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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池
望舒害怕,所以当看到那姜叁少爷时,她才拼了命地去讨好他,就是因为她看出了姜叁少爷才能救她们离开这肮脏不堪,乌烟瘴气之地。
姜其琰待她不薄,还愿意连带着给虹映赎身。只是她终究不喜欢做那种委身与人缠绵之事,姜其琰也不勉强,大多数时间还是找虹映泻火。
望舒看着憧憬着未来的虹映,问她:“若我们离了府,是自由之身,你想做什么?”
虹映的柔荑点着望舒的额头,“傻瓜!像我们这种勾栏院的女人,出去了才没有好日子过呢!我才不想走!”
望舒揉着额头,垂眸,她们这样的女子,只能一生都当做圈养的玩物了吗?
入夜,江素尘躺在床上,想着姜其琰外有温柔乡,内有美娇娘,想必今夜也不会回来睡了。
她心安理得地占据了大半的床铺,就这么睡着了。
只是到了半夜,下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那羞人的地方摩擦着,又细又长,像是手指。
江素尘难耐地翻了身,身下那物顿了一会,竟钻进她甬道里,还探索似地顶弄着肉壁。
江素尘紧小腹,夹了夹腿,想要将那物推出去,反而弄巧成拙,将那物更深地吸了进去。
她难受得直哼哼,隐隐约约好像听到有人的轻笑声。
不知那手指探到了肉壁的哪出,江素尘呼吸都急促了,体内的手指便贴着那花心抽插起来。
一阵一阵的快感堆积在江素尘的尾椎里,让她身体酥麻,她想要翻身躲开,但身体实则无意识地挺跨,将自己往那手指上撞。
江素尘发鬓散乱,终于睁开眼来,烛火已经灭了,一室昏暗,只见一个人影伏在自己身下。而她这才觉得下身凉凉,亵裤早已不知被脱到哪儿去了。她那甬道里夹着的两根手指,也不只是幻觉。
她瞪圆双眼,张嘴就要大喊。
那人的大掌却一下捂住了她的嘴,软软的嘴唇擦过那手心,只觉得一片硬茧,好像还带着女孩儿家的脂粉香气。
“是我,别叫。”暗哑的嗓音却遮不住少年人的清朗,是姜其琰。
江素尘倒还是想叫,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过舒服。下身又酸又麻却又舒服,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没有给她这种感觉过。
静谧的室内只有江素尘被掩盖的呜呜声,以及她下身被手指带出的噗嗤水声。
“这么湿,我手指肏得你很舒服?”姜其琰低声说着,像带着笑意。
江素尘想并拢双腿,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姜其琰看出她反抗的意图,便又揉捏着她那颗充血动情的阴蒂,恶意地搓弄着。
江素尘伸手想推他,不知道他碰着哪里,身体一下紧绷,尿意袭来,她怎么也止不住。
圆润的杏眼涌出屈辱的泪水,她摇着头,想躲过那大掌,想大声说不要,然而怎么都躲不开。
姜其琰年纪虽比她小一点,到底是练家子,制住她轻而易举。
等姜其琰反应过来他的手上沾上了温热的泪水时,便看到昏暗的室内一道晶莹的亮光一闪,一大股水从她牝户里射了出来,竟是硬生生被指奸到了高潮。
姜其琰也没有想到她这么敏感,伸手要过去抱她安抚。
江素尘却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之中,只觉得那种被控制的无力感还在笼罩着她。
她第一次觉得她的人生是那么无望,这身子竟然只能被人随意玩弄。随即看到姜其琰的身影靠过来时,她下意识就用力地拍开那只手,只听见“啪”的一声。
“别碰我!”江素尘的声音还带着哭腔。
姜其琰回那只被打得生疼的手,黑暗中两人互相看不清对方的脸。
“江姨娘既然看不起我这庶子,我便不高攀江姨娘了!”姜其琰的声音冷淡而压抑,他拂袖而去,狠狠地关上了门。
江素尘呆坐在被濡湿的床铺上,瞪着一双空洞的眼,眼底一片深邃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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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20.他不再来了
这夜姜其琰硬着下半身,带着一身怒意打开了偏房的门。
床榻正对着门,虹映被月光照醒,还没反应过来那门便被关上了。
她赶紧起身点了一支蜡烛,才堪堪点燃了,便被姜其琰拉住,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弋着。
虹映身下一软,便说:“叁爷好久都没来找人家,今天一来就把我吵醒!”
姜其琰在气头上,自顾自地去摸她的巨乳,却漫不经心地想着,江素尘的胸好像没有这么大。
虹映半推半就迎着他到床上去,帮他解下亵裤时,不由得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今日姜其琰那物胀得硬挺,几乎贴在结实的小腹上,茎身上青紫的脉络凸显。
他欲火难解,将虹映推在床上,草草扒下她亵裤,就挺着下身进去了。
顿时房内响起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虹映低低的娇喘声。
她被顶得满头大汗,身下又麻又爽利,平日里姜其琰不会这么粗暴急切的,因为他从不缺女人,今日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虹映倒也不在意,柔柔地贴上去,“……唔……爷……爷好大。爷射给虹映吧!”
她绞紧了甬道,只想能留下姜其琰的子孙液。
姜其琰眸色晦暗,看破了她的想法,随即用力挺跨,冲撞了百来下,不忘将肉棒抽出射在了虹映光洁的小腹上。
那污浊温凉的白色液体流淌在虹映的小腹上,她眼眶泛红,泫然欲泣。
“去望舒那里睡。”姜其琰寻了手帕擦了擦阴茎,漠然地吩咐着,然后他便翻身朝里在床上躺下了。
虹映咬着唇,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门去望舒房里。
姜其琰从不喜欢有女子留宿在他床上,可平时在通房这泄了火,他都是回自己房里睡的,怎么现在却睡在她房里了?虹映想到那个看着柔弱的江姨娘,看来她不简单,连平时嚣张跋扈的姜叁少爷也只能屈尊睡在通房丫鬟的房里。
望舒的房间与她就隔了一道薄薄的墙,早就被吵醒了。
她不意外地看着虹映走进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望舒拿着帕子给她,“擦擦,哭成什么样子。”
虹映随意地擦了擦,“望舒,少爷不愿给我。”
她这话没头没尾,让人一头雾水,但望舒还是听懂了。
“我和你说过了,不要肖想不该想的。”望舒给她倒了杯茶水,看她失了魂一样喝下。“叁少爷孩子的娘,就算不是江姨娘,也轮不到我们。”
虹映脱了鞋子,面朝里地睡下了,只是眼睛还睁着。
望舒了解她,叹了口气,靠过去轻轻地抱住她,“别想那些了,睡吧。”
第二日雪梅给江素尘穿衣,多嘴说道:“姨娘怎么第一夜就让叁少爷去了偏院里睡?”
那头正给江素尘鬓发的碧痕骂道:“这些事要你多嘴多舌吗?不知轻重!”
雪梅吐了吐舌,碧痕明明还比她小,却像个姐姐似的,总是教训她。
江素尘垂着眼,眼底一片淡淡的乌青,她失眠了整夜。
“叁少爷要去哪里睡,是他的事。”
雪梅不甘心地说:“那虹映可小人得志,浪叫了一夜,我都听到了,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服侍少爷一样!”
碧痕专心地插上簪子,“你一个未破瓜的小姑娘,说这种话也不知羞!”
“难道你就破瓜了吗!”雪梅气鼓鼓地说。
碧痕手一顿,脸上蓦然苍白,江素尘从铜镜里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脸,又想到她脖子上的痕迹。
“雪梅,少说这些话!这大院里的人听到总是不好的。”江素尘说道。
雪梅见江素尘也发话了,就蔫蔫地应了:“奴婢知错了。”
她原来是买到厨房里做事的小丫鬟,一是样貌一般,二是不够机灵,便一直拘在满是臭男人和婶子的厨房里。后来说是府里要抬进一位姨娘,她便跟薛管家毛遂自荐要做贴身丫鬟。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江素尘待她和碧痕都很好,只是贴身伺候,她又缺个能说八卦的人。总是她在讲,江素尘和碧痕默默听。
这么想来还是在二公子院里好,起码月君倒是能陪她说上两句,而且月君逗上两句,还脸红红的,特别好看。
雪梅掰着指头想,下次到二公子院里,还得等上快大半个月呢!
这日去前院请安时,姜老太太竟然也在,还和蔼地让江素尘坐着说了会话。
一旁的陈氏一直冷冷地盯着江素尘,估计是早有人通风报信了昨夜的事,只是这会碍着姜老太太,陈遥夕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江素尘被陈氏刀子般的眼神盯了这么久,这一天都惴惴不安,结果一直到傍晚,也没有人来找麻烦。夜里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姜其琰回来,随后来了个俊美的小厮,不看打扮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少爷。他一脸高傲不屑地对着雪梅说道:“我是叁少爷的小厮,伴兰,给我记好了!少爷今夜有通房们服侍,就不劳江姨娘等着了!”
等他走远后,雪梅气愤地吐舌,小声说着:“不过是个小厮!得意什么呢!”
说完她才进门通报,江素尘早就听见了,那伴兰讲得这样大声,她坐在房里想听不见都难。
雪梅通报完又闲不住,跟碧痕咬着耳朵:“你听见没,通房们服侍!两个通房一起!叁少爷看着才和我们一般大吧?”
“少爷喜欢这么样的花样,轮不到我们讨论。”碧痕看着漆黑一片的天,有钱人的房里花样自然是多的,她们做下人有什么选择呢?她出神地摸着脖子上那条已经很淡的疤痕。
后面几夜也是一样,姜其琰都睡在偏院。
每日去请安时,陈氏都是极其冷漠,林氏好像也看出来了,两人都同仇敌忾,对着江素尘冷言冷语。江素尘倒觉得这些话没什么,她原来也不过是丫鬟,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
只是当碧痕今天第二次打翻菜时,她终于察觉到不对了。
“碧痕,你的手怎么了?”江素尘将筷子放下。
碧痕抚着手,“前几日被院子里的野猫挠伤了手,不碍事的。”
江素尘走前去,一把拉住她的手,将袖子掀开,只见那笼在衣袖里的手臂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分明是被人拿棍棒打过的淤伤,“谁做的?”
碧痕想回手,“姨娘,是野猫挠的。”
江素尘看向雪梅,雪梅低头不敢看她,嘴唇抿成一条线。
对了,这两天雪梅话也少了,她还当她学聪明了,不再多嘴多舌。
碧痕和雪梅一直都跟她呆在院子里,除了每日请安几乎都不离开过,除了碧痕每日要去拿膳食的时候。那路上能经过的,不过是两位夫人的院子。江素尘心下有了计较。
“你们不愿意说,我也猜到了。大奶奶这几日娘家有客人来,总不会是她。那便是二奶奶了吧?”
碧痕便扑通一声跪下,“是碧痕不好,冲撞了二奶奶!”
雪梅一脸茫然,也跟着跪下。
“你们没错,错的是我。都起来吧。”江素尘说着,失神地看着桌上的佳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江素尘手扯着自己的罗裙,不就是没有服侍叁少爷吗?那便去勾引好了,前头也不是没有试过勾引大少爷。反正她早就身不由己,尊严都被踩到了尘埃里,还有什么做不出呢?前头她都任人拿捏,怎么到了叁房这却硬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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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21.要把她休了
姜其琰挑挑眉,看着眼前身材瘦削的男人,他的二哥,姜其瑥。
他刚从师父那里回来,一身臭汗,正想去沐浴。结果刚下马车就看到姜其瑥候着他。
“小弟近日繁忙,哥哥想请你喝茶谈心都找不到人,便只好在这里等着了。”姜其瑥温声说着,好像真的一副知心哥哥的样子。
姜其琰不屑地笑,“哥哥?姜其瑥,我说过多少次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姜其瑥也不恼,他只做了个请的手势。
姜其琰最烦他这个样子,好像温文尔雅对谁都好声好气,其实最黑暗阴险,姜家虚伪的人,他这二哥排第二绝对没人敢排第一。
姜其琰只好跟着他走,平时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他却主动凑上来了,那便去看看这二少爷葫芦里卖什么药。
姜其瑥走得很慢,那条绵软的右腿像被吊着一样,微微掂着地。姜其琰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身影,原来他没出事之前,是整个姜家视若珍宝的天之骄子,他才思敏捷,私塾的夫子都夸将来大有作为,父亲都盼着他将来考取功名,让他们不再因为商贾身份而被轻视。
谁知天降横祸,姜其瑥瘸了,虽说不是不能入仕,只是整个姜家都嫌弃起他来。父亲不常去姜其瑥院子里了,连他亲生的娘林安玉都不待见他,甚至公然痛斥过他。
造化弄人,姜家二少爷一下子从神坛摔下到泥泞里,人人嫌弃。
姜其琰打量他,他面上却少了之前的阴郁,在那细细地泡茶,动作行云流水。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少弄这些弯弯绕绕的!”姜其琰被他带到家里空无一人的凉亭里,他将双腿搭到桌子上。
姜其瑥看了他好一会,才说:“素尘,素尘她可好?”
二房和叁房离得远,他又要去书院上学,已经好几日没见到她了。
姜其琰眼神一凛,原本放松的身体紧绷起来,“她自然好的很!”
姜其瑥犹疑,“真的吗?”
姜其琰一掌拍在石桌上,开始口不择言,“哪里不好?我天天肏得她欲仙欲死!比你这瘸子强多了!”
姜其瑥听他污言秽语倒也不恼,坐下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你看不起我无所谓,但是你就算看不起她,也不该这样污蔑她。”
姜其琰最烦他这种一脸尽在掌握的游刃有余,“她是我的妾!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轮不到你管!”说罢起身就要走。
“叁弟,她既是你的妾,那你就别让二夫人为难她。”
姜其琰身体一顿,听懂了他的话,怒气冲冲地离开。他娘亲一向对他看得紧,把他当宝贝疙瘩,家里哪个下人对他稍微有什么差池,他娘就要闹,非说别人看不起他是庶出,厚此薄彼,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姜其瑥这话,分明就是暗示他娘去找江素尘的麻烦了。
他原来对自己庶出的身份并不在意,但是娘亲这么闹多了几次,搞得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庶出总不如嫡出?
想到那日江素尘对他的厌恶,他的心都难受得一阵阵泛酸,所以她也看不起他,因为他是个庶出少爷是吗?
他呆站在炙热的日头下,心底冰凉,庶出就不如嫡出吗?
还没等他沐浴,结果娘亲身边的陪嫁丫鬟静云半道又截了他,说是娘亲要见他。
姜其琰只好跟着去,身上的衣裳都因为汗水而紧贴着身子,非常不舒服。
早知如此,他就在武馆沐浴了再回来。
陈氏还是一如既往打扮得花枝招展。她是武将之后,所以也将姜其琰送去学武,盼着他日后也能像祖父一样上阵杀敌,做个大将军。
“琰儿来了?今日日头大得很,刚才静云才说江姨娘给你做了绿豆羹送过来呢!你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陈氏招他过来,献宝似地给他看那盅绿豆羹。
他目光沉沉,“娘亲为何为难她?”
“什么为难她?这是她自个儿做了送来的。”陈氏讪讪地了手,“是不是你二哥跟你说什么了?这个姜二,真会挑拨离间!”
姜其琰皱眉,“娘亲何必对付江姨娘,她不过是个姨娘罢了。”
“她不肯伺候你算什么意思?不过是个共妾,真当自己是正经主子了!”
“娘,琰儿已经大了,这后院闺房的事不用您多操心,我会解决的。”姜其琰坐下,“再说了,不是她不肯伺候我,是我不愿意要她伺候!”
陈氏一脸恍然大悟,“你不喜欢那小蹄子?早知道就不跟老爷吹枕头风了,白白招了个惹人厌的到你房里碍事!”
“什么枕头风?”姜其琰不安地问。
“那小蹄子本来是林安玉找来给大房二房的,我想着凭什么只有他嫡出的有,我琰儿就不能有了?所以就到你爹那闹了闹嘛,还以为是什么可心的人,谁知道你不喜欢呢?是娘好心做了坏事。”陈氏喋喋不休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姜其琰愈发难看的脸色。
陈氏又继续说道:“若是真不喜欢她,我赶明儿就跟林安玉说了,叁房要休了她。让人赶她回大房或者二房里去!说来也是,你才十六,子嗣的事确实不用着急……”
姜其琰捏紧了拳,原来她是娘替自己抢过来的,难怪她厌恶自己。
陈氏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妥,拉着他问:“伴兰说你连着好几夜都宿在你那两个通房那里,当真是那么不喜欢江姨娘?娘一会就让她搬走!”
姜其琰拉住她,“娘,我想留着她。”
陈氏奇怪地瞧着他,“你不是厌她吗?”
“你说得对,大房二房有的,我也该有。”
他眯着眼笑,又好像变回勾栏院里那个风流倜傥的姜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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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22.乖乖地吞精(微H)
江素尘不安地坐在房里,手上拿着的女红才绣了个开头便停下了。
她本来都做好心理准备,打算请那位伴兰去说说情,请叁少爷今夜宿在房里。谁知她一大早就被身下的湿意惊醒,才发现是葵水来了。
以前在乡下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原因,她发育得不好,带着点小毛病。常常反胃呕吐或者是月事不稳。
她无奈地唤了碧痕和雪梅过来换过床铺,才又扶着酸软的腰去厨房里给叁少爷做绿豆羹。
这种大热天,叁少爷练武回来厨房本来就会做好绿豆羹备着,她来了葵水,只能越俎代庖做这道甜食讨好他。
江素尘喝了口水,她小腹坠痛,记得入府时薛管家说过若是病了便该宿在她那个小偏房里。可是这种情况不知道算不算有疾,也不好去直问薛管家。
正不安着,大门忽然被打开,多日对她避而不见的姜其琰走了进来。
少年郎穿着一身宝蓝色布衫,脚上踏着祥云暗纹的短靴,他狭长的眼尾好像还带着勾人的笑,一如假山初见那个狐狸般的样子。
江素尘怯怯地开口:“叁少爷。”
姜其琰看着她脸颊好像瘦了些,眼底还带着一圈淡淡的乌青,似乎是这些日子过的并不安生的样子,眼里还带着怯意和恐惧。
她在他的院子里,确实过得不好。
他关了门,走前去。江素尘连忙拿起八仙桌上的茶壶就斟了杯茶水,“叁少爷喝茶,妾身看今日日头大得很……”她讨好地说着,这样一个年少的男孩,她又是他的妾,让她不知所措。
“你知道你最该做的是什么事吧。”姜其琰并不喝她的茶,径自走到床榻上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江素尘自然知道他指什么事,自那日过去之后,她一遍遍地后悔,不知道为何会一时冲动地拒绝了姜其琰的求欢。可能对于她来说,姜其琰比起大少爷和二少爷,终究是个只见过几面的陌生人。
江素尘绞着衣角,不安地走前去,“叁少爷……我……我葵水来了。”
姜其琰冷着眸看她,也不说话,看着一脸不信。
江素尘见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一横,便将身上的罗裙和亵裤都脱了,只余那隐秘的叁角地带被一条厚实的月事带遮掩着,她特地后退了几步,生怕血腥味惹怒了姜其琰。
姜其琰没有想到她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来证明自己,只是他也不想轻易地放过她,偏要给她吃苦头。
“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行,那你上面的小嘴总该可以吧?不要告诉我你不会。”姜其琰想起她在婆子那受折磨的样子,感觉一股火都往小腹那窜去。“把衣裳都脱了!”
江素尘点点头,顺从地脱了外衣,只余一件粉色绣着芍药花的肚兜走了过去。在他分开的双腿间蹲下。
她给他解了腰带,然后掀开他衣摆,姜其琰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觉得身下那股邪火烧得更旺,只恨不能当场将她扑倒就地正法。
江素尘解了亵裤,那粗大的肉棒便从束缚中弹跳出来,还一下子拍打到她的脸颊上。
她羞红了脸,毕竟这事也是第一次实践。因为只见过二少爷的,她忍不住拿姜其琰的和他作比较。
只见姜其琰那紫红色的茎身粗大,脉络凸显,硕大的龟伞犹如鸡蛋大小,根部的卵蛋沉甸甸的,只是形状笔直。
“快点。”姜其琰看她木木地盯着自己那处,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后悔。
江素尘便一只手搭着他结实健壮的小腿,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肉棒,张嘴试探性地舔了舔那头部。咸咸的带着点腥膻的异味和男人的汗味,虽然感觉不太好,但比想象中还能接受。毕竟来投奔叶家的路上她好几月未洗澡,所以姜其琰这身汗味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随即江素尘便大胆地含了进去,只是那物太过粗大,她缩着牙齿努力含着,也余大半茎身在外面。她只好用空着那只手去摸那滚烫的茎身,然后用舌头贴着他的马眼舔舐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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