申洁给了他关怀,陪在他身边。在他烦躁时给他递水,遇到困难时让他放缓心态安慰他。而她给的好,何慕不像以前般适度地避开,他无声地接受了。
但也仅此而已,他们并没有打破这层暧昧。
在得知凌瑞拿到r大的录取通知书后,何慕喝了好多酒。她在想着离他远远的,或许永远都不回他身边了。这个认知让他沮丧心痛,他一直给自己灌酒,喝得醉醺醺。
不知醉了多久,等他模模糊糊睁眼时,他看见了凌瑞。头发高高的挽起,樱红齿白,穿着短格子校服裙。何慕最受不了她穿这套格子校服,裙子短得仿佛一扯就能看到内裤,又纯又欲,每次他见到她穿校服,都会故意不去看,他怕多看几眼就控制不住下半身了。她就是这么容易让他犯罪。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让何慕兴奋极了,他拉住她的手将人扯进怀里,嘴贴着她的脸,说着断断续续的话,“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好想你。”
说话间,他将人压到了身下,手直接撩起衣服,亲了上去。他隔着衣服抵着她的下半身,摸索着亲上脸,与身下的人唇齿相接。
恍惚间,他突然发现面前的脸变了个人。他停住动作,瞳孔变大,一瞬间脑袋就过了盘水,清醒过来。
被压在身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凌瑞,而是他的工作伙伴申洁。
何慕懊丧地捂着头,喉咙滚了好多下,“对不起,我错将你当成其他人了。”
申洁爬起来,她眼神迷离,还没从刚才的境况中恢复过来,压着嗓子,“我可以的。”
何慕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他的头现在要痛的爆炸,“对不起,我不行,我很爱她。对不起。”
因为这场意外,何慕在之后一直保持着和申洁的距离。他懊恼责备自己为了转移注意力想消少心伤,而接受另一个人的好,太过于懦弱。
后来,他们再没有任何的逾越,纯粹上司与下属关系。那一场意外,他们都自动忽视不提。
可没想到今日,申洁会再次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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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叔 41
何慕抬起浑浊的双眼,他凝视着凌瑞,“你信我吗?”
「你信我吗?」,距离上一次他问出同样的问题,仅过了几个月,如今,他又问了同样的问题。当初并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如今,答案会不会有变化?何慕没有把握,他的心是虚浮的。
……
“以后不许再那样。”
凌瑞的声音迟迟传来,把何慕快要被凌迟的心拉了回来。他神情激动地搂过凌瑞,脸埋在她肩胛处。
凌瑞觉得肩膀处有东西滴落下来,她扒拉何慕的头想看下,对方的力道她抵不过,“你哭了?”
何慕埋着头,闷哼出声,“谁哭了?刚找你找得太累了。”
可语气里明明带着些压抑的哽咽声。
凌瑞有些好笑,她故意说,“叁十几岁的老男人哭什么哭呢?”
“谁说叁十几岁就不能哭了?”
何慕抬起头来,刚刚说着没哭的人眼眶盈满了红色。他依然倔强着脸,“我就是哭了,因为我怕再一次失去你。”
叁十几岁的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哭?即使平时再怎么强大,人会有脆弱时。
凌瑞跪在床上,她抱住何慕的头,前不久才将头发剃短的男人,现在头发又长了。凌瑞抚摸着,情不自禁地附上一吻,“你在我面前可以随时哭。”
————
凌瑞很晚才爬起床,昨晚她被何慕折腾到很晚才睡去。
她记得她昨天跟他说,他随时可以在她面前哭。明明是很温情的一刻,何慕却将她压倒,对她说,“那可不行,男人有两样东西不可以有,哭和不行。”
然后他吻上她的唇,勾着她的唇出来舔,手边将她的衣服卷上去,从她的头顶脱离,露出她丰盈有度的胸。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胸变得这么美了。
何慕从她的锁骨下去,一直舔到她的胸部,流连在那两粒小果子上面,轻重有度地啃咬起来,将凌瑞逗弄地轻哼起来。
等一切都水到渠成,何慕提起凌瑞的纤细平坦的小腰,将她反了过来,让她跪倒在床上,脸背对着他,洞门向他大开着,沾着透明汁水,蠢蠢欲动的花瓣邀请他进入。
他当然不客气,提起硕大的物件挤开花瓣立马进入。
凌瑞的甬道早已熟悉他的物件,他们的大小尺寸就像天生一对般那么的合衬。
何慕的阴茎没废多大功夫便占领全跟没入。他双手扣着凌瑞的腰,一下又一下地让她与他身体契合。
这个战斗持续了大半个夜晚,凌瑞倒下去,又会被何慕捞起,继续未完成的身体交配,灵魂融合。
摸着脖子上布满的草莓,凌瑞又是懊恼又是愤恨,几乎每次都由着他将自己吃干抹净,每次想反抗,最后身体老老实实地缴械。
后面的活动凌瑞没有再参加,借故说身体不好,一下午都呆在度假村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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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叔 42
从年会回到公司再过十几天,就是春节假期。每要临近春假,大家的工作热情都会减弱。
在大家都没什么心思上班的午后,去了一趟茶水间的小郭带回来一个消息,直接让本就没什么心思上班的人,更加没了上班的心思。
申洁刚刚递交了辞呈,人事部也已经审批同意。销售部的头突然辞职,早前一点风声都没有,销售部的人突然都乱了锅。申洁是公司的元老,她这么有抱负能力的人,突然辞职,这里面的由头肯定不简单。
凌瑞去了何慕办公室,门没关严,她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不知不觉在你手下做了这么多年。”
“你是我很欣赏的人,特别有干劲,有自己的抱负和想法,你离开了,是我们公司的一大损失。”
“可这有什么用呢?你不还是不喜欢我。”
“我很少说欣赏一个人。”
“可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只想要欣赏……何慕,你就真的一点都没喜欢过我吗?”
长久的沉默之后,“有,但那点喜欢构不成想跟你在一起的冲动。”
里面的人笑了起来,“……谢谢你,今天告诉我。”
门被从里边拉开,申洁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凌瑞,她没有惊讶,从容地对着凌瑞点了下头,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哐哐哐地走远。
没了进去的理由,好像理由也不重要了。凌瑞掉头离开。
————
在临近春节还有几天时间,何慕带着凌瑞回了老家,他的老家。
他不是g城本地人,是十几岁的时候跟着母亲改嫁到这里的。他的老家在距离g城几百公里外k城的一个小镇上,这里四面环山,山清水秀,人似乎也特别和蔼。
刚下车,便有几个妇女围上来询问是哪里来的客人,还一直介绍这里的地方和风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要推销什么。
何慕对其中一个妇女叫了一声,“叁嫂。”
被叫做叁嫂的女人头发有些花白,脸上皱纹很多,尤其笑起来时。她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说,“你认识我?”
“我何慕,以前经常去你家蹭饭吃的那个何慕。”
叁嫂瞪大双眼,激动地不停甩起手来,“你是阿慕啊,怎么突然回来了?哎呦,都好多年不见了,现在都长这么大个了,你不说我都认不出来了。”
旁边几个妇女纷纷问她何慕是谁?
叁嫂手舞足蹈地,“就我家隔壁那家子里的儿子啊,都离开好多年没回来过了。现在都长那么高大,那么帅了。”
何慕牵着凌瑞,他们跟着叁嫂,一路上叁嫂都说个不停,从何慕的父亲说到母亲,又说起何慕以前,说他们离开之后这里的变化……
穿过好几条青石板巷子,他们来到一座外面看起来有些残破的房子面前。
叁嫂边用钥匙开着门,边说,“你们走了这么多年,这门锁都换了好几把了,钥匙也一直在我这里放着,一年也开不了几回。”
小院门被打开,里面长着各种小草,高高低低地簇拥着,院子的角落里满是苔藓,连墙上也乌青一片。
叁嫂用脚踩着这些草,给何慕他们开一条路,“好几个月没开过这门,草都长得这么高了。你说你要回来也不说一声,我也好提前清理清理。”
何慕帮着扒拉草,让凌瑞好走一点,他说,“突然就有想法回来看看,也没来得及跟您说。”
叁嫂打开房子的门,里面的霉气扑鼻而来。
“这房子多年不住人,要不你们晚上住我家算了,这里回来看看也就得了。”
何慕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只是灰尘过重,大的问题也没有。他看了眼凌瑞,她的眼神正在屋子的四处穿梭。
于是他对叁嫂说,“没事,不麻烦您了,这我拾拾还是可以住的。”
“你住可以,可女孩子从小娇生惯养嗯,她住有些勉强了。”叁嫂看了眼凌瑞后对何慕说。
凌瑞摇摇头,笑着说,“我没事的,这里拾拾挺好的。”
她哪会介意,这里是何慕从小住的地方,她想了解都来不及。
叁嫂也是个明白人,她不勉强,“那我回家给你们带抹布什么的,晚上你们到我那吃饭,我给你做几道咱家乡菜,在外面那么多年,估计都很少吃到。”
叁嫂还是那么热情,时隔这么多年何慕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当年,他的脸皮可是厚得很。
那时他父母感情不好,家里也没个做饭的人,总是有这一顿没下一顿,填饱肚子的事总是得靠自己想法子。
邻居叁嫂家总能在准时准点闻到饭菜香,每次叁嫂在门口一喊吃饭,他就会立刻出现在她家门前,叁嫂开门就会看到他,然后就会拉着他进去。久而久之,不用喊,他都会坐在叁嫂家的饭桌上。
何慕脑中浮现小时候的事,他笑着对叁嫂说,“谢谢叁嫂,那今晚我就不客气了。”
叁嫂走后,凌瑞对着积着一层又一层灰的房子摇头叹气。
何慕说带她回老家,她什么也没想就跟着过来了,没想到迎接她的是这么个场景。
何慕从她的背后搂住她,“现在知道摇头叹气了,刚刚不是拒绝的很快?”
凌瑞努着嘴,有点委屈,“我那不是想着这里有你很多的回忆,想着住在这里可以多了解了解你嘛。”
何慕忍着笑声,“那看来了解我不太容易,现在你得挽起衣袖劳动起来了。”
灰尘太大,需要先扫一遍。何慕拿起叁嫂送来的扫把,进房子里面打扫。没一会,里面就烟尘滚滚,何慕被呛得不停咳嗽起来,他对着凌瑞喊,“你先出去,我自己一个人扫就行。”
凌瑞也被呛得难受,她跑到外头。在外边听得他的咳嗽声,又在外边叫着,“你怎么样啦?”
这声音惊来了叁嫂,她围着围裙跑进来,“怎么啦?”
凌瑞向她解释,“何慕在里面扫灰尘,灰尘太大了他一直咳嗽不停。”
叁嫂在围裙上擦着手,“这扫灰尘这么扫不得被呛死,快叫他出来。阿慕,阿慕,出来……”
凌瑞也跟着她叫起来。
何慕眼睛睁不开,他边咳嗽边捂着嘴巴出来,“怎么啦?”
凌瑞指着叁嫂,“叁嫂叫你出来的。”
叁嫂责备他们,“你们这些孩子啊,大城市呆惯了,打扫都不会。扫灰尘先洒水啊,这不洒水,地没扫到自己先给呛死了。”
说完,她拿着桶走到院子里的水龙头旁帮他们打水。
被叁嫂教育了一番,之后的打扫进展还算顺利。何慕将灰尘扫完,凌瑞便帮着他抹各种家具。地板要洗一遍,何慕便去叁嫂家借了水管过来,连接着院子里的水龙头,往房子地板里面冲,凌瑞跟在他后面将水扫出去。
忙活了一下午,才堪堪把房子里面打扫完,他们摊坐在门前的竹藤椅上,毫无神地看着院子里野蛮生长的草,这些今天是完全没力气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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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我叔 43
到了饭点时候,叁嫂家的饭菜还像以前那样准时地翻过围墙飘了过来。然后是叁嫂不减当年的嗓音,“阿慕,过来吃饭了。”
何慕坐在竹藤椅上,凌瑞躺在他怀里。他对着围墙那边喊,“好的,马上到。”
然后他轻轻地拍了拍凌瑞的背,“起来了,叁嫂叫了。”
叁嫂给他们做了满满一桌的菜,香味满屋乱窜。
“不要客气,快坐下来。”
叁嫂围裙都没解,忙给他们拉椅子。
刚一坐下,叁叔就从外头回来,戴着一顶小镇人爱戴的宽檐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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