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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池
今日姜其瑥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院,反倒说要带着江素尘出门去集市。江素尘又惊又喜,只是又不安地说道:“我一个妾,大喇喇地跟着瑥郎出门,不好吧?”
这几日姜其瑥老盯着她纠正,现下她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唤他瑥郎。
姜其瑥不悦地执起她的小手,“我说能就能,偌大个姜府,谁敢拦你!”说罢就拉着江素尘往后院等着的马车走去。
正巧遇上到另一马车回府,只见姜其琰浑身酒气地下来,他头发凌乱,衣服都是褶皱,平时狂艳的姜家叁少爷看着好不落魄。
他微眯着赤红的双眼,流里流气地盯着江素尘,随即盯着她和姜其瑥紧握着的双手。
江素尘被他的眼神看得害怕,一下子就缩到了姜其瑥身后。
姜其琰大怒,一下走过去,扯着她衣袖,大声说道:“你躲小爷我做什么!你是他的妾就不是我的妾了吗!”
姜其琰的诘问打得江素尘措手不已,她嗫嚅着,甚至害怕地想向后退,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对姜家叁少一无所知,也不知他做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姜其瑥在一旁拍开姜其琰那只手,看着轻飘飘的,实际上将姜其琰的手背都打红了。
“叁弟,不要放肆。若是给爹知道你彻夜未归不知道去哪胡闹了,爹该生气了。”
“别拿兄长的架子压我。”姜其琰瞪着眼回他,随后又扭头看着江素尘,手又得寸进尺地过去摸了一把她的脸,“你最好记住你也是我的妾!”说罢就怒气冲天地回府了。
江素尘怔然,叁位少爷里,她最害怕的就是姜其琰。不说她对他毫不了解,就凭外人传这姜叁荒淫无度,放荡不羁。她就知道姜叁不好惹,是个纨绔子弟。只是外人也传,姜大少虽接过家里生意了却没有经商的头脑,姜二少又瘸了腿,恐怕这姜家以后还得靠这庶出的姜其琰撑着。
大靖年间不搞立嫡不立庶那一套,姜家偌大的家业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姜其瑥看她还在发呆,就去拉她,“素尘不怕,其琰闹不出这院子里。若是他欺负你了,你便来找我,我替你做主。”
江素尘看着他俊美的脸,眼眶红红,自从家人相继去世,叶婉辰进京,再也没人说可以替她做主。她反握住姜其瑥的手掌,“谢谢瑥郎。”
她虽然对姜其瑥没有私情,但只要是姜其瑥需要她,她想她愿意用一切报答这个像太阳一样温暖的男子。
集市上闹哄哄的,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江素尘紧紧挨着姜其瑥,生怕与他走散。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手艺人在街边叫嚷着,手上翻糖的动作却不含糊。
江素尘随着这叫喊声望过去,姜其瑥牵着她过去。
鲜红色的山楂被串成一串串,糊上了金黄色的糖浆,在阳光照射下折射出闪闪的亮光,诱人的色泽让人看了食指大动。江素尘看着那冰糖葫芦,心里想起自己夭折的弟弟,弟弟还未病时,就最好冰糖葫芦。可惜后来他生病了,都没什么机会吃上,直到去世。
“老板,买一串。”姜其瑥掏出了几个铜板,从老板手里接过一支糖葫芦。
江素尘看了,忙说:“瑥郎,我不吃……”
姜其瑥却执意将那糖葫芦递到她面前,“素尘尝尝。”
江素尘只好接过咬了小半个山楂,她细细嚼了会才吞下,嘴角还沾着点糖屑,她绽开微笑,“好甜!瑥郎也尝尝看吧!”
姜其瑥微微低头,就着她的手,舌头一卷就将她咬剩的那颗山楂吃进嘴里。“素尘说得对,真的好甜。”
“那是我吃过的!”江素尘不满地抬头看他。
姜其瑥一手揽着她的腰,“素尘不是说让我尝尝,怎么现下又小气反悔了。”
“我不是小气……那是我吃过的,不干净。”江素尘红了脸,低头嘟囔。
“哪里不干净,我连素尘的嘴,也想尝尝。”姜其瑥认真地说。
“怎么在外面说这样孟浪的话!”江素尘更羞。
姜其瑥便小声说:“和我家娘子,自是说什么都可以。”
我家娘子。这四个字像不能承受之轻,江素尘扭头不敢接话。
她想,姜其瑥这样的翩翩公子,总会有命中注定的贵女等着做他真正的娘子。
姜其瑥见她不发一言,知道她还是自轻,幸而他们之间时日还长,他总能等的。
等这只小麻雀,乖乖地在他亲自打造的笼子里安然住下去,再不能展翅。
毕竟他,不会再有其他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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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叁更达成~!
照例卑微求叁连~tat
因为是第一次尝试古言,可能写的没那么快,没办法做到日更。
但大家放心,我一定不会坑的~





惑心(古言 NPH) 17.尝尝她乳尖(H)
日头渐渐地大了,江素尘鬓角都是汗水,她拉着衣袖擦了擦汗,侧头看到姜其瑥走得慢了,他额上也汗水淋淋。
姜其瑥腿脚不便,还硬是陪着她走了大半天。
江素尘想到这里就顿了脚步,她拉住姜其瑥,“瑥郎,我们回家吧。”
她鹿眸闪闪,一句糯糥的我们回家,让姜其瑥心头都热了,他笑:“好,我们回家。”
夜里,月君和几个家仆抬来了热水,连带着管家薛文也来了,说这是姜其瑥向来的习惯。
姜家二公子素来体弱,外出回来总要洗这大夫开的药浴方子,才可将外头那些不好的东西洗去。
桌上还留有几条白巾子,薛文同江素尘嘱咐道:“以前都是月君伺候二公子,现下该是江姨娘伺候公子了。大奶奶说了,今夜起风,洗好便好生伺候着公子睡了!”
江素尘喏喏地点头答应,总归是做过丫鬟的,也曾伺候过叶婉辰沐浴。她便当伺候姜其瑥和伺候叶婉辰当作一回事。
只是绕过屏风进到热气袅袅的浴桶边,看着姜其瑥苍白瘦弱的后背,她不禁捏紧了手上的布巾。
走前去,她细细地擦着姜其瑥的后背,肩胛骨和脊背的形状起伏连绵成山脉似的,她忍不住去摸了摸他脖颈后微微隆起的骨头。
姜其瑥被热水浸热的大掌发着烫,一下抓住她作乱的手,“素尘莫不是在挑逗我?”
江素尘不敢闹,连忙抽回手,觉得被他抓过的地方像是灼烧起来了一般。“爷取笑我。”
哪知眼前一闪,随后天旋地转地,她就被拉着摔进浴桶里。她惊慌地攀住姜其瑥的双肩,然后堪堪坐在他胯间。臀缝抵着一个又硬又烫的巨物,江素尘本欲说话,这下便脸红老实了。
浴桶是命工匠打造的,可坐两个成年男子。姜其瑥清瘦,江素尘又纤小,这浴桶更是有余。
江素尘看着是夜里了,所以早就换了寝衣,现下入了水,寝衣湿透了贴住了皮肤,紧紧地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曲线,还隐隐能看到胸前两点艳红。
她红着脸,双手软软地抵在姜其瑥胸膛上,视线躲闪着只敢往水里看,却一下看到了那贴着自己牝户的肉棒。
姜其瑥看着她,女子碎发都被水花沾湿贴在耳边,美得像摄人心魂的水妖。
“素尘刚刚叫我少爷,该罚。”说罢就倾身上前,吻住了他下午就想尝尝的双唇,他还不知足,撬开她的贝齿,缠着她的丁香小舌舔舐,亲得江素尘口角边的涎水溢出。
江素尘被他松开时,还是头脑昏涨,不知道是被亲的还是被热气熏的。虽知人事了,但亲吻还是头一回。
姜其瑥面上还是温润如水,眼底确是一片欲火。他下身缓缓挺动着,那昂扬的肉棒便隔着亵衣和娇嫩的花缝厮磨起来。
江素尘被他蹭得一脸春情,双颊娇红,寝衣的衣襟不知何时已松开,一双雪白的椒乳如脱兔般微微颤动着,乳尖早已动情突起,正正对着姜其瑥,好像成熟的果子在邀请他品尝采摘。
姜其瑥也不客气,凑前就含住了一边的乳尖,而另一只手便去安抚般地亵玩另一边。
江素尘哪里受过这样的玩弄,娇喘连连,舒服地无意识将双乳挺动着往他嘴里送。
他松开了一只手,往她身下探去,花缝已经湿透,轻松地就含入了两指,药浴随着动作也涌进了那窄小的甬道里,热水激得肉壁一阵缩。
江素尘嘤咛着,她攀着姜其瑥的手,吓得声音都微弱了,“瑥郎,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姜其瑥看她求饶,就过去又跟她亲了亲,随即托着她的双臀,凌空竟将她抱出了浴桶。那药浴随着他的动作水花晃动,溢出了浴桶,浸了一地,沾湿了桌脚。
又拿一旁的手巾给两人草草擦了一下身子,就把她压在软榻上。
一手捏着她的乳,另一手就在她甬道间抽插起来,他凑过去讨好地舔舐她柔软的耳垂,呼着热气,“素尘想不想要我?”
江素尘被他上下刺激着,这下连半边耳朵都酥软了,呜呜地呜咽着,就是不愿意说那羞人的话。
姜其瑥闷闷地低笑,看她被自己折腾得身子泛红,眼里水光潋滟,他伏在她身上,下流地用自己那蓄势待发的巨根去蹭,去顶弄那湿漉漉的入口。“素尘,你要不要我?”
江素尘也是经过人事了,娇软的身子经他这一动早就敏感,那孽根又迟迟不入,花缝急得流泪,缠得她只得软软地说:“要,我要瑥郎!”那声音都带着哭腔,是被欺负极了。
姜其瑥听了这话,便一鼓作气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顶入了她温热的甬道里,刚一进去,那甬道就热情地绞着他。
江素尘似痛苦似舒服地哼哼着,双手攀着姜其瑥的后背。
姜其瑥插了好一会,又将她抱起,使她正面跨坐在他下跨上,他下身顶得又急又狠,头埋在江素尘前胸,舔舐着那乳尖,过一会又觉得仍是不够,然后就含着吮吸起来。
江素尘抱着他,眼角带泪,嘴里还喘着。
抽插百来下,姜其瑥身体一颤,关大开,在她体内泄了出来,足足好几股,直到抽出那粗壮的茎身,还带出了浓稠淫靡的白色液体,沾染在江素尘无毛的阴户上。
江素尘无力地躺倒在床榻上,失神地看着他。
却见姜其瑥那物没几下又硬涨起来,赤红色的阴茎神勃勃,紧紧地贴在姜其瑥的小腹上。
她脸色大变,“瑥郎……素尘受不住了。”
姜其瑥亲亲她的脸,命令道:“乖,一会就好。把腿并拢起来。”
她乖乖合拢住两条酸软无力的腿,就见姜其瑥将那物握着放到她腿缝间,然后自顾自地挺动起来。
那肉棒又硬又热,还沾着江素尘甬道里黏腻的淫水,在江素尘腿间进出摩擦,不时还顶到她的牝户。江素尘只觉得自己腿间夹了一柄热铁,好像要将她的皮都给磨掉了一样。
姜其瑥伏在她身上,汗水滑下来滴到她的前胸上,那里印满了玩弄过的红印,两颗被过度缀吸的乳尖都肿成黄豆大小。
又抽插了百来下,姜其瑥才闷哼着射了,这下江素尘觉得自己犹如失禁了一般,下半身湿漉漉,混合着他的液和她的春水。
她忍不住抬手摸着姜其瑥汗津津的脸颊,姜其瑥被她的动作惊得错愕,随后又笑着侧脸,舔了舔她的潮热温软的手心,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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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读者们的长评努力炖出来的肉!
姜叁少爷可能在20章之前都没有机会吃到素尘了~




惑心(古言 NPH) 18.大奶奶训斥(微h)
和姜其瑥有了夫妻之实后一天,也不知道是因为两人没擦干身子就云雨还是因为确实上街沾染了坏东西,姜其瑥染了风寒。
因为二房没有丫鬟,所以烧药的事就落在了月君头上。
江素尘放心不下,又让碧痕跟着一道去。
姜其瑥躺在床榻上,半倚着枕头看手里的书。他脸色苍白,嘴唇都有些干裂起皮了。
江素尘看着心疼,便让人去拿来帕子,沾湿了茶水给他一点一点地湿润嘴唇。
姜其瑥不舒服,歪着身子就要躲她的帕子。
“瑥郎,沾点茶水,嘴巴就不会这么干了。”江素尘了手,还是第一次发现姜其瑥有这么淘气的一面。
“这样子才好不了。”姜其瑥草草地翻着书,整个人都看着没什么生气。
“那你说怎么才能好?”江素尘哄着。
姜其瑥这才像有了点神,“要素尘亲亲我,这样嘴唇就好了。”
江素尘羞极,哪里想到他说这种话,“胡说!”
“人摔倒了或者割伤了,不都会用涎水糊一糊么!雪梅你说是不是。”
站在门边的雪梅听了,当真点头,“姨娘,二少爷说得对呢!我以前在厨房伤了手,就是舔舔就好了!”
江素尘脸上烧得更厉害,她斥道:“爷说胡话你也跟着胡闹!去看看月君他们药烧得如何了!”
“哦……”雪梅撇撇嘴便走,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
只是她刚走,江素尘便了帕子,倾身上前去亲姜其瑥,还特地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他的两瓣薄唇,像是动物在舔舐幼崽。
姜其瑥乐了,“你特地支走雪梅?”
江素尘不答话,坐一旁拿起桌上的女红,垂头绣了起来。
姜其瑥知道她害羞,他最后也占到了便宜,便专心地看起书来,终归这两年要考取功名的。
两人就这样,一个看着书,一个绣着花,像是寻常夫妇的一天。
喝了几道药,姜其瑥便好了。听说是当年腿伤了之后,身体也跟着差了,日日夜夜要喝药洗药浴,胃口也不好,所以总是身形清瘦,带着股清苦的药味。
这夜照例留了两盏蜡烛燃着,他一只手摸上了江素尘的胸口。
“瑥郎……你身体才刚好。”江素尘去摸他的手,转过身看着他。“我给你摸摸好不好?”
姜其瑥神色怏怏,一脸委屈,“素尘明日夜里就要去叁弟那了,能不能再陪陪我。”说罢就拉着她的手,引她来摸他胯下。
刚摸到那又热又烫的欲望,就知道姜其瑥是真的憋得难受。再者江素尘确实不忍他这副可怜的表情,于是点了点头,在被窝里解了亵裤的系带。
这夜两人在潮热的被窝里翻云覆雨,紊乱的喘息声缠在一起。
姜其瑥温柔而缓慢地抽插着,平时凶猛的肉棒这下循序渐进地等甬道适应它。下身舒服地契合在一起,江素尘也靠着他肩头喘着气,双颊嫣红。
他忍不住凑过去,亲着她侧脸,“素尘,素尘的里面好暖和。”
“唔……瑥郎……瑥郎轻点……”江素尘含糊地嘟囔,也不管他说什么下流的话。
他挺动着跨,像是得了趣,又说:“素尘若是能一直含着我就好了。我想跟素尘永远在一起。”他凑过去,额头相抵,像两只缠绵的鸟。
“嗯……嗯……”江素尘吟哦着,她这回听清他说什么了。只是心底一酸,男人在床上的诺言,总是当不得真的。
两人这回做得又漫长又缓慢,直到蜡烛燃尽了才偃旗息鼓。
第二日姜其瑥便去书院了,他走前还不舍地亲了亲江素尘。
惹得碧痕和雪梅都掩面偷笑,江素尘羞得无可奈何。
照例去了前院里向大奶奶和二奶奶请安,这日林安玉一反常态却让她坐下。
平时两位夫人都对她不亲不疏,今日不知为何让她坐下。
江素尘惴惴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这时一个穿着长衫留着胡子的中年男子被家仆领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小童。
“刘大夫来了,便给她看看吧。”林安玉吩咐完就抿了口茶。
陈遥夕坐在一旁不声不响,一副看戏人的样子。
那刘大夫便上前来,客气地说了句:“姨娘多有得罪!”
然后就让江素尘伸手给他把脉,他眯着眼,另一只手还拈着胡子。
林安玉看着镇定,双眼却死死地盯着江素尘的小腹,像是要盯出一个窟窿来。
随后刘大夫恭敬地站到一边,垂头回答:“回姜大夫人,姨娘未有子。江姨娘宫寒,脾胃好像也不好,我这回去便给她写几个方子好好调理。”
林安玉眸色阴沉,点头便让大夫下去,大夫走了没多远,她便一声斥道:“江素尘!还不给我跪下!”
江素尘被她这一骂,吓得只敢快步从椅子上起来,待到跪下她还在想,果然有的坐就是没好事的,这不,就得跪着了。
林安玉手指直指着她,“你都承了少爷们多少雨露了!前些日子连瑥郎沐浴都缠着他!家仆都说了溢了一地的水!搞得瑥郎都生病了!你可真不知廉耻!这样浪了还没怀上!真是不下蛋的母鸡!”
“哎呀,姐姐别这么动气嘛,气坏身子骨就不好咯。”陈遥夕这才出声,她悠哉悠哉地放下茶杯,“这些话多粗俗,给老爷听到就不好了。”
“陈遥夕,我训人,你插什么嘴!”
“说起来这不下蛋的母鸡呀,我记得姐姐也是过门一年后才怀上了大公子。江姨娘才过门多久,姐姐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你!”林安玉气极,她指着江素尘,“若是你一直怀不上,我就将你卖去青楼!”
江素尘被她吓得发抖,只好伏低身子,“素尘全凭大奶奶做主!”
等走出前院门没多久,二奶奶却也跟着上来,还叫住了她。
陈遥夕摸着发上的金玉雕花发髻,那般俗气的东西戴在她身上却只让人觉得华美。
江素尘垂眸,乖顺说道:“谢谢二奶奶方才体恤素尘。”
她漫不经心地和江素尘说道:“我家琰儿呢,才十六岁,是不着急娶妻纳妾的。不过嘛,这林安玉儿子有的东西,我家孩儿总不能是少了的。”
东西,江素尘心里凄然,虽说她知道掂量自己的身份,然而别人直白的说出来,还是难过的。
“我刚虽说替你说上几句话,但你如何伺候大少爷二少爷,就该如何伺候琰儿。你若区别对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陈遥夕语气突然凌厉。
原来二奶奶替她说话,不过是让她要记得好好伺候姜其琰。
江素尘点了点头,“我定将公子们都一视同仁地对待的,请二奶奶放心。”
她想着那桀骜不驯的姜叁公子,还有他房里的两个通房丫鬟,心里蓦然沉重。
只是另一头还有那大奶奶和二奶奶,一是龙潭,二是虎穴。
她在那张纸上按下自己指印的那一刻起,便身不由己了。
婆子们教导她时她才知道,她按指印的那张是入姜府的卖身契,还是死契。
这一生,她都生是姜家的人,死是姜家的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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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要上课,估计更不了。
照例求猪猪~
今天的姜叁少爷还是出不来~




惑心(古言 NPH) 19.濡湿的床褥(微H)
江素尘夜里带着丫鬟衣物来叁房时,除了一个家仆引路后就没见着其他人。
在房里的床榻上躺了一夜也没有等到姜其琰回来,估计又在哪里花天酒地。
等第二日天亮了出来一看,才看清叁房院子里显然比大房和二房都要热闹得多,屋檐上挂着鸟笼,院里还种满了姹紫嫣红的花。
除了家仆还有几个年纪尚小的丫鬟,还有就是内院里近身伺候姜其琰的是他那两个通房丫鬟。
吃过早膳,两个打扮娇俏的女子就进来给江素尘请安。
一个穿着红衣,眉眼艳丽的便是那日在假山里和姜其琰燕好的虹映,另一个穿着青衣,秀丽安静的女子垂着眼,看着温软乖巧的唤作望舒。
那虹映只是敷衍地说了几句话,便挑着眉打量江素尘,见她不施粉黛,打扮清素,只是那张小脸怎么看都是好看得让人生气!
“江姨娘长得真的俏丽,难怪有福气做共妾!”她共妾两个字咬得极深,说出来便像是讽刺人了。
只是江素尘脾气好,不想与她纠缠,便含糊地应她:“虹映姑娘才是长得好。”
虹映哪里料到她那一句话像打到棉花上,她愤懑,张嘴又想说什么,一旁伸来一只细嫩的手轻扯住了她的衣袖,是望舒。
望舒和和气气地笑着,“姨娘若无吩咐,望舒便和虹映退下了。”
江素尘听了,如释重负,连忙点头。
虹映和望舒走远了,才气呼呼说道:“你扯我干什么!你怕她?”
“人家是做姨娘的,你和人闹什么。”
“哼!我可不怕她!就得给她个下马威,别以为她做妾就了不起了!不过是个下贱的共妾!”
“你也会说是共妾。再如何,你得罪她,且不说叁公子会如何,那大房和二房,难道还治不了你?”望舒慢条斯理地说着。
虹映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不过想想那江姨娘,看着就是个木讷老实的,就算有几分姿色,估计姜其琰过几日也腻了,便暂且放下心来。
虹映便挽着望舒的手,笑说:“你倒是不慌不忙,本来就叁天两头看不到叁爷的,再不争不抢,小心叁爷不要你,卖了你!”
望舒也不生气,还是一贯的温柔,“那你呢,你这么上赶着要给叁爷生孩子,是真心喜欢他?”
虹映一脸娇羞,“我当然是喜欢叁爷的,只是叁爷一表人才,这吉平县多少女子仰慕!我们俩这种瘦马出身的,就算混不上什么名分,总得有个孩子傍身才好!”
望舒舔了舔唇,并不说话。她和虹映自小就被家里卖进勾栏院里做瘦马,虹映打小就讲义气,她不喜欢的那些腌臜猥琐,喜欢玩花样的客人,虹映都一张笑脸地替她迎下,每次都搞得浑身青紫回来。甚至有好几次,虹映被送回来已经是奄奄一息,几乎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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