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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默池
江素尘自然晓得这个道理,只是心里头咽不下那口气。明明是姜其瑥做错了事,凭什么她反而提心吊胆,内疚得像她做错了呢?
她又回头瞧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叹了口气,“你说得对,万事还是之后再提好了。”
没想到刚走出没几步,便被一辆轿子拦了下来,来人掀开车帘,原来是柳景霖。
他笑着说:“没想到这么巧遇到江姑娘,这是去哪里,我载你一程吧!”
柳景霖虽然是对着江素尘说话,但眼神灼灼分明是对着碧痕的。
碧痕敛眉垂头立在江素尘身后,和这柳公子打过几次照面,每回他都这样直白地盯着她瞧,但若说他是个好色的登徒子,他又保持着恰好的距离,而且他目光纯粹而不猥琐。
她只好躲在姨娘身后眼观鼻鼻观心,一脸漠然,假装没有意识到柳景霖的目光。
江素尘尴尬地笑着,她自然知道这柳公子打的是碧痕的主意,“我是姜家的妾,上柳公子的轿车恐怕不合适。”
柳景霖像是没听懂她的婉拒,一脸不在意,“江姑娘既然是小云的好友,我载你一程又如何?再者姜二公子与我也是同窗,有何不合适!”
这再推拒便矫情了,江素尘只得带着碧痕上了轿车。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这时那外府大门不知何时开了一条一掌宽的缝隙。月君正拉着门把想要关上,“无妨。”男子声音低沉而失落,姜其瑥看着那抹思慕已久的身影坐上了轿车,很快就消失了。
月君紧张地握着门把,“二少爷,许是江姨娘怕扰了你,所以就走了。”
姜其瑥脸色惨淡,一脸病容,只是初秋身上已经裹了厚实的外袍。他唇色灰白,“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他声音低低的,说着便转身又回书房了。
月君阖上了门,担忧地看着姜其瑥。那日之后,姜其瑥没有再打过他了,只是日渐沉默,天天都窝在书房里看书写字。来了外府,他没有几日是宿在卧房里的,只因他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月君拢了拢手,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秋雨将至,二少爷定是腿疼得又睡不着的。
这场秋试,恐怕是场恶战。

“碧痕姑娘,这糕点你可爱吃?”再说回那车厢上,柳景霖热切地招呼着碧痕吃点心。
碧痕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得乖乖吃了,“谢谢柳少爷。”
“碧痕姑娘,叫我景霖可好?你若叫我少爷,反而显得你我生疏了。”他着急地说着。
碧痕忍不住心底翻了个白眼,我和你什么时候不生疏了?她求救地望向江素尘,江素尘爱莫能助,她也拿这个柳少爷没办法。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柳少爷见了谁都和和气气带着笑,虽然他的意图非常地明显,可他也没有对碧痕做什么出格的事,分明是想要徐徐图之了。
到了离姜府不远的静街上,江素尘便说要下车了。
若柳府的轿车一路停到姜府后门,还下来一个她,恐怕京城明日的闲言碎语便要满天飞了。
柳景霖也算明白这个道理,没有再强求,只是下了车他又说想和碧痕单说几句话。碧痕知这事总得解决了才能一劳永逸,便点头应了。
碧痕立在他面前,乖乖垂头状,她梳着发髻,一低头便可以露出光滑的脖颈。柳景霖一下便后脖上那条让他在意许久的疤痕,虽然浅浅的一层肉粉色,如若不仔细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发现。
“碧痕姑娘,在我面前不用垂着头。”他和煦地说着,朝她试探性地又走近了一步,原来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圆圆的耳垂,看着肉肉的,真想捏一捏啊。
碧痕抬头看了他一眼,“柳少爷,我是一个丫鬟罢了。”言下之意,请你放过我吧。
“碧痕姑娘,我可以娶你吗?”
碧痕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又重复了一句:“柳少爷,我是个丫鬟!”
“我知道,我想娶你。”柳景霖也跟着重复了一句。
碧痕蹙眉,想着这柳少爷想事情不同常人,还是得直来直往的好。“柳少爷,也许你是觉得新鲜才说这样的话,可是我除了是丫鬟,我以前也曾是别人养着的雏妓罢了!”
她像是怕这个柳少爷锲而不舍,一把将衣襟拉下了点,柳景霖被吓得连忙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女子不可随意看,他还是懂这个道理。
碧痕不慌不忙拉下他的手,指着自己脖子上那条陈伤,“你看了很多次这条疤痕了吧,你不是好奇吗?我告诉你,这是以前那个恶心的人最喜欢的玩法,在肏我的时候把脖颈上的绳子一下一下地紧!他说了,我快要窒息死掉的时候,最舒服了!你干嘛……”
柳景霖突然就伸手去碰她的脸,一个软软的物事拂过眼角,是一条手帕。他庄重而虔诚地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像是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
她原以为她够坚强了,这些事隔了这么多年说出来,已经不难过了,没料到还是哭得一塌糊涂。平日里她最为自制的了,怎么这下反倒软弱了?
她甩开柳景霖,自顾自用衣袖擦了泪,棉衣始终不如手帕细滑,她又擦得用力,眼角很快就被擦得一片泛红。
柳景霖心疼地拉着她的手,强硬地用手帕给她擦,“碧痕姑娘,不想讲的事就不要逼自己讲了。那些事情我不在意,我只是想娶你。你若是今天不愿意,那我改天再问一次便好了。你可以为难我,但请你不要为难你自己。”
碧痕被他说得反倒欲哭无泪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他全然自说自话的,敢情只许他提亲,还不许她拒绝了吗!还有,他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改还不行吗?
江素尘疑惑地看着碧痕眼角红彤彤地走了过来,她还有点生气的样子,这样子的碧痕,江素尘还是第一次瞧见,不禁觉得又新奇又好笑。以前的碧痕都成熟得像个小老太太,也不知是被柳公子讲了什么,竟这幅样子回来,脸上这表情反而和她的年龄相符了。
看来柳贞云说得没错,她这哥哥,真的是京城第一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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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63.何为装不装
大靖秋试已毕了,放榜日人头攒攒,大家争相讨论着今年的结果。有人春风得意,也有人失意黯然。姜老爷看了眼榜,榜首竟是柳景霖,视线往下移,恰好便看到了姜其瑥的名字。柳景霖夺得状元,姜其瑥只是榜眼。
姜老爷满面红光地捋了捋胡子,还未喝上几盅倒像是醉了般,身边有几个京城结识的老爷,跟他道着喜,姜老爷兴奋地领了众人,便说今日都去吃酒,他请客。然后便浩浩荡荡地领了人去酒楼了。
姜其瑥仰头看着,列在他名字上头的柳景霖叁个大字刺得他眼疼。
以往在吉平县,根本没有人学识能超他,就连教书的夫子,见了他的文笔也无不称奇赞叹。来了京城后,托了柳家的关系,才入了只招达官贵人子弟的私塾里学习。里头高手云集,卧虎藏龙,他拼尽全力,也总是落了柳景霖几分。
如今秋试结果一出,他还是在他后头,虽说早已有了预感,但是当他真正意识到他不如柳景霖时,心头宛如闷了一口血,吐不得也咽不下去。
“恭喜啊姜兄!我就觉得榜眼该是你的!”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柳景霖不知何时就站到了他的身旁。
他眼神纯澈,脸上带着真挚的笑,仿佛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讽刺。
姜其瑥认识他也几月有余,早知道柳景霖是个什么性子。他阴郁地看着柳景霖,忍了又忍才说道:“不如柳公子,恭喜夺得头筹!”
柳景霖却对这结果并不是很在意,他本来过来搭话就是为了别的。
“没有见着江姑娘,江姑娘今日是没有来吗?”
姜姑娘?我们家什么时候有女眷了?姜其瑥皱着眉想了一会,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江素尘。
他冷着脸,“柳公子提的是我的拙荆吧。她在姜府没有出来,只知道柳小姐和她交好,倒不知原来柳公子也与她有交情。”
柳景霖听了江素尘不在,就知道今天是没有机会见到碧痕了,这也就失了和姜其瑥再多聊几句的欲望。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姜公子了。”
柳景霖说完就走了,因为见不着碧痕,他脸上还怏怏的,落在别人眼里反而显得他好像拿了状元还不满意似得。

夜里,月君过来传了请江姨娘过去伺候二少爷,江姨娘应了,心里忐忑不安地跟着去了。
等到了房里,姜其瑥半窝在软榻上,手里还拿着书卷。
他眼睑下一圈淡淡的青色,整个人又瘦削了不少。
江素尘看得心里发涨,搬出去前他脸上还是柔和圆润的,现在瘦削了,脸上的线条都变得锋利,透着一股冷漠。
姜其瑥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去看书不说话了。
江素尘上次虽然被他吓着了,但其实姜其瑥那些手法虽然吓人,但没有真正地伤到她。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先开口:“你想这样一直不和我讲话吗?”
姜其瑥的睫毛颤了颤,他原以为她不会再和他说话了,甚至今晚会不会来都不一定。
结果她来了,她还先跟他说话了,因为拿了榜眼而郁闷了一整天的心情好像都好了起来。
“怎么,现在是你了。连二少爷和瑥郎都不叫了。”他装着不以为意,翻过了一页书,“我不装了,你便也不装了。”
江素尘瞥了他一眼,像在看一个耍脾气的小孩子,“我装什么了?”
“你装作善解人意,装作温柔可人!其实根本就不想管我这个瘸子!”姜其瑥看向她。“我现在是榜眼,柳景霖是状元,你早就知道了,所以才去搭上他是不是?”
“你胡说八道什么?”江素尘不可置信,他竟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从来没有这样想,你若是这样想,那就随便你好了!”
江素尘气极,转身便出了门,还“善解人意”地关上了门。
姜其瑥着急地丢下书,胡乱踩了地上的靴子,便赶忙去追,他走得磕磕碰碰,还撞倒了茶壶。
不要,你怎么也能像别人一样走了?
他抓着门用力地打开,捏在门把上的手指都泛着白。
江素尘立在门外,像是预料到了这一切,她看了眼气喘吁吁的他,衣摆上还沾着茶水的痕迹,“还装不装了?”
姜其瑥小心翼翼地去拉她衣角,“不敢了。”
处心积虑装这么久,都是为了讨她欢心。她若恼了,那便再也不敢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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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古言 NPH) 64.姜家承皇恩
半月后,姜其琰即将到京城的消息传来,皇上命这次平乱南疆的将士回京后都即刻封官重赏。
而放榜之后,柳景霖和姜其瑥都深得皇上青睐,双双封了翰林学士之位。
待姜其瑥穿上官服那日,大奶奶拉着他的衣袖喜极而泣,他只是呆呆立在那,任由亲生母亲哭个没完没了。
林安玉见了他这般淡漠,反而哭得更凶。旁人都当林安玉是太过高兴了,这下终于熬出头,说不定等上几年姜其瑥升了官,还能被封为诰命夫人。
只有江素尘远远瞧着,知道林安玉是哭自己过去寒了姜其瑥的心,母子之间有了隔阂。
姜老爷自放榜那日之后更是嚣张,旁人夸了他几句教子有方,便尾巴要翘到天上去。
现下大少爷生意逐渐上手了,二少爷考了功名,那姜其琰恐怕回来也能得个一官半职。这下姜兆生更是当了甩手掌柜,好几日都和新结识的狐朋狗友混迹在京城的勾栏院里,听说还养了一个乐姬在外头,乐不思蜀的。
林安玉只想着怎么和儿子们拉进关系,而陈遥夕反倒是足不出户起来,成天在自己的小院里呆着。
姜老太太见状,没几日便传了江素尘去她身边,每日学管家掌财之道。
江素尘惶恐,“老太太,这管家之事怎能到我头上,那是以后正妻该做的。”
“我让你学你便学,哪来那么多话?”姜老太太看着账簿,头也不抬。
身边的香柳姑姑也跟着附和,“江姨娘,这后头正妻是你也说不准呢!”
“老爷不是属意让大少爷娶秦小姐么!”江素尘连忙说,这也是雪梅听了告诉她的。她为这事还和姜其珩冷战了几日,虽是单方面的。
姜其珩还奇怪她怎么生气了,闹了大半天原来是这事,连忙哄了几日才哄了回来,哪曾想到这事现在还成了她在老太太跟前的护身符了。
姜老太太毫不在意地继续点着账本,手边的算盘打得哗哗响,“什么劳什子小姐,我们姜家就是个个都当了官,也未必是变凤凰了。”
这话说得伤悲,也不知老太太想到了什么。
“我们姜家有福气的,老太太好好地说这些做什么?”香柳姑姑连忙说了。
姜老太太倒也不恼,只是又低声说了句:“树大招风,皇恩难承。”
那时候江素尘听着这话只是懵懵懂懂,等后来她在北漠时,才懂了老太太早有预示。

姜其琰随着军队班师回朝,还未曾到过家,便被召进了宫。
陈遥夕揪心不已,儿子参军是她支持的,只是她并没有表面那么风云淡轻的,这一年不信佛的她都不知抄了多少道佛经,只求儿子平安归来。
“你那么多朋友倒是去打听打听呀!听听怎么单单把他召进宫里了呢?是不是琰哥儿犯错了啊?”陈遥夕急得去推酒气熏熏的姜兆生。
姜老爷一大早又不知在哪个销魂窝回来了,还宿醉着,他怒睁着眼,“你个头发长的!这进宫了不就是要封官了么!什么……什么犯错!”
陈遥夕气得又推了他一下,“老爷这一年来,外头花花绿绿地迷了眼,连琰哥儿都不管了是不是?庶子就不是老爷的亲儿子了吗!”
姜老爷被她推得心烦,更别提她那些话刺得他耳朵疼,还是外头的好,又乖又不闹事!
他迷迷糊糊地起来,作势就往外头走。
陈遥夕知道他要去寻静云,反倒乐得清静了。姜兆生自打来了京城酗酒无度的,她早看不过眼,还不如让静云伺候算了!
姜兆生迷迷瞪瞪地跨过门槛,顺着蜡烛光,正巧看到静云和他身边的丰泉挨得紧紧的,两人贴着耳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也没有在意,只是随意解了腰带,“静云啊!来伺候我!”
听了他的声音,两人便触电一般地分开了,静云不安地看着他,坐在床边不敢动。
反倒是丰泉,见了他便低头哈腰地走过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双眼眯成一道缝,因为人长得胖,脸圆憨厚的,看着便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老爷,听说香儿准备了新花样伺候你,就等着老爷您去呢!”丰泉附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香儿是他在外头新养的小乐姬,年纪小又嘴甜,姜兆生只是听着,身体都要酥软了一半,他闻言便把手上的腰带往丰泉身上一丢。
丰泉忙跪到地上把那腰带捡起来,又乐呵着给姜老爷系上腰带。
姜老爷见他系好腰带了,又走去静云身边,伸手捏了捏她丰满的双乳,“下次回来再肏你!骚货!”
说罢转身就走,他走得摇摇晃晃,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静云和丰泉看着他的目光都阴狠而厌恶,像啐了毒液。




惑心(古言 NPH) 65.姜其琰封官(微H)
姜其琰是傍晚回来的,据说平乱南疆有功,不仅杀了不少海上倭寇,还救了当今的大将军,林极。
林极曾是当今皇上的师傅,这下自然夺得皇上重赏,姜其琰不仅直接被封作守备,官至五品,甚至要比姜其瑥高上几分了。
坊间疯传,林极恐怕要将爱女下嫁姜家叁少爷,甚至让他继承衣钵,培养他做下一个大将军。
也有传言,说姜家一声不响,家里就出了两个高官,一个翰林学士,一个京城守备,现在风头正盛。上门巴结的人也陆续有来,甚至有前来求亲的。
只是这些事,姜其琰一概不关心。
他终于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方,在江素尘门外等了许久。
“江姐姐,虽只是守备,但不久我肯定就是将军了,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他软着语气哄她出来,夜里草草沐浴梳洗,连去娘亲房里答话也心不在焉,为的就是赶紧溜过来看她。
房里还亮堂着,应是还未睡的。
只是她始终不回话。
姜其琰不死心又敲了几次门,“江姐姐!”
门终于开了,江素尘看着仰头看着他,少年比起离开家时肤色又深了许多,估计是南疆太阳毒辣,晒成了这个样子。
“进来吧。”江素尘侧了侧身,让他进屋。
姜其琰抬脚急切地跟着他进了屋子,已是初冬,屋子里一室暖意,正中央正烧着暖炉。
他紧紧地盯着江素尘,看着将近一年未见的她,她丰腴了些,反倒增添了几分娇媚,看来他不在姜府的日子里,她过得还是安好的。
江素尘假装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只是默默地沏茶。
他安好回来了,还有了一番作为,这是再好不过的了。他如今是守备,将来说不定真的能成大将军。“江姐姐……”他不知何时就走到她身边,两人的衣摆挨在一起,若即若离的样子。
“我想抱抱你。”
他软着声音,还未等她应允就紧紧地拢抱住她。
她身上染着淡淡的药香气,不知是不是在二哥那沾染的。
想到这,他更紧地贴住了她,禁欲很久的身体也不可避地烧了起来。
那物硬挺挺地顶在她的腰间,想要忽视都难。
江素尘终究狠不了心,“坐到床边去。”
姜其琰不可置信,他以为江姐姐要再次接受他还要一段时间,他的江姐姐,果然心肠最软了。
他立马几步并作一步就坐到床边去了。
江素尘走到他身前,缓缓地蹲下,解开了他的腰带。
她垂眉专注的样子,像是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然而事实却是要替他品箫。
思及此,姜其琰那处更加蓬勃。
她拉下已经被顶成一个大包的亵裤,粗壮的肉棒便离了束缚,弹跳了出来。
顶端的马眼充斥着清液,茎身微颤。
她张开嘴,慢慢地含了进去,不紧不慢地吞吐着。
姜其琰的双腿紧绷着,伸手在她头上鼓励性地抚摸着。
江素尘努力地张着嘴,可是他实在是太大了,迫使她的涎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硕大的龟伞顶在她的喉心,姜其琰微微喘着气,额角都流汗了,他掐着自己的右手心,怕自己一个发狠便不管不顾地顶撞起来。
欲望在满是粗壮汉子的军营里压抑了不知多久,江素尘没几下吞吐,姜其琰便一声闷哼地泄在她的嘴里了。
她茫然地退开,姜其琰红着脸伸手到她的嘴边,她便乖乖吐了出来。
浓稠的一大团,还散发着腥膻气。
怎么这么快。
“你在外头,没有找别人吗?”江素尘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姜其琰别过头,“哪有什么别人!”
“我听说……我听说军队里是有军妓的……”江素尘说着,看到他的脸黑了,后半句便低了声音。
军队里确实有军妓,常在军营边招呼士兵的。大多是胭脂俗粉,虽然也不乏几个脱俗的,但他就是提不起神,连去都没去过,只是遥遥看过几眼。
一同扎营的几个兄弟都笑他是不是那处不行,他气得甚至要把以前在勾栏院瞎混的风流事迹拿出来吹捧了。然而心底又划过她的影子,边蓦然地安静了下来。
他的表情让其他士兵以为他是被戳到了痛脚,于是后来都没有人邀请他去找军妓,甚至是取笑他了。军队里的气氛紧绷而压抑,他也渐渐没了发泄的欲望。
没想到,只是回来抱了她一下,全身便像点了火一般不住。
姜其琰靠过去,将头搁在她的肩上,“你不信我是不是?我只有你一个人,江姐姐。”
江素尘哑了声,好一会又说:“那……那林将军不是说要把女儿……”
姜其琰怕她嘴里再吐出什么恼人的话,连忙打断他:“都是谣传!我从头到尾只会有你的!”
他退开了些,拉着她的手,直视她的双眼,受伤地说:“你是不是不信我?我真的不会再有别人了江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夫人!”
江素尘郝然地点了点头,虽然心底还是不信,但还是装着信了的样子哄他。
姜其琰自然看出来了,但他不着急,慢慢来好了,反正他只要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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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耐心等待




惑心(古言 NPH) 66.君令携家眷
秋试得爱卿,平南得新将,天家大喜,将在宫中大摆盛宴,并令满朝文武携家眷出席。
姜家只有江素尘一个共妾,其实是不够格带到这种场面的。但天家又说叶爱妃思妹心切,于是江素尘便跟着姜二姜叁入了宫。
她面如桃花,身着盛装,浅黛色的对襟长裙纹着桃花,耳上颈上皆是一套样式别致的金丝盘珍珠,头上簪子是叶婉辰赠她的及笄礼。
马车一路晃悠,她夹在姜其瑥和姜其琰的中间坐着,缩手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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