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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毒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烟袅袅
这二人寸步不让,四目相对,眸中湛湛寒光似是能将人冰封一般。
哪有这般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二品卫将军衔岂是说拿就能拿得下来的?齐王狡诈人尽皆知,这一番生死状,怕是针对虎威将军设下的套子了。
谋士见劝不得自家将军,长叹一声,便也不去劝了。有侍人送上执笔,谋士撰写生死状,一式两份分给二人,各自画押。
虎威将军拎起毛笔,将蘸了墨的笔头凑到眼前瞧了瞧,扬手丢了出去,抽剑在拇指上划了一道血痕,在宣纸上重重一按,摆手道:“军中人学不来你们那些做派,见了血的誓才有效吗。”
“既然如此,本王恭敬不如从命。”说话间,指尖已经多了一道口子,谁都没看出那血珠是如何迸出来的。二人按下指印,就这样草草的立下了军令状。
虎威将军还当是自己喝多了酒眼花,怎么一转眼的功夫齐王这指印儿就按完了?
酒过三巡,沈言璟以不胜酒力之名告辞,焦青染也跟了出来,叹道:“王爷你何必同他们置气呢?无终军至今未打进玉门关,全都是看着虎威将军的威势呢。王爷现在对他起了杀心,怕是三军不稳。”
沈言璟倒是没醉,边关大雪尤胜,他领先半步走着,发间带上了些许白雪:“幼帝治国的手段尚且稚嫩,本王难得出京一次,也得给他留下个太平江山不是?这些人居功自傲,不将皇权放在眼里,日后立了功更是要狂。本王在时不杀杀他们的锐气,日后更是没的好了。”
焦青染心下一慌,王爷身居高位,岂有随随便便便离开的道理?朝堂之事风云诡谲,莫不是其中发生了旁的事?
焦青染有意去问,沈言璟却抬了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你向来有分寸。这沙溢城不是长久之计,将你放在这儿,却是屈才了。你若是有意入京赋职,本王倒是可以给你写一封推荐信。”
齐王殿下封王这么多年来,却是没见过为谁写了推荐信的,这是莫大的殊荣。焦青染抿了抿唇,未答。





妙手毒妃 第七百二十三章根正苗红好少年
萃雪大有将自己培养成老妈子的潜质,唠唠叨叨了半个时辰,布置好了汤婆子,又给陆千凉添了一床被子才放心离去。
在她的面前,陆千凉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沙溢城的府衙简陋,说是有一处遮风挡雨之所已经很难得了,再去挑来拣去实在是不厚道。只是这简陋也太简陋了些,陆千凉绕着窗边走了两圈儿,也没发现是哪处的缝隙吹来的风,可为何一躺下便能感受到颊边有风拂过?
她孩子气的将汤婆子贴在脸上蹭了蹭,大被蒙过头,突然有了主意。
京水看着她看的厉害,他向来是这样的性子,将沈言璟的话当作圣旨来听,沈言璟叫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沈言璟叫他打狗,他绝不撵鸡。而今沈言璟叫他看着陆千凉,他便真的规规矩矩的蹲在门口守着,寸步不离。
人都有三急,京水没有三急,他连人性都没有了。
陆千凉长长的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想要去桌边倒杯水喝,突然窗子被人推开。京水倒吊着瞧她,面无表情的道:“主子需要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不需要……”陆千凉讪讪的笑道,默默地坐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严了,假装自己是个死人。京水沉默,“砰”的一声将窗子关严了,继续兢兢业业的当自己的看门翁。
这边京水刚退出去,夹门处便又被人扣响。萃雪探着头走进房间,小声道:“王爷不在,夫人是睡不着么?”
沈言璟不在她睡不着?沈言璟在她才睡不着的好吧。陆千凉一脸凌乱的坐在床榻上,望着萃雪自怨自艾,自我表演:“也是,夫人和王爷天天在一块儿的,就算是外出行军也要在一起,冷不丁的不在身边,是有些不适应的。”
“打住打住,别想那么多,不是你想的那样。”陆千凉抱着枕头缩了缩,翻着白眼儿道:“你觉不觉得这屋子里……”
“夫人是害怕么?也是,这边城风大,刮得门窗直响,怪唬人嘞。王爷也真是的,也不说找个人陪陪夫人。”萃雪自顾自的将她的话曲解了一番,抱了一床被子铺在床下,义正言辞的道:“夫人不必害怕,萃雪今晚就睡在这儿陪你。”
陆千凉:“……”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宫中的那些娘娘嫔妃非要拿着气场,做出说一不二的模样了,陆千凉清了清喉咙,将她拉住:“别别别,这地上凉,明儿一早你若是发了热,蓝雨要照顾咱们三个人,怪手忙脚乱的。我不害怕,我若是怕了便唤你,好不好?”
蓝雨那冒冒失失的性子,丢三落四也不是第一次了。萃雪认为自家夫人的这句话说的很是中肯,点点头:“那夫人若是怕了便唤我。”
陆千凉点点头,拎着小手绢挥了挥,将人送了出去。
黑黢黢的房间里不着烛火,只靠着朦胧的月光视物。白日睡得多了,夜间便也无甚睡意。陆千凉披发坐在床榻上发呆,戳了戳睡在床尾的小黄。
小黄慵懒的喵了一声,转过身子,睡过去了。都说夜猫子夜猫子。猫一到了晚间便神,怎么小黄便这么懒?也不知道他的小鱼干儿都吃到哪儿去了。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沈言璟在做什么。
和三军将士一起吹冷风?骑着良驹四处巡查耍帅?这有点儿太拉风。高九歌还跟在沈言璟的身边,也不知道高美人有没有勾搭她家相公。
陆千凉静悄悄的爬起来,穿戴齐整了,笑眯眯的扣了扣窗子。果不其然,净水倒吊下来,面色如常的望着她,那神情就像是要问“你还有什么花招要耍”似的。
陆千凉笑笑,拎出一枚玉石雕刻的印绶在他眼前晃了晃:“王爷的印绶落下了,咱们要不要给他送去?”
京水伸手接过,瞧了瞧,果然是沈言璟的印绶。齐王从不是丢三落四的人,能将私印落下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那私印是当初沈言璟留给他的,能调动的也只是沈言璟那四万人的匪军与一些齐王账目下的私宅田产。沈言璟将这枚印给她没几个人知晓,而今确是派上了用场。
她一脸坦荡荡,竟真的没叫京水看出什么不对劲儿来。京水将印塞入怀中道:“我会尽快给王爷送去的。”言罢,身子一荡双脚落地便要离去。
“哎!等等!”陆千凉忙将人唤住,问道:“沈言璟不是让你一步不离的跟着我么?你去给他送印,不怕我跑了”?
京水想了想:“为了保证王妃的安全,京水可以先将王妃打晕。”
去你丫的安全,去你丫的打晕。这人的脑回路和正常人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的,也难为了沈言璟被他跟了这么多年,没被逼出语言障碍。
自小就受到了这种奇怪脑回路的熏陶,还能长成一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可见沈言璟的意志力之强。
陆千凉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好不容易平定了心绪,她呵呵一声假笑,同京水讲道理道:“你看啊,这沙溢城本来就不安全,你若是把我打晕了,我岂不是更不安全了?若是你回来了我却被歹人劫走了,这你冤枉不冤枉?”
京水回答:“只要王妃自己不走,美人截的走您。”
好吧,诚然,我承认你说的是个事实,可也不要这么不给面子的好不好?陆千凉继续同他讲道理:“你把我带着,也算是亦步亦趋的保护我的,到时候我丢不了,沈言璟调不到你的错处,岂不是美哉?”
诚然,这句话说的 没错,可为什么听起来就是有一点儿别扭呢?京水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她说的,似乎没有大问题啊。
“你快别想了,万一一会儿沈言璟找不到印,他多着急?”陆千凉拎了件儿披风,也不走正门,直接从窗子跳了出去:“咱们走的快点儿,或许还能赶得上啊,快走快走。”




妙手毒妃 第七百二十四章陈年旧事
沈言璟也不急着要答复,他双手揣在袖中,背对着风站,耐心的等着焦青染的回答。风拂过发梢吹拂在黑衣的领口上,挡住了富贵的卷云边。
远处,一抹红衣一闪而过,远远地向他比了个手势,是有事告知的意思。沈言璟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高九歌会意,身形销匿在了虚空之中。
总不能将人逼得太紧了些,他不是个负责人的人,想要在离去之前多给小皇帝留下几个可靠的人,却不想这些他看中的人是不是也抱着同样的心思。
“王爷,多谢王爷的厚爱,只是这份垂爱,下官愧不敢受。”焦青染一揖到地:“京城虽然有更多的发展空间,但下官已经驻守沙溢城十年有余,早已熟悉了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的黄沙与飞雪。”
他顿了顿,似是内心挣扎,不赶紧将话说出便要反悔一般:“更何况,沙溢城经年风沙,不是什么官员都治理的好的。这么多年来,我看多了这些住民们生存的艰辛,所以更懂得如何去安抚,若是随随便便换上一个人,我怕会再讲这里住民激怒,反而得不偿失。”
焦青染所说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正因为生存的艰辛,沙溢城内的住民内心才更加的脆弱,更加需要安抚。沈言璟点了点头,倒也谈不上失望:“是本王心急了些,你说的没错,万事以民为先。本王在京城驻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是你教会了我这个道理。”
他抬手想要拍一拍焦青染的肩,想了想,又放下手来:“去休息吧。”
焦青染作揖告辞,后退三步待沈言璟走得远了,方才转身离去。
她这般知礼守礼,确实是个守国的不世之材,只是治国的良才何其之多,能兢兢业业的守在沙溢城这个寸草不生的贫瘠之处的,却少有人在。饶是可惜,沈言璟也不想去劝。
前行几步,高九歌自一处军帐后拐了出来,点了点头:“匈奴王庭已经渗入了我们九黎的杀手,只要王爷一声令下,便能将单于金的人头拿下来。”
沈言璟点了点头:“大概有几成的把握?”
“九黎的杀手,从不汇报没有把握的消息。”高九歌道:“宁王沈季平此去匈奴,身边也带了一名女子,身着奇装衣服,应是苗疆一代的人。杀手递了画像回来,还请王爷拿个主意。”
同沈季平交好,身着苗疆的衣裙,还是个女子,想除了离月,应该不会有旁的人了。沈言璟捻了捻衣袖,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
庞帅之死,若是说原来他还只是怀疑离月,而今便是确定了。善用剧毒之人,试图嫁祸于他,还在便可以确认下来了。
沈季平与离月正是站在了同一战线上,铁了心要打垮他和陆千凉了。明争暗斗也好,绵里藏针也好,沈言璟却也不怕他们。
“此女心肠狠毒,一路上割了我们不少的杀手,更是机警的拔出了我们几个低级的杀手。此番若不是请出了九黎太上长老出山,当是骗不过她。还请问王爷,此女应当如何处置?”
沈言璟前行,高九歌便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中规中矩的模样。一座座军帐像是排列而开的蜂巢般鳞次栉比,风声呼啸的像是要将地皮掀起来。
关于离月之事,曾经感觉她对他有恩,她的小心眼儿,或是对他周围人的排斥他便也不去追究。而今真相大白,昔年救他的是陆千凉,护他的也是陆千凉,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容忍她?容忍她所做下的那些伤害他身边之人的事?
沈言璟未作多想,开口道:“直接杀了,不用再来问我的意见。”他顿了顿:“把沈季平留给千凉,别让九黎的人打他的主意了,沈季平天生便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你们的人斗不过他。”
高九歌点了点头:“是。”
沈言璟心中装着事儿,走的心不在焉,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回头道:“你去派人查一查当年天医谷发生的事,陆千凉,离月。”
高九歌刚要应声,沈言璟道:“还有柯暮卿,当年发生的事不小,应当并不难查,我要最准确的版本,至于那些旁人之言,不要入我的耳。”
“王爷既然想知道,直接去问王妃不就好了?当年发生的事,想没有人比王妃知道的更清楚了。”高九歌直起了腰,眼中渡上了一层傲慢:“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信任的么?时间过去的太过久远,就算是说的都是实情,记忆也会有损,想要还原,不容易。”
“做好你的事情,旁的事,少管。”沈言璟面色不善,目光扫过高九歌的一身红衣与同样颜色鲜艳的披风,如是道。
昔年的天医谷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曾送过谢礼,可是全都落在了离月的手上。为什么陆千凉不去抢,后来又不曾告诉他实情。
每一次谈及这事她都是欲言又止,眼中的隐瞒不加掩饰,就像是硬生生的写着请你不要问几个大字一般。可人就是这样,你越不让他问,越想隐瞒,那想要知道的欲望便愈发的强烈。
那其中肯定是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否则陆千凉的眼神,不会宛若春日浮冰,一碰就碎。
瑟瑟的风声刮过,他只是驻足想了一阵事情,刮来的飞雪便足以没过他的脚面,刺骨的寒凉。这样大的风雪,他这一身薄衫是该顶不住的,更遑论是这具身子曾经受过几次足以致命的重伤。
陆千凉不在,连军帐都懒得回了,反正冷榻冷席,也不差这一时三刻。
真是魔障,沈言璟摇了摇头,缓步走回自己的帐子。迎面有两名兵士走来,谈话之间似有笑意,见了他,径直走上前来:“齐王殿下,可用小的们引路?”
“不必。”沈言璟答。
那兵士又道:“西北天寒风大,最忌火灾。此时诸人已经睡下,王爷若是没有必要,回了帐子便不要掌灯了,以走火出现意外。”
这倒也合情合理,这么大的风,一簇小小的火苗,便足够将半个军营付之一炬了。沈言璟点了下头,抬步离去。




妙手毒妃 第七百二十六章捉奸在床
“我没有耽误你们的好事吧?”陆千凉矜傲的踏进帐中,望了眼险些被人轻薄,衣衫半敞,已经露出了锁骨及大片皮肤的沈言璟,又瞪了眼颓在地面上衣不蔽体,面露红霞的“脱衣美女”,冷笑道:“要么我先出去等一等,或者你们就这么来,我也学习学习,观摩观摩。”
沈言璟从不知晓陆千凉还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他拢好了外袍抱臂站起身来,偏着头饶有兴味的望着她:“想要学习观摩,何须仰仗别人?本王手把手的教你,岂不是更好?”
陆千凉心知若是拍荤段子,十个自己也不是沈言璟的对手,索性瞪眼道:“给我坐下,等我处理好了外人再拾你!”
这么一看,倒是真有些大妇的模样。
沈言璟依言坐在了床榻上,面带笑意看着她怎么“处理外人”。
在这穷乡僻壤侍候一个只会舞刀弄棒的粗人,无论如何也好不过侍奉沈言璟这个面若宋玉潘安,行至优雅的皇亲国戚。那女子原本便是打着同沈言璟一夜春宵的心思,若是齐王食髓知味,她便同他回京去吃香喝辣,怎么说,王爷向臣子要一个侍妾也不算过分吧。
若是王爷第二天起来翻脸不认人,她倒是也不怕什么,反正她也不是清白的身子,大不了向王爷讨要一个恩情,也能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可她却没想到,齐王妃这么巧的,大半夜找上门来了……
拿贼拿脏,捉奸捉双啊,这得有多巧,正好被人捉奸在床?更何况,瞧王妃那意思,似乎是不打算责怪王爷似的。
那女子嘴唇动了动,抱着衣裳站起身来,慢条斯理的套好了。这边窸窣的声音听了下去,那边沈言锦才从袖中掏出一枚鸽卵大小夜明珠,映亮了半间帐子。
夜明珠可是稀罕物,珍珠大小的一颗便已经少见了,这样大的一颗,岂不是价值连城?那女子眉眼处顿时亮了亮,怕自己表现的太过明显,便也了情绪,假装可怜道:“奴家不知王妃今晚要来,奴家……”
“哦,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你的好事了?”陆千凉伸脚勾了一把椅子坐,沈言璟唯恐她瞧不见似的,将夜明珠向前递了递,将她眼前的一亩三分地映亮了些。
瞧她大有审案的架势,沈言璟给京水递了个眼神道:“去给夫人倒杯茶来。”
顶着这样的压力着实叫人喘不过气来,京水干净利落快的丢下了自家王爷自谋生路去了,显然是想有多远躲多远。
帐子里极静,陆千凉淡定的凹了个造型,徒手拍碎了一只粗糖瓷碗,将碎片丢了下去,吓得那女子一激灵:“我这人好说话的人,从不会难为人。你打我家王爷的心思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你拂了我面子的这件事,咱们得好好地谈谈。”
齐王妃沈夫人笑的凶神恶煞,指了指地上的碎瓷片道:“给你三条路选,要么吞瓷,这件事儿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毕竟本王妃的面子再重,也没有一条人命重。要么划了脸,你这张脸生得太漂亮,我瞧着着实不放心。要么明儿一早随便找个夫家嫁了,相夫教子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还有王爷的面前,今日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陆千凉最懂得和这等人的相处之道,一个人连脸皮都没了,还有什么是能在乎的?估计也就只有性命了。而女人什么比性命还重要,美貌啊!
让一个女人,还是生得颇有姿色的女人自毁容貌,这不下余让一个壮士自断臂膀。
同这种人,来软的不行,就只会蹬鼻子上脸,而且贪得无厌。今日敢爬沈言璟的床,明儿是不是就敢怀沈言璟的孩子了?让她眼睁睁的看着离月第二在她眼前成长出来?
陆千凉觉得,还是应该将之事先掐死在萌芽之中!
那女子的脸色白了白,原本还挺胸抬头的,露出一截花白的胸脯给沈言璟瞧呢,这么一句话的功夫便变成了斗败的公鸡。
她嘴唇颤了颤,欲言又止,握住那瓷片在手。好一阵,却突然哇得一声大哭出来,叩头大哭道:“王妃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故意来勾引齐王殿下的,奴婢也是被逼无奈……”
“你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娃儿,不得已才做出这等强抢良家妇男之事,这次是猪油蒙了心,下次再也不会了。”陆千凉翻了翻眼皮,道:“姑娘,勾引人靠的不是脸皮,靠的是脑子,这种话我在京城听得多了,你下次记得换个说辞当借口啊,最好有心意一些,咱们还能相互探讨一下。”
在这皇权至上的国度,齐王妃的一句话,岂不是比太后的话还管用?
那女子也不敢说什么了,哭哭啼啼的只知道埋头掉金豆子。陆千凉摆摆手:“你还跪着做什么?等着留下来吃夜宵么?我们两个似乎没有人有时间招待你。怎么,用不用我唤个人将你丢出去?”
那女子一溜烟儿的跑了。
正赶上京水泡了茶回来,便见前前后后不到半刻钟的时间,王妃便将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第三者连本带利的拾了回去,真乃神人也。
怪不得自家王爷在娶妻之后性情大变,再也不广撒网,广捞鱼,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了。有这样一个动不动就要划人脸的媳妇,还是保命最重要,命最重要。
王妃真乃神人也,王爷……真乃神人的男人也。
沈言锦挥了挥手叫京水下去,笑道:“这半夜三更的,你怎么来了?”
陆千凉道:“我掐指一算,今晚儿有人要坏了我男人的贞洁,我敢急着来救你的。”说着说着,又生气起来:“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来?好啊,沈言璟你有本事了,当着我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唤女人回来过夜了!你……”
“千凉,你不会吃醋了吧。”沈言璟突然问道。
陆千凉下半句话差点儿哽在喉咙里,色厉内荏的道:“我会吃醋?沈言璟!我这叫生气!”




妙手毒妃 第七百二十七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陆千凉下半句话差点儿哽在喉咙里,色厉内荏的道:“我会吃醋?沈言璟!我这叫生气!”
“你不吃醋,你生什么气?你生气了,还不是因为我的帐子里睡了旁的姑娘,你吃醋了,所以才生气了?”沈言璟笑得眉眼弯弯:“所以说你还是吃醋了。”
沈言璟的脑回路之清奇,一时间竟叫陆千凉有些无力反驳。万花丛中走出来的齐王殿下笑眯眯的将自己的责任摘了个干净,倒打一耙的道:“诚然,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就寝之前应该先掌灯看一看床上的姑娘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就将那姑娘丢出去。如果是你再上床就寝。只是今日情况比较特殊……”
“打住打住!”陆千凉打断他的话:“你解释的时间已经到了,下面听我说。”
“好姐姐,你这是不打算理我了?”沈言璟直接耍赖皮,从身后抱住了陆千凉贱兮兮的笑着,两只手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揩油:“我差点儿被人劫了色,我现在也很难过啊。若是为夫没了清白之身,夫人不爱我了怎么办?还好有惊无险,还好还好……”
陆千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沈言璟,你再得了便宜卖乖,我就去把你的小情儿唤回来了!到时候咱们对质一番,你可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那你倒是去啊!”沈言璟这么说着,环着她腰的双臂却未松开,依旧渐渐的揽着她不撒手:“本王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把她叫回来,正好也安一安你的猜忌之心!”
陆千凉:“……”
她还能有什么猜忌之心!她哪里敢有猜忌之心。幸得她今儿看得清楚,没冤枉了沈言璟,否则那人岂不是要变成一块牛皮糖黏在她的身上了?
邪魅狷狂的齐王殿下从来不要脸皮,脸皮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
京水一脸绝望的望着自家臭不要脸的王爷,见怪不怪的放下手里的茶杯,转身走了出去。军帐里空荡荡的,沈言璟指掌一翻,将夜明珠纳入袖中,空荡荡的军帐之内就只剩下他那双明亮的眸子。他的体温,是这寂静的夜中唯一的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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