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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温彧在她唇上轻啄几下,伸手拂开额间沾上的碎发,指腹抚着她拢起的月眉,低声又道。
“她自出宫后,得了一笔横财,改头换面隐居在一处山间小村。因此躲过了不少暗杀,怡然自得活了这么些年,含饴弄孙好不快活,对背叛旧主之事丝毫没有愧疚之心,绾绾当真不怨吗?”
如何不怨?母妃晓得在西陵宫中举步维艰,却连半分都不舍得苛责身旁的下人,对她的奶嬷嬷更是推心置腹,引以为至交好友。
她也时常依偎在奶嬷嬷怀里,听着奶嬷嬷讲些宫外的趣闻,被奶嬷嬷轻哄一声乖囡囡,一夜好眠。
可她却……
温绾绾忍了身心的屈辱,只当自己不再是金枝玉叶,不过是个供人玩乐的牲畜。
她瘫软下身子,双手攀着温彧宽阔的肩,张唇咬上他的侧颈,贝齿张开爪牙在他颈侧似小狸奴般啃咬:“阿兄,绾绾疼。”
温彧闻言,轻笑着捏起她的下颌,在她扑扇鸦睫的双眸上落了吻,披着伪善的兄长皮子:“绾绾放松些就不疼了,哥哥如何舍得你疼。”
都是玲珑心思,多生了几分心窍的人,温彧如何不知温绾绾的顺从不过是看在他抛出的那份诱惑上,然听着她绵软的音调,咬在自己侧颈时勾着他心尖的触感,他还是浮现了几分心底的悦色,甘愿被她这般骗着。
温彧扯出探入她花穴口的圆润指尖,在花阴处轻拢慢捻。俯首张唇叼起半颗浑圆,将硬挺的乳首放在唇齿间细细咂摸。
温绾绾泪珠盈睫,眼尾晕着一抹妖冶的红,小声地呜咽讨饶,身子受不住的弓起绷紧,脖颈后仰着靠在温彧的肩膀上,檀口微张,声声勾着温彧的心神:“唔——阿兄,不……”
捻着花阴的指尖用了力,揉出不少花蜜,她身下的小穴也不再那般强硬地推拒着温彧指尖的探入,温彧含着她的乳首,指尖沿着穴口的褶皱一一安抚。
温彧吐出唇齿间红肿的乳首,沾着他涎水的乳首颤颤巍巍的缀在布着他掌印的雪峰上。他吻了吻软白的乳肉,低语:“哥哥没有哄你,绾绾这处当真绵软至极,我甚是喜爱。”
温绾绾垂眸,双手掐着温彧的手臂,抿着唇,偏头躲过他的吻。温彧低笑,微哑的嗓音暗含着情欲,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娇臀蹭了几下,戏谑道:“就你这猫儿似的力气,倒不如省下些。”
“你!唔——”温彧见此,唇舌倏地钻入温绾绾唇腔内,勾着她的香软小舌,将她吻得半分反抗都施展不出。
抵在花穴上的两根手指,趁机探进她紧窄的花穴口,绞着勾人的媚肉,一寸寸地深入。





梁上燕 19.最疼你(h)
也不知温彧从何处学来的亵玩法子。
在她花穴内搅弄的两只手指,破开艰难险阻,也只是探进了部分指节。被紧窄的穴肉搅得不得不合并在一处,曲起骨节抠挖着内里的软肉。
将她欺负地弓起腰身,掐着他手臂的力道陡然松懈,促吟出声,从唇齿间泄出几丝难忍的娇吟。
温彧缠着她的小舌,双唇轻柔地吮弄着,教她处子的穴肉撩拨的浑身燥热,却还顾念着她未经人事,只得强压下抵在她娇臀上愈发滚烫的阳物,将她伺候妥帖。
温绾绾额间沁起一层细密的汗珠,身下的花穴又痛又麻,唇腔内的呼吸尽数被温彧掠夺去,她面色酡红,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温彧的胸膛,心生了怯意。
温彧见状,双指捻着她穴内靠近穴口的一处软肉,抵着层迭媚肉和紧窄小穴的推挤,双指缓缓抽动。
“待绾绾这儿出了好些水,才不会疼。”他哄骗着温绾绾,双指渐渐由缓抽慢送加快了频率,令推挤攀附双指的媚肉都跟着抖动不已。
拇指依然捻着她颤抖的花阴,另一只手则拢着她的雪乳。在花穴内抽动的双指悄然插重了影,也令温绾绾干涩的甬道情不自禁地泛起了几分湿润。
温彧知她渐渐得了趣,推拒着他胸膛的双手,虚搭在他身上。双指愈发卖力地插着小穴,拇指捻着花阴在肥厚的花唇间打转。
倏地一道白光闪过,温绾绾呼吸急促,娇软的身体松软,平坦的小腹皱缩,一大股花蜜自甬道深处奔涌而下,浇上温彧的双指,衬得他修长的骨节泛着银光,带了不少欲色。
骤然紧缩的肉壁裹吮着双指,极大地吸附力牵扯着不让温彧的双指后撤半寸,层迭裹吮的媚肉在泄了初潮后愈发搅得他手指寸步难移。
从未如此爽利过的身子,一时教温绾绾失了神。双眸怔怔地发愣,长睫直颤,挂着泪珠。
温彧粗喘着气,将双指从万般不舍的花穴内强抽出,花蜜没了堵塞,毫无顾忌地卷过稀疏的耻毛落在二人身上,勾着温彧抵在温绾绾娇臀上的阳物跃跃欲试。
见她失神,温彧眸底含着缱绻地笑,藏下滔天得能将她拆吞入腹的情欲。双手捏着摇曳的酥胸,把玩着爱不释手的绵软。
将潮湿的吻铺天盖地的落在她汗湿的潮红小脸上,嗓音沙哑勾着笑:“哥哥伺候的绾绾舒不舒服?”
淫靡的花穴翕动着穴口处的媚肉,黏液沾着耻毛萎靡不振地搭在花户上,温绾绾扯着细碎的娇吟,似是回缓了神:“阿兄,我有些乏了。”
软绵绵的音调,如狸奴的爪子在他心尖上撩拨了一爪。温彧倏地掐住她的纤腰,将她翻转过身子,翘着娇臀跪趴在床榻上,粗长的性器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
他俯身在温绾绾赤裸的后背上啄吻,温绾绾的脊柱弯曲着优美的弧度,身子不住的战栗,两个小小的腰窝儿都没逃过他的吻,迫得温绾绾上半身趴在床铺上,压着两团酥胸,浑身都起了一层酥麻。
粗长挺翘的性器直直拍打在温绾绾的花阴上,两瓣肥厚的花唇只得夹着他炙热的青筋轧结的紫红性器,好在那狰狞可怖的模样温绾绾半分都窥不到。
“绾绾好狠的心,哥哥还未爽利就想歇息了吗?”温彧伸手绕过温绾绾的后背,捏着她压在床铺上的酥胸把玩。
他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温绾绾的托词,累得她懊恼的轻咬了下唇,阖眸暂且平复了下身体的余韵。
温彧是个极为优秀的猎手,见此并未一昧掐着腰将他胯间的肿胀深松进温绾绾的小穴。而是用挺翘的龟头捻着她脆弱的花阴,俯下身子,在她蝴蝶谷翩跹的后背上伸舌舔吻。
温绾绾偏头,撑起手肘,支着上半身,长睫颤了颤,娇娇地唤了声阿兄,晕红的眼尾滚落下一颗泪珠。
她这副惹人怜的娇弱模样,含羞带怯,颇为合温彧心意。倘若是往常,哪怕要了温彧的心肝,他都会当场捧出来递到她手上任她作为。
可惜。
温彧在她唇上轻咬了下,双指夹着她的乳首,性器夹在花户间不进不退跃跃欲试:“绾绾,哥哥这便将洞房花烛夜补给你。”
“别!阿兄,绾绾怕疼……”温绾绾向后伸手推拒着温彧的动作,颤抖着身子,不过须臾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梨花带雨貌。软糯的嗓音,在温彧心上猝不及防勾了一把。
“阿兄曾说过此生最疼绾绾,想必阿兄定不会让绾绾疼哭得不是?”温绾绾垂眸,推拒着温彧动作的手摸索着攀上他掐着自己柳腰的大掌,十指相扣。
温彧哑然失笑,双眸瞥了一眼二人相扣的手,俯身在她耳侧低语:“自然是最疼你,哪怕是我这条命,你说一声,我都能任你处置。”
那年她坠马,高烧醒转后,身子骨羸弱,双目失明,强撑着一股劲,从一群险恶之人中将浑身是血被关在地牢叁日的温彧给救了出来。
姜国的几位皇子在她昏迷之时,一股脑儿推脱给了温彧。温彧自知是自己之过,害了温绾绾,便也未曾辩解上半句。
因此就被明面上为了外甥大动肝火的姜国皇帝送去了地牢受人鞭挞,沾着盐水的鞭子一下一下打在温彧身上,令他身上一寸完好的肌肤都不曾有,也不知在鬼门关走了几遭。
温绾绾醒后,也不晓得她哪来的胆量,径直向姜国的皇帝,她名义上的舅舅进言道:“此事是外甥顽劣,不慎坠马,与表兄和兄长都无旁得关系。累得几位被我无辜拖累,外甥委实羞愧,还望舅舅能看在我母亲的面上,饶了几位表兄和兄长。”
这才将温彧救了下来,也将人留在了自己身边。
可那次坠马,让她不仅双目失明,身上也留下了不少坠马时受的外伤。她一介娇弱的小姑娘,换药时常常疼得面色苍白,却仍然紧抿着唇,不肯说一个疼字。
温彧瞧在眼里,疼在心上。待换药的太医告辞后,方轻轻地将她的小手合在自己掌中,郑重道:“我温彧在此立誓,日后必不会让绾绾再疼上一分。若有违此誓,必教我粉身碎骨,入阿鼻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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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 20.云雨歇(h)
“既然阿兄说疼我,那我现下乏了,可否......”
“自然是……”温彧掐着她的一盈柳腰,扶着自己胯间肿胀的性器,一举侵入紧窄的穴口,势如破竹般闯入她狭小的洞口。
余下的话自不必多言,悉数缄默在无尽的燎原里。灼烫得温绾绾浑身宛如冰火交加,一丝喘息也不肯施舍她松缓。
“唔——”温绾绾促声尖叫,蓦地后仰脖颈,弓着腰身,身子止不住的战栗。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教她无所适从。她身下的紧窄逼人也令温彧额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滚落到温绾绾光裸的背上,教二人的身子俱是一滞。
温彧硬挺的性器如利刃般劈开狭窄的花穴,迫得层迭的媚肉负隅顽抗的推挤着这贸贸然闯入的阳物。
然这粗长挺翘的性器不畏艰难险阻,在无数媚肉的裹吮下,仍执着的向前挺胯在花穴内缓缓抽动,彻底破开花穴内的一层屏障。
抽动着些许处子的血珠,沿着青筋轧结的性器,淌过二人紧密相连的下身,滴在身下的被褥上,好似阿鼻地狱里盛开的那株妖冶的彼岸花。
偌大的没来由的欢喜教温彧的四肢百骸都淌过一阵酥麻,心底的畅意令他浑身震颤不已。他眸含猩红,掐着温绾绾的纤腰,猛地将性器闯入深处。
混不吝的在被性器撑大的粉嫩穴肉内肆意冲撞,动作全无章法,只凭着自己心中敛藏多年的滔天情欲,如何爽利便如何在她紧致的小穴内欺辱。
温绾绾蹙着眉,身子哆嗦的厉害,煞白的小脸上,竟是一丝欢愉都瞧不出来,身下的疼楚委实教她承受不住。
饶是如此,她也仍是一声闷哼都吝啬着,贝齿紧咬着唇,绷紧了身子,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指尖似是穿过褥子直抵她柔嫩的掌心。
温彧轻嗤,蓦地扳过她的小脸,俯身在她毫无血色的唇上吮吻,阴翳的目光直直扫着她羸弱的身子。
这样后入跪趴的姿势,自是让温绾绾如何挣扎都逃脱不过他的囚牢,整个人都被他囚禁在这一方床榻上。无论温绾绾是仰望还是匍匐,温彧都是举着爪牙在她身后虎视眈眈的猎手。
“绾绾不乖,怎还同哥哥耍弄这些小心思?你便是再如何服软,再如何娇泣,在这床笫之间,也只会让我愈发的想将你拆吞入腹……”
温绾绾身下的甬道在他强势的肏弄下,竟渐渐得趣,淫水咕咚缠着性器,教这淫靡的花穴湿的一塌糊涂。
狭窄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性器,每一寸媚肉都熨帖着粗壮的茎身。身上的每一份骨血似是都要被他碾碎了般。
温绾绾低喘着气,浑身无力的半趴在床榻上,莹白的肌肤上到处都起了一层汗,从内而外都似是从水池里捞出来的一般滑腻。
“这下你可如意了?”她知事已成舟,遂垂眸讥笑,原先还念着能否有一丝情谊,可惜到头来不过是自讨苦吃。
想来他当年发过的誓言,也不必去当了真,还是她蠢笨,教人给骗了。
“如意至极。”温彧挑眉,倏地翻转过她的身子,俯身一口含住她摇曳的雪乳,锋利的牙尖啮咬着颤颤巍巍的朱果,沉下不知疲倦的瘦腰身在温绾绾的穴肉内一阵疾风骤雨的抽送,挺翘的顶端肏弄得愈发深重。
细密的汗珠从他额际滚落到温绾绾赛雪的瓷白肌肤上,他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寸寸地将性器深送至穴内,又捻着软肉,在媚肉的裹吮下,一点点地抽出。
尽拣着折磨人的法子,亵玩着温绾绾的这具身子。教她一下从情欲的巅峰跌落,一下又攀着山峰淌过浪潮尖儿。似是在滚那油锅,万般煎熬。
温绾绾初经人事的身子受不得温彧迅猛的索求,男欢女爱的情潮几度攀上欲望的巅峰,她紧抿着唇,僵着身子,无声地抗拒这场并不是合着心意的巫山云雨。
温彧蓦地停下鞭挞的动作,在她花穴深处停滞不前,单掌捏着她的一团蜜乳,一手拂开她因着汗湿沾在瓷白小脸上的碎发,将细密琐碎的吻铺天盖地的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滚过。
指腹轻抚上温绾绾晕红的眼尾,沾着几滴沁出的泪珠,温彧轻笑,指尖勾着一缕青丝,含着沙哑的情欲,透着缠绵的爱意:“我的绾绾,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话音刚落,未等的上温绾绾的缓神。温彧肿胀的性器便是一个深顶,捻着内里的软肉,猝不及防地将温绾绾烧的浑身麻软,迫得她娇吟一声,拢着一弯月眉,不自然地扭了下盈盈一握的纤腰。
温彧听着这声落在耳侧,如婉转莺啼,勾着他的一颗心,撩拨得他不上不下,这滋味当真是......
他埋首在温绾绾颈间,舌尖濡湿着她红痕遍布的致锁骨,身下轻慢地挺胯动了几下,性器顶端的蘑菇头捻着软肉,整根饱胀的茎身撑大了内里的褶皱,充斥着淫靡的花穴。
轻重反复的抽送间,累得下身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不断,逼得温绾绾似是能在脑内将性器的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描摹出来。
也无需再用双目去瞧那根丑陋的紫红性器是如何的将金枝玉叶顶弄得宛若一尾将要溺毙的鱼儿。
温绾绾将将濒死前,双手将身下的被褥捏成了一团褶皱,花穴里似是有一股涓流不息的春潮,自深处倾泻而下。
娇弱地身子陡然一僵,促着呼吸,身下的花户不住的缩咬紧,将男人肿胀的性器搅得愈发卖力,吃得他额间露出狰狞的青筋。
温彧低喘几声,将温绾绾压在床上,掐着她的柳腰,狠插深送了数十下后,脑海中乍然略过一片炫白,粘稠的水,激射进花心。
这番欢爱,甚是尽兴。也不枉他肖想了多年,才得偿所愿,品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温绾绾垂着眸,呼吸孱弱,挂着泪珠的长睫颤了颤,气若游丝道:“我……我母妃之事,何时能给我个说法?”
“我倒不曾想过,绾绾竟如此薄幸?”温彧似是分外受挫,捞起她瘫软的身子,拢在自己怀中,一口含着她的耳垂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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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 21.小浪货(h)
温绾绾教他撞得浑身麻软,无力地任他作为,惫懒的略抬了抬眸子,轻嗤道:“除此外,我与陛下并无话可说。”
这倒好,一场欢爱尽了,这称呼倏地从阿兄成了陛下。温彧沉下面色,手指捏着她瘦削的下颌,迫她抬头。
“这便是绾绾求哥哥的态度?”
埋在花户里的性器,射后不过须臾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温彧揽着她的身子,在花户间挺胯几下。
内里的媚肉含着春水,搅得性器霎时粗壮,不过轻轻肏弄几下,身下相连处便泛滥出不少淫靡。
“绾绾得了爽利便不认我,委实教哥哥心伤。”温绾绾酸涩的双眸倏地覆上一层青纱,男人的薄唇落在青纱上,伸出舌尖将那一块慢慢濡湿。
温绾绾眨了眨双眸,那股子强烈的刺痛感才算是消了泰半,她这双眼睛到底是太过羸弱了。
“我母妃之事,何时能给个说法。”未染丹寇的指尖掐着温彧的手臂,温绾绾仰头挣了挣身子,原想着是要撑起身子同温彧对峙,而不是这般暧昧的蜷缩在他怀中,浑像是个供他逗趣的玩物。
却不料教他埋在花户里的性器戳弄到了自己的敏感处,身子陡然发软,惊促一声娇吟,整个人跌入他怀中好不狼狈。
“身子馋成这样,还与我说那些扫兴的事?”温彧含笑,伸手在二人性器相连处沾了不少淫液,置在双指间轻捻。
“想要我现下就给个说法,倒也不是不可……”温彧轻咬住温绾绾的耳尖,一手拢着她胸前的半团绵软酥胸,“只不知绾绾有多少诚意?”
温绾绾强撑着挺起滑腻的身子,翻转过身,正对着温彧,单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英俊的脸上,从他的眉眼摸过高挺的鼻梁最后是微抿的薄唇,她凉凉笑了一声,倏地仰头在他下颌上重重咬了一口:“诚意?这诚意陛下可要受着?”
温彧的下颌当即沾上两道极深的牙印,他也不恼,扶着滑落的性器再次没入紧窄的穴口,顶端的蘑菇头碾过花穴内的敏感点,粗粝的青筋剐蹭过层迭的媚肉,又搅得温绾绾猝不及防泄出一股春潮。
温绾绾麻软着身子,趴在温彧的肩头,低喘了几口气,覆在双眸上的青纱也因着一系列的动作而将落不落的挂在耳朵上。
温彧见此,又熨帖地将青纱系在她脑后,裹着她的双眼。这青纱的材质也非寻常的物什,是温彧特意为她寻来的,落在双眼上不仅轻便还透着凉意。
“个小没良心的,不过是指着你能说些好听话哄哄我罢了。”温彧系正了青纱,就将大掌落在温绾绾饱满的娇臀上,捏着臀肉,似是咬牙切齿地在她耳侧说道。
温绾绾趴在他肩头,低笑了几声,眼尾沁出的泪珠沾着青纱,滚过侧脸,滴在温彧肩膀上,烫得他一阵心凉:“是陛下天真,还是陛下觉得我愚昧无知?若非被我母妃的案子牵住,别无他法。莫不是陛下觉得奸污了我一次,我就得同后宫的嫔妃一般感恩戴德,跪谢隆恩浩荡吗?”
温彧眸色一沉,扳过她瓷白的小脸,掐着她纤弱的脖颈,冷笑道:“奸污?你将夫妻敦伦之事比作奸污?是我往常惯得你无法无天了,这等子污糟的话竟也说得出口?”
“是谁教的你这些话?”他低哑着声质问,掐着温绾绾颈子的手并未拢,还是留了些供她讨饶知错的余地。
“可笑陛下做得出奸污亲妹之事,还不允旁人道出这实话?”温绾绾偏不要他留的这分余地,勾唇讥笑,“也是,陛下既已作出此等事,想来往常读的圣贤书也不过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委实教人厌恶。”
温彧铁青着脸色,英俊的面容狰狞着,扣着她的腰肢,挺胯将肿胀的性器在花穴内肆意冲撞。尽管方才二人经历过一场说不上尽兴的情事,温绾绾还是本能颤着身子,惊恐的缩了缩。
“原想着绾绾初承云雨,兀自强忍着歇了不少心思。”温彧箍住她的腰身,牙尖啃咬上温绾绾的一圈锁骨,又舔又吮,辗转反复,似是在发泄自个儿的怒意。
“却不想绾绾这般牙尖嘴利,还有余力能与我打打嘴锋。”温彧用手指拨开温绾绾苍白的唇瓣和锋利的贝齿,双指夹弄追逐着丁香小舌,“那倒不如省了这些力,同我翻云覆雨的快活几番。”
温绾绾一口咬住他搅弄自己软舌的双指,喘着气含糊冷声:“你同先帝,有何分别?枉你流着冠军侯的半数血脉,母后若是泉下有知,怕不是要后悔生了你!”
温彧恶狠狠地揉着她的酥胸,身下的性器也毫不留情地将温绾绾重重地贯穿,似是要将她孱弱的身子撕碎了一般,每一次挺进和抽出都异常的迅猛磨人。
他性器的尺寸本就不善,温绾绾的小穴也才开苞,到底是受不住他这般要将她揉进骨血,蛮不讲理的冲撞,尖叫着松开了咬着他手指的唇舌,整个人如无依的浮萍,趴在他胸膛上,瑟缩着身子淌出不少淫液。
“你便是搬出了我母后,我今次也不会轻饶了你。”温彧俯身咬在她肩头,单掌捻着硬挺红肿的乳肉,性器慢条斯理地反复抽送。
“小浪货,舒服么?”听着温绾绾破碎的呻吟,温彧咬着她的耳朵轻笑道:“还是你这幅身子听话些,不过是肏弄几下就出了好些水儿,还咬着我的那物什,不肯松开。”
“咬得恁紧,是想咬断我,害我在你身上欲仙欲死不成?”他粗喘着气,好几次将温绾绾顶弄在潮尖上不上不下,迫得温绾绾愈发咬紧了他的性器,吃得他恨不得真把自己个儿交代在温绾绾身上才是。
这蚀骨销魂的滋味,尝过了一次,沾染上了,就再难以抗拒。二人交媾处,一片泥泞滑腻,全是温绾绾的淫水,温彧叹她双目不能视,只得拣着她苍白的指骨在性器相交处摸了一把。




梁上燕 22.梦魇
见她仍负隅顽抗,温彧也不恼,兀自掐着她的一盈柳腰,压在褶皱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顶弄。
又是一场巫山云雨,被翻红浪,二人似交颈而缠的鸳鸯,彻夜不休。
翌日清早,温彧轻抚着温绾绾的后背,下颌抵着她的头顶,晨起时略显沙哑的嗓音徐徐落在她耳侧:“想醒了就唤一声初七,我下了朝便来陪你。”
温绾绾懒散地抬了抬眸,纱幔外的晨光刺得她有些酸麻,双眼上覆着的青纱被温彧解了下来,遗在枕边。
她一言不发,翻转过身子背对着温彧。温彧轻笑一声,扳过她的脸,在她双眸上亲吻:“好好睡吧,你母妃的案子我下了朝再同你交代清楚。”
温绾绾轻嗤,不耐烦地偏头躲避他的亲吻,双手拢起衾被将自己个儿包裹在被子里,无声地赶着人走。
温彧哑然,自己穿上蟒袍,理了理衣冠,前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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