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心(古言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池
江素尘羞红了脸,低头又撇到他衣摆被孽根隆起一块,“大少爷,我帮你。”然后就要去摸他的腰带。
“不用,一会就消下去了。”他摸着她的头发,“今晚要去二弟那里了?”
“嗯。”江素尘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姜其珩起身去换衣服,一时两人无言。
等换好了衣服,姜其珩又绕回床边,“我今夜不回来用膳了,二弟若是欺负你,你就让人来找我。”
姜其瑥才不会欺负人,江素尘心想,他又不是你。
但她还是揪着被子应道:“素尘知道了。”
等下午去后院坐马车时,竹曲还疑惑地打量姜其珩,怎么一个晌午的功夫,衣裳都换了?
姜其珩上车前又顿了顿,转身问竹曲:“江姨娘身体不适的事,你可跟二房吩咐过了?”
竹曲连忙上前,“已经同月君说过了,也跟厨房说了刘大夫的方子按时烧了送去给江姨娘。”
姜其珩点了点头,等上了车又掀开马车的帘子,不放心地补了一句,“记得再吩咐厨房给江姨娘送的饭菜要甜酸口的。”
竹曲连连应下,只觉得大少爷变了性子,竟还会记得江素尘的喜好。
看来江素尘果然不一般,想想那张姣好的脸,竹曲晃了晃头,暗啐,想什么呢,人家现在都算的上他半个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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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纲想想,其实姜大真的是个老实人,可惜忘不了白月光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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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29.想给她剃毛(H)
江素尘这几日总觉得身下有点刺痒,幸而姜其瑥得了姜其珩的嘱咐,这几日都没拉她行房。
“素尘,你不舒服吗?”姜其瑥看她在椅子上坐得不安身,一个劲地扭来扭去。
江素尘羞于启齿,总不可能孟浪地说下身痒,只好起身说道:“我想去如厕。”
姜其瑥听了便应了,随即又低头继续写字。
江素尘快步走去茅厕,她松了腰带,又除了亵裤,伴着昏暗的光线去看,只见下身那处长出了点点青色的毛茬。
这段时间太多事情,她都忘了要除毛,想了想,今夜正好可沐浴,一并将这毛剃了罢。
姜其瑥看她去如厕回来,一张小脸红彤彤的,不放心地问了句:“素尘,你怎么脸红红的?”
江素尘摆摆手,“没有,可能是天气有点热吧。”
姜其瑥眯了眯眼,现下正是深秋,哪来的天热?素尘肯定瞒着他什么。
入夜,雪梅和碧痕早早地兑了水倒入房内的浴桶里。
房内热气袅袅,姜其瑥还在书房未回来,江素尘安心地卸去了一身衣裳,只余一件小肚兜。
她鬼鬼祟祟地又搬了个木凳子放在浴桶边,然后翻出了之前配好的脱毛药膏,正欲行事,结果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拿过了那药膏。
江素尘惊得捂着胸口转身,只见姜其瑥拿着那药膏放到鼻子边嗅了嗅,她脸红地要去夺。
他侧了侧身就躲过了,“这是什么药?你身子不舒服?”
“瑥郎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她气极。
“这是什么,素尘?”他自腿瘸后便成了药罐子,对这些带着药香气的东西都敏感的很。
江素尘仰望着比她高上一个头还要高的姜其瑥,叹了口气:“这是女儿家除毛的药膏,瑥郎你就还给我吧。”
“除毛?”姜其瑥语气上扬,似乎觉得很有趣。
江素尘只觉得大事不好,果然,下一秒姜其瑥就兴冲冲地说:“我来给你除!”
“瑥郎!我自己来便是!哪有男子替女人除毛的。”江素尘慌乱,上次姜其珩给她上药已经够窘迫的了,这次姜其瑥还要给她除毛?
她自己隐秘的私处都没怎么碰过,更别提除了敦伦以外还给他们这样打量了。
姜其瑥却不以为意,“我替自家娘子除毛怎么了?快快坐下!”
江素尘张了张嘴,本想再推拒,但她也是第一次见姜其瑥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样子。
她不忍扫了他的兴,只好乖乖坐到凳子上,罢了罢了,他想做便由着他去吧。
姜其瑥兴致勃勃地蹲下身子,满室朦胧的热气,但他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她的花穴,白嫩如馒头,就是这处又热又湿,每次都绞得他爽利不已。
花穴边上长着星星点点的毛茬,刚冒头,还是乌青色,他伸手摸了摸,刺刺的,跟他刚长出来的胡子一样。
“素尘的下面长胡子了。”他忍不住笑道。
江素尘脸红,姜其瑥第一次说这样直白下流的话,她气得小手软软地打在他肩上,“乱说什么!”
姜其瑥笑了笑,便挖了一大勺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那寸皮肤上,“这样子对吗?”
“嗯,先放一会,一会拿那个小刮刀刮掉就好了。”江素尘嗫嚅着,觉得指导温润如水的姜其瑥来给自己除毛实在是太过荒唐了。
姜其瑥蹲在她面前,忍不住伸手抚上她高耸的双乳,隔着顺滑的丝绸肚兜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挤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素尘好软啊!”
“瑥郎,别这样……”江素尘觉得今天的姜其瑥非常反常,但他手法温柔,生生把她揉得娇喘连连,“嗯……轻一点。”
姜其瑥拿了一旁的刮刀给她细细刮走那层药膏,看到露出来的皮肤又变得光洁细白。
他站起身来,叁两下便将衣服都除了,胯间那处早就硬挺,恰好直直指着江素尘的脸。
那孽根粗长,龟伞充血上翘,茎身微弹怒胀,根部紧挨的双球也涨涨的,像是积攒了很久。
姜其瑥正欲又将她抱起来,她连忙止住,“我自己走便是,你的腿受不住。”
这话脱口而出,姜其瑥脸色沉了下来,“我抱得动你,我的腿只是走路不利索而已。素尘不必拿我当瓷娃娃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担心你的腿!”江素尘急得站起身,赤裸的脚一滑,往前一扑正好被姜其瑥抱住,那肉棒便不要脸地贴上了她的小腹,又烫又硬。
姜其瑥忍不住笑:“好了,我又不是真的怪你。娘子怎么就急着投怀送抱了。”
说罢就不客气地将她的肚兜解了,轻飘飘地丢到一边,随即抱着她进了浴桶里。
水的温度正舒服,江素尘舒服地谓叹了一声,懒洋洋地挂在姜其瑥身上泡着。
姜其瑥看着她被泡得皮肤泛红,像盈着清晨露水的花瓣,忍不住上前噙住她的唇,用唇舌舔舐描绘她的轮廓。
江素尘不知是被他亲的晕晕乎乎,还是被水雾熏得晃晃悠悠,总之整个人都沉沦在他淡淡的草药香气里,软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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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30.全都溢出来(H)
姜其瑥今天真的很反常,甚至开始轻咬着她的唇。
等她喘不过气地向后倾,两人才终于分离,她脸熏得红彤彤,像暖阳。
“瑥郎今天怎么……这么猴急。”
姜其瑥不等她话音落下,又把她揽回怀里紧紧抱着,像一刻也不愿意和她分离。
江素尘娇软的酥胸撞到他瘦削却结实的胸膛上,脸被迫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跳如雷。
“素尘见识过大哥和叁弟的,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他的声音闷闷的,透着哀伤委屈。
他虽一脸可怜,下身那硬挺的阴茎却狰狞地一直抵在江素尘的花缝上,灼得江素尘只觉得热水也及不上他这柄热铁。
“瑥郎说的这叫什么话,我从不曾嫌弃过瑥郎,你却一个劲地这么质问我,反倒像我欺负了你。”
“那素尘,我想要你,可以吗?”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江素尘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姜其瑥抱着她的臀让她坐起些,然后便伸手去摸她,虽隔在水里,还是触感黏腻。
伸出食指进去一探,阴唇温顺地打开了通道,里面温热的媚肉也贴上来,衔住他的手指。
江素尘也伸了手,握住那折腾得她的硬物,乖乖地在水里套弄着。
他们不急着直入正题,只是泡在浴桶里,互相用手抚慰着对方。
“够了……瑥郎,进来吧。”她很少主动说这样的话,只是觉得手下那物胀鼓鼓的,再不抒发未也太可怜。
话音刚落,姜其瑥就扶着那物长驱直入,她颤栗了一下,紧绷的身子弓起来,没一会又放松,软在他怀里。
可能是前戏做足了,又或是水流的作用,她并不觉得疼。
姜其瑥前头也是忍得久了,现在性器深埋在她甬道里,舒服地开始冲撞起来。
“素尘,素尘!”他动情地唤着,感觉女子如水这话真的是不错,她温软得想要和这浴桶里的水融为一体一般,扯着他沉沦在欲望的漩涡里,想要将他溺死。
然而他抱得她紧紧得,又像是溺死的人抓紧了最后救命的浮木。
“嗯,瑥郎……”江素尘手无力地挂在他脖颈上,本想抓着他的后肩,却湿滑得握不住。
阳具在甬道里冲刺着,每次微微往外抽都会带出外翻的媚肉,随即又狠狠地顶进去,带着点温水倒灌进了里面,任由那肉壁褶皱吮吸茎身。
浴桶虽大,但毕竟限制了他的动作,稍稍激烈些,水花就被溢出来。
江素尘被他手禁锢着,听着水声她蓦然想起那次大奶奶的训斥,生怕这次也重蹈覆辙。
她声音被撞得破碎,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着:“唔……瑥郎,去床上……去床上嘛。”
江素尘尾音都带了懒散的娇气,姜其瑥在她体内又抽插了百来下,一声低哼,积攒多日的稠白黏液尽数喷发在她体内深处。
江素尘被他的浇灌激得身体发抖,“啊!”一声轻呼也跟着高潮了,她眼神迷离,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双臀一提,腾空抱了起来,她下意识就伸手攀住了姜其瑥。
“做什么?”
“不是去床上吗?”姜其瑥低笑,抱着她就要往床边走,刚射过的性器还半硬地嵌在她体内。
“你放我下来走,这样子太难为情了!”江素尘说着,手却害怕地攀得更紧,下身还和他紧紧相连。
姜其瑥却坏心眼地边抱着她边顶胯肏她,出浴后都未擦干身子,她后背的水凝聚着,顺着脊背滑下,在下体交合处混着点点白绸滴落到地上,汁水四溅。
她虽说着不要这样,实则身体兴奋得很,甬道都紧了许多。
抱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一圈,他才尽兴地把软成一团的她放到床铺上,然后又提臀挺跨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闹了不知多久,连浴桶的热气都消散了,他还不知疲倦地折腾着她。
她懒懒地睁着眼,连双腿环到他腰上的力气都没有,催促地叫了句:“瑥郎!”
姜其瑥伸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然后俯身加快了挺跨的幅度,过了好一会才直起身子,沉吟道:“嗯。”
又一腔热液灌满了花穴,他那孽根已半软却还堵着里面不拿出来。
“瑥郎,别闹了,快去穿衣裳!”她生怕他又生病,今夜两人又带着一身水折腾了这么久。
姜其瑥眉眼温和,他俯身抵在江素尘的鼻尖上,额头相贴,“我想在你的身体里呆久一点,是不是这样堵着,素尘就会给我生宝宝了?”
江素尘脸上还带着情事后的潮红,“谁……谁要生宝宝?快拿出来!”
姜其瑥下身挺了挺,江素尘觉得小腹鼓胀,酥麻一片,“也对,一次恐怕不行,我们再多做几次好了。”
“瑥郎!”江素尘气极,胸脯气得起伏,刚刚被吮吸过度的红肿乳尖随着动作一颠一颠的,“今夜都两次了……”
姜其瑥这才恋恋不舍地抽出自己的孽根,还带出甬道里的一片白绸。
等两人都穿戴整齐了,江素尘才唤候在门外的丫鬟们进来拾床铺。
本不想大半夜地折腾她们,然而床褥一片狼藉,淫液,液和水都混着打湿了一大片,根本没法睡。雪梅和碧痕脸红红地,想必是早在门外听了一场活春宫。她们垂着眼进来赶紧利落地换床铺,眼睛都不敢往别的地方瞟。
终于吹灭烛火睡下,劳累一夜的江素尘眼皮早已睁不开,腰腿酸麻,然而睡前还是不放心地伸手去探姜其瑥的额头。
温度正常,姜其瑥拉过她的手,牢牢地包在手心里,“素尘怕我生病吗?”
“素尘自然希望二少爷这一生都无病无灾。”她迷迷糊糊地说着,连瑥郎都忘了喊,就这么睡了过去。
她看不到夜里姜其瑥那双眸闪着无尽的嗜血和偏执,像阴冷的蛇吐着信子准备露出毒牙。
如果你一直乖乖地呆在我身边,那么这一生都无病无灾。他听着她的呼吸声,压抑着自己丑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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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31.姜其琰生病
在二房的这几日,江素尘可谓如鱼得水,既不用像在大房时那样患得患失,也不用在叁房时那样提心吊胆。
姜其瑥的地盘里,她总是自在许多,毕竟服侍这样一位赏心悦目,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可比那喜怒无常的两位好多了。
幸而那日姜其瑥事后并无生病,这让她放心了许多。
只是这几日请安,林安玉都把刘大夫叫来给她把脉,频率比之前高了不知道几倍,可能真的抱孙心切吧。
江素尘一直不懂,大少爷二少爷正值壮年,不愁将来没有子嗣,怎么林安玉急切成这幅丧心病狂的样子。
这日趁着姜其瑥去了书院,外面又刮着冷风,她便偷偷地两个小丫鬟在闺房里议论起来。
到底也是小丫鬟出身,江素尘还是抑制不住自己那颗八卦之心。
“这姐姐就不懂了吧,大少爷跟着老爷做生意好几年,一直都是不上不下,听说为人古板木讷,缺了点做商人的那种明劲!”雪梅像个说书先生一样头头是道,只是手边还捧着瓜子。
雪梅是打小被买进来的丫鬟,所以对着姜家府里的事,比碧痕这种十几岁才买进来的丫鬟了解多了。一旁的江素尘和碧痕聚会神地听着她说。
“这二少爷么,本来也是人中龙凤,就等着他考取一官半职光宗耀祖的,谁知摔断了腿后性格大变。老爷和大奶奶都对他失望了。”
“性格大变?”江素尘不止一次听别人提及姜其瑥的性格了,她自认姜其瑥是她见过最温柔的男子,但好像其他人都不这么认为。
雪梅顿了顿,才说:“据说以前二少爷意气风发,比叁少爷还调皮傲慢呢!现在变得跟兔子似的,不过我也不清楚,我以前都是在厨房工作,那有什么机会见到少爷们,都是听厨娘们说的。”
江素尘这才点点头,以前的姜其瑥,她还真想见见能傲慢到哪里去。
“所以呀,大奶奶对两位少爷都不满意,见叁少爷又风头正甚,才想到从少爷们的子嗣上下手嘛!儿子不行,孙子总有成器的!”雪梅磕着瓜子,一针见血地分析。
碧痕倒觉出不对味来,打断她:“你怎么这么懂大奶奶的心思?”
雪梅被看穿了,才耸肩说道:“其实都是听厨娘们分析的。”
她这被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性格,哪能有这么全面的分析。
江素尘又问:“那怎么这几日大奶奶总让大夫来把脉?”
“许是比起大少爷的孩子,大奶奶更想要二少爷的孩子吧。”虽然屋子里只有她们叁个人,但雪梅还是不放心地压低了声音,“听说大少爷开智晚,大奶奶怕他的孩子也是傻子呢!”
“胡说!”江素尘听到这不禁呵斥了一声,雪梅被她骂得一下噤声。江素尘才又说道:“大少爷好的很!大少爷以后的孩子也一定好的很!”
她心底一片苦涩,到底是仰望久了的人,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
碧痕出来打圆场,“大少爷自然是好的,姨娘不必担心。”
后日姜其瑥特地早下学回来和江素尘吃了晚膳,夜里她就得跟着伴兰去叁房里了。
吃过晚膳,姜其瑥又提议散步消食再走,江素尘想想便应下。
只是在花园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姜其瑥还是牵着她不肯松手。
江素尘再不忍扫了他的兴,也不敢坏了规矩,“瑥郎,我该走了,这个时辰,伴兰许是已经等在院子里了。”
姜其瑥无法,只能和她回了二房院子。
只见伴兰一脸焦急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等看到江素尘才松了口气地急急迎上前。
还未等江素尘说话,伴兰就说道:“江姨娘可算回来了,还请快快跟我走吧!”
江素尘不知他为何这么着急,猜测是姜其琰又不知道在乱发什么脾气了。
她便朝姜其瑥福了福身,带着雪梅和碧痕跟着伴兰走了。
走在叁房的路上,伴兰还是那副急切焦虑的样子。
雪梅忍不住问:“这是着哪门子的急啊?”
伴兰头也不回,只趁着身边没其他仆人才低低说着:“叁少爷生病了!我能不急吗!”
江素尘忙问:“请过大夫没?”
伴兰说:“早请了,喝过一回药了,只是总不见好,还发着热。”
江素尘便抿了抿唇不再问,只是步子也加大了许多。
等看到床上那人时,江素尘终于忍不住训伴兰:“这怎么回事!你管这叫生病?”
只见姜其琰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左手臂上被重重布条包裹着,隐隐地渗出血。额头上盖着湿巾,嘴唇已经干裂起皮,脸也苍白地凹陷着。
伴兰扑通一声跪下,他哭着说:“江姨娘!叁少爷这是练武时伤的,他不让我告诉老爷和二夫人,我也没办法呀!”
“没办法?你就跟着他胡闹!我要去告诉二夫人!”江素尘气得拔腿就要走,衣袖却被轻轻地扯了一下,像一枚落叶飘到身上般轻,但她还是察觉了,转过身。
只见姜其琰的右手轻轻地攥着她衣袖,眼睛无力地半睁着,他虚弱地说道:“江姐姐……不要告诉我娘亲……求求你了……”
刚说完,他又阖上沉重的眼皮。
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凶狠小豹子,这下却了爪子温驯可怜。
伴兰见势,忙跪爬着到江素尘脚边,抱着她腿就说道:“求求姨娘帮帮我们叁少爷吧!叁少爷一向不喜欢二夫人担心他的,以往练武都是报喜不报忧,受了伤从不说的!这还是头一回伤得这么重!求求姨娘帮帮叁少爷吧!”
江素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答应:“我知道了,我会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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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32.照顾三少爷
秋风瑟瑟,在房里坐得久了也觉得冷。
江素尘拢了拢褂子,手指都冻得有些僵硬,她看着还在发热的姜其琰,他闭着眼,嘴里含糊不清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虽说比她小一岁,但生在这样的家庭,应该是高枕无忧才是,然而他的眉头始终紧紧地皱着,好像在不安着。江素尘伸手摸了摸,想要熨平他的眉,却抚不平。
伴兰说姜其琰伤到手有两日了,之前敷了点草药,又喝了两碗汤药,以为睡足了便好了。
谁知后来就发起热来,越来越严重。因他的命令,伴兰是唯命是从的,也不敢声张,甚至连虹映和望舒两个通房丫鬟都不知道姜其琰是病了。
叁少爷以往也有隔叁差五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的时候,所以二夫人也没有起疑心。
伴兰看着他几乎奄奄一息,心一横之下只好找了江素尘来照顾他。
“水……”江素尘被这无声无气的嘟囔惊回了神,姜其琰还闭着眼,嘴唇干裂掉皮,双颊因体热烧得赤红一片。
江素尘赶忙去寻了水来,只是杯沿贴着他唇边,如何他也不张嘴。
她只好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才凑过去贴着他的嘴渡了过去。
姜其琰喝了水却还不够,贪婪地伸舌去缠她清冽的唇舌。
江素尘到底力气比生着病的他大,叁两下就退开了,松开时双唇红润。“都病成这样了,还要耍流氓!”
江素尘又将他额上微干的帕子取了下来,在一旁的盆里洗了洗才又轻轻放到他额头上。
一下又得到清凉的姜其琰低低地谓叹了一声,像是舒服了一点。
江素尘搬来椅子坐在他床边,桌上燃了两支蜡烛,影影绰绰的烛光照着姜其琰的脸。
看着他线条分明的脸,江素尘不禁抚上他的头发,平时像刺猬一样的人,头发却绵软无比。她安抚地摸了摸,忍不住想起病榻上的弟弟。
疾病是最能悄无声息地打败一个人的,她的母亲和弟弟不都是突如其来地就病倒了么,药石无医。
她看着姜其琰,拉过他粗糙带茧的手掌,“快些好吧,夫君。”
江素尘一夜都坐在床边照顾他,昏昏沉沉的,睡了又醒好几趟,给姜其琰换了好几次帕子,并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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