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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池
姜其珩便应下,“那些养身子的药单子,一会我便让竹曲跟着您去取了。多谢刘大夫了!”
刘大夫见他比大夫人好相与,拈着胡子忍不住摆出架子多讲了两句:“大少爷若是不这房事,可让小厮去买上几本春宫图学习学习。这种事不好次次都见血的,总归江姨娘身子虚。”
姜其珩尴尬地轻咳几句,连忙点头应了。
等送走了刘大夫,转身看着床上沉沉昏睡着的她,姜其珩忍不住走过去坐到了床沿上。
他看着她轻阖的双眼,弯弯的睫毛,就算是乡野姑娘,那原来也是好人家的姑娘。他既然娶了她,是不是该对她和颜悦色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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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大活不好的大少爷请好好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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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都是清水剧情,毕竟尘尘受伤了。





惑心(古言 NPH) 超长预告
江素尘从未想过,她会再次见到姜其琰。
当初任性骄纵的姜家叁少爷,当初那个黏人缠着她叫江姐姐撒娇的少年,已经长成了线条锐利的男子。
他一身劲装骑在油光顺滑的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他身后还跟着几个持剑的侍卫,脸色肃穆。
江素尘垂眼,想让一旁的碎发遮住她眼角淡淡的细纹,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豆蔻少女了。
身边还未及腰的双胞胎兄弟扯着她衣服,平时调皮捣蛋的顽儿们现在都怯懦地瑟缩在她身后,只敢堪堪露出眼睛去打量那个冷漠的俊美男子。
“江姐姐,六年未见,别来无恙。”当初晴朗的少年声线,变得低哑,像被风沙打磨过。
她拉着两个小儿,福了福身,“民女见过威豹大将军。”
姜其琰已经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变成了完全陌生的人,听闻他已经从北漠回京,还被皇上封为了威豹大将军,现下的他就像一柄脱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他翻身下马,一把环住了她,坚硬的怀抱熟悉而陌生,两人对视着,互相试探想要从对方眼里看出点什么。
最后她还是被他软禁在了一处华美庭院,双胞胎懂事得敛了许多,也不多问。
无所事事的她只能趴在软榻上,然后沉沉睡去,这段时间她总是会梦到过去。
梦到她还十七岁,带着懵懂恐惧踏进了姜家。
姜家叁兄弟,如果有来生她一定不愿再见到他们。
可是若是跟着叶婉辰进了京城,她又想到那九五至尊的帝皇冷着眼,掐着她脖子的那一夜。
总归她不该离开出生的村子吧,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那些回忆像走马观花一样,中元节,入府,入京,结识柳家人,甚至是后来姜府的潦倒衰败,直到去了黄沙漫天的北漠,然后是师父的一句人活着比什么都好,记忆戛然而止。
一股奶香袭来,她蓦然惊醒,一只戴着玉镯子的小手攥着她的衣襟。
顺着手抬眼一看,她便怔住了,唇红齿白的小姑娘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她。
“你为什么不要我?”她奶声奶气地质问着,眼里的泪就要掉下来。
江素尘如鲠在喉,她自私地走了,抛下一切一了百了,再多的解释都是苍白。
她放不下心,本来可以通知师父来带她走,但女儿犹如软肋。
直到看到那姜家府匾,旧时的胆战心惊都袭上心头。
姜其瑥娶妻了吧,她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
姜其珩早早在门口等着她,他且年过叁十,双鬓却零星地染了白,眼眸里尽是疲态。
他看到江素尘,眼睛一亮,好像又意气风发起来。
进了府,却发现不像表面那样风光,内里冷冷清清,仆人也没有几个。
当年帝王震怒施压,风头正甚的新贵姜氏,一夜之间破败。
天家给的荣盛,想回便回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直到很后来,她坐在吉平县的小院里嗑瓜子,看着姜其瑥蹲在地上带着孩子们栽花。
她觉得,这一生,她等的就是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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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大纲写了一个超长的预告~
朋友说有jj那味儿了tat
预告里是素尘的视角,还有很多配角们的故事会在正文里~
这一章放出一天后会考虑(单指这一章!正文依然的,大家放心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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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26.无孕惹人嫌
第二日日上叁竿了,江素尘才醒来。她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床铺,冰凉平整,像是没有人躺过。
雪梅和碧痕听到动静了,机灵地拿了牙粉和帕子就推门而入。
江素尘神色怏怏的,往日的粉红双颊也变得苍白暗淡。
“怎么这个时候也不叫醒我,这都误了请安的时辰了!”她皱眉,只是下床,身下那处便扯得生疼。
雪梅答道:“昨日姨娘伤得恁重,大少爷跟夫人说了的,今日不用请安,姨娘歇着就好了。”
她点了点头,接过牙粉简单地洗漱了一下。
碧痕又递上来一个小木盒,打开是浅绿色的脂膏,带着点草药香气,让她不禁想起姜其瑥。
“这是刘大夫配的药膏,说是早晚各涂一次,伤处就好了。”碧痕说着。
江素尘嘟囔着:“怎么闹得大夫都来了,太丢人了。”
雪梅正布着早膳,听到这手上一顿,“怎么丢人?分明是大少爷丧心病狂才害我们姨娘受了伤!”
那头碧痕急忙过去捂她的嘴,“就你有嘴了是不是!成天说个不停!还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这些话让人听到还得了啊?”
雪梅被她斥得委屈,双眼一耷拉就像是要哭。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闹了,一同过来吃饭吧。”江素尘没什么力气,草草将头发盘成一团挽了起来。
“姨娘,丫鬟怎么能和主子一个桌吃饭,连你也胡闹吗?”碧痕边说边过来给她倒茶。
江素尘不急不慢地喝了,“那丫鬟怎么就能教训主子了?”她斜着眼看她。
碧痕红了脸,见雪梅毫不扭捏地坐下就吃,脸上丝毫没有刚刚的委屈愤懑,估计已经沉迷在食物里了。
她也不好再推拒,坐下一并吃了。
“你们也跟着我一个月了,知道我什么性子。我以前也是做丫鬟的,平日里没有外人你们俩直接唤我姐姐便是。”江素尘吃了一只包子便再吃不下,手轻叩着桌子说。
雪梅闻言便咧嘴笑,“太好了,雪梅以后是有姐姐的人了!”她含糊不清,嘴里还嚼着饼子。
碧痕心里一边暗啐雪梅不知规矩,一边又暗叹江素尘这样软弱娇柔的性子,只怕日后要吃的苦头还多着。
只是她不知自己脸上也带了笑意,分明也是高兴极了。
后来的两日也不见姜其珩回院子里,竹曲只说了大少爷最近在跟别人谈新的生意,比较忙。
江素尘听了也放心下来,自那日伤了那处之后,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下倒省得她操心了。
“江姨娘身体可好多了?”今日来请安,林氏又让她坐了会,这下突兀的问话让她猛然回神。
“妾身好多了,多谢大奶奶体恤。”
“那便好,身子好了就早点为我们姜家开枝散叶!”林氏双手合十地拜了拜,一旁的陈氏见状哼了一声,撇过眼不看江素尘。
也不知道是不是姜其琰和他娘亲提了什么,陈遥夕虽然对她还是不冷不热,但并不会找她麻烦,只是之前那些客气也懒得再装。
林氏又问道:“你前两日是生了什么病,怎么珩哥儿急得大半夜叫刘大夫过来?”
江素尘被问得窘迫,她绞着手里的帕子,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林氏像是福至心灵,凑过去小声问道:“是……”
结果江素尘一阵反胃,觉得体内的器官都痉挛着,她慌忙拿手帕捂嘴,吐了出来。
林氏看着她呕吐,脸上大喜,她连忙派身边的丫鬟宝儿去找刘大夫。
刘大夫匆匆赶来,生怕怠慢了这位犀利的大夫人。
他给江姨娘把了脉,看林安玉虎视眈眈地瞧着江素尘的肚子。
一刻钟都不见刘大夫发话,林氏急切问道:“如何?可是有了?”
“回大夫人,江姨娘应该是胃有些常年积攒的毛病,并无喜脉。”
林安玉闻言瞟了江素尘一眼,江素尘只将头垂得更低,不敢言语。
既然不是有孕,林安玉就草草敷衍了几句,让刘大夫走了。
刘大夫且走,她便按捺不住训斥起来,“没有孕在这里吐什么吐?下次你再敢这样,我把你卖掉!空有一身漂亮皮囊,怀不上照样是没用的东西!”
林氏气极,又觉得在陈氏面前咋咋呼呼失了正房夫人的脸面,于是多骂了两句就匆匆带着宝儿走了。
陈氏不慌不忙又喝了杯茶水,她微启红唇,“这个林安玉,跟个泼妇似的。”
一旁的丫鬟静云蹙了蹙眉,上前一小步,“大小姐,说这些话让人听了多不好?”
陈氏睨着她,“怎么,你也敢教训起我来了?爬了老爷床这么久,你不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么?”
静云嗫嚅着,往后退了半步,不再敢说话。她从未想过爬老爷的床,但她一个陪嫁丫鬟,老爷兴致来了,她还能怎样呢?
陈氏又看向江素尘,“我不知道你和琰儿相处如何,既然琰儿不让我多管,我便不再为难你,只是你好自为之吧!”
好自为之,江素尘呆愣地看着茶杯上的花纹,她如何才能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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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27.坐在他腿上
请安后回到大房,见到了两日未见的姜其珩。
他看了一眼江素尘,视线刚撞上又立马移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江素尘见状也不说话,站在一边,不多时便出神了,无聊地用脚在地上划拉着。
姜其珩注意到她孩子气的行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江素尘被他这一笑反应过来,站直了不再乱动。
桌上已经布好了午膳,糖醋小排,龙井虾仁,还有桂花糕,今日怎么都是她爱吃的。
江素尘小小地嘀咕了句,“怎么也不见平时厨房给我送这些。”
倒是姜其珩耳尖,听到了,他抬头看她,“木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吃饭。”
江素尘受宠若惊地坐下,忍不住就夹了一大块排骨,心安理得地吃了起来,像忘记了和对方的芥蒂。碧痕和雪梅反而大气不敢出地侯在门边,原来大少爷就是不苟言笑的人,那日还把姨娘弄成那个样子,姜其珩的形象愈发劣迹斑斑。
姜其珩也好久没有见她露出这样娇憨的女儿家天性,好像一下看到了叶府时的更年幼的她。
看到江素尘嘴边沾上了酱汁,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替她揩了去。
江素尘被他这一动作吓得顿住,手一松,只听哐当两声,筷子掉到了地上,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
一旁的碧痕立马眼力见地说道:“这就给姨娘取新的筷子来!”
雪梅见她走了,也忍不住跟着走,碧痕在她心里总是稳重可以依赖的形象。
“我这么吓人吗?”姜其珩拿着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
“是……是妾身太无用,冲撞了大少爷。”江素尘心里腹诽,你确实很吓人啊。
“那日是我做错了,对不住。”
“不不,是我……嗯?”江素尘习惯性就要把错失揽到身上,忽而反应过来,抬头去看他,一下子撞进他那波澜不惊的双眸里。
姜其珩夹了点虾仁放到她碗里,“我想了很久,总归是娘亲搞不清楚状况才纳了你,不是你的错。”
江素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平心静气的。
“你既然是做了共妾,我还是会像以前在叶府一样,将你当妹妹看待。若是弟弟他们对你不好,你也只管找我护你。”
江素尘只觉得心口砰砰地跳,忽然想到那时候他蹲着细心握着她的脚看伤处的那个样子。
然而下一秒,姜其珩又将她回温的幻想打了个粉碎。
“婉辰将你托付给我,我就不会对你置之不理。”
原来所有他给的温柔和维护,都是基于叶婉辰的面上。
她在难过什么呢,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一颗心总绕着’叶婉辰’这个名字转。
江素尘苦笑着说:“我知道的,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多得大少爷。今后素尘也不会肖想别的,安安分分呆在姜府。”
姜其珩看着她那个勉强的笑,心里也有些闷闷的,他又说:“若是以后你有中意的人,我便替你做主!”
江素尘低低嗯了声,他这算什么意思呢?她中意他,他不要反而还要将她远远地推走。
她已经是个共妾了,还能再和什么人在一起呢?
自午膳说开后,两人反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和。
他们像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每晚都占据床的两边,背对背地睡觉。
江素尘甚至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不过是回到以前的状态罢了。
“素尘,你来一下书房。”刚吃过午膳,姜其珩就对她说。
书房里的回忆谈不上美好,直到踏进那个房间,她都垂着眼。
姜其珩看着她那个木讷的样子忍不住好笑,拉着她就往书案边走。
只见书桌上整齐地摆好了文房四宝,刚研好的墨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江素尘被这些物件吸引了去,她没有读过书,然而对知识总是渴望的,这也是她为何对姜其瑥总是抱有敬畏之心的原因。
姜其珩看出她喜欢这些,“我想教你写字。”
“我吗?我可以吗?”她言语雀跃,手忍不住小心翼翼去抚架上的毛笔,手指才堪堪触到笔杆,随即又触电般了手,然后又伸手才握住了。
姜其珩看着她那副好奇兴奋的样子,忍不住笑,他手一伸,大掌牢牢地包住了她的小手,开始牵着她的手让笔在纸上游走起来。
不一会,纸上就落了叁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江素尘见了便莞尔:“这是我的名字!大少爷可考不倒我!”
姜其珩惊诧她竟认得自己的名字如何写,便松手让她跟着临摹。
江素尘握着笔颤颤巍巍地跟着写了,都不知道衣袖就要打翻砚台,姜其珩眼疾手快,伸手将她衣袖挽起来。
这姿势就像他在背后环抱着她似的,若以往江素尘肯定要胡思乱想一番,然而现在她只是忘我地临摹,丝毫没注意这些。
不多会出来了叁个大字,断断续续,勉强笔画能看出是字,姜其珩看着那狗爬的字忍不住豪放地大笑起来。
江素尘羞恼,伸手去捶他胸口,绵软的拳头打在结实的胸膛上反而弄疼了她的手,她气急,便要伸手去捂他的眼睛不让他看。
姜其珩一下抓住她的手,然后便拉着她坐下,江素尘坐到他紧绷温热的大腿上时才觉得不妥,然而姜其珩搂着她的腰,说道:“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我开智晚,五岁才学会说话。”
江素尘心一紧,不再挣扎。
“我娘非常生气,觉得生下我是个错误,于是想要把我送走,只是碍于她没有其他孩子才留着我。幸而在二弟出生那一年,我终于开口讲话了,不然她可能真的要把我送走了。”
姜其珩又牵着她的手去握笔,边写边说:“所以说,学习多晚才开始都不可怕,都不丢人。”
纸上又多了一个苍劲有力的字,这次江素尘却认不得了,她盯着那个字看了一会。
“这是雪字。”
雪字,她好像想到了什么,睁大眼睛,想要认清楚这个字的每一道笔画。
姜其珩搂着江素尘,微微凑上前在她耳边说道:“雪儿,这是你的字。”
温热的眼泪滑过她的粉腮,她哽咽着说:“我知道,我知道的!这是母亲留给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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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28.给小穴上药(微H,100珠珠加更!)
“大少爷,我想自己来。”江素尘声音轻颤,双手捂着私处坐在床上。
姜其珩平日冷峻的脸变得柔和起来,他轻声哄道:“乖,让我来看看。”
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样,皆因江素尘正趁着午膳后想给牝户上药便午睡,谁料这个时辰本该在商铺里的姜其珩却推门而入了呢?
她双颊羞红,脱了一半的亵裤松松垮垮地卡在腿间,两只小手堪堪挡着那处,进退两难。
“雪儿,让我看看,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姜其珩诚恳地说着,手上径自拿过了一旁那个装药膏的小盒子。
姜其珩这几日对她确实和煦了很多,但她还是留着那晚的阴影,不敢松手,只小声说着:“大少爷,你就让我自己来吧……我没沐浴过,那处可脏了……”
“不脏。”
她不说话,伸出一只手悄悄地移向了一旁折迭好的棉被。
姜其珩低笑,除了靴子就坐到床沿,一手又拉开了江素尘遮掩的手,那处粉嫩闭合的花缝就大喇喇地露出来了。
“大少爷!”江素尘软软的声音带了怒意,却构不成什么威慑。
见那处暴露了,江素尘就使力想要并拢双腿。
姜其珩眼眸一暗,“乖,雪儿,我给你上药。”
江素尘被他唤得心痒痒,只好不情不愿地张开了腿。
姜其珩拿一旁的湿巾擦了擦手,然后挖了一小块药膏就凑近去看。
江素尘看着他一张俊脸贴近自己那处,呼出的热气轻抚着阴户,让她羞愤至极。
他看着那两瓣小而粉嫩的花缝紧闭着,那处小得可怜,他却将巨大的孽根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去。
姜其珩暗骂自己禽兽不如,手指轻轻将药膏抹了上去,“还是有点肿。”
江素尘被他突如其来的药膏凉得倒吸一口气,嘶了一声。
姜其珩停下动作,关切地抬头问她:“疼吗?”
“不疼……就是太凉了。”
他变得像以前那样温柔,手指还摸着她那处,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若是以后床上他也待她温柔些就好了。
江素尘出神地想着,身下渐渐起了变化,花缝颤颤巍巍地翕动着。
姜其珩手指上的药膏也被热意化作了水,好像有些还被引着滑入了那小口里。
他好奇地将两指轻轻伸了进去,温热黏腻一片,肉壁欢快地挤上前,吸住了他的手指。
“大少爷!”江素尘这才回神,觉得牝户一片湿意。
“里面也该上上药。”正直稳重的他面不改色地搔刮探索着她的秘道,里面真热。
江素尘虽没有脱上衣,也察觉出被肚兜包裹着的乳尖兴奋地挺立起来了。
她小声喘着,“大少爷……说好不让我疼的。怎么欺负我?”
姜其珩眼里盈着笑意,他反手将江素尘一把抱到腿上,另一只手依然游刃有余地在她的身下抽插着。他凑过去,在她耳边说道:“我这是在疼雪儿呀,明明很舒服,下面都咬着我的手指不放。”
江素尘轻喘着,觉得快意层层堆迭着,整个身子都烧起来似的。臀下还有一个粗大的硬物顶着她,她老实地不敢说话,只是羞红的耳朵能清晰听到那啧啧的水声。
姜其珩这几日确实听刘大夫的,偷偷看了几本春宫图。据说女子这处里有一处花心,刺激那能让女子感到欢愉。
他手指缓缓抽刺着,终于探到一块微凸的软肉,一碰,江素尘便忍不住夹腿颤栗。
“这里是不是很舒服?”姜其珩手指顶着花心,下身也愈发胀大。
“唔,好舒服,嗯。”江素尘觉得意识都涣散了,吟哦都变得甜腻,“大少爷,唔!”
姜其珩感受到手指被炽热紧致的花穴绞得死紧,一片滑腻。
他忍不住说:“素尘喜欢得紧,把我手指都吸得不放。”
明明午膳后大家伙都该安静睡午觉的时间,她却坐在姜其珩身上做着这种事情。
“啊!大少爷!不要了!”江素尘紧绷着身子,“要尿出来了……素尘要尿出来了!”
姜其珩知道她是要到高潮了,腾出一指去揉捏她那颗硬挺兴奋的阴核,敏感的阴核在他把玩下充血得更厉害。
“大少爷!”脑里白光一闪,江素尘惊叫一声,再也憋不住,一波春水从下身喷射出来,一道弧线一闪而过,竟是生生被指奸到潮吹。
她无力地歪头靠在姜其珩肩上,发鬓都汗湿了。
“雪儿好多水,都把我衣裳弄湿了。”姜其珩闷笑着,淅淅淋淋的水液沿着他的衣摆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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