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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贵妃腹中的孩子,非我也非清风。我并未宠幸过后宫,自始至终,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个,心如匪石不可转也。”
“你母妃的案子也确然证据确凿,就等明日公审后判处,至于你身旁的这些护卫,你若是不喜欢,我就让他们只在你院中四周护着。除了成亲一事上骗了你,其余的事我从不瞒你,绾绾到底要如何才肯信我?”
温彧伸手轻抚温绾绾的面颊一侧,指腹蹭着她瓷白的肌肤,将所有的事都与她道了个一干二净。
“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温绾绾狐疑道。
“只要绾绾愿意信我。”温彧轻声应道,俯身在她唇角偷了个香。
“处置了我母妃的案子后,让我与顾清风和离,而后陛下安稳地坐拥西陵的皇位。我自一个人在这公主府偏居一隅,从此你我只有兄妹之情。若能做到这些,先前的事,我既往不咎,还尊陛下为我的兄长。于陛下于我而言,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温绾绾正色道,沉着小脸,一双翦水似的眸荡了荡,原是颇为温情的氛围,倒教她这席话败的一干二净。
温彧阴沉着脸,低声在她耳侧阴狠道:“呵,从此只有兄妹之情?你我早就合二为一了,绾绾怕不是忘记了?”
他倏地扯开温绾绾的衣襟,露出大片赛雪的肌肤,手指轻佻开颈后的系带,扯下温绾绾胸前遮掩的肚兜。
他冰冷的指骨从温绾绾的粉唇点到致的锁骨,又划向暴露在眼前的两团蜜乳,手指毫无怜惜的将绵软的酥胸拿在手中玩捏。
“绾绾这张朱唇我不知吻了多少次,锁骨上我的吻痕还未消散,这两颗奶白的浑圆,我更是揉捏过,啃吮过。你教教我,旁得兄妹可会如此作为?”





梁上燕 26.何苦如此(h)
旁得兄妹自不会这么做。温绾绾挣扎着抗拒他突然袭来的动作,却被他反剪过双手,强压在床榻上。
温彧倏地撩开她的衫裙,扯下她身上仅剩的亵裤,吻着她的薄唇,将温热的手掌覆在她光裸的玉腿上,一寸寸地移向腿心。
“绾绾想我不曾?”温彧莞尔,掌心覆上她的花户,自问自答:“我倒是想绾绾得很,心里头无时无刻不念着绾绾,身子也想着要将绾绾日日夜夜都欺在身下不可……”
他一面说,一面将细密的吻落在温绾绾扑扇的鸦睫、挺翘的鼻梁,微张的檀口和瘦削的下颌上。
温绾绾红着眼眶偏过头躲着他的吻:“温彧,你是要我死了才肯放过我吗?”
“死?”温彧冷笑一声,扳过她的脸,在她唇上重重啄了一口:“你该晓得我的,所以绾绾最好不要有这般的念头。为了你,我向来是什么都敢做。”
说罢,温彧一举分开温绾绾的双腿,拉扯过她的身子,掏出粗长挺翘的性器,直抵着她颇为干涩的甬道口,跃跃欲试。
温绾绾僵直了脊背,青丝凌乱的散着,贝齿紧咬着唇,执拗地一声不吭,似是不想失了自己的节气般。
她越是这样,温彧心下越是燥热难消。他也失了怜香惜玉的心,粗长的性器毫无防备地挤入紧窄的花穴,破开干涩的花户,直直往深处探入。
层迭的媚肉绞着贸贸然闯入的阳物,一丝润滑都不曾缓冲过的冲撞,卷着啮人心肺的抽痛铺天盖地的袭上温绾绾。
教她呼吸一滞,身子陡然一颤,面色愈发苍白,因着难忍的痛意而咬出了唇上的血珠,铁腥味霎时盈满了唇腔。
便是如此,她也不肯放了她的唇瓣,咬得死紧,任由温彧在她身上驰骋,好似是在受着这世间最为难磨的刑法。每一次呼吸的抽动,每一寸肌骨的震颤,都深深地烙印在她心尖上,一笔一划刻得鲜血淋漓。
温彧委实被她气狠了,下手并不温柔。他掐着温绾绾盈盈一握的纤腰,只知埋头苦干。将性器疾风骤雨般的深送缓抽,磨着温绾绾紧小的穴口,就着湿润的血色,阴沉着俊脸,掌控着温绾绾的身子。
这场刑罚颇为漫长。温绾绾不过被肏弄了几下就撑不住,身子一软,瘫倒在床榻上,呼吸都孱弱了几分。
温彧不断地撞击着她的娇臀,尺寸不善的阳物在狭窄的花穴里肆意欺辱,撑开层迭褶皱的内壁,一次比一次地蛮狠和凶猛。
见她这幅被肏弄的破碎的娇容,温彧心里再如何气,都散了七七八八。只余那一两点深藏了许久的阴郁,还不曾提起过,甚至还躲在浓厚地云雾后。
温彧轻叹了口气,放缓了抽送的动作,张唇含住温绾绾毫无血色的唇瓣,蹙着眉头,低语道:“你又何苦如此?”
温绾绾心下冷然,垂下无神的眸,由着他掌控着自己的身子。
这场不大欢愉的交欢,终是在温彧的几声急促低喘中落了幕。滚烫的阳,激射在温绾绾体内,似是要铁了心地在她身子里生根发芽。
温绾绾僵着身子,一声闷哼都吝啬着不肯施舍。了事后,更是如同行尸走肉般由着温彧为她梳洗身子,穿戴寝衣,揽在怀中缠绵低语。
————
翌日,大理寺的公堂上。涂了一层厚脂粉遮着憔悴面色的温绾绾落座在一旁,初七候在她身侧,时不时俯身在她耳畔低语着什么。
温彧也换回了自己的身份,坐在高堂上,欲要亲自问审。然他的眸光却若有若无地落在温绾绾身上,见她捏着帕子轻咳了几声,手指微动,挑了挑眉瞥向初七。
初七会意,奉上一早备好的温补药,服侍着温绾绾用下:“殿下可要退到屏风后听审?奴婢特地在那处置了软塌,必不会教殿下累着。”
温绾绾轻嗤,初七一个小小的婢子如何能有这般大的胆子敢在公堂上安置软塌。
她抿唇用帕子擦了擦唇角的药渍低声道:“不用。”
温彧当即沉下面色,捏在木椅扶手上的手倏地紧了力道。
初七还想再劝上一劝:“殿下——”
“闭嘴,退下。”温绾绾冷声呵斥。
“来人,带犯人上堂。”大理寺卿静立在温彧身侧,见陛下似是端正了架势,浑身散发着极大的龙威压迫着他,遂颇有眼见的招了侍卫。
犯人很快就被压着上了公堂。
其实也无需再审些什么,只是为了温绾绾而走个过场罢了。温彧寻得的证据,单拎出一条都够犯人赔上一条贱命。
那犯人面色苍白,甫一见到温绾绾,竟是一时怔愣住,被侍卫强压着下跪时才缓回神来。
她忙膝行向前欲要靠近温绾绾,却被侍卫拦住。温彧更是将一腔无处发泄的怒火悉数洒在她身上:“犯人不知悔改,藐视皇权,在公堂上欲要对公主不利,赐杖刑百下!”
“绾,公主,您这些年还好吗?”犯人面朝温绾绾落座的方向足足磕了叁个响头,抖着身子颤着音羞愧道。
行刑的侍卫可不管这犯人要如何,得了令,便拿了板子,押着犯人趴在地上,厚重的板子一下一下迅猛地落在犯人的臀上。
“本宫托你的福,倒是还苟活着。”温绾绾听着那声响,垂眸不动声色道。
“贱奴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公主和娘娘。当年之事,全为贱奴一人栽赃陷害所为,娘娘素来是清白的。”
温绾绾藏在袖口的手捏紧了拳,强忍着质问她:“你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母妃向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她!”
犯人疼得抽了口气,闷声回道:“娘娘心善,待贱奴情同姐妹,是贱奴一时被嫉妒蒙了双眼,才害得娘娘背了恶名……”
“本宫要你说真话!”温绾绾倏地伸手夺过初七端着的盛着她未喝完的药的瓷碗,合着药汁摔在地上。霎时药汁四溅,瓷碗四分五裂,细小的瓷片碎了一地。
“贱奴所言字字为真,不敢欺瞒公主。”众人都被她吓了一跳,犯人亦是愣了一下才回她。
“绾绾!”温彧凝着眉,径直从高堂来到了温绾绾身边。他伸手揽住温绾绾的身子,迫得她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还不去重拿一碗药来!”温彧瞥了一眼初七沉声道。




梁上燕 27.欺瞒
“不用!”温绾绾甩开温彧的手,拉过初七:“扶本宫回府。”
初七迟疑地躬着腰身,犹豫不决地瞥了一眼温彧又瞧了瞧满脸郁色的温绾绾。
她这片刻的犹疑自是被心细的温绾绾察觉。
温绾绾冷哼一声,随即就要甩袖走人。
“坐下。”温彧低哑着嗓音命令道。
温绾绾闻言,沉着眉眼,垂着眸子,令人瞧不清她长睫下掩着的思绪。
她倏地唇角勾着一抹笑,昂首道:“本宫乏了,陛下若无要事,本宫就先行告退。”
她说的不卑不亢,倒是那句乏了颇有些意思。温彧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仍就按着温绾绾的肩膀压迫她坐在原位上:“听话,乖。”
“是要孤再说一遍吗?还不去拿药!”温彧冷声斥了下初七,初七唯唯诺诺应了声后,便弓着腰身步步后退。
不过须臾,初七便端了新熬好的药上了公堂。温彧一举接过她手中的瓷碗,用汤匙过了过热气,才递到温绾绾唇边哄她:“不烫了,喝药吧。”
众人的目光一直小心翼翼地逡巡在二人身上,温绾绾佯作不知,客气又疏离地道了句有劳。
一碗泛苦的汤药,在温彧贴心地不假他手的服侍下,悉数进了温绾绾的腹中。温绾绾抿唇,捏着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唇角残留的药汁。
而那方的犯人在严苛的杖刑下,不过二十杖就昏死在了公堂上。大理寺卿瞥见温彧似是皱了下眉头,便立即心领神会般寻了一盆盐水倒在犯人身上,激得犯人又醒了神,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闷哼呻吟。
“你当真半句都未作假吗?”温绾绾沉声问道。
犯人压了喉间的血,粗喘了几分缓缓回她:“贱奴,所言,字字……为真,悉数是,是贱奴,一人所为……还,还望公主……”说着她便再次晕了过去,任盐水如何泼都如一滩烂泥伏在地上。
“你还想说什么?”温绾绾因着久久等不到犯人的回复,所以脸色略有些不解,她微偏过头向犯人所在的方向质疑道。
温彧抬眸挥了下手。
侍卫随即上前探了探的鼻息,蹙着眉轻摇了摇头,大理寺卿见状拿眼觑了温彧一下。
温彧默了半晌后方挥了挥手。侍卫得令,悄无声息地将犯人拖了下去。
而温绾绾仍就凝着眉,对犯人所言并非十分的相信:“嗯?”
“禀殿下,犯奴晕了过去。”大理寺卿在温彧的示意下,躬身道。
温绾绾咬了下唇:“哦。”
“犯奴既已认罪,不如便按规矩办事,且她在牢狱之时就签字画了押,将昔年之事一五一十交待了下来。”大理寺卿遣了词,斟酌着开口。
“绾绾意下如何?”温彧俯身,将温绾绾身上披着的狐裘拢了拢,又替她重新系上了狐裘的衣带,而后借着打理她衣衫的动作贴着她耳朵低语。
温绾绾轻嗤一声,伸手松了狐裘的系带,垂眸道:“本宫乏了。”
温彧回手,睨了她几眼,转身对大理寺卿道:“那便依你所言,按规矩办了。再传朕旨,让姜太妃厚葬皇陵,依太妃之礼操办。”
“是。”
温彧扶着温绾绾的身子,半是钳制半是拖拽,借由宽大的衣袍和厚重的狐裘才将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回了长乐宫。
“本宫乏了,望陛下自重!”温绾绾沉声,凝着满身的戒备,似是炸了毛的小狸奴。
“你母妃之事,我做到了。”温彧轻笑一声,张唇咬住温绾绾的耳垂,一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探入她的衣襟捏着肚兜下的两团浑圆赏玩。
温绾绾扭着身子欲要躲过胸前作乱的手,然她一个眼盲的弱质女流,再如何挣扎也不过是将衣衫松散了,容温彧愈发有了可乘之机。
“陛下欺瞒我的手法倒是越来越低劣了,随意寻个人说个囫囵,就能为我母妃翻案,敷衍于我?”
那犯人开口的一个绾字,就将这桩并不高明的瞒骗手段道了个干净,她的奶嬷嬷从不会唤她绾绾。
温彧褪了衣衫,将温绾绾的上身压倒在一旁供他小憩的软塌上,身下垫着的狐裘皮毛扫过温绾绾柔嫩的肌肤,引得她身子微不可闻的颤了颤。
他温热的唇舌覆在温绾绾紧抿的唇齿上,先是伸出舌尖将温绾绾苍白的唇色濡湿,接着让两片薄唇吮着温绾绾的唇,似啄吻般一下轻触即离。
然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如那般的温情,反倒是显得急色,几下就将温绾绾剥个光,显出玲珑的身段。
“绾绾可是不信哥哥?”他的大掌游离在温绾绾偏凉得肌肤上,滚烫的掌心所过之处无不引起震颤。
“是要我信陛下的手段滔天,还是信陛下让西陵终于成了你的一人之言?”温绾绾瑟缩着身子,睁着无神的双眸,一脸怒容。
“现下还不是时候。”温彧低头将咸湿得吻落在温绾绾的颈侧,一手捏着温绾绾怯生生的乳儿,哑声哄她,“这座深宫埋藏的真相往往都见不得天日,我只能先将你母妃厚葬入皇陵。”
“你再等一等,容我……”温彧擒着她的手腕,拖到头顶,压着她的唇舌吻得凶狠,“容我将那些人都清算个干净,定会还你母妃清白。”
温绾绾曲起双腿,使力向温彧的下身踢打,却被他手快的抓住了脚踝,指骨捏着她一双白嫩的小脚,迫她曲膝折了腿弯压在胸前。
“放开我!”温绾绾被他吻的,一张朱唇透着水润,身子直颤。
温彧瞥了眼她腿心处被迫打开的芳草地,昨日疼爱过的小穴口还有些红肿:“抹了药后还疼吗?”
他昨日有些恼她,在这事上就没存什么怜惜之情,纵使事后为她清洗身子时小心地抹了药,也掩不了他动情时的几分狠厉。
甚至是在攀至高峰时,他的脑海中还闪过一丝大不了就下了旨封她为后的念头。
他想教温绾绾彻底晓得,她口中的礼义廉耻的束缚从未在他身上落过枷锁。在他温彧的骨子里一向是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梁上燕 28.遮掩(h)
温绾绾紧咬着下唇,看不见的黑暗遮住了她所有的坚强,触感就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般。
温彧的一举一动都令她无比地害怕。她瑟缩着身子,强忍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颤着双腿用着发抖的嗓音低声道:“不!”
温彧低笑一声,伸出手指在穴口周围的褶皱处打着转,“还是得再上一次药,是哥哥不好,昨夜将绾绾欺负狠了。”
他嘴上说着不好,手头的动作却不见得有多温柔。温彧也不晓得从何处拿了一个瓷瓶出来,指尖挖了些柔白的药膏,不由分说就对着温绾绾红肿的穴口戳入。
索性指尖尺寸小,也只是在穴口抹了一圈就撤回了手。
温绾绾抖着身子,紧绷的足尖颤了颤,勾得挂在足腕的银质铃铛不停地发响,听起来倒是分外悦耳清脆。
温彧勾着笑意,随手拨弄了几下她脚腕挂着的铃铛,似是惊叹道:“怎地这般娇气,一个指尖都含不下?”
温绾绾一瞬间僵住了身子,绷紧了足背,妄想让腕上挂着的铃铛不再发出任何的声响。这东西于她而言,不过是温彧折磨人的又一个法子。她就好似他掌心的家雀,勾一勾铃铛就能将她困住。
“我命人打了个金制的小铃铛,镂空雕了你喜欢的花样,估摸着明日就能换上。”温彧很是有兴致,捏着温绾绾的一只足腕细细端看。
“我不喜欢这些。”温绾绾挣了挣小腿,试图从温彧的手中夺回自己的那只脚。
“你会喜欢的,它很称你。”温彧俯身捏着温绾绾蜷缩的拇指,在她足背上伸舌舔吻。温绾绾霎时羞红了脸,愈发使了力想要从他手中挣脱。
温彧的唇舌从足背渐渐上移,他的手捏着温绾绾的脚,遒劲的指骨扣着绷紧的足背,一举将她整个人拖向自己怀中。
他的唇舌游离在温绾绾赤裸的身子上,舌尖在温绾绾平坦的小腹上打转,激得她的肤色渐渐浮现一层晕过似的粉,眼尾也沁了不少泪珠淌过瓷白的小脸上。
“怎么还是这么爱哭?”温彧轻笑,薄茧的指腹拂过她的眼尾,唇舌悉数盖在她的脸上,将她吻得气喘连连,红肿的穴口毫不意外地淌了几滴蜜液。
“绾绾的身子馋成这样,要哥哥如何是好?”温彧笑着用指尖点了点穴口沾着的蜜液。
畜生之类的话,温绾绾说得够多了,也说乏了。她深知温彧并不会就此罢手,他不过是仗着她母妃的案子而为所欲为。
“是皇后娘娘害得我母妃吧?”温绾绾戳破道。
这桩温彧极力掩饰,藏了好些时日,又是了周折寻人演了一出公审戏码,妄图欺瞒于她的案子还是被她一言道破。
“绾绾怎会这么想?”温彧张了张唇,伸手捧着温绾绾的小脸贴近自己,“是先皇做的,我母后受了他的牵连。”
“那你为何不如实相告?”温绾绾嗤笑,温彧那一瞬间的停滞她并未错过,相反因着她的眼盲,对旁得触感较之旁人更为敏锐。
“我外祖才沉冤得雪不久,若是爆出了这桩案子,我外祖的余下势力必定受牵连,连着朝堂的那些势力也有波动,难以相互抗衡。”
“这同你骗我有何干系?”温绾绾心下了然,温彧说得这般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遮掩皇后动了手的事实。
倘若真是先皇所为,就凭着温彧的性子,也不会欺瞒她。他向来是极其厌恶先皇的,纵使他们二人身上都淌着一半先皇的血脉。
温彧一时哑口,他知绾绾聪慧,倒不知绾绾会如此咄咄逼人。好在那些东西都被他销毁了,温绾绾眼盲也瞧不见白纸黑字的供词。
“我只是怕你——”
“放肆!你个阉奴也敢拦着本宫吗!”
长乐宫外忽传来一声厉呵,断了温彧的说辞。
“贵妃来了。”温绾绾善意提醒道。
殿外的争执声源源不断地传入殿内,守门的内侍好似快要抵不住贵妃的威严。
“本宫怀着陛下的子嗣,若是有个闪失,是你这个阉奴敢承下的吗!还不快让开!”
温彧闻言微皱了下眉,扯过温绾绾散落的衣衫,囫囵将她裹了起来,勾着她的腿弯一把将人抱起。
“你要带我去哪里?”温绾绾原以为温彧会将自己放走,熟料温彧竟是直接抱着她,过了个密道,足靴踏过过道的声响传至她耳侧时,委实让她吃了一惊。
“回公主府。”温彧坦然道。
“贵妃嫂嫂呢!”温绾绾抬眸,一手攀着温彧的肩膀。
“什么嫂嫂?她与我可没什么干系。”温彧低哑的嗓音落在温绾绾耳侧,不啻于晴天霹雳,“她无非是仗着身孕在后宫横行罢了,哥哥的子嗣在谁腹中,绾绾还不清楚吗?”
“你!”温绾绾羞恼,攀着他的肩膀挣扎要从他怀中逃出。
“莫闹,这几日乖乖在府中。我同清风要好好将朝堂上的尸位素餐之辈清的干干净净,贵妃若是下了帖子或是在府外要寻你,你便推脱。她和她的父亲也活不了几日了。”
温彧垂首,紧了手臂,将温绾绾紧紧贴在自己炙热的胸膛上:“我最为放不下心的便是你,那些暗卫即便你不喜欢也得让他们跟着你。也就这几日的光景,总能忍一忍的不是?”
“倘我说不呢?”温绾绾嗤笑一声,伸手推拒着温彧的贴近。
“那哥哥只能——”
温彧一把扯开温绾绾身上裹着的衣衫,将人扔在了床榻上,欺身上前压着她赤裸的身子,指尖似是蹙着火苗,很快就将两个人都一一吞灭在情欲的潮涌下。
红肿的小穴还未有休缓的片刻,就被男人肿胀的孽根一举闯入,捣弄着内里的媚肉,撩拨着春潮。
细密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温绾绾面上,她的双手都被人高高抬起捆在一处,足腕的铃铛摇得直响。
清脆的声响闹了一整夜,直至天光乍白,才止了息。




梁上燕 29.闹剧
温彧雷厉风行地手段委实教那些个大臣喝了一壶,不过是几日光景,原先光鲜亮丽地门户一个个迅速衰败下来。
贵妃愈发坐立难安,又是下帖又是亲自登门,却连公主府的门都没能踏进过,更别提见上温绾绾一面。
温彧也接连几日未曾回过府,温绾绾原就不愿意见他,连初七多嘴提上一句温彧今日又做了什么事,她都会生气的直接将人遣出去。
足腕挂着的小铃铛无时不刻不在教她晓得,她便是温彧掌心的小家雀,是他挥之既来的玩宠,他所谓的不再乎常伦的情爱也不过是贵胄间的龌龊情趣。
温彧忙着肃清朝堂,顾清风倒是因此得了闲,难得的在公主府里以自个的身份躲了回懒。
“殿下好雅兴。”顾清风撩起衣袍席地而坐,抬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眸望向坐在一侧许久的温绾绾。
温绾绾好似不晓得身旁多了旁的气息,自顾自的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
她一手摩挲着白玉瓷的茶杯,一手擒着钓竿,学了风流雅士的作态,静静等着一条愿意上钩的鱼儿。
“殿下难道一丝也不想知道陛下在做什么吗?”顾清风好奇道。
温绾绾心知鱼儿上了钩,也不急着将钓竿上抬。
顾清风却是没有她那般的好性子,憋了这好些时日,他当真是愈发瞧不清这小公主了,“陛下他——”
“本宫不想知道。”温绾绾甫一开口就将顾清风后头的话悉数堵在喉口,半吐不吐的很是难熬。
顾清风愣了片刻,许是没料到会被温绾绾如此直言的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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