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愿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隽
手指下巡,摸到那条细缝,进了一个指节,浅浅地抽插出淫水来。
将她换了个面,捞起腰身,从后面挤了进去。
起初穴内不算太湿,进出还有些滞涩,仅一会水声便越来越大。
愿枝是被撞醒的,自己被提着臀跪趴在床上,身下又酸又胀,难言的欢愉堆积,忍不住嗯嗯啊啊轻吟出声。
薛远忱抹了一手两人相接处的淫液,涂在愿枝白嫩的臀肉上,大力揉捏出各种形状,留下暧昧的红痕。
愿枝哆嗦着泄了一次后理智渐渐回笼,一手向后摸索到薛远忱的手,语不成句地同他解释。
“二...爷..啊!嗯....”
“我..啊..别...我没和....呃嗯...”
“没和...啊啊呜呜..慢....”
薛远忱握着她伸过来的手腕大力操干,分心出来安慰她。
“爷知道。”
松开捞着她腰身的手,拍拍她屁股要她自己跪趴好,摸到身前去揉捏她的小豆同时身下加快加重。
愿枝被激的抖着嗓子哭出声来,灭顶的快感下全身泛起可口的粉色,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喜欢爷肏你吗?”
“嗯?枝枝?”
愿枝被欢愉支配,听他问话根本没过脑,只嗯嗯啊啊的迎合他。
等薛远忱射出来愿枝已经又成了昨夜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了。
满身的红痕,两腿合不上,穴肉瓮动,嫩乳随着呼吸起伏,长发散乱盖住了半张脸只露一双微肿的红唇。
薛远忱爱怜的拨开她的湿发,亲了亲愿枝额头。
“再睡会,爷晚上来看你。”
随后简单用巾子擦了下身穿好中衣,拉紧床幔,叫了下人伺候梳洗。
愿枝这屋没外间,薛远忱的动静她一清二楚,听见他吩咐厨房熬点子清淡的鸡汤给她备着,迷迷糊糊间见他穿戴整齐坐进来,轻轻吻了吻她才离开。
愿枝思维正兴奋着,奈何身体累极,睡过去之前想的是他右臂的疤。





愿枝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愿枝再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外头的小丫鬟听到动静打了热水伺候她洗澡。
是个圆脸小眼的生面孔,名叫夏婵,被黄杏安排过来的。
愿枝一身欢爱过的痕迹,被生人伺候着难为情极了,奈何她被二爷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了,浑身酸的手都抬不起来。
屋子里的被褥枕头换了个遍,地板光洁如新,昨夜烧焦的布袋也是一丁点痕迹都没了。
对比前阵子陌路的日子,现下好似是她的一场黄粱美梦。
夏婵是个手脚麻利的,小心翼翼地给她搓着背。
白嫩纤瘦的背上,点点红痕遍布,除此之外还有几道极淡的旧疤痕。
愿枝不太好意思被旁人看到自己洗澡的样子,忍不住想往水里缩。
夏婵以为她是疼着了。
“姑娘若是疼了我就劲儿小些。”
愿枝忙摇摇头:“没事没事。”
乱七八糟瞎想一通,好转移注意力。
洗漱完毕已到了巳时,夏婵简单给她挽了个现下流行的单螺髻。
刘海被束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眉眼娟秀,虽未上妆,可就像晨间着新露的月季花一样。
温热的饭食摆好上桌,两荤三素,还有盅鸡汤。
极为致的餐具摆在这称得上简陋的桌子上有些许违和。
愿枝到底不习惯别人伺候,让夏婵先回去。
夏婵刚出门口,又被里面急急叫住。
“二爷的药!我今日忘了去取。”那个准姨娘局促地坐在桌前,神色慌张。
“请姑娘放心,厨房的老六已经取来了。”她回道。
她紧蹙的眉头才舒展开:“啊那就好,那就好...”
“那您慢用。”夏婵福了福身合上门。
出了院子没几步就碰上了专等在这儿的秋棠。
“我担心死你了,特意偷溜出来的。”秋棠挽上她的臂弯,主子出门办事向来不带她,正好有机会来打探下。
夏婵任她攀着,一边走一边跟她聊天:“担心我做什么?”
“怕她飞上枝头对你作威作福呗。”后面几个字声音渐小,背后嚼主子舌根这种事,被捅出去是要被打板子的,想到愿枝成了半个主子,心下更是泛酸。
“那倒没有,待我挺和善的。”
秋棠闻言跺了跺脚,嗔怪她:“你还是不是我朋友了!?”
夏婵不理她这茬:“愿枝姑娘确实是一身好皮肉,我看主子待她也有几分疼惜,你就歇了那点子心思罢。”
秋棠本是假意生气,这话直接叫她沉了脸:“我哪比不过她?整日唯唯诺诺的有什么好,不过是比我来的早了点,凭什么我不行!”
夏婵一面叫她小点声一面拖着她到了偏僻处。
“你怎么还真惦记起主子了!你忘了他是怎么打春兰冬月她们的了吗?!”
“我不管!主子又没打过我!还教我写字呢。”秋棠想到此处还有些甜蜜。
夏婵想叫她清醒些:“那不是因为你将铺子的地址抄错了吗?你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
被她这样揭穿,秋棠眼眶一红落下泪来:“我就是喜欢他,我不管别的。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做!”
夏婵同她分别被卖给那人伢子,自小相识关系最好,见她哭红了眼,心下已经动摇了。
“..你要我怎么帮?”
<<<<<<<
愿枝吃了饭,刚恢复几分力气,黄杏就找了过来。
她穿着檀色裙子,发髻上只别了根木簪,神色难掩疲累,对愿枝笑道。
“我早就说过二爷心里有你,”
愿枝唇角忍不住上勾,低着头小声应了下。
黄杏打心底为她高兴,从衣袋拿出了两只药膏来。
“第一个是消肿的,这个是舒痕的,记得搽。”
“都是二爷吩咐准备的,你不用谢我。”
愿枝唰地抬起了头:“...二爷?”
黄杏笑着点了点她的脑袋瓜:“对呀,所以我说二爷心里有你。”
愿枝弯了眼睛,好像泡在蜜罐里似的,任她调侃。
“你这手腕这两天别提重物。”说着拾起愿枝的一只手,在红痕处抹上药膏给她按揉。
愿枝被她按的哎呀呀直躲,本来想跟她开玩笑就看见黄杏眉间浅浅地褶皱,安分下来。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啊?”
黄杏没抬头,专心给她化淤:“我能怎么了啊,好着呢。”
“我不信。”愿枝按住她动作的手腕:“到底发生了什么?”
黄杏沉默片刻,抬起头。
“仲云...被认回去了。”
“..认回去?”
“他本是个镖师,在岭南时车队出了事,他落下山崖,是二爷救了他。”
“往昔半点记忆都不剩,但还有一身武艺,二爷便将他留了下来,前阵子泉州来信,原来他是肃州太守之子,几年前离家出走做了镖师。现下已被认了回去。”
“是极为尊贵的。”
“...我...我替他高兴。”
黄杏说完再也忍不住,附在愿枝肩膀上哭了起来。
愿枝一时无言,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____________
下章我会让二爷长一点的('w')




愿枝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等黄杏离开已经过了申时,愿枝两只手腕被她揉的舒缓了许多,心情却是明朗不起来,坐在床上靠着柱子发呆。
黄杏不晓得她早就知道了她和仲云发展到了那一步,临走还反过来安慰她,说再遇见个就好了。
身子都交给他了,如何再遇见别人,别人又会如何待她。
愿枝犹记得在莱江时,仲云轻巧上树捕到一只雀儿,黄杏在底下看的那个眼神,好似给她摘的是这世间最好的宝贝。
不过几月,太守嫡幼子,商户贱籍婢女,仿若天堑横亘。
愿枝不由得有点感同身受,不知道二爷还能对她新鲜多久,等二爷娶了夫人能不能容得下她当个使唤丫鬟。
光是想想心里就憋的一抽一抽的疼,不知道到时候自己能不能受得住,如果现下是梦的话,她想做的久一点。
愿枝无事可做,打发走还要在她这侯着的夏婵,胡思乱想了一下午,才想起来去浇那丛翠雀花。
是以,酉时薛远忱刚过来便正撞见愿枝蹲在那儿,似是在发呆。
合抱粗的银杏树上一片嫩绿,她穿了身鸭卵青色的薄裙,青丝尽数束进了发髻,低着头露出细白的颈子,身边是郁郁葱葱的叶子和靛蓝小花。
薛远忱走近她,也没见她回过神来,抬腿用膝盖顶了下她后背。
“想什么呢?”
愿枝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扑进花丛,坐起身转过头看他,敢怒不敢言。
“没什么。”
薛远忱没急着让她起身,自己也就着叶子撩袍坐下,苍色绸衣压弯了几株花。
愿枝极力忍着叫他起来的念头,开始没话找话说。
“二爷吃了吗?”
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暂时这么多,太忙了顶不住。
明天会是粗长的一章!
副cp后面会有剧情,放心




愿枝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薛远忱破天荒的回了她这个明显傻气的问题。
“还没。”说罢就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他今日穿了件丝绸襕衫,明暗交接处流光溢,头发也一丝不苟的被束起,戴了只透亮的玉簪,少见的隆重装扮,眉宇间还带了几分疲色。
坐的近了,愿枝才闻到他周身的酒味,也不管自己被压弯的花了,说话间便要站起来。
“爷怎么未吃饭食就饮酒,怕是要胃痛。”
“奴婢去熬些粥。”
薛远忱一抬手将她拽到怀里来,两臂圈住她,鼻腔里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吃过了,陪我待会。”
隔着薄薄的衣料,两人身躯相贴,体温相融,薛远忱的下巴就搁在愿枝肩窝里,鼻息轻洒在锁骨,只一会愿枝就红了耳朵。
“二爷...奴婢还想伺候您。”
她满怀期待地侧过头来小声问他。
薛远忱和她目光相接,却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
“今日怕是满足不了你。”
“爷有些疲累。”
愿枝失落的转过去,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当即恼羞成怒红了脸,转过身气呼呼的解释。
“我说的是当丫鬟那种伺候!”
“不是...不是...那种!”
敬语都忘了说,俏丽的脸蛋通红,额角撒落几缕碎发,眼神晶亮,生动极了。
薛远忱少见的笑出声,搂着她亲了一口。
“怎么又想当丫鬟了。”
愿枝坐在他怀里,也跟着他弯起眼睛笑,只觉得自己是被分外宠爱的,下午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丝不剩。
咬了咬唇,轻声开口。
“奴婢想...一直看着二爷。”
晚风渐起,薛远忱搂紧了她。
“好。”
夕阳西下,自天际染成妃色,彤云几片悬浮。
光线渐暗,顶上树影重重,阵风吹来,同底下花叶一同婆娑作响。
“这个还你。”
“换了个结实的绳子。”
薛远忱忽然开口,将胸前的木鱼坠子戴在她脖子上。
愿枝把它放进衣领内,木质鲤鱼带着他温热的体温,又回到了她这儿。
“不会再断了。”
愿枝转过身去回抱他,轻轻点头。
到底风冷,两人随意聊了些七七八八的就回了屋子。
薛远忱脱了外衣环着她躺在床上,嫌她这儿太小。
“明日你搬到我那儿。”
愿枝其实只吃了一顿饭,饿的肚子发空,但一刻也舍不得分开,枕在他胳膊上轻轻点头。
“那我的花怎么办?”
“爷给你买新的。”
“我就想要我种的。”
“移过去。”
“树呢。”
“移过去。”
“算了..它就在这儿吧。”
“我,我和那个许绍元都不熟。”愿枝还是想解释清楚。
同泰州大贾魏季山周旋了一整天,薛远忱本是极困倦了,听她提起这个话头,懒懒的哼了声。
“我知道。”
“你知道?”
“昨日我问他了。”
“那你!那你还这样!”愿枝气的推他,她手腕现在还在疼。
薛远忱箍住她的身子不让她乱动。
“爷喜欢你,想疼你怎么了。”怎么会告诉她他是被妒意冲昏了头。
说罢不管愿枝红透的脸,抱着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
“别闹,跟我眯会儿。”声音散漫,好像一只家猫。
愿枝到底心疼他,任他抱着,想着亥时再叫他洗漱。
屋内昏暗,薛远忱在她耳边呼吸绵长,不过半刻,愿枝也睡了过去。
戌时,夏婵从厨房拿了食盒过来给愿枝送饭。
走进院子静悄悄的,也没见房里点灯,敲门几下门没有回音,推门进去就见被她吵醒的薛远忱坐了起来,示意她别出声,愿枝正背对着她睡觉。
细腰肉臀一起一伏。
夏婵赶忙将东西放下退了出去,合上门时还在庆幸二爷竟没怪罪她。
咚咚的心跳也慢慢平复,想了想还是去正院找秋棠。
_____________
这章是不是稍微粗长了一些qaq
后面大概还有两章左右的过渡章




愿枝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愿枝搬到了主院侧房,里外两间,丝帘绸幔,雕花窗棱。
其中桌椅台柜均为黄花梨木所制。
出了屋子沿着游廊走一段再拐个弯便是薛远忱的寝室,很是方便。
说是在他身边伺候,到底不同,只服侍他沐浴更衣,偶尔招招手让她过去磨墨端茶而已。
这几天薛远忱日日应酬,有时候喝了个烂醉就在自己寝室歇下了。
愿枝已有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听黄杏说是有个大机缘。
所幸快要入夏,天气渐暖,池中的莲花生出了几片浮叶,之前洒了些金红鱼苗,愿枝每日都要消磨半日时间去喂。
薛远忱想给她支个丫鬟使唤也被愿枝拒绝了,虽然她现在就是有实无名妾室,但她潜意识不想把自己放到那个位置上。总觉得她应是有些特别的。
黄杏知道后倒是理解她,折中把春露调来住院,平日里也方便陪她。
这日薛远忱又早早出门,愿枝简单吃了点饭菜就又到池子旁喂鱼。
一连多日,水里的锦鲤像是认识她了般,刚刚坐过来,便一起拥到她跟前。
愿枝耐心的一点点洒下,一边听旁边的春露抱怨。
“本以为夏婵是个清楚的,没想到她和秋棠这样要好。”
“夏婵?”愿枝想起来那日沉稳的圆脸女孩来。
“对啊,这么久了我也是最近被知道她俩从小就认识,真不知道为啥最近才这样亲近起来。”
“这样啊。”愿枝漫不经心地搭着话,分明已神游太虚。
夏婵没再开口,侧头看她。
愿枝梳了个堕马髻,簪着三只金钗,冰肌玉骨配着妃色丝袍,曾经的影子不剩几分,倒是越来越像个主子了。
怪不得秋棠有僭越之心。
愿枝这日日无所事事,以前的时候盼着歇歇,现在歇下来反倒不知道盼什么了。
所幸春露是个外向性子,和她一起也算个消遣。
半晌也不见她出声,侧过头看她。
“怎么了?”
“你真好看。”
她这突如其来一句话直叫愿枝红了脸。
“......”
随后又两人又聊了些七七八八的春露才离开,出门时正撞上过来的薛远忱,匆匆行了礼。
薛远忱外头系着身蟹壳青披风,后面还跟着小厮,一看就是刚从外头回来就来这儿了。
那秋棠真是痴心妄想。
那厢薛远忱进了屋,愿枝伺候他脱了披风外袍。
“那个春露找你太频繁了些。”薛远忱随意提了一句。
愿枝倒了杯茶给他递过去,也没在意。
“她是我朋友,来陪我的。”
“跟个丫鬟做什么朋友?”薛远忱面色不虞。
愿枝正想帮他按按肩膀,闻言停下动作,呆立着。
她知道现下说些什么话能缓和气氛,可就是不想开口。
僵持半晌,薛远忱叹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圈起来。,
“明日有个灯会,带你去转转。”轻轻吻她发际。
整个人被苍兰香包裹,愿枝心下稍松,轻轻点了点头,回抱住他。




愿枝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今日事少,薛远忱便侧卧在榻上看看书,等愿枝试明日要穿的衣服。
自从和二爷在一起,黄杏前前后后给送了好几趟衣裳,净是些鲜亮颜色。
刚脱了半截,愿枝身子缩在屏风后,露出个脑袋问薛远忱。
“二爷,明日你穿什么颜色的呀?”
薛远忱闻言看向她。
琼鼻朱口,眼珠润亮,发髻散落两缕,脸上有些婴儿肥,添了些少女的情态。
“看你喜欢。”茶色眸子深了几许,随手合上书撂到一边,起身走向她。
愿枝觉察出不对下意识要逃,被已经到了跟前的薛远忱一手勾住领子拽了回来,横抱住大步进了内间。
薛远忱抱的轻巧,将她扔到软床之上,覆了上去。
愿枝满心都是他,不再扭捏,两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
愿枝腰带松松垮垮,领口大开。
薛远忱起初还耐心纵着她,可愿枝动作实在笨拙,小舌进来便愣着不知道怎么动了。
薛远忱轻笑出声,扣住她脑袋现场教学。
<<<<<<<
两人颠龙倒凤足足两个时辰,事毕愿枝双腿还在打颤,薛远忱抱她到浴桶中清洗一番后,各自搭着湿漉漉的发并排靠在床头。
薛远忱一手环着她一手举着书,忽然开口道。
“生辰想要些什么。”
愿枝睁大了眼睛,喜上眉梢。
“二爷记得!”两人被困洞中之时她絮絮叨叨地提过一嘴,没想到他居然记在心上。
“嗯。”见她欢喜成这样,薛远忱也被感染了几分,眼皮的褶尾端浅浅弯起个弧度。
“说罢,想要什么?”
愿枝认真想了会,下巴放到他肩窝,抬眼看他。
“我想...那日去雾灵观敬香。”听春露说这泰州城东雾灵山上的雾灵观出了名的灵验。
薛远忱眼未自书上移开,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
“好。”
_____________
昨天通宵肝论文,我实在顶不住了姐妹们。本来还想多更些跟你们谈谈二爷这个人,只能放到明天了。
谢谢姐妹们的偷猪留言藏,真的很谢谢大家的喜欢理解!
我去补觉了姐妹们也不要熬夜^^




愿枝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第二日愿枝早早起来对镜描妆,薛远忱卧在床上看昨日那本书,侧头问她。
“怎不多睡会儿?”
刚到卯时,往日愿枝睡得沉,他起时动静再大也吵不醒她。
愿枝思来想去还是挽了个垂挂髻,带了副珠翠头面,边描着眉边回他。
“二爷不是说要带我去灯会吗?”
薛远忱闻言“噗嗤”一笑。
“枝枝,灯会必定是在晚上啊。”
愿枝拿着螺子黛的手顿住,转过身看向他。
薛远忱眼神落在书上,嘴上又道:“不过今日我得空,可以先带你在泰州城转转。”
“多谢二爷。”愿枝笑的甜腻,又转过去继续描画。
妆成时,薛远忱单手越过她撑在梳妆台上,从铜镜里端详她。
愿枝第一次自己描妆,自我感觉良好,在镜中和他目光相接,偏过头想吻他。
哪知薛远忱一把捏住她的脸蛋,随手擦掉一半碳黑的眉毛,嫌弃似的抖了抖手上沾的铅粉,随后开口:
“丑死了,赶紧洗了去。”
愿枝被他这样打击,整个人都恹恹的了,听话地去洗了个脸,回来便见他摆了支毛笔在镜子前等她。
薛远忱把素面朝天的愿枝按在凳子上,拿起一旁的螺子黛。
“为夫给你上妆。”
愿枝被他“为夫”这个字眼说得红了耳根,乖乖坐在凳子上等他。
于是莱江府鼎鼎有名的少东家就穿了件中衣仔仔细细地为他的娇妾描妆。
1...3456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