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二口甜
沙滩上立着三三两两的人,小孩子居多,还有一些罕见的游客。
何元出生在北方,第一次真正看见海,还没来这里之前,何展霖经常对姜楠说带他们一起回家,那里有无边无际的海,有数不清的鱼虾,还有细软的沙滩。
可来了后,他也只有在车后座的玻璃窗里窥见过。他曾央着姜楠带他去海边玩,可奶奶说小孩子去海边不安全,因此一次也没去过。
可是,他做梦都想来一次呢。
梁江、何新雨和褚陈橙已经见怪不怪了,在这里出生长大的人可没有何元娇贵,小时候就常光着膀子在海边玩了。
梁江不经意看到何元漂亮的脸上呆愣愣的,想逗一逗玩儿,偷偷向他逼近。
“小不点,发什么呆呢?”
何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梁江匡进怀里一顿乱揉。
“放开我。”
何元气嘟嘟摇脑袋,双腿双手乱蹬乱拍,想要从这个陌生人手中逃脱。
梁江玩得可开心了,不老实地捏着何元的腰腹,嘴角咧成花,一顿上下其手。
“姐姐,救我。”何元无奈,只好向何新雨求救。
弟弟惨被蹂躏,何新雨忍不住上前,却被褚陈橙一把拉住。
只见褚陈橙人似的:“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们还是别掺和了。”
何新雨欲言又止,盯着梁江和何元截然不同的两张表情,观察了一会后,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十一身上,喃喃道:“十一,过会给你洗个澡。”
“走,我们先下去玩儿。上次我去周兰兰家,看见她捡了好多漂亮的贝壳,好多我们之前没看过的……”褚陈橙边说边拉着何新雨下坡。
何新雨后头看了何元一眼,忽略后面的鬼哭狼嚎,牵着十一往海边去了。
差不多五六分钟,梁江大声呼叫,扛着何元从坡上冲下来,迎着海风往最蓝的海边冲。
何元趴在梁江肩头颠簸,像坐过山车似的惊心动魄,肚子硌的生疼,连呛了几口口水。
梁江放下肩上的何元,看见小脸更白了,取笑道:“不仅蛋小,胆子也小。”
有关蛋蛋,兹事体大,何元羞愧怒瞪,趁他不留神,一溜烟地跑去了不远处的何新雨那儿。
海水在夕阳西落之时一点点褪去,何新雨和褚陈橙拾了满满两口袋的贝壳,何元很幸运地找到了一颗海星。
梁江解下腰上绑着的塑料桶,快步走到礁石显露的积水处,弯腰翻找。
褚陈橙提议:“我们去帮三哥一起捡吧。”
何新雨:“好啊。”
何元不情愿地点头。
他们几个一起帮梁江捡螃蟹,还能挖到牡蛎,海参等等新奇。
不一会儿,梁江的塑料小桶已经满了。
他走过来,揉揉何元的头发,对两个女孩微笑:“回家吧。”
褚陈橙瞅了一眼几个人的口袋和桶,自豪地感慨:“三哥,我们好像打猎的猎人,满载而归。”
梁江:“新学会的比喻?”
何新雨和何元手牵着手,默默前行。
何新雨和何元率先到家。梁江褚陈陈橙跟着一并去了,梁江将桶里的战利品拨了一半给奶奶,就带着褚陈橙回去了。
“自己先回家,我去买个东西。”梁江拍拍褚陈橙的头,指了指街边的小卖铺。
褚陈橙嘟嘴:“那我先回去了。”
梁江:“小心点。”
说完,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小卖铺。
梁江吹着口哨大大咧咧进来,忽然瞧见打盹的女人。白薇正坐在柜台的椅子上小憩,单手支额,扇子落在地上。
梁江屏声静气地弯下腰,盯着白薇看。
看了两三分钟,有些无趣,梁江拍了拍桌子,故意放大声音:“拿包烟。”
白薇一下子被惊醒,心律不齐,蹙着眉头直勾勾地瞪梁江。
梁江不知从哪冒出一股劲,立得端端正正,大大方方让她瞧。
“讨债鬼。”白薇再不看他,捡起地上的扇子,接着扔了一包红河给他。
梁江把烟塞进大裤衩左边的口袋里,理直气壮:“没带钱。”
白薇逐渐不悦,又发现门边多了的塑料桶,用扇子轻轻点了下,慢悠悠道:“把那些留下来,也算银货两讫了。”
桶里的螃蟹挥舞着钳子张牙舞爪,抓爬桶壁响起的噪音让人不快。
梁江猛地端起小桶,一转一掀,哗啦一声,里面的活物全倒在了地面上。
“拿着吧。”
白薇睁大眼睛,似乎惊到了,但也不恼。“火气不小。”
桶被甩在肩头,梁江撂下句“走了。”
白薇望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头疼地狠。
奶奶将梁江送给的半盆海鲜全煮了,晚饭算是挺丰盛的。
何新雨不怎么稀奇,倒是何元吃着螃蟹牡蛎吃得可乐了,小肚子都撑得圆圆的。
最近没灵感没动力,也懒得写。。emmm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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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暑假在慢慢无际的海风里流逝,天气却依旧歹毒,不减分毫。
在何新雨开学报道的前一周,姜楠和何展霖来接何元。
将近三个月没有见过面,何元看见姜楠那一刻,先是愣了好久,等到姜楠叫了他一声,他才发现这是真的,便猛地扑进姜楠怀里,撒娇而又委屈地叫妈妈。
何新雨看着母子情深的一幕,心里突然就不舒服,感情带你玩了这么久,转眼你就投靠他人。
小孩子的嫉妒心总是那么强烈而奇怪,连他妈妈的醋都要吃。
“都晒黑了这么多。”姜楠捧着何元的小脸端详,忍不住左亲右亲。
“这边比北方可热多了。”奶奶在一旁附和:“小雨常常带着元元出去玩,两个人也不嫌热。”
姜楠抬头,目光投向了何新雨,温柔地笑:“谢谢姐姐了。”
何新雨尴尬地摇着头,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何展霖领着大大小小的包裹,里面有零食新衣服文具等,都是带给何新雨的。
不过,他只看了她一眼,转而就满心欢喜地抱着何元打转。
何新雨很有骨气,看都没看那些礼物一眼,拉着十一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何新雨警惕地绷紧神经,眨巴着眼,大气不敢出。
“是我。”姜楠:“小雨开开门。”
“姐姐开门。”何元也拍着门。
何新雨很不想照他们说的做,可是为了不让他们看出她的异样,还是打开了房门,放这对母子俩进来。
姜楠牵着何元的小手,走进来:“在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何新雨回答地很慢,摸着十一的狗头。
姜楠拍了拍何元,示意他,何元便献宝一样往她身前凑,“姐姐,妈妈送给你的。”
何元手掌向上,虔诚地摊给她看,直勾勾望着她。
何新雨忍不住看了眼,耀眼的红绳子,类似白玉似的物件。
“我和你爸爸不久前去寺庙里祈福,给你们求的。”姜楠拿过何元手里的,“你的这块是头小牛,元元的是匹小马。”
何元很配合地掏出衣领里的白玉小马:“姐姐,你看我们的像不像?”
滑稽讨好的样子让何新雨忍不住笑起来。
姜楠:“我给你带上?”
何新雨无措地点点头,任由姜楠靠近,将绳子缠绕在脖子上面。
做完这一切,姜楠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她床上,和她聊天,话题先是暑假怎么过的,接着是何新雨的学习,再接着是她的喜好。
可能是了姜楠的好处,也可能是何元陪在身边,何新雨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局促不安,并不是很抵触,老老实实地回答。
何展霖姜楠二人并没有急着带何元离开,住了将近五天,期间,还带着他们姐弟俩去了城里玩,买了很多新玩意儿。
临别时,何元不舍地抱着何新雨的腰,头靠在她胸口,“姐姐,下次你和奶奶来找我玩。让妈妈带我们去游乐园,海洋馆……”
“小家伙。”何展霖打断他:“下次,就把奶奶姐姐接过来玩。”
在欢声乐语里,何新雨回抱了何元一下。
终于更了,我有罪!剧情很慢,呜呜呜。大家喜欢什么性格的弟弟?是霸道总裁,小奶狗,小狼狗,还是清冷忧郁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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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雨一直以为很快就能去北京,即便不能和他们一起生活,就是去开开眼界也好啊。
可是,小小的愿望在不见尽头的等待中,在平淡无奇的日子里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
何新雨那时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对任何承诺抱有期待,尤其是最亲近的人。
一九九三夏天,原平乡闹出了不小的笑话,向来成绩优异的梁江没有高考,和小混混打架进了局子,恰好高考完那天才被他爸领回家。
梁江父亲梁博文是个性格内敛的老实人,没有训斥打骂,只问了几句缘由。梁江随口糊弄两句,他也不再追问下去。
自从梁江母亲因病去世,梁博文对于家里的独苗下不了狠心教育,梁江之所以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全托了老爷子的管教。
父子二人刚踏进家门,就被梁老爷子拦了下来。老爷子利索地挥起拐棍,朝着他的背一顿爆打,梁江倒是咬牙挺着,硬是没叫一声疼。
可是这场面倒是叫别人窥探的一干二净,还没到第二天,梁江不仅没高考还打人进派出所的事像风一样吹进千家万户。
左邻右舍你一嘴我一舌,事情传的越来越不像样子,一时之间,梁江从人人夸赞的优等生变成了反面教材失足少年。
梁老爷子下手不轻,致使梁江躺在床上半个月都不能下床。
褚陈橙心疼她三哥,就向何新雨提议去看看梁江。
她们集资买了点薯片糖果,当做探望病人的礼物。
到了人家家门口才发现大门被上了锁,讨论一阵各自散了。
梁江躺了半个月,也像个犯人一样被囚禁了半个月。除了伤口疼,心里更耐不住。
趁着老头子老爷子上街赶集,才得以逃出门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
他穿好衣服,掏出瘪了的空烟盒,咂咂嘴:“半个月没抽烟,嘴里就不是滋味。”
为了防止惊动左邻右舍,特地带了顶棒球帽伪装自己。
白薇正帮着卸货,还有一箱冰棍,她弯下腰时,不经意地瞥到了那个背部耸起的少年。
阳光刺眼,白薇抱着箱子往屋里走,梁江忽然加快脚步,拉住那只细白的胳膊,“我帮你。”
白薇挣了下:“不用。”
梁江松开手,跟着她往屋里去。
把箱子放进冰柜里,她才正眼瞧他。
“拿两包烟。”梁说着把帽子抹下。
白薇先是拿了两包,想了片刻后,食指弹掉最上面的烟盒,递给他:“不好好养伤,到处乱跑。”
“两盒。”梁江掠过她的手,仔细盯着她的眼。
白薇把烟扔到他怀里,转身去擦柜台:“等伤好了,买个百八十包的都不拦你。”
他懒得争辩,冷哼一声,把拿盒烟揣进上衣口袋里。
“嘶。”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伤口。
若有似无的抽气声,被刺耳的蝉鸣掩盖过去。
良久,“过来。”白薇说完,走进了里面的隔间。
梁江斜着嘴角,三步并两步,跟着她钻进了那件小屋里,根本忘记了疼。
何新雨从口袋里拿出奶奶给缝的钱袋子,正好还有五角钱,可以买个菠萝味的冰棍。
想写肉了,男二女配贡献一下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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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快八点,晨光普照,街道上熙熙攘攘,人们大多忙着赶集去。
路边的一间小店铺不同以往,砖红色的铁门紧紧闭合,孤零零地矗立在路的尽头。
何新雨立在门前,默默地将手里的五角钱塞回钱袋子里,再将钱袋子装回兜里,无聊地踢着脚边的小石子。
“都去赶集了。”这么说着,她转身要回家,可走了几步,突然顿住。
还是小店门口,在风吹日晒的打磨中,铁门锈迹斑斑,颇有一副千万年的沧桑。
何新雨眉头紧皱,眼神茫然纠结,几分钟后下定了决心。
店铺后面紧挨着一座白色的平房,是白薇的家,就她一个人住,有一次,她和褚陈橙还有何元一起去做过客。
房子的四面墙全铺满了浓绿的爬墙虎,只有风吹过来之时,才能看清里面的白色。
何新雨屏住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到了西侧边,是白薇卧室的窗户,当然也是关着的。
不过,窗帘子没有遮掩密实,给左边玻璃不少留白,上边小洞显得那么不起眼。
何新雨捏着衣服下摆,犹疑要不要看看。
正当她打算回家之际,忽然听见一声叫,女人的叫声。
那声音在她听来很是凄惨,也顾不得许多,她扒住窗台,垫着脚尖,往洞孔瞄,当看清里面时,脸立刻涨红一片,差点吓得叫出声。
昏暗的房间内,一对男女光着上半身,急切地摸索和亲吻。
梁江搂着白薇的腰,急不可耐地吃着挺翘的乳头,两只手在白色的裙子里揉着浑圆的臀肉。
“呀,轻点,别咬……”
胸口被吸咬地肿起来,白薇疼得厉害,一直往后缩,梁江像没吃饭的孩子似的,埋在胸前蹭,白薇无奈,气愤地推开了他。
啵的一声,被解放的小蓓蕾仿佛绽放了一般红肿了一倍,在淡金色的阳光里,亮得刺眼,红得夺目。
窗外的何新雨,和屋里的梁江,很有默契地盯着那两只饱满白皙的双乳看。梁江抓住其中一只揉弄。
“疼死了。”白薇委屈地咬着唇,嗔怪地斜了一眼,不过片刻,两只细白的腕子又将梁江勾进怀里,“你就知道让我疼。”
梁江吻着凸起的锁骨轻喘,“薇薇,今天让我进去吧。”
白薇愣了下,没有回答。
“我成年了。”梁江抬起头,祈求般地望着她:“你说过的。”
白薇摸到他的后背,一圈白色的绷带:“你还伤着呢,伤口会疼的。”
“伤口不疼的话,鸡巴疼。”梁江不怀好意地轻笑,抓起脸上的小手就往胯下放,连带着揉了起来。
“呸!”白薇佯装生气,可是手却熟稔揉弄那团火热的巨物,“就得让你家老爷子好好教育。”
“哼,打死我,你也就清静了。”梁江厚着脸皮吻她,手不老实地钻进裙子里,捏住濡湿的两瓣搓弄。
“嗯……”白薇柔媚地瞪:“打死你,我岂不是又要守寡了?”
……
最后,白薇经不住梁江额软磨硬泡,被他得了手。
亲吻,汗水冲撞,喘息,尖叫……两人做爱过程都被看光了,不仅如此,还有男人女人的生殖器官,合二为一的瞬间,在光影的投射下,影子与影子剧烈纠缠,起伏。
十三岁的何新雨统统看清楚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血液随着一举一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冲上脑门。
两人结束第一轮的时候,她的脚都抽筋了,等到反应过来偷窥属于不道德行为,才跌跌撞撞往家跑。
关于梁白两人的纠葛,其实何新雨很早就知道些端倪,在梁江考去城里读高中的那年,她曾看见他们在店里亲嘴,梁江的手还伸进了白薇的领子里,揉她的……胸。
所以每次看到梁江,眼前会非常自然地浮现这一幕,何新雨像做贼心虚的小偷,总是不敢正眼看他。
经过今天这事,何新雨很担忧再看到梁江,是不是就会露出作为偷窥者的马脚了。
梁江终于吃饱了,从白薇的身上爬起来时,天空已然黑透。
回到家,不了又是一顿打,这次,梁江躺了半个月也没痊愈。
隔年,梁江没有听家里人的安排去复读,去北京投靠他二叔了。
白薇倒是和没事人一样,何新雨得知消息,心里却空落落的。
害!真没能力写长篇,什么时候弟弟能长大啊⊙_⊙
海贝 15
梁江的离开,并没有给原平乡带来多么惊天动地的改变,只不过梁老爷子大病了一场,在医院躺了几天,并无大碍。
来年春,何展霖竟然提前回家了,要知道除了寒暑假,就连端午、中秋类似的传统节日也经常盼不到人。
何元在那边上学,不到寒暑假是回不来的,何新雨看见独自回来的爸爸,有些窃喜,但也莫名失落。
饭桌上,何展霖和奶奶说明这次回来是为了整修房子的事,虽然奶奶总在强调不用铺张浪,可何新雨知道奶奶不是舍不得钱,舍不得是日日夜夜的家而已。
这座房子是爷爷耗一辈子的汗水立下的根基,虽然不那么大,可在日复一日的岁月中保护一大家子走到现在。
大伯分了家,小姑嫁了人,老房子就剩下了何展霖拖家带小挤着。
现在它面临死亡的危险,奶奶最终在何展霖的劝说下松了口。
第二天施工队就过来了。
早上要去上学,何新雨跟十一告别的时候,那间熟悉的厨房此刻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呈现,它被大吊车扒掉了一层皮,露出里面锈红的砖块,仿佛血淋淋的骨肉被掏了出来,变得面目全非。
何新雨矫情地想它会不会疼呢。
只用了短短几个月,二层小楼房取代了年久失修的老平房,奶奶平淡地接受了新家,住在楼下的一间大房子里,何新雨带着体型日益肥硕的十一住进了楼上的房间。
何展霖像是完成了任务似的,没有在新家多住一天,说是工作忙,忙着开属于自己的公司,后面更不能多回来了。
今年暑假缺少了跟屁虫何元,何新雨竟然有些想念。
听奶奶说何展霖忙开公司,姜楠要操持各种杂事,实在没空送何元过来,再说何元还要忙学习,只得过年才能回来。
难得的是,何元经常会打电话过来,絮絮叨叨说上半天,这时候何新雨总会开启提,让奶奶也参与进来。
整个寒假,何新雨常和褚陈橙逃去城里玩,路过白薇的店铺时,才发现很久没看见她了。这时候,她会借机问起梁江的事,可褚陈橙也不了解梁江的现状。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是除夕了。将近一年没见,何元长高了不少,样子倒没几分改变,五官却越发致,活脱脱一小白马王子。
姜楠还是那么温婉美丽,给她带了很多新衣服文具零食。
“姐姐!”何新雨还没看到本人,就被一股不小的冲击力抱个满怀,往后跌了几步。
何元用力地抱着何新雨的腰,又悄咪咪地叫了一声姐姐。
何展霖忍不住打趣自己的儿子:“这热乎劲还真像抱了个小媳妇。”姜楠不悦:“别瞎说。”
何元抱完了何新雨,接着又在奶奶的怀里撒娇,甚至还和十一黏糊在一起。
晚饭过后,何元迫不及待地让何新雨带他参观新房子,拉着她的手,雀跃地跳上楼梯,两人后面还跟着大金毛。
姜楠看了眼两个影子,淡淡地回视线。
何元的房间也在二楼,就在何新雨对面,剩下两间是储物间和浴室。
“姐姐,你有没有想我?”何新雨被问得一愣,还未想回答,只听旁边的何元接着道:“我很想念你和奶奶,还有十一和橙橙姐。”
要是褚陈橙知道自己的地位和狗平起平坐,炸起毛来会不会暴走。
肯定会的。
何新雨觉得胸口暖暖的,就像之前他没头没脑冲过来拥抱自己的那刻,于是她选择回抱他,紧紧地:“我也想你,还有爸爸和楠姨。”
这句话百分百发自肺腑,令她感到害羞。
何元偷偷地观察好几眼,对着何新雨绯红的脸亲了一口。
脸更红了,何新雨赶忙松开他,摸着那块被亲过的皮肤,惊讶地看着何元。
这好像是第一次被人亲,除了她自己的妈妈。
“妈妈说亲亲也是表达对家人的爱和喜欢。”何元眨巴着眼,万分真诚:“我喜欢姐姐。”
亲吻对大部分人来说本来就不是稀缺的东西。
见她不言语,何元以为惹她生气了,“姐姐,你又讨厌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讨厌……”她反射性地要反驳。
突兀敲门声打断了她,姜楠走了进来。“好了,说完悄悄话了吗?要早点洗澡睡觉了。”
何元点头,眼珠子转了一圈,“妈妈,我晚上能不能和姐姐一起睡?”
“怎么了?”姜楠摸着他的脸蛋,目光掠过何新雨。
“想和姐姐聊天,我有好多事还没说完。”
“有什么要紧的事不能明天说呢?不能打扰你姐姐睡觉,乖一点,你可不是小孩子了。”
“好吧。”
何元老实地离开了,何新雨在夜晚里想到了他的亲吻,和自己的妈妈。
何新雨15岁,何元10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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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考的紧要关头,褚陈橙早恋了,她的恋爱突如其来,狂热迅猛,勇敢而不顾一切。
她喜欢的人是一个小混混,长得痞里痞气,成绩年级垫底,打架惹事是好手,整天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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