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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这个动作他做了无数次,曼曼从最初的不好意思,到不太相信他能坚持如一,再到现在的感动,曼曼的心里都塞得满满的。她身子微微前倾,靠到陈云正宽厚的肩上,轻轻吁了口气。
陈云正替她穿好了鞋,并没急着起身推开她,只缓缓的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嘴里却说着与表情完全相反的话:别跟个小猪似的蹭我一身眼泪和鼻涕,恶心死了。
曼曼扑嗤一声笑出来,恶意的在他怀里蹭了蹭道:我才没哭我偏就蹭你一身,恶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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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50.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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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一片叠着一片,纷纷扬扬,将整个世界从上到下,以渐进的颜色晕染成了一片灰白。
曼曼站在园子中间的小路上,仰头望着天。柔软的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很快就化成了一小滴水,有些凉,有些痒。
陈云正则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神情十分放松,手脚却很僵硬,以一种不易察觉的戒备盯视着曼曼。他得确保万一曼曼失足滑了脚,他能第一时刻扶住她。
曼曼有些圆润的脸上带了点怅怅的笑容。
陈云正看了看就滑了下去。他每次看到曼曼情不自禁的露出这种笑容就觉得心揪得慌。
曼曼说她害怕,其实陈云正又何尝不怕。
他也怕失去现在的幸福。
真的就像是梦一样轻盈和柔软,像梦一样不真实。谁都知道幸福是不可能永远的,否则那也不叫幸福了,也因此陈云正其实比曼曼还要恐慌会失去她失去幸福。
但他再怕,也不会把这份焦虑宣之于口。曼曼已经压力够大的了,他给她释压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再把自己的压力附加到她身上
他很怕,但他会努力的争取抓握住幸福的时间长一些,再长一些。他不相信幸福是谁给的,但他得提防着幸福会随时被人破坏,比如父亲、母亲,两位兄长。
所以他回来第一时间就送走了冬允。
白术私下里告的状,他听都不屑听。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她们那些宵小手段。陈云正只觉得可笑,为什么她们眼里都只盯着他一个男人呢
这世界那么大,比他有钱的,比他好看的,比他有权有势,比他温柔多情的男人多的是,为什么这些女人一看见他就眼睛冒光,跟饿狼看见肥肉一样
大概人都是这样,越是往上贴越是嫌恶。陈云正现在是一看见有女人往身上贴他就起鸡皮疙瘩。
他当然明白,像冬允,包括以前的秋棠秋云,看中的不只是他的人,而是他能给她们带来的身份、地位上的变化,以及未来生活的保障。
但陈云正不愿意。
他愿意养活自己的妻子、儿女,但他没想过用养的女人的数量来彰显自己。他不需要谁来承认他的富有、能力、自尊,他只需要一个女人就足够了。
很抱歉,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女人。
那些女人也不是不明白,一旦对谁产生了感情,即使这感情只是主宠的伺养,她们也会产生排斥和独占的情绪。所以内宅后院里,女人们争宠吃醋是亘古不变的话题。可她们还是前赴后继的往一个男人身边挤,甚至以挤到这男人身边独占他为荣。
他也有独占心理,也有排斥心理,他现在就希望曼曼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陈云正越大,也觉得自己当初的诺言天真可笑。就算他可以信誓旦旦的保证坚贞如一,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变。
年龄差距是不可抹杀的事实,而人都会变老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实。不只曼曼会变老,他也会变老。
变的,还有人心,还有感情。也许有一天,曼曼会喜欢上他,爱上他,但也许随着时间推移,她或许不再喜欢他不再爱他。这都是可能的事。
同理,他也一样。
他们现在都还没成型,也不够成熟,经历的东西还少,变化的余地很大。也许曼曼会变成心胸狭獈,爱唠叨心眼小,爱吃醋爱猜疑的小泼妇。他自己呢,也许会变成一个大腹便便,只知道吃喝玩乐、精于算计、不思国民,只知自己享受的贪官污吏。
那些坚贞的爱情不是没有,但往往是遇到大劫难时才焕发出神圣的光彩来,像他和曼曼,像天下无数对夫妻那样,也许所谓的爱会消磨于日常琐碎的生活和争吵中。
陈云正不去忧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他只想在当下,能够努力的爱着曼曼,同时也体验着她对他的爱。
就算有一天爱消亡了,他和她都曾经努力过,也就不会有遗憾。
陈云正低声叫着:曼曼
曼曼嗯了一声,转头望向他,道:什么
真美。陈云正深情的凝视着她,毫不吝啬的赞美着。
曼曼眼睛亮了亮,道:你也觉得这雪景很美是不是要是能留下来就好了。
陈云正微微笑着,道:这有何难,我替你画下来。
曼曼只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道:你画你的,我玩我的。
添丁自去准备笔墨纸砚,添喜则去亭子里布置火盆,还特意暖了一壶酒。陈云正先一步进去,见曼曼没有跟进来的意思,也就随她,自己则斟了一小杯酒,暖暖身子。
曼曼也很知道注意自己的身体,只在雪中缓缓的漫步,不时的掬一片两片的雪花。偶尔叹息一声,偶尔又展眉一笑,最后看着雪中盛放的梅花,吩咐添喜:添喜,去折枝梅花吧,回头插到屋里,暖气一薰,整个屋子都是梅花的清香。
添喜笑眯眯的应了,转身自去。
陈云正便下来伸手拉曼曼:玩够了就进来,别冻坏了身子。
曼曼的手凉凉的,他的手则暖暖的,两下里一接触,两人都打了个寒噤,曼曼笑着,把手举起来贴近他的脸颊,逗弄他:冰不冰
她知道他对自己好,好到快没了底限,所以有意无意,她总要试探他到底对自己能容忍到什么程度。
像这种无伤大雅的事,陈云正自然不会在意,他只是轻轻拿下曼曼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拉着她进了亭子。
亭子的隔扇早就关严了,虽然还开着一扇窗,不时有冷风吹进来,但四角都拢着火盆,也不是那么冷。
曼曼自己解开斗篷,坐到铺好软垫的石墩上,接过添丁递过来的温水。
陈云正已经在铺陈画纸,曼曼见他一本正经,似乎真的是要做画,便问他:你打算画什么这园子虽说不大,可也不小,你总不会把各处都画下来吧
陈云正头都不抬,只答了两个字:春色。
曼曼有些无趣的坐回来,道:哦,你要画梅花啊这才真是闭门造车呢,你就该站到雪地里的梅花树下,那样才叫做画。
陈云正挑眉斜她一眼,道:不懂就别乱说话,什么叫闭门造车,这叫胸有成竹。
他一天不损她八遍就心里不舒服。曼曼气结,他总是有词,不管她说什么都能让他反泼一身脏水。曼曼哼一声,吩咐添丁:你把六爷最心爱的琴拿来
添丁、添喜是陈云正给起的名,曼曼嫌太直白了,有点叫不出口,但让她自己想,也不过是些红啊,花儿、朵儿的名字,未必就有什么新意,索性随陈云正胡闹,一来二去,这两个人的名字也就叫开了。
满院子的人都觉得这两个丫头的名字喜庆。
曼曼不擅抚琴,她学的那点,还都是师从于陈云正,这几年又撂下了,技艺更是荒疏,反倒是陈云正收藏了一把顶好的焦尾琴,这几年读书之余也没少拜访名师,曼曼闷了,都是他抚琴为她解闷。
曼曼偏要在这个时候用她生疏的琴艺扰乱他,用意不问自明。
陈云正无可无不可。
添丁一向知道六爷好脾气,尤其是在面对苏姑娘的时候,更是没有原则的纵容,当下便含笑应声去了。
曼曼也觉得自己挺无聊的。越活越回去了,明明自己比他大上十好几岁,可在他面前越发骄纵,竟有一种自己其实很弱很小的错觉。
说她不是恃宠而骄,连她自己都不信。
人生如此短暂,幸福时光也渺茫无迹,那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谁知道过了今天,明天会是什么样
曼曼坐在一隅认真的抚琴。
琴声并不多美妙,但胜在她很认真。眼神坚定而明亮,红唇嫣红而柔软,她似乎已经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陈云正偶尔抬头,视线落到她认真而倔强的脸上,就会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来。不论什么时候,他看着她都觉得她是美丽的。
他欣喜于拥有她的美丽,也贪恋她的美丽,更想留住她的美丽。
微风吹动她的衣衫,更给她添了几分温柔。一缕碎发调皮的在她鬓边打着旋,看的陈云正心头痒痒的。他忽然放下笔,大步走了过去。一手按在琴上,另一只手已经托住了曼曼的后脑,俯身强势的吻住曼曼的唇,将她的甜美和着她的惊讶都吞了下去。
曼曼捶着他:讨厌,你又偷袭我,吓我一跳。
陈云正用手抚着曼曼羞红的眉眼,轻笑道:不是我要偷袭你,实在是你太美了,勾得我心里直痒痒。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把她抱坐在怀里,低喃道:曼曼,我想你了,你呢,想我了吗
曼曼耳根发烫,推他道:想什么想我烦你还来不及呢,躲开,有人瞧着呢。你不是在作画吗完成了
陈云正紧紧的拥着她,道:春色醉人,我没心思画了。
曼曼却只凝望着添喜折来的那枝梅花,道:春色醉人,春色亦误人,你还是别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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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51.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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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暖意融融,玉色花瓶里的梅花在暖意中散发淡淡馨香。凉亭外的雪依旧纷纷扬扬,整个世界已经完全变成了雪白。
添丁、添喜坐在离凉亭不远的背风处,一边烤着手一边说着闲话。
添丁道:六爷对苏姑娘可真好,让人羡慕
添喜笑道:我看你不只是羡慕吧,要不我偷偷跟苏姑娘说说,让六爷纳了你
添丁瞪了添喜一眼,道:小孩子家家,竟说这种傻话。六爷眼里除了苏姑娘,哪还有别人
这倒是。添喜看的十分清楚,点头感慨道:唉,话是这么说,可这天底下男人的心是最不可靠的。苏姑娘有孕在身,可六爷不也没什么表示整天苏姑娘苏姑娘这么叫着,阖院里的人明面上不说什么,背后没少议论呢。
涉及到主子们的秘辛,谁都是又好奇又兴奋,添丁她们二人也不例外。不过院子里就那么几个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处的时间长了,难免私底下嚼嚼舌根。
添丁便道:你听说什么了她时常在六爷和苏姑娘身边服侍,反倒是添喜经常去前院联系和,知道的消息自然也多。
添喜下意识的往四周瞧了瞧,明知道没人,只有凉亭里不时传来的女子的轻吟,还是很谨慎的压低了声音道:白术、白莪是跟着六爷的老人了,嘴紧的很,问起六爷和苏姑娘,脸就黑的跟锅底一样。可越是这样,不是越说明有问题吗倒是赶车的老张爱喝个酒,天又冷,时常借着暖身子为名多贪几杯。据他说,老爷和太太对苏姑娘很成见,一直不肯接纳,是六爷强行把她带出来的
添丁笑道:这也没什么好难猜的,苏姑娘那么漂亮,六爷中意是在所难免,但老爷和太太未必就中意苏姑娘的身世
就像她自己,家里穷的揭不开锅,父亲又是个不学无术的,生了七八个儿女,除了卖,都打发出去做工了。像这样的人家,别说高门大户看不上,就是普通百姓家想要结亲,也多数是皱眉撇嘴,除非不得已,谁愿意要自己这样人家的女儿
六爷中意自然是好,可是老爷、太太不同意,就苦了苏姑娘。
添喜听这话便笑了笑,道:要是你说的这样简单倒也好办了,都说父子是前世的冤家,这世就是来讨债的。你什么时候看见过父母拗得过孩子的苏姑娘有了身孕,好歹是陈家的骨血,纵然做不成贵妾,但抬个姨娘那是绰绰有余,六爷也不必这样辛苦
添丁便知道这话里有话,便问:依你这么说,这里还有别的隐情不成
添喜道:听说苏姑娘已经嫁了人的
什么添丁这回是真的愣了。
添喜不禁有些骄矜,道:具体的咱就不清楚了,但据说六爷接走苏姑娘时,苏姑娘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了。
添丁捂住嘴,瞪圆了眼睛,紧张又兴奋的问:你是说,这孩子,不是六爷的
添喜拧了她的腰一下,惹来添丁压抑的尖叫,两人都互白了对方一眼,添喜才道:我可没这么说,若是这话传出去,六爷怪罪下来,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添丁慌忙点头,一时百味杂陈,竟不知该做何感想了,半晌才悠悠的道:苏姑娘,可真是个人啊。
她竟没有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了。
平时瞧着苏姑娘与旁人也没什么区别。会耍小性子,爱哭爱流眼泪,爱生气,除了生的漂亮些,似乎没什么过人之处。
原以为她和六爷从小在一起长大,有着不同于别人的情份,所以六爷喜欢她,可现在这么一想,原来,竟不只是情份。
多深的情份,能够抵得过明晃晃的绿帽子可六爷就硬是能接受她已经嫁人、怀孕的事实,还能对她这般宠爱只能说,这位苏姑娘实在是太有魔力了。
添喜道:谁知道,说不定苏姑娘有格外吸引人之处呢。
两人相视一眼,都若有所悟的低笑起来。美貌一般,性子一般,明面上的东西未必都胜人一筹,想必就是床上功夫了得了。
似乎为了验证她们的想法一样,凉亭里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越发清晰,径直传到两人的耳际。
添丁和添喜越发眼神飘乎,都觉得身体躁热,即使这冷风、冰雪都无法浇灭。
添喜咳了一声,试图缓解这种尴尬,悄声道:这两个人,就跟蜜里调油一般,苏姑娘挺着这般大肚子,我瞧六爷也没少折腾。
添丁脸更红了,道:你管呢,主子们的事,你还是少操心吧。她时常在屋里服侍,陈云正和曼曼白日里的亲昵动作她看的多了,自然夜里无人时的闹腾动静也可想当然耳了。
添喜见添丁红晕满面,如同三月桃花,凭空添了几分春色,便打趣道:都说女人怀孕时男人是最熬不住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现在正是好时候啊说着还捅捅她的胳膊,眨着眼道:等你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啊
添丁打掉添喜的手,嗔道:别胡说。
添喜抚着自己被打疼了的手背道:我哪有胡说了,明明你脸都红了,心跳也快了,如果不是我说中了,你心虚什么
添丁却收了笑,脸色有点苍白,道:跟你说真的,别胡说,我从来没有这个念头。
添喜见她这样,也就收了调笑之色,道:怎么
添丁却只是摇摇头,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雪,道:六爷和苏姑娘时间也不短了,想必待会就要回房,我先去准备热水。
添喜也就正襟危坐着道:很是,你去吧,我在这里候着。
添丁施施然离开,直到离的远了,才意味不明的回望。
凉亭遥遥在望,透过那扇打开的窗子,堪堪可以看到拥坐在一起的两个人。
曼曼长发披垂,衣衫散乱,露着一方雪白小巧的香肩。压抑的呻吟随着她身子的耸动尤其显的抑扬顿挫。
陈云正白净俊美的脸上也泛起了潮红,他激动的俯在曼曼的耳侧,啮咬着她的耳垂。
两个人这般亲密无间,两个人这般旁若无人,仿佛这尘世间只有他们两个,只有他们似火的激情。
就连这冬日的冷意都被这火热驱散了,远远的绕开凉亭,扑簌簌落到先前的积雪上,如一首歌,如一只精灵,发出蚀骨的欢愉。
曼曼浑身汗湿,不舒服的动了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气恨交加又无可耐何的道:陈云正,你闹腾够了没有。
不够他结实的手臂一直揽着曼曼的后腰,就怕她不老实会从他的腿上掉下去。
曼曼十分难受,委屈的道:什么时候才算够
陈云正比她还委屈呢:永远都不够
曼曼气的用胳膊后肘一捣,正中陈云正的胸口,他却只是闷哼一声,道:我这么卖力的服侍你,你总不能让我光看不吃吧。
曼曼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恼恨的道:我又没让你服侍,是你自己活该,什么时候你满脑子竟想着这种事要想吃你去吃别人吧。
陈云正毫不客气的在曼曼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低沉的威胁她:这种话不许乱说。他真要去了,她又该气死了。他不去,她说这种话,他得气死。
曼曼疼的直吸气,恨恨的道:是你自己先抱怨的
陈云正吮着他刚才咬过的地方,道:我没抱怨,甘之如饴。
曼曼没办法了,闭上眼有气无力的道:那,你来吧,轻点她算是看透了,她根本就闹不过他,除非让他满意,否则他真能折腾到天黑。算了,他愿意怎么就怎么吧,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点让他发泄完了早完事。
陈云正低低的笑起来,嗅着曼曼身上的馨香,道:可是你说的,回头你可别怪我强迫你。
行了,哪那么多废话,这还不算强迫吗生磨硬泡,她不同意他就不肯撒手。虽然衣服被褪尽,两人贴在一起因他的卖力身上躁热的很,可仍有冷风灌进来,这滋味不大好受。
曼曼白他一眼,想着他在身后根本看不见,便开口道:要不,咱们先回房好不好
不好。陈云正一口拒绝,他已经托着她的腰轻轻上提,让她稍微离开他的腿,那早就肿胀硬烫的东西迫不及待的就滑进了曼曼的身体。等了这么半天,终于如愿以偿,陈云正不由的满足的叹息。
曼曼身子一僵,哀声道:啊你,轻,轻点被他撩拨了半天的身子早就酥软不堪,腿间亦是一片湿润,此时被他顶入,也只是略微有点发胀。可是曼曼害怕他伤着孩子,什么都不做就已经在害怕了。
陈云正扶着曼曼上下耸动,一边伸手去揉捏她的花心,热汽呼在她的脸上,像是喷出了一团火:别怕,曼曼,乖,你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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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152.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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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真心觉得自己不是合格的怎么说呢,不是个合格的妻子。且不说两人是否有过合法合理的仪式,但陈云正待她是没得说了,她却几乎什么都没为陈云正做过。
从前她是奴婢,做过的不算。就拿现在来说,她为陈云正做得微乎其微。因为身子沉重,她自己都要人服侍,因此陈云正的衣食住行她根本搭不上手,就是连过问都少。
反倒是陈云正不怎么细问,却能于无声之中把她的喜好掌握的很是精准,一一吩咐下去,在各个方面都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
就是在房中之事上,他也很少主动过分的索欢。
初见之时那天是个例外。
曼曼虽然深恨他的粗暴,但也不是不可以理解。换作是她,面对一个已经怀孕并嫁作他人妇的,深感被背叛和耻辱的自己从前的女人,她也会被愤怒冲昏了头吧。
男人又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他用那种直接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愤怒也就情有可原。
曼曼能感觉得到,就算再怎么盛怒,陈云正也没有真的想过对她的孩子下死手。恐怕要不是见红,他也不会叫大夫开打胎药了。
她知道自己是在为陈云正辩解,但事实是他做的无可指摘。
这两个月,两人分别的时候多,重新聚在一起,她又一直思虑过多,陈云正也并没有要求过什么。
近日她的身体也才勉强有了起色,陈云正平时虽然动手动脚,但更多的是隔靴掻痒,不过是亲亲、摸摸、抱抱,过过手瘾。
曼曼私下里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陈云正动手动脚的时候她自己很有感觉,只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身体再难受也只得死死咬牙忍着,生怕被陈云正看出来其实她也很想。
简直太不要脸了,还怀着孩子呢,怎么满脑子竟想这些东西
曼曼没少斥骂自己,可每当陈云正又不老实的时候,她虽然嘴上拒绝,还是半推半就的迎合着他。
陈云正没少在她耳边普及这个时候的医疗知识,她前世也曾有所涉略,知道这个时候孕妇也会有想望,而且除了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中间其实是可以行周公之礼的。
她只不过拉不下面子罢了。
不知道今天陈云正发什么疯,前戏时间这么长,曼曼自己都能感觉到那处已经洪灾泛滥了。他的难受更可想而知,硬硬挺挺的顶着她的俏臀,她想忽视都不能。
被他缠磨的实在没法,只好顺了他的心意,也顺了自己的心意,可还是很有负疚感。一是身份不合适,她总以此为耻,不像个母亲。二是时间不对,虽说下着雪,天地间都灰濛濛的,可毕竟是大白天。三是地点不对,就算后院来的人少,又有添丁、添喜在附近守着就因为她们俩在附近,所以曼曼才更觉得没脸见人啊。
可再负疚,做也做了,她索性放下自己那份焦虑和恐慌,想着让他尽量快活些,让自己早点摆脱这种尴尬难堪的场面,也就按着他所说,自己掌控着力道,上上下下的动。
难得她有这样主动、柔顺的时候,陈云正说不出来的狂喜,到底还是按捺住了,听凭她掌控着局面。尽管他很想掀翻她,大开大阖的进进出出,可怕吓坏了她,也怕伤着了孩子,也就闭着眼一边抚摸着曼曼滑腻的肌肤,一边享受着她那处的紧窒和柔软。
曼曼腰都酸了,可他还是没什么反应,曼曼又气又急,颓然仰靠在他怀里,喘息着道:你,你还没好吗我,我动不了了。
陈云正压抑不住的欢喜,强硬的扳着曼曼的脸亲她的眉眼,亲她的红唇,道:你扭的挺好看的,就是力度太小了,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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