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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池
江素尘被他盯得心底发麻,只是别过头问道:“你来做什么?”
姜其琰眼眸黯淡,她现在跟他说话都冷言冷语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和的江姐姐。不过这一切,不都是他咎由自取么?
“江姐姐,我错了!我求求你原谅我吧!”他哀求道。
碧痕拉开了门,江素尘提腿就要跨进去。
姜其琰着急地走过去,胆怯地伸手抓住了她轻飘飘的衣角。
“江姐姐,再没有别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他信誓旦旦地说着,“我这就把虹映和望舒通通送出府好不好?江姐姐!”
“我不想见到你!”
江素尘狠着心不看他,扯出自己的衣角便闪进了门后。
雪梅碧痕眼疾手快地跟着阖上门,将姜其琰痛彻心扉的脸关在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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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应该快回来了~





惑心(古言 NPH) 47.姜其珩归来
昨日夜里匆匆赶回来一个家仆,说是姜其珩已经到了城外,估计第二日早晨便可到府。
江素尘早早便洗漱了,还特地寻出叶婉辰送给她那支点翠簪子,用过早膳便带着丫鬟们去了前府,和姜老爷他们等着。
大奶奶早已翘首以盼,虽说她以前指望不上两个儿子,但是这次老爷把这么重要的生意交给了姜其珩打理,说不定是暗示以后姜家当家是长子呢!
她脸上有光,忍不住流露出期盼的神色,想着终于把陈遥夕比下去了。
陈遥夕倒不急不躁,她美目流盼,漫不经心地跟在姜老爷身侧。
江素尘刚走近人群,便看见了姜其琰,他好像瘦了些,看着她的眼神凄凄切切,过了一会就自己走开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素尘在发什么呆?”温和的声音响起。
她扭头,便看到穿了一身月色长衫的姜其瑥,他朝她微笑着,压抑心头想要牵她的欲望,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江素尘摇摇头,只是踮起脚,想要看看那人到了没,只是身影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幸而姜其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素尘就这么着急,想要见到大哥吗?”他的话里透着委屈。
“毕竟他走了这么久了。”江素尘知道他心思敏感,只好委婉说着。
不多时,大门外便停了一队商队,还有一辆装饰奢华的轿车。
江素尘好奇地看着,只见那前头的大马上翻下多日未见的姜其珩,舟车劳顿,他眼里满是疲惫,人倒看着比原来还要壮实些,还晒黑了点。
一旁脸生的男子家仆打扮,快步走到马车边迎了一女子下马。
那女子身姿娉婷,着一身云山蓝的襦裙,手上的团扇绘着兰花。
江素尘好奇地张望着,只是她站在后头,隐没在人群里。
姜其珩和那女子走前来,姜老爷不知说了什么,然后便浩浩荡荡地去了前厅。
江素尘失落地站在远处,他是没瞧见她,还是说不在意她?
人也散的干净了,素尘只好带着丫鬟们又回去那偏院,这一身打扮,倒没能让他看见。
雪梅去领了午膳回来,神神秘秘地关了门,然后凑前来说道:“听说大少爷带回来那个姑娘,是京城里的贵女呢!”
碧痕问:“你又去哪瞎打听了?”
“厨房里的大娘说的,说是叫柳贞云,是当今皇上恩师柳太傅的嫡孙女!”
“这般贵人,怎么会来吉平县?”
“听闻大少爷这趟去京城是谈皇家生意的,以后我们姜府便是皇商了呢!说不定这柳小姐,是要嫁到我们姜家来!”
碧痕忍不住敲了她的头,低斥了一句,“你是不是缺心眼!”
江素尘听得脸色煞白,她夹了一块肉,咬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皇商么?以后姜家的地位便要水涨船高了吧,既然来了柳小姐,那以后必会有其他张小姐,梁小姐,到那时候,她该怎么办呢?
她茫然地想着,共妾没有好下场的,若有孩子还能母凭子贵,可刘大夫说了她身体再难有孕了。
江素尘这顿饭吃得怅然若失,一旁的雪梅也了嘴,不敢再乱说话。
夜里,江素尘睡得迷糊,却感觉到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小腹。
她一下子惊醒,只看到身上匍匐着一个男子身影,看不真切,她慌忙张嘴就要喊人。
结果那人大掌一下就罩住了她的嘴,“嘘,是我。”
是姜其珩,江素尘一下便安心下来,那手也从她脸上离开。
他低沉的声音拍在耳边,带着他呼出的热气,“素尘,你受苦了。是我不好。”
江素尘听了这话,便忍不住埋在他怀里哭。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觉得她又消瘦了些,“不哭了,我回来了。”
她抽噎着说:“你还带了个姑娘回来!她们说……她们说那姑娘要嫁进来的!”
“都是谁嚼舌根!那是柳太傅的嫡孙女,掌上明珠,怎么可能下嫁我们家。她不过是来玩一段时日的。”
她还抽抽噎噎的,泪水都打湿了他的衣服。
他好笑地安慰她,“我不娶她,我只娶你。”
江素尘听了破涕为笑,伸手锤他,“又胡说八道!”
姜其珩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亲上她的嘴角,日思夜想的人,现在终于又乖乖窝在他怀里。
他贪婪地含着她的唇瓣,舔弄她的嘴,一片黏腻水声。
等松开后,他又开口:“我写给你的信,为什么一封都不回我?”
写信?江素尘茫然地说:“大少爷有给我写过信吗?我让雪梅她们去问过几次,不曾有过。”
姜其珩这也觉得奇怪了起来,他只教了素尘一些简单的字,所以写的信都很简短,但一直都没到回信,他还以为是素尘没有写。
“许是路上丢了吧。”姜其珩安慰她。
她沮丧得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她写信。
“对了,我们家和柳姑娘年龄相仿的女眷只有你,你可愿意陪她游吉平县?”姜其珩又提到,一个共妾去接待贵女是不妥的,然而柳贞云却并不在意,反而很期待的样子。
“我可以吗?”素尘在他怀里抬起头来。
“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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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48.云游吉平县
“阿青,我想吃那个!”少女声音清脆如空谷黄鹂,她举着细白的手,指着远处的芝麻糕。
一旁被叫到的家仆憨厚老实,听话地去买了。
“柳小姐,前头就是春旭楼了,是我们吉平县很出名的茶楼。”江素尘扭头和柳贞云说道。
跟这京城来的小姐已相处了半日有余,原以为会是个傲慢无礼或者是刁钻任性的大小姐,谁知平易近人得很,而且对下人都特别温和。
只是对着那名叫阿青的家仆,她才会变得有些骄纵。
柳贞云惊喜地抬头去瞧,“哎呀,我早就想去茶楼里玩一次了!在京城爹爹都不让我去这些地方!”
那阿青正巧买了芝麻糕回来,香气扑鼻,应是刚做好的。
柳贞云就着签子插了一块尝了,又不客气地丢回给阿青,“不好吃!你拿去吃了!”
说完就挽着江素尘走进那茶楼。
“柳小姐……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既觉得不知当不当讲,便不要讲了!”她忽而强硬地说道,吓得江素尘噤声。
柳贞云看着她紧张的那样,忍不住笑出声,“我和你开玩笑呢!这是我爹爹常说的话!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在我这百无禁忌!”
江素尘长舒一口气,暗叹这个大小姐是真的古灵怪,总打得人措手不及,才说道:“柳小姐为何对阿青……这么……”
她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词,卡着话。
“你想说苛刻?”柳贞云倒替她说了出来,“阿青是我的人,我爱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
江素尘被说得一愣一愣的,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仆,她也不好说道什么,便和她随着店小二引上了二楼。
谁知这么不巧,一上楼便看见了聂连衣,她惯爱穿紫衣,视线和江素尘一对上,鄙夷地瞪了她一眼。倒是眼睛又扫到一旁的柳贞云,便一下子站起过来迎。
“竟是柳小姐!许久未见,可还记得我吗?”她熟络地说着。
柳贞云反而打量了她好一会,才说道:“你是谁?”
聂连衣也没有想到对方会直白地扫她脸面,才说道:“聂连衣,家父乃吉平县县令。”
“哦,你好。”柳贞云朝她敷衍地说了句,便拉着江素尘往一旁坐下。
聂连衣咬牙切齿,可是柳贞云是柳太傅的嫡孙女,多拉拢总是没错的。于是她又厚着脸皮和她们一道坐下,本想再多聊,谁料台上的好戏正好开场了。
也是巧合都撞到了一起,今日台上演的,竟又是《游园惊梦》!
等这戏结束了,聂连衣嘴快地说:“这春旭楼的戏班子真是黔驴技穷了吧?怎么总是唱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曲儿,江姨娘你说是吧?”
江素尘嗫嚅着,不知道她为何点自己,“我觉得《游园惊梦》挺好听的。”
聂连衣捂嘴作惊讶状,“哎呀,不好意思让柳小姐看笑话了,春旭楼到底是乡下茶楼,比不上京城里的大酒楼。”
柳贞云抿了口茶,“我觉得这曲儿唱的不错呢,就不知道有没有话本,走吧素尘,我们去书摊瞧瞧去。聂小姐,我们就不奉陪了。”
她一点面子都没给聂连衣留,拉着江素尘就走。
等到了马车上,她毫不顾忌地说:“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说话针锋相对的!”
江素尘轻笑了一下,“她好像是心悦二少爷,才如此对我。”
“哼,这姜其瑥也不怎么样,还惹了这么一朵烂桃花!”柳贞云气呼呼的,好像聂连衣针对的不是江素尘,反而是她一样。
江素尘又问:“柳小姐,当真要嫁来姜家吗?”
柳贞云像是没想到她会问这,忍不住笑:“我才不会呢!你这小脑袋一天到晚想什么呢!再说了,我早就有心悦的人!”
她顿了一会又说:“你不要再叫我柳小姐了,叫我小云就好!”
“这不合适,柳小姐。”
“有什么不合适,我当你是朋友才这么说的!”她又轻轻靠着江素尘,问她,“我说,姜家叁兄弟,你到底爱哪一个呀?”
她天真地问着,好像这只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
江素尘心里闪过他们叁人的身影,摇了摇头,无措地说,“我不知道……”
“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喜欢谁的!不过叁个人,你不累吗?”
没想到她嘴里吐出这样直白的话,江素尘红了脸,霎时间哑口无言。
天色渐晚,回了姜府两人便分头走了。
只是偏院门口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是望舒。
望舒双眼无神,她看见江素尘便扑通一声跪下了。
江素尘被她这一跪搞得尴尬,她忙拉着她起来,“望舒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望舒不发一语,失神落魄的。
江素尘见她不太对劲,便拉着人进了房。
“望舒姑娘,你怎么了?”她拉着望舒坐下,碧痕在一边连忙走上来斟茶倒水。
望舒的声音细若蚊蝇:“求江姨娘饶了虹映吧!”
饶了虹映?江素尘问她:“什么饶了虹映?你且细细说来。”
望舒才一五一十交代了,自江素尘流产那夜,她和虹映被罚,打了个半死。现在才堪堪康复得能下床,姜其琰便下令要她们离府了。虹映听了便两眼一黑地晕过去了,随后醒来竟是闹绝食,滴水未进了一天一夜。
江素尘蹙眉,这下药一事,她知是虹映给的药,但她更知道这应该怪姜其琰,毕竟他才是那个下药的元凶。怎么可以迁怒虹映呢?
她拉起望舒,“我跟你去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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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走剧情……我也不知道下一次车在哪里




惑心(古言 NPH) 49.再无美娇婢
刚到了叁房,便看到姜其琰一脸郁色地站在通房偏院门口。
“虹映,我们好聚好散!”
里头无人应答,姜其琰脸色更为不渝,转身就看到江素尘,他先是眼里闪过亮光,随即看到一旁的望舒,又黯然下来。
“江姐姐来作什么?不是不想见到我吗?”
江素尘越过他,朝屋里看去,通房偏院并不大,一眼就可以看到躺在床上的虹映,她着寝衣,脸色极差,确实是瘦了。桌上还摆着凉透了的饭食。
“你跟我过来。”
江素尘瞪了姜其琰一眼,抬脚就往主房走去。
姜其琰理亏,这是她自流产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好声好气的话,他自然乖乖跟着走。
等到了没有外人的主房,江素尘才教训起他来。
“你做什么要把她们都赶出去?”
姜其琰委屈巴巴的,抬眼瞅着她,“我没有赶出去,我在城郊置办了房子,到时候也会给她们送家仆丫鬟使的!”
江素尘挑眉,“哦,所以你要把她们当外室养了?”
姜其琰顾不得其他,竟然一下就跪到她脚边,抱着她小腿,“不敢再有别人,我只要有江姐姐就好了!江姐姐,我真的错了!”
江素尘哪里料到高高在上的姜叁少爷,竟然会做出这种耍赖的事?她穿着襦裙,怎么也挣不开他。只能气急败坏地说:“你还知道错!你错哪里了?”
“不该给江姐姐乱下药!我真的不敢了!大不了,我把药也吃掉!”
姜其琰说着,就从衣袖里掏出好几包药粉,打开就要往嘴里撒。
江素尘着急得一挥手打掉了那些药包,那药粉就如雪一样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姜其琰反倒笑了,得意洋洋地看他。
他习武那么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她打到手?江素尘也反应过来他是故意激她,瞪着他也不说话,就径自坐到了椅子上。
姜其琰没皮没脸地贴过来,还是跪在她脚边,头搁在她的并拢的大腿上,闪着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狡黠地说:“江姐姐你还是在意我的,你不舍得我吃那些药!”
“可是你倒是舍得给我下药!”
这话又绕了回去,姜其琰苦着脸,撒泼耍赖都用上了,怎么都不能让江姐姐回心转意了么?
他看着她冷硬的下颔线,像是遥不可及一般。
江姐姐不是最心软了么,怎么还是不肯原谅他?
姜其琰心一硬,又闷声哀求:“江姐姐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江素尘这回不吃他这一套了,“虹映和望舒,我来处理。至于你,等看你之后的表现再说。”
姜其琰立马开心起来,以后的表现,这不就是有挽回的余地了么,他腆着脸说:“江姐姐想要什么表现都行,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
江素尘瞥了他那叫花子一般的头发和脸上凌乱的胡茬,他本就因练武有些黝黑,这下看来更像是乞丐一个。
“先把你头发胡子好好打理了再说,真丑!”现在是姜其琰理亏,江素尘说话也肆无忌惮了起来。
她说完就出去找虹映望舒了,而姜其琰则是冲进房内寻了一把铜镜,他焦虑地看着镜子里那张脸,摸着自己脸上刺刺的胡茬,当初勾栏院里那个风流倜傥,桀骜不驯的叁少爷不复存在。
他懊恼地揪着已经打结的头发,可恶,这样的脸哪有资本和大哥二哥比!
“伴兰!给我准备热水和剪子!”
等进了虹映的房,只见望舒坐在床沿,低着头和虹映不知在耳语什么。
虹映脸上红扑扑的,嘴上虽然干裂起皮却泛着可疑的水光。
她瞧见江素尘,眼神躲躲闪闪的,江素尘心想,大概是药的缘故,虹映心虚吧。
“我已经和姜其琰说过了,他不会随意赶你们出府的,放心下来便是。”
虹映反而急切地说:“可是我想通了,我想出府!”
这才短短几刻钟,怎么就变了心意?虹映虽还虚弱着,可脸上神采奕奕,不知道望舒和她说了什么。江素尘疑惑地说:“望舒不是说你绝食来反抗,怎么现在又……?”
望舒轻咳了一声,“之前虹映没想通,只是我们做通房的,到底不是长久之计。少爷这几年厚待我们,出府还给了我们银两和房子,倒是给我们了一个好去处。还请姨娘多多包涵!”
江素尘狐疑地在她们身上扫了几个来回,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只好说:“你们既然是这样想,那便择日出府吧。出府,确实是个好去处……”
她喃喃地说着,若是她也能离开姜府,寻一个安静的小院住下来就好了,也不用多大的地方,够住便好了。
望舒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劝了句:“江姨娘和我们不同,将来必有好造化的!”
江素尘笑了笑,她哪来什么好造化,她跟她们又商量了会,确定她们出府的时间便离去。
虹映还卧在床上,望舒送走了江姨娘便回头给她喂粥。
两人咬着耳朵说了会小话,天夜了便睡了。
只苦了伴兰,来来回回给姜其琰烧了几回水。
第二日,虹映和望舒便拾了细软,上了马车,去了远郊。
虹映还有些虚弱,只是安心地倚靠在望舒身上,沉沉睡去。
她梦到了未来的新生活,甚至还梦到姜府一片繁华,江素尘儿孙绕膝的景象。
不论如何,江素尘从未为难过她和望舒,她也值得有好的未来。
那日之后,姜府叁房便再无通房丫鬟,勾栏院里也再不见那个招蜂引蝶的姜叁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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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宝心了~继续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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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50.天青等烟云(配角H)
年关将至,去京城的路途都得耗上半月。柳贞云一行在吉平县玩了一圈,终于要启程离开。
临走前一天她拉着江素尘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毕竟第二日一早就走,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你要自信一点!在我看来,姜家叁兄弟娶你是高攀了你!”
江素尘莞尔,这个大小姐表面看着温婉静雅,实则说起话能让人大惊失色。
“小云,这话也只有你会说!对了,不知道你是否见过我的姐姐,她叫叶婉辰,已经去京城一年了。”江素尘忍不住打听杳无音讯的姐姐。
柳贞云低头想了一会,才说:“叶小姐!倒是有听说过,只是远远见了几面没说过话。后来好像是入了宫,听说皇上极宠,一进去位份便与常人不一般呢!你倒是不用担心她,说不定过得风生水起!”
叶姐姐过得好,她自然也是高兴的,虽然此生可能不能再见了。
“……素尘?素尘!”柳贞云唤了好几声,她才回神。
“什么?”
柳贞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呀,怎么老是发呆的!跟我哥哥一样,真是个呆头鹅!”柳贞云是柳家老爷续弦的女儿,柳老爷的原配留下了一个儿子便去世了。
“我可不敢跟柳少爷比。”怎么说那柳少爷必定也是人中龙凤。
“有什么不敢的!我哥哥一点少爷架子都不摆的!等你到了京城,你自然就知道了!”
这辈子怕是拘在这吉平县,京城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地方。
“我恐怕没有机会见一次京城的风光。”江素尘苦笑。
柳贞云听了这话却皱眉,她说:“你不知道吗?过了年后,姜家就要举家搬去京城了。”
江素尘不知道这个消息,和柳贞云道别后便一路惴惴不安地回了偏院。
等进了房她才问消息灵通的雪梅,“姜家是要搬去京城了吗?”
雪梅点了点头,“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听说已经开始准备起来了!真好,没想到这辈子还能看看京城长什么样!”
碧痕在给江素尘落妆,刚取下一支簪子,便看见铜镜里映出江素尘一脸惶恐。
“姐姐怎么这副样子?”
江素尘强笑着摇了摇头,她忍下心中不安,这吉平县好歹住了几年还算熟悉,若去了京城,真的是更无依无靠了。
夜深人静之时,姜府一处不起眼的小偏院里交缠着粗重的喘息声和绵软的呻吟声。
月光顺着窗的缝隙投进的房里,只见一娇软的女子不着寸缕骑在一个粗壮宽阔的男子身上。
她脸上酡红,微睁的双眸水汽氤氲,像是乌云一片将要落雨。
身下的男子额头布汗,他紧紧抓着女子的肩膀,才堪堪将她提起。
“大小姐……不可以!”往日宽厚老实的双眼里压抑着野兽般的情欲,他看着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双腿岔开地半吊在自己黝黑的身子上,黑白肤色对比分明,刺得他身下的巨根又蓬勃了几分。
“好你个阿青!造反了是不是!”身上那女子正是柳贞云!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娇乳微晃,两颗乳珠已经颤巍巍地充血变硬,正等着人安抚。
那黝黑的男子正是阿青,他苦不堪言,午膳时大小姐令他这个时辰来这院子搬东西他就觉得不妥。只是还是中了她的招。
一进门怀里便扑进一个香气扑鼻的软物,他吓得拉着那物出来,却见是一丝不挂的大小姐。
柳贞云用空闲的手抓了他那狰狞的阳具一把,又热又硬,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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