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古言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池
姜其珩莫名其妙地看着弟弟突然笑出声,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自从弟弟摔伤腿后,整个人都怏怏的像没什么神,今日好像开朗了许多。虽然外人提及弟弟,总说他温文尔雅,貌比潘安,但他觉得那是戴了面具的弟弟。
姜其瑥原来的性子,并不温和。甚至现在,可能从未温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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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6.情根深种
6.情根深种
中元节后的日子平平淡淡地过着,江素尘也愈发适应县城的生活。
县城吃的玩的都比山村里好太多,只是女子要守的规矩也多,一开始她也闹了很多笑话,譬如天热就挽起衣袖裙摆,后来才知这举动犹如青楼女子。
幸而大靖年间民风开放,和男子谈笑是可以的,遂她和院里小厮也可聊上几句话。
中元节也让她知道她是情窦初开,变得在意起姜大公子起来。虽然她和姜其珩之间是判若云泥,可她只要能远远地看上一眼,也很欢喜了。
这日姜家的马车又来了,江素尘便去门边迎接,还和一旁立着的竹曲点头示意。
姜其珩手上拎着两个喜凤楼的包裹,她正欲接过,他又说道:“这其中一份是给你的。”
江素尘脸红彤彤的,高兴得简直要在院里翻起来,却还要守规矩,乖巧地道了谢。
虽只是些吃食,但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想着姜大公子是不是对自己也有那么一点情谊。
霎时间又想起上次崴脚的事,整个人又蔫了下来。
姜其珩说不定只是将自己当无父无母的孤苦小孩,看在叶婉辰的份上,才对她带着点爱屋及乌的心情罢了。
又一年就这么过去,只是回回姜其珩来时总会给江素尘带些小礼物,不若是些吃食或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他倒是心平气和,这些礼物却搞得江素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叶婉辰这两年也没有婚配的意向,那姜其珩也只管等着,也不曾娶妻纳妾,听说通房都没有,估计可以一直单着到而立之年。
江素尘一边窃喜姜其珩得不到叶婉辰,一边又气恨叶婉辰这么狠心。
她那点小女儿心思哪里瞒得过心思细腻的叶婉辰,只是叶婉辰也心烦,只怕江素尘真心错付。但她也知小女孩面皮薄,便不忍点破她。
匆匆又过一年,江素尘已十七岁了。许是叶府伙食好,她长高许多,竟已和叶婉辰一般高。
两人都身材窈窕,从背面看过去,就连是叶老爷也难分谁是自己的女儿。连府里的仆人有时也会搞错。
这日有人快马加鞭的来了,那人憨厚高大,穿着一身劲装。叶老爷见了他,那发皱的面上顿时带了笑。
他迎着那人进书房密谈了约三刻钟才出来,叶老爷红光满面,像得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
叶老爷又吩咐了两个小厮,好好地带那人去休整。
随后他急忙唤了叶婉辰去书房,不知说了什么,只是叶婉辰出来时也是脸上带着羞怯和喜意。
江素尘只是跟在叶婉辰身后走回闺房,这点路,叶婉辰都忍不住哼起了小曲儿。
等进了闺房,她又命江素尘将房门掩上。
“妹妹,你可知我们叶家也曾在京城为官?”叶婉辰神色凝重地看着江素尘说。
江素尘点了点头,却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事。
“当初祖父得罪了先皇的爱卿,我们才全家被贬下来吉平县。现下新皇登基,我们的冤案也翻了。刚才那人正是通知父亲,我们叶府不日便可全家回京城里了!”
江素尘未曾见过叶婉辰这样开心的样子,也替她高兴起来。可京城那么远,是不是再也不可以看见那人了?江素尘神色黯然。
叶婉辰也知她想什么,便拉了她的手,“我早知你心悦姜其珩。”
江素尘双眼瞪圆,扭捏地不知该说什么。
“京城里也有许多大好青年。我这一回去,就是要进宫选秀的。”
“进宫?”
叶婉辰有些郝然,她点头,“我与先皇曾有几面之缘,本以为这辈子没有再相见的机会……只是我若进宫必是要带着你的,可是深宫也不过是个高墙牢笼罢了。”
她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又说道:“我是想让你留在吉平县,如若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去姜家做丫鬟。可是……”
江素尘不等她说完,便急切地跪下,“我愿意的!我愿意去姜家!”
叶婉辰神色凄切地看着她,还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姜家毕竟是大户人家,你在里面老实本分做个丫鬟就好,切记不要去想不该想的。”
江素尘点头应下。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微如蝼蚁般轻贱,但若能看着那人,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也不敢奢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惑心(古言 NPH) 7.竟要为共妾
不过半月,叶老爷就打点好了一切,带着全府上下出发去京城。
离去前叶婉辰给了点银票江素尘,还抱着她哭了一场。一场姐妹,只怕今生一别是不能再见。
江素尘也大哭,最后伏在地上朝离去的马车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肤如凝脂的额头都磕出了几道血痕。脸上泪痕都没擦干的江素尘就这么带着她为数不多的行李,跟着竹曲去了。
竹曲领着她住到了一间青瓦白墙的独栋房子里,他说道:“大少爷不好突然买个丫鬟回家,只得等下个月姜老太太生辰,再找个由头把你领回家。这段日子你便好生在这里住着。”
江素尘眼眶还红红的,额上还带着干透了的血迹,整个人又娇弱又可怜。
竹曲看着她也红了脸,只是想到自己以后是有可能和素尘成家的,便又温柔地嘱咐了句:“你这额头上的伤还是及时处理好,得留了疤痕不好看了。”
江素尘糯糥地应下,竹曲走前又说了句:“留了疤,我也不嫌弃你。”说罢就走了。
江素尘却一脸茫然,好像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
住在这房里的几日,江素尘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往常在叶府她有很多活计,现在却无所事事,甚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日大门被敲响,江素尘原以为是姜其珩来了,兴冲冲地去开门,却见是一位贵妇人,她身后还跟着四名丫鬟。
那贵妇人脸上看着和蔼,青丝盘成了一个现下流行的发髻,耳边是红玛瑙坠子,圆领的紫色丝绸罗裙上还绘着金丝描的团花,那手边还把玩着一串佛珠。
虽说她眉眼间带了点岁月留下的细纹,但风韵犹存,可以想象她年轻时也是一位美人。
再看又觉得她相貌熟悉,江素尘脸上惶惶,“扑通”一声便跪下了。“素尘见过姜夫人。”
此人正是姜其珩和姜其瑥的母亲,姜家夫人林安玉。
她径自入了房内,看到一室清寒朴素,再看地上跪着的女子娇憨可怜,心下有了计较。
林安玉坐在凳子上,“你起来吧。”
“谢夫人。”江素尘惴惴不安地,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姜夫人见面。
林安玉早已是老狐狸,几眼便看出江素尘是个好拿捏的,再想想打听到她是个孤女,更是放心了。
“你可是喜欢我儿?”
江素尘哪料到夫人说话这样直白,只是脸红红的,也不敢回话。
林安玉便又说道:“其珩这孩子,已快到而立之年却还未曾娶妻。我是为他操碎了心。你是他养在外头的,到底不好。”
江素尘脸上一片苍白,姜夫人误会了她和姜其珩的关系,她却不知该怎么解释。
“也罢了。我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只是想迎你进府做妾。”
做妾?她猛然抬头,这可是她千万不敢想的事。林安玉身边的大丫鬟递上来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江素尘只能看懂自己的名字。
那大丫鬟声音清脆,“你在这上面印上你的指印,便是我姜家的妾了。”
江素尘觉得她该解释清楚的,可是能当姜其珩的妾,实在太有诱惑力了。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鬼迷心窍地伸了手,沾了印泥印上自己的指印,那一点红好像将她的真心都交出去似的。
林安玉笑了笑,又补了一句:“等过十日老太太生辰前,府里自会有人来抬你进府!”
说罢也不等江素尘回应,又悠悠然地带着一众丫鬟离去。
当日夜里下了暴雨,江素尘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好消息中没有回过神来。
大门突然被敲得震天响,外面还有人大喊着:“江素尘!江素尘!”
认出是姜其珩的声音,江素尘便冒着雨去开门。
只见姜其珩冷峻的脸一脸阴沉,浑身都湿透了,玄色的外衣沾湿黏在他身上,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壮实的腰身。他身边也没有跟着竹曲。
江素尘见状就要去拿毛巾给他擦身,姜其珩脸色狠戾地拽住她的手,“你为什么答应了我娘的话?”
他质问着,吓得江素尘一阵瑟缩。
“原来你不跟着婉辰走是为了这个?”姜其珩声音沉痛,“为什么?为什么走的是婉辰不是你?我就不该留你!”
江素尘大恸,像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诛心的话。
“姜其珩,我心悦你啊!”她绝望地剖出自己的真心。
她知道她今天下午不该默不作声的,可是当她听说能做他的妾,她就鬼迷心窍了。她是不如叶小姐,可是万一时间久了,他也能对她有一点情意呢?
姜其珩好笑地看着她,眼神冰冷的像第一次认识她。
“你心悦我?你心悦我你做我们姜家三兄弟的共妾?江素尘,你真贱!”他甩开江素尘,还将手在衣摆上擦了擦,好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随后他就转身走了。
江素尘却摸着自己被抓得留下红印的手臂,她呆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共妾?竟是共妾?她早该想到的,她的身份,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事?
大靖民风开放,兄弟共妻共妾也是常见的事。只是这共妻共妾的地位,只怕比通房还不如,只是兄弟间的生育工具罢了。
屋外的雨还在冲刷着大地,像永无止境一般。
惑心(古言 NPH) 8.进府前调教(微h)
直到上了姜家那台接她的小轿前,江素尘都面若死灰。
自姜其珩来找她以后,这十来日她都是行尸走肉般过来的。
她曾想逃跑,但姜夫人好像早有预料,第二日就遣了几个家仆盯着她,还派了两个婆子来教导她。
那两个婆子久经人事了,是专程来教她房事的。
婆子们让她脱光衣服趴在地上,她不敢不从,只得羞耻地照做。还依言要抬高挺翘的臀部,露出自己那羞人的地方。
一根粗粝冰凉的手指便从粉嫩闭合的花缝里塞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打开,江素尘疼得腰一软,痛呼了一声,臀部便挨了打,然后她只得咬着唇抬高了腰。
手指才进了没几分,便触到了一道柔软的屏障,婆子“咦?”了一声,又反复探了一会,便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擦了擦手。
那婆子对同伴说道:“听说是大少爷养在外头的,还以为破了身,结果还是个雏儿。”
婆子们便又给她看春宫图,因而她不识字,婆子们还一字一句地教她该怎么伺候少爷们。
纵使是乡野姑娘,她也没听过比这更羞人的话了。她也从不知道这闺房里的事有这么多花样。
婆子们念她是雏儿,便寻了些小巧的角先生来,让她日夜用那羞人的地方含住。
“你那逼恁小,又紧得很,万一夹痛了少爷们怎么办?”若是含不住,婆子们便会便拿软鞭抽她光洁的屁股和后背,直抽得她雪白的背部上染满了红痕。
江素尘只得承受那尖锐的痛,将角先生插到自己的窄小紧致的甬道里。
这日婆子们又不知从哪弄来一些膏药,涂到了她的私处。
“这处有毛便是污了少爷们的眼睛!这回我们便帮你除了,日后你要记着自己除掉!”
那膏药刚涂上去便凉凉的,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没过一会就变得炙热,好像下半身都被火烤一般。她疼得抽噎,“婆婆们……婆婆们,太疼了……不要了行不行”她呜呜地哭着,泪水糊了一脸。
那婆子看她哭得可怜,也没有抽她,只是说道:“你做少爷们的共妾,就是通房也不如,要记清自己的身份!”
她视线都被泪水模糊,只是被鞭子抽打出了身体记忆,即使再疼也顺从地跪趴着抬臀。
江素尘想,自己就那么一次忘了自己的身份,这不,果然吃苦头了。这一生她都不敢记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第三日,她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赤身裸体跪在床上,露出自己无毛的花穴。
婆子们满意地探进去两指,只见粉嫩肥厚的两片阴唇乖乖地接纳了,里面湿热黏滑的肉壁顺从地吮吸挤压着,第三根手指也可以轻松地纳入,再抠挖一会,那处就吞吐出春水来。
婆子们满意地拍拍她挺翘的屁股,“下面的嘴倒是乖了,上面的嘴还得调教!”
说罢就要教她口交,她们将去了外皮的香蕉拿来,要江素尘好好吞吐。
她总是忍不住用牙齿蹭到,婆子们便又大发雷霆,用软鞭抽她。还扬言不好好学就不给饭吃。
江素尘是知道饿肚子的苦痛,便只得紧牙齿,将嘴拢成圆,讨好地去舔舐吞吐,连婆子们把香蕉捅到她的喉咙眼,她也不敢嘴,只是默默地流着生理性泪水。
她练习了三天才学会口交,后来她能舔的香蕉表面都糊上一层晶亮的涎水而不留下一点牙印。
等婆子们抽出香蕉,夸她天资聪颖时,她还眼神涣散,嘴角还合不拢,只是淌着口水。
江素尘想着,她这辈子也不要吃香蕉了。
最后一日,那两婆子还送了她一个比练习时大上好几圈的角先生,“少爷们的阳根绝非常人之物,你被开苞后也该记着时常练习。不然很快就要被厌弃了!”
江素尘怏怏地下,相处几日,她也知道婆子们也不过是讨口饭吃,只得又将叶婉辰留给自己的一些银票给了婆子们。
她原想留着银票,以后还能回到故乡。可是进了姜家那个深宅大院,也许再无机会了吧。
最后一日,姜家的小轿由四个家仆抬了过来。
江素尘认命地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囊坐了上去。
小轿东摇西晃,好像她的未来一半摇来晃去,看不真切。
共妾是没有资格从正门入的,江素尘便坐着那简陋的小轿,在一个夜晚被悄无声息地从姜家后门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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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9.初入姜府里
江素尘刚到府邸,就有一个心宽体胖的中年男子在那候着,他眼角都是皱纹,身上的衣服虽然不贵气但料子也是极好的。
他迎了过来,说道:“见过江姨娘,我是姜家管家薛文,请姨娘随我来。”
江素尘不过才十七岁,被他这一口一个’姨娘’唬一言不发,只得乖乖跟着。
随后领到一间僻静的院里,只是个一进的偏院,有两间厢房和一个不大的院子。
地上还长着杂草,进了厢房更是寒酸,除了一张小床,就是一个简陋和梳妆台和一张陈旧的八仙桌外加两个凳子罢了。
薛文说道:“姨娘做了兄弟共妾,真是好生福气。是我们姜家头一个呢!”
他睁眼说瞎话,倒是不脸红。
薛文身后走前来两个丫鬟,梳着双髻,大眼圆圆,脸上却瘦削,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们小小的身子。薛文说道:“这两个丫鬟是新买来了,江姨娘任意使着便是,若是不好使的地方便随意处置。”
他伸手推搡着她们走到江素尘跟前,两个丫鬟也不知道有没有到豆蔻,一脸惶恐。
随后薛文又说道:“往后姨娘就宿在每位少爷的院里伺候着,从大少爷开始,每十日一轮。只有病了,有孕了或是少爷们用不得你伺候,才准宿在自个的院里。”
江素尘心底拔凉,只得连声应下。
那薛文也看出她是好拿捏的,也不客气了,“每日起来得去大夫人跟前请安,一日不落!明日是老太太生辰,等老太太,老爷见过后,就去大少爷院里伺候!”说罢他就趾高气昂地走了。
江素尘温柔地拉着两个小丫鬟,问她们:“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一个瘦瘦弱弱的丫鬟便说:“已有十五了,奴婢叫雪梅。”
另一旁的丫鬟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走近了才看清,她淡淡地说道:“奴婢叫碧痕,已有十四。”
两个孩子都切切诺诺的,也不知道之前受过什么苦头,江素尘去晃了晃八仙桌上的茶壶,发现有茶水,便给她们一人斟了一杯。
那碧痕年纪虽小,却懂事得很,她惊慌说道:“姨娘不可,这些是奴婢们该做的。”
江素尘却温柔地笑道:“我也是做过丫鬟的,私底下没有外人,你们唤我姐姐便是。不必客套。”
那俩丫鬟许是没听说过别人这样待她们,倏然就哭了,也不敢哭出声,只是抽抽噎噎的。
江素尘看着这荒芜的院落,同她们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在这过得如何,总归不会短了你们吃食。”
丫鬟们重重点点头,心下便说日后定好好伺候姨娘不会有二心。
第二日一早,江素尘便由着碧痕梳妆打扮好。
屋外雪梅已端来了饭食,不过清粥小菜和几个馒头包子。
趁着没有外人,江素尘便招了她俩一起吃了。
饭后便听雪梅领着去大院里见老太太和老爷,大院里很是热闹,人来人往,还搭了个戏台子。
前头便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笑容可掬的老太太,这是姜家老妇人姜李氏。她身边坐着的便是姜家老爷,姜兆生,老爷的打扮和以前的叶老爷差不多,只是颜色略显奢华。
下座上坐着两位贵妇人,那丰腴富态的便是姜老爷正妻林安玉,也是大少爷和二少爷的母亲。一旁坐着一位美艳绝伦的,便是姜老爷侧室陈遥夕,是三少爷的母亲。
江素尘被领着跪在老太太面前,“素尘见过老夫人和老爷。”
老太太让她抬头,笑着说:“姑娘倒是长得极好,往后便乖乖伺候少爷们,为姜家开枝散叶。”
说罢从手上捋下一只白玉镯子套到她手腕上。
姜老爷看母亲满意了,便草草喝过江素尘的茶,点了点头。
其他两位夫人也敷衍地喝了她敬的茶便吩咐她下去。
那陈遥夕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说道:“这姑娘长得是真美,可惜做了共妾。”
林安玉鄙夷地看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遥夕,“不是你非要吹枕头风,她怎么会要伺候三个人?我瞅着其琰年纪尚小,可别流连花丛久了丢了姜家的脸面!”
陈遥夕面上笑意盈盈,手指却恨得掐进了手掌里。
她打听到林安玉要给姜其珩姜其瑥纳一个共妾,这下她可不乐意,凭什么只服侍嫡出的,不服侍庶出的?其他公子有的东西,她的琰儿也不可以少!总归在和老爷燕好之时多磨了几句,老爷便应了。
惑心(古言 NPH) 10.偷窥三少爷(H男主与配角)
(男主和其他人h的详细描写,慎入)
这样的宴席,共妾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只能去后院里等着小厮送饭来。
江素尘才堪堪走到院里的花园,便听到那气派的假山丛后传来奇怪的声音。
虽然没有丫鬟跟着,但江素尘也是个胆大的,就走过去细看。
却见那假山丛后一男子紧拉着一女子在她背后挺动着,两人结合处已经汁液四溅。
那女子硕大的双乳如脱兔一般随动作摇晃着,有一只乳还被男子握着揉捏,挤压成淫靡的形状。
男子紫红色的阴茎在交合处像打桩机一般插动,隐忍地闷哼着。
那女子似欢愉又似痛苦地浪叫着:“爷!不行了爷……呜呜……”
两人的交合处都打出了白色的泡沫,女子的私处被撑到极致。
江素尘面红耳赤,一时竟忘了回避,只呆呆地看着男女接连着的那处,想着那么窄小的地方,是怎么吞吐下那样的巨物的?
那男子好像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也望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只见那男子皓眉星目,俊邪冷媚,眼尾狭长情动,像只狐狸。薄而冷清的嘴角上还带着玩味的笑容。江素尘被他的目光看得移不开视线,那男子舔了舔唇,腰下发了狠去撞那女子。
女子哼哼唧唧地叫着:“不要了……呜呜……太大了。”
男子眯着眼紧盯着江素尘,弯下腰去那女子耳边说道:“真不要了?身下的骚嘴吸得我那么紧?”
女子身下一热,皮肤都泛着桃红,像舒服到极致。“爷!求爷给奴吧!”她像后晃着丰腴的肥臀,像是要将男子那物夹得更紧。
男子盯着江素尘,薄唇微启:“爷这就肏死你!”
江素尘不知为何,觉得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她觉得身上燥热不安,身下那处好像还溢出一小股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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