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绾绾,我......”温彧滚了滚喉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只得抱紧了温绾绾,薄唇在她发间亲吻。
“现下皇兄却告诉我,我身旁的顾清风一直都是你。想来你与他另有一番筹谋,是我愚钝,平白惹了笑话。皇兄要的不过就是我听话顺从,我一介弱质女流委实不值得皇兄如此大周章。你既不信我,有瞒于我,又何必欺辱我?”
梁上燕 15.瞎眼之故
“绾绾,我并非是欺辱你,不信你。宫中变数颇多,我生怕你出事,只得出此下策,将你嫁出宫去。”温彧的手轻抚着温绾绾铺散在脑后的长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
温绾绾眨了眨眼,似是信了他这段解释,偏头正色:“既然顾清风是皇兄的人,那皇兄又何必多此一举假扮他,还偏与我担上这夫妻之名?”
“绾绾,倘若我说,我心悦于你呢。”温彧捧着温绾绾的一侧脸颊,薄唇吮上她的唇角,极尽呢喃的语气,似是将自己沉到了谷底,只待温绾绾拨开云雾将他拉出深渊。
“我容不得旁人与你有任何牵扯,哪怕是我的谋略,我也不愿他担上你郎君的名头。成婚那日,同你磕头叁拜,合卺之礼的也一直是我。”
温彧指尖勾着温绾绾脸颊一侧的一缕青丝,将它轻抚至她耳后,薄唇贴近她的耳廓,微哑道:“若不是为了顾及兵部侍郎那老匹夫,要做一出戏给他瞧瞧,我早就与你有了洞房花烛夜。自然,现下也不晚,绾绾你也欢喜我的不是吗?”
温绾绾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子,双手颤颤巍巍的推拒着温彧,嗓音倏地拔高了调子:“我是你亲妹妹!你如何能对我起了这龌龊心思!我何时欢喜过你?我素来敬爱你,一丝逾矩之情都没有!”
温彧似是一下子被刺骨的冰凌包裹住,他一口咬住温绾绾的粉唇,指腹轻划过温绾绾垂下的双眸,面带讥笑:“那又如何,从你为我失了这双眼睛开始,我便将你看作是我的眼珠子,珍而重之。”
“皇兄!你又在骗我是不是?”温绾绾颤抖着身子,小脸煞白,贝齿紧抿着唇,心中存着一丝希冀,裹在衾被里的手攥成了拳,指尖似是戳进了自己嫩白的掌心。
“绾绾,你并非不晓得不是吗?”温彧失笑,微偏头一下子吻在她绵软的唇瓣上,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唇腔内肆意妄为。
他吻得极其用力,发了狠似的,像是要教她真切的晓得他心底下藏着的是何居心。
温绾绾惶恐不已,忙伸手推拒着将她箍住的温彧:“温彧!我是你亲妹妹!你这般有违伦理纲常,是想做了那畜生都不如的腌臜泼才吗!”
温彧充耳不闻,凝着一双清隽的眉眼,掌心覆上温绾绾的一双眼睛,任由她的长睫扫过,带来些许酥麻。
他轻笑着,将吻落在手背上:“绾绾,是阿兄不好,教你没了这双眼睛。我时常在想,它若是完好无损,该会是如何的顾盼生辉,怕是你只肖瞧上我一眼,我都恨不得将这颗心掏出来予你。”
温绾绾一手挥开温彧的手掌,沉下面色,唇色苍白,满脸讥嘲的横扫过去。
“说来说去不就是因着我这双瞎眼的缘故?也罢,倘我说我原就没打算救你,不过是私心想拿捏住一个你的人情而已!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是我贪得无厌,愚蠢的将自己陷于危难,才落得我此番应有的责罚。”
温彧陡然僵直了脊背,双手攀住温绾绾的肩膀,双眸晦涩,低磁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抖:“我不信!我的绾绾断不会如此作为。”
他一口咬上温绾绾的耳垂,牙尖轻轻地啮咬着:“好绾绾,方才你说得都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皇兄何必自欺欺人。我不过是因着在两国之间,无人可依,才要竭尽全力攀咬住你。你道我素来聪慧,我这点浅显的心思,皇兄还看不透吗?”
温绾绾字字珠玑,仿佛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刀尖在温彧的心上一下一下的刻写,划得他一颗心倏地千疮百孔,整个人都彻底跌入深埋冰雪下的深渊里,每时每刻都饱受着凌冽刺骨的寒意。
当年,战败的西陵皇室一众,颇为狼狈的千里奔赴姜国。年方十岁的温彧,虽贵为太子,但仍然被送入姜国为质。
他一朝从西陵的太子,沦落为任人欺辱的质子。天差地别的待遇,教他一时无所适从。
忍辱偷生的姜国,反败为胜后,对他们这群质子,自然是没有好颜色。
温绾绾虽也在西陵皇室战俘之中,然她生母乃是姜国为大义而送入西陵的和亲公主。姜国皇室明面上,仍然以礼相待,不敢苛待于她。
某日姜国几位皇子,出言讥讽温彧,道他祖父冠军侯不过是个老匹夫,极尽讽刺之意。挑衅得温彧,一怒之下,应了他们的战帖,约定赛马夺筹。
却不料这些皇子私下里早就在温彧的马上作了手脚,即使不至于了他性命,也能教他失了一双腿解气。温绾绾也不知从何得到的这消息,着急忙慌赶来相劝于温彧,奈何温彧秉承着祖父的教训,执意要前往与姜国皇子赛马。
温绾绾在姜国举目无亲,无人相帮,迫于无奈,她只得当着众人的面,夺了温彧的马儿,并出言讽他:“你不过是个西陵的质子,本公主相中你的马儿,便是你的福分。”而后翻身上马,御马远去,教西陵众人和温彧都猝不及防。
被作了手脚的马儿,当即惊慌,带着温绾绾在林中冲撞。侍卫寻来时,为时已晚,温绾绾被马儿重重地摔在地上,后脑磕着一块石头,失血昏迷已久。
在太医的救治下,温绾绾高烧几日不退,最后是下了一剂猛药,才勉强换回了一条命,然而她的一双眼睛却是再也瞧不见半丝光明。
她以一双眼睛,救了温彧,也从姜国手中将温彧换到了自己身旁护着。
现下,温绾绾却告诉他,一切不过是她的私心。
温彧双目呲裂,拇指和中指捏住温绾绾的两颊,嗤笑道:“看透了又如何,看不透又如何?”他一手扯开裹在温绾绾身上的衾被,露出底下娇嫩白皙的肌肤。
布帛撕碎的声响刺在耳侧,温绾绾浑身发颤,手忙脚乱地裹着身上剩余的几块布料向后逃去。
然她一个瞎子,所做之举不过是负隅顽抗。温彧铁青着面色,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压在身下:“绾绾,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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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 16.吹箫(h)
她又能逃到何处呢?
整个人都被温彧压在身下,男人的大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灼热的鼻息贴近她煞白的小脸,冷声道:“绾绾乖一些不好吗?”
温绾绾紧抿着唇,身子抖如筛糠,眼尾沁出不少晶莹的泪珠,粉唇嗫嚅片刻方软声求饶:“阿兄,饶了绾绾吧。”
温彧轻佻着眉眼嗤笑一声,修长的指骨揩拭过温绾绾双眸染上的泪珠。指腹沾了一滴,抿于薄唇间,舌尖似是勾起些许涩意。
“呵,饶你?我还未曾欺过你,何来饶你一说。”说罢,温彧便捏上了温绾绾胸前的两团蜜乳。将这饱满的双峰使力揉捏成各种形状,两颗缀在绵软上颤颤巍巍挺立的朱果,也难逃被他双指毫不怜惜拉扯碾压的磋磨。
直教温绾绾疼得眉头深蹙,小声痛呼。温彧便也趁机闯入她唇腔内,勾过她的香软小舌,大肆掠夺她的呼吸和涎水,将她小猫儿似的痛吟悉数吞吃入腹。
扣着她纤腰的大掌和双腿更是牢牢钳制住她挣扎的身子,温彧在她唇腔内胡搅蛮缠的撒泼闹够了,遂张开爪牙,一口咬在她粉唇上,将绵软的唇瓣咬出些许血腥味,细小的血珠淌在二人唇齿间。
温彧伸舌轻柔地舔过温绾绾唇瓣上的血珠,蹂躏她酥胸的指骨一路从致的锁骨移至孱弱的脖颈,又略过她的侧脸,轻抚上她拢起的一弯月眉。
“既然要骗我,便好好骗着。”遒劲的指骨抚平温绾绾的月眉,他牵唇勾起一抹邪笑,端得是万种风情,语气轻柔似情人间缠绵悱恻的呢喃,低声落在温绾绾耳侧:“绾绾,你也心悦我的不是吗?”
温绾绾或是娇羞坐在他腿上长睫直颤,偏头任他擒着下颌亲吻逗弄;或是侧躺在塌上斜插着簪子慵懒着由他揽在怀里定直发簪;或是赤着嫩白的小脚,踩在毡子上翘首以待他风尘仆仆归家时的模样,一一在温彧眼前闪过。
“温彧!你可是我兄长!你怎能如此做!”温绾绾倏地拔高了调子,齿间的铁腥味,教她愈发的战栗。
被富贵滋养出的金枝玉叶,在落魄时也未曾受到此番磋磨。她满头青丝凌乱在塌上,煞白的小脸只唇上添了些血色。
她越是抗拒,温彧的双眸越是晦涩。如鹰隼似的眸,将她赤裸的身子扫于眼底,双指掐着她的两腮,狞笑道:“好绾绾,阿兄疼你。”
温绾绾垂眸苦笑,知她所做皆是徒劳后,当即就起了要咬舌自疮的心思。温彧自是察觉到了她的意图,阴沉着一张俊脸,倏地大力扯过她的长发,教温绾绾吃痛,凝着眉,被迫后仰脖颈。
温彧的双指强硬地撬开温绾绾的唇齿,捏着她的软舌,教她动弹不得。他冷如刺骨冰霜的嗓音落在温绾绾耳侧:“你若是敢死,我就让你母妃永远背上通奸的骂名!”
温绾绾闻言,身子陡然一僵,泪珠断了线似的簌簌落下。于温彧而言最为痛心的冠军侯案,还有沉冤得雪的一日,然于她而言,在深宫里护着她的母妃,却消香玉陨地荒唐又狼狈。
她瘫软下身子,双唇嗫嚅半晌,方从喉间溢出几丝沙哑,颤抖着试问道:“我母妃当真……”
温彧褪下湿透的亵裤,掏出肿胀的男根,将温绾绾扯到自己下身处躺着,粗长的性器径直拍打在温绾绾那张苍白孱弱又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上。
他半跪在她身体两侧,挺直了脊背,轻睨了一眼身下的人儿:“舔它。”
温绾绾抗拒着摇首,凌乱四散的青丝遮挡着她的半面娇颜,十分地娇弱可怜。温彧原就爱极了她这般模样,见状更是轻嗤一声,掐着她的两腮,就将肿胀的性器戳入她温热的檀口。
“倘若绾绾一直乖乖听话,为兄自会替你母妃翻案。这其中的曲折,绾绾玲珑心思,想必也知晓。我一旦翻了这案,于我来说反是累赘,我本不必如此大周折。”
温绾绾也知此案,或许就无翻身之日。深宫里暗藏了多少龌龊,她母妃凭一己之力仍然将她好好护了几年,此等舐犊之情教她如何能不顾?
温绾绾在记忆深处,渐渐勾勒出母妃纤弱的身影,她强忍着不适,微微伸舌在男人探入的性器顶端轻扫过。
肿胀的龟头被她香软的小舌,扫出些许水。男人性器的味道霎时充盈着她温热的唇腔,教她一时怔住,偏头推拒着,喉头似乎是要翻涌出难以压抑住的呕吐欲。
箭在弦上,安能?温彧俯身擒着她的瘦削的下颌,将粗长的性器在她唇腔内横冲直撞,性器顶端好几次闯入喉头,堵得温绾绾极度不适,难以喘息。
她小声呜咽,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小脸苍白楚楚可怜。
温彧初经人事,原就不得其法,又被温绾绾激着。清隽的眉眼阴沉,只晓得将性器往深处顶弄,求个畅意尽兴,全然不顾她,在她唇齿内如何爽利就如何蛮横。
温绾绾唇舌被迫裹着他粗长性器,未敛的牙尖磕着他性器上鼓胀遍布的青筋,喉头的不适愈发深重,迫切地想要呕出些什么。
她唇腔紧致,裹得温彧的性器,隐有倾泻的趋势。温彧捏着她的下颌,沉下腰身,敛了一口气,在她唇齿内猛地抽送数十下。性器顶端难忍这蚀骨的裹吮,当即抵着她的喉头,泄出几汩粘稠的水。
温绾绾还未缓过神来,骤然被他此举呛住。险些喘不过气来,只得咽下那一大汩阳。腥臊的气味自唇腔蔓延至她五脏六腑,教她蹙着眉,眼尾淌下几滴泪珠,鸦睫直颤着呛了好几声。
温彧阖眸,撤了身。松缓片刻后,便见她这幅被人蹂躏过的孱弱模样,他勾着餍足的笑意,伸手在她唇边轻柔的拭去流出的些许阳,倾身在她耳侧低喘道:“乖绾绾,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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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上燕 17.锁娇(h)
温绾绾低垂着眉眼,长睫挂着泪珠,轻声咳喘了几下,无神的双眸氤氲了一层浓雾,犹带几分孱弱。
温彧伸手拂开贴在她额际的湿发,将她赤裸的身子整个捞起来,揽在自己怀中,偏头落了一吻:“还难受吗?”
温绾绾不语,垂眸靠在他身上,胸膛微微起伏,浑似个乖巧的小狸奴,只这小狸奴好似在同他耍些小性子。
温彧一手抚上她的侧脸,教她正对着自己,修长的指骨将她长睫上挂着的泪珠轻柔的揩拭去,薄唇落在她粉唇上,低磁的嗓音染着几分悦色:“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呛着了还难受?是为兄不好,让绾绾受累了。”
温绾绾嗤笑,冷声道:“皇兄何苦做戏,左不过都得我受着,难受与否同你又有何干系?”
温彧强压下眸底的戾气,愈发将嗓音放柔了,指腹轻抚过她晕红的眼尾,灼烫的性器抵着她的娇臀,微微耸动几下方喘着气轻昵说:“待会兴许会有些疼,我尽量轻一些。”
温绾绾贝齿紧咬着唇,鸦睫扫下一片阴影,她说得那句讥讽的话,温彧好似浑不在意,仍然揽着她的身子,在她汗湿的面上落下好几个吻。
咸湿的吻,从她粉唇移至纤细的脖颈。在她颈侧一寸寸的啃吮,舌尖轻舔着颈子,还特意敛起尖利的齿锋,生怕将这脆弱的脖颈一口咬断。
温彧鼻尖似是轻嗅到她身上的一抹淡淡的女儿香,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瘦削的下颌,微哑道:“绾绾身上好香。”
温绾绾轻咬下唇,被迫后仰着头,双眸失神,怔怔地望着一处,半分都吝啬着不肯施舍回应温彧。
温彧也不恼,轻笑了几声,就将薄唇移至她致的锁骨上。敛的齿锋得以有了施展之地,张了些锋芒,啮咬着她的锁骨。
温热的大掌渐渐下移,甫一轻触上温绾绾胸前的两团浑圆乳儿,便能瞧见白嫩乳肉上被他捏过的青紫印痕。
温绾绾身子陡然一僵,面色苍白了几分,胸脯随之上下起伏,被他拢在掌心的绵软不安地颤了几颤。
温彧小心地拢着掌下的酥胸,在她耳边轻吻低语:“乖,不疼了,为兄轻些,绾绾不怕……”
他一反之前的阴翳,似是回到了幼时轻哄着温绾绾入睡的兄长,一腔的柔情都挂在她身上,清隽的眉眼自始至终只充盈着她一个人。
五指也拢不住的乳儿,溢出指缝。嫣红的乳肉,坚挺的立在一片白嫩中,格外的妖艳,似是寒冬的傲梅,独缀枝头。
温彧四指拢着小半团,拇指指腹轻柔地碾上小巧的乳首。轻薄的茧子,仍是带起些微的刺痛,教温绾绾眉头蹙起,绷紧了身子,一声闷哼从紧闭的唇齿间猝然淌出。
温彧爱怜地在她唇上吮吻,铺天盖地的细密琐碎的吻也悉数落在她瓷白的小脸上。咸湿黏腻的吻,一点点蹭上她的双眸,将长睫吮在薄唇间,似是无声地安抚着她。
他揽着温绾绾发颤的身子,不厌其烦地将她双眸沁出的泪珠一颗颗舔进自己唇齿间,尝着她的酸甜苦涩,轻抚着她的后背低语:“是哥哥不好……”
温绾绾闻言,当即轻嗤一声:“惺惺作态。”而后偏头躲过温彧潮湿的吻,青丝半遮着她苍白的小脸,心头涌起源源不断的涩意。
她头次庆幸起这双瞎眼,能教她不用眼睁睁地去瞧着自己如何像个畜生似的被男人玩弄。她一介金枝玉叶,落得此番,竟还不如话本上写的那些个流落风尘的青楼妓子。
她这副半死不活,不进不退的样子,委实惹恼了温彧。他似是动了真怒,拢着酥胸的手也没了章法,又是一阵教她难忍痛楚的蹂躏。
温彧一口叼起她的乳首,牙尖碾着脆弱的朱果,粗糙的舌苔舔吮着,一道肆意欺辱着这颗朱果。
迫得温绾绾促声尖叫,泪腺决堤,莹白的小脸上淌着断了线似的泪珠。纤腰弓起孱弱的弧度,身子不停地发颤。
温彧掰扯过她的脸,冰冷得薄唇吻在她的眼角,眼底含着对她的戏谑:“往常惯会说些好听话,怎地今日却这般不乖?”
温绾绾知他向来对自己乖巧顺从的含羞之态颇为受用,她只需低垂着眸,轻靠着他的肩,娇娇唤一声阿兄,温彧怕是连天边的星月都能替她揽来。
他待她素来是这般捧在掌心呵护珍重。只是……
温绾绾抿了抿唇:“骗你的罢了,枉你还当了真,委实可笑至极。”
她几次叁番说着骗他,饶是温彧再如何不愿相信,也不心生燥郁。他眸底的戾气渐渐拨开云雾,英俊的面目狰狞着,一把掐住温绾绾的脖颈,发狠道:“你偏要作践我的真心是吗?”
“对亲妹生出这心思,竟也能称上一句真心?你同那些只知交媾的畜生有何分别?”温绾绾瓷白小脸涨着深红,腔子里的一颗心倏地高悬,稀薄的空气悉数被这强硬地桎梏剥夺去。
“好,好,好。”温彧连道叁声,一手扯过一枚致的锁扣。那冰冷的东西一端扣在温绾绾莹白的玉足上,一端扣在床榻的柱子上。
他松缓了骨节,任磅礴的空气贪婪的挤入温绾绾的肺腑,双指捏着温绾绾的下颌,迫她仰头,在她耳侧低语:“将你锁在这里,日复一日地同我待在一起,好不好?”
温绾绾压下腔子里的酸楚,忙伸手在她脚腕上摸索,继而从锁扣又摸到一根冰冷的链子。她双手使力扯了扯链子,直至掌心磨出一道红痕,那链子也依然没有半分松动。
她战栗着身子,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子,抖着嗓音,无措道:“温彧!你究竟要如何待我!将我欺辱至此,还不够吗?”
温彧轻佻了眉眼,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低笑一声,单掌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拖回自己身侧。
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从她滑腻的大腿上渐渐的向腿心处摸索过去,指尖所过之处,无不发颤。
“绾绾,哥哥疼你。”
梁上燕 18.顺从(h)
未经人事的穴口被温彧的双指蓦地撑开,冰冷的指尖抵着她狭小的穴口,指腹碾上花阴。
他微曲起中指在花缝间搔刮,碾着两瓣肥厚的花唇,直至碾出了些微花蜜方作罢。
温绾绾浑身不可自抑的发颤,身下那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处,被她的兄长如此作为。她不得不蹦紧了身子,小手掐着温彧的手臂,失声娇泣。
她的小穴委实紧小,两根手指堪堪能撑出一些,容一根指头在穴口打着转儿似的试探。
穴口周遭的褶皱也渐渐被撑平,就算是被温彧碾出了不少润滑的花蜜,她也仍是深蹙着眉,面色煞白,贝齿紧抿着唇。
倘若温彧毫不顾及她半分,强硬地将两根手指探入花穴,想必能教她彻底疼晕过去。她身子骨原就孱弱,滋养出的一身冰肌玉骨容不得半分差池。
温彧只得将一根指头在她花穴口一寸寸地试探,偏头吻上她半面娇颜,在她耳侧低语:“既然这般疼,为何不叫出来?”
在姜国为质时,哪怕是起身时不慎磕着了床榻,额间起了一点红印,温绾绾都会红着眼眶,无措地摸索找寻他的身影,娇泣连连的同他撒娇:“阿兄,绾绾疼。”
温彧捻着她硬挺的乳首,四指拢着半团绵软的酥胸,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交颈缠绵倒影在隔断屏风上,平白教人错觉是一对情投意合的鸳鸯。
咸湿得吻温柔地贴在她的脸上,散落的青丝轻拂过她瓷白的小脸,带来些微痒意,温绾绾抿唇不语,鸦睫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直颤。
温彧也不恼,由着她这般犟的小性子,揉着掌中的雪乳,花穴处的指尖一点点探入里头,教她那处的紧致裹得死紧。
温彧粗喘几声,一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伸出舌尖在耳廓处慢慢地濡湿,低声尽说些羞人的话辱她。
“绾绾裹得哥哥这般紧,可是想让哥哥在你身上欲仙欲死?”
“绾绾的这处乳儿,又嫩又白,教哥哥委实爱不释手。”
“绾绾……”
再如何骄矜,温绾绾也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被温彧如此折辱,拣着话的羞愤她,巨大的羞耻感蔓延过四肢百骸,似一把利刃,将她腐朽的躯壳一寸寸地分割殆尽。
“温彧!”她当即崩溃地急呼出声,苍白的唇色被她的尖牙咬出鲜艳的血色,淌在唇齿间。
温彧掰扯过她的脸,薄唇吻在樱唇上,舌尖卷起不断沁出的血珠,轻叹了口气:“听话些,你母妃的案子我已搜了些证据,也命人将当年指证的那宫人给绑了回来。为兄有的是法子,让那婢子开口。”
温绾绾心头一颤,原以为温彧说的翻案不过是托词,好骗她心甘情愿地替他吮了那物什。
她一时怔忪,着了道,被温彧强逼着吞吐口中腥臊的阳物。狼狈的咳喘,险些断了气似的磋磨,教他这番凌辱,他却还不知足。
温彧分明撕扯开了兄长的脸面,餍足后仍佯做无事发生,秉着兄长的做派,哄骗她。
她这才撕破了伪装,句句讥讽,戳着他的心窝,强求个言语上的痛快,好极力掩饰她心下的紧张害怕。
熟料,温彧当真不是骗她。当年指证母妃的宫人是一直伺候在她身侧的奶嬷嬷,母妃枉死后,那宫人也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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