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隽
几个小童嬉戏玩闹,短腿抬起踩下,溅起阵阵泥水。
“你得叫我二爷!”稚声稚气。
愿枝恍然回头,目光穿过那几个垂髫小童,无甚焦距。
春和景明四月天,离她的旧梦,已有一季。
取了药,愿枝忍不住跟医馆的抓药的学徒打听:“您可知我家二爷这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你天天来抓药还不知道吗,你家主人应是没什么大碍了,这太子参、熟地都是些强身健体养气血的。”
那学徒头都不抬。
愿枝却是放下心来,跟他道了声谢。
走在路上,愿枝也是神思不属,心绪纷乱。
一时不察,被疾步过来的人撞了个正着,怀里的药包滚落到地上。
愿枝“啊”的一声,赶忙蹲在地上一个个捡,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被沾湿的桑皮纸。
水绿色的裙角落在青石板上,晕出褐色水痕。
那人也忙帮她一起捡,两人一起身才看清彼此。
是个俊秀青年,穿着衙役制服,腰间配有长刀。
“抱歉.....”看着她有些痴了。
愿枝近日消瘦了些,少女身段已长成,水绿色衣裙衬着瓷白的肤色,秀丽的面容隐约泛着几许轻愁。
听他道了歉,只低着下巴摇了摇头道:“无事。”
许绍元看呆了眼,见她低着头要走,赶忙拦了下来。
“我叫许绍元,今年二十四,家住福清街....”
愿枝拉开了些距离,疑惑地看他一眼,许绍元才惊觉自己有些唐突了。
挠了挠头:“我...只是想知道姑娘的名字。”
愿枝不欲与他在大街上纠缠,不情不愿的吐出自己的名字,抬眼看他:“这回我可以走了吧?”
许绍元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瞪一下,整个人魂儿都没了,愣愣的侧身让路。
名字都没弄清是哪两个字。
愿枝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春露很喜欢来找愿枝,一是愿枝的住处比她要好太多,待着舒服;二则就算她没干完活只要管事知道她是来找愿枝的便不会被责罚。
春露刚到这泰南别苑时,也听旁人议论过这位愿枝姑娘。
有说她是被厌恶的通房侍妾的;有说她是某位贵人养在主子这的禁脔;还有人说她和主子有过一段,不忍心苛待了她。
除开这些个捕风捉影的说法,真正有据可考的只有主子是为了救她受的伤这件事。
无论如何,她都是特别的。
往日里也只黄杏姑姑接触,不爱交际。
是以,没几个人敢招惹她。
春露也是跟她相熟后才了解她外冷内热的性子的。
春露坐在桌子前,支着下巴打量靠在床上做女工的愿枝。
肌肤白嫩,身量纤瘦,唇红齿白,巴掌大的脸低着,专心忙着手中的针线,眼睫低垂,像蝴蝶翅膀,眉目皆淡,头发软软的搭在背上,分明是一副柔弱面相,本身却有一种坚定的气质,杂糅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很奇妙。
真是好看啊,除了主子就属她好看,春露在心里暗叹。
“你在绣什么呢?我看都多天了。”她开口没话找话。
愿枝头也没抬,手上穿针引线不慌不忙:
“绣个包袋,取药用。”
春露闻言,小心翼翼的试探她:
“怎么一直让你去拿药呀,来回足足要走一个多时辰,还不如让老六顺便带回来呢。”老六是府里负责采买的仆人。
愿枝唇边有了笑意:“不用担心我,是我主动担下来的,别人去拿药我不放心。”
“你对主子真好,唉...主子为什么不见你啊?”
半晌没见她接话,赶忙换了个话题。
“对了!我听说那个秋棠伺候得很得主子的心。”
“一周下来都没挨打!”
“...秋棠?”
“对呀,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支使旁人帮她干活那个。昨天还跟人到处说主子教她写了字,说的自己好像要飞上枝头似的。”春露十分讨厌她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再看向愿枝,只见她放下了绷子,呆呆的不知想些什么。
默了一阵才听她开口:“你先回去吧,我该去拿药了。”
春露看她明显低落的情绪,暗恼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起身道别。
合门离开时最后一眼,愿枝细瘦的身子靠在床柱上,垂着头看不清表情,香炉在旁升起袅袅白烟,好像有什么在枯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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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气甚好,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愿枝换了件稍薄的蒲桃青色的裙子,还是简单的垂挂髻,只是原本的蝴蝶簪子被她扔在了柜子里。
一路上倒是顺利,从医馆出来,依旧是六个药包,被愿枝仔仔细细抱在怀里。
想起今日对春露态度不佳,路过泰和居,买了份春露常在她耳边念叨的糖蒸酥酪。
余光瞄到正在大堂同人吃饭的许绍元,匆匆和店家说了声,赶紧出了门。
却还是被眼尖的捕快看到了,匆匆在门口拦了下来。
“怎什么都没买就出来了?”
“又没什么想买的了。”愿枝正心情不佳,虽这阵子总能碰见,熟悉了些,但也不太想理人。
“好吧,我医馆的人说你是在泰南别苑做事的....很辛苦吧?”说完见她低头不说话,又讪讪道:“我知道我性子莽撞了些,你不愿搭理我也正常。”
听他这样认错愿枝倒不好意思了,摇了摇头:“没有。”
“说起来你可能会觉得轻浮,可你是我第一个日思夜寐也想再遇见的人。”
愿枝被他的大胆吓了一跳,见四周没人听见才放下心来,又瞪了他一眼,落荒而逃。
许绍元就伫在原地,看她离开的背影傻笑。
正想着休沐日和母亲怎么说呢,头顶一凉,不知哪的酒水浇了下来,淋了满脸。
抬头一看,二楼立着个极俊美的公子哥,玉冠玄衣,面若冰霜。
愿枝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戌时,愿枝点上灯,继续倚在床上绣那布袋。
黛蓝色的布料上,两尾游鱼栩栩如生。
绣上图样本是不必要的,但她需要做点什么来打发时间。
刚绣了一炷香的功夫,便听见有人敲门。
愿枝头都没抬:“进来罢。”这个点儿,除了春露没人会来找她。
待那人走近,高大的阴影打下,愿枝才察出不对来。
顺着冠袍带履往上一看,正是三月未见的薛远忱。
他穿着玄色锦衣,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少见的用银丝带随意的绑着,额前有几缕滑下来的发丝,赭红色的薄唇平直,有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愿枝手中的绣绷滑到地上,僵了半天,才不敢置信似的出声:
“....二爷?”
薛远忱没理她,蹲下身将绷子捡起来,就着烛火打量,神色不明。
“这是给他绣的?”
愿枝不明所以:“他?”
薛远忱侧头看她,语气轻佻:
“你那个姘头,许绍元。”
愿枝惊愕极了,不知他怎会说出这种话来,原本的欣喜散去了几分。
“二爷在说什么?”
薛远忱没搭理她,视线回到手中的布料:
“绣的不错。”
说完,随手提到烛火上。
一息间,那快要绣完的布袋便在他手中化为灰烬。
薛远忱拿帕子净了手,转身面对她,嘲讽道:
“可惜了你这无用功。”
愿枝弄懂了他的意思,屈辱极了,一时间难掩鼻酸。
“我不懂二爷在说什么,我与许公子清清白白,请二爷莫要再羞辱奴婢....”
愿枝还未说完就被薛远忱扼住下巴被迫抬起头,对上他有些发红的眼睛。
“枉我救你,还说给我当牛做马,竟是个水性杨花的。”
“你这贱婢,生是爷的人死是爷的鬼哪都别想去!”
愿枝被他锢得生疼,没想到在他心里自己竟是这样的,气的眼眶通红。
“卖身契早没了!我想去哪你管不着!”
这番话听在薛远忱耳里就是她铁了心要跟那捕快双宿双飞。
这样忤逆,薛远忱太阳穴突突的疼,不再控制手劲,将她一把扣在床上。
“好!好的很!”
愿枝被他大力按在床上,摔了个趔趄,腰撞上床沿。
看出薛远忱这是犯了疾,被打的记忆一齐涌了上来,皮肉发紧,开始后悔跟他犟。
“二...爷,奴婢知错了..”
“奴婢知错了,您饶了我吧。”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薛远忱反而沉静下来,淡淡地看她求饶。
“以为没了卖身契爷就治不了你了?”
愿枝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只徒劳的摇头,不知他会怎么打她,闭着眼,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愿枝 第二十三章h
第二十三章
愿枝紧闭双眼等了许久的毒打迟迟未落。
反而听到薛远忱的一声嗤笑。
薛远忱松了她的下巴,坐在床边,带有薄茧的拇指品鉴成色一般缓缓摩挲她的下唇,冰凉的扳指抵住她的皮肤。
愿枝察出不对来,想要躲闪,又被生生扳回来,睁眼看到的也只是黑色的剪影。
“二...二爷...?”她不确定的叫了他一声。
薛远忱置若罔闻,指头还趁着她开口的间隙探了进去,软舌、牙齿、上膛都被重重按了个遍,拿出来后连带了不少她湿淋淋的口液,被他慢条斯理地抹在她裸露的脖颈上。
愿枝无论如何没想到他竟起了亵玩自己的心思,一边手脚并用使劲推拒他,一边慌忙跟他解释,带了哭腔。
“二爷!二爷!我并未和许绍元私相授受!”
“他骚扰我的!呜呜呜您别这样。”
“您别这样!您相信我...”
“放开我啊!!”
薛远忱被她挣扎扰得不耐烦,随手拽下她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一齐绑在床柱上,翻身上床,一腿屈起压住她乱蹬的双腿,好整以暇的对上她含泪的眸子。
“怎么?做爷的女人委屈你了?”
“不识好歹的东西。”
语罢不再理她的哭喊,脱了外袍,随手扔在地上。
晚春时节,愿枝穿的轻薄,没了腰带,衣裙早就在挣扎间散开了些许。
薛远忱一手承在她身侧,一手顺着她松开的领子往下探,毫不力便擒住了愿枝的左乳,入手软腻滑嫩触感极好。
愿枝扭着身子想躲,反倒把乳又贴近他手了几分,薛远忱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会儿,两指夹住乳头,轻拢慢捻抹复挑。
胸前的触感令愿枝身体里升腾上几分麻意,鲤鱼出水似的打了两个挺,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忽然,身前一凉,薛远忱直接将她的上衣除了去叫她袒胸露乳。
烛火昏暗,愿枝双手被吊在上头,发髻散乱,细致的锁骨下,乳头樱红,乳肉白嫩,上面还有小片他留下的红痕。
薛远忱眸色深了几分,欺身压上她,埋首其间,吮了上去,轻咬慢舔,两只手顺着她的腰线揉捏。
愿枝被他压的结结实实,能看见他黑色的头颅埋在自己胸肉里,乳尖被一遍遍嘬弄,陌生的麻意愈来愈重,想曲腿却被他一只膝顶在腿间。
薛远忱右手穿进裙内的亵裤,顺着股沟覆上她的穴口,在外围揉捏,几息间就感到了湿意。
随后起身跪坐,摁住愿枝往里缩的身子,将她裙子掀到肚子上,撕了亵裤扔到床下,下体再无遮挡。
薛远忱实在懒得听愿枝哭喊,随手用净手的丝帕堵住了她的嘴。
将骨肉匀称的双腿折在她胸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阴户。
毛发稀疏,两瓣紧闭,中间有个细细的缝,肉唇色泽殷红,还在翕动。
愿枝屈辱极了,两只脚胡乱踢他。
薛远忱被她一脚踢在了伤处,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找到了藏在肉瓣内的豆豆,轻轻掐弄,修长的指头滑到穴口,劲探进一个指节,四方媚肉齐齐压来,好似在抗拒陌生的入侵挤,又好像在邀请他。
薛远忱呼吸粗重几分,整根手指挤了进去,进进出出抽插起来。
愿枝起初只觉得异物感难受至极,慢慢地麻意从尾椎升起,随着他的进出排山倒海地涌来,一个哆嗦,穴口泄出两汪淫水来。
薛远忱没了耐心,除了自己下衣,深红的肉棒抵住湿润的肉缝蹭了几下,一个挺腰,便想整根送进去。
愿枝尚未开苞,被他这样粗暴的插入,疼的攥紧了拳头。到底太窄,只进了个头,薛远忱也被夹得不好受。
俯下身摘了她口中的丝绢,垂着眼吻住她,手上还搓揉肿起的豆豆。
愿枝从未跟别人亲吻过,两人长发相叠,她的下巴被捏着,牙关被迫开启,薛远忱如巡视般将她口中每个角落扫了个遍,又缠上她的舌头迫使她跟上他的节奏。
愿枝显些忘了呼吸,脸上潮红一片,眼神涣散。
僵直的身子慢慢被他吻得发软,恍神间一阵剧痛。
他挤了进来。
愿枝 第二十四章h
第二十四章
好似被利刃劈开一般,撕裂的痛感让她沁出泪来。
双唇被他堵着,仅能发出几声呜咽,掺杂轻微的水声,听起来也是淫靡至极。
成功进入温暖的肉穴,四面八方的媚肉挤压又吸附着他,薛远忱忍不住轻喘,离开了愿枝的唇,压着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掐住她柔韧的腰身,大开大合肏干起来。
愿枝只觉得是场酷刑,他的进出像只钝刀子,下身又痛又胀,两条腿面条一样,使不上力,一边哭一边哑着嗓子求他。
“啊..出去....呃..出..”
“出去..啊啊...疼....”
“滚...呃..开..呜呜..呜...”
薛远忱眼角发红,她说话时便故意重重地撞进去,让她语不成句。
“是你说的当牛做马。”
“爷不是正在骑呢么?”
薛远忱轻喘,话毕腾出一只手将两人相接处溢出来的淫水抹在愿枝的胸乳上,将手插进愿枝口中,搅动她的舌头,上下一起插她。
“自己尝尝。”
那指头进的太深,激起愿枝阵阵干呕,喉肉也往外挤他。
薛远忱却像是得了趣,下身速度不变,手指更是寸进尺。
“上下一起肏你。”
“枝枝喜欢吗?”
起初甬道只能算微湿,薛远忱顶弄中龟头刮到一处软肉,愿枝突然惊叫,肉穴痉挛,吐出一大泡淫液来。
薛远忱便次次故意研磨那处,激得愿枝叫出来。
“别...啊...啊..”
“啊啊啊啊...呜....嗯...别.....”
穴口虽被撑得发白,每次出来还是会带出娇艳的媚肉,紧紧嘬住他的下身,极力挽留。
放过了愿枝的口腔,将她屁股捞近,调整了个姿势,更方便自己进出。
快感累积,薛远忱仰头轻叹,脸上泛起几分潮红。
愿枝眼神迷离,长发颓散,几缕汗湿的发丝贴在白皙的额头上,被他撞的乳波荡漾,本来的痛意被不知何时升起的快感取代,脚尖蜷起,早就不知今夕何夕。
等蜡烛烧了半截,愿枝泄了三次身薛远忱才射出来,快感汹涌,胸膛起伏,神思慢慢归位。
愿枝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愿枝脑中白光闪过,红唇微张,杏眼半合,不算绝色的一张脸上媚意横生。
没了桎梏,腿从薛远忱肩头滑落,陷到一床软被上。
薛远忱拔出性器,带出了几泡淫液,那小穴一时合不上,里面艳红的媚肉清晰可见,混白的液体断断续续泄出,顺着白嫩的腿根落到她早就泥泞的裙子上。
瞧着幅春景,分身又起了势。
薛远忱没去管它,解开愿枝的手腕,扔了她的裙子,将她环进怀里用被子裹住,叫了在外守着的侍婢进来拾。
这丫鬟正是前几日“得脸”的秋棠,穿着胭脂色裙子,头上讨巧的簪着朵花,如今已是深夜,蔫的就像她如今的神情一般。
在旁的小丫鬟面前的装腔作势在这位爷面前半点也不敢拿出来,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麻利地拾。
愿枝不愿同薛远忱贴在一处,更何况身下那根正杵着她。
见进来了个旁人,忙把头埋得深了些,薛远忱极配合的侧身挡住她。
等浴桶被小厮搬进来,秋棠才退出去,临走时大着胆子瞟了一眼,攥紧了指头。
愿枝被遮的严严实实,只能看见倾泄下来的几束青丝,二爷一手撑着头,一手环着她,看向她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柔软。
愿枝本就累极,拿不出心思面对这样的他,闭眼装睡竟也昏昏沉沉打起了盹。
人都退出去薛远忱才撒开她,抬手拨开贴在她脸侧的湿发,贴着愿枝脸颊轻轻摩挲。
“洗完再睡,嗯?”
愿枝脸上的潮红还有几分残存,肌肤白嫩,眉头轻蹙,嘴唇被他吸的微肿,可怜的很。
呼吸沉沉,像是睡熟了。
薛远忱看着她,不自禁靠近,贴住那双唇,轻轻的含,长舌耐心地在牙关处游弋,诱使她放他进去。
愿枝半睁开眼,就见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鸦羽般的眼睫垂着,挺直的鼻梁抵着她面颊的软肉。
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的人竟近在咫尺。
一时间,愿枝险些忘了之前的痛,鬼使神差的松了牙关。
愿枝 第二十六章h
第二十六章
薛远忱扶住她脸颊的手慢慢滑向脑后,插进发丝中扣住她的头。
探进口中的长舌缠住她的,像是乞糖吃的孩童,耐心地磨着她,闭眸认真的样子,好像在做一件对他来说极要紧的事。
愿枝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悸动,颤颤巍巍贴近,学着回应他。
薛远忱顿了一瞬,随后就是更汹涌的入侵,大手向下抚摸,握住滑腻的乳房,玩弄顶端的红粒。
唇舌往耳际流连,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长舌扫过耳廓,蛇一般钻进耳道,搜寻舔弄。
愿枝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去,酥麻感从脑中爆炸,注意力全被耳道的触感支配,身上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呼吸急促,腿弯屈起。
薛远忱眼前就是她酡红的脸颊,眉头轻蹙,红唇半开,似是享受似是煎熬。
顾及她的身子的想法被抛到九霄云外,薛远忱大手向下勾起她一只腿弯,分身抵住那团湿处蹭弄。
愿枝想要并拢,又被他膝盖挡住,摆臀躲闪却加重了两人的摩擦。
龟头被湿漉漉的软肉剐蹭,薛远忱起身钳住她的腰身,将她拖些,挺身顶了进去。
分身开疆辟土,紧合的软肉被迫让路,不甘心似的一圈一圈得箍紧他,薛远忱喟叹一声,尽量和缓地动了起来。
愿枝痛吟出声,伸手去推他的胸膛,两人交接处渗出几缕血丝。
薛远忱只得停下,让她尽量适应,弯腰吻住她,手指辗转碾弄藏在阴阜中的红豆,不一会,见愿枝的呻吟就变了调,肉穴也渐渐放松,才又动起来。
肉穴够湿够软,进出时发出阵阵羞人的水声,是和她完全相悖的淫荡。
愿枝浑身泛粉,蜷起的脚尖都是红彤彤的,薛远忱动作间低头去吻她耳侧,舌头勾进耳道,激起她一声哀叫,整个人一哆嗦泄了一回,肚子痉挛,甬道蠕动缩,夹得薛远忱险些失守关。
薛远忱就这还有高潮余韵的小穴大力操干起来,粗大的性器撞进去,退出来,愿枝好似一叶小舟,在激流处身不由己,口中咿咿呀呀哼出声,双手在虚抓,找不到支点,被迫承受这疾风骤雨。
愿枝 第二十七章【微h
第二十七章
事毕,愿枝直接昏睡过去,薛远忱叫人换了热水进来,捞起她放进浴桶与自己鸳鸯浴。
热气蒸腾,愿枝身体软的和面条一样,察觉修长的手指往里钻忙扒着他的胳膊推拒他。
薛远忱初衷是帮她清理,只是肉穴触感软腻,便不禁起了绮思。
他并非是个重欲之人,可沾了她就停不下来似的。
把内里的浊液尽数挖出来,简单清洗下便停了手,裹了巾子把她抱回床榻。
床垫被褥换了个新,愿枝陷进去后便沉沉睡去,在这寂静的子夜里,不重的呼吸声也分外明显。
薛远忱倒是清醒,侧身撑着头看她,起手轻轻捏住愿枝的鼻子,等她半梦半醒皱着脸拍开他,脸上就漾出笑来,眼角眉梢全是柔和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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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远忱晨起是被压醒的,愿枝睡姿极差,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脑袋窝在他颈间,未着一缕的身子就紧贴着他。
愿枝的床榻太小,睡得极不舒服,薛远忱本就有些起床气,想把她踹下去,可温香软玉在怀,马上就变成了另一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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